㊣第001章 -~将军令~㊣
美国。加利福尼亚州。洛杉矶。
这是一栋豪华别墅,座落在洛杉矶市的郊区。
别墅内外灯火通明,院子中有三个荷枪实弹的警卫,在巡逻游视,严阵以待。
院子后方的山坡上,同样也有三个荷枪实弹的警卫在巡逻。
别墅的大厅里,灯火辉煌,明亮而不刺眼,室内装饰的虽然豪华,但很有格调,并没有让人感到俗不可耐。
六个荷枪实弹的警卫在室内来回游走,神情紧张,手持机枪,随时待发。
一个戴眼睛的年轻男子,正在全神冠注地盯住墙壁上的六组电脑画面,这六组电脑连接六台摄影机,六台摄影机分别对着别墅内外的六个方位,任何进入别墅的人,都无法瞒过摄影机而不被觉察的悄悄进入别墅。
大厅中央是一张巨大的大理石桌子,光滑的桌子上放着一个沉旧的檀香木盒,木盒上油漆剥落,斑痕点点,和这大厅中的雍容华贵,很不相称。
一个五十多岁的金发男人,双手捧着木盒,一手拿着一张信笺,一张保养得法的脸孔上,此时显得扭曲而愤怒,口中喃喃的说:「H先生……H先生……」信笺上的字是用打字机打出来的,上面是中国的汉字,下面是英文,汉字他虽然看不懂,但是英文他还是懂的:
乔治先生您好:将军令是我中华民族之瑰宝,先生已代为保管多年,现在是归还我中华的时刻了,今夜十二点正,我将登门领取。临书仓促,不尽欲言。致此!
2002年3月30日。
HX在这个男人对面,坐着一个灰白头发的老者,这个老者精瘦、沉默,眼神显得非常镇定,甚至有点冷酷。
灰白头发的老者,缓缓把一张纸送到金发男人的面前,用一种不紧不慢的声音说道:「乔治,咱们是多年的老朋友了,我才破例用了私权,让局里把H先生的绝密档案给我传真过来。这是这两年来局里费了九牛二虎之力,还要中国公安部的朋友帮忙,才弄到这些关于H先生的资料。」这个灰白头发的老者,是美国联邦调查局的资深职员威廉先生,金发的男人,就是这别墅的主人乔治。
乔治接过传真纸,传真纸上面是一张亚洲男子的照片和简介。
照片中的男子,看来不过二十四五岁,黑色长发,浓眉,虽然传真过来的效果不好,但是这男人眼睛中的神采奕奕,仍力透纸背,给人一种极强的感染力。
乔治虽然不太看的起亚洲人,仍能感到,这个男子在亚洲人中,是个标准的美男子,他的气质和风度,就是和欧洲国家的贵族相比,都毫不逊色。
照片下面是这个男人的简介:
姓名:海侠化名:国际用名HX国籍:中国种族:汉族年龄:1977年12月16日身高:182厘米体重:70公斤体型:瘦高肤色:黄种眼睛:黑色头发:黑色职业:私企老板、雇佣兵、冒险家。
语言:精通英语、法语、德语、日语,对其它语言也其有天份特长:擅长技击,对中国功夫和日本空手道极为精通,曾在某神秘训练基地受训,接收过魔鬼式的野营训练。
乔治大吃一惊,说道:「不可思议!
名震天下的国际大盗H先生,竟敢是个不过二十五岁的小孩子!「威廉说:「他不是小孩子,世界上还没有这样厉害的小孩子,他出道不过一年多时间,就盗窃了二十多件价值连城的文物,三次受人雇佣进入战乱区解救出人质。
只是他做事干净利索,绝不拖泥带水,从不留下任何蛛丝马迹,国际刑警也对他无可奈何。最主要的一点,他所盗窃的文物,都是失主用不正当的手段,所得而来的。「威廉说到这儿,用一种奇异的眼色看了一眼乔治。
乔治的脸上掠过一丝不自然的表情,沉思了一下,抬起头来,说:「咱们是老朋友了,我也不瞒你,H先生要来盗取的将军令,是我父亲六十年前从中国带回来的。六十年前二战期间,我父亲是一名美国空军军官,那时,中国正在打抗日战争,国民党的总裁蒋介石向美国求救,我父亲就是美国政府派遣的空军,协助国民党作战。他从前就喜欢中国文化,对中国的历史也很了解,喜欢收藏中国的文物。他在中国的重庆,遇到了一个姓刘的老人,知道这个老人藏有一件稀世珍宝……」乔治把檀木盒子打开,从里面取出一个形式奇特的东西。
这东西长不过长不过三十多公分,宽不过十公分,厚不过一公分,通体狭长,顶部是三角形,底部是个手握的把手,看起来乌黑沉重,因为年代久远,上面都已生锈,露出暗红和浅绿的颜色,也不知是铁铸成的还是铜铸成的。
威廉把头凑近,仔细看了看,皱眉说道:「……稀世珍宝?」乔治用手抚摸着将军令,说:「这物品贵重的不是它的本身,你也喜欢中国文化,应该知道中国八百多年前,有一个位着名的将军,叫岳飞。」乔治指着将军令上的一个汉字,将军令的后面雕刻着一条中国龙,正面雕刻着一个虎头,虎头的下方,用古汉字雕刻着一个「岳」字。
威廉点了点头,说:「不错,我知道岳飞这个人,他是八百多年前的中国汉族的一位将军,精于军法,领兵收复了很多被中国的少数民族占领的失地,可惜后来被人诬陷,被中国的皇帝杀了。他一直被历代华人所推崇。」乔治点了点头,说:「正是他,这个将军令就是他生前所用的令箭,这面令箭述说着这位东方奇人的辉煌战绩。」威廉说道:「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这面令箭现在只不过是件不起眼的文物,也值得H先生来盗窃?」乔治说:「那你就有所不知了!现在中国大陆和台湾的关系紧张,大陆一直想要收复台湾,所以几百年前的岳飞的收复失地的令箭,在今天意义重大,在大陆和台湾,这面令箭的价格已上升到一百元美元。」威廉噢了一声:「原来如此,怪不得如此值钱!但是老兄你家财千万,区区一百万元,也不用这样如临大敌吧!说真的,如果不是你老兄再三邀请,我还真不想赶到你这儿。我明天就要出差,飞到中国的北京去了,我们国家现在正在和中国政府协商,准备在北京设一个美国联邦调查局的办事处,我就是主要的负责人。」乔治说:「一百万美元事小,只是我已和一个台湾的商人谈妥,后天台湾商人就要来看货,失了将军令,我这面子可栽大了。所以才要麻烦你这个联邦调查局的高官来坐阵。」威廉说:「H先生行事奇异,特立独行,他所看重的也许不是这将军令的商业价值,你可以说说令尊是如何得到这面令箭的么?」乔治的脸上有几丝尴尬,说道:「你也知道,咱们西方人推崇的是中国的古代文化,对二战时期的中国,多多少少是有些瞧不起的。那个姓刘的老人的祖先,是岳飞将军的一名部下,跟随岳飞南征北战,后来岳飞被杀,这名部下就收藏了这面令箭,归隐乡下种田去了,他的后人世世代代相传这面令箭,只是缅怀岳将军,没有想到这面令箭可以值很多钱。我父亲知道了这刘姓人家有这面令箭,看到了令箭的潜在价值,就收买了一个国民党的政府官员,把姓刘的老人收进监狱,然后由我父亲出面把老人保出来,条件是要这面令箭,当时是老人老活不肯,他的家人不忍看到他年纪这样老了,还要在监狱受苦,偷偷把令箭送给我的父亲,交换姓刘的老人。
据说,老人出狱之后,不吃不喝,对家人谁也不理,口中一直喃喃说:我是罪人!
我是罪人!我是民族的罪人!就这样,三天后,老人就病死了。当时,我父亲听到老人过世了,心中也很不舒服,还给他的家人送了很多钱财,被他的家人给退回来了。我父亲回国后,本想就把这将军令卖出去,但是,中国一直动荡不安,战乱不断,打退日本,打内战,打完内战,中国断绝了和世界上的交往,然后国内就是所谓的大跃进,然后是十年文化大革命,一直没有机会出手。中国大陆方面不稳定,顾不上收复台湾,所以这面令箭当时在台湾方面也是卖不出高价,就这样一直保留到现在。据中国的朋友们说,那姓刘的后人,现在还一直在想办法把令箭要回去。「威廉说:「令尊用的手段是不太正确,怪不得H先生要来盗窃,可能是受姓刘的后人雇佣。」乔治说:「我就不信那H先生真的像传说中的那样厉害,我现在请来的这十二个人,是加利福尼亚州‘美国之鹰’保安公司,最出类拔萃的保安,配备最精良的武器,那个H先生敢来,叫他有来无回。」威廉无置可否的点了点头,抬起头来,看了看墙壁上的挂钟,时针正好指在十一点三十分。
威廉说:「据我所知,H先生从来没有失过手,他如果说十二点正会来取走将军令,一定会来。他敢提前通告你他什么时候要来盗取,就一定料到你有防范。」乔治说:「前几位收藏家被H先生盗去文物,都是提前收到他的通知,却又在没有正面冲突、正面交火的情况下被他取走,真是不可思议。我就不信这H先生是个隐形人,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进来。」乔治部起身来,拿着将军令,走到墙壁前,在墙壁上用手一摸,打开了个暗门,原来是个砌在墙壁内的密码箱。
乔治输进密码,把将军令放到密码箱中。
乔治坐回来,说:「这个密码箱精钢铸成,用钢筋混凝土凝固起来,就算用炸药,也不容易取出,更何况没有我的密码,他就算是得到这个密码箱,也没有办法打开,如果强行打开,密码箱就会自动爆炸,里面的物品就会成为飞灰。我倒要看看H先生如何盗取。」乔治一摆手,一个金发碧眼的小姐送来两杯咖啡。
威廉品尝着咖啡,一双眼睛不时看一下墙壁上的时针,又看看密码箱。
时针一下一下的响着,在空荡荡的大厅中,气氛安静中有着沉重。
戴眼睛的男子说:「先生,电脑上的画面一直没有任何动静,没有被人侵入。」就在这时,别墅外面突然传来一阵枪声,大厅中为首的保安手中的对讲机响了起来:「A组,A组,B组发现情况!」为首的保安神色凝重,沉着的说:「B组包抄过去。C组原地不动,随时待命!」大厅中的气氛一下子紧张起来。
戴眼睛的男子忽然说道:「不对,电脑被人侵入,现在电脑显示的画面,还是五分钟以前的画面,可能有人侵入进来。」乔治气急败坏的站起来。
大厅中的六名保安都神色紧张,枪上膛,手指扣在扳机上。
四名保安枪口对准四个方位,两名保安对准墙壁上的密码箱,随时准备射击。
就在这时,大厅中的电灯突然暗了两下,然后突然熄灭。
大厅中突然陷进了一片黑暗中。
乔治大声说:「开枪,开枪,向密码箱开枪,不要被H先生靠近密码箱。」大厅中响起了一阵密集的枪声。
威廉沉着的说道:「不要开枪,大家不要乱开枪,不要动,先看看动静。」大厅中立时安静下来。
威廉说:「把备用储电机打开,大家不要混乱,中了敌人的圈套。」戴眼睛的男子用电脑启动储电机,过了不到一分钟,大厅中的灯光重又亮起来。
大厅中被乱枪扫射,一片狼籍,但密码箱还是好好的。
乔治扑过去,打开密码箱,看到将军令还在,长长舒了口气。
保安手中的对讲机又响了起来:「A组,A组,我们是B组,我们被骗了,我们发现的只是一个假人,被人安装了电动的假人。」「A组,A组,我们是C组,你们那儿是什么情况?是不是敌人侵入了?我们这儿没有发现敌人的踪迹。你们要不要支援?」为首的保安说:「各组先不要动,听侯命令,现在大厅中情况不明。」威廉走过近乔治说:「将军令有没有被人掉包?」乔治仔细看了看,说:「是真的!」突然灯光一暗,大厅中漆黑一团。
这一下灯光没有先闪两闪,直接熄灭。
黑暗突如其来,每个人都是一愣,眼前一团漆黑。
威廉连忙掏出手枪,只感到好像有个人影在身边闪过,直扑乔治,他正要扣动扳机,手腕突然一麻,仿佛被蚂蚱叮了一口,一条手臂都托不起来。
六名保安机枪上都配备有激光瞄准器,就在黑暗突然来临之时,那些激光瞄准器,同时被一件极细极小的物体击中,发不出光来。
保安在黑暗中无法辩认,不敢乱开枪,怕误伤到乔治和威廉。
黑暗中,只听乔治大叫一声,就没有动静了。
大厅中的保安用对讲机说:「B组,B组,C组,C组,你们都来客厅,包抄过来!快!快!快!」这时,别墅内外乱成一团。
等到外边的保安打着探照灯进来大厅搜索时,大厅里的灯光忽然恢复正常,灯火通明。
威廉托着一条软软的手臂,全身无力。
乔治张口结舌,姿势怪异,动也不动,双手虚托,只是原来双手中的将军令,却不知去向。
十二名保安发现,在威廉的手腕上,有一根很细很小的钢针,在乔治的脖子后面,也有一根同样的钢针,所以他们才会全身发软,不能动弹。
半个小时后,乔治和威廉的身体恢复正常。
乔治的脸色铁青,咆哮如雷,大骂「美国之鹰」保安公司,连小鸡都不如,不如改名叫「美国小鸡公司」。
十二名保安脸色惨白,垂头丧气,一声不吱,站在那儿被骂。
威廉脸色阴睛不定,眼睛看了看桌面上的H先生的档案,暗暗点了点头,嘴唇边却泛起了一丝丝微笑。
谁也没有注意到威廉的微笑。
PS:待审核补全~~~正文 第002章 - ~财目明细表~
海侠缓缓从浴缸里站了起来。
他已经在浴缸里面泡了半个小时,直到热腾腾的水开始变凉,才极不情愿的站起身来。
热腾腾的水,泡的他全身懒洋洋的,没有一丝力气,但是,当他一步跨出浴缸,脚板站在地面上时,那种懒洋洋的感觉马上一扫而空,代之而起的,是一种旺盛的精力,充沛全身的每一个细胞,每一个毛孔。
他伸展了一下四肢,全身发出了一种轻微的骨格脆响。
他伸手去取挂在浴缸旁边衣架上的浴巾,轻轻擦拭身上的水珠。
他的皮肤是一种健康的古铜色,身材修长,双肩宽阔,全身线条流畅,充满了男性的力量和健美。
他不是肌肉男型的类型,但他全身的每一寸肌肉都精力充沛,里面仿佛流动着无穷能量,这使他的肌肉看起来,如精钢一样的结实,肌肉的精度可以媲美李小龙。
他的头发漆黑而长,几可披肩,浓厚细密,充满了男性粗犷的魅力,配合着斜插入鬓的浓眉,使他看来,有一种使女性无法抗拒的侵略野性,但他的双眼却清澈明亮,眼角微微上挑,这种丹凤眼,又使他看来有一种说不出的秀逸洒脱。
他的鼻子挺直,他的嘴唇的弧度棱角分明,都象征着他的坚强、决断、冷酷,但是,当他笑起来时,就如温暖的春风吹过大地,岸过的柳枝轻拂湖面。
他站在那里不动时,让人感到他有一种随时都会一触即发的暴发力,但当他行动时,却又有一种极强的自我控制力。
海侠擦拭干净身子上的水珠,推开了浴室中的一扇窗口,向外面望去。
外面阳光灿烂,海水湛蓝,三月的春风轻拂海面,海面上有几只海鸥在穿梭飞翔。
这里是海边,海天辽阔,远处的地平线只看到朦胧的灰影,近处的海水轻拍着岸礁。
海侠所处的是一部大房车,大房车分上下两层,他现在正站在房车的上层的一个房间。
海侠取过衣架上的白色浴袍穿上,扎紧浴袍的衣带。
“叮咚”两下轻轻的敲门声传来,一个银铃一样的东北口音的女孩子的声音,清脆唱道:“叮儿铃叮咚,快点把门打开,我想和你做爱!”
海侠笑了,他并不急于打开房门,笑道:“好凌儿,你就不会好好说话么?怀珏小姐听到你这样唱她的歌,会活活气死的。”
门外的声音变的又甜又媚,笑嘻嘻的说:“大少,你难道不爱我了吗?你难道不喜欢我了吗?”
海侠苦笑道:“我什么时候说过喜欢你,什么时候说过爱你?”
他说到这儿,嘴角泛起了一丝丝邪笑,笑道:“你难道不知道男人在洗澡后,身体会有某种变化和反应,会有某方面的需要么?聪明的女孩子,都不会在男人洗澡时,闯进浴室的。”
门外的女孩子用不屑的口气说:“切,你海大少身上有什么地方我没有看到过?你以为你有什么好看的?男人我看多了,你的也不过算是小号的。”
海侠一边开门,一边苦笑着:“怕了你啦大小姐,这样的话你也说的出口,我看你这小丫头想男人是想疯了。”
门外站着一个二十左右的少女,黑黑的长发,编结成两个麻花辫,用红头绳扎住,白白净净的瓜仔脸玲珑精致,不施脂粉,却透着青春的红润,有这种红润,任何脂粉都显得苍白多余,一双清澈明亮的大眼睛纯净而秀气,眼睛深处有着让男人心动的野性和锋芒,她上身穿一件宽大的白色衬衣,不扣袂扣,露出浅绿色的内衣,内衣里面小兔子一样不安份的跳动,下摆衣襟随意一系一扎,下身穿一件蓝白色牛仔超短裤,露在外面两条结实、修长、健美而充满青春活力的玉腿。
这个少女全身漾溢着一种少女特有青春活力,这种活力张扬、放肆,让人妒忌,让人心疼,让人怜惜,也让人疯狂。
少女用手抚顺着麻花辫,一双眼睛媚眼如丝,用又甜又腻的声音说:“大少哥哥,人家的麻花辫好看么?这可是我用了两个小时才编好的!”
海侠打击她,故意不看她的麻花辫,一边向楼下的客室走去,一边说:“好看什么呀,土死了,你以为还是九十年代的小芳?”
少女噘起樱桃小嘴,在他后面大声说道:“我要沉痛的告诉你:帮主,你老了,过时了!”
房车从外表看来,和普通的两层客车没有什么分别,但是里面的设计和装饰,足足可以买十辆普通客车。
房车的上层是卧室和浴室,下层是客室,客室中有最现代最先进的人性化设计和装钸,足可以比美总统客房,每一件家具的摆设,都有条不紊,深居匠心,使客室看起来,即温馨又有品味。
海侠在桌前的椅子上坐了下来,用最舒服的姿势坐好,享受的叹了口气。
桌面上早已摆好了凌子为他准备的早餐:一只烤的金黄的乳鸽,一杯碧绿的苹果汁,一个夹着火腿肠和蔬菜叶的汉堡包。
和世上大多数人一样,他也喜欢奢侈和享受,对于衣食住行,都很有自己的讲究。
不过,他的奢侈和享受,这世上只有极少数人才享受的起。
凌子在他对面坐了下来,手托粉腮,用夸张的崇拜的目光看着他。
海侠也不理她,只顾享受自己的早餐。
早餐不但颜色搭配的好,味精也很不错。
他吃干净盘子中的食物,轻轻喝了几口苹果汁,说道:“你不要这样的看着我,我的脸会变成红苹果。”
凌子拍手笑道:“好呀!咱们的海大少也会唱怀珏姐姐的歌曲了。”
海侠板着脸孔,一本正经的说:“我早就说过,我是个爱好艺术的高雅的人!我喜欢电影、文学、音乐!”
说到这儿,他干咳了两下,继续说:“当然啦,我喜欢的是电影是黄色电影,文学是情色小说,音乐是流行歌曲。我常教导你:地区的就是世界的!通俗的就是高雅的!看的多了,一样可以陶冶人的情操!”
凌子笑的快要没气。
海侠话锋一转,说:“凌子,雪儿来了没有?”
凌子哼了一声:“雪儿!雪儿!人家理都不都你,你还整天想着人家,你们两个从美国飞回来,刚分开了一天,就想人家啦?”
海侠笑道:“唷,凌子姑娘还会吃醋呀?”
凌子马上变了脸色,凶巴巴的说:“本姑娘就是吃醋,你是本姑娘的,本姑娘吃定你啦!”
她走到海侠面前,一张粉腿蹬在椅子上,居高临下,伸出纤纤玉手,带有侵略性的抬起海侠的下巴,用夸张的表情和声音恶狠狠又带有几份挑逗性的说道:“妞,给大爷笑一个!”
海侠也不反抗,配合着凌子,白痴似的吡牙一笑。
凌子满意的一笑,收回手来,说道:“看你表现不错,以后在江湖上混不下去了,本姑娘带你去卖笑,还是有的一混的。雪儿姐姐在外面等了你半个小时了,让你洗澡后吃过早餐,就去找她,跟我来吧,本姑娘给你带路。”
说完就转身向车外走。
海侠看着凌子扭动的腰肢,浑圆的臀部摆动的韵律勾人心魄,不由得心中一荡漾,笑道:“凭本少爷的姿色,在鸭界还是可以混口饭吃滴,不过,凌儿你么!……你膀大身宽,虎背熊腰,在女性娱乐界混不下去,还可以来鸭界发展,保证比我要红,一定能混成个腕儿……”
凌儿身材虽然不胖,但是她还是拼命减肥,对自己的身材达不到想要的效果,甚为苦恼,此时听到这个海大少,竟然敢用“膀大身宽,虎背熊腰”来形容她女性的身材,那还了得,当下尖叫一声,就要捉住海大少,好好修理修理。
海侠早已扭身跳开,远远逃了出去,只留下一串低沉煽动的男性声音:“小凌子这几下虎扑不错,有空我到了日本,给你带个相扑士回来,你们好好切磋切磋……”
海侠穿着白色的浴袍,赤脚走在沙滩上。
三月的海风吹拂起他衣袍的下摆,吹在他的身上,冰凉而潮湿,他标枪一样挺拔的身子,在阳光下,在海风中,就如岸边的礁石一样坚硬刚毅,又如海面上的海鸥一样充满灵活动感。
离房车一百多米远,就是海水,海水一波一波涌上来,又一波一波退下去,轻柔、永无休止。
在海水刚好涌上来,却刚刚沾不到海水的沙滩上,有一张太阳伞,太阳伞下,放着一张轻便塑料桌,三五张塑料凳子。
此时,一张凳子上正坐着一位少女,面朝大海。
海风吹拂起她的长发,使她看如同海中的仙子,如梦如幻。
海侠缓缓走过来,站在少女的身旁,打量着少女被海风吹拂起来的长发,他的目光温暖如海风,多情而潮湿。
少女听到了他走过来的脚步声,也不转过头来,仍在专注的看着海面,又仿佛是在沉思的出神。
她穿着一身职业的浅白色女性服装,庄重而典雅,裙子下摆,露出了一小段莹白如玉的肌肤。
海侠看着那一小段裸露在外的肌肤,似乎已在痴痴出神。
那少女终于回过头来,看着海侠。
她的眼睛清澈如同大海,眼波温柔、平静、坚毅,仿佛这世上没有什么事,可以让她感到震惊或动容,她的眼神似无情又似多情,让你可以在她的目光中迷失、彷徨、清醒、坚强。
她的鼻子纤挺而秀气,配合她的脸型,恰到好处。
她的嘴唇红润,像是含苞欲滴的花朵,可以唤醒你多年以前曾忘却的情怀。
她整个人看起来,庄重、典雅、感性、性感、智慧、精明、坚强、却又不失温馨和女性的韵味。
这是每个男人梦想的女人,这是每个女人都会妒忌的女人。
看着她的眼睛,海侠叹了口气:“听雪同志,你不觉的在这样的海滩,这样的阳光下,穿的这么庄重,是件煞风景的事么?”
听雪微微一笑:“你是老板,我是为你打工的,这次来,我是向你汇报工作的,所以,我认为穿成这样,没有什么不对。”
海侠在凳子上坐了下来,说道:“我们是合作伙伴,我出力,你出技术,没有老板和下属之分吧?”
凌子不知何时来到,她手上的托盘中,端了三杯饮料,放在桌面上,笑嘻嘻的说:“雪儿姐姐,你别听他的,他分明是嫌你穿的太多,没有满足他这条色狼的意淫。”
听雪不由笑了。
海侠也笑了:“凌子,怎么挺好的事情,到了你的嘴里,就全变味儿了?”
凌子说:“你敢说你心中想的不是那个意思?”
海侠说:“什么事不用说的那么直接吧?给我点面子好不好?不然我以后怎么在文艺界混!”
凌子说:“——还文艺界混?你们男人有几个好东西?那个不是花天酒地,酒池肉林?表面上一本正经,道貌岸然,内里都是花花肠子,龌龈思想。你不就是想要雪儿姐姐穿成个三点式的比基尼么,最好是什么都不穿。”
海侠的脸皮再厚,此时也有点红了。
听雪笑道:“好了!好了!不要再说了,你们两个都没有好话,狗嘴吐不出象牙来,再说下去,不定说出什么来哪。你们两个之间有什么猫腻都好,可不要把我牵涉进去。”
凌子听雪儿这样说,越发的变本加厉,一下子坐在海侠的大腿上,一手环抱住海侠的脖子,一手伸进他的浴袍中,抚摸着他赤裸精健的胸脯,一边夸张的喊道:“雪儿姐姐不要这样说人家,我们之间是清白的!我们之间是清白的!”
听雪笑吟吟的看凌子发癫,笑道:“我看你是看周星池的电影看多了。”
海侠好不容易才摆脱开凌子的上下其手,笑道:“她哪儿是周星池电影看多了,她是看外国的A级小电影看多了,我总结了一下凌子的性格,她居有高度的表演欲,和中度的神经质,加轻度暴力型多重人格分裂症。以后,如果那个男人有机会和她共度春宵,她会同时扮演受虐者和施虐者,同时淑女型、白领型、教师型、警察型、空姐型,她会表演一遍,暗室、皮鞭、火烛、红色皮衣、黑色面具,一应俱全,一个不落。”
凌子不但不恼,反而拍手笑道:“看到了吧?雪儿姐姐!还说我外国的A级小电影看多了,你看海大少,狼尾巴露出来了吧!他对A片研究的多透彻,不但对各种类型的制服片分类明确,对于虐待片用什么工具,也是了如指掌,这样的男人,整个就是一个道貌岸然的公车色狼。”
听雪打开桌面上放的一台笔记本电脑,正襟危坐,说道:“好了。玩笑开过了,我现在要汇报工作了。”
海侠伸了伸懒腰,叹了口气,喃喃说道:“最无趣的时刻来临了!”
凌子嘻嘻一笑,说:“你们工作上的事,我不管了,反正到时别少了我那份就行。”
转身走开。
听雪一边移动鼠标,一边说:“我昨晚上把本年第一季度的财目明细表整理出来了,我加了防盗密码,发到你的伊妹儿一份,你有空可以看看。以照规矩,我还是要向你当面汇报一下。年前,也就是二零零二年一月份,你从巴黎带回来的那份画,我们送到国家书画博物院,我们两人从北京到巴黎来回的差旅费,在巴黎的信息费及两地的工具托运费,加上其它的开支,一共花掉十万美元,二月份,你从意大利的罗马带来的那具雕像,这次是你和凌子两人去的,据你们回报,共花掉十三万美元,这次,我们两个人在美国带来的‘将军令’,花费的所有开支是十八万美元。”
她顿了顿,又说道:“这是今年三个月的季度开支费,刚才你听到的都是数目较大的,加上你用公司名誉捐献给希望工程的一百万元人民币,给四川灾区捐献的一百万元人民币,还有很多大大小小的捐献,你三个月,在国内一共捐献了三百万人民币。”
海侠懒洋洋的坐着,说道:“那么,到目前为止,我们支出了多少?”
听雪移动鼠标,说道:“本季度,我们的支出一共是八百多万人民币,约合一百万美元。”
海侠笑了笑,说:“也不多嘛,才一百万美元。那,我们的收入哪?”
听雪看了他一眼,说道:“本季度,珠宝店赢利五十万——人民币,鞋厂赢利五十五万——人民币,针织厂赢利八十八万,酒店赢利一百二十万,地产公司赢利最多,二百万人民币。大大小小的十八个子厂分厂算在一起,总公司一共赢利了八百五十万人民币,约合一百万美元,”
海侠看了看听雪的脸色,搔了搔头皮,笑嘻嘻的说:“入不敷出,咱们干的都是赔本的买卖呀。”
听雪似幽似怨的白了他一眼,继续向下说:“这是公司的收入,你个人从今年只接收了两单赢利的生意,广东的林老板和上海的王总,给你的报酬,一个五十万美元,一个一百万美元。所以在生意上,二零零二年的第一季度,我们亏损五十万——美元!”
听雪说到这儿,合上笔记本电脑,直视着海侠的眼睛,说道:“你年前从德国厂家订做的这部房车,我们汇去了是五十万美元,也在这个季度之内,所以,大少同志,我隆重宣布:我们这个季度的赢利额是负资产,还是亏损八百万人民币——一百万美元。”
海侠笑了笑,躲开听雪的犀利的目光,说:“唉,男人要挣钱呀!男人没有钱,腰杆子都不硬,还要看给他打工的女人的脸,这还不是老婆,如果成了老婆,还不天天被骂成窝囊废。对了,‘将军令’你交给刘老伯了吧?”
听雪说:“昨天回来,我就把‘将军令’交到刘老伯手上了,二柱陪刘老伯上北京,也许现在他们两个人已经在北京历史博物馆了。”
海侠笑道:“有二柱送刘老伯,我就放心了。刘老伯的父亲为了将军令活活气死,害的他这一辈子都不安心,如果他不说把‘将军令’找回来后,献给历史博物馆,我那会出钱又出力的,把它从美国偷来。”
听雪嘴唇边上,泛起了一丝不易觉察的微笑,说:“就会为自己狡辩,你想做大侠,做侠盗,也不要把总公司托垮了呀,二十多个分公司,上上下下五六千人,都要吃饭呀!再说了,你老爸泉下有知,你这样不思进取,架空公司,还不得从地下跳出来和你算帐。”
海侠捕捉到听雪的笑意,才松了口气,夸张的以手拭额,说道:“你板着脸孔的样子,好严肃好吓人呀!公司有你这个青岛海洋大学商务管理系的博士生,我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听雪笑道:“少拍马屁,我下个月没有时间管理公司了,我还要写博士论文哪,博导催了我几次了,再不交上去,就做不成博士生了。我没空理你的烂摊子!现在公司上上下下,都知道他们的神秘幕后老板是个不管事务,不思进取的败家花花公子,以后公司出了事,破了产,员工没有了饭碗,也会骂你。”
海侠嬉皮笑脸道:“我可是把你当成公司未来的老板娘的,公司破了产,你只好跟着我睡大街了。”
听雪一摆手:“Stop(打住,停止。少来了,你海大公子红颜知己遍天下,人见人爱,花见花开,号称情场浪子鬼见愁、玉树临风小白龙,对女人的态度,说好听点是: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说难听点是:宁做错,莫放过。小女子高攀不起。”
海侠听的下巴差点掉下来:“麦咖(天呀)你从那里学来的这些赞美我的话呀!这些话用来形容我是如此贴切,如此的恰当,真是生我者父母,知我者雪儿也!”
听雪笑骂道:“恬不知耻!工作汇报完毕,我要走了,记住,一个月内不要找我。”正文 第003章 - ~FBL来访~
听雪正在起身,海侠缓缓说道:“且慢,咱们有客来访,先看看是什么人。”
他们所处的海滩,远离都市,一般的游客不会到这么远的海滩来游玩。
此时,一辆红色的普通桑塔那缓缓驶进海滩,向他们这面开来。
桑塔那在居他们的大房车一百多米远的地方停下,车门打开,从车上下来了五个人。
两个戴墨睛穿西服的健壮西方白种男人走在前面,中间的是个白种老者,灰白的头发十分醒目。
老者的后面是个中国男子,四十多岁,健壮、结实、精明。
最后面的是个身材十分窈窕的少女,一身浅黑色职业装,自然而合体,衬的她的身材玲珑有致,黑色的长发,白色的衬衫外翻,显得她干净精练。
海侠也不起身,叹了口气,说:“麻烦来了!不会为了件小小的将军令,就追咱们到中国来吧?”
听雪说:“他们是谁?”
海侠说:“那个老头是咱们刚刚在美国交到的朋友,如果我猜的不错,他们四人都是美国联邦调查局的人。”
听雪哈哈一笑:“FBL来访!”
灰头发的老者远远就用英语喊道:“H先生,你好!”
海侠站起身来,用英语笑道:“美国朋友,你们好!”
两个人握手后,灰头发的老者自我介绍:“我是威廉,咱们前两天打过交道,可惜没有碰面。”
威廉转身介绍那个中国男了,说:“这位是马科长,是你们中国公安部外交关系科的科长。”
一指随来的少女,说道:“这是我的美国助手,杨小姐!”
杨小姐和海侠握手,平淡优雅的笑了笑,用英语说:“我是琼斯杨,中文名子叫杨琼。”
海侠此时才发现,这个杨小姐是个东西混血儿。
她有着东文人的飘逸黑发,眼睛中却透着种淡淡的蓝色,看来瑰丽如一块蓝宝石,她的鼻梁像西方人又直又挺,使她看来优雅而显得高不可攀,她的嘴唇精致如玫瑰花。
海侠从来没有看到如此把东西方人种的优点如此完美的结合在一起的混血儿。
他不由的多看了两眼。
杨琼对他的注视,虽然没有表示什么反感,但眼角微微上翻,仿佛对他有点不屑。
海侠笑了笑,也不介意,又和马科长与那两个健壮的男子分别握手。
威廉介绍说这两个人他的随行的工作人员。
海侠看到这两个人的腰间突起,知道藏有手枪,两人精力充沛,身手矫健,沉默寡言,一定是特工。
听雪也和分别和几个人握手。
听雪和杨琼握手时,两个女孩子的目光都显得有点古怪,好像是有一丝欣赏又有一丝妒忌。
大家分别坐下,两个特工走了开去,在四下巡视。
海侠用流利的英语笑道:“调查局的长官光临,不会是为了区区一件将军令吧?不知有何贵干?”
威廉说:“H先生是聪明人,一眼就看出了我们的身份。不错,我们是美国联邦调查局的。将军令原是贵国的物品,被乔治用不光彩的手段得去,现在先生取回来,理所当然。这种事我们调查局是不会插手的。这次来拜访先生,是有一件要事,想请先生帮忙。”
海侠笑道:“长官一定是开玩笑吧?我只是一个窃贼,如果联邦调查局都办不了的事,我一个不登大雅之堂的小偷,能帮上什么忙?”
威廉说:“先生先听我把话说完。”
杨琼从公文包内取出了一份文件,递到海侠手中。
文件上是一个亚洲男人的照片,照片中的男子大约三十左右,戴一付眼睛,短发,浓眉,双目深邃,脸颊削瘦,显然是个心思深沉的智慧型的人。
杨琼说:“这个男子是美国的华裔科学家,叫陈平,祖籍广东,其父亲三十五年前移居美国,陈平是在美国出生、成长、读书、工作的,原来为我们联邦调查局工作,只是半个月前,这个人失踪了,据我们掌握的可靠情报,这个人现在藏匿在贵国的广东省境内。”
海侠说:“噢,可以问一下,他是为什么失踪的么?”
威廉说:“这正是我们此来的目的。不怕先生见笑,我们调查局在过去的十一年中,丢失过二百台笔记本电脑和四百五十件武器,现在大部分追了回来,流失的也都无伤大体了。但是半个月前,又丢失了一台笔记本电脑,这台电脑中储存了非常机密的信息,事关我们国家的安危。这台笔记本电脑是从一个部门传递到另一个部门时丢失的,而负责传递的人,就是陈平,他也在同时失踪。他就是研发这个项目的负责人。我们在香港的情报人员,现在掌握到线索,陈平藏匿在贵国的广东省的边境地区。”
杨琼接着说:“这台电脑中的信息非常机密,直接关系到我国的安危,如果陈平把这些信息卖给恐怖组织或者是中东的一些国家,那对我国的危害,将是不堪设想。”
海侠说:“我听明白了。这个陈平是你们联邦调查局的人,偷窃了你们的机密,藏匿在他的老家广东,要把机密卖给和你们做对的国家和组织,你们想要把他找出来,把储存机密的电脑追回来,是这样么?”
威廉和杨琼都点了点头。
海侠说:“我不明白的是:你们既然知道了他藏匿的地点,为什么不快点动手?”
威廉说:“我们何尝不想快点动手揖拿陈平,时间长了,他联系到买家就会把信息出手,那时就什么都晚了。只不过,我们现在虽然确定陈平是在广东省的某个地方,但是对于他藏匿的具体地点,还是没有确定,如果贵国公安部派人搜捕,就怕打草惊蛇,陈平会另外藏匿起来,又怕他狗急跳墙,听到点风声,顾不上和买家谈妥价钱,就把信息低价急急出手。”
杨琼说:“我们掌握的消息是,陈平现在被当地的一个黑帮保护起来,贵国的黑帮,都是和你们的地方政府中的某些官员有所勾通的吧?如果你们的公安部派人去,一定要地方政府的协助,那时,谁敢担保没有人通风报信。”
海侠哈哈一笑:“杨小姐这话我不爱听,什么叫我国的黑社会都和官员勾通?是的,我们承认有些官员是为了私利,为黑社会当保护伞,但那只是少数中的少数。再说了,那个国家没有这样的腐败分子?你们美国没有?哈哈,我们国家只是少数的官员和黑帮勾通,可不像你们美国的政府,直接和黑社会勾结,1962年,你们的中情局为了刺杀古巴领袖卡斯特罗,支付给芝加哥黑帮十一万美元,最后刺杀还没有成功,这可是天下皆知的笑话吧?”
杨琼脸颊一红,说:“我只是就是论事,海先生不要想多了。”
威廉脸孔上也是讪讪的。
海侠说:“我也是就事论事。当然啦,我们国家也有阳光照不到的暗角,但是,比起海湾战争,比起卢旺达种族大屠杀,比起海地的内战,我们国家的人民幸福多了。你们美国不要老拿什么人权的问题戴有色眼睛来看中国,我们中国有中国的国情,言论自由需要一个过程。你们美国是什么都自由了,但是在国内发生的校园青少年枪击案,也是世界之首吧?我想问一句:杨小姐的父亲或者母亲中,也许有一位是中国人吧?他们是这样教育你,要用这样的眼光来看自己的故国的么?”
杨琼美丽的脸色一沉,别过头去,不说话了。
听雪微微而笑。
威廉干咳两下,打破了僵局:“咱们把话扯远了,H先生,我们美国政府和我们调查局正在和贵国协商,要在今年10月份,在贵国开设一个办事处,到时我们两国会在很多事情逐步合作。但是办事处的事,还是要一个过程的,现在陈平的事情,又迫在眉睫,所以,我们调查局在中国的一切工作,只好一切从简了。我们希望H先生可以帮助我们。”
海侠笑了笑说:“这种反恐的事情,你们还是和我国的公安部直接合作的好,我可没有这份能力。”
威廉说:“我刚才说过了,这种事,现在还不方便惊动公安部,如果有必要时,我们会请贵国公安部的人帮助缉拿陈平。为了让H先生相信我们现在做的事情是合乎贵国法律的,我们特地请来马科长做证明人。现在,我们只想要H先生帮助我们找到陈平藏匿的确切地点,如果可以,最好是擒到阵平,拿回电脑信息。当然啦!我们会给H先生很多报酬的?”
海侠大笑道:“报酬?哈哈,多少报酬?先说来听听”威廉说:“如果H先生可以找到陈平的确切藏匿地点,我们会付给先生五十万美元。”
海侠说:“五十万美元?也不少了!你们美国联邦调查局每年公布的十大通辑犯中,后面的五个通辑犯,都才十万美元。如果找到陈平,我想,他手中的电脑如果卖出去,可能比你们美国的头号通辑犯本?拉登大叔要值钱吧!拉登大叔可值二千五百万美元呀!”
威廉笑道:“也许陈平手中的信息可以卖到这个价格,不过,在没有造成直接经济损失的情况下,我们国家和调查局是不会出到这个价格的,这点,想必H先生也明白。我刚说的是找到陈平的藏匿地点,如果H先生可以擒拿到陈平,我们会付给先生五十万美元。如果先生可以在信息没有卖出去之前,把陈平和电脑都拿到手中,我们会付给先生一百元美元。这是我的权限所达到的最大的数目了。”
海侠也有点心动,沉吟了一下,说道:“如果我接下这单生意,就要得罪南方的黑帮,随时都可能送命。我最担心的还不是这个,你也知道,我们国家的法律是严厉的,我从来没有在我们国家做过违法活动。现在这事,虽然说不上违法犯罪,但我可不想惹祸上身,被公安部的人盯死。除非……”
他说到这儿,眼睛看了一下一直沉默不语的马科长。
威廉说:“H先生有什么要求,只管开口,我们会尽最大努力达到先生满意。”
海侠道:“我只要一张我国公安部的授权书,可以让我放手去做。”
马科长直到此时,才说话了,他的声音很慢,却令人为无容置疑的信服力:“这没问题,三天后,我会把授权书给你送到。”
威廉沉思了一下,说:“另外,先生去做这事,我们要杨小姐做你的助手。别的人员,怕被陈平认出来坏了大事,杨小姐刚刚从美国联邦调查局国家学院毕业,还没有正式上班,她精通华语,对贵国的人情也懂的一些,别外她的身手很好,相信可以帮的上你的忙。这是她的第一个任务,希望你们以后可以合作愉快!”
海侠看了看杨琼。
杨琼从刚才一直没有说话,此时才站起身子来,和海侠握手,用流利的汉语说:“我不会把个人感情掺杂到工作当中来,虽然我对海先生的印像并不好。”
海侠也用汉语笑着说:“彼此!彼此!”
威廉听不懂两个人的汉语,不知什么意思,但看到两人都面带微笑,不知两人都话藏锋芒,所以也没向心里去。
威廉说:“就这样说定了,其它的事宜,杨小姐会和H先生谈的。我会按照H先生的规矩,先支付五十万元美元的百分之三十的订金。我们现在告辞了,三天后,我会要杨小姐带来授权书来找你。”
这时凌子正好端了一盘果品上来,两名特工不认识凌子,上前拦截住她。
威廉刚要制止两名特工,但来不及了。
凌子微微一笑,手中的果品突然向一名特工脸上扔去,那名特工大吃一惊,虽惊不乱,一手拔开果盘,一手迅捷的伸向腰间,就想拔枪。
凌子脚跟一跺,一下跺在这名特工的脚尖上,特工的枪还没有拔出来,就痛的怪叫一声,弯下腰去。
凌子一个凌厉的肘击,从下向上,正中特工的下巴。
特工只觉满天星斗,嘴巴中又咸又苦,一个身子不由自主的向后仰去。
凌子这几下动作干净利索,绝不拖泥带水,又快又劲,一气呵成,另一名特工还没有反应过来,同伴就被放倒在地上了。
这特工不及拔枪,从左侧面攻过来,就想抱住凌子。
凌子身子凌空飞起,右腿抬起,一个漂亮的三百六十度旋风腿,凌厉的扫中了特工的脖子,这一下沉重之极,这特工呼吸一窒。凌子凌空下压,一个肘击,又击落在特工脖子上,这特工哼了一声,身子一摆,就向一边倒去。
眼见这特工水牛一般的身子就要压到旁边的听雪身上。
听雪纤腿一抬,正好支在那特工的肩膀上,她纤弱苗细的身子支持着重达一百八十多磅的身子,仍然是举重若轻,意态悠闲,微微一笑:“小心了,坐好。”
纤腿微一用力,向旁边一带,特工软绵绵的身子就坐在一张凳子上。
凌子举手投足之间,放倒两个美国联邦调杳局的特工,更显气焰嚣张,不可一世,摆出了个漂亮的中国功夫中的格斗的架式,颇有古代女侠的味道,断喝一声:“我的地盘!谁敢惹我!”
海侠微微一笑,悠悠说道:“我忘了介绍,这位凌子姑娘,是我的私人厨师兼司机,最重要的一点,她还是我的贴身保镖!”
正文 第004章 - ~金麒麟大酒店~
一九七九年的一个春天,一位伟大的老人,在中国的南海边画了一个圈。
从此,这个原来偏僻边远的小渔村,成了几百万人的梦工厂,一批又一批的淘金者,涌向这里,在十数年间,这里成了世界最繁华的城市之一,成了中国对外开放的一个重要窗口。
深圳!她的繁荣昌盛,她的纸醉金迷,绝不是内地边远山区的人所能想像。
“金麒麟大酒店”不是深圳五星级酒店,但是它内部的装璜,都是按照五星级酒店的标准。
下午五点时分,“金麒麟大酒店”豪华的大厅前门,来了一辆豪华型保时捷跑车。
门房的行李员小李连忙迎上前去,正想要给客人打开车门,迎接客人。
还没有等他赶到,前面的车门打开,从里面下来了一个少女。
这少女一身黑色皮衣,露出雪白的双臂和玉腿,一头黑发用一个金黄色的发环束在后面,一对清澈明亮的眼睛冷冷的向上翻起,谁也不放在眼中的样子。
她身上的黑色皮衣,配套有金属物品和闪光物的装饰,映衫着雪白的肌肤,使这个女孩子看起来,有一种介于女妖和女斗士之间的气质:妩媚、性感、残酷、冰冷、狂野!
小李虽然穿不起这样贵重的衣服,但阅人无数,对一些时尚的名车和服装,还是认得的:这个女孩子一身独特的美感极强的先锋艺术的皮衣,是意大利时尚帝国的范思哲,心想:这个性感狂野的女人,好高的品味!好大的架子!
他正在犹豫不决是不是要上前开车门。因为有很多客人的臭毛病不少,小李可没少挨骂。
那少女下车后,谁也不看,走到后门,打开车门,毕恭毕敬的站在那儿,好像在迎接什么人下车。
小李心道:天呀,这种女主儿,还只是个司机呀,这个老板的谱可摆的够大的!
车门打开后,过了好一会儿,才从车里伸出一支脚来,这是支女人的脚,穿着红鞋子,纤弱秀气,看到这只脚,就可想到这拥有这脚的主人,也是个很美的女人。
小李正在心头发跳的时侯,那个女人下车了,果然是个很美很美的女人,还是个混血美女。
这个混血美女穿一身高雅、简洁、漂亮的夏奈儿品牌的套装。
小李虽然在“金麒麟大酒店”工作了两年了,平常见的外国客商和港台老板不计其数,这种客商和老板身边带着的都是漂亮的女人,但像这样漂亮的混血儿,还是头一次见到,不禁瞧的两眼发直,忘了上前招呼客人。
混血美女下了车后,头发微微凌乱,脸颊上有几丝潮红,仿佛刚刚在车内做过什么事情,这种事情,想想就让小李心跳不已。
一支修长的男人的手腕从车里伸出来,拉住了混血美女,好像舍不得她下车,对刚才在车内做的事,还意犹未尽。
混血美女被拉的站不住脚,她踉跄退了一下,回头向车间轻声说了几句话。
车间传来一个男人低沉的声音,和混血美女低声说了几句。
混血美女用细细的牙齿咬住红红的花瓣一样性感的嘴唇,吃吃笑了笑。
她笑的很特别,仿佛是从咽喉里面发出来的压抑的声音,却带着一种销魂蚀骨的魔力,让男人想入非非的诱惑力。
小李远远听到了,只觉热血上涌,差点就想拿把菜刀,把拉住混血美女的那支男人的手腕跺下来。
那个男人终于下车了。
看到这个男人,小李低下了头去,刚才的醋劲跑的无影无踪。
小李心想:也只有这样的男人,才配的上这种美丽的女人。
那个男人和小李差不多大的年龄,二十五六岁,一头刚刚齐肩的黑亮长发飘逸,一双眼睛英华内敛却又神采飞扬,嘴唇边带着一份淡淡的微笑。
他的身材就算是世界上顶级的男模也要赞叹不如。
他的气质就是比起欧洲的贵族也毫不逊色。
他的服装虽然昂贵,但并不华丽张扬,衣服颜色的搭配,都让人看了感到非常舒服,显得典雅、优雅、线条流畅,正是时尚之经典——路易?威登。
他无疑是个很有衣着品味的男人,甚至腰带和扭扣,都是精心挑选的。
小李低头看了看自己那身可笑的美国卫兵式的工作服,不由一阵的自惭形秽,向后退了两步。
小李的第二步还没有退出去,那个艳丽照人的女司机一双美丽的桃花眼一瞪,向小李喝道:“那儿去,还不过来搬行李?”
“金麒麟大酒店”的大堂经理姓林,林经理正在大堂安排事宜。
看到一男二女三个客人气质不凡,林经理连忙迎了上来。
林经理笑道:“欢迎先生女士光临,鄙人姓林,是本酒店的经理,十分荣幸能为先生女士们服务。先生贵姓?如何称呼?是第一次下榻本店,还是预订了客房?”
这一男二女正是海侠、杨琼和凌子。
凌子两眼一翻,傲气凌人,看也不看林经理一眼,走开到一边去了。
海侠笑了笑,上前两步,说道:“我姓海,海侠!海侠的海,海侠的侠。从青岛来,这次是陪女朋友来深圳玩两天,听朋友们介绍说贵酒店不错。”
林经理上前握手,笑道:“海先生很幽默!你的朋友们也很抬举小店,承蒙朋友们错爱,本店一定竭诚为您服务。”
林经理又和海侠寒暄几句,回过头来,向服务台上的小姐问了几句,说:“小店的1208号房间不错,海先生要不要先看看房间。”
海侠笑道:“不必了!叫人领我们去就行了,把我们的行李也搬上来吧!”
小李把海侠的行李送到了1208房间,就来到林经理的面前。
林经理沉着脸,转身来到了一个房间,让小李进来后,就把房门关上。
小李一五一十的把听到的和看到的,详详细细的向林经理说了一遍。
林经理仔细的听着,不时插入问上一句。
不久,小李汇报完毕,林经理让小李出去。
林经理在房间中来回踱步,沉思了良久。
终于,他拿出手机,拔出了一个手机号码。
他并没有用桌子上面的固定电话。
手机拔通了,是一个沉稳的男人的声音。
林经理把小李说的话,简明扼要转述了一遍,然后说:“这个人登记的身份证上面是海侠,山东青岛人,他开的保时捷也是鲁B开头的车牌,据他说他是做珠宝生意的,这次来深圳只是来游玩。我已经把他安排在1208房间了。”
那个男人沉默了一下,说:“现在是非常时期,对每个人都不要掉以轻心。这个人开的这种型号的保时捷,在青岛不会超过十辆,你给青岛的老三打个电话,让他好好查查这个人的底细,是不是真的有这样一个人?这个人还有什么背景?”
林经理放下手机后,就闭上眼睛,在沙发上闭目养神。
不久,他睁开眼睛,眼睛中放出来冷酷的光芒,仿佛决定了某件重要的事情。
在深圳的闹市区,能住到这么大面积、这么多套间、这么豪华的客房,绝对是一种奢侈的享受。
海侠打开窗帘,就看到外边林立的大楼,透过高楼大厦之间,可以看到远处的一条如带的海岸线。
凌子进了一个房间中,把房门一关,说:“我累了,谁也不要打扰我。””海侠笑了笑,走近杨琼,揽住她的纤腰,一齐走到窗台前,向外一指,说:“你看,深圳多繁华,比咱们青岛漂亮多了。”
杨琼任他揽着纤腰,面向窗外,说:“深圳繁华是繁华,不过我还是喜欢青岛,青岛没有这么多人,没有这么嘈杂。”
海侠伸出手掌,抚摸着杨琼黑亮的长发。
杨琼轻轻躲开:“你不要得寸进尺,在人前演戏也就是了,不要妄想对我染指。我对你这种花花公子,以为每个女人都会上你的床的男人,没有好感。我们在一起,只是工作,请不要过界。”
海侠伸了个懒腰,懒洋洋的说:“坐了几个小时的车,你也累了吧,咱们到咱们的卧室体息吧!”
他故意把咱们的卧室这几个字说的很重。
杨琼狠狠瞪了他一眼,也没有反抗,任海侠把她半抱半揽的拉进卧室。
海侠把杨琼放到床上,嘻嘻一笑,就去吻她的脸颊。
海侠整个身子都压在了杨琼的身上,杨琼有点透不过气来了。
海侠的呼吸转重,喘息着对杨琼上下其手。
杨琼也有了反应,一双手在海侠身上抚摸。
海侠正要有进一步动作时,忽然感到杨琼的手放到了他的重要的部位。
杨琼在海侠耳边轻轻说:“你再有进一步的行动,你的命根子就不要想要了。”
海侠也在杨琼耳边轻轻的说:“别人都知道咱们是情侣,如果不亲热,那还像情侣么?”
杨琼说:“我不管,如果你再侵犯我,我可以取消任务,听凭处分。”
他们两个人身子压在一起,在对方的耳边喃喃低语,别人看到,以为是情侣之间的爱抚。
杨琼说:“你再不老实,我至少有三十六种方法可以制服你。”
海侠不说话了,他的手又不老实起来。
杨琼一咬牙,正想下狠心制止海侠,突然后背上一麻,全身麻痹,她抓紧海侠命根子的手,使不出半分力气了。
海侠的左手扣住杨琼的背后的穴位,制住了杨琼,抬起头来,直视着杨琼的眼睛:“我只是要你知道,如果我想霸王硬上弓,至少有七十二种方法制服一个女人。”
他的眼睛清醒而明亮,没有半分性欲。
海侠哈哈一笑,放开杨琼,说:“坐了一天车,我也累了,去洗个澡。”
起身到洗澡间。
杨琼一动不动,看着海侠的背影,心中也不知是什么滋味。
过了一会儿,海侠穿着浴袍出来了,用浴巾擦拭着头发,对躺在床上不动的杨琼说:“不错!水温刚刚好,宝贝,你也去洗洗吧!洗的香喷喷的,才有情趣。”
杨琼瞪了海侠一笑,起身去洗澡。
杨琼躺在浴缸中,她心中一直不安,这个该死的臭名昭着的大盗,竟敢对她这个美国联邦调查局的女特工无礼,可是自己以前在课堂上学到的知识,现在却一点也用不上,想到刚才的险境,她身上真出了一身冷汗。
如果真的被这花花公子给轻薄了,如何对得起自己在美国的男朋友?
如果一会儿他再来纠缠,可如何是好?
如果现在拒绝他,他拂袖而去,可能整个计划就要泡汤了,局里的处分最多也就是让她辞职,但是她自己进入调查局之前,发过誓言,要誓死效忠美国政府,为了美国的自由和民主,可以牺牲一切,现在只要能满足这个色狼,献上她的身子,她就犹豫不决了。
如果失去调查局的职业,她就会失去很多很多的梦想。
如果失去身子,她就对不起在美男等她的男朋友。
她洗了很长的时间,还没有想好一个抉择。
在她穿着浴袍,心中患得患失,忐忑不安的回到卧室时,看到床上的海侠,却不由松了一口气。
海侠早已睡的烂熟。正文 第005章 - ~牛肉河粉~
海侠一常见醒来时,已经是夜里十一点多了。
他走到杨琼睡觉的房间中,轻轻推了推门,门从里面锁定,一定是怕他进去侵犯。
他笑了笑。这样的门锁怎么能挡住他这个国际大盗。
不过一小会儿,房门就无声无息的打开了,他看了看睡着的杨琼,无声的笑了笑,把手伸入了杨琼的睡衣里面,轻轻抚摸着光滑香腻的肌肤。
杨琼本来就不敢睡的安稳,吓的一激灵,醒了过来。
海侠吡牙一笑,手在睡衣中向上划去。
杨琼本能的向后一躲,叫道:“你怎么进来的?”
海侠笑道:“我想进的房门,还没有打不开的。”
海侠收回手来,说:“你不是想看看深圳的夜景么?快起床,我带你出去走走。”
杨琼说:“现在都十一点多了,街上没有人了,明天吧。”
海侠拉她起来,笑道:“你懂什么,深圳的夜生活是十二点以后才开始。”
杨琼不情不愿的站起身来,没好气的说:“你出去,我要换衣服。”
海侠穿了一件白衬衫,外面是黑色的休闲西服,显得随意、悠闲而洒脱。
他就是那种穿什么衣服都好看的男人。
杨琼也穿了一身浅绿色的休闲服装,添了几分妩媚和野性。
深圳的夜景,果然多姿多彩,灯红酒绿。
一出“金麒麟大酒店”海侠就拉住杨琼的手,在街上左拐右转,钻进了一个街道。
杨琼想要摔开海侠的手,想了想,终于没有摆脱。
每个城市都是一样,繁华热闹的背后,都有阳光照不到的地方。
这条街道和奢侈豪华的“金麒麟大酒店”只隔了不到一条街,但完全像是两个世界。
这条街道灯光昏沉,房屋低矮,商贩把商品都摆到了街道上,本来就不宽的街道更拥挤了。
幸好,这条街道上的人可不少。看这些人的衣服,就知道是在这个繁华都市中从事低层次收入的低薪一族。
这世上,没钱人永远比有钱人多的多。
海侠拉着杨琼穿过了黑暗的拐弯后,来到了这条街道上,就站住脚,松开了杨琼的手。
杨琼看到海侠脸孔上,少了那种嬉皮笑脸的痞样,换而代之的,是一种奇异的神态。
海侠脸上的神色十分的奇异,怔怔的看着一个饭馆,显得又是喜欢,又有几分凄楚。
――凄楚!这两个字好像和这个男人沾不上边。
但是杨琼分明的看到海侠脸上的神色,有几分凄楚。
杨琼想问,但不知说什么好。
海侠转过头来,笑了笑,杨琼分明的看到他的笑容中有几分凄楚。
“我带你去吃牛肉河粉,最好吃的牛肉河粉!”
这个饭馆低矮窄小,显得有几分脏乱,门口没有牌照写着饭馆的名子,只有从饭馆中飘散出来的香气,知道这是个饭馆。
老板是一对五十左右的夫妇,又黑又瘦,妇女在整理客人吃过的饭桌,男人正在炒菜。
男人的背向后弯着,仿佛被一种无形的压力压的直不起腰来。
四张饭桌,还有一个空桌。
海侠和杨琼坐了下来,对妇女说:“阿姨,给我来两份河粉,牛肉的!”
妇人抬起头来,看到海侠,愣了一下,脸孔上的神色显得又欢喜又惊讶,却没有说什么,转身到了炒菜的男人身边,低声说了几句。
男人回过头来,看到海侠,憨厚的笑了笑,笑容中有些感动和受宠的样子。
杨琼说:“他们两个人都认识你!”
海侠点了点头:“认识!三年前,我和父亲来深圳出差,父亲就常带我来这儿吃河粉。那时,父亲还没有去世。据他说,当年他是第一批从内地出来闯深圳的打工仔,打工的时侯,他没有钱,就常常在这个店铺里吃河粉。后来,他回到家乡,开始创办公司,每次出差到了深圳,都会到这儿来吃河粉。这对夫妇,当年开河粉店时,和我父亲的年龄差不多大,现在,他们也都老了,我父亲也不在人世了。”
杨琼沉默了很久,说:“想不到你还是个很感性的人!”
海侠说:“这对夫妇认识我的父亲,他们之间没有交谈过什么,但有种心照不宣的交情。父亲带我来时,他们也认识我。我也没有和他们谈过话,只是看到他们,有一种说不出来的亲切感。”
男人炒好了河粉,亲自端了上来,放在桌子上,带有浓重的湖南口音说:“伢子,你父亲怎么没有来?他还好么?”
海侠静静的说:“他两年前去世了!绝症!”
男人愣了一下,沉默了很久,才说:“噢!”
转身就要走开,又转过头来,看着海侠说:“你父亲二十多年前就吃我的牛肉河粉,我从来没有请过他一次,现在,说什么都晚了。今天这次,我请你,不要钱!”
说完,男人就去炒菜了,只是他的背更弯了。
海侠不说话了,只是很仔细很慢的吃着河粉,仿佛这是他一生中吃过的最香甜的饭菜,又好像这是他一生中最后的一顿饭。
杨琼也不说话,低头品尝着河粉。
河粉的味道是很好,只是吃在杨琼嘴里,有种酸楚的味道。
杨琼默默的吃着,忽然说:“我的爹地是中国人,他是中国的第一代知青,上过山下过乡,文革时被批斗的很厉害,还被打断了一条腿,说他是资本主义的走狗。爹地忍受不了,辗转来到香港,从香港流落到美国去。在美国,他成了一名科研单位的工作人员,四十多岁才娶了我的美国妈咪,生下了我。我爹地从来没有忘记过祖国,他经常在梦中惊醒,嘴里说着:中国!中国!我还给我讲他的家乡,家乡的山山水水,他是那样爱着他的家乡,直到我十岁那年,他去世时,还嘴唇颤抖说:中国!祖国!妈妈!我回来了!”
海侠吃饭的手,顿了顿,又继续吃河粉,没有说话。
杨琼也不说话了。
两人都静静的吃河粉,吃完后,海侠站起身来,和杨琼两人走了出去。
杨琼说:“你真的不付钱给老板?在美国,友情是友情,钱财是钱财。”
海侠说:“这就是美国和中国的不同,美国什么都讲金钱,中国是个讲人情的社会。有些人情,你不欠不行!”
海侠没有按原来的路回去,他说:“三年前,我在这附近住过几天,还有几个朋友。现在时间还早,我带你到处转转。”
正文 第006章 - ~疤哥和凤姐~
海侠和杨琼转过了这条街道,走进了另一条街道。
四月的深圳,夜风仍然有些凉意,两人并肩走着。
这条街道灯火通明,到处都是游戏厅,俱乐部,桑拿室和洗浴中心。
杨琼说:“刚以为你有了点人性,你却带我到这种地方来,是不是逼着我瞧不起你?”
海侠笑了笑,没有说话,拉着杨琼的手,走进了一家俱乐部。
这家俱乐部中,最下面一层,摆设了十多张整洁的台球桌。
十多张台球桌上,只有最中间的一张有人在打台球,另外的桌面都空着,所有的人都围着中间的那张台球桌观看。
海侠拉着杨琼挤进了人群,挤到人群的最前面。
打台球的是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
男人二十七八岁,上穿露肩黑背心,下穿一条牛仔裤,一身黝黑的精壮肌肉,精力充沛,看起来如同刚刚从非洲草原上跑出来的豹子,他的眼睛也像豹子,冷酷、坚硬、充满斗志和杀气。
他的光头,在灯光的照耀下,闪动着让人心寒的光泽,但是那光头上的那条刀疤,更让人胆战心惊。
那条刀疤从头顶,一直到眼眉,看来如同一条依附在他额头上的蜈蚣,又红又亮,缝针留下的痕迹,就像是蜈蚣爬行的脚印。
按说,如果刀疤这么深,这个男人早就没有命了。
认识他的人和不认识他的人,都知道这条刀疤的来历。
那是他赤手空拳,面对一个和他抢地盘的对手,对手用吹刀砍下来时,刀都砍在他的脑袋上了,他才一抬头,那刀就顺着砍到了眉额,就在这时,他的一腿就踢到了对手的下阴。
从此,这条刀疤就永远的留在他的额头上。他还住了一个月的医院。
他的对手再也没有爬起来,从那以后老二也不能用了,成了父母眼中的不孝儿,无后为大呀!
此一役,他扬名立万,争勇斗狠,少有人敢惹,打出了自己的一片天空。
从有了这条刀疤,认识他的不认识他的人,都尊敬的叫他一声“八哥”他在家中不是排行老八,在道上也不是老八——他是老大,但他喜欢别人叫他“八哥”他心情好时,会说:八哥这个词好听,听起来像叫发哥!幸好我不姓王,不然,这个八哥可就不叫了!
他这话当然惹来附合的一阵大笑。
那个女人年龄有二十三四岁,性感、娇艳,黑的发亮的超短皮衣半敞着,露出了深深的、白白的乳沟,和红色胸围包囊着的高耸的半截**。
她白白的脸颊上,一张抹的通红的嘴唇很是醒目,可以唤醒男人的某种欲望。
但是她的眼睛,却可以让男人的欲望在一刹那熄灭下来。
她的眼睛很亮,却带着一种冷酷的杀气,这种冷酷的杀气,在她漂亮性感的外表衬托下,看来比疤哥更让人心寒。
海侠进来时,这个女人刚刚进了一个高难度的球,利索的收杆。
疤哥对着女人挑起了大姆指。
女人对着疤哥竖起了中指。
这个女人又在描准一个台球,她身子向下伏低,上半身伏在台球案桌上,一对**几乎露出来那两粒红色的葡萄,看去白花花的一团,惹人想入非非,她的臀部向后翘起,更显得腰肢纤细,盈盈一握,望男人看了,鼻血直流。
只是,在场的人都知道这个女人是谁,谁也不敢对她有歪念,就算有,也不敢表露出来,不然,死了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海侠不知道她的底细,他进来时,正好看到这个女人向下垂着的白花花的**。
他不禁多看了两眼。
那个女人抬起头来,歪着眼睛,冷冷的看了海侠一眼。
那种冷冰冰的目光,就像是一把刀。
海侠笑了笑,无所谓的耸耸肩。
他走到光头男人身后,拍了拍光头男人的肩膀,轻声叫了声:“八哥!”
疤哥皱了皱眉,在他打台球的时侯,没有那个人敢拍他的肩膀。
他回过头来,看清楚这个大胆的人是谁,脸上难得的露出了笑容。
“小海,你小子什么时候来的?”
“今天刚到,就来看你八哥了。想不到八哥你玉树临风,越来越有男子汉的魅力了!”
说着,海侠还拍了拍疤哥的光头。
别人都看傻了眼:谁敢拍八哥的头?……疤哥不但不恼火,还哈哈一笑,拍着自己的光头,大声说道:“本来我也觉得我越来越有男子汉的魅力了,可是你小子一来,哥哥我就没的混了。对付女人,哥哥我这点还有自知之明。”
海侠笑道:“嗯,对付女人,幽默是不可少的一个条件,看来你这两年长进了不少,咱们哥俩可要好好交流交流经验,共同发展,共同奋斗!”
周围的人,都是这一带的古惑仔,平时对疤哥无不惧怕三分,不但是怕他的心狠手毒,也因为平时他不苟言笑,让人摸不清深浅,现在看到他这种表情和一个陌生人有说有笑,都是又惊奇又骇异。
那个性感惹火却又冷若冰霜的女人,就一直保持着原来的姿势,静静的看着两人说笑,现在才说了一句:“老八,你还打不打,不打,老娘可要走了。”
海侠笑道:“打台球是我的强项呀,好久不玩,手痒了,八哥,让我来替你玩两局如何?”
疤哥说:“好!”
把台球杆递到海侠手中,拍了拍海侠的肩膀,低声说:“一杆一万,不用给我面子,多赢这骚娘们点!”
两个服饰稀奇古怪的古惑仔马上抬上来张凳子,让疤哥坐下。
疤哥大马金刀的坐定,观战。
海侠微微而笑,接过台球杆,看着那个女人,抬起手来,做了个请的姿势,道:“继续。”
这女人也不说话,一杆把一个球打进洞中。
海侠拍了拍手:“不错!不错!”
这女人又连进了三个球,才滑杆失手。
轮到海侠了,海侠围着台球桌面,转了一圈,圈到这女人身前时,故意从上向下看了看女人的胸脯,说:“好球!好球!”
女人冷冷盯了海侠一眼,并没有发作,冷冷说道:“球当然是好球,洞也是好洞,如果你的杆子不好,也是进不了洞的。”
这句话一语双关,就是傻瓜也听的出来。
海侠笑道:“一杆在手,走遍神州!”
话落开球。
海侠这一局果然打的生龙活虎,弹无虚发,枪枪中得,一杆收盘。
那个女人的手下有些人脸色发白。
疤哥手下的马仔齐声叫好!
女人却面不改色,说:“今天我的手气不好,改天再玩。老八,你好样的,请来了个好帮手。小梅,算帐!”
疤哥站起身来,笑道:“凤姐,咱们随便玩玩,不用当真吧,今天的这几局,就当我请你手下的兄弟们吃饭了!”
凤姐说:“不必了,我凤姐在江湖上混,不想欠人情,别人欠我的,我也迟早要收回来!”
一个精明的女孩子打开手提带,把钱扔在台球桌面上,说:“有输有赢,这是二十五万。”
疤哥说:“凤姐既然不领情,我只好却之不恭了,收下!”
一个马仔上前把钱收好。
凤姐把手一摆,有一半的人都跟在她的后面走了。
凤姐的一个马仔经过海侠身边时,抬起手来,对准海侠的眉心,作成枪杆状,口中无声的发出“噼!”
海侠笑了笑。
他才不怕这种威胁,什么场面他没有见过?
疤哥拍拍海侠的肩膀笑道:“好兄弟,你真是财神爷呀!一来就替我赢了二十五万,算上我刚输去的,不少于五十万,说吧,今晚上你想上那儿风流潇洒,哥哥买单。”
疤哥眼睛一转,才看到一言不发,站在一旁的杨琼,一挑大姆指,说道:“行!兄弟,为国争光,搞上个洋妞,真是一扫咱中国人东亚病夫的称号,称霸异域,让国人扬眉吐气也!”
杨琼也不说话,就当没有听到。
海侠苦笑道:“八哥过奖了,只不过是革命还没成功,同志仍需努力呀!”
疤哥一瞪眼,说:“怎么?这天下还有你搞不上手的妞?她是什么来头?王母娘娘下凡?”
海侠苦笑道:“也差不多了!对了,刚才那个凤姐是什么人?不是一般的人物呀!”
疤哥一摆手,围在周围的人群都散开。
疤哥让海侠二人坐下,说:“你小子有三年没有来深圳了吧!当年的‘东北帮’,你应该听说过吧?”
海侠皱眉道:“‘东北帮’三年前在这一带叱咤风云,谁人不知。不过,我记的当年的帮主叫何龙,是个不到三十的年轻人,不是个女人呀,再说,这个凤姐口音,像是湖北和四川一带的人,怎么能带领桀傲不训的东北人?”
疤哥抬起手来一摆,一个小姐端过来三杯饮料,分给三人。
疤哥一气喝光,说:“‘东北帮’的何龙是条汉子,两年前和‘湖南帮’争取地盘时,带了三十个人和‘湖南帮’的八十个人开战,何龙满身浴血,身中数刀不倒,后来替手下的兄弟挡了三刀,才倒了下去。听说抬进医院的第二天,就失血过多而死。这个凤姐原来是个舞小姐,跟了何龙两年多。何龙死的壮烈,‘东北帮’的人咽不下这口气,誓报此仇,推凤姐做了大姐,带领‘东北帮’。这两年两个帮派之间,至少发生过十多次流血事件,伤亡都很惨重。这个凤姐也是个人物,年轻轻的一个女人,带领着百十个剽悍的东北男人打天下,东北男人也都服她,在她的带领下,这一年多来,‘东北帮’在这一带又重振声威。你别看凤姐这个女人,表面上发骚,其实自从何龙死后,她立志为何龙守节,还没有和一个男人上过床,这也是‘东北帮’服她的原因之一。”
海侠笑道:“守节?这个年头还有这个词?看不出来,这个凤姐还是个很守旧的女人。”
杨琼插口说:“你以为自己很了解女人么?你遇到的只不过是没见过世面的小丫头,才会上了你这种男人的当。”
海侠只有苦笑。
疤哥哈哈大笑:“刚才你说还没有搞上手,我还不信,现在才真的信了!不过……”
他伏低身子,在海侠耳边说:“看这丫头对你的样子,有戏!”
海侠拱手说道:“托大哥吉言,当不辱使命,凯旋而归!”
疤哥微微而笑:“我看好你哟!”
海侠说:“你是不是看上人家凤姐了,约人家出来打台球,撞来撞去,撞出爱情的火花,你可以一举两得,得了美人,多了帮众?”
疤哥笑道:“兄弟果然是聪明人,刚来到就让你一眼看穿了。我是有这个想法。现在在这一带,大大小小的帮派体系,不下于十多个,成点气侯的,也就是三大帮派,也就是你老哥的‘四川帮’和‘东北帮’、‘湖南帮’,现在‘湖南帮’收伏了‘河南帮’、江苏帮’、‘江西帮’,势力最大,‘东北帮’的凤姐是湖北人,所以也和‘湖北帮’达成协议,只有哥哥我们‘四川帮’和‘贵州帮’联手,势力最小。‘湖南帮’的气焰最是嚣张,所以我想联合凤姐,共同对付‘湖南帮’。”
海侠说:“我怎么听的头昏脑涨的!像个五代十国的故事!我还是少管你们这种帮派之间的闲事。我这次来,只想问一下八哥,金麒麟大酒店的老板是谁?不是在工商局登记的法人代表,而是它幕后的老板,和这个场子是谁看着?”
疤哥笑道:“我就知道你老弟是无事不登门。你是做那行的,你不说,老哥也从来没有问过你,不过光棍眼中不揉沙子,你老弟不是简单的人,是做大事的,而且够朋友,三年前,你帮我摆平了那件事,我是应该报答你的时侯了。”
海侠笑着说:“我可没有挟恩要挟呀!不要这样勉强。”
疤哥脸色一整,正容说道:“我不知道你老弟打听这个做什么,不过,我可以告诉你,这家酒店的幕后老板你惹不起,我也惹不起。”
海侠说:“噢,他们是什么来路?黑社会?”
疤哥说:“他们不是黑社会,深圳还没有这么大的黑社会,也没有黑社会敢惹他们。”
海侠说:“这么大的来头?到底是什么来路?”
疤哥一字一字的说:“你应该听过‘谭氏集团’吧!”
海侠不说话了。
“谭氏集团”这四个字,只要你在深圳呆过一天,你就会听到这个名子。
疤哥说:“这家酒店只是他们众多企业中的一小部分,在深圳,只在是赚钱的行业,大多都有他们的股份。集团的董事长也是湖南人,所以,‘湖南帮’敢这样气焰嚣张,都是有这家集团的董事长在为他撑腰。我之所以一直没有对‘湖南帮’反击,只是抵抗,就是因为我不想惹这个集团。我这样说够明白了么?”
海侠沉默下来,沉思了很久。
疤哥说:“我说过,会报答你对我的恩惠,所以,如果你有需求,我会出手。不过,不是明目张胆和他们对垒,只可以地下进行。不是老哥胆小怕事,而是我有自知之明,惹不起这样财大势雄的集团。而且,据说,还有政府的高官为这家集团撑腰。做我们这行的,最怕的就是政府全力揖查。”
海侠说:“我确实需要八哥的帮助。我只要八哥帮我打探一些事情,不会要八哥站出来冲在最前锋。”
疤哥笑道:“打探消息?在深圳,你就算是想知道市长有几个情妇,我也可以给你打听出来。现在,咱们去酒吧喝酒,就当为你小子接风洗尘。三年不见,也不知你小子酒量长了没有,今天可是不醉不归!”正文 第007章 - ~“海马歌舞厅”~
海侠从酒吧出来时,已是凌晨四点钟了。
清凉的晨风吹在身上,一阵阵凉意。
海侠推却了疤哥要派人送他,醉态可鞠的伏在杨琼的肩膀上,扬长而去。
杨琼皱着眉头,心中想道:也不知威廉长官如何会选中这个男人来进行这项任务,这个男人又好色,又好酒,只不过是长的好看一点,会点功夫,别的也没有什么本领呀!
海侠一路摇摇晃晃的走,口中曼声吟咏:“今宵酒醉何处?杨柳岸,晓风残月!”
杨琼没好气的说:“醉死你吧!我看就要把你扔到杨柳岸边去。”
海侠嘻嘻一笑,他伏在杨琼的耳边,忽然说:“你不要回头,继续保持这个姿势向前走。后面有一个人,从咱们出金麒麟大酒店就跟踪咱们。”
杨琼一惊,强忍着想要回头瞧瞧的欲望,低声说:“是不是真的?你不会是骗我吧?”
海侠哼了声:“骗你?我看你这个联邦调查局的国家学院的高材生,这几年学校是白上了。”
说到这儿,他的身子一晃,好像酒醉要摔倒的样子,一个趴在街道边上摆放的一辆摩托车上。
杨琼也被他带的身子一晃,向摩托车上倒去。
海侠极快的说:“看反光镜。”
杨琼向摩托车反光镜看去。
就在这极快的一霎间,她从反光镜中看到,在他们不远处的后面,有一人男人跟在后面,发现他们想要摔倒不向前走时,那个男人仿佛若无其事的站定,假装观测路旁商店中的商品。
杨琼当然也不是白痴,知道真的被人盯梢了。
她假装不觉,扶起海侠,大声说:“叫你不要喝这么多酒,你就是不听,看到漂亮的小姐你就来劲,喝死你!”
海侠嘻嘻笑道:“漂亮的小姐?还有小姐比你更漂亮了,心肝达令,别吃醋,一会回到酒店咱们大战三百回合。”
杨琼听他没有好话,气的用力扭了他一把,海侠“哎呀”一声,笑道:“好宝贝,别太用力,有劲到床上去用。”
杨琼无可奈何,只好低声说:“跟踪咱们的是什么人?”
海侠说:“现在还不知道,咱们先不理他,先看看他有什么企图。”
他两人搂搂抱抱,外人远远看去,好像一对情侣在喃喃私语,摇晃着走向金麒麟大酒店。
上午八点钟,林经理坐在他的办公室里。
阳光从窗口照进来,照在林经理阴沉的脸上。
他面前站着一个三十上下的男人,这个男人衣着普通,五官端正,相貌显得很憨厚,只不过两个眼睛中不时露出一种让人心惊的狡诈之色。
这个男人就是跟踪海侠的人。
林经理仔细的看完这个男人的报告。
林经理点上一棵烟,看着袅袅散开的烟雾,在空中弥漫成奇异的变幻无常的形状。
“这个海洋到底是什么来头,他竟然和老疤是朋友,一定来头不小!”
面前的男人说:“林爷,三爷还没有从青岛来信息么?”
“小张,你以为青岛比深圳呀!那有那么快,至少也要到今天中午才有准信。”
小张说:“他们四点二十五分进了房间后,就没有出来过,八成是昨晚玩的累了,还在睡觉。对了林爷,要监视这几个人,怎么不在1208房间安装针孔摄影机呀,这样可以密切的监视他们的一举一动。”
“你懂什么呀!这几个人不是简单的人,安装摄影机被他们查出来,不但被他们觉察到,万一把咱们酒店告上法院,可不是闹着玩的。你先回去休息吧!让小刘看住他们。你和小刘把他三人盯的死死的,一有什么风吹草动,感到这几个人来头不对,就找人做了他们。如果没有什么事情,只不过是道上的朋友来玩玩,就让他们在深圳玩几天吧,我们也不要节外生枝。”
小张退下去。
同一时间,在1208房间里,海侠穿着睡袍,躺在床上。
洁净的床单,有阳光的味道。
杨琼坐在他床前的桌子前面,正在打开电脑。
凌子不在房间中。
小妮子憋不住,一个人逛商店去了。
海侠让她小心点。
她满不在乎的说:“谁敢惹我?哈哈,那就有的乐了,本姑娘一个肋击打到他香港尖沙嘴去。”
海侠在床上懒洋洋的反了个身子,一只手不安份的伸出去,摸向杨琼飘散下来的长发。
杨琼头也回,冷冷说道:“小心我斩断你——伸向少女的魔爪。”
海侠一笑:“少女——还黄花的,我喜欢!”
“去!少贫,我在工作!昨晚让小凌子把切入器偷偷安在公司内部的电脑上,所以现在可以进入他们酒店的内部电脑网络了。”
海侠缓缓坐了起来,站起身子,站在杨琼的后面,把两只手放在杨琼的肩膀上,嗅着她的发香,笑道:“特工就是特工,在人家的地盘黑人家酒店的内部电脑!你们美国不是最讲人权么?当心酒店告你上法庭。”
杨琼抖动了一下双肩,想要摔开海侠的安禄山之手。
海侠固执的用力按住。
杨琼抖了一下,没有抖动,也就随他去了,专心致志的在电脑工作。
所幸海侠没有进一步的行动。
过了不久,杨琼长出了口气:“找到了。十天前,也就是情报上说的,最后看到陈平在这家酒店出现的那天,那天酒店登记住宿的,一共是十五个人,只有一个人是深圳户籍。登记的名子是张波,身分是本地一家私营企业的老板,登记住宿的理由是接待别国客户。这个客人只在酒店中住了一个晚上,就离开了。”
海侠叹了口气:“看来只能从这个张波身上下手,才能找到这个陈平的藏匿之地。他的公司名称和公司地址给我,我让八哥给打听一下。”
正午五点钟,林经理接到一个电话,他进了房间,关上门。
电话是从青岛打来的。
“林哥,我是老三,你让我查的事,我查到了。这辆车号的主人登记的是海洋,身份是本地一家电脑公司的老板。但是,对于这个老板,他们公司的人只有少数几个高层才偶尔见过他。这个海洋平时不在公司,具体另外做什么行业,怎么也查不出来,不过有一点,肯定不是警察。”
林经理静静的听完,说:“受累了老三,这次找人请客的费用,什么时候我给你报了。”
“林哥这是什么话,这点小钱算什么,以后有什么地方,多关照一下我老三就行了。”
“那好,你来深圳,林哥请你好好玩玩。你继续探听这个人的消息,一有准确的消息,马上给我打电话。这小子来历不明,不是个简单的人物。”
扣上手机,林经理又拔了个号码。
“老三来电话了,查不到这个人的来历,从知道他是青岛人,有公司,但他从不管理,平时做什么事,没有人知道。不过,老三说了,肯定不是警察。”
电话那端沉默了许久,才说:“越是这样的人,越危险。先按兵不动,找人盯住他,一有风吹草动,马上动手,宁做错,莫放过。”
“海马歌舞厅”一到十二点,就是人山人海,声音嘈杂的可以把楼顶掀开。
五光十色的灯火,把舞厅煊染的光怪陆离,人在其中,也仿佛成了幢幢的鬼影。
张小帆和女友正在舞厅中间忘情的扭动着娇躯,沉浸在狂欢的世界里。
她是个十八九岁的姑娘,丰满圆润的身材,惹人遐想。
她还是个大学生,不过学业成不成,她都不放在心上,反正她老爷子张波有的是钱,她衣食不愁,犯不上去找工作,过一天是一天。
她和女友陈绣仿佛吃了摇头丸一样,闭上眼睛,左右摇摆着脑袋,用这刺激的喧嚣,来填补空虚的心灵。
突然,她们感到有点异样,周围的人群慢慢散开,出现了四五个打扮的古古怪怪的年轻飞仔。
张小帆才不在乎,这样的无赖她见多了。
陈绣有点慌乱,因为她看到这几个飞仔都不怀好意的看着她,眼睛里放出了淫猥的光芒。
张小帆没有停止摇摆的动作,忽然说道:“招子亮的话,给我滚远点。”
一个飞仔扭动着关节,好像全身在打摆子,跳动着舞步上前两步,把脸凑了上来:“哟,靓妹口气不小呀,混那的。”
张小帆睁开了一只眼睛,歪斜着望了望那名飞仔:“小朋友,说出来把你吓的尿裤子,趁我现在心情还没有变坏,闪人!”
飞仔笑嘻嘻的说:“尿了裤子也是你洗呀,哥哥今天看上你了,跟哥哥走吧!”
陈绣见那几个飞仔不怀好意,悄悄躲远点,掏出手机,就想叫人。
一个飞仔眼尖,一把抢过陈绣的手机,说:“手机不错,飞利浦的,借给哥哥玩两天。”
一把就放在自己的怀里了。
众人都远远躲开。
在酒吧和歌舞厅这种地方,没有几个好人,鱼龙混杂,是打架最多的地方,谁愿惹火烧身?
张小帆眼睛睁开了,停止了地作,冷冷的站定,看着为首的那个飞仔:“小仔,听过王四么?”
飞仔说:“哟,哥哥失眼了,原来靓女是快刀王四的马子呀!对不起,哥们早就看那小子不顺眼了,你不提他还好点,提起他来,哥哥气就不打一出来,今天哥哥吃定你了。”
张小帆见吓不到对方,也有点慌乱,但仍强做镇定,说:“四哥你不怕,那我只好叫马三哥来了。”
说着就想掏手机。
飞仔一把夺去,笑道:“三眼老马来了也没用,今天就是真的来个马王爷,哥哥也不怕。你的凯子不少呀靓女,就不能让哥哥我也插上一腿!”
几个飞仔一起大笑,淫猥之极。
一个磁性的男中音笑道:“这么热闹呀!我也来插上一腿,怎么样?”
一个高高身材,宽宽肩膀,长长头发的年轻男子笑容可掬走进圈子。
两个马仔马上用身子挤了过去。
“谁他娘的那个大姑娘裤腰带没束紧,蹦出来你这小子!”
“想英雄救美?哈哈,龟儿子,老子打你个满地找牙。”
四川家乡话出来了。
两个马仔正要动手,高个男人双手齐出,两掌一切,同时切在两个马仔的咽喉上,那两个马仔闷哼一声,向前栽去。
另几个马仔,一个抄起一个钢管凳子,从后面向那个男人的后脑砸了下去,一个掏出一把尖刀,就向男人的心窝捅去,还有一个抽下皮带,去勒他的脖子。
这几个马仔出手又狠又毒,动作干脆利索,看来是打混打的行家。
那一下落在这个男人身,不要他的命,也让他躲半个月。
围观的人有些惊叫出声。
有些人看的兴奋起来,就怕看不到流血,大声叫喊:“给他放血!”
“打他丫的!”
“削他!”
“充他娘的英雄,这年头还有英雄,把他打成狗熊!”
在众人的叫嚣声中。
高个男人上身向前一俯,右手快如闪电一般擒拿住那把拿刀的手腕,用力一扭,格巴一声,腕骨断裂,同时他的左手一拳击中那个马仔的脸颊,登时满脸开花。
就在男人向前俯身的同时,他的后腿向后一蹬,用钢管凳子砸他后脑的那个马仔怪叫一声,扔掉手中的凳子,双手抱住下阴,连叫带跳。
高个男人的腿还没有落下来,另一条腿一用力,身子转动,刚刚击中那个马仔的左手向后一抽一曲一撞,顺势一个肋击,正好击落在那个拿着皮带想勒他脖子的马仔脸上,马仔闷哼一声,双手捂脸,蹲下身去。
这几下动作,快、准、狠,一气呵成,方住、时间、力度,都计算的精确无误。
众人还没有反应过来时,五个马仔已残了两对半。
高个高人脸上仍然笑容可掬,气定神闲,好整以暇。
刚才高叫着给他放血的人,现在都噤若寒蝉,躲藏起来了。
高个男人拉起看呆的张小帆和陈绣,走出了“海马歌舞厅”街道上凉风习习,灯火通明,和歌舞厅里面的鬼蜮世界,成了两个对比。
高个男人对两个用崇敬的目光看着他的小姑娘笑了笑,说:“别玩的太晚了,以后这种地方少来,课堂才是你们该去的地方。”
他摆了摆手,就转身走了。
他的笑容潇洒飘逸,动作更是说不出来的优雅洒脱,把两个十八岁的怀春少女看的目眩神迷,等她们反应过来时,那个男子已走远了。
陈绣笑眯眯的,用夸张的轻盈的步子向前追赶了几步,酸溜溜的喊道:“英雄,请问你贵姓大名呀?可以留个手机号么?”
那个男子头也不回,只是摆了摆手,仍然向前走去。
陈绣双手放在胸前,作一往情深的向往状:“这才是我少女心目中的男子汉!英雄!你看他那飘飘的长发,多像陈浩南呀!靓!酷!”
张小帆说道:“发骚呀你!发骚就去把这个男人上了呀!”
陈绣说:“我也想上他,可是人家连电话号码都不给我留,看不上我呀!可能是我身子太单薄了,他一定喜欢又丰满又性感的女人,对了,就像你这样的身材。”
张小帆说:“去!人家刚才连正眼都不瞧我一眼!对了,也许他是个同性恋也说不定呀!”
陈绣道:“不许你侮辱我的偶像!”
张小帆说:“你的偶像不是黑人球星么?你不是一直幻想,在一个下着大雨的黑夜,有一个黑人球星忽然闯到你的房间,把你**了么?你的偶像什么时候成了亚洲人了?”
陈绣理直气壮的说:“就从见到这个男人开始。”
“海马歌舞厅”打架事件发生后的一个小时。
在一个俱乐部的房间里,疤哥拿出来五万元钱,放在桌子上。
他面前站着几个马仔,正是在“海马歌舞厅”惹事挨打的几个飞仔,此时脸上还缠着纱布。
“你们做的不错,这是给你们的五万块钱,拿着钱,先回家乡躲一阵子,到时侯,我会打电话叫你们回来!”
正文 第008章 - ~再相逢~
张小帆回到家时,是凌晨二点了。
她摸出钥匙,悄悄的走进大门,进入客室。
她父亲的房间中传来了父亲沉重的鼾声和一个女人细微的鼾声。
那个女人是她的继母,今年不过才三十岁。
张小帆知道这个女人是为了钱,才嫁给他的父亲。
她悄悄溜进自己的房间,打开台灯,脱下衣服,上床躺下。
这夜,她失眠了,反来履去睡不着,眼前一直晃动着那个长发高个男人的身影。
第二天,是星期天,学校没课,张小帆十点才起床,打手机约陈绣上街。
陈绣在手机上,第一句就说:“昨晚我把我的偶像上了!”
她说的偶像是谁,张小帆当然知道,不觉吃了一惊:“你说什么”“我昨晚把他上了,他很棒!搞的我一浪接一浪,好像睡在海水上,在一条小船里,飘呀摇呀!那种感觉真好!只不过,是我在做梦,醒来后,我发现我潮湿了!”
张小帆才放下心来,狠狠的骂了一句:“浪货!”
两个女孩子百无聊赖的逛完商店逛公园,在外人看来,她们青春活力,活泼聪慧,有谁知道她们的精神有多么空虚!
坐在公园的长椅子上,陈绣伸了伸懒腰,活动了一下四肢,说:“哎哟,累坏我的小蛮腰啦,跑了两个小时呀!”
张小帆若有所盼的四下望着,随口说道:“你和你们班上的小四眼,在床上玩了个通宵,你也不嫌累。”
陈绣笑了:“那哪儿一样呀!如果是和偶像做,就是两个通宵三个通宵,我也不嫌累。”
张小帆说:“你就发你的春梦吧。我听那个人是北方口音,可能只是来深圳游两天就走了,你没机会了。”
陈绣说:“唉!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茫然!”
张小帆说:“不要乱用成语,糟踏了古代人的文代智慧。”
陈绣说:“少装纯洁啦,你也不是**啦。你偷偷吃避孕药片,以为我不知道么?只不过你不说,我也就装不知道吧!那个男人是谁?你还保密么?”
张小帆脸色苍白,嘴唇没有一丝血色,站起身来:“不要再说了,不然,以后咱们做不成朋友了。”
陈绣赶紧拉住张小帆的手,说:“好好好,你不想说,我不问了。不要这么大的反应!我又不抢你的男人。”
张小帆坐了下来,脸颊上的苍白一时还没有退去。
陈绣忽然叫了起来,张小帆吓了一跳。
“小帆,那不是我的偶像么?”
张小帆心头跳了跳,看到陈绣兴奋的样子不像是装出来的,顺着她的手指看去。
果然不错,不远处的另一张长椅上,坐着两个人,一男一女。虽然只看到那个男人的侧面,但那一头黑亮的长发,不会错的。
那个男人正在和那个女人争辩什么,脸上显得又是着急,又是懊悔。
那个女人一头黑亮的长发,白色的衬衣,从背影看来,苗条性感。
那个女人背向着这面,一动不动的坐着,听男人的申辩,忽然站起身来就走。
男人追上两步,拉住那个女人的手臂,女人一把甩开,头也不回的走了。
男人没有再追赶,垂头丧气的站在那儿目送女人远走,懊丧的坐在椅子上唉声叹气。
忽然,一只手拍在男人的肩膀上,男人抬起头来一看,是两个漂亮的小女生。
陈绣笑逐颜开,说:“偶像……不,靓仔,还记的我们么?”
男人虎的站起身子,拉住陈绣的手,托着陈绣的身子,就向前走。
陈绣吓了一跳,但也不叫喊,任男人拉着她走。
走了两步,男人停了下来,叹息了一声,又坐回到椅子上去。
陈绣说:“是不是和女朋友吵架了?男子汉大丈夫,不能什么都迁就女人,她要生气,就随她去好了。”
男人抬起头来,瞪了她一眼,陈绣吐了吐舌头,笑嘻嘻的。
男人说:“你懂什么!还不都是因为你们两个。唉,如果你们早来一会,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陈绣说:“噢,这就奇了,我们可没有和她抢男朋友,怎么怪到我们头上来了。”
男人翻开浅白色衣装里的白色衬衣,在白色衬衣的脖项处,有一片红色的唇彩。
“这一定是昨晚上,在混乱中,不知怎么,你们的唇彩擦到了我的衬衣上,昨晚我没有注意,今天被她发出了,认出了不是她的唇彩,非说我昨晚出去鬼混了,我百口莫辩,经窦娥还冤呀!”
陈绣笑了:“这有什么呀,不就是个唇彩吗!男人不风流,还叫男人么,吃什么醋呀,像你这靓仔,如果吃醋,她吃的了多少?”
男人瞪了她一眼。
陈绣说:“开个玩笑,把她叫回来说清楚,不就没事了。”
男人说:“那有那么简单。第一,她不会回来听我解释。第二,她现在把车子开走,直回青岛去了,把我一个人留在深圳。”
陈绣心中暗喜,说:“她的火气好大呀!不过,这样也好,你就在深圳玩两天,也好让我们报答你的救命之恩,尽尽地主之谊吧!”
男人勉强笑了笑:“救命之恩说不上吧,最多也就是两个小痞子,没有那么严重。我就是想走也走不了呀,还有些事没有办好,就在这两天,合同就签订了,如果现在回去,公司要损失几百万的订单呀!”
陈绣说:“那就对了,你多等两天,也让她消消气。正式认识一下,我叫陈绣,她叫张小帆,家都在深圳。”
男人说:“我叫海洋,青岛人。”
这个男子正是海侠。
三人分别握手,陈绣和海侠握手时,轻轻用手搔了搔他的手心。
海侠故作不觉,心里苦笑道:“现在的女孩子真不得了,大学还没毕业,什么都懂了。”
三人一齐吃午餐,在“必胜客”吃完午餐时,在埋单时,三人发生了小小的分岐。
陈绣说:“你是客人,还是恩人,这顿我们请。”
海侠掏出钱包,说:“我是男人,在我们青岛,如果吃饭女人掏腰包,这个男人会被人看成吃软饭了。”
他笑了笑,说:“你看我像吃软饭的小白脸么!”
陈绣看着海侠像朱古力一样颜色的脸皮,嘻嘻一笑:“不像!倒像吃软饭的小黑脸。”
陈绣不和海侠争着付钱了,在张小帆耳边轻轻的说:“你看,这个男人掏腰包的动作多潇洒。”
张小帆也笑了,打了一下陈绣的脑袋。
海侠埋单后,说:“你们先等我,我去一下洗手间。”
看着海侠挺拔伟岸的身影消失后,陈绣一拍张小帆的肩膀,用黄梅腔唱道:“天上掉下个靓哥哥!这样的男人,如果不上了他,可是后悔一辈子的事呀!你上?还是我上?”
张小帆说:“花痴,你上吧,我没兴趣。”
“还没兴趣?你看他的眼神色迷迷的,放出淫浪的光芒,以为骗的了我?要不,咱们一块玩3P吧!我还没有玩过3P。嘻嘻!”
张小帆伸手去打陈绣。
陈绣笑着自由躲开了。
海侠正好回来,笑道:“谈什么哪?这么高兴!”
陈绣抢着说:“小帆对你请客吃饭,感到过意不去,所以,今天正午,她要请咱们去好好玩玩,去海滩游泳。”
海侠说:“不用了吧!在青岛,我天天泡在沙滩上,你看,皮肤都晒黑了。我想……”
陈绣一把拉住海侠的肩膀,说:“想什么呀想!就这么说定了,你不去,就是瞧不起我们这两个深圳的地主。小帆,拉住他,不要让他跑了。”
张小帆也红着脸,上前拉住海侠。
两人一左一右,海侠不好强行挣脱,只好苦笑着,被拉走了。正文 第009章 - ~迪吧风波~
虽然只是四月,海水还是很凉,但来到海边游泳的人可真的不少。
海侠只穿了一条泳裤,露出了一身强健的肌肉。
他在沙滩上伸展开四肢,舒服的躺在四月的阳光下。
张小帆和陈绣换好泳衣,来到海侠的面前。
两个女孩子环肥燕瘦,各具特色。
陈绣的身材高挑削瘦,很有骨感,肌肤细腻滑嫩,丰盈有致,只是胸部稍小一点,但仍然有种吸引人的魅力。
张小帆丰满肥腴的身材,匀称白晰,对男人更是一种莫大的吸引力,可以引起男人最原始的冲动。
海侠虽然阅女无数,对这两个美女的身材,也不由在暗中称赞。
陈绣的一双桃花眼,看到海侠健美的没有一丝赘肉的身材,眼光都直了,就好像没有离开过。
现在是男色时代,对于容貌好身材好的男人,女人一样可以品头论足。
倒是张小帆还有点不好意思,只是偷偷的看上两眼。
海侠笑了笑,说:“两位美女好靓的身材!”
陈绣说:“彼此!彼此!靓仔还不下海,在这儿躺着,只是看沙滩上的美女么?”
海侠站起身来,抖动了两下身上的沙子,大叫一声,冲向海水。
两个美女咯咯笑着,也向海面跑去。
从海滩回来,已是正午六点钟了,三人都玩的非常尽兴。
海侠又请两个美女吃了牛排。
此时大街上,华灯初上,凉风习习,路人也多了起来。
海侠站住脚步,说:“时侯也不早了,我还要回酒店。要不要我先送两位小姐回家?”
陈绣说:“还没玩够哪!那会这么容易就放你走人。去蹦迪!”
不由分说,拉着海侠就走。
迪吧中灯红酒绿,红男绿女,形形色色。
陈绣先拉着海侠到了迪吧的舞台中央,蹦起了的士高。
张小帆一个人在吧台前喝酒。
看着面前许许多多的人,在用各种奇形怪状的形态做出各种动作,她的心中忽然一阵阵的空虚。
两个戴眼睛的飞仔,来到她的面前,肆无忌惮的打量着她,目光淫猥。
迪吧中够黑的了,还戴着眼睛,当然不是好东西。
张小帆冷冷的看了他们一眼,没有作声。
一个飞仔说:“靓女,一个人寂寞吧,要不要我陪你?”
张小帆还是不说话。
另一个飞仔上前一步,面贴着面说:“装纯情呀!都他妈什么年代了!”
张小帆一阵莫名的烦躁,一抬手,拍的一声脆响,打在那个飞仔的脸颊上:“滚他妈远点,烦着哪!”
那个飞仔一愣,仿佛不信这女人敢打他,随即大怒,一巴掌向张小帆的脸上打去。
他的手还没有落到张小帆的脸上,就被一只稳健有力的手抓住,动弹不了。
“我最讨厌的就是打女人的男人!”
随着这个声音,那个飞仔还没有来及回头看清,身子就飞了出去,翻过吧台,压倒了一大片啤酒。
海侠的脸上一点笑容也没有了,在明暗不定的灯光下,他的脸孔沉静的让人感到可怕,眼睛中闪动着冷酷、残忍的光芒。——这次是来真的!
这几个飞仔不是他找人派来的,所以他下的了狠手。
对付敌人,他一向心狠手毒。
另一个飞仔打了个唿哨,顿时有二三十个男人向海侠冲了过来。
海侠一把拿起了吧台上的一个啤酒瓶子,猛的向最先冲到的一个飞仔的头上砸下去。
啤酒瓶在飞仔的头上开花。
海侠毫不犹豫,手中的半截啤酒瓶颈,向第二个飞仔刺去。
正中那个飞仔的胸口。
飞仔闷哼了一声。
这声音就像是个很小很不的女孩子受到欺侮时,发出来的叫声。
短促!尖锐!
这个声音一响起来,所有的人都停住了。
海侠空手站在当场,冷冷的眼睛,巡视了十多个飞仔一遍,他的目光看到哪个飞仔,哪个飞仔从心底升起寒意。
他们从来没有见过这么阴冷的目光。
迪斯科的音乐仍在震耳欲聋的响着。
海侠一字一字的说道:“还有没有人要来试试!”
他不是在问。
他的声音中有一种威慑力量。
海侠又看了一眼那些飞仔,清晰、稳定、一字一字的说:“不是强龙不过江!我敢来,就谁也不怕!”
他这话另有所指。
他说完后,谁也不看,一手牵着张小帆,一手牵着陈绣,镇定自若的走出了迪吧。
街上仍然是人来人往,灯火辉煌。
海侠没有说话,但是他的手稳若磐石,温馨如春,让两个女孩子感到一种莫名的安全感。
张小帆叹了口气,幽幽说道:“别人都命犯桃花,我却命犯天煞孤星,谁和我在一起,都会有灾祸。”
海侠笑了。
他不笑时,冷酷的让人心悸,他笑起来时,让人如浴春风。
“不是你命犯天煞孤星,是我!那几个人是冲着我来的!”
陈绣吃惊道:“你一个生意人,怎么会得罪这些人?”
海侠说:“我在生意上遇到了竞争对手,他们出的价对我的公司出的价高,产品质量又不如我公司的好,所以客户选中了我们公司,这家公司就想用黑社会的力量,让我退出去。”
陈绣说:“如果是这样,你不要怕他们,我爸爸是警察,我让他帮你出头,一定没有事的。”
海侠说:“不用了,我自己会摆平的。和我做对的人,现在都没有好好站起来走路的了。”
两个女孩儿用一种崇敬的目光看着海侠。
他这句话倒说的不假。
他一向是这样:对朋友义气,对敌人狠毒,对女人多情;会花钱,也会挣钱;会享受,也能受苦。
按说,一个心狠心毒的男人,女孩儿应该也会惧怕几分,远而避之。
但是,世上的事,许多都是出人意料之外。比如,这个心狠手毒的男人,如果不对这个女人心狠手毒,只对别的男人狠心肠,这个女人会认为这个男人有男人气概,是个男子汉。
又比如,一个男人如果有贪淫好色的声名在外,却反而更增加了勾引女孩子的魅力,越是名声不好的男人,越是让女性好奇的瞧看,好像想从他身上探索出什么秘密。这样自然很是危险,因为一个男人这方面的名声不好,就是说这个男人很有勾引女性的手腕,才会有过女性上勾,才会传出那样的名声,如果对这个男人多加注意,反而会中了这个男人的圈套,让这个男人占了便宜。当然了,其中也有不少是主动上勾的。
所以,古往今来,许许多多有名的玩弄女性的男人,反而真的可以艳福无边,处处采花,而许多老老实实本分的男人,一辈子也碰不到这种飞来艳福。
历史上也有不少着名的女诗人女词人女政治家女中豪杰,被人品低下的男人占有。
就是现代社会,不比以前了,女性也可以玩男人了,(当然,古代也有,不过还是少数。但是,这个社会仍然是男权社会,就好像A片都是拍来让男人看的。女人可以偷情,可以和网友开房间,这其中,许许多多漂亮的女人,都是被一些人品粗俗的男人占有过。
海侠这样的男人,对女人天生就有一种无法抗拒的魔力,就算知道他有过很多的女人,还是会有很多的女人愿意飞哦扑火,和他发生一夕之欢,从此天涯海角,各自分飞,留此情追忆。
在陈绣和张小帆的眼中,何尝看不出海侠是个性格复杂的男人,但仍感到一种无法抗拒的力量,想要接近他。
陈绣笑道:“刚才真扫兴,时侯也不早了,明天还要上课,就玩到这儿吧。”
海侠送两个女孩子回家,先送陈绣回家。
陈绣留下了海侠的手机号码,欢天喜地的回去了。
张小帆单独和海侠坐在出租汽车上,嗅觉到海侠身上的男人味,感到心头如同小鹿乱撞,低下头去,没有说话。
“啪”一声脆响,一个耳光,结结实实的打在一个人的脸上。
这个被打的人,正是在迪吧闹事的领头的阿飞。
打他的那个人,是跟踪过海侠的那个男人小张。
小张的脸上此时正布满了煞气,阴沉的可怕。
“没用的东西,十多个人,让一个小子震住了,你他妈的第一天出来混呀,白养你们了。”
阿飞捂着被打肿的脸孔,支支吾吾的说:“那小子下手太狠了,现在马驹子还在医院里面那,兄弟们都害怕了。”
小张一脚踹了过去:“滚他妈的,以后不要跟我混了。”
阿飞狼狈的出去。
小张沉思了一下,打电话给林经理。
林经理说:“如果点子真的这样扎手,就让‘河南三虎’来对付他。废了他!强龙不压地头蛇!这小子想在这儿撒野?哼!哼!”正文 第010章 - ~张小帆~
张小帆的家住在幽静的郊区,一幢独立的别墅式的洋房中。
海侠一路上也没有说话,出租车停稳了,他才笑了笑:“是这儿么?”
张小帆点了点头。
海侠说:“认识你们很高兴,也很谢谢你们。你上去吧。”
张小帆鼓起了很大的勇气,红着脸,低声说:“你上去坐一会吧!”
海侠说:“不太好吧,太晚了,改天吧。”
张小帆的脸色更红了,用她自己都听不到的声音说:“我爸妈都不在家。”
这句话中的意思,海侠就是傻瓜,也听出来了。
这正是他等的一句话。
张小帆的家中,果然没有人。
张小帆说:“今天我爸爸要陪客户,可能不回来了。我妈妈也有事出去了,还没回来。”
她说到她妈妈不回来时,脸上闪过一丝很奇异的神色。
她又补充了一句:“她是我的继母。”
海侠早就看出来了。
客厅中雪白的墙壁上,挂着一张大大的结婚照,男人是个四五十岁的微胖秃顶的中年人,女人是三十左右的花信**,相貌冶艳,一双水汪汪的桃花眼。
两个年龄差这么多的夫妻,还有张小帆这样的女儿,不是后续的,才怪。
张小帆的家中布置的还算不错,只不过有几分暴发户欲露还掩的显摆。
张小帆给海侠拿了杯饮料:“我爸爸和妈妈住在楼下,就在客厅的旁边。”
指着楼上面说:“我住在楼上,一会……一会带你上去看看。”
她说到这儿,脸颊上红红的,眼睛大胆的看着海侠,眼神中有种妖媚诱惑的光芒。
海侠没有想到事情出乎意外的顺利。
他笑了。
他笑的邪邪的,又暖暖的,正是那种迷死女人不赔钱的笑。
张小帆关了客厅的灯,两个人心照不宣的上了楼。
张小帆没有打开楼层的灯光,借着从远处传来的灯光,两人在黑暗的楼梯中走着。
张小帆在前面,海侠在后面。远处的灯光传到这儿,朦胧、幽暗。
海侠看着张小帆的性感丰满的身子,嗅到她的体香,身体起了某种本能的反应。
两人谁也没有说话,就这样走。
快走完楼梯时,张小帆忽然脚下一滑,摔倒在楼梯上,她一翻身,变成了脸孔向上,迎面对着海侠。
张小帆没有叫喊,一双眼睛,在幽暗中,闪出令男人心跳的诱惑力。
海侠假装收不住脚,一下子趴在了张小帆的身子上。
两个人都不假装了,也不端着了。
黑暗中,两个人喘息着,吻在一起。
他们吻的缠绵而贪婪,热烈而**。
海侠在吻张小帆的同时,一只手抱在她的腰间,一手伸向张小帆的裙子。
张小帆不但没有挣扎,反而向前凑合,迎合着海侠的手。
那里早已春水泛滥。
张小帆的身体很是敏感,海侠的手每动一下,张小帆的全身就颤抖一下。
那不是假装的颤抖,海侠是有经验的男人,这点还感觉的出来。
张小帆就坐在楼梯上,搂着海侠的脖子,呢喃着,颤抖着,她咬海侠的耳垂,咬他的脖子。
就是在黑暗中,海侠仍然看到张小帆的脸颊潮红,媚眼如丝。
海侠身体内的情欲翻腾不已。
张小帆受不了海侠的手的动作,在他耳边呢喃说:“给我!给我!”
海侠血脉贲张,那还受的了,他粗暴的扯下张小帆的内裤,(手机电子书-Taoshuke]却并不脱去她的衣服。
海侠也没有脱下自己的衣服,只是把裤子上的拉链拉开。
张小帆坐在楼梯上,面对着海侠。
海侠就进入了她的身体内。
那里温润湿滑。
在进入后,海侠就知道这个十八岁的少女,已不是个**了。
他暗笑了一下:“现在十八岁的,还有几个**!”
海侠虽然感觉到张小帆不是**,但在他进去深入了解之后,仍然暗暗吃了一惊。
因为,他感到张小帆的身子与众不同。
海侠可以说的上身经百战,他和很多种族的各种肌色的美女有过肌肤之亲,张小帆也许说不上有多漂亮,但是她的内蕴之美,就是海侠也很少遇到过。
这种内蕴之美,可以让男人乐此不疲,甘做扑火飞哦,奋勇前进。
这是种天赋,也就是说,张小帆是个天生的尤物。
海侠也是男人。
他也是奋勇前进。
两个人都穿着衣服,这样,别有一种刺激的滋味。
海侠是个性斗士,更是久经沙场的战士。
他的腰上仿佛安装了强力发动机,永不衰竭,永无休止,源源不绝!
有时他款款而动,温柔如同春雨滋润大地,缠绵如同抱项鸳鸯。
有时他挥戈奋战,如同一个战无不胜的将军,带领战士,深入敌阵,纵横驰骋,当者披靡。
勇猛处,金戈铁马,钟鼓齐鸣。
细密处,小鸡啄米,闲庭落花。
张小帆的叫声也很是与众不同,旁若无人,兴之所至,可以说惊天动地。
海侠听到她的叫声,有时有点担心,会没有被路人听到,又担心她的父母忽然回来听到。
越是有这种担心,越是感到兴奋和刺激性。
海侠放手大干,把张小帆从楼梯上,推上二楼,又从二楼,推到张小帆的房间,从张小帆的房间的地板上,推到她的床上,又在床上,推了一圈。
海侠感到刚开始时,进入了一个原始的森林,这里没有阳光,没有鸟语,只有花香,只有无边的安静,只有雪白明月照着澄清湖面。
后来,出了森林,他就开始上山,在上山的过程中,奇花异草,如梦如幻。他披荆斩棘,寻幽求胜。
整整一个多小时。
其间,张小帆不知昏死过去多少次,又反醒过来多少次。
高潮迭起!欲仙欲死!荡气回肠!
终于,在张小帆的床角,海侠感到终于冲上了峰顶,他大叫一声,从峰顶上耸身一跃,跳下悬崖。
他轻飘飘的飘落下来,飘浮在深沉的大海中。
张小帆正在海面在飘浮,在白云上飘浮,突然被一阵巨大的热浪打来,把她打进了深深的海底。
她睡了过去。
她愿意就这样在海底沉睡一辈子!
沉醉一辈子!
张小帆醒过来时,天色已大亮了。
她醒过来,就看到了海侠清澈温柔的眼睛。
她娇媚的笑了笑,用手搂住海侠的脖子,送上了一个吻。
她在海侠耳边轻轻的说:“你真棒!”
海侠笑了。
他不是第一次听女人这样说。
――也不会是最后一次!
海侠的手抚摸着张小帆温馨柔软如同鸽子的胸脯,轻轻捏着两粒在晨风中变硬的小葡萄。
“你也很好!”
张小帆睁大眼睛,认真的说:“真的?”
“真的?”
张小帆幽幽的叹了口气:“你一定有过很多女人,她们一定比我漂亮吧?”
海侠在她耳边轻轻的说:“她们的相貌也许漂亮,但是,在床上,都是一个样子,大同小异。只有你,你和她们都不同,你的……”
他没有说出来,却把手伸到那儿,轻轻的抚摸着,挑逗着。“可以让每一个男人欲仙欲死,乐此不疲。这里就像是一个火山,一个大海,就算男人知道很危险,也会奋不顾身的跳下去。”
张小帆喉咙中发出了压抑的唔唔声。
她知道她的父母可能已回来了,她也怕她们听到。
只是,海侠的手太不老实,把她的欲火又挑起来了。
她把腿压在海侠的身上,不安分的扭动。
海侠轻轻的说:“你今天不是还要上课么?”
张小帆点了点头:“要去上课,其实也学不下去,只不过如果不去,老爸要骂。我不想要他伤心!”
海侠说:“还是去吧,我虽然不认为上学就是一个人的出路,但也不能教唆你旷课。”
张小帆沉默下来,忽然轻轻的啜泣起来。
海侠扳过她的肩膀,温柔的说:“怎么了?”
张小帆反过身来,趴在海侠的身上,搂的海侠紧紧的,轻声说:“我很想就这样和你在一起,但是,我又知道,你这样的男人,不是一个女人可以单独享用的。”
海侠拍着她的肩膀,轻轻说:“傻丫头,别想那么多,在一起一天,就是一天,只要曾经拥有,不在乎天长地久。”
张小帆说:“你还会在深圳呆几天?”
海侠说:“合同签好,可能只能呆三五天就回青岛了。公司还有很多事等我。”
张小帆说:“那,这几天,你天天陪我好么?……晚上,我不上课。”
海侠用热吻回答。
张小帆很不情愿的站了起来,穿上衣服。
“我现在去上课。楼下父母都在家,一会儿等他们都走了,你再偷偷溜出去,不要让他们看到了。”
海侠笑道:“你不怕我一个人,在你家没有人时,偷你家的钱呀?”
张小帆俯下身子,拍了拍他的脸,给了他一个热吻,笑眯眯的说:“钱都让我爸锁在保险柜里了,你打不开的。当然啦,如果可以,你把保险柜抱走吧,哈哈!”正文 第011章 - ~张小帆的后妈~
张小帆走后,海侠静静的躺了一会,听到楼下没有动静了,他才穿上衣服,准备离开。
他屏息静气,蹑手蹑脚的走下楼梯,以免发出任何声音。
走到楼下的客厅时,客厅中静悄悄的,没有半点声音。
他忽然站在那儿,感到不动劲。
昨晚和张小帆做爱后,他趁张小帆睡熟以后,曾经偷偷的来到客厅,把一个针孔摄影头,藏在客厅的隐蔽处——天花板上的烟雾报警器的表面。
――这才是他接近张小帆的真正目的。
他记的很清楚,在客厅的旁边,就是张小帆的父母的卧室,那时,张小帆的父母的卧室中,有一个人的鼾声,是个女人的鼾声,很细很低。
但是,现在这个鼾声没有了。
他从天一亮,就在注意听着一切动静,没有听到有人出去过,除了张小帆。
现在鼾声没有在卧室,那么?这个女人在那儿?
海侠突然就站在那儿了,一动也不动,脑子中极快的转动着念头,想着应付一切可能的方法。
就在这时,客厅一角的卫生间的门,忽然打开了。
一个睡眼惺松的**,站在门口,忽然就和海侠打了个照面。
这个**身上还穿着宽大的睡衣,虽然睡眼惺松,看起来仍然性感动人,尤其一双桃花眼,更是勾魂。
她突然看到一个年轻的男子站在她家的客厅,马上就愣住了。
海侠看到这个**的脸容,心中已有了计较。
他装出很害羞,很吃惊,很尴尬的表情。——不是害怕。
他吃吃的叫了声:“阿姨!”
那个**愣了一下以后,好像已明白是怎么回事了,换上一付笑容,用一双桃花眼,上下打量着面前这个英俊潇洒的男子,笑着说:“你是小帆的同学吧?”
说到这儿,她也感到不对。
小帆才十八岁,刚上大一,面前这个男子至少也有二十四五岁了,那里还会是同学。
她立刻又说:“你是小帆的朋友?”
海侠搓着手,低下头去。
“我和小帆刚认识不久。我们是朋友!”
**在客厅的沙发上坐了下来,看着海侠,眼睛中有着浪荡的春意。
“刚认识不久,小帆就把你领进家来了。这丫头太不像话了,我对她爸爸说,看不打死这个死丫头。”
海侠装出很害怕的说:“不要呀,阿姨,我们……我们……只是普通朋友,什么都没做……”
**笑了:“你在小帆的房间中呆了一夜,什么都没做?你当我是傻子吧?”
海侠好像不知说什么才好,吃吃的说:“我们只是谈心……谈心……”
**看到海侠的窘迫样,放荡的笑起来。
“好了,我也不难为你了,坐下吧。年轻人嘛,男男女女做那些事,都是很正常的。我也是过来人了。”
海侠不安的坐在**的面前,抬起头来,仿佛现在才敢看**,吃吃的说:“谢谢阿姨。”
**盯住海侠雕像一般轮廓分明的英俊脸孔,心中说:“这世上真有这么英俊的男人!小帆这个死丫头,真好福气!”
**看着海侠的眼睛,说:“我很老么?叫我阿姨?”
海侠吃力的说:“阿姨……不,你一点都不老,只是你是小帆的妈妈,我才叫你阿姨的。我知道你是小帆的继母,你看起来,比小帆还要年轻。”
说到这儿,他仿佛恢复过来,不害怕了,口齿也清晰起来:“其实,我可以叫你一声姐姐。”
**从客厅的桌面上的烟盒中,抽出一根烟,点燃:“你的嘴唇很甜,怪不得骗上了我家小帆。”
海侠的脑海中,在飞快的转动。
他想起了一件事,也决定了一件事情。
他只是在客厅中安装了摄像头,但是,如果把摄像头安装在张小帆的父亲的卧室中,那么,他如果有什么秘密,一定会查出来。
进入卧室最好的办法,就是被人请进去。
何况,面前这个女人也不过三十岁,而且还很漂亮,白晰的脸颊上散发出成熟女性的柔媚风韵,她的身材保持的很好,看起来,有一种成熟**的风韵,比起少女,另有一种吸引男人的魅力,她的眼睛,更让男人吃不消,水汪汪的,浪荡、放肆。
海侠装做大着胆子说:“我是说真的。我从上小学时,就喜欢比我大一点点的女孩子。就是现在,我也认为,成熟的**,比少女要好。只有没有见过世面的男孩子,才会喜欢青涩的少女。”
**放荡的笑了,媚眼放出了淫浪的光芒,盯住海侠的眼睛,想要把他连皮带骨的吃下去。
“你是个见过世面的男人么?不过,看你的样子这么帅气,一定和不少女人上过床吧?”
这话说的放肆之极,也大胆之极。
海侠恢复了常态,显出了玩世不恭的花花公子的样子。
“也不多。只不过是还没有遇到过,像姐姐你这么漂亮的**,如果能遇到一个,可以补偿了我多年的心愿了。”
**低下身子弹烟灰,一双眼睛歪斜着,媚笑道:“想不想找一个我这样的**?”
从海侠这个角度,正好可以从**的低开的领口,窥视到深深的乳沟,和丰满饱胀的半截**。
海侠从第一眼看到这个**,就看清了这**是个放荡的女人。
对女人,只要漂亮,气质好,风姿好,他向来是来者不拒的,何况,现在他有任务在身。
海侠眼睛眯了起来,色迷迷的看着**的内衣的领口,忽然话锋一转,说:“也不知小帆的爸爸,会不会回来。”
“好小子,果然是个惯会偷香窃玉的采花高手。小帆的爸爸昨晚就没有回家,他来电话说,要到今天下午才回来。”
**坐直了身子,又挺起了胸膛。
高耸的**在睡衣里,挺拔诱人。
**转了个身子,说道:“我叫阿芳!”
就在阿芳转过身子时,她身上的睡衣就被她用一种十分美妙的姿势,脱了下来,身法的巧妙、节奏、韵律,如同舞蹈一样的优美。
她的肌肉匀称,腰肢细纤。
她的上身是一件淡绿色的丝绸乳罩,丰盈饱满的**在半透明的丝绸乳罩中,若隐若现。
她的下身是镂空的黑色蕾丝花边三角裤,窄小的三角裤紧紧包裹住一片神秘的地带,隐隐约约,若隐若现。
这一切都暴露在初晨的阳光下。
海侠不是没见过世面的男人,此时也不禁情动。
忽然,他感到有什么地方不对!
是了!他刚刚在这个客厅中安装了一个针孔摄像头。
这种针孔摄像头,是杨琼交给他的,是美国联邦调查局特工专用的一种,按照苍蝇的眼睛的原理,照取的角度几乎可以达到三百六十度。
最要命的是,他安装好摄像头以后,就发信息给杨琼了,现在杨琼正在监视着这个客厅中的一切事情。
如果就在这个客厅中,和阿芳做爱,那么,将是一场实况转播的性爱录象带。
海侠虽然脸面够厚,可是也没有胆大妄为到可以在别人的监视下,做性爱表演,更何况,这个性爱录象带,还是被一个美国联邦调查局的特工录下来的。
海侠站起身子,一把把阿芳抱了起来,横抬着走向卧室。
“砰”的一声,卧室的房门关上了,把一片春色,关在房间中。正文 第012章 - ~张小帆的父亲回家了~
从张小帆的家中出来时,已是中午时分了。
海侠回到“金麒麟大酒店”时,全身都有些懒洋洋的、轻飘飘的。
回味着刚才的事情,他的嘴唇边上,浮起一丝奇异的微笑。
小凌子难能可贵的也在房间中。
这小妮子从来到深圳后,除了睡觉,就没在房间中呆过两个小时,天天出去打电玩、蹦迪、逛商店。
海侠刚进门,脸颊就被凌子一把抓住了。
凌子仔细的审视着海侠的脸色,带着一种可怜而惋惜的表情,摇头叹息道:“可怜的孩子,都被那两个女人糟蹋成什么样子了!”
海侠躲开她的手,也叹息道:“没办法呀,老大!要糊口呀!一切都是工作。”
杨琼在一旁冷冷说道:“少装可怜,你心中不定美成什么样子了,一箭双雕!”
海侠向床上一躺,懒洋洋的说:“我可是卖艺不卖身的,不要把我想的太伟大了。”
杨琼冷冷说:“累死你算了,也为天下的女人,少一祸害。”
海侠哈哈一笑:“如果我死了,为我流泪的女人,眼泪可以哭成一个太平洋。你如果心里不平衡,也想和我发生超友谊关系,那就排队吧,小凌子,你算一下,她可以排在那一天。”
凌子恭敬的弯下腰去,笑道:“先生,大概三个月以后,你可以有一个小时的时间,和这位女士共度春宵。”
海侠一本正经的说:“一个小时怎么够?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功夫,没有三五个小时,一个回合的攻坚战都打不来。要不,你把英国女王的外甥女的约会,先给我推了,挪过来三个小时,给这位没有男人滋润的美国女特工,当是可怜可怜她孤零零的一个女人在中国工作不容易,就当是我为美利坚共和国,为共建大国际共荣圈,促进中美合作的步伐,两国之间的文化交流锦上添花,为加快经济繁荣的四化建设,捐献了一份微薄之力吧!”
杨琼说不过海侠和凌子两个人的一唱一和,转过身子不去理他们。
她坐在桌子前面。
桌面上是打开着手提电脑。电脑上此时正有两个画面。
那两个画面,分别显示出的,正是张小帆家中的客厅和张小帆爸爸的卧室。
张小帆的爸爸的卧室中的摄像头,是阿芳在进入洗澡间冲洗时,海侠偷偷藏匿在化妆台上的梳妆镜子的装饰花瓣上。
摄像头开始启用时,当然是在和阿芳翻云覆雨之后,走出张家大门时,他才通知杨琼的。
他也知道,就凭在客厅中,他和阿芳的表情,已足够说明,他和阿芳在卧室中,都做了什么事。
杨琼不是傻子,她用脚趾也可以想像的出来。
不过,想像是想像,没有亲眼看到,总是要好一点点的。
电脑上客厅中的画面,没有一点动静。
卧室中,阿芳在睡觉,睡的很沉。
――她很累了。
海侠的手机忽然震动起来。
他的手机,很少开通铃声,都是震动提示。
他可不想在工作时,手机铃声忽然不合时宜的响起来。如果是和女人在一起,会减少情调,如果是在追踪敌人,那么,杀身之祸就会来临。
他打开手机。
是信息。
信息是张小帆发过来的:我一上午都不知老师在讲的什么,脑海里全都是你的影子。我好想好想你,你在做什么?
海侠回信息:我也正在想你!刚睡了一觉,补足精神呀!你太厉害了,我很累!
张小凡:讨厌!你坏蛋!你喜不喜欢?我今晚上没有课,我们玩个通宵,好不好?
海侠:当然!我现在就睡觉,养足精神,晚上好好修理修理你!
张小凡:到时侯还不一定谁修理谁!不理你了,上课了,晚上见!
凌子在旁边偷偷看到一点信息,笑道:“哟,郎情妾意,情意绵绵呀!哎,又有一个无辜的花样少女,浪费了她宝贵的青春爱情,虚抛在一个毫不负责任的情场浪子的身上。”
海侠笑了:“不要把哥哥想的这样不堪吧!至少当时和我在一起是快乐的。再说了,现在谁不是:只要曾经拥有过,对你我来讲已经足够,分手时侯说分手,不要说难忘记?”
海侠不是一个薄情的人,他很多情,也很深情,不然也不会有很多女人愿意和他一夕温存,但他绝不是个专情的男人!
他不会为了一棵大树,放弃一片森林。
凌子笑道:“十足一个恶棍!”
海侠正色的对杨琼说:“迷死(小姐)杨,昨晚有人对我发起挑衅,在迪吧,十多个阿飞。”
杨琼说:“对方是什么人?会不会是跟踪我们的那伙人?”
海侠说:“很有可能。现在虽然还不清楚对方是何用意,但是,咱们已经被对方注意上了。这次,他们没有占到便宜,还会有下一次。凌子,你以后没有事,不要一个人上街了,就在房间呆着吧。”
凌子噘起嘴巴,说:“那不是闷死人了。再说了,十个八个的,还不够我一个人打的,怕什么?”
海侠说:“知道你能打,小姐!现在是在深圳,对方是地头蛇,明枪易躲,暗枪难防呀!”
他笑了笑,又说:“现在功夫好,有时侯没用的,一枪放你那里了,死了还不知道是谁做的。再说了,如果对方用计哪,比如美男计,你就逃不了了吧?”
凌子笑道:“还是你会说话,不让人家去门,就直说嘛,还说什么别中了美男计,你当本姑娘真是花痴呀,有你这个极品男人在身边,还会有什么样的男人,看在我眼里。”
杨琼忽然说:“别相互吹捧了。张小帆的父亲回家了。”
电脑画面上,张小帆家的客厅里,果然出现了一个中年微胖的男人。
张小帆的家人和地址,及一些有关的资料,疤哥都派人打探清楚了,交给海侠。
海侠认的出来,这个中年男人,正是张小帆的父亲。正文 第013章 - ~张小帆的父亲~
“世纪贸易”公司的老板张华,这几天忙的是焦头烂额。
一批从内地发到美国的玩具,因为油漆含铅指数超标,美国方面要求退货,他找到一些美国的朋友,求爷爷告奶奶的托关系,美国方面才勉强答应可以不退货,但要扣除百分之三十百的货款,用做技术方面的处理,同时下不为例,不要张华再从原来生产厂家进货,不然以后不但和他的世纪贸易断绝合作关系,还会把张华告上世贸组织,索赔经济损失。
好不容易暂时安定下来,下一步就是要另外找一个生产厂家合作。
原来的合作厂家,一直都是东莞的一个玩具厂,从来也没有出过问题,但是现在可能是玩具厂的一时疏忽大意,才出了这样的油漆超标的问题。
他也没有办法,贸易就是这样,自己没有生产工厂,都是做的买空卖空的生意,公司只是做一个中间人,发货还是从工厂直接装上配货箱发到国外,如果还从这个东莞的厂家发货,肯定不行。
客户是上帝!
虽说东莞的玩具厂多如牛毛,但是,他也不能再和东莞的厂家合作了。
虽然他也知道东莞的玩具厂是中国国内最好的玩具厂家。
他准备在最短的时间内,到苏州考查一家玩具厂合作。
昨晚陪苏州的朋友,玩了通宵,今天又陪他们吃过午餐,才筋疲力尽的回到家中。
家中静悄悄的。
他知道女儿小帆现在在学校上课,中午都是在学校吃饭。
想起这个女儿,他不由叹了口气。
自从他的妻子三年前去世,他又一直忙着生意上的事,对这个女儿,很少顾的上关心,也很少沟通,他总感到欠了女儿很多。
女儿也算听话,对他从来没有出口相撞过,虽然她总是用一种幽怨的眼神,来看他这个当爸爸的。
为了有人照顾女儿,他才听朋友们的劝告,续弦了第二个妻子——阿芳。
对于这第二个妻子,他并不是太了解她的过去,只是在一个朋友的介绍下,他看到她长的还可以,也很年轻,心地也不算坏,就娶了过来。
他虽然不了解妻子的过去,不过从妻子在床上的表现,可以看的出来,妻子已往从事的职业,不是很干净、很纯洁的工作。——虽然阿芳在极力的掩饰这一点。——二年多的夫妻生活,总有些事,会露出一些蛛丝马迹。
他也不太向心里去。在深圳讨生活的女孩子,还会有几个很纯洁的,谁没有一些不为人知的过去?何况,阿芳都二十七八了,肯定有一些过去发生过的故事。
他都四十多近五十岁了,有个年轻的女人愿意嫁给他,也不错了。
过去就过去了,他不想深究,只要以后安安分分的呆在家中,做一个贤妻良母,也就行了。
所幸的是,阿芳过门后,和女儿小帆的关系还算不错,虽然没有亲密无间,但至少没有怒目相向。
这就很好了,只要女儿的生活安定,他也很高兴了。
更何况,阿芳都是安安分分的在家,除了很少做家务,也算本分。
更有一点,阿芳的床上功夫不错,总让他有种第二春的感觉。
阿芳的欲望很强,他很难满足她。不过,阿芳很聪明,她很少在他面前表露出来这点。
对于阿芳做的这一点,他心中很感激——这对于一个四十多岁的更年期的男人来说,是给的最大的面子了。
张华来到客厅中,听到卧室中的阿芳的平稳的鼾声,不由想到妻子火热性感的胴体,身子起了一种本能的反应。
这几天忙的晕头转向,也没有时间和妻子亲热了。
他三步两脚的走近卧室的门,轻轻打开门,走了进去。
阿芳的秀发有点凌乱,轻柔的撒在枕头上,她的眼睫毛很长,像个洋娃娃,嘴唇微微撅起,红艳的像开放的鲜花。
张华悄悄的走到床前,慢慢的把手从床单下伸了过去。
阿芳没有穿内衣,什么都没穿。
张华的手动了,温柔而带点粗暴。
阿芳醒了过来。她知道是谁回来了。
她没有睁开眼睛,把手悄悄的从床单下伸了出来,伸向张华的裤子,轻快的拉开拉链,把手伸了进去。
在深圳做“小姐”的,有很多种。
有的小姐是凭女性最原始的本钱,有的小姐只用嘴巴服务客人,还有的小姐为客人提供各种各样、形形色色的服务——只要客人付钱。
她们能提供的服务,包括你想的到的,还有很多你想都想不到的。
也有一种小姐,只用双手来为你服务。
这算是最干净的小姐了。
靠一双勤劳的双手,为客人服务,让客人用最少的钱,得到最大的满足。
这需用一种技巧。
阿芳原来就是这样的小姐。所以,她手上的技巧,绝对可以让男人飘飘欲仙,欲仙欲死。——张华现在就飘飘欲仙了。
海侠叹了口气,说道:“两位美女,你们还要看下去么?”
他面前的电脑上的画面,此时正在直播张华的卧室中的情形。
杨琼的脸颊早红了。
白种女人的脸红时,那种红晕,能让男人升起犯罪的想法。
何况,杨琼不脸红时,也是可以让男人犯罪的漂亮女人。
她红着脸,哼了一声,推桌而起,走了出去。
凌子笑嘻嘻的说:“我什么黄片都看到过,就是没有看到过实况转播的性爱大战。”
海侠说:“你的脸皮厚,我可没你的厚,如果你在这儿看,我只好走开了。一男一女,同看黄色录像,成什么体统。”
凌子笑道:“知道你想让我走开。好吧,不打扰你工作了。好好看吧,看你的情人和她老公做爱,心里一定不会好受的,嘻嘻!”
凌子一笑走了。
房间中,只剩下海侠一个人了。
他苦笑了。
真的,看到刚刚和自己翻云覆雨的女人,和别的男人做爱,必经不是一件好受的事情。——就算这个男人是合法的丈夫。
幸好,这不好受的事情,并没有持续的时间太长。——不过十分钟,张华就“成仙”了。
张华轻飘飘的在云中飘了很久,才回落到地面上。
他转过头来,看到阿芳的脸颊上,还有潮红,只不过是眉宇间,有一种轻微的幽怨之色。
张华的心中有一丝愧疚。
等到张华转过脸来时,阿芳的幽怨之色,也就不见了。
她是个聪明的女人,知道男人最要的是面子,最怕的是不能满足女人。
她不会让张华难堪的。
她虽然说不上爱这个男人,但至少不讨厌他,甚至在两年的夫妻生活中,还产生出了一种亲情的感情。
张华虽然不能满足她,她会自己找到满足她的对像。——她有满足她的男人。
张华转个身,搂住阿芳,亲吻了她一下,说:“芳,跟着我这两年,你受苦了。”
阿芳回了张华一个吻,说:“不要这么说,我受什么苦了。来到你家,我吃的好,穿的好,你对我更好,比起我在江西老家,一个天上一个地下,我很知足了。”
张华叹了口气,说:“我指的不是物质方面的,我是指这方面……”
阿芳在张华的耳边,轻轻呢喃:“不要想太多了,这样很好了,比起以前来,你现在厉害了很多。我知道你的工作上的压力大。”
她说的是真话。
现在张华可以达到十分钟了,比起以前的三分钟五分钟就了事,不知好了多少。
张华的压力是大。他一烦躁时,在床上更不顶事,现在可以达到十分钟,还是刚处理了美国玩具代理商的事情,心情好了很多的原故。
阿芳说的是真话,心中却想到了刚才那个年轻人,比起那个英俊潇洒的年轻人,动辄一个小时以上,还可以连续做战的能力,张华和他比,一个是横刀立马、威风八面的将军,一个是丢盔弃甲、垂头丧气的草头小兵,不可同日而语。
张华说:“我要离开深圳几天,到苏州去。一会到公司去办点事。明天就走了。我不在家的这两天,你好好看着小帆。这孩子,这几天魂不守舍的,学习成绩一直在下降。”
阿芳说:“女孩子家,到了这个年龄,由于身体发育上的原因,都是这样整天胡思乱思,怪不得她。你放心去吧,我会好好和她谈谈。”
张华穿上衣服,起身在抽屉中翻东西。
他翻了很久,神色着急起来了。
“阿芳,我的身份证和信用卡,就放在抽屉里,你有没有看到?”
阿芳的脸孔上掠过一丝不自然之色,张华正在翻东西,没有看到她的表情。
阿芳说:“没有呀!你会不会放在别的地方?”
张华说:“不可能的,我明明就放在这个抽屉里了。明天出差到苏州,没有身份证和信用卡,怎么能行哪!”
阿芳说:“对了,前两天我收拾房间,也许把你的身份证和信用卡,放到别的地方了。要不,你先去公司,我找到以后,就给你打电话,你也在公司中找一下,会不会放在公司了?”
张华说:“这一时找不到也没办法,我到公司还有要紧的事,现在就要走了。你好好找找,没有身份证,明天不能到苏州去,那麻烦就大了。我先走了,你也起床吧,给我找找。”
张华走后,阿芳在床上坐了一会,从床头的桌子上,拿起来手机,打出了一个电话。
“我是阿芳,你现在在那儿?你快过来一下,我有要紧的事情找你。”
“我现在在办公室,你有什么事,等到有时间再说吧,我这儿还有点事。”
“这事很急的,你来到,我再跟你说吧,电话里也说不清楚的。”
“那好吧,我半个小时到。他不在家吧?”
“你傻呀?他在家,我还要你过来?”
放下电话,阿芳的脸色很不好看,坐在床上愣了很久。#--iCMS.PageBreak--#正文 第014章 - ~张小帆家的来客~
海侠听到阿芳打出的电话,是给一个男人打的,而且从语气中听的出来,两个人的关系不一般。
海侠苦笑了笑。——现在的女人真不得了,谁都可以有三个五个的情人!
他站起身来,打开房间的门,看到杨琼坐在外间,一个人在沙发上发呆。
凌子不知跑到那去了。
海侠说:“迷死杨,现在风平浪静,大地回春了,你这个冷感美人,可以过来了。有情况!”
杨琼重新在电脑前坐了下来。
海侠坐在杨琼的旁边,倒了两杯咖啡,两个人边喝边注意着张家的动静。
过了不久,一个男人出现在张家的客厅中。
这个男人出现的很是忽然,海侠和杨琼并没有看到阿芳出去给这个男人开门,这个男人就站在客厅中了。
这说明了一点,这个男人身上,有张家的钥匙。
这个男人四十多岁,微胖,圆圆的脸孔,圆圆的鼻子,一眼就可以看出来,是广东本地人。
他的行动虽然慢条斯理,但很有威严,眼睛中的神色,也是凌然有威。
看到他身上穿的衣服,海侠和杨琼也愣了一下。——这个男人穿着警衣。
男人在客厅里站了一下,就向阿芳的卧室走去。
他的神色一点避嫌的意思都没有,说明他和阿芳的关系亲密到什么程度。
阿芳穿着睡衣,正好出来了,看到男人,妩媚的笑了,投入到男人的怀抱,用手捏着男人的鼻子,笑道:“你个死老陈,这几天是不是有了新的相好的,也不来看看人家了。”
老陈笑了。
他不笑时,很有威严的脸孔上,很是慑人。
但是,他现在笑起来时,却有着说不出来的淫猥邪恶。
“你现在可是名花有主的人了,我可不敢乱来。怎么样?老张在床上还行吧?我给你摄合的这门亲事,还满意吧?”
阿芳的手轻柔的在老陈的身上移动:“你又不是不知道,老张在床上,那有你厉害?”
老陈的手伸进阿芳的睡衣里,在里面粗暴的搓动:“我就喜欢你这个浪劲。给你找了个金龟婿,你怎么谢我呀!”
阿芳用京剧唱腔唱道:“陈老爷的大恩大德,奴家无以为谢,只好以身相报,不知陈老爷是否原意!”
老陈笑的眼睛成了一条缝:“愿意!愿意!我就喜欢你以身相报,你的身子好呀!今天就让陈老爷好好享用一番。”
两个人翻腾到沙发上。
阿芳用手推开老陈动的越来越厉害的手,呻吟道:“不要在这儿呀,老张说不定什么时候回来,看到就不好了。”
老陈坐直身子,脸孔一板,沉哼了一下:“丢他老母!他看到又能怎么样!哼,我给他面子叫他一声老张,如果惹我发急,老子整死他。”
他刚才还一脸的淫猥,现在脸孔一板,流氓气十足,让人心中发怵,不寒而栗。
阿芳似乎迫于淫威,不敢得罪他,连忙用手搂住他的脖子,发嗲着说:“哟,不要生气呀!人家只是这么随便一说,你来什么劲呀!你的火气好大呀,让我给你降降火!”
老陈推开阿芳的手,大马金刀的坐定,说:“说,你找我来有什么事?”
阿芳看到老陈真的有点生气了,她也有点害怕,轻声说:“十多天前你来时,不是把老张的身份证和信用卡拿去了么?你说用两天就还回来的。老张明天要到苏州去,八五八书房找不到身份证和信用卡。我没有对他说是你拿走的。你用完了么?用完就给他吧,不然,我没办法交代呀!再说,让老张去了苏州,咱们不是又可以在一起了么!”
老陈说:“噢,你不说,我差点忘了。我一会就派人送过来。”
他把阿芳搂了过来,用手捏住阿芳的脸,用一种虐待的表情说:“小浪货,真是一夜夫妻百日恩呀,你现在和姓张的一条心了,快把我老陈忘了吧?”
阿芳迎合着:“只有你才能让我满足,忘了谁,也不忘不了雄纠纠气昴昴的你陈大爷呀。”
老陈哈哈大笑:“好一个雄纠纠气昴昴,今天我老陈就要雄纠纠气昴昴,杀进鸭绿江,杀你个人仰马翻,丢盔弃甲!”
海侠和杨琼沉默着没有说话。
电脑中的画面显示,客厅中的老陈和阿芳还在真刀真枪的大战,完全不知道被人偷窥。
海侠望了一眼杨琼,杨琼正在看着他。
海侠说:“张华的身份证,十天前就被这个老陈取走,那正是陈平在‘金麒麟大酒店’出现的时侯。”
杨琼点了点头,说:“不错,也就是说,张华根本就不知情,在酒店登记的人,是这个老陈。这人姓陈,会不会和陈平有什么关系?”
海侠说:“这个倒不好说,在广东,陈姓是一大姓。我们先前猜错了,张华只是个本分的生意人,和陈平根本不认识。现在,我们要查查这个姓陈的是什么来路。”
杨琼说:“这人是个警察,在这一带,一定很有权威,所以张华和阿芳才很忌惮他。”
海侠看的出来,从电脑画面中,可以看到这个姓陈的警察,几乎不是在和阿芳做爱,而是在虐待她。
阿芳不但不敢反抗,还很顺从他,讨好他,尽力讨他的欢心。
杨琼说:“要不然,你就再找一下你的朋友疤哥,让他给你查查这个姓陈的。威廉昨天又打了十万美元,到你的帐户,你可以先用这笔钱,付给疤哥,任务完成后,所有的开支,我们调查局都会给你报销的。”
海侠摇了摇头,说:“这人是个警察,如果疤哥出面,得罪了这人,以后都不会有好日子过。我先用我的办法查一下,如果不行,再找疤哥。”
杨琼说:“你的办法?你找谁打听?”
海侠说:“张小帆!”正文 第015章 - ~张小帆的故事~
张小帆一个人来到“天鹅湖宾馆”她按照海侠用手机发给她的地址,找到308室。
站在308室的房门外,她犹豫了一点,想要确定是不是这个房间。
她轻轻的敲了两下房门。
房门忽然打开,一只手把张小帆拉了起去,她还没来的及惊叫,人就进了房间。
房间里没有开灯,外边传过来的灯光,使房间里暗淡幽静。
张小帆没有惊叫出来,因为,她已知道这个人是谁了。——是海侠。
海侠一声不响,从后面抱住张小帆,把她的身子压在地板上,掀起她的裙子,拉下她的内裤。
张小帆感到一团火热,溶进了她的身体。——黑暗中的强暴,更有一番刺激。
房间里只有两个人急促的喘息声音,衣物磨擦地板的声音,肌肤相撞的声音。
海侠在张小帆的背后,对张小帆展开了地毯式的轰炸,急骤、密集、强劲、绵绵不绝!
张小帆大声呻吟起来。
她的呻吟声,在黑暗的房间中,更让海侠有一种消魂蚀骨的快感和**。
这个房间的隔音效果很好,就算你在房间里杀人,外面也听不到。
现在,房间中没有杀人,但张小帆的忘我的叫声,叫的并不比被杀的人低。
但是,她的叫声中,不但没有痛苦,反而有着太多的欢畅和喜悦。——让暴风雨来的更猛烈些吧!
暴风雨终于停止了。
在一个小时以后,海侠和张小帆静静的躺在床上。
轻柔的灯光,撒满床头,温馨、柔和、美丽。
两人在喃喃说着情话。
张小帆说:“你今天什么时候离开的我家?没有让我妈妈发现吧?”
海侠笑道:“我是在你走后不久,就悄悄离开了。我走时,你妈妈还睡的正香哪。如果被她发现了,我还能来见你么!早就让警察关在警察局里了。”
听到“警察”两个字,张小帆的眉头一皱,脸色很难看。不过,她随即笑了起来:“如果被她发现,她才不会把你送到警察局去哪,她一定会先和你睡觉。”
海侠暗暗吃惊:真让小帆猜对了。
他当然不会承认:“她是你的妈妈,你怎么可以这样说她。”
张小帆沉默了一下,说:“我妈妈早死了她不是我妈妈,她也不配做我的妈妈,她只是我的继母。我知道她是什么样的女人。只不过我没有说出来过,免的爸爸伤心。再说了,她只是淫荡一点,心地还不坏,对我也算不错。”
海侠不好再问下去了,他话锋一转,说:“今天也真够危险的,我刚出你家的院门,就看到一辆警车,停在你家门口,从车里出来了一个中年男人,是个警官。我晚出来一会,就要和他碰个正着了。”
他说到这儿,忽然感到张小帆的身子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紧紧的搂住了他,仿佛她很冷。
海侠感到有点奇怪,他问:“这个警官是你爸爸的朋友么?你认识他么?”
张小帆没有说话,只是把他搂的越来越紧。
两个人都是赤裸裼的,所以海侠可以感到张小帆的身子发凉,全身都抖动个不停。
海侠隐隐约约的猜到什么,他不忍心问下去了。
他伸出手来,紧紧拥护住张小帆,仿佛这样可以保护她。
张小帆颤抖了很久,没有说话,忽然低低的哭泣起来。
海侠温柔的吻着她的眼泪,双手搂抱着张小帆的力量更大了。
他没有问为什么。
如果他问下去,张小帆会难堪的,因为他已猜测到发生了什么事情。
张小帆自己说出来了。
“他不是人,他是个畜生,连畜生都不如!”
在颤抖着哭泣了很久以后,张小帆这样说。
“他是这个区公安局的副局长,权势很大。我爸爸的公司在这个区,所以不敢得罪他。阿芳原来是在美容店里做‘小姐’的,和他是老相好。他把阿芳介绍给我爸爸,我爸爸不敢不给他面子。阿芳和我爸爸结婚后,他俩个还在来往,只不过是偷偷摸摸的,没有让我爸爸发现。我发现了两次,没有对爸爸说,一是因为他的权势太大,我爸爸得罪不起他,二是因为,阿芳对我还算不错,她除了这件事情上,对我爸爸也不错。她也是迫于淫威,不敢得罪他。后来……后来……”
张小帆说到这儿,身子颤抖的更厉害了。
海侠把张小帆的手,放在自己的手中。
他的手安定、温馨、干燥、有力,给了张小帆很大的安静作用。
“后来,他又把手伸向我这里。那天星期天,他知道我爸爸和阿芳都不在家,偷偷溜进我家,把我**了。他还威胁我说,如果把这事告诉我爸爸,不但我没有好日子过,我爸爸也会倒霉。我想了很久,没敢声张。这个人面兽心的人,经常把我叫出去,折磨我……”
海侠现在才知道,张小帆为什么不是**了。
“这个人,让我对男人憎恶,让我瞧不起男人,更让我对性感到恐惧。只到遇到你,看到你的第一眼,我就喜欢上你了。你天生就有让女人喜欢的魔力。只是,我很明白,我们不会在一起太久的,你很快就会离我远去,过你自己的生活,你还会遇到很多很多喜欢你的女人。”
张小帆抬起头来,看着海侠的眼睛,她的眼睛中,有泪水,有柔情,有无奈,有不舍,有哀怨,有凄楚,这许许多多的感情,交融在一起,使她看来,有一种触目惊心的美丽和凄凉。
“所以,我要和你在一起,那怕只是一天,一个小时,一秒钟,然后,你走你的路,过你的生活,我走我的路,过我的生活。”
海侠用力抱住她,什么都没有说,只是紧紧的抱住她。
他知道她说的对,他不会为她停下脚步,甚至不能给她什么,他能做的,只是给她目前的安慰。
“我知道那个畜生还再会来欺侮我,不过,我也想通了,女人,总要通过这一关的,给谁都一样。和那个畜生在一起的时侯,我慢慢变的没有了那种羞耻感,那人虽然老了,但是体力还很好,有时,我甚至还能得到一种满足,一点快感。他来找我时,我很讨厌他,他不来找我时,我有时又会盼望他来。”
张小帆说到这儿,清澈的眼神望着海侠:“我这样说,你会不会瞧不起我?”
海侠摇了摇头,吻了张小帆一下。
他真的不会瞧不起她,因为他知道,有时侯人性就是这样,这种事每天都在发生,不管你信不信,理不理解。——就比如被劫持的女人,会爱上劫持她的男人。被强暴者会嫁给强暴她的**犯。
张小帆轻轻的说:“从你的眼睛中,我看的出来,你是真的没有瞧不起我。我相信你!你是个好男人!更是个好情人!不过,你不会是一个好丈夫。跟你做情人是快乐的,跟你做夫妻,一定是痛苦的!”
海侠终于问了最重要的问题:“那个男人是谁?”
张小帆的目光平静的近于悲哀:“他就是陈绣的父亲——陈秉公。”
这一夜,海侠和张小帆没有节制、没有时间、没有任何观念的做爱。
他们用知道的任何姿势,他们用以前试过的没有试过的姿势,他们做爱没有常规,任意发挥。
他们在用一种近乎绝望和哀伤的心态在做爱。
他们合拍的让张小帆绝望。——深深的绝望!——天亮后,人各一方,相逢无期!正文 第016章 - ~海大少必胜~
回到“金麒麟大酒店”时,已是上午九点钟。
杨琼和凌子都在房间里,看到海侠回来,凌子刚想和他开玩笑。
看清了海侠脸上的神情,凌了吐了吐舌头,没敢造次。
海侠的脸色很阴沉。——他很少有这种脸色。
凌子看到他的这种脸色,就知道他的心情不好。
如果海侠心情不好时,最好是躲的远远的,不要惹他。
杨琼用一种漠然的眼神望了望海侠,没有说话。
海侠也没有说话,径直打开自己的房间,反锁上房门。
下午四点钟时,海侠从房间中出来了。
他的脸色好了很多,说不上神采奕奕,至少也是容光焕发。
海侠开了房门,就说:“今天我请两位小姐,去吃‘必胜客’。”
凌子说:“当然你请,你是老板。”
海侠说:“我是你的老板,杨小姐是我的老板。我今天请下属和上司一块去吃‘必胜客’。”
他抬起手臂,挥舞着,口中高喊道:“必胜!必胜!大少必胜!”
凌子笑道:“你心灵的情感创伤痊愈了么?”
海侠笑道:“我海大少久经情场,花丛高手,偶尔小小的感情失落,怎么会放在心上。现在,就让我以饱满的热情,昂扬的斗志,奋发向上的精神面貌,投入到战斗中去吧!”
他咳了两下,接着说道:“让我们本着携手并肩,相互促进,共同发展的目的,为了理想,为了自由,为了全人类的幸福,向太阳升起的地方前进!现在,为了表达我对两位,和我并肩战斗的美丽女同志的崇高敬意,我决定献歌一首。”
他挥舞着双臂,面上做出痛苦的投入状态:“起来!起来!不愿做奴隶的人们,让我们冒着敌人的炮火,前进!前进!进——”
吃完晚餐后,就是晚上七点多钟了。
海侠回到房间,躺到床上,望着天花板发愣。
房门轻轻的响了两下。
海侠知道是杨琼。
凌子才不会敲门,她会一头就闯进来,才不管你是不是在换衣服。
只有杨琼这个美国女人,才讲礼节。
海侠没有站起来,说:“门没锁,你进来吧?”
杨琼素面朝天,没有化妆。
她是那种不用化妆就可以迷死男人的女人。
她只是那么淡淡的向那一站,就显得优雅、高贵、气质非凡。
海侠虽然表面上对这个美国女孩子很不客气,其实内心对她没有恶感,反而有几分好感。——他对漂亮的女人,一向都有好感。
杨琼淡淡的看着海侠,用一种淡漠的语气说:“海先生,我们来到深圳三天了,好像进展不大。你能不能把你泡妞的时间,多花一点在工作上。要知道,多呆一天,陈平就可能把电脑信息卖出去,那时,对我们美国,将是一场很大的灾难。就是对海先生,也会有很大的损失,至少——我们要少付很多钱。”
海侠躺在床上没动,也用一种淡漠的口气说:“我知道威廉对我不放心,才派你来监督我。不过,我要用自己的方法来行动。如果你看不顺眼,可以告诉威廉,咱们取消合作。”
杨琼点了点头,说:“你的一举一动,我都会上报威廉。不管威廉对你有多信任——我不明白威廉为什么会看中你,我只希望你能明白,这事宜早不宜迟。多一天,威胁就大一天。”
海侠说:“多谢你的提醒。不过,目前,我做到的,只有这些。我也只希望你能明白,不要在我面前,摆出美国是世界老大的嘴脸,我谁的帐也不买。还有,出去时,请把门带上。”
他下了逐客令,杨琼的脸颊忽红忽白,终于走开。
出去时,她仍然不失礼节的,把房门轻轻带上。
杨琼回到房间中,心中仍然气愤的很厉害。
她没有给威廉打电话,一个人坐在床上生气。
忽然一个念头,闪出了她的脑海。
“为什么我会生这个男人的气?难道我是在妒忌?我之所以和他过不去,找他的麻烦,只不过是因为我妒忌那些女孩子,妒忌他出去找女人?”
这个念头一起来,她大吃了一惊,站起身子,在房间中来回踱步。
“不可能!不可能!他只不过是个到处留情的花花公子,我怎么会喜欢上他!不会的!不会的!我在美国有男朋友了,杰克对我很好,杰克是个好男人,我会嫁给他的,我们会结合在一起,他是个很好的男人,才不会像海侠这样,见一个爱一个。”
但是无论她如何会自己开脱,“妒火中烧”这个词语一直在她脑海中,挥之不去。
她无奈的放弃了为自己开脱:“好吧,我承认这个海侠身上有种让女人痴迷的魅力。但是,我对他只是在一起工作的同事感情,而不是爱情。就算我有一点点喜欢他,也绝不是爱情。我不会爱上一个情场浪子的!”
“但是,这个男人,却总有一种让我让不下的感觉,他每次出去,我不是在担心他的安危,而是在想:他现在又在和什么样的女人在一起。”
终于,她咬了咬牙,下了决心:“我不会爱上他,绝对不会!我要和他保持一定的距离,保持拍档的关系,不能逾越一步。我们只是拍档,任务完成后,我回我的美国,和杰克生活在一起,从此再也见不到他,也不用管他和什么样的女人在一起了。”
“我对他,不要过近,也不要过远。我和他,只是——拍档!”
海侠仍然没有动,脑海中在飞快的转动。
过了一会,房门又响了起来。
海侠笑了,他知道是杨琼又回来了。
果然是杨琼,只不过,这次她脸上的神色,缓和了很多。
“刚才,对不起!海先生。威廉说,你可以按照自己的计划行事。”
海侠坐起身来,请杨琼坐下。
杨琼说:“海先生,如果张华没有嫌疑,那么,咱们只有盯住陈秉公了。你下一步,准备如何行动?”
海侠只说了两个字:“陈绣!”
直到目前,开始时,并没有引起海侠注意的陈绣,现在才重新浮现在他的面前。
陈绣的脚步又轻又快,嘴里哼着流行歌曲,有种心花怒放的感觉。
远远的,她就看到了海侠。
海侠穿着一身白色休闲西装,正站在“肯德基”的门口等她。
从店里照出来的灯光,轻柔而明亮的撒在海侠的身上,使他看起来,如同每一位少女心目中的白马王子。
现在,他就是陈绣心中的白马王子。
陈绣站到海侠的面前,目光明亮温柔的盯住海侠的眼睛。
海侠现在才发现,这个南国姑娘其实很漂亮,微褐色的皮肤细腻光洁,微微向里陷入的眼睛,此时因为充满了柔情温馨而特别明亮,鼻子小巧纤秀,红润柔软的嘴唇不知是因为跑累了,还是因为激动,在微微颤抖,如风中的花瓣,有一种让男人心动的诱惑力。
海侠看着陈绣的目光,和他嘴唇边的浅笑,温柔的让陈绣心醉。
陈绣什么都没有说,微笑着挽起海侠的臂膀,走进“肯德基”的店门。正文 第017章 - ~陈绣~
房间中的灯光温馨、浪漫而有情调。
陈绣躺在床上,身上的衣服衣衫不整,嘴里发出模糊不清的呻吟,低沉、压抑、欢畅、痛苦,间而有之。
海侠半压在她的身上,温柔的吻着她,一双手时而粗野,时而温柔,在陈绣的衣衫中游动。
陈绣反抓住枕头的双手,一会儿痉挛般紧紧的扭住枕巾,一会儿又慢慢的伸展开手指。
海侠慢慢向下吻去,沿着陈绣的温润的嘴唇、小巧的下巴、纤长的脖子、来到高耸的两座山峰。
他的嘴唇轻柔温存,在两座山峰上来回巡回。
陈绣的两只手从枕头上缩回来,攀上海侠的头,手指深深的陷进海侠的头发。
她的嘴巴中发出了更压抑的呻吟。
海侠的嘴唇在山峰上停留了不久,慢慢向下,越过一片平坦的平原,在一个梦幻般迷人的肚脐窝稍做停泊,又慢慢向下。
终于,来到了一片茂盛的原始森林。
海侠想不到,像陈绣这样清瘦纤弱的女孩子,竟然拥有这样茂密、旺盛、勃勃生机的森林草原。
他吻了下去。
陈绣抓住海侠头发的双手一阵痉挛般的收紧,口中发出了压抑欢畅的呻吟。
她到达了高潮。
海侠没有停下来,继续吻合着。
陈绣在一阵浪潮接一个浪涛中,身子终于软了下来。
海侠抬起头来。
他轻轻的褪去陈绣的衣衫,挥戈上马。
桃源里面早已春水滔滔。
他毫不留情的领兵杀入,重拳出击,轻取敌阵。
他像个纵横驰骋的将军,要杀的敌人丢盔弃甲,溃不成军。
他像个胸有成竹的画家,挥毫作画,泼墨大写意,要在这张洁白无暇的玉体上,留下自己最得意的作品。
陈绣早已军容不整,如何当的起海侠的这般冲杀,在一次又一次的丢盔弃甲中,败退三千里。
她虽然重整军容,欲要收复失地,但敌人的冲击波一波接一波,一波比一波强,锐不可当、勇不可挡。
她只好丢弃宝岛台湾,让敌人杀入阵营之中,肆意杀戮,横冲直撞。
海侠虽然大汗淋漓,仍然进退有度,指挥若定。
他轻装上阵,谈笑风生之间,尽显将军本色,便把敌人杀的灰心丧气,灰飞烟灭。
海侠在敌阵中纵横冲刺,威风凛然,在玉门关深处,他长啸一声,响彻云霄,鸣金收兵,凯旋而归。
陈绣气如游丝,奄奄一息,魂游天外。
暴风骤雨般的**终于过去。
陈绣秀发凌乱,脸颊潮红,气喘吁吁,妩媚的望着海侠,低低笑道:“真想不到你这么厉害!”
海侠抚摸着陈绣的酥胸,用手指轻轻的拈起一粒小葡萄,搓动着:“不是我厉害,是你的身子太好了,我是飞蛾扑火,欲罢不能。”
陈绣吻了一下海侠的嘴唇:“你不但功夫棒,嘴巴也甜!”
她笑了笑,又说:“这几天我给你打电话你也不接,给你发信息你也不回,还以为你让张小帆给勾去了哪!说,为什么这几天不理我。”
想到张小帆,海侠心中一阵黯然,脸上仍然笑道:“妹妹,我要工作呀!这几天为了合同的事,搞的我焦头烂额的,那有心情呀。如果不是合同签好了,我的心情好了,那有这么厉害呀。不然,做爱时半途而废,还不被你从床上踢下去?”
陈绣吃吃笑道:“算你会说话。如果你半途而废,不但把你一脚踢下床去,还要用剪刀把你的命根剪去,让你做个太监,一辈子不能找女人。”
海侠带有笑意的望着陈绣,笑道:“剪了去,你不心疼?这么好的宝贝,可不容易找呀!”
陈绣用手摸着海侠的“宝贝”吃吃笑道:“好宝贝,表现不错,让我奖励奖励它吧!”
她把头缩进被窝里。
海侠只觉得他的“宝贝”被一张温暖潮湿的小嘴包含住,轻轻吸吮。
海侠脸上显出又欢畅又痛苦的表情。
他又军容重整,昂首挺胸起来。
陈绣轻轻的把头伸出来,她的嘴唇还湿湿的、红红的,有一种让男人想要蹂躏她的诱惑力。
海侠把她抱住,向她的嘴唇上吻下去。
陈绣被海侠吻的喘不过气来,吃吃笑道:“你的宝贝,刚柔相济,宁折不弯,果然是宝贝中的宝贝!利器中的利器!我先前还以为,你是个‘同志’哪!”
海侠的欲火又被陈绣挑逗起来,他在陈绣耳边轻轻的笑道:“我不是个‘同志’,不过,我喜欢做‘同志’们做的事,我喜欢唱……‘后庭花’……”
他的手向陈绣的身后探索过去。
陈绣终于抵挡不住海侠充满挑逗性的手,喘息着,“嘤咛”一声,咬着海侠的耳垂,吃吃低声笑道:“你个变态佬!”
陈绣放学以后,刚走出“深圳财经大学”的校门,就看到马路旁边,停了一辆豪华保时捷跑车。
一尘不染的白色衫衣,舒适而贴身的黑色裤子,海侠斜倚着车门,戴一付墨色眼睛,像个电影中的冷酷杀手。
看到陈绣的身影,这个冷酷杀手的嘴唇边上,露出了微笑,缓缓摘下墨色眼睛,一双清澈如同寒星的眼睛,充满温柔的笑意,深情的望着陈绣。
在大学门口,有高级轿车接送女学生,早就是人们司空见惯的事情了,没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只不过,像海侠这样的豪华型保时捷,很是少见,像海侠这样帅气的白马王子,更是少见。——香车美女,对男人是一种视觉享受。——香车靓仔,对女人也是一种视觉享受。
陈绣的几位大一级的女同学,不禁发出了惊羡的低呼。
陈绣顾不上和几位同学说话,就快步向海侠跑了过来。
海侠微微一笑,没有说话,打开车门,让陈绣先上了车,他转过车身,打开驾驶位置的车门,坐进去。
在陈绣的女同学的羡慕声中,保时捷汽车,绝尘而去。
稍后走出校门的张小帆,看到这一切,她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是眼睛中,仿佛有几丝忧伤、自怜、幽怨。正文 第018章 - ~甜甜酸酸的蜜桃~
海侠也看到了张小帆,只是,他假装没看到。
他也知道张小帆也看到了他,他甚至还知道张小帆也在假装没有看他。
他心中一阵黯然。
他不想张小帆伤心,他不想伤任何一个女人的心。
但是,有时侯,有些事,没有办法!
他微微摇了摇头,摆脱开那些不愉快的思想,假装专心致志的开车。
陈绣显然很高兴——有这样帅气阔绰的男朋友,她又有可以向女同学炫耀的资本了。
她侧着头,看着旁边这张英俊的让女人窒息的男性脸孔,想着昨夜的疯狂和缠绕,脸颊上因兴奋而红润起来。
“你怎么不说话?是不是累了?”
海侠微微一笑:“你说哪!昨晚和你通宵,今天又要约见客户,不累才怪!”
陈绣轻轻捶了他一拳,娇媚的说:“你个坏蛋,还说!今天我一整天都上课都无精打采、魂不守舍的。”
海侠笑道:“原来你不喜欢呀?如果你不喜欢,今天昨晚就不找你了,换人!”
陈绣恨恨的说:“你敢!”
她停了停,又说:“你看到小帆了么?她就在我后面出校门的。”
海侠只好装糊涂,说:“我只看到你了,眼睛里再也装不下别的女人了。”
陈绣笑嘻嘻的:“算你小子会说话!不过,太假了吧?看你昨晚在床上的表现,一定和不少女人上过床吧?快老实交代,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海侠苦笑道:“老大,不要用你老爸那一套对付犯人的口气好不好?我都快三十岁的人了,也有生理和心理的需要呀,你总不能让我没遇上你之前,就这么干靠着,眼巴巴的等着你吧?这可是对青少年身体发育非常不好的!”
陈绣“噗哧”一笑:“你这个三十岁的青少年,在你的青春期间,没有女人时,你怎么办?”
海侠叹了口气:“那样,我只好靠我这勤劳的双手,来解决目前的难题,从而发家致富,奔向小康之路。伟人说过: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陈绣忍俊不禁:“那它们不是太辛苦了?”
海侠说:“它们都是自愿的。”
陈绣说:“你是用左手还是右手?”
海侠说:“交替使用!这样可以平衡两只手的协调能力,从而锻炼大脑和垂脑。”
陈绣哈哈大笑:“你这张嘴巴,什么脏话,到了你的嘴里,都那么有趣。你用这种话,骗过多少像我一样的花季少女呀?”
海侠老老实实的说:“我也是刚在江湖上混,还没有立下万儿!女粉丝还不多。虽然江湖人称‘威风凛凛无敌大钢炮’,其实徒有虚名,都是江湖上的朋友们给面子,女粉丝们的错爱。我的‘大钢炮俱乐部’,现在只有三百八十多个女会员,比刘德华的粉丝,差的远了去了。”
陈绣笑的合不拢嘴:“三百八十个?明朝有个皇帝自称‘威武大将军’我看,不如把这个绰号,送给你还差不多。一天一个,三百八十个,一年你也忙不过来呀!”
海侠板着脸孔,一本正经的说:“我对会员粉丝,是划分级别的。有的白金级的,我会用三到五天的时间来陪她,有的白银级的,我会用一天的时间来陪她,对于普通会员,我会把她们三到五人,集体召见,走走过场,也就是玩玩3P4P5P之类的。”
陈绣把座垫上的一个枕头,向海侠砸了过去:“你个超级大色狼!”
海侠笑道:“别闹,严肃点,开车哪!”
陈绣说:“那我是什么级别的?”
海侠看了她一眼,微微笑了,温柔的说:“你是钻石级的。只要你愿意,我会一直陪伴你,只到大钢炮磨成绣花针。”
陈绣听的全身发软,身体内又麻又酥又甜,媚眼如丝,盯住海侠:“如果你成了绣花针,不顶事了,我就把你丢到大海中去。”
车子转了个弯,驶向一条静寂的胡同。
海侠手把方向盘,双眼望着前方,说:“我让你办的事,怎么样了?”
陈绣说:“我爸答应下班后,在家见见你。不过,为了给你当说客,我还被我爸骂了一顿,说我在上学时,不可以结交社会上的人,耽误了学业。你要怎么谢我呀?”
海侠笑道:“你说怎么认识我这个社会上的人的?”
陈绣说:“我本来想说,你是我的网友,不过,被他一骂,就不敢说了,不然,他又会骂我上网聊天,不务学业。只好说你是一个同学的哥哥,在深圳做生意,惹上了麻烦,想让他给通融通融。”
海侠说:“嗯,小朋友,挺聪明的,今天晚上奖你一架战斗机,打你个人面桃花、落花流水、一江春水向东流、流到黄河不回头。”
陈绣脸颊潮红,喘息着笑道:“不要再胡说了,快到我家了,小心我爸把你抓进警察局,给你扣一个诱奸未成年少女罪。”
海侠一双眼睛不老实的在陈绣身子上打转:“你还未成年么?我看不会吧?正是蜜桃成熟时、红杏枝头春意闹吧!”
陈绣打了海侠一下:“谁是红杏!我可是待字闺格的少女,不是**!”
海侠道歉道:“是是是!我错了,你不是出墙的红杏,你是蜜桃,甜甜酸酸的蜜桃,咬一小口就是一大口**的蜜桃。”
保时捷驶进了一个小区,停在一幢幽雅的别墅门前。
这个小区中,都是独立型的别墅,豪华、庄严、幽静。
住在此处的,非富则贵。
陈绣的父亲陈秉公又富又贵。
身为一个区公安局的副局长,贵是贵了,但未必会富。
海侠知道陈秉公虽然名为秉公,但绝不是一个秉公守法的好警察,不然,不会有钱住在这种地方。
在每个国家、每个地区都会有这样徇私舞弊、贪赃枉法的腐败分子。
偏偏每个地方的这种腐败分子,不但可以逃脱法律的制裁,而且是安乐享逸、声色犬马,极尽享受之能事。
海侠对这种遍布全球、充斥在每个政府、每个机关、甚至每个乡村的腐败现象,并没有太大的反感。
不信,换了你做官或者当权,你也会腐败,可能比别人腐败的还厉害。
就算你不想腐败,别人也会拉你下水——众人皆醉,岂容你一人独醒?
也许你开始时,还在理想和现实的思想交战,但是过不了多久,这种机制化,这种制度化,你不和众人一样,你就做不成事,甚至做不成“人”就在你妥协的时侯,你就开始腐败了。
腐败的种子一在你心中发芽,就会疯狂的成长,像野草,清都清不除。——到了那时,也没有人想清除——谁会推却送上门来的礼品、金钱和美女?
海侠只知道,这个陈秉公也许不是一般的贪污受贿的腐败,他也许还有另一面不会人知的秘密。
海侠现在只有这一条线索。正文 第019章 - ~陈绣的爸爸~
陈绣打开车门,下了车,说:“到我家去吧,我爸爸在家等咱们哪!等会到了家,老实点,不然我爸看出来咱们的关系,会骂死我的。”
海侠拿出来早就买好的礼口,关上车门,整了整衣衫,神色优雅中有着几分庄重。
陈绣满意的点了点头。
两人保持了一点距离,一前一后的走进陈绣家的客厅。
客厅中布置装璜的可以说是富丽堂皇,洁白的墙壁上附庸风雅的挂着几幅名人字画,正中间悬挂的是一幅岭南名家关山月的一幅山水画,气势磅礴中又有几丝岭南派的温柔妩媚,果然是大家风范。
陈秉公正坐在沙发上喝着功夫茶,看着电视。
海侠早就认得陈秉公,他甚至还看到过陈秉公赤裸裸的另一面。——丑陋、邪恶的一面!
但是,他还要装出初次见面的样子,规规矩矩的走上前去,叫了声:“你好!陈叔叔!”
此时的陈秉公,不但恢复了官威,还有几分居家男人的随气和为人父的慈祥。
陈秉公站起身来,点了点头,笑道:“你就是小海吧?坐!坐!坐!”
海侠心中叹了口气。
人性就是这么复杂,谁会想到,这样一个威严中带有慈祥的中年男人,会是一个龌龈卑鄙的小人?
如果他的太太,看到他的另一面,不知会如何感想?
如果他的女儿知道他的父亲,和她的同学张小帆有那种关系,她又会对这个在她心目中崇高伟大的父亲,又有什么感想?
也许这个男人真的爱着这个家,爱着他的女儿,甚至还爱着他的太太,他为这个家,为这家人,做的都是真心实意的付出,这是他真实的一面。
他在外边花天酒地、吃喝嫖赌、横行霸道、甚至欺压良民,也都是他真实的一面。——这就是人!这就是人性!这就是有善有恶的人性!
海侠拿出礼品:“初次见面,我也没有带什么东西来,听陈小姐说陈叔叔爱喝茶,我就带来两盒云南普饵,还望陈叔叔笑纳。”
陈秉公是明眼人,一眼就看出,那是两盒极品云南普饵,市价最少也要八千多元一公斤。
陈秉公板起脸孔来,说:“你这个小山东,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妹妹和阿绣是同学,咱们都不是外人,你这样破费,送这么贵重的礼品,我可不能收,不然阿绣会生气的。再说,我是国家干部,不能收礼的!你还是带回去。你有什么事情,我能帮上忙的,只要不违反规定,我一定会帮忙的,这个你就放心吧!”
海侠搓了搓手,笑道:“陈叔叔说的对,下次!下次,我一定不会带礼品来。这两盒茶叶,只不过晚辈看望长辈的一点心意,和国家规章制度没有关系,陈叔叔一定要收下,这可不是送收受贿。”
陈秉公呵呵笑了:“都说你们山东人直,我看你小伙子就不嘛,会办事,会说话,年轻轻的,将来前途广阔呀!快坐下,不要老是站着。”
海侠谢坐。
陈秉公重新给海侠倒上一杯功夫茶:“小伙子,来深圳几天了?”
海侠恭恭敬敬的双手接过茶杯,说:“三天了。”
“你是做什么生意的?”
“电脑组件。”
“很赚钱的生意呀!”
“也不好做,这两年市场疲软,竞争激烈,只能图个温饱而已。”
陈秉公呷了一口茶:“以前来过深圳么?感觉怎么样?”
“以前来过两次,感觉很好,比青岛好多了。这次出差来深圳,一是来谈笔生意,二是来看望妹妹。”
陈秉公说:“青岛好呀,深圳那里比的上青岛,深圳太乱、太闹的慌,不像青岛安静,不是说,青岛排在最适宜人居住城市的首位城市么?”
海侠从上衣衣袋掏出香烟来——美国极品希尔顿,恭恭敬敬的向陈秉公敬上一支,点上。
“叔叔过奖了,青岛也没有那么好。不过,如果叔叔什么时候放假,可以和阿姨和陈小姐到青岛去玩几天,也好让小侄尽尽地主之谊,陪你们在青岛到处逛逛。”
陈秉公舒服的抽了一口烟,慢慢吞吞的吐了出来。
陈绣从来到家,就到楼上去了,此时正好端着茶水下来,看到父亲抽烟,说:“又抽烟,你的心脏病和高血压不怕犯了?”
陈秉公冲海侠一笑,慈祥的笑道:“我家这个丫头,看我比我看犯人还严!这不是有客人在么?破次例行不行呀,大小姐,不然,你就是不给客人面子啦!”
陈绣瞪了父亲一眼,放下茶具,转身上楼了。
她在转身时,又瞪了海侠一眼。
海侠笑道:“陈小姐很关心陈叔叔。”
陈秉公弹了下烟灰,笑道:“这丫头,不气我就好了,那里会关心我。对了,你有什么事情要我帮忙,说出来,看我能不能出的上力。”
海侠说道:“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是这样的,我有一位朋友,长期居住在美国,现在在美国出了点事,想回到中国来发展,明天就会到深圳,我想请陈叔叔多关照关照。”
陈秉公笑道:“那好呀!海归派!我们最欢迎回国投资,报效祖国的年轻人了。”
海侠向陈秉公靠近一点,压低声音说:“我这位朋友不是正当的回国,他的所有的证件都被扣留在美国航空局,他是从水路来的,现在身上没有任何身份证或者信用卡,所以,在深圳,不能入住酒店和招待所。”
陈秉公目光中厉芒一闪:“你朋友在美国犯了什么事?他在美国是做什么的?”
海侠说:“他是美国中央情报局的情报人员,可能是和中央情报局有什么意见不合,拿了点情报局的东西,情报局就对他穷追不舍,他在美国呆不下去了,所以想到咱们中国来避避风头。”
陈秉公勃然大怒,猛的站起:“你这是什么意思?他是美国的通辑犯,你还让我来保护他?我可是一个公安局长,这种事是知法犯法,你就不怕我把你交给公安局扣留起来。”
海侠也站了起来,拉陈秉公坐下,低声笑道:“陈叔叔不要生气。这个朋友是美国的通辑犯,和我们中国有什么关系哪?你是中国的公安局长,美国政府管不到你吧?再说,我朋友只是在这儿住上两天就会离开,出了什么事,你也可以推托不知情,美国能拿你有什么办法。”
陈秉公重新坐下,说:“你不知道,上个月因为台海关系紧张,美国和中国不但中断了贸易往来,还实行贸易制裁,关系一直不太好,现在好不容易恢复了贸易,这个时侯出了差错,可是向枪口上撞。再说,就算不管贸易协定,联合国公约上也有约定,不可以包庇其它国家的政治犯和通辑犯。我身为一个公安局长,怎么能犯这种错误!”
海侠笑道:“咱们中国有多少政治犯和通辑犯,在美国的庇护下,不能落网?我朋友只在深圳住上几天,把手中的东西卖出去后,就会隐姓埋名,到别的国家隐匿起来,美国抓不到他的,就算他落网,咱们也是一问三不知,推他个一干二净,美国还能拿咱们怎么样?”
海侠点了棵烟,悠闲的吐了出来:“我只是要陈叔叔出面担保一下,让我这位朋友有个住的地方,其实的事,就不劳陈叔叔烦心了。我朋友手里的东西,就是保守估计,价值也会在一千万美元以上,我会拿出来一成,送给陈叔叔。这种事,还希望陈叔叔能帮个忙。如果陈叔叔真的不想帮忙,那我也没有办法,只好再另外找人出面了。”
陈秉公脸上阴晴不定,用力的抽了口烟,说:“我是国家的公安人员,这种事,你怎么敢找上我?”
海侠笑容可掬:“我知道陈叔叔是警察,可是,你如果扣押我,能我定个什么罪名?私通外国?恐怖行动?颠覆政府?没有那么严重吧!我一触犯中国的法律,二没攻击美国大使馆。至于为什么找上陈叔叔,那我老老实实的说,正是看上了你是警察。就因为你是警官,没有人会想到你会牵涉进来,在深圳有了你的保护,没有人再敢打我们的主意,惹我们的麻烦。”
陈秉公沉默了一会,说:“你的朋友叫什么名字?他是如何从美国来到中国的?”
海侠知道陈秉公有点心动,他不动声色的说:“我这个朋友美国名字叫:汤姆李,中文名字叫:李少雄,他是美裔华人,五岁时随父亲到美国,二十四岁进入美国中央情报局工作。至于他是如何来到中国的,陈叔叔,你一定听到过‘福青帮’吧?”
陈秉公耸然动容:“不错,我听过‘福青帮’!”
“福青帮”盘踞在美国纽约,是境外最大的华裔黑帮组织,主要是向海外非法移民谋取暴利,也就是蛇会。
“福青帮”每年都会向美国偷渡十多万从福建出发的华人,也会从美国向福建安排一些不能合法回国的华人。
海侠说:“李少雄就是被‘福青帮’偷渡过来的,今天晚上就会在福州的福清市上岸,明天一早,就坐火车到深圳来。送他过海的,是‘福青帮’的三支分舵舵主,叫林晨星。”
他看到陈秉公虽然对十分之一的一百万元美金动心,但却仍然不放心,所以就把情况尽量详细的向陈秉公说明。
他知道陈秉公一定会去查证:美国中央情报局是否有个叫李少雄的华人?这个李少雄是否正在潜逃?“福青帮”是否有位三舵主叫林晨星?林晨星是否昨晚送一个叫李少雄的美裔华人上岸?
他之所以敢这样说,是因为他早就安排好了。
美国联帮调查局和中央情报局虽然不是同一个部门,但是威廉中央情报局有朋友的。威廉从中央情报局调过来一个正在潜逃的华人疑犯的档案,这个华人疑犯刚刚潜逃,正是叫李少雄,中央情报局正在揖拿,还没有落网。
所以海侠说的李少雄的资料,都是真的,是威廉传给杨琼,杨琼又告诉海侠的。
至于“福青帮”的林晨星,也是真有其人。
他是海侠的一个朋友,帮海侠说个谎言,不是什么大问题,更何况海侠还给他汇去一万美金。
最重要的是,林晨星今天晚上,真的会从美国送过来一批偷渡客。
有这把握,所以海侠胸有成竹,不怕陈秉公去查证。
陈秉公沉默着,海侠也不催促,静静的吸着烟。
楼上的陈绣早就得到了海侠的嘱咐,听到任何动静也不要下楼,所以乖乖的呆在楼上。
正在这时,一个衣着入时,风韵犹存的中年妇人,手中提了一个菜篮子,装满了蔬菜,走进了客厅。
海侠连忙站起来,恭恭敬敬的叫了声:“你好,阿姨!”
中年妇人看到海侠,笑道:“你就是小绣同学的哥哥小海吧?听阿绣说你要来,我去买了些菜,今晚就不要走了,在家吃顿便饭吧。”
她笑起来时,眼角有些淡淡的鱼统皱,更添了份成熟的韵味,嘴唇左边上一颗红色的美人痣,也分外娇艳。
海侠发现,陈绣长得像她的妈妈。
海侠说:“不敢麻烦阿姨了!”
陈绣的妈妈笑逐颜开,说:“不麻烦!不麻烦!你不知道,阿绣整天上课,她爸爸也天天上班,家中只有我一个人,很闷的。我就喜欢有人来,这样才热闹。你先坐着,陪你陈叔说话,我去做菜。”
等陈绣的妈妈走进厨房,陈秉公低声说:“这事你千万不要让阿绣知道,让我先想想,明天给你答复。现在,什么都不要说,今晚就在这儿吃饭。”
海侠笑道:“这种事,当然不会让陈小姐知道!这个请陈叔叔放心。”
陈秉公眼睛中闪过一丝凶光,低沉的说:“小子,我不管你是什么来路,不要打我女儿的主意,不然,我会让你后悔来深圳!”正文 第020章 - ~龙之吻~
从陈绣家里出来时,已是晚上九点多钟了。
陈绣的妈妈和陈绣送海侠出大门。
海侠扬手说再见,就坐进车里,发动起动机。
他心中暗笑,这个陈绣的演技不错,刚才吃饭时,一点都没有暴露出来和海侠的关系,埋头吃饭,像个大家淑女。
他刚想到这儿,豪华型保时捷汽车还没有走出小区,手机就震动起来了。
是陈绣发过来的:“臭小子,我今晚出不去了,怎么办?”
海侠笑了,回信息:“还能怎么办?凉拌!今晚休息,明天再战!”
陈绣发过来一个喷火的表情:“气死我啦,我想今天晚上,就让你来摧残我、折磨我、虐待我!”
海侠发过去一个眨眼的表情:“今晚我放假,不营业!如果你寂寞难耐,欲火焚身,就学我:靠自己勤苦的双手!”
陈绣发过来一个用大锤子砸头的表情:“打死你!变态佬!自慰狂!”
海侠发过去一个抱头鼠蹿的表情:“我在开车,一会和你聊天!”
海侠等了一会,陈绣没有再发过来,可能也是在担心海侠在开车。
海侠一手开车,一只手正要把手机放在腰间的手机套中。
手机又震动起来了。
海侠刚开始以为是陈绣发过来信息了,随即感到不到。
不是信息,是电话。
因为震动的方式不同。
海侠拿起手机,一看,是一个陌生的手机号码。
他微微沉吟了一下,仍然一手开车,一手接通了手机。
幸好这时车子还没有开上大路,在小道中行驶,车辆不多。
手机接通,却没有人说话。
海侠马上感到了一种异样,第六感告诉他,这是有人在故意试探他。
他立时警觉起来,全身每一个细胞和神经都警惕起来,像一只行走在充满危险和杀机的原始森林中的野兽。
他把手机贴在耳边,也沉默着,没有说话。
他轻轻的把车速放低,停在路边。
手机的另一端,仍然没有说话的声音。
海侠知道不是信号不好,是那个人故意不说话的。
海侠也没有说话。
他和对方,比起了耐力。
海侠渐渐地听到了对方呼吸声,呼吸平稳、安定、气息悠长,显然对方是个心机深沉、老谋深算的人物。
海侠从对方的呼吸中,听出来,对方不是年轻人,至少在四十以上,他甚至还听出,对方虽然气息悠长,但是小时侯患过支气管炎,所以才会有细微的“喉喉”声。
当然,这细微的“喉喉”声,如果不是海侠受过专业训练,耳力和辨听率过人,也听不出来的。
他还听出来,对方是在一个很静很静的房间中给他打的电话,因为除了这个人的呼吸,对方的背景没有一点别的响动。
海侠沉的住气。
他的呼吸系统没有一点紊乱,平稳、悠闲、镇定自若。
在十分钟后,对方终于沉不住气,先说话了:“海先生年纪轻轻,好坚韧的耐力!好坚毅的定力!”
海侠微微一笑:“老先生老当益壮,龙马精神,晚生才是真的佩服!同样的话,也送给老先生。”
对方说:“你听的出来,我有多大年龄?”
海侠说:“具体的听不出来,不过,老先生的年龄大约在五十二岁左右,上下不会有二岁的误差。”
对方沉默了一下,说道:“海先生猜的不错,我今年五十一岁。”
海侠说:“先生今年五十一并不老,我叫你老先生,只是尊称,别无它意。老先生贵姓?”
对方说:“我姓吴!”
海侠说:“根据吴先生的年龄,我想,在先生七八岁时,咱们中国也许还没有改革开放,国力衰弱,家境贫寒,先生得了支气管炎,才不能及时医治,以至落下这个病根。”
吴先生这次沉默的更久,说:“海先生的听力,真是骇人听闻。”
海侠笑了一下,说:“吴先生的普通话,虽然很标准,但细细听来,仍然有一点江西瑞金的口音。如果吴先生是北方人,在患支气管炎时,可以喝上几盒我们山东烟台的‘莱阳梨止咳糖浆’,也就不会落下这个病根了。”
吴先生的感受现在可能只能用“震憾”两个字来形容了。
吴先生沉默了很久,才说:“海先生真厉害!海先生这次来深圳,是来游玩,还是另有要事?”
海侠说:“我是个生意人,那里有钱赚,就到那里去。这次来深圳,当然是做生意的。”
吴先生说:“不知能否问一下,海先生做的什么生意?”
海侠笑了:“我一不走私军火,二不贩卖儿童,三不拐卖妇女,四不沾染毒品。我是做‘红娘’的,做的是牵线搭桥的生意。”
说到“三不拐卖妇女”几个字时,一个念头闪电一般从他脑海中闪了出来:这个人如何知道他的手机号码的?
在深圳,只有三个人知道他的手机号码,一个是疤哥,一个是陈绣,一个就是张小帆。
疤哥当然不会把手机号码给这个人,这个人也不会硬从疤哥那儿得到。
陈绣刚刚和他分开,不会这么快就把他的手机号码给别人的。他也没有给陈秉公留下手机号码,陈秉公也不知道陈绣会有他的手机号码。
剩下的只有张小帆了。
海侠立刻就问:“你们把张小帆怎么样了?”
吴先生说:“想不到海先生的思惟如此敏捷,更想不到海先生还是个多情种子,你放心,张小帆现在好好的,她只不过是丢了部手机而已。”
海侠松了口气。
他不想牵涉到别的人进来,如果真的有人做了这件事情中的牺牲者,他会非常过意不去的。
吴先生说:“不管海先生是做什么生意的,我只想对海先生说:请你离开深圳!”
海侠笑了:“如果我不哪?”
吴先生叹了口气:“那么,我只能很遗憾的告诉你,年轻人,深圳将是你人生最后一站。”
海侠说:“有很多人对我说过同样的话,我现在还好好的活着。”
吴先生说:“有海先生这样的人,做我的对手,是我的荣幸,可惜!可惜!……”
吴先生没有说下去,就挂掉了手机。
海侠合上手机,脑海中飞快的转动起来。
他现在可以肯定,这位吴先生,一定就是陈秉公背后的人,陈平现在可能正在这个人的庇护下。
陈秉公也一定把海侠刚刚告诉他的事情,转告给了吴先生,吴先生不相信海侠,也可以说吴先生宁可杀错,也不放过。现在,吴先生要对海侠下手了。
在海侠的后方,有一辆普通桑塔那轿车,就等在不远处。
海侠知道,这辆桑塔那,从下午时分他从“金麒麟大酒店”一出来,就跟踪在他的后面。在他和陈绣进入陈家时,这辆车就停在外边,正到海侠出来发动车,这辆桑塔那又静静的、无声无息的跟在他的车辆后面。
有人在跟踪海侠。
海侠笑了。
越是危险来临,他越能笑的出来。
他摸了摸腰包上的钱包。
钱包里面,除了钱之外,还有三十六枚钢针,细小如绣花针——这是他的武器。
在中国大陆,不可以随身携带枪支,这就是他最轻便、最厉害、最实用的武器。
他装做没有注意到后面有车辆在跟踪,慢慢的把车重新发动起来,缓缓的驶上大道。
他不紧不慢的开着豪华型保时捷,游荡在深圳的夜色中。
深圳果然繁荣兴旺,灯红酒绿,歌舞升平。
在一条繁华的大道上,海侠把车子停在路边,走出车来。
这是条商业街,店铺林立,人声鼎沸,热闹非凡。
海侠在街上很随意的走着,仿佛没有目的,只是为了观赏店铺陈设的化妆品和服装。
当然,对于擦肩而过的美女,他是从来不会放过的。
美女对于像他这样的靓仔的注目,当然也是芳心暗喜,春心荡漾。——那个男人不爱美女,那个美女不爱帅哥,何况这个帅哥的笑容还那样迷人,眼睛那样多情!
从店铺的反光镜中,海侠早就看到,一个瘦瘦的,三十左右的男人,正在跟随着他。
这个男人正是林经理派来跟踪海侠的小张。整理小张跟踪在海侠的后面,看着海侠在一个一个的店铺中进出,不知这个男人在搞什么鬼。
眼看着海侠又进了一家服装店,小张就在门外等着,等海侠出来。
不过,他等了很久,还没有看到海侠出来。
小张沉不住气了,他走进店里一看,海侠并没有在里面。
小张问店员,是不是有一个海侠那个样子的年轻男人来过。
店员茫然摇了摇头。
小张有些气急败坏的冲出店铺,向大街上看去。
大街上人来人往,哪里有海侠的影子?
小张恨恨的吐了口唾沫在地上,骂道:“妈的,终日打雁,今天让雁啄了眼啦!”
街上的行人很多,这时,又有几个人从小张的身边走过去。
小张正恼怒不已,忽然感到脖子上一麻,全身都不能动弹了。
小张明白中了敌人的道了,偏偏全身麻痹,使不出一丝力气。
一个声音,轻轻的在小张的耳边说:“你现在是不是全身发麻,使不出一丝力气?”
小张想点点头,头也动不了,他想骂,却说不出话来。
那声音又说:“你有没有看过李连杰演的《龙之吻》”
小张又想点点头,但是脑海中一下子出现了《龙之吻》中的场景,恐惧的心中抖动了两下。
“那你一定记的,李连杰饰演的中国特工,是如何对付那个法国佬的吧?”
小张几乎尿在裤子里了。
“你猜的不错,你现在中的,就是‘龙之吻’。再过一分钟,你全身的血液就会全部流向你的头部,血液慢慢的、慢慢的从你的眼睛、鼻孔、耳朵、口腔泌出来,一滴一滴的流出来,你的脑子会承受不了,会感到晕眩,你的眼睛会突出来,终于会突出眼眶,掉在地上,掉在地上之后,也许还会看着你的身子,微微转动一下眼珠。”
小张的恐怖到了极限,他真的就感到了头晕,感到了血液在向上逆流。
声音消失了。
小张在夜色清爽的闹市,就这么动也不动的站着。
没有人会注意到他,就是有人看到,也不会知道这个男人一动不动的站在那儿做什么。
没有人关心他的生和死。
小张在极度的恐怖中,一点一点的煎熬,等待着死亡的降临。
过了很久,对小张来说,比一个世纪还要久的时间,小张忽然感到脖子可以转动了,接着手脚四肢,都恢复了活动能力。
小张活动了因呆立太久而僵硬的四肢。
“他妈的!操!被这小子耍了。什么‘龙之吻’!都是他妈的吓老子的!”
捡回来一条命,小张看着街上来来往往的行人,忽然有种啼笑皆非的感觉。
此时,海侠早就回到了房间中,躺在床上。
今晚不用和美女做爱。
他可以好好休息休息了。
明天还有更多的事要做!正文 第021章 - ~火车站~
如果你问我,中国治安最差、犯罪率最高的城市,我会对你说:深圳!
如果你问我,深圳治安最乱、犯罪活动最猖獗的地方,我会对你说:深圳火车部!
上午十一点多钟,海侠驾驭豪华型的保时捷,来到深圳火车站。
他是来火车站接人的。
他把车停泊在离火车站不远的一个宾馆的停车场,步行来到火车站的出站口。
从他这个方位,到出站口要经过火车站前面的广场。
广场中人山人海,熙熙攘攘,各种声音杂乱的交之在一起,让身在其中的人心烦意乱,只想快点离开这是非之地。
海侠没有心烦意乱,他喜欢热闹,喜欢这种鱼蛇混杂的地方。
当然,对于这种地方最常发生的事,他有他自己的应付方法。
他正在穿过广场。
今天,他穿戴很简单随和,黑衣服,白衫衣,这种穿戴,扔在人群中,就找不出来了。
只是,越是简单的衣服,穿在他的身上,越是显得有品味。
他微微笑着,目光打量着每一个从他身边走过的人。
一个衣着肮脏,满身臭气的人,慢吞吞的迎面向他走来。
这是个拄着双拐的残疾人,满脸胡子,双目中流露出凶残暴虐的光芒,让看到他目光的人,不敢和他对视。
这个残疾人正直的向海侠走了过来,一点也没有躲闪对方的意思。
海侠笑了,他知道有事要发生了。
果然,残疾人在走到海侠身边的时侯,身子一侧,一下子就倒在海侠的身上。
海侠伸手扶持住残疾人,笑道:“路太滑,先生小心点。”
说完,他拍拍手,就想走开。
残疾人凶暴的眼睛一瞪,沙哑的说道:“你把我碰倒了,就想走?”
残疾人的话还没有说完,周围呼的一声,就围上来十多个人,把海侠团团的围在中间。
海侠站定脚步,面上仍然保持着微笑。
围上来的十多个人,有一个靠近海侠,手放在衣兜里,衣兜向外突出了一个尖尖的东西,凶悍的低声说:“我衣兜是把刀子,信不信我可以一刀捅死你?识相的,老实点。”
海侠看到就在不远处,就有两个巡警。
那两个巡警看到这面的动静,却假装没有看到,远远就走开了。
海侠甚至还看到,警察在走开的时侯,还和包围住他的其中一个人,打了个眼角,好像是说:“不要把事情搞大了。”
海侠心中暗笑。
在深圳火车站,警匪勾结,官匪勾结,早就是公开的秘密了,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这些在火车站周围,以扒窃为主的“新疆帮”诈骗为主的“贵州帮”、“安徽帮”盗窃为主的“苏北帮”抢劫为主的“东北帮”盗卖车辆的“温州帮”大大小小的团伙,不下于几十个帮教,每个帮派都会定时向火车站的某些领导和管治安的某些巡警,上交一些“好处费”不然,就不要打算在火车站周围混饭吃。
海侠看的出来,这几个人都有四川和贵州一带的口音,做的又是欺诈勒索的勾当,知道这几个人是“疤哥”的手下。
他不慌不忙的说:“我识相!我老实!”
话还没有说完,他出手如闪电,一掌切在那个恐吓他的那个人的脖子上。
众人还没看清是怎么回事,那个人就哼了一声,向前趴倒。
众人都围攻上来,其中有两三个还亮出了刀子。
海侠站在当地不动,出手如风,拳打脚踢,掌劈指戳,不到二十秒钟,就放倒了七八个人,抢夺过来三把刀子。
那些人只有在电影中,才见过这种身手高强的人物,都吓傻了眼,余下的人,都不敢上来了。
这种混乱的场面,在火车站,每天都会发生,所以外人都见怪不怪,远远避开。
海侠神态自若,气定神闲,微微文xinge首fa而笑,蹲下身子,从地上捡起一把刀子,在手上拈着,轻轻摇晃,打量了一下四周的人,说道:“还有没有人来试试!”
当然没有人敢再来试试!
那些人都退了几步,愣愣的看着海侠。
海侠从上衣袋中掏出一打钞票,数出十张百元大钞,扔在地上,说:“兄弟们都是混口饭吃,不容易!这点小意思拿去喝杯酒。”
他走了两步,又回头向那个残疾人一笑:“对了,替我向‘疤哥’问好!”
在火车站不远的一个路口的拐角处,一个摆了一盘象棋残局的人,正在眯缝着双眼,等着有人上勾。
旁边还有三四个小青年,正在玩扑克牌的游戏。
这儿虽然离开火车站有一点距离,但仍然人来人往,行人如织。
摆象棋的人偶尔睁开眼睛,眼睛中闪过狡诈凶残的光芒。
那三四个小青年也都脸带凶悍之色,不像善茬。
来来往往的人群中,很少有人停下来,不是没有人敢和这个人对奕,而是知道这几个人是干什么吃的。
不过,总会有人来上钩的,不然,这种人吃什么?
有的人也许只是因为看到这局残棋并不是太难,才一时技痒,上前试上一下。
有的人则是抵挡不了残局下面的几个大字的诱惑:破局者,愿赠一百元。
上当的,不是刚走向社会的毛头小伙子,就是脑子秀逗的人。
脑子秀逗的人,总是有的,这不,现在就有一个人,慢慢的蹲在残局的前面,审视着棋盘。
摆象棋的人慢吞吞的睁开眼睛,打量着这个人。
这是个年轻人,不过二十五六岁,短短的黑发浓密、茂盛、根根向上直立。
他的一张脸孔极居侵略性,棱角分明的五官,粗眉,大眼,鼻尖微微鹰勾,嘴唇削薄,却并不显得冷酷薄情,相反,反而显得很有韵味,很有人情味。
他的年龄不大,脸颊上却留着青青的胡须渣,配合着这个人明亮的大眼睛,看起来,有一种既潇洒又粗犷的味道。
这张脸孔第一眼看到,可能让男人感觉不太舒服,认为太居有侵略性、太突出、太张扬,却无疑是张很受女人欢迎的极其居有男人味、极其性感的男子汉的脸孔。
现在是三月,深圳的天气还不太热,就算热了,也很少有人像这个人一样,在大街上精赤着上身。
这个年轻人把看来很昂贵的衬衣随随便便的向肩膀上一搭,就这样精赤着上身,露出了精壮、健美的肌肉。
他的下身宽宽的牛皮腰带,洗的发白的牛仔裤,显得狂放不羁。
年轻人蹲下身子,审视过象棋的残局之后,从牛仔裤中掏出一盒香烟,潇洒的用手指一弹,从烟盒中蹦出来一支香烟,年轻人的嘴巴及时的“捉”住烟蒂,轻轻用牙齿咬住。
他又掏出火机,点燃,享用的吸了一口,慢吞吞的吐出烟雾,声音清晰的说:“一局一百?”
摆残局的人点了点头,说:“先生有兴趣,可以试一下,我在这儿摆了三年了,还从来没有人可以破这个局。”
他当然是在说谎,这个残局并不高明,稍微懂点象棋的人,几乎都可以破局。他这样说,只不过是想让别人觉得自己的本领比别人高明。——每个人都以为自己比别人高明!
年轻人不说话了,只是拈起一枚棋子,按放在一个位置。
这个残局,就破了。
摆残局的人装模作样的看看,用惊奇佩服的表情说:“先生真是棋坛高手,我怎么从来就没有想到,可以这样破局!”
他从皱巴巴的皮包中,掏出来一张一百元的钞票,递到年轻人的手中,说:“你赢了,这是你的一百元。”
年轻人接过钞票,塞在裤兜里,站起身子,就想离开。正文 第022章 - ~二柱~
旁边正在玩扑克牌的几个青年,连忙站起来,围住了年轻人。
一个小青年说:“哥们的手气不错,有没有兴趣玩两手扑克,赌大点!”
年轻人笑了笑,露出了野狼般洁白的牙齿。
“赌多大?”
另一个小青年伸出手来,把年轻人拉扯进胡同里,说:“你想赌多大都行,输了绝对不赖帐,现金结算。”
几个青年又拉又劝,把年轻人拉进了胡同里。
别说这个年轻人没有走开的意思,就是想走开,也走不开的。
年轻人说:“要玩就玩大点!”
一个青年一翘大拇指:“豪爽!就按大哥说的,今天谁如果先走,就是孙子。”
年轻人说:“就玩最干脆的,一揭一瞪眼,两张牌,比大小,我做庄。”
几个青年说:“使的!使的!大哥做主,我们几个押注。”
年轻人把扑克牌在手上玩弄着,说:“要玩就玩大点,起价最低一千元现金,上不封顶。怎么样?”
几个青年脸露喜色,说:“好!好!只不过是兄弟们没带太多的钱,身上只不过有个三千五千的,怕撑不了几把。”
年轻人说:“概不赊欠!谁的衣袋里没有钱了,谁就离局。”
“行!大哥快发牌。”
几个青年才不怕衣袋里的钱会输光,现在想的是:怎样把这个看起来很阔绰的年轻人的身上的钱榨光。
几个青年,一个押了一千元。
年轻人占住“天”门,开始派牌。
一个小青年拿住牌后,并不急于开牌,两个眼睛闪过狡诈的光芒,一只手伸进衣服里面,像是在抓痒。
另两个青年故意和年轻人说话,把年轻人的目光移开。
年轻人故做不觉,随从的和两个青年说话。
开牌后,那个抓痒的青年,是副“天杠”另两个小青年的,一个是天八,一个是地九,都是好牌。
几个小青年心里暗喜。他们都已经作弊,有必胜的把握。
年轻人轻轻揭开自己的牌,竟是一副“杂五对”“杂五对”在对牌当中,是最小的,但是吃下“天杠”却是刚刚好。
几个小青年瞪眼了。
一个小青年骂道:“他娘的,邪门了。再来。”
这次他们都下了二千元。
当然了,这一局,几个小青年又偷偷换牌了。
开牌后,小青年们的牌,一个天九,一个天八,还有一副“长六对”“长六对”是蛾牌,在对牌中,不小了。
年轻人的,却偏偏是副“红八对”“红八”是仁牌,正好吃蛾牌,小青年又输了。
小青年们急眼了,他们也不装腔作势了,骂骂咧咧的站起来。
“他妈的,这小子出千!”
“在哥们地盘上,赢老子的钱,你他妈的活腻歪了。”
“操!把赢的都拿出来,就放了你,不然,给你他妈的放血!”
年轻人笑了,慢条斯理的站起身来,说:“扑克牌是你们的,我怎么出千?是不是想抢钱呀!想抢钱也不用这么麻烦,直接抢就行了,还搞这些东东做什么?”
一把冰冷的刀锋抵在年轻人的脖子上,沉声说:“知道哥几个是靠什么吃饭的吧!把身上的钱,都拿出来,不然老子白刀子进去红刀子出来。”
说话的人,就是在旁边的摆棋人,此时露出了狰狞的嘴脸。
他们几个人现在是在一条小胡同里,就在五米以外,就是人潮汹涌的大街。
大街上人来人往,对这儿发生的事,谁都装做没看到。
年轻人又露出狼一样的洁白的牙齿,笑了。
摆棋人的刀锋向前抵进了一点,年轻人的脖子上出现了红点。
“少他妈装酷,白痴一样的笑什么,你不动手,老子们动手。小强,搜他身上。”
小强一把把年轻人搭在肩膀上的衣衫取了过来,向衣袋里掏摸。
“妈的,被这小子耍了,才他妈二千块钱。”
小强气急败坏的说。
拿刀的摆棋人凶悍的一瞪眼:“征子,你搜他的裤子,如果再没有钱,今天就把这小子的裤子脱下来,让他光着屁股回去。”
裤子里面,除了身份证,连信用卡都没有。
摆棋人看了看身份证,残毒的眼睛瞪着年轻人:“你叫张敬贤?青岛人?”
年轻人点了点头,他一点头,脖子上的肌肉,就被刀锋抵住了。
“大名是张敬贤,认识我的人,都叫我二柱。”
“名子不错,看你小子这身行头不错,就是他妈的穷光蛋,你来深圳做什么的,身上也不带点钱?”
二柱眨了眨眼睛,笑容可掬的说:“我来深圳是赚钱来的,我是要带钱走的,带钱来做什么?”
摆棋人也笑了,凶狠的说:“你小子挺牛皮的,每个来深圳的,都以为自己能赚到钱,你有什么本领可以稳赚到钱?”
二柱压低声音,故作神秘的说:“其实,我是一个杀手,是有人请我来深圳杀人的。”
几个小青年起初一愣,接着哄堂大笑起来。
“你小子是个杀手?你如果是杀手,我就是拉登大叔了。”
“你杀手?杀鸡还差不多!”
“看你小子长的还不错,是个‘师奶杀手’吧?来深圳吃软饭的吧?”
二柱微微笑着。
摆棋人笑完了,收起笑容,换上一付穷凶极恶的样子,说:“你他妈的少忽悠,老子不管你是做杀手还是做枪手,今天坏了老子们的兴致,你要赔钱给我们。现在把你的身份证留下,等你杀了人、有了钱,再来赎回去吧!”
二柱摇了摇头,说:“哪可不行!俺娘说了,现在出门在外,一定要带身份证,不然,住店都不让俺住,坐车也不让俺坐,寸步难行呀!”
摆棋人说:“现在由的了你么?快滚开!”
二柱仍然摇头,就在他摇头时,他的脖子离开了摆棋人的刀锋。
等到摆棋人感觉到二柱离开了他的刀锋控制范围的时侯,想把刀锋再向前凑近一点,继续威胁到二柱,但是——晚了!
二柱的脖子一离开刀锋,一只手就像个老虎钳,一把抓住摆棋人拿刀的手腕,用力一扭。
摆棋人听到了自己腕骨断裂的声音,然后才感到巨大的疼痛,杀猪一样叫了起来。
另外两个小青年,骂骂咧咧的上来围住二柱,大打出手。
二柱把抢夺过来的尖刀,一把扔的远远的,就这样精赤着上身,赤膊上阵,口中大呼小叫的和两个小青年扭打在一起。
二柱的身手本来很好,如果真打,这两个小青年不过超过三秒钟就会躺下。
但是二柱很喜欢这样赤裸裸的扭打在一起,他精神抖擞,高呼酣斗,也不用功夫,就这样你打我一拳、我踢你一脚的和两个青年打在一起。
两个小青年也来了劲,两个人合力,竟然渐渐地占了上风,把二柱打的脸颊上青一块紫一块的。
当然,两个小青年的脸上也挂了彩。
三个人的脸色看起来,都已经像刚被开水烫过的猪头了。
二柱正打的大呼过瘾。
海侠出现在胡同口了。
海侠在火车站的广场和出站口都找不到二柱,就知道他的毛病又犯了,一定找到个角落去惹事生非了。
海侠看到二柱打的那么精彩,不禁笑了,大喊道:“警察来了,二柱你还不快跑!”
二柱听到海侠的声音,一拳打在一个小青年的脸颊上,一脚又踢在另一个小青年的肚子上,低下身子,捡起地上的身份证和衣衫就跑,口中大声说:“你们等着,我——胡汉三——还会回来的!”正文 第023章 - ~我们都是好孩子~
海侠打开驾驶室里面的空调,一手转动着方向盘,看了看二柱青红相间的脸颊,微笑道:“我就不明白,被人打的滋味很好受么?你怎么那么犯贱,喜欢被人痛打?”
二柱用手揉捻着脸上的伤痕,咧嘴一笑“你懂什么!老是打别人,偶尔被别人打一顿,也是一件很爽的事情。要不就说,你这个人粗俗、没品味,只知道把精力花在女人身上,不晓得这个世界上,除了名车、美女、醇酒之外,还有很多的乐趣!”
海侠笑道:“如果被人痛打,也是一种乐趣,我只好承认我没有这种变态嗜好。你这是标准的受虐狂!”
二柱笑了:“你小子就不是受虐狂?放着好好的大少爷不做,偏偏要去做盗贼,放着好好的大老板不做,偏去做别人的雇佣兵,你这不是犯贱,是什么?”
海侠笑:“被你一说,我才明白,我原来也是个变态的受虐待狂!我原来怎么没有想到!”
二柱说:“你不是没想到,你就是这样的贱人!你除了样子长的不错,有点卖点,我就不明白,为什么会有女人喜欢你。”
海侠说:“现在的女人喜欢一个男人很简单,不需要他有李白的诗文,不需要他有鲁迅的深沉,只要样子长的帅气,有钱,会调情,就OK了。”
二柱说:“原来如此!那我样子也不错呀,至少不比老刘差呀,大家都是鹰勾鼻,为什么他有那么多女人喜欢,我没有?”
海侠说:“那就是问题的关键所在了。第一,你没有他有名,第二,你没有他有钱,第三,你没有他会调情吧,呵呵!”
二柱眯缝着眼睛笑了,说:“关于调情方面,我可不承认比别人差,至少,和我上过床的女人,用过都说‘赞’!钱,我没有老刘的多,现在也有几百万了,算不上大资,也算是中产阶级,至少也是小资一流。我看问题还是我没有老刘有名,认识我的女人,没有认识老刘的多。”
海侠说:“也许吧!闲言碎语表过,现在书入正题吧!你把‘将军令’和刘老伯送到北京历史博物馆,路上没有什么差错吧?”
二柱说:“怎么会!我二柱出马,一个顶俩!刘老伯现在回到四川老家了,车票还是我买的——给他。”
海侠点了点头:“小伙子做事不错,有前途!以后跟我混,准没错。”
二柱一吡牙,说:“跟你混?我早喝西北风去了!咱们从小在一块穿一条开裆裤,一块用尿和泥巴玩就在一起了,从小学时一块偷看女老师洗澡,中学时一块揭女同学的裙子,高中时一块追求同一个女生,大学时一块和几个妇同学露营,那次出了事,不是我做你的替罪羊?打架时我被打,喝酒时我喝醉,泡妞时,你上床我看门,见了荣誉你就上,也了困难你就让,见了美女你就泡,见了麻烦你就跑。你这样的同志,我怎么会信的过你?跟你混!”
海侠静静的听着,笑嘻嘻的说:“跟我算总帐呀?那好,咱们一件一件的说,五岁时,是你用尿和的泥巴,捏成个女人,放在村子里的老光棍孙老头的枕头上的,说是给孙老头当媳妇,你娘不打你打谁?十岁时,是你说张老师半夜在她的卧室洗澡,拉我去看的,是你不小心,黑暗中摔个了跟头,没来的及跑出来,被张老师听到了动静追赶出来,狠狠骂了一通的。十二岁,也就是初一那年,也是你小子突发奇想,想看看王小婕的内裤是什么颜色,就假装课本掉下去,你钻到桌子下面去捡拾,去偷偷的揭什么王小婕的裙子,被王小婕当场骂了一顿吧?”
海侠说到这儿,笑了笑,望了垂头丧气的二柱一眼,笑道:“对了,我还忘了问你,她的内裤,到底是什么颜色?”
二柱瞪了海侠一眼,说:“忘了,这么多年了,谁还记的。也许我当时还没有看到,就被她发现了。这样算来算去,都成了我的错了!就算那些事,是我做的,那么,和高中时追的那个李美玲,你小子不用阴招,她会上你的贼床么?还不是乖乖的上我的勾?”
海侠笑道:“那也不是我的错,都怪你长大了,反而没胆了,自己写了情诗,不敢交给李美玲,让我转达。你也不想想,我早就对她垂涎三尺了,会帮自己的情敌么?我只不过是把你写的情诗,署上了我的名子,李美玲就被那封才华横溢、**澎湃的情诗感动了,答应了我的约会。”
二柱咬牙切齿,说:“你这是落井下石,乘人之危,像你这样的朋友,怎么可以信的过!那可是我剽窃了几百首世界情诗大全,呕心沥血了三天三夜才写出来的情诗呀!”
海侠耸了耸肩:“不要说的那么可怜,后来,你不是也得到她了么!”
二柱说:“哼,还不是涮你的锅!”
二柱说到这儿,脸色渐渐开朗起来,脸颊上显出一种奇特的满足之色,说:“我虽然涮了你的锅,不过,在大学时露营那次,陈玉珍可是我第一个开的苞,过了一个月,你才勾她上手吧?”
海侠点了点头,神色似笑非笑,一本正经的说:“是,是在你勾上她后,我一个月后又得的手。她在事后,对我说:你是最棒的,比张敬贤同学强的多了。她还在我的耳边轻轻的说:他第一次和我做,还没进入正轨,火车就失控了。”
二柱脸色很不好看,恨恨的说:“当时你们几个人都在不远的营房里,我不敢大胆的做!”
海侠同情的说:“理解!理解!我当时也是这样对陈玉珍说的:我们的二柱同学,是班上的精英分子,可以大杀四方,夜战八方,耀武扬威,一定是当时的环境压力大。”
二柱说:“算你小子还有点人情味。”
海侠说:“陈玉珍点了点头,说:是呀,过了十分钟后,他果然重振军威,披甲上阵,将军夜引弓,没入石棱中。”
二柱脸色和缓下来:“算她实话实说。”
海侠说:“我正在佩服敬贤兄的再生能力,陈玉珍又说:他的速度之快,可以用‘朝辞白帝彩云间,千里江陵一日还’来形容。”
二柱眨了眨眼:“什么意思?褒我?还是贬我?”
海侠说:“当然是褒奖!你想,千里江陵你都可以一日来回,区区弹丸之地,你杀她个落花流水,最多也不过用个十多分钟吧!”
二柱怒极,反笑:“呵呵,当时的情形也可以用两句诗来形容: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饮琵琶马上催。如果不是你小子半夜发癫,吹起号角,催促起程,我会草草了事?”
车子拐了个弯,进入了一条偏僻的小道。
海侠说:“说着说着就跑题,这是极其重要的重大会议,你这个同志以后一定要注意素质呀,不要老是说些荤段子!刚才的话都是饭前甜点,现在上正餐!”
二柱说:“说吧,你让我到深圳来做什么?只要给钱,就算是杀人越货,都行!”
海侠笑道:“别把自己说的像个凶神恶煞的嗜血杀手,我也不是杀人不眨眼的强盗。(唱)我们都是好孩子!天真烂漫的好孩子!”
二柱说:“少装纯情啦!你还是孩子?也不看看你腰下那根都成什么颜色了,有变成紫色的好孩子么?”
海侠说:“又跑题啦!回来回来!你这次来,是冒充一个人,美裔华人。呵呵,你的英语没忘吧?”
二柱说:“忘?别忘了,我和你是大学同学,都是青岛海洋学院外语系的高材生。这几年做国际贸易上的生意,把英语忘了怎么混饭吃!”
海侠笑:“国际贸易?国际大盗就国际大盗吧,充什么大吊佬!”
二柱叹了口气,说:“我本来是根正苗红的一棵祖国的花朵,一个年轻有为的大好青年,有很多有意义的事在等我去做,有很广阔天空可以任我飞翔,都是因为交友不慎,被你诱骗,才误入歧途,做了一个见不得光的大盗。”
海侠说:“别装羔羊啦,只不过一年多,你帐户上可就有了一百多万美金啦!”
二柱说:“一百多万算什么?如果我转业做正行,进入金融界、电脑业,都不止这个数了。现在咱们的同学李彬和杜海鹏,可都是身家数千万,在地产界呼风唤雨的大亨了。”
海侠说:“人家有有钱的老爸帮忙。你老爸都去世了二十年了,谁帮你?你不快点赚钱,你老妈的病怎么会好起来哪?”
二柱说:“你也有有钱的老爸,给你留下了这么多的公司和企业,你怎么不学好偏偏做什么大盗!”
海侠沉默了一下,说:“我喜欢冒险刺激的生活,呆板平淡不是我的天性。咱们从小玩到大,你最了解我的性格了。”
二柱说:“我知道!我也很感谢你在我没有能力赚钱时,一直都是你给我妈出钱看病。”
海侠说:“你是我的兄弟,不要给我说这些。”
二柱眨了眨眼睛,笑道:“当然,人情是人情,生意是生意。这次要我出场,出场费给多少?”
海侠笑了:“比不上刘德华!事成,出场费二十万,不成,也有二万的贵宾费。”
二柱说:“二十万!你打发要饭的吧?”
海侠说:“美金!”
二柱笑逐颜开:“那还有的商量!”
海侠用手一打方向盘,车子迅捷的又拐进了条小胡同。
“为美国人做事,当然拿美金!”
车子停在一个破落脏乱的旅馆前面。
二柱用不可置疑的眼光打量着旅馆门:“你不是要我这个美裔华人,就住这儿吧?”
海侠笑嘻嘻的说:“你现在是潜逃的美裔华人,没有身份证,没有信用卡,只能住这儿。现在,把你的身份证拿出来给我保管,事成后还你。”
二柱摇了摇头:“不住,打死我也不住这种地方!想想床上的床单,有几个月没有洗过,男男女女在上面打野战,留下的斑斑点点污渍,我就想吐,你还要我住这种地方?”
海侠笑道:“没你想的那么肮脏,我都给你安排好了,床单都是新换的。你只在这儿休息一下,晚上就会换地方。在这一带,只有这儿才会收留没有身份证的客人。”
进了旅馆里,胖胖的像个圆桶一样的老板娘给了海侠一把钥匙,上面写着:306。
走上脏乱、狭窄,充斥着一种说不出来的异味的楼道,二柱的脸色苦的像个皱巴巴的苦苣。
打开306的房门,二柱的脸色才舒展开来。
房间内虽然狭小,只有一张桌子,一张床,还有一台电视,但至少床单是新的,地板也很干净,想刚刚拖过。
房间里充满了一种芒果的味道,显然是刚刚喷的,掩盖不了那种原来怪怪的异味。
二柱说:“麦咖(天呀)我以为到了外星球了,竟然还有台电视机!不知能不能收到地球上的电台?”
海侠把手中拿着的一个皮包,放在桌子上,说:“这是有关你要扮演的李少雄的所有资料,你要好好记住,有不明白的地方,打电话问我。拖鞋是新的,放在床下面,你放心使用,不用担心有脚气。你先睡一下吧,晚上我来接你。不要乱跑,把手机打开,随时待命呀,同志!”
二柱说:“你住那儿?你不是住在这儿?”
海侠笑嘻嘻的说:“我住在‘金麒麟大酒店’,还有凌子和一个混血美女陪着!”
二柱刚躺在床上,忽然就从床上跳起来,用手叉住海侠的脖子,恶狠狠的叫嚷:“你还有没有人性!你住高级大酒店,出入有轿车,睡觉有美女,却要我住这种地方!”
海侠也不挣脱,任凭二柱摇晃着他的身子,带着笑说:“没办法!革命工作,分工不同嘛!”
二柱收回手来,恨恨的说:“好吧,看在二十万美金的份上,饶了你。”
他摆了摆手:“小海子,你下去吧,朕龙体欠安,要安歇了。”
海侠半跪下去,作辑,肃容道:“喳!奴才告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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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国海鲜大世界”是深圳顶级的海鲜城,里面有各种各样的海鲜,味道也是各具特色,所以声名远播,客人慕名而来。
海鲜城一楼大厅中,至少摆放了五十张桌子,都客满为患了。
乘电梯上到五楼,沿着红地毯铺地的走廊,一个着浅绿色工作服装的俏丽服务员,领着陈秉公和一个瘦瘦的戴金丝眼睛的中年人,来到508房间。
“陈先生,请进,海先生在里面等侯您多时了。”
服务员打开房间,海侠和一个年轻人连忙站起,迎了上来。
这个年轻人,当然就是二柱,此时,他戴了付近视镜,穿了一套皮尔?卡丹的西服,显得长身玉立,挺拔非凡,气质高雅,举止斯文。
二柱果然装龙像龙,装虎像虎,这付姿态,果然有海归派的味道。
陈秉公介绍同来的戴金丝眼睛的中年男人“这位是房序言房先生。”
房先生显得彬彬有礼,先和海侠握手,相互道好,然后和二柱握手,用英语说:“李少雄先生您好,久仰大名了。”
二柱也用英语笑道:“久仰大名不敢当!我想我之所以出名,也不过只是近几天的事情吧!”
四人都坐了下来,海侠吩咐服务员上菜。
房先生好像对李少雄很感兴趣,一直和二柱用英语交谈。
二柱当然知道,这个房先生是在试探他。
他不慌不忙,表面上好像是随口而出,应付自如,其实都是在事前,把海侠交给他的有关李少雄的资料,都记在脑子里了。
房先生说:“听说李先生为美国中央情报局工作,这真是一件刺激、惊险、无上荣耀的工作呀!”
二柱说道:“也不会啦,都是电影上瞎扯。我只是做文职工作的,每天就是在电脑前抄抄写写,枯燥的很!”
房先生说:“我以前也在美国呆过一阵子。听李先生的英语发音,好像是带有纽约一带的口音吧?中央情报局不是在弗吉尼亚州的兰利市么?”
二柱说:“我是在纽约长大的,虽然后来在兰利工作,口音却一直改不过来。”
他说的这些都是真的,李少雄确实是在纽约长大的。
至于二柱的英语发音带有纽约口音,那是因为他在学校学的就是美式英语,他又在美国纽约呆过一阵子,现在更是故意要装出纽约的口音,所以才瞒过房先生的耳目。
这时,服务员把菜肴一件件端了上来,桌面上摆了满满一桌,果然都是生猛海鲜,尤其中间的大盘子中的一对红通通的龙虾,足足有一尺多长,触角粗大,相貌威猛,在厨师的精心调配下,看来色香俱全。
四人谦逊一番,就开始就座用餐。
四人边吃边谈,好像谈的都是一些不着边际的话题,但房先生的话题,总是有意无意询问起二柱在中央情报局中的工作情况。
二柱谈笑自若,随口应付,回答的不露破绽。
当然,就是有小小的破绽,房先生也不是中央情报局的专业人员,听不出来的。
气氛好像很融洽,四人谈天说地,都喝了不少的酒,都有了些醉意。
房先生白晰的脸孔上,红的更厉害,好像醉的也更厉害。
席间,房先生借口上卫生间,站起身来,向外面走去。
房先生来到卫生间,把房门反锁上,他脸孔上的醉意,立刻消失不见了,换而代之的,是一付冷静、理智、甚至残忍的表情。
他掏出手机,拔了个号码:“吴老,我是小房。”
吴老的声音,在手机的另一端响起:“嗯!怎么样?”
“这个李少雄从谈话中,没有听出来什么不对。当然,现在只能粗略的试探一下,还没有向深处谈话。另外,陈平打越洋电话给他美国中央情报局的朋友,最近几天,美国中央情报局,确实有个叫李少雄的人,偷了一份很重要的材料潜逃了,现在情报局还在追捕李少雄。至于李少雄本人的照片,因为情报局方面做了防范措施,一时之间搞不过来,所以无法为我们传真一份。据陈平美国朋友说,李少雄长的高高大大,倒是和这个人有几分相似。”
吴老的声音仍然不紧不慢的说:“‘福青帮’那面哪?问清楚了么?”
房先生说:“‘福青帮’昨晚是有送到来福建几个人,负责运送的是一个三堂口的头目,叫林晨星。这个林晨星和咱们手下的一个兄弟小杨是朋友。小杨打电话问过林晨星,林晨星确保是送过来一个叫李少雄的华人,昨晚在福清市一个小码头靠的岸。”
吴老说:“那好,你就先把这个李少雄接过来。这几天让他好吃好住,不过,不要让他和外界有任何联系,你继续调查他的底细,如果真是身上有好东西来避难的,有诚意和咱们合作,那就万事大吉,一发现有什么不对,就马上灭口。”
房先生说:“好!那个姓海的,如何处理?”
吴先生沉吟了一下,声音仍然没有改变,慢条斯理的说:“这姓海的来路不明,查也查不出来,现在也不知是否怀疑到‘金麒麟大酒店’,他住在酒店里,老林反而更不好下手动他了。你让老林先按兵不动,你派人做了他!不管他什么来路,灭了他再说。灭了他,对我们有利无害。如果他来深圳,真是想寻求合作,我们灭了他,也可以省下一份中介费。如果这小子别有用心,想到咱们不利,那就防患于未然,把他扼杀在摇篮里。记住,下手要干脆利索,不要让李少雄知道是我们做的,最好不要用咱们的兄弟去做,从别面找人来做,以后就是有事,也查不到咱们头上来。做了姓海的,李少雄在中国没有依赖,到时侯,就什么都听咱们的。”
房先生说:“吴老深谋远虑,思虑周详,小房我深感佩服!”
房先生回到房间里,陈秉公、海侠和二柱正在大笑。
房先生坐在位子上,笑道:“海先生和李先生笑的很高兴,不知在谈些什么有趣的事情?”
海侠笑道:“我们刚说了个粗俗的笑话,在房先生面前提起,只怕不雅。”
房先生笑道:“大家都是男人,有什么不雅观的!说来听听。”
海侠笑眯眯的说:“刚才少雄一直夸美国如何如何好,来到中国,说中国如何如何落后,我和少雄是从小玩到大的朋友,所以就和他开了个玩笑,就把现在在手机上流传很广的一个笑语讲给少雄听。笑语是这样的:一个美国海归,回国后,看不起中国的落后,就夸夸其谈,说美国如何如何好,工业如何如何先进,把一头活猪送进工厂,出来后就变成了香肠,他的中国老爸看不惯他的崇洋媚外,就愤愤的说,我和你妈更先进,我把香肠送进去,你妈就生出来你这头活猪!”
房先生也不禁莞尔。
二柱说:“我知道小海是在绕着弯来骂我。不说哪,说真的,在美国生活习惯了,在中国真的有些不适应。昨晚从福建下了船,就在一个渔民家睡了一晚上,清早又坐车来深圳,因为没有身份证,只能住在一个破旧不堪的小旅馆里,房间中脏乱的程度,只能用‘恐怖’来形容,这种地方,以前我是想都想不到的,更别说住了。现在想想,还毛骨悚然!”
房先生静静听着,忽然说:“我有一个好地方,那里不但豪华舒适,还有洋酒和美女,不知李先生有没有兴致?”
二柱身子向后一靠,靠在椅背上,慢吞吞的说:“来这之前,小海都对我说了,说是陈先生和房先生,可以帮上我的忙。如果真的可以,我感到荣幸之极!”
他的态度不卑不亢,恰到好处。
房先生说:“如果李先生可以屈尊,我们只有一个条件,那就是,在这几天里面,不能和任何人联系,包括和海先生。”
二柱看了海侠一眼,说:“小海是我在中国的经理人,我的一切事宜,都是有他做主,只要小海点头,我没问题。”
海侠心中也在交战。
他也在望着二柱。
他们目光相遇,心中都明白,如果他们分开后,可能会有一阵子联系不上,如有风吹草动,二柱和海侠都将是各自为营,独自面对危机四伏的情态。
如果不分开,他们的计划将不能深入进行,一切都将中断。
现在对方同意把二柱带走,就是二柱通过了第一关的测试,计划可以继续下去。
他们都感到了危机正在悄悄逼近,他们虽然表面上神态自若,掌心却泌出了汗水,心中感到一种莫名的兴奋和激动。
海侠平静的说:“O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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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侠驱车离开“南国海鲜大世界”时,已是深夜十一点多。
他喝了几瓶啤酒,微微有意醉意,打开车窗,在深圳街头迎着习习的凉风。
他的心中现在有些兴奋,又有些紧张,还有些激动。——毕竟,工作总算有了一点进展!
他喜欢的也许不是金钱的本身,他喜欢的就是这一份冒险的刺激和事态进行时的成就感。——当然,金钱也是驱动力之一。
忽然,他发现有什么不对劲。
在他前面不远外的一片阴影下,有三个男人,正在和一个女孩子拉拉扯扯,像是在调戏那个女孩子,女孩子在极力的反抗和躲闪,但三个男人把她围在中间,想跑也跑不了,就大喊起来。
此时,街上行人还不算少,但看到这种事,都远远的避开了。
海侠没有避开,他驱车上去。
他最看不的欺凌女人的事,何况现在有些许的酒意,正好来个英雄救美!
等海侠驱车快赶到时,其中的一个男人,突然一把抱起那个女孩子,就向一条胡同里跑去。另外两个男人也紧跟在后。
女孩子身子瘦弱,在男人的怀抱中,拳打脚踢,全不济事,被三个男人连拉带抱,扯进了胡同里。
海侠把车停在路边,打开车门,就追赶进过去。
胡同又深又暗,女孩子的呼救声,和三个男人淫猥的笑声,从胡同里远远传来。
海侠站在胡同口,想了一下,就钻进了胡同。
他不是没有想到,可能是有人要对付他,才设下这个圈套。但万一是真的有女孩子被人欺侮,他又怎么能袖手旁观,所以,他只好追赶下去。
他也知道,每天都会有很多很多的女孩子,被人欺凌、强暴、甚至杀死,他也救不了那么多。
但是,在他面前发生的事,他就要尽一份力,不然,他会失眠、会自责、会自己看不起自己。
胡同里有路灯,但是很昏黄,所以胡同显得又深又暗。
海侠跑到胡同中间时,女孩子的呼喊声不见了,他看到那三个男人,正在一盏路灯下,双手抱臂,或站或倚,在等着他。
海侠知道中计,他慢了下来,却没有停下脚步,一步一步向前走去。
三个男人都很年轻,不过二十四五岁,都穿白色衣服,一个是花衬衣,一个是青色衬衣,一个是红色衬衣,个个时髦而前卫,其中有一个甚至还戴了付茶色眼睛。
他们的身形都很矫健、灵活、虎虎有威,他们的脸色都很苍白、冷静、精明、残忍。
三个人静静的用冷酷的眼光看着海侠走近,就像是在看一只待宰的羔羊,鲇板上的死鱼。
倚在路灯柱子上的穿花衬衣的男人,忽然说:“我们是‘河南三虎’!”
“河南三虎”在深圳是很有名的人,是金牌杀手,可以让一些人闻风丧胆。
据说,他们都是出身少林的俗家弟子,来深圳闯荡天下不过三年的时间,就凭一身高明的功夫,心狠手毒的手段,还有不怕死的韧劲,打出了名堂。
他们不怕自己死,也不怕别人死!
他们不是任何一家帮派社团的打手,他们只为钱服务,认钱不认人。
也许他们的功夫不是非常的高明,但是他们在暗巷中杀人的本领,却是让人不寒而栗的。
他们很少用枪,他们一向认为,杀人用枪,就如同锦衣夜行,不但不能炫耀,还非常的无趣、非常的不刺激。
他们用刀,他们认为,只有用刀杀人,才能感受到鲜血喷涌而出时那一霎那的刺激和血腥,才能让他们血脉贲张。
他们还没有失过手,所以他们才很自负。
他们“河南三虎”的名头,就连三年没有来过深圳的海侠,在青岛都听人说起过。
海侠心中暗暗惊凛,对方这次雇佣了“河南三虎”看是真的对他势在必得,以除之而后快。
他心中越是惊凛,脸上的笑容越是开朗,嘴唇边泛起微笑,很阳光,也很灿烂:“听过大名!”
花衬衣的年轻人说:“我是大虎!”
指着青衬衣的年轻人说:“他是二虎!”
指着红衬衣戴茶色眼睛的说:“三虎!”
海侠像拍武侠片一样,拱手笑道:“久仰!久仰!”
三虎看起来最年轻也最帅气,他潇洒的用手指推了推眼睛,惨白的脸颊上,嘴巴咧了咧,好像笑了笑:“我喜欢这小子!有种!”
二虎没有笑,冷冷的说:“知道自己快要死了,还能笑的出来,是有种!”
海侠笑道:“哭!——不是我的风格!”
大虎看着海侠说:“你知道我们的规矩么?”
海侠说:“愿闻其详?”
大虎说:“第一:我们要杀你,你就是现在拿出来一百万放在这儿,也买不回你的命,我们会杀了你之后,拿着你的钱走人。所以,你不要想着用钱来买命。”
二虎说:“第二:就算是你现在跪下来,叫我们爹,我们也会照杀不误!”
海侠笑了:“我只有一个爹!他老人家过世了。”
三虎笑眯眯的接道:“第三:你死定了!”
三只虎,每人从背后腰带里,抽出了一把短刀,缓缓围了上来。
呈品字型围了上来。
三把短刀,长不过一尺,刀身狭窄、锋利、上侧有一道深深的放血槽,刀尖是锯齿状的锋芒。
原本雪白的刀锋,在昏暗的路灯的照耀下,反射出碧青色的妖异光芒。
海侠面对着三个持刀杀手的缓缓迫近,脑子中转过了很多种应对的方式。
他想到了腰间的钢针,但是现在和对手面对面,用手发出钢针的霎时,对手就会抢前发动攻势,钢针就会失去准头,失去了效果。
他也想到了腰上束着的腰带,那是特制的腰带,可软可硬,是一件很厉害的武器。
他更想到了他脚底下穿的皮鞋,皮鞋的鞋底中是中空的,里面有机关,可以连续发射出五枚驽箭,每支驽箭都像牙签大小,力道足以穿透一公分厚的木板。
这些念头在他脑子中转动起来,还不到三分之一秒钟的时侯。
就在三分之一秒钟以后,他都放弃了。
对方用冷兵器时代的刀具,他为什么要用现代的武器?
他虽然有时侯不太讲原则,有时侯,偶尔也讲了一下。
他喜欢冒险。
他决定用手——空手来对付三把刀。——空手入白刃,它的威力,都是武侠小说和电影瞎掰的,但是这种功夫在现代不是没有,只不过没有那么厉害。
尤其是面对三个精通武艺的高手加杀手,就知道他这个念头有多冒险了。
三只虎握刀的姿势,内行人一看,就知道是高手。
他们不是街头打打杀杀的混混,拿一把砍刀乱砍滥伐一通,他们握刀的姿势,都非常有讲究。
他们反手握刀,刀藏在手腕后面,这样,可以捅、砍、劈、刺、斩,更可以削、带、抹、刷、滑。
最重要的一点,这样,可以防止敌手把刀夺去。
海侠的脑子异常的清醒冷静。
他明白,对这三个高手,只有快、准、狠、一招制敌。——他没有第二招的机会。
三只虎在缓缓逼近的时侯,左手在前,右手中的短刀在灵活的手腕挥动下,已变了几种方位,在寻找最默契、最有利的下手时间和位置。
海侠站在那儿,渊停岳峙。
他知道,三只虎也想一击而中。
终于,三虎轻啸一声,抢前一步,左手虚虚一托,引个刀袂,右手中的短刀,快捷、凌厉的向海侠的腰腹“刺”来。
二虎腾身跃起,短刀从上而下,如雷如电般向海侠的脖子上大动脉“斩”了下来。
大虎伏低身子,刀反腕后,无声无息的向海侠的脚踝“抹”去。
三只虎同时发动,分取海侠上中下三路,凶悍、凌厉、快速!
这是必杀技!
一击必杀!
海侠动了。
就在这间不容发,生死呼吸之间,海侠动了!
他不动时,如山如岳,如大海般让人深不可测。
在他动时,如风!如电!如雷!
快如风!
迅如电!
猛如雷!
他的身子突然以一种不可思议的姿势扭转了一下,三只虎的刀势都偏差了几分。
三只虎的刀势今差,刀势虽然末老,但是势道弱了。
三只虎正想变招。
他们变招,当然不会把刀收回来再变,那是笨工子才用的把式。
他们变招,只不过是变刺为削,变斩为刷,变抹为滑。
但是,他们变招再自然流畅,也要有一个新生力量的再生的过程。——海侠要的就是这一个过程。
海侠大喝一声,双手闪电一般分开,一掌劈在三虎的脸颊上,一肋击在二虎的手臂关节间,一脚踢到大虎的脖子上。
他没有留情,他用上了全力。
三虎吱了叫一声,脸颊青起一大块,身子向一侧翻了开去。
二虎闷哼一声,手臂关节脱臼,抬不起来,只好一手托住,自己站在一边接骨去了。
大虎最惨,海侠出脚的力道重如千均,如同一根钢板扫去一样,大虎的脖子中脚,登时脑子嗡嗡一响,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这还是大虎身体抗击打能力强,不然这一脚就算不把他的脖子踢断,转个圈子,也要脖骨粉碎,变成个植物人。
海侠一击得手,收回双手,负手而立,神采飞扬,笑道:“回去对你们老板说,下次,找个像样的来!”
十分钟后,房先生正在和“李少雄”坐在车内,接到了个电话。
只有三个字:“失手了!”
房先生沉默了一下,叹息了一声,轻轻的说:“那好,你把小庄叫来。”
说完,房先生把手机关上。
“李少雄”说:“房先生有事?”
房先生整了整衣衫,说:“小事!”
指了指前面的一栋别墅,说:“到了,就是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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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侠驾驶着保时捷,并没有回到“金麒麟大酒店”而是驱车来到一个叫“银色海滩”的中级宾馆。
海侠把车停在院子中,下了车后,径直上楼,来到406房间。
在房门前,海侠敲门,三重两轻:“天王盖地虎!”
里面也传出来敲门的声音,两重三轻,一个女声清脆的说:“宝塔震河妖!”
房门打开一条缝,海侠刚好钻进去。
一个女孩子一把抱住海侠,笑道:“盼星星,盼月亮,穷人盼着革命党,同志,可把你盼来了,这两天想死我了。”
是陈绣。
海侠正想回抱住陈绣,陈绣一下子溜开了,在海侠面前,轻盈的转了个身子,说:“你看我今天好不好看。”
她上身穿着一件白色对襟的汉装,袖口和衣袖绣有浅绿色的花边,下身是一条黑色的百褶长裙,一头长发梳成两条麻花结,垂在胸前,像个上世纪三四十年的纯情女学生。
海侠故意装出色迷迷的样子,眯缝着眼睛上下打量着陈绣,说道“不错不错!像上海滩的大小姐。我今天就扮演一下‘斧头帮’的老大,做个摧花杀手,对你乱砍滥伐一通。”
他抢上一步,一把抱住陈绣,没有向床上走去,却把陈绣放在桌子上。
海侠横手一扫,把桌子上的东西全部扫下地去,粗暴的把陈绣横陈在桌面上。
幸好桌面很宽,陈绣的下半身斜斜的拖在地下,上半身子躺在桌面上,后脑上没有了倚靠,只好微微向上仰面。
海侠是个行家,这样的姿势,可以让陈绣的重点突出,以方便他攻城掠地,为所欲为。
陈绣抬起头来,脸颊绯红,吃吃笑道:“你怎么像个急色鬼!来人呀,**啦!”
海侠闷不做声,把陈绣的黑色长裙褪了下来,露出了里面的艳红色吊带内裤。
红色内裤是镂空的透明蕾丝花边,窄小、性感,紧紧的包裹住一片高耸神秘的山丘,几根茂盛黑亮的野草,不甘寂寞的从红色内裤中探出来,增添了几许诱惑力,配合雪白的肌肤,在灯光下,形成了令人目睹神迷的光彩。
海侠痴痴的望了很久,抬起头来,双手用力一撕,把陈绣上身的对襟汉装连扣撕破,露出了同样是红颜色的胸围。
陈绣被海侠刺激的神魂颠倒,喘息着,轻轻打了一下海侠,骂道:“变态佬,这衣服很贵的!你怎么这么粗鲁,前奏也不要,就直奔主题!”
海侠仍然不说话,他用手把陈绣的内裤向下一拉,就以坚无不摧、锐不可当的王者之风,势如破竹般冲刺进去。
陈绣“啊呀”一声,一种炙热、充实、坚韧、痛楚、欢悦的感觉,充满了全身每一个细胞。
两个人都不说话了,房间中只有海侠的喘息声,陈绣的呻吟,和身体相撞的啪啪声。
静静的房间,不整的衣衫,粗暴、默不作声的做爱,有着一种别样的温情和刺激。
陈绣的呻吟声音时大时小,时有时无,断断续续,凄凄惨惨,欢欢喜喜。
海侠双手抓住陈绣的脚踝,高高举起陈绣的双腿,以君临天下的王者之风,大开大合,强弩硬马的冲刺。
他的腰间的肾功能,源源不断的发出动力,使他像个永无休止的机器,像个嗜血酷杀的战士,横冲直撞,纵横驰骋。
在埋头苦干的时侯,海侠的眼睛,忽然发现,在陈绣的肚脐窝上面,有一个红红的小点,鲜艳夺目,艳丽欲滴。
他感到有点奇怪,以前他也看到过陈绣的身子,没有发现陈绣肚脐窝上面有颗红痣。
随即,他发现那不是红痣,是鲜血,是他的鲜血。
因为,他的腹部下面,此时就有一个小小的、红红的小洞。
他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三虎的那一刀。
他毕竟不是超人,他也受了伤。
那时他没有发现自己受伤,是因为伤口太小、太轻,他的精神又太兴奋、太集中的原因。
海侠看着沾染在陈绣身上的那一点鲜血,雪白的肌肤和红艳的鲜血,在灯光下形成了一种鲜艳夺目的奇妙组合,令人目眩神驰。
有人曾说:在这世上,除了做爱,上帝为人类留下的最好的发泄和高潮,就是——杀戮!
每个人骨子里都有一种嗜血的本能,只不过是有人隐藏压抑的很好,有的人变本加厉的发挥。
海侠不是嗜杀之人,但是,他也有人的阴暗面,在他正在做爱的时侯,看到鲜血,那种埋藏在骨子中的阴暗本能,不可抑止的兴奋起来。
盯着那一点鲜血,他感到脑海中的大脑皮层里,兴奋像一个浪潮接一个浪潮的涌上来。
在一个更高更大的浪潮扑天盖地的向他涌来时,他到达了高潮。
他冲刺的力度突然变的更大更强更猛烈,恨不能整个身子都投入到革命的热潮中去。
陈绣呻吟的声音更大,在酣畅淋漓中,不可名状的快感和疼痛把她推上了云层。
海侠在淋漓尽致的冲刺之后,他大汗淋漓,沉喝一声,喷洒出热忱、激昂、活力四射的青春**。
这**的活力,像一个原子弹把陈绣轰上天空,炙热、疼痛,然后原子弹的蘑菇云又轻轻把她托住,就这样飘浮在天堂。
过了很久,陈绣抬起头来,用手托起俯在她胸膛前的海侠的下巴。
陈绣的头发凌乱,脸颊绯红,喘息刚刚平息下来。
陈绣咬着嘴唇,媚眼如丝,恨恨的说:“你真像个超人!今天怎么这么厉害?”
海侠休息过来了,只是神情中还有一丝疲惫,笑了笑:“我一向是这么厉害的。”
陈绣在桌面上坐了起来,说:“今天有点不同,厉害的过火,像……像个性虐待狂!”
说着说着,陈绣自己也笑了起来。
海侠当然不会把鲜血和性的关联说出来,他一向不愿把人性阴暗的一面,展现给女孩子。
海侠笑了,他的手又不老实起来:“是呀,我是个虐待狂,你就是我的性奴。尼采也说过,如果你去见女人,那就带上鞭子吧!这样说来(手机电子书-Taoshuke],这个大诗人大思想家也是个性虐待狂。”
陈绣说:“尼采不但是个虐待狂,还是个**主义者,他还爱上了他的妹妹哪!你个变态佬,不学好,却学人家虐待狂。”
海侠笑道:“可惜我今天,没有带皮鞭来,如果再把这房间的灯光,换成蜡烛,咱们就可以玩一下性虐待游戏了。”
陈绣推开海侠不老实的手,想坐到床上去,就从桌面上跳下来,谁知脚刚一沾地,双脚间就一阵疼痛,不由皱了皱眉,哎哟一声。
海侠知道是怎么回事,故意笑嘻嘻的说:“格格贵体欠安,就让小海子扶持你老人家到龙床上去吧。”
陈绣扭了一下海侠的手臂,恨恨的说:“你个变态佬,你想弄死我呀,这么狠心的做。赶明个把你阉了,送进宫廷当个太监算了。”
海侠扶持着陈绣在床铺上坐好,躺下,笑道:“我这不是怕不能满足你老人家么,才这么卖力气的拼命干活,谁知倒惹你老人家不高兴了。那好,下次一定改,把机器上的马达驱动减速,让探头一分钟探测洞穴一下,可以么?”
陈绣“卟哧”一笑:“慢吞吞的,那还不气死个人!”
她舒服的躺下后,伸展开又脚,说:“阉罪可免,活罪难饶。罚你为本格格捶捶脚,侍候我舒服了,奖你大元宝,不合老娘的意,不但奖你个大耳光,还给你来个火烧腾甲兵,把你上面下面的头发都烧了,让你以后也泡不到女人。”
海侠坐在床沿,双手轻柔灵巧的在陈绣腿脚上揉捻,口中陪笑道:“是是是!格格奖罚分明!就只怕上面下面的头发都烧光了,更有女人喜欢。你想:当我拿下帽子,脱下裤子,女人一下子见到两个和尚,还不乐的笑逐颜开,合不拢口!”
陈绣笑的用手捂住肚子,喘息着说:“那就把你这张巧嘴缝上,不让你和女孩子说话,看你不能油嘴滑舌,还怎样骗女孩子。”
海侠笑道:“有些事,不用嘴也可以做的。”
他的手又向上移动,在陈绣要紧的部位揉捻。
陈绣的嘴唇颤动,气息变粗,脸颊又涌上了红潮,咬着嘴唇,一把把海侠的头抓紧,向腰间按了下去:“不行!我就要你用嘴为我做事!”
他为她用嘴服务以后,她当然也要用嘴为他做事——来而不往非礼也!
中华礼仪之邦,三千年来,一向如此:你来我往,有迎有送。
所以你来我往,有礼之后,就是迎迎送送了。
迎迎送送,送送迎迎,渡过了十八里长亭,越过了深千尺的桃花潭水,两叶扁舟终于摇摇摆摆的靠岸了。正文 第027章 - ~不准插广告~
海侠躺在床上,点上了一棵烟。
陈绣倚靠在他的胸膛上,一手揽住他的腰,一手抚摸着他精健的胸膛。
两个人的神色都很疲惫,也都很满足。
陈绣吻了海侠一下,皱了皱眉,说:“除了烟味,还有酒味,还有海鲜味。”
她拧了他一下,娇媚的说:“怪不得你这么厉害,原来是喝酒了。”
海侠笑道:“你不懂,喝酒虽然可以增加男人的力量,但是,海鲜才是最有用的壮阳药。(声音变为悲惨、沉痛)以前,我是个抬不起头来的男人,看到老婆就害怕,一到晚上就打怵,老婆在外边找男人,和我闹离婚,那时侯我灰心丧气,连寻死的心都有。有人对我说,海鲜牌壮阳药可以治好我的病,他的病就是用海鲜牌壮阳药治好的,现在他和他妻子可幸福了!我就抱着试试看的心情,买了一个疗程,没想到,真的管用!(声音转为欢快、自信)只服用了三天,我就精力充沛,生虎活虎,每天都耀武扬威,身上仿佛有使不完的劲,直想找个女人好好杀上一盘。(面向境头)是海鲜牌壮阳药治好了我的病,我非常感谢生产厂家生产出这么好的壮阳药,让我重振雄风,又成为一个真正的男子汉!让我可以体验到前所未有高潮!(搂住陈绣一齐面向境头)现在,我和我老婆每天晚上都做,老婆说我太棒了!(陈绣娇柔的倚靠在海侠的肩膀上,温柔的说:“有了海鲜牌壮阳药,他好!我也好!”
(海侠的声音高抑、激励、诚恳)海鲜牌壮阳药是居家、旅游、馈赠亲友的必备良药,购买时请认准国药准字,防伪标签上是两只龙虾夹住一只海龟,销售地点:全国各大城市各大酒店均有销售;销售热线:******9。”
陈绣笑的快断气了,对海侠又打又拧又掐又咬,笑着大叫:“不准插广告!”
海鲜做完广告后,叹了口气,说:“我收了人家生产厂家的代言费,就要对厂家负责,随时随地都要做广告,有时一不小心,和自己女朋友做着做着,灵感一来,广告词就脱口而出。唉!明星不易做呀!”
陈绣喘息着笑道:“你这个明星,怎么什么黑心钱都赚呀,这种无良的广告你也做,你这是误导消费者,我要到消费者协会去告你。”
海侠似笑似笑的望着陈绣,说:“你不相信我下的广告,你现在可以回家去看看,说不定你爸爸药力发作,现在正在和你妈妈赤膊上阵,展开一场惊天动地的肉搏厮杀。”
陈绣又狠狠的拧了海侠几下,说:“不许你乱说!今晚,你是和我爸爸在一起吃饭?”
海侠说:“是呀,你爸爸没有对你说么?”
陈绣说:“我没回家,下课后就在这种地方等你。给我爸爸打电话,就说今晚上在我同学胡小蝶家里住下。害的我向胡小蝶许诺了一张周杰伦演唱会的门票,才答应帮我圆谎的。都是为了见你这个害人精,才让我经济上蒙受到重大的损失,精神上感受到重大的刺激,肉体上遭受到重大的摧残!”
海侠笑道:“经济上的损失,我会补给你的,开房间的钱和门票钱,我都会给你的。精神上的刺激,我也会给你温暖的呵护,慢慢抚平你心灵的创伤。至于肉体上的摧残,为了你的幸福,我只好辣手摧花,精尽报国。”
陈绣吃吃一笑:“那就让你精尽人亡!”
海侠笑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陈绣说:“风流鬼,你和我老爸今天晚上都谈了什么?”
海侠说:“无非就是生意上的事情,要你爸爸帮忙。你爸爸的官威好重呀,威风凛凛,望我一眼,我就心里打怵。对了,你爸爸的老家是那里?他是怎么做上公安局副局长的?”
陈绣说:“你怕我爸爸,那是因为你做了亏心事,泡了他的宝贝女儿,哈哈!他对我和妈妈可好了。我的老家是广东顺德,离深圳还很远的,我也没有回去过。我爸爸是从基层公安,一步一步坐上这个副局长的位置的。”
一个人从基层一步步坐上副局长的位置,其中的诡诈风云,绝不是别人所能想像,这个人就算真的有真才实学,也要上面有人拉他一把,下面有人托他一把。
海侠装做漫不经心的说:“你没有回过老家?那你老家中没有亲人了么?”
陈绣说:“爷爷和奶奶都去世的很早,我也没有见过他们,听爸爸说,还有一个伯父,前些年去了美国,听说两年前也去世了。对了,伯父还有一个儿子,好像很有本领,在什么美国联邦调查局工作。前几天,爸爸还说,我这个从没有见过面的大哥,要回中国,不过,现在还一直没有动静,我问过爸爸,大哥怎么还不回国,爸爸脸色不太好看,支支吾吾的说可能是工作太忙吧。我看爸爸脸色不好,就没敢向下问。也许人家现在是美国人,瞧不起咱们,看不上这门亲戚。”
海侠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原来,陈平是陈绣的叔伯哥哥,陈秉公的亲侄子,这次携带了电脑回来投靠叔叔,陈秉公就把陈平介绍给一个神秘组织,这个神秘组织包庇陈平,就是想把陈平手中的电脑,卖给和美国做对的一些国家和组织,从中间赚取好处。
因为现在美国和中国的外交关系正在逐步改善,怕美国政府部门和中国公安部门,联手合作,所以这个神秘的组织一直都是在地下进行秘密行动,不敢见光。
海侠现在最想找的就是把陈平的藏身之地找到,那就一切工作都好做了。
但是,现在唯一的线索,只有陈秉公。在没有确切的证据前,他总不能把陈秉公这个公安局副局长怎么样吧!所以,他才想要旁敲侧击,从陈绣口中得到一些线索。
但是陈秉公得到了神秘组织的吩咐,陈平的事,就算是家人,也没有告诉她们。
海侠看的出来,陈绣只是个天真烂漫的女孩子,没有心计,藏不住话。所以,他相信陈绣的话。
他已经从陈绣的口中,肯定了陈平和陈秉公的关系,还是有些收获的。
现在,就看二柱能不能找到陈平的藏匿之地了。
如果对方相信二柱就是李少雄,身上也携有美国政府部门的机密资料,可以卖出大价钱,一定也会把“李少雄”包庇起来,然后联系到买家,把资料出手。
他存有一个侥幸的心理,那就是神秘组织会把“李少雄”和陈平藏匿在同一个地方。
如果不是藏匿在同一个地方,那二柱的处境就会非常危险,对方一旦发现了蛛丝马迹,就会马上杀死二柱灭口。
虽然他知道二柱机智灵敏,见机不对,会有应付的方法,但是在人家的地盘上,成功逃脱的机会不是太大。
另外,他想不通的是,如果现在对方暂时相信了二柱就是“李少雄”对海侠这个中介人,就不会下手,那么,今天是谁雇杀手来,想要他的命?正文 第028章 - ~法国餐厅~
第二天一早,海侠把陈绣送去学校上课,然后就开车回到了“金麒麟大酒店”凌子听从了海侠的吩咐,果然很少上街去玩,乖乖的呆在酒店的房间里玩电脑。
看到海侠进来,凌子马上站起身来,搬来一张椅子,让海侠坐下,又端过来一杯牛奶请海侠喝,然后在海侠的背和肩上按摩,勤快的让海侠有点受宠若惊。
凌子眯缝着眼睛,笑眯眯的望着海侠:“昨晚上累坏了吧!美男!”
海侠喝了口牛奶,舒服的伸展开四肢,笑道:“还好啦,只有一点点累,都是哥哥没本领,才做这皮肉生意,出卖色相的。唉,在外做奴隶,回家当皇帝!还是凌儿妹妹疼哥!等你出嫁时,哥哥送给你些好嫁妆。”
凌子说:“嫁妆就免了吧,这年头送礼不如送健康,送健康不如送钱,什么都没有钱实惠!听说二柱来了,你给他的出场费是二十万美金,占去了事成后彩金的五分之一,你许诺我的只有十万美金,这样不合理吧?能不能加点?十五元怎么样?”
海侠笑道:“我说你怎么这么勤快,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果然不假!妹,你二柱哥现在可是孤身入虎穴,生死未卜,祸福未知。你在宽敞明亮的房间里面玩游戏,和网友在**里谈情说爱,你说,二柱应不应拿二十万?对了,安装在张小帆家里的针孔摄像头,你有空取回来,记住了,千万不要让她的家人发现!”
凌子撅起嘴巴,哼了一声,收回手去,也不给海侠按摩了,恨恨的说:“抠门!小气!守财奴!跟你这样的老板打工,真是没前途!哼哼!本姑娘早晚要跳槽。”
说着把房门嘣的一关,又去玩电脑去了。
海侠也不理她,自顾喝完牛奶。
杨琼早就来到了客厅,静静的看着海侠。
海侠喝完牛奶,笑眯眯的看了眼杨琼,笑道:“你这样色迷迷的看着我,做什么?”
杨琼笑道:“去你的,自大狂,谁色迷迷的看着你啦!”
海侠说:“还说没有?你看你的呵拉子都流出来了,看的我眼神暧昧的想把我吞噬进肚子里去,脑子里一定有什么龌龈的想法。”
杨琼在一张椅子上缓缓坐下,跷起二郎腿,悠悠说道:“你既然这么喜欢自做多情,那就让你先自我陶醉一会吧!工作一会再谈。”
海侠举起一条手臂,笑道:“报告!迷死杨,我陶醉完了。现在要求汇报工作。”
杨琼伸手一掠秀发,说:“报!”
她今天穿了黑色衣服,白色翻领衬衣,清爽、神采奕奕中透着精明干练。
海侠把事情都说了一遍,然后说:“你一定要通知威廉,李少雄的资料和照片,千万不可以流传出去,不然,二柱就太危险了。如果二柱有什么不测,我们就断了所有的线索。”
杨琼静静的听完,说:“中央情报局和我们联邦调查局,不是隶属同一个部门,威廉也只能上报,请他的上司和情报局通融。”
海侠有些发急,说:“你们两个部门都是美国的政府机构,有什么事不能通融。如果二柱真有什么危险,我宁愿不接这单生意,也不和你们合作了。”
杨琼说:“你先别急,我先让威廉让他在情报局的朋友把这事稳一稳,然后再让上面把这事压下来。只是一级一级的汇报,一级一级的下压,可能要两三天的时间。”
海侠站起身来:“FK!官僚主义害死人呀!”
杨琼第一次听到海侠说脏话,感到有点不可思议,看了他一眼,说:“你很紧张你这个朋友?”
海侠说:“他是我从穿开裆裤就玩在一起的发小,有饭一起吃,有妞一起泡,一条裤子大家穿,你说我紧不紧张他?”
杨琼说:“不要着急,会没事的。你想,咱们想要隐藏李少雄的资料,要两三天的时间,对方要搜查李少雄的资料,他们就不要时间么?他们就算在情报局有眼线,但没有上面的支持,所得的资料有限,所以还是咱们占优势。”
海侠想了想也对,就又坐了下来,叹息一声:“现在二柱只能靠麦咖了!”
杨琼说:“下一步,你打算怎么做?”
海侠说:“还能怎么做!二柱靠麦咖,咱们靠二柱!等!只能等二柱的消息。”
海侠睡了一觉,十二点钟的时侯醒了过来。
他洗漱完毕,走出卧室,来到客厅,见杨琼正在客厅里。
海侠说:“一会儿你和凌子打电话,叫酒店把午餐送到房间来吧。我下去走走。”
杨琼说:“现在有人要杀你,你还到处乱跑?”
海侠哈哈一笑:“生死由命,富贵在天!”
拉开房门,走了出去。
杨琼看着海侠的背影,心中掠过一阵异样的感觉。
海侠走出“金麒麟大酒店”在大街上慢慢走着。
阳光有点刺眼,风还是很凉爽的!
海侠看着身边来来往往的人群,望着一张张陌生的脸孔,听着各种不同的方言,心中忽然掠过了一种寂寞萧瑟之意。
他摇了摇头,努力摆脱开这种消极的寂寞萧瑟,抬起头来,振奋精神,大步向前走去。
前面有一家西式餐厅,名子很好听,也很特别:“毕奥罗兰”想来这是一对外国夫妇,在中国开的餐厅,餐厅的名子就是夫妻二人的名子吧。
海侠走了进去。
餐厅的气氛很静,也很庄重,布置的很有外国情调,也很居匠心,桌面都用深紫色的桌布铺上,洁净的餐具、形式古雅的花瓶,有一种法国式的浪潮和优雅。
海侠坐下以后,一个侍者走了过来,递过菜谱。
海侠一看,菜单上都是用英文写的,这当然难不倒他。
他随手点了两个精致典雅的法式菜肴。
海侠端起白兰地,在手中轻轻摇晃了一下,欣赏着高脚杯中的美酒,然后缓缓喝了一口。
他品味着洋酒的独特醇香,目光向餐厅里面的客人,四下打量了一眼。
在他的左侧方,有一个女人,吸引住了他的眼光。
那个女人的气质高雅,穿的是一件法国名牌时装GUESS品牌,浪漫热情中,彰显出这女人的精致生活品味。
她一个人坐在一张圆桌前,桌面摆放了一束郁金香,她正在端着咖啡,向嘴唇向送,她的背景是深紫色的窗帘,把窗外的喧嚣隔离在另一个世界。
这一切都像一幅画,一幅法国的美奂美仑的油画。
海侠却感到有些地方不对劲。
那个女人的脸孔侧向着他,他只能看到她的半面脸颊。
海侠仿佛感到在那儿见过这个女人,有些面熟。
就在海侠正在努力的搜索脑子里面的记忆的时侯,那个女人优雅的转过头来,整个脸孔都向着海侠。
海侠看清了这个女人的脸庞五官,口中的酒差一点就要喷出来。正文 第029章 - ~凤姐~
——这个女人,竟然是凤姐!
就是那个和海侠赌球,向男人竖中指,衣着暴露性感,遇事冷静如崖,带领一帮东北大老爷们在深圳打天下的——凤姐!
海侠知道人都有很多面孔,随时都在转换,但是一个人的气质是天生的,不可能会因为服装和场合的不同,而有太大的改变。
但是这个凤姐,现在宛然贵妇人一个,海侠上看下看,左看右看,怎么也不能把她与那天晚上和他赌球的黑帮女老大联系在一起。
凤姐也看到了海侠,却仿佛并不认识他,眼光毫不停留,就转了过去。
海侠几乎以为自己认错了人。
他虽然从来没有对自己的记忆力怀疑过,现在也有点怀疑了。
幸好他的胆子够大,他站起身来,整了整衣装,向凤姐那张桌子走去。
凤姐没有抬起头来看他,端着咖啡品尝。
海侠很绅士的鞠躬,礼貌的问道:“这位女士,我可以坐在这儿吗?”
凤姐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海侠坐下后,小心翼翼又单刀直入的说:“我们在那儿见过面吗?”
凤姐只说了两个字,简短、干脆:“见过!”
听到这两个字,海侠的心底的石头才算落地了。——凤姐还是凤姐,还是那个干脆冷静的凤姐!
海侠脸颊上的笑容还没有展开,凤姐冷若冰霜的看了他一眼,冷冷的说“这是高级场合,请你自重!”
海侠笑道:“我像个不自重的人么?”
凤姐的嘴巴动了动,海侠看出来,她想说的是:像。但是凤姐终于没有说出来,只是把头转过去看窗外。
海侠感到有点没趣,讪讪的,人家不想理他,他一个人在这儿傻瓜一样的坐着,走又不是,坐又不是,尴尬极了。
海侠很会调动气氛,在十秒钟之后,就轻快的说:“也只有这件法国的GUESS品牌,才能衬托出凤姐优雅和浪漫的气质。凤姐的品味真高!”
凤姐还是两个字:“多谢!”
她甚至连头都没有扭过来看海侠一眼。
海侠不离不弃,不依不饶:“其实凤姐如果穿一件迪奥品牌,大V领的领口,优雅的窄长裙,配合凤姐修长优雅的身材,更能使你步履自如,体现了幽雅与实用的完美结合。”
凤姐这次是一个字:“嗯!”
海侠也快没招了。
没有女人不喜欢谈论珠宝和时尚前卫的服装,看来这个凤姐是个另类。
就在海侠黔驴技穷,准备放弃了,他只说一句话,就要闪人了:“难道凤姐不喜欢有帅哥来玩吗?”
凤姐终于笑了。
她笑起来时,冷若冰霜的脸上,就像被春风吹过,冷静的近于残忍的眼睛,也像三月的湖面。
“你是帅哥?”
海侠松了口气,石女也会开口,只要一开口,下面就好办了。
海侠轻松的坐在椅子上,摊开双手,展现了黑色西装白色衫衣里面健壮的胸肌,笑道:“如假包换的帅哥!货真价实的酷男!”
凤姐的眼睛变得又妩媚又温柔,在海侠的身子上来回打睃,像是要把这个男人吃下去一样。
“那么?”
凤姐嘟起红艳的嘴唇,眯缝着双眼,“你这个帅哥多少钱一晚?”
海侠脸容庄重的说:“那要看顾客是什么人!如果是七老八十,多少钱都不行,如果五六十岁,一个晚上至少也要一千万美金,三十到四十岁的,一百元美金,二十到三十的,十万美金,像凤姐你,你还不到十八吧?那就免费赠送!”
凤姐双肩耸动了一下,好像是无声的笑了笑,眼中极快的掠过一丝伤感。
不过,很快的她就开朗的笑了:“十年前我十八,今年二十八了。我可没有十万美金,看来咱们的生意讲不拢。”
海侠知道凤姐只有二十四五岁,也不争辩,就当她二十八,说:“那我就给你打七折,七万美金,你总有吧?走过路过,千万不要错过!”
凤姐摇了摇头:“一万都没有!”
海侠咬了咬牙:“那好!我就吃点亏,五千总可以了吧。唉!现在市道不景气,像我这样的超级大帅哥,居然流血大甩卖。这可是跳楼价了,不还价。”
凤姐说:“也行,不过,我要先试了货色如何,才能付钱。”
海侠笑容可掬:“爱过方知情浓,试过方知货好!保你试了一试之下还想试第二试,试了第二试还想试第三次,第四次,第N次。我为了拉你个回头客,才便宜给你的!你真当我猪呀,我比猴都精!”
凤姐笑了:“那好,大马猴帅哥!咱们这就去试货,如果货色不行,我可要把你从第十八楼扔下去。”
海侠笑:“一试之下,保君满意!”正文 第030章 - ~十八楼~
海侠只是开个玩笑,没有想到,凤姐真的带他来到了“十八楼”“十八楼”是个旅馆,真的只有十八层高,在郊区,老建筑了,外面有点陈旧,不过里面装潢的很豪华、很舒适。
他们两个坐在凤姐车里。
凤姐开车。
一路上,凤姐却不说话了。
海侠也没有说话。
他跟着凤姐下了车,看着凤姐订房间,付房钱,拿房间钥匙,感觉像是在做一个荒唐的春梦。
凤姐真的是订的十八层的房间——1819。
在乘电梯时,电梯中的灯光暗了一下,有不到三秒钟的时间,凤姐的手抓住了海侠的手。
海侠感觉到凤姐的手在轻轻发抖。
电灯亮了时,凤姐把手收回去,像没事人一样,也不看海侠的脸。
打开了1819的房间后,海侠就被凤姐极快的拉起了房间中,凤姐不忘记把房门锁住。
海侠刚被拉起房间,还没有反应过来,一阵幽香袭来,凤姐已扑在海侠的怀里,向他吻了过来。
凤姐吻的热烈、迫切、长久、饥渴、缠绵,海侠都快喘不过气来了。
这个长吻足足有五分钟,海侠在中间已乎连换气的功夫都没有。
他没有想到凤姐会这样热烈的吻一个男人,不过想想也对,自从何龙死后,凤姐有两年没有接近过男人了,对于一个生理正常的女人来话,两年的寂寞,足足可以燃烧一座小岛。
凤姐吻完以后,深深的吸了一口长气。
她的衣衫不整,头发凌乱,脸颊因为缺氧而显得苍白,又因动情而显得绯红,苍白中的绯红,看起来,别有一种病态的美感。
海侠刚刚喘过口气,凤姐又行动了。
这次她把海侠挤在墙壁上,一边吻海侠的嘴唇,一边用两只手去解海侠的衣服。
海侠感到有点被强暴的味道,他无声的笑了笑——偶尔被女人强暴一次,也蛮好玩的,何况这个施暴者还很年轻漂亮。
凤姐的呼吸很急促,解海侠衣服的手,也在发抖,有好几次都解不开。
海侠怕她性急之下,把他的衣服撕破了,就主动配合着把衣服脱下来。
海侠上身的西装和衬衣都脱光了,精赤着上身。
凤姐粗暴的把海侠转了个身,推倒在床上。她开始脱自己的衣服,很快的,她全身的衣衫都解除下来,露出晶莹如玉的胴体。
海侠躺在床上,还没有来的及看清凤姐的身体,凤姐就向他扑了过来。
凤姐像饥不择食的野猫,把海侠当成了一只小老鼠,仿佛要把海侠一口吞进肚子里去。
凤姐拉开海侠裤子上的拉链,把裤子和内裤向下一撸,海侠身上的所有装备,都没有了。
凤姐骑到海侠的身上,迅速的调整好姿势,口中粗重的喘息着,就坐了下去。
海侠感到被一个温、润、湿、滑、柔、软的地方紧紧包裹住,不由的舒适的喘息了一声。
凤姐感到一种巨大的充实感,仿佛坐在了一个灭火器上,被一个尖锐、强硬、炙热、颤动、粗犷的男性雄风,充沛了她两年来的空虚和饥荒。
她压抑已久的渴望终于得到充实,像是久旱的土地,突然迎来了一场暴雨,虽然来的有点突然,却又是那样的痛快淋漓。
她发出了一种野兽一样低沉沙哑的声音。
她就这样坐着,高挺着胸膛,头向后仰起,眼睛闭了起来,感受着那份充实。
海侠没有动,他了解凤姐的感受,也感受着凤姐的湿润和颤动。
过了很久,凤姐开始动了起来,每一下都是大起大落,一坐到底,像是要把海侠连皮带骨的吞噬下去。
海侠把双手枕在脑后,仰视着身子上面的凤姐。
从他这个角度,可以看到凤姐的长发,随着她身体的移动,来回的摇曳。凤姐闭着双眼,双手压按在海侠的胸膛上,高耸挺拔的**,象牙一样的洁白,红色的乳头因为动情,变成了两颗紫色的葡萄。
现在还不到下午二点钟,阳光从窗口射进来,照在床头上。
海侠的眼睛慢慢向下移动。
凤姐的腰肢不算纤细,但是很圆润,很灵活,随着臀部的运动,腰部的肌肉也在晃动,这种肉感,在白天看到,更可以勾起男人的欲望。
凤姐的肚脐窝小巧玲珑,像个一失足就会掉进去的幽洞。
凤姐的森林茂盛、浓密,生命力极强,密密麻麻的一直连到肚脐窝下面,象征着主人的性欲强烈,征服欲强。
海侠把目光盯住在那儿,观其出入之姿,赏其迎合之态。
不到十分钟的时间,凤姐行动的频率忽然增大,双手从海侠的胸膛移到了自己的胸膛上,头部向上仰起,身子无意识的乱摇起来。
她的嘴唇颤动,发出来一种谁也听不清楚的声音。
海侠知道凤姐攀登到了峰顶。
他还是没有起身,只是把身子向上挺举的更高。
在一阵疯狂的冲击之后,凤姐的口中发出一阵呀呀的大叫,仿佛一失足从危岩上掉了下来,她的双手惊慌失措的想要抓到什么来救援自己,就抓住了海侠的肩膀。
海侠感到肩膀被抓的生疼。
一阵痉挛般的收缩,凤姐喉咙中发出了压抑满足的嘶哑叫声后,就俯在海侠身上,身子一抽一抽的颤动着,喘息着。
海侠任凭凤姐在他身上压着,伸出手臂,环抱住凤姐的身子。
他的坚硬挺举,还充填着凤姐身上的空虚。
很久之后,凤姐才渐渐平复,喘息变轻了,颤抖变轻了。
现在是海侠发挥的时侯了!
他要发起反攻!
他反身坐起,把凤姐向床铺上一压,挺身而上,凤姐高潮过后,在海侠的强大攻势之下,又有了反应,气喘吁吁,脸颊潮红,秀发凌乱,双手反抓住枕头,细密洁白的牙齿咬住红红的嘴唇。
过了很久,凤姐全身又是一种痉挛般的抽搐,身子猛的坐了起来,搂住海侠,口中发出无意识的大叫。
海侠狠狠的压在凤姐身上,没有停下攻势,继续埋头苦干,又加大了攻击力度和冲击波浪。
凤姐突然咬住海侠的肩膀,发出了沉闷的叫声,身子突然绷紧,双臂紧紧搂住海侠。
海侠暂时停下攻势。
凤姐绷紧的身子慢慢软弱无力,瘫软在床上,口中发出了被解放一样的叹息和喘息。
海侠没有放过凤姐,他把她的身子反转过来,让她跪在床上。
他从后面攻击对方,以一种君临天下的王者之风,把高射炮一发一发,一排一排,密密集集,轰轰烈烈的发射过去。
他就这样连续攻击了二十多分钟,把泥泞温暖湿润的桃源,轰炸成干燥艰涩沙漠,又从干燥艰涩沙漠,铺陈成温暖湿润的绿洲。
在一次又一次的高潮之后,凤姐终于支持不住,高举白旗,开口求饶。
海侠不接受投降!他双手如一把老虎钳子,紧紧钴住凤姐的腰肢,又是一番狂风暴雨,狂轰乱炸。
在凤姐第三次下降书的时侯,海侠终于轻啸一声,在凤姐的白宫殿堂,泼墨作画,画地为营,鸣金收兵。正文 第031章 - ~凤姐的故事~
下午三点钟的阳光,斜斜的从窗口照进来,撒在床头。
凤姐伏在海侠的胸膛上,温驯的像头小羔羊。
海侠的手,此时正在这头小羔羊的身子,温柔的游走。
凤姐抬起头来,看着海侠的眼睛。
她的眼睛清澈明亮妩媚,甚至还有点忧郁和伤感。
“你是个真正的男人,真正的男子汉。”
凤姐的手抚摸着海侠的下巴,“你是我生命中的第二个男人,第二个真正的男人!”
海侠抬起一条眉毛,笑了笑:“第一个是何龙?”
凤姐轻轻的说:“对,第一个是龙哥!”
提到何龙,她的眼神变得忧郁朦胧起来:“我家是在很远很远的一个山区,那里很贫穷,我直到十三岁,村子里还没有电视机,也没有电灯和电话。我的爹妈在我十岁的时侯,就因为去拾荒,滑到山沟摔死了。我就跟着叔叔。婶婶是个心肠很毒的女人,对我非打即骂,说我是扫把星,克死了爹妈,现在又到她们家来克她们。我从到了她们家,每天都做很多的农活和家务,吃不饱,穿不暖,晚上就睡在厨房里,夏天热的要命,蚊子咬死人,冬天又冷的要命。我几次都想要逃出那个家,但是,那时我太小,没有能力,也不知道外面的世界是什么样子的。”
海侠心里叹息了一声。他不喜欢太悲惨的事情,甚至不想听,但是他知道这个世界上,悲惨的事情,还在每时每刻都在发生着。
“你的叔叔哪?他不管你的婶婶么?”
凤姐的眼睛掠过一丝忧伤和怨恨:“我的叔叔是个酒鬼,从来没有关心过我。他平时虽然没有像婶婶那样刻薄我,但也从来没有关心过我。在我十五岁那年,叔叔又喝醉了,那天,婶婶和她的孩子们都不在家,我十五岁了,虽然身材单薄,但发育的还算正常。我叔叔那个畜生,就在那天,就在厨房里夺去了我的贞操。叔叔累了,睡过去了,就睡在柴上,我一个人呆呆的在那儿发愣,看着地上流的我的血,看着睡觉的叔叔的脏乱龌龈的嘴脸,还有嘴角的满足的邪恶的笑容,再看看厨板上的那把菜刀,我真的想杀了那个畜生不如的叔叔。我坐了很久很久,也想了很多很多,我终于没有杀叔叔,也许是我那时还没有这个胆子,也许我还对叔叔的五年的养育之恩心存感激。就在那一天,我离开了那个家,从此,我再也没有回去过,以后,我也不会再回去。我恨那个家,恨婶婶,更恨那个夺去我贞操的叔叔。但是,我有时也会想念他们,想念他们时,恨意就少点,多了些乡愁,多了些牵挂。不过,我绝对不会回去,我不会再见他们。”
凤姐说着这些话,神情虽然平静,眼睛中却有着伤感和凄楚。
“我没有拿那个家一分钱,就离开那了个家,我在山区中走了一天一夜,来到了一个小县城,在县城的一个小饭馆涮盘子,这一涮就是两年。我十七岁时,身材出落的亭亭玉立了,看到我的男人,都色迷迷的看我,我懂那是什么意思,这只有让我更厌恶男人。就是因为叔叔,我厌恶男人,厌恶这个世界,甚至厌恶我自己的身子。我受不了那个小饭馆瘦小肮脏男老板的骚扰,也受不了肥胖如猪的老板娘因为妒忌而无端端的谩骂。我离开了小县城,只身来到深圳。在这座城市里,我先做饭馆的服务员,又做大酒店的服务小姐,后来就在一家歌厅做前台小姐。”
凤姐说到这儿,抽出了根烟,放在嘴里。
海侠给她点上。
凤姐看着青白的烟雾,袅袅散开,在阳光下随意变幻出各种奇形怪状不可思议的形状,眼神也变得像这烟雾一样的朦胧。
“那年,我二十二岁了,在歌厅做了二年了。这家歌厅也是舞场,也有‘小姐’陪客人出台。看惯了这种场面,我对性爱,变的无所谓,只不过是我心中有阴影,对性爱又想又恨又怕。客人都说我冷若冰霜,是性冷淡。妈妈生也因为我不愿陪客人上床,经常给我脸色看,只因为还有客人捧我的场,指明点我,才没有赶我走人。我越是冷若冰霜,男人就越是贱骨头,越是想得到我,看到这些男人的贱像,只是让我更反感,更瞧不起男人。后来,我的艳名和冷淡传了出去,男人更是以能得到我的身子为荣,甚至有人开出了赌注。有一个帮派的老大,听到了这事,看到我长的漂亮,就想对我用硬的。妈妈生也不敢得罪他。我坚决反抗,那个老大发起急来,把我弄到一个包间里,让他手下的三个兄弟把我按在桌子上。那个包间的隔声效果很强,我喊破喉咙外面都没有人听到。就在我快要被侮辱时,包间的门被人踹开了,一个男人拿了把刀子,突然进来,架在那个老大的脖子上,把我救出去。这个男人就是何龙!”
说到这儿,凤姐手中的一根烟快吸完了,她又接上一根。
海侠想劝戒她不要抽烟太凶,但是看到她的情绪有点激动,就任她抽了。
姐狠狠的抽了一口烟:“何龙刚来深圳一个多月,和朋友们住在一起,开了家东北饭店。那年他只有二十四岁,年轻,开朗,勇敢,敢作敢当。何龙说他早就注意我了,只不过我没有注意到他。他一直在注意我,那天是听到有人要对我不利,就揣了把刀子,踹门而入,把我救出。他救出了我,得罪了那个老大,那个老大是‘湖南帮’中的一个大头目,纠集了二三十个人,到何龙的饭店去闹事,何龙和他的朋友们拿了菜刀,把这些人赶走。后来那个老大又找来了一百多人聚集在饭店门口,让饭店做不成生意。何龙没有办法,只好找到‘东北帮’大哥出头摆平这事。当时‘东北帮’大哥是何龙的表哥,何龙因为只想做正当生意,没有加入帮会,这次不得意,只好找他表哥出头。他表哥出面和‘湖南帮’的人谈判,对方说,只要何龙把我送去,看在‘东北帮’的面上,可以不为难他。何龙听说后,哈哈大笑,说:这个女人我要定了,谁想抢去,就从我何龙的身子上跨过去。他表哥看何龙态度坚决,也对他表示支持。从此,为了我,‘湖南帮’和‘东北帮’就结了梁子。何龙的表哥在一个月后,被‘湖南帮’的人袭击,被砍断了一条手臂,就回东北老家,把这一带的‘东北帮’交给了何龙。”
凤姐抽完这一根,又接上一根:“我跟了何龙,从来没有后悔过。他说,他为我做的事,也从来没有后悔过。他是个真正的男人,不但是在床上,就是在帮会中,帮众也很服他。‘东北帮’在这一带有很多人,有些人做正当生意,开饭馆,卖服装,开舞厅,也有人做保安,当打手,还有人偷、抢、骗、蒙,三教九流,什么职业都有,这些人平时不长往来,一会事情发生,在几分钟内,就会聚合成了一个数百人的队伍。帮众提到何龙,都会挑大拇指,年纪大的也会叫他一声龙哥。龙哥接过‘东北帮’后,和‘湖南帮’干了几场硬仗,他都是冲锋在前,一马当先,不管对方有多少人,从不后退,满身浴血仍然勇猛前进。后来连‘湖南帮’的人提到他,都说何龙是条硬汉。一年多下来,大大的小小打了十多场,双方各有死伤,损失惨重。不过,龙哥带的‘东北帮’虽然人少,却占了上风,渐渐在气势上压住了‘湖南帮’。‘湖南帮’的人不甘心,就纠集了八十多人,伏击龙哥。那天龙哥只带了三十多人,在一个建筑工地上,被八十多个人围攻。我们三十多个人,伤了二十多个,死了五个,龙哥替一个兄弟挡了几刀,腿筋都被砍断了,才倒在地上。”
凤姐手中的香烟都快要烧到她的手指了,她仍然没有觉察。
海侠轻轻叹息了一声,轻轻的、温柔的把凤姐手中的烟蒂接过来。
凤姐伏在海侠的怀里,海侠感到凤姐的身子在颤抖。
“我接到电话,赶到医院时,龙哥刚做完手术,正在输氧气。他的全身都包裹在纱布里,只露出来一双眼睛,看到我来了,他的眼睛眨了眨,仿佛在对我笑。我拉住他的手,哭了。我进来时,医生对我说,他的两条腿都保不住了,失血过多,命能扒回来就不错了,以后都会坐在轮椅上渡过。龙哥看着我,要对我说话,他的声音很低,我听不到,就俯在他的嘴唇边。他说:我不想做个废人,一辈子坐在轮椅上。我对他说:你会没事,就算你有事,我也会照顾你一辈子。他说:我爱你,我从来没有后悔过。我说:我也爱你,只要你快点好起来,我们一起回你东北老家,平平静静的过一辈子,我会为你生一大堆小崽子,男孩儿眼睛都贼亮贼亮的像你,专勾女孩子的心,女孩儿都像我,牙齿雪白雪白的,专勾男孩子的魂。他笑了,说:我想吃松花蛋,我要你亲手给我买来,亲手剥给我吃。我说:行,我这就去下楼买,你等着,我亲自去买。我吻了吻他的嘴唇,他的嘴唇冰冷。他的眼睛深深的看着我,里面有很多的话。我当时真傻,真蠢,竟然没有看懂。我像失了魂魄一样,晕晕沉沉的走到楼下,忽然想到了他的眼神,我的心猛的抽紧了,一种巨大的恐惧袭上我的心头。我连忙跑了回来。等我推开房门,他静静的躺在病床上,一只手中还拿着氧气管。他自己拔出了氧气管!他没有了气息。我坐在他的床头,就这样望他的身子一点一点的僵硬,一点一点离我而去。我没有哭泣,也没有叫喊,我不是不想哭,不是不想喊,我是哭不出来,也喊不出来,那种悲痛和无助,就是在我爹妈去世时,我都没有感受到如此巨大。”
现在她哭出来了,毕竟时间是治疗一个人心病最好的良药,随着时间的推移,伤口就算不会痊愈,也会慢慢的淡化,慢慢的减轻。
凤姐就伏在海侠的胸膛上,抽抽搐搐的哭泣,她的身子颤抖的很厉害,她的哭泣声很悲痛。
海侠什么也没有说,只是把凤姐抱的更紧,吻着她脸上的泪珠。
凤姐哭了很久,终于慢慢的平静下来,她抬起头来,看着海侠的眼睛,轻轻的说:“我今天说的太多了。”
海侠温柔的说:“你这些话,在心里闷了两年多,从来没有和一个人说过吧?说出来,会好受一些。”
凤姐点了点头:“我从来没有对任何人说过这种话,因为我在的位置,不容许我软弱,不容许我脆弱。不过,我相信你,你一定不会笑我的。”
海侠吻了她一下,说:“我当然不会笑你!”正文 第032章 - ~兰花拂穴手~
凤姐说:“从第一眼看到你,我就知道你是个什么样的男人。我虽然不了解你的过去,也不了解你的职业,甚至还知道你是个很花心的男人,但是,我仍然在第一眼看到你时,就相信上你。你天生就有一种让女人信服的魅力。”
她笑了笑,有点害羞,又有点腼腆,说:“你应该能感觉到,我有很久没有沾过男人了!”
海侠感受的到。
他点了点头。
凤姐说:“老疤对我表示过很多次,虽然他说是两派合手,其实还是想得到我的身子。我都没有答应,你知道为什么么?”
海侠有点明白,不过他装做不懂。
有时,人要装的糊涂一点,不能太精明了。
凤姐点了一下海侠的额头,笑道:“你个大白痴!你们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我如果和别的男人上床,帮会里的那些男人,那一个还会服我?他们现在服我的原因,一是因为我真的有点本领,二是因为我是何龙的遗孀,三来吗,就是因为,我是个冷若冰霜的贞女。你知道贞女在一些男人眼中,总有些神秘,而这神秘也是一种力量,一种统治的力量。你想,如果我是个人皆可夫的荡妇,那些男人就不会服我,就算他们服我,别的帮派的人也会说他们:你们的老大,是个可以随便跟人上床的婊子,哪,他们的脸面还怎么搁,还怎么在道上混?”
海侠笑道:“你很聪明,也很懂的男人的心理。”
凤姐直视着海侠的眼睛,说:“哪,你知道我为什么会选上你么?”
海侠真的有点不懂了,笑道:“不会是因为我是个外来人,事后杀我灭口吧!”
凤姐笑了:“我还没有残忍到那个份上,我不是毒蜘蛛。我也是个女人,我也有生理上的需求。为了龙哥,我可以本可以守一辈子的活寡。如果不是遇到你,我也就这样过一辈子了。我不是没有想过随随便便找个男人,解决一下生理的需要。我们这个年代,不需要贞女,也没有贞女。但是,那些男人,我都看不上眼。我承认我不是个可以拒绝诱惑的女人,只是要看这个诱惑我的男人是谁,付出的代价是什么!没有可以拒绝诱惑的女人,就看对方的法码是什么!”
海侠笑道:“我是个什么样的男人?”
凤姐说:“我说过,你是个与众不同的男人,我第一眼看到你,就爱上你了!是爱上,不只是喜欢!你很英俊,也很潇洒,很吸引女人,这是一点,没有女人可以抗拒你的相貌。更大程度上说,你有可以让女人信服的一种力量,可以让女人相信你,相信你会为她们守住一切秘密,不会做出不利于她们的事情。龙哥也是男子汉,他虽然也很帅气,但是绝对比不上你,所以他注意了我一个月多,我都没有注意到他。你,是我在第一眼就爱上的男人!但是,如果龙哥活着,让我再选择一次,我还是会选择龙哥,不会选择你。”
海侠笑道:“噢?为什么?”
凤姐说:“因为你太帅了,几乎见到你的女人都想跟你上床,所以竞争压力太大,放在身边做老公,绝对不行,要时刻担心被别的女人抢去,这样很容易就老了。龙哥不同,他虽然也很帅气,但不是第一眼帅哥,不细细的看,不会发现他的优点,他勇敢、果断、敏捷,对女人很细心,对兄弟讲义气,这种男人,才适合做老公。”
海侠唉了口气:“原来一个人长的帅,也是一种罪!”
凤姐吻了吻海侠的嘴唇,给了他个安慰奖,笑道:“你不要灰心。就算龙哥在世,我看到你,也会爱上你的。就算不做你的老婆,我也会找个机会,和你偷情,做个一夜情人,然后分飞天涯,各不相干。”
她抚摸着海侠精健的胸膛,轻轻的说:“那天在台球室见到你,我就在内心挣扎,想得到你,又怕迷恋上你,后来终于下了决心,要忘掉你,从此过我的生活。今天在法国餐厅,无意中又看你,我的心狂跳起来了,我内心的欲望又在翻腾。”
海侠笑:“你都不理我,看都不看我一眼,我还当你看不上我哪。”
凤姐说:“傻瓜,你懂什么!我内心在挣扎着、矛盾着哪!如果你不走过来,我最后的防线也不会被你攻破。看着你一步一步的走过来,我的心里狂跳不止。你根本不懂我的内心有多矛盾,挣扎的有多厉害!都是你害人的微笑,攻破了我最后一道防线。”
海侠说:“后悔了?”
凤姐摇了摇头:“我做事,从不后悔!”
说到这儿,凤姐又恢复了原来的凤姐,冷静、果敢、精明、甚至有点残酷,就算她现在身子没有穿衣服,都让人不敢生出淫猥的念头。
海侠叹了口气,轻轻的把凤姐揽在怀里,说:“你现在的样子很恐怖!一个女人要有女人的样子,不要整天打打杀杀的。”
凤姐任他搂住,说:“人在江湖,身不由已!”
海侠笑:“老掉牙的话了。你抽身一退,离开深圳,那些人难道会天涯海角的追杀你?”
凤姐抬起头来,眼光望着海侠,冷静的说:“杀死龙哥的凶手还没有找到,我不可以退出去,那样,不但没有办法对兄弟们交代,对我自己也没有办法交代!”
海侠说:“不就是几个小马仔干的么?找几个人集中火力,把这几个人杀了,也就是了。不过,江湖上的腥风血雨,恩恩怨怨,何时是了!今天你杀了他们,明天还会有他们的兄弟来找你们报仇的。如果你真的只是想为何龙报仇,杀了这几个人,抽身退出,也就算了。”
凤姐说:“那有那么简单,杀龙哥的人虽然是几个马仔,但是幕后的主使人,却是‘湖南帮’这一带真正的大哥。”
海侠说:“就算大哥出入有人保护,花钱雇个枪手,也一样可以要他的命呀!”
凤姐说:“关健就是,现在谁是‘湖南帮’的老大,我们还不知道呀!‘湖南帮’在这一带称王称霸十多年了,帮主几易其位,现任帮主是在五年前上任的,除了他们帮会中的几个元老级的人,谁也没有见过这个帮主。‘湖南帮’称霸深圳近二十年,根深叶茂,盘结交错,社会关系非常错综复杂,甚至有一些政界要人,商界精英,都是他们的人,你以为人家是像我们‘东北帮’和老疤的‘四川帮’,只不过是街头上的混混而已!”
海侠笑道:“他们真有你说的那么厉害,为什么不直接灭了你们,还让你们在深圳混什么?”
凤姐说:“一,因为灭了我们,他们要付出很大的代价,伤到他们很大的元气,那时再有别的帮派出来,他们就疲于招架。二,也就是上面说的,灭了我们,还有别的帮派来取代,这个社会上,永远灭不了的就是黑帮——无论那个朝代,那个政权。三,对于有些地方来说,越乱越容易管理,就像是三四十年代的上海滩。他们虽然上面有人,不过这些人不会只要他们这一家帮派存在的,这些人要的就是一种牵制力,一种平衡。其中的精妙,就不用明说了吧!”
海侠说:“你真的很精明,看的也很准。那么,如果你一辈子都报不了仇哪?就一辈子都在道上混么?”
凤姐叹了了口气,幽幽说道:“报仇谈何容易。不知有多少帮派的人,想要‘湖南帮’老大的命,但是那个老大现在依然活的好好的,甚至没有人知道他是谁,更不知道是谁在为他撑腰。我也知道我很难报的了仇,只不过,有些事就算知道不成功,也要去做。再说,我也习惯了现在的这种生活方式,除非遇到一个再让我心动的男人,我也许会退出江湖,和那个男人过平淡的生活。”
海侠笑道:“眼光不要放的太高,其实每个人都有他可爱的一面。只要你仔细看看,这个世界上,好男人多的是!”
凤姐说:“曾经沧海难为水!有了何龙那样的男人,再爱上你这种男人,别的男人我还怎么看的上?”
她笑了笑:“我明白,你是不会要我的。所以,我也不会跟你。”
她笑的有些凄凉,有些酸楚。
海侠用手轻轻的抚摸着她的高耸的**,温柔而粗暴的游去:“怎么会不要你哪!我们是门当户对,你是帮派女老大,我也是一个帮派的老大,看到了吧,我可是黑手党的老大,专摸女人的黑手党,现在我要黑手摧花。”
凤姐受不了海侠的双手,吃吃笑着,扭动着身子:“你的手……真要命,不行……快拿开……”
海侠笑道:“我这双手,江湖人称‘兰花拂穴手’,可以袭遍女人身上三十六处大穴,一百八十处**,天下女人望手而逃,骨软筋酥,神魂颠倒。”
他的手从凤姐的腰肢向下滑去,越过茂盛浓密的森林,探到桃源洞口,轻轻一挑,凤姐全身一颤,嘴唇张开,发出一声消魂蚀骨的呻吟。
海侠在凤姐耳边吃吃笑道:“这就是‘兰花拂穴手’第一招,叫‘毒龙寻珠’可以牵一发而动全身……”
他们就这样做了睡,睡了做。
凤姐征明欲望强,总是主动出击,却又很容易就满足。
海侠沉的住气,在凤姐满足之后,再杀凤姐一个回马枪,杀的凤姐丢盔弃甲,溃不成军,频频投降,高呼饶命。
海侠一路高唱凯歌,意气风发,威风凛凛,志得意满。
兄弟们,俺的收藏太少了,请给个收藏吧,你的收藏和推荐,是俺写下去的动力。#--iCMS.PageBreak--#正文 第033章 - ~初遇慕容雪桐~
海侠一觉睡醒,已是晚上十点多钟。
凤姐不在身边,她早已走了。
海侠在朦朦胧胧中,感到凤姐吻了他,吻的很缠绵,吻的很伤感。
“我走了,你以后不要来找我,我也不会见你,我们从此是陌路人,谁也不认识谁。”
海侠睁开眼睛,就这样在床上躺了很久,脑子中还在回想着凤姐在他耳边轻轻说的话。
他看着空荡荡的房间,空虚的天花板,脑海中渐渐变的空白、无意识。
很久之后,他才恢复了清醒的头脑。
海侠穿上衣服,打量了一下凌乱的房间,轻轻把房门带上,走了出去。
走出“十八楼”旅馆,走在郊区的小路上,夜色深沉,路灯寂寥,行人稀少。
海侠慢慢的走着,脑子里想了很多的事。
这条路上,不是没有出租车来往,只是海侠现在不想乘坐,他想让清凉的晚风,吹拂一下他的头脑。
在他不远处的前方,有一个人也在慢慢的行走,从背影看来,像是个年轻的女孩子。
这时,前方的路灯下面,忽然出现了一个男人的身影。
这个男人四下张望着,没有看到不远处的海侠,只看到那个女孩子迎面向他走来。
这个男人忽然冲了过去,向那个女孩子冲了过去。
女孩子惊叫一声。
这个男人上前就抓住了女孩子手中的皮包,想要抢夺过去。
女孩子一面口中大喊,一面用力和男人抢夺皮包。
皮包就这样被两个人拉锯一样,在两个人之间拉来拉去。
海侠远远看到,不禁暗暗好笑:这个劫匪一定是个新手,居然和一个力气比他小很多的女孩子打拉锯战,如果是个老手,不是劈面两巴掌打的女孩子晕头转向找不到北,就是一脚把女孩子踢开,把皮包抢去。
这个劫匪和女孩子僵持了有一分钟之久,还没有抢过去皮包,有点发急,更怕有人过来,胆怯了,口中骂道:“他妈的,臭女人好大的劲。”
劫匪打算放弃他的抢劫计划了。
海侠笑吟吟的在一边看着。他不是不想出手救美,只不过是看那个新手劫匪,成不了气侯,他也就懒的出手了。
就在这时,对面一阵摩托车发动机的声音,迅猛的响起,一辆摩托车风驰电掣般驶来。
摩托车上坐着两个人,一个开车,一个坐在后座上,都戴着头盔。
摩托车向那个劫匪和女孩子冲去。
海侠感到有点不对劲,正想跑过去。
但是,晚了!
那个劫匪看到有人来了,受惊之下,就想抽身而退,溜之大吉。
劫匪的手还没有从皮包上放下来,那辆摩托车已驶到他的后面。
一场令人血液冻结的场面上演了!
摩托车后座上的人,抽出了一把刀,猛的向劫匪的手腕上砍去。
海侠远远的只看到刀光一闪,随着是那个劫匪的一声凄厉的惨叫。
摩托车毫不停留,一溜烟的开走。
劫匪一只手捂住另一只手,躺在地上打着滚惨叫,叫声凄惨,闻者心惊。
那个女孩子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切惊呆了,傻傻的站在那儿。
从摩托车出现,到消失不见,前后不到一分钟的时间。
海侠跑过去时,见到那个劫匪的身边地下,有一滩紫红的鲜血,一支齐腕而断的手掌,就在血泊中。
昏暗的路灯下,这手掌和鲜血,看来有一种让人触目惊心的恐怖。
海侠看那劫匪疼痛的在地上打滚,捧着断腕嚎嚎大叫,他转眼一看,看到旁边那个女孩子的脖子上围了一条丝巾,他迅快过去,只说:“借来用用。”
就把女孩子脖子上的丝巾取了下来。
那个女孩子仿佛被吓傻了,动都不动的站在那儿。
海侠蹲下身子,把那个劫匪的手腕用丝巾紧紧的包扎住,又在他的手臂上点了几处穴位,帮他止血。
海侠学的是中国功夫,对于中国古代的针灸和穴位,有深刻的了解,他点的这几处穴位,虽然不能止住大量的流血,却可以减少流血,让这个劫匪不至于因为失血过多而死。
这个劫匪还很年轻,穿的很破烂,一看就是外地的打工仔,因为找不到工作,穷困之下,才出手抢劫的,他必竟还良心未泯,没有对抢夺的女孩子痛下狠手。
海侠包扎好劫匪的手腕,又打了电话报警,等到听到警车的鸣声,才拉了女孩子的手,悄悄走开。
那个女孩子很顺从的被海侠拉着手,没有挣扎,也没有叫喊。
他们走上了大道,路灯明亮了,海侠才有机会仔细的看清这个女孩子。
这个女孩子有二十二三岁,装着职业的浅蓝色西装,白衫衣,戴了一付银耳环和金项链。
她是个很漂亮的女孩子,气质说不上高雅,但是很甜,很温婉,很有味道的那种女孩,像是邻家小妹妹类型的。
海侠此时才有机会和她说话,笑了笑,说:“害怕了吧?”
女孩子看着海侠的微笑,现在仿佛好了很多,脸颊上的惊惧之色渐渐消退,她点了点头,说:“是呀,吓死我了。刚才我的心都快跳出来了。那些人,真残忍!”
海侠说:“他们是‘砍手党’的人。”
“砍手党”里的人不多,大多是从广西山区里走出来的年轻人,一般都是在工厂打工,在街上开摩托车出租,是社会最低层的黑帮,他们大都以抢劫为生,做案手法极度残暴,就是直截了当的把被害人的手腕齐腕砍掉,抢夺财物。
因为他们大多是在街上流窜做案,又是骑摩托车,做案后钻进大街小巷,直接走人,警方也很难把他们捉拿归案。
那个女孩子脸有惊容,说:“我听过‘砍手党’的名字,他们都是抢劫犯,可是,那个抢劫我的人,也是个抢劫犯呀,他们为什么还要砍他的手哪?”
海侠说:“因为被砍手的,是个新手,是被生活所逼才抢劫的,我想可能你是他抢劫的第一个目标也说不定。他们不是一伙的。‘砍手党’的人,不容许在这一带还有别的人抢劫,来抢他们的饭碗。”
他看了看女孩子脖子上的项链和耳朵上的耳环,说:“以后不要一个人走夜路,就是走夜路,也不要戴这些金银珠宝之类的,财不外露!你听过东北还有一帮‘劈头党’么?就是直接给抢劫对像劈头一击,把人打昏或者死都不管,抢了钱财和珠宝就闪人。”
女孩子花容失色,赶紧把项链和耳环取下来,放在衣袋里。
海侠笑道:“今晚你不用怕,有我在这儿!”
女孩子看了看海侠,说:“你是做什么的?叫什么名字?”
海侠笑着说:“我姓海,你叫我海先生或者海叔叔都行。”
女孩子也笑了,说:“你只不过比我大两三岁,想做叔叔,不行!我还是叫你海先生吧!你是那个公司的?做什么生意?”
海侠说:“我的公司总部在美国,是一家上市公司,我是美国总公司派到中国来的经理,主管销售和业务。”
女孩子不相信的看了看海侠,说:“你是销售经理?”
海侠说:“怎么?不相信有这么年轻有为,又这么英俊潇洒的销售经理么?”
女孩子笑了:“你很自信!”
海侠说:“自信,是一个销售人员必备的第一要素,一个人连自己都信不过,如何能让客户相信你呢!”
女孩子说:“嗯,看你的嘴巴这么会说,我相信你是个业务经理了。我在公司是做业务部的文员,所以知道业务员都是油嘴滑舌。不过,我们公司的业务员,没有你这样帅气。”
海侠笑:“所以,我才是销售经理,他们只是业务员呀。你叫什么名字?靓妹妹!”
女孩子说:“我叫慕容雪桐。”
海侠笑:“慕容?你不是汉族人?”
慕容雪桐说:“你一定看到过金庸的《天龙八部》慕容是大燕国的国姓,对你们汉人来话,我们是少数民族。”
海侠说:“慕容复复国不成,神经受到很大的刺激,成了神经病,他和阿碧隐居在哪里?留下了你们这些后人!”
慕容雪桐说:“慕容复只是小说虚构的人物,我们祖先在宋朝以后,就一直隐居在江苏的一个山村里,繁衍至今。”
海侠笑道:“世事沧桑,斗转星移,你这位大燕国的贵族后裔,本来不是格格就是郡主,现在沦落到替他人打工,真是可叹呀!”
慕容雪桐笑着说:“也没有你说的那样可怜。我现在在一家化妆品公司做业务文员,薪水不错,我也很知足了。我们公司是家上市公司的分公司,在深圳很有名气的。”
海侠随口问道:“噢?什么公司,让做为一个打工者的你,都引以为荣,沾沾自喜。”
慕容雪桐说:“就算你来到深圳一天,你也听过‘谭氏集团’吧?”
海侠心中一动。正文 第034章 - ~慕容雪桐的另一面~
他一开始不是没有怀疑过“谭氏集团”和陈平有关,因为陈平最后一次露面,就是在‘谭氏集团’开设的“金麒麟大酒店”不过,他随即又推翻了这个怀疑,因为以“谭氏集团”的财力物力和社会影响力,早就不需要冒险,为了陈平手中的所谓的对美国不利的电脑信息,而去和美国与中国政府这样的国家机器作对,担上一个和恐怖分子联系,参加恐怖事件和恐怖活动的罪名,任谁出面,也保不住“谭氏集团”现在,“谭氏集团”却忽然又摆在他的面前。
他已让疤哥派人去打探那个把“李少雄”带走的房先生,是何许人也,可是现在还没有消息。
他隐隐约约的有点怀疑房先生和“谭氏集团”有关,却没有一点根据,现在,是不是可以让“谭氏集团”内部的人,为他打探打探房先生是不是“谭氏集团”的人?
他笑了笑:“‘谭氏集团’!怪不得你这样骄傲啦,是家好公司。我认识你们公司的一位房先生,在一起喝过几次茶。”
慕容雪桐眨了眨眼睛,说:“我们公司没有姓房的呀?咦,对了,好像总公司有一位管财务的副总,是姓房。”
海侠的心头跳了跳,装做漫不经心的说:“对呀,这位房先生就是你们总公司的,是财务部的副总。可惜我忘了他的手机号码了,有事也联系不到他。你能不能帮我,把他的手机号码,给我找到?”
慕容雪桐说:“我只是一个分公司的业务文员,没有机会到总部去的,更不用说找到房副总的手机号码了。要不,这样吧,我们业务部的销售经理,每个月会到总公司开一次会议,不但要汇报工作,也会和财务部有些交涉,销售经理也许会认识这位房先生,我请经理帮帮忙吧!不过,开会时间是每个月的十五号,离现在还有三天,也就是说,你要等三天,才会有消息,还不知道能不能搞到房先生的手机号码。”
海侠说:“你对你们经理说,不用直接去找房先生去要手机号码。你们总公司会把公司各部门负责人的手机号,公布出来。房先生是位副总,他的手机号码,一定就在公布栏内,你让你们销售经理帮我留意一下就行,不用惊动房先生,不然,房先生知道是我把他的手机号码弄丢了,会不高兴的,认为我对他的怠慢,不重视。”
慕容雪桐说:“也对,我们公司各部门的负责人手机号码,都公布出来,这样可以随时联系,减少中间环接,提高工作水平。行,我就对我们经理这样说吧!”
这时,他们边走边谈,不知不觉间,走了一里多路了,来到了一片热闹的闹区。
慕容雪桐说:“今天公司有事,我加班,本来说是让一位保安送我回去的,但是那个保安突然得了急性肠胃炎,不能来送我,我只好一个人慢慢回来了。多亏你陪送我,我就到了。”
她指了指不远处的一幢楼房,说:“那就是我租住的房子。本来公司内部有宿舍,不过要两三个人在一起睡,我不习惯,就一个人在外租赁了一间房,反正也不贵,还清静。这么晚了,我就不请你上去坐坐了,改天吧,好不好?如果我找到房副总的手机号码,我怎么联系你?”
海侠留下她的手机号码,又把自己的手机号码给她,说:“你找到后,就打我手机,我会来找你了。你现在到了家门口了,不用害怕了吧。兵马未动,粮草先行,为了鼓舞士气,激励军心,我决定大开宴席,请你——吃宵夜!”
慕容雪桐“卟哧”一笑:“只是吃宵夜呀?”
海侠笑眯眯的说:“吃宵夜只是先联络一下感情,合作成功,党国不会亏待你的!”
慕容雪桐说:“无功不受禄!这顿宵夜先记下,等我完成任务后,再一块酬劳我吧!”
海侠可怜兮兮的说:“你难道忍心拒绝我诚挚的约请,让一颗纯真的心灵受到伤害,让一支握花的手在风中颤抖么?”
慕容雪桐不禁莞尔,笑道:“反正时间还早,我就再陪你这位献花儿童吃顿宵夜吧!抚慰一下你幼小纯真的心灵!”
吃过宵夜后,海侠招手打了出租车离开。
慕容雪桐看着海侠离开后,很甜美的笑容渐渐变的冷酷,邻家小妹妹的脸庞上,也显的阴险莫测。
她走上自己的出租房,洗过澡后,躺在床上,拿出了手机,拔出了个号码。
“房先生,事情比原来想像的还要顺利。”
房先生的声音:“噢,你说,慕容小姐!”
“我本来安排了两个广西‘砍手党’的人,让他们假装来抢劫我,让姓海的来救我,没想到真的有一个小蠢贼,来抢劫我。那两个广西仔做的不错,在这时侯突然出现,把这个小蠢贼的手砍了下来,这样,不但把场面弄的更血腥,更有真实感,还给姓海的一个误导,一个错觉,让他认为我是真是不经意遇到他的。”
房先生说:“那很好!”
慕容雪桐说:“我就按你的吩咐,故意对他说,我是‘谭氏集团’的人,看他有什么反应。他真的非常留意起来。”
“噢,他怎么说?”
“他说,他认识‘谭氏集团’一位姓房的。我就故意对他说,在总公司有一位姓房的财务副总。他让我帮他,把姓房的这个人的手机号码给他找到。我推却说,要三天以后,才能给他找到。”
“好小子,真的是冲我们‘谭氏集团’来了,嘿嘿,三天后,你把我的号码给他,我倒要看看这小子安的什么心。如果他真的是美国方面来的奸细,那个‘李少雄’也一定是个冒牌货。到时,哼哼!两个一起做掉!如果别有用心,你想办法套出他查询我的意图。”
慕容雪桐说:“是,房先生,三天以后,我会再约他见面,到时套出他的真正意图。那么,我们还要不要动手把他干掉?”
房先生说:“小庄今天晚上,就会来到深圳了,如果要杀这姓海的,随时都可以动手,而且不留痕迹,让别人想不到是我们做的。不过,我想先探探这姓海的底,好确定一下美国来的‘李少雄’是不是假的!如果这姓海的真有问题,那个‘李少雄’也真不了。到时,就一块干掉他们。如果姓海的没有问题,那就说明‘李少雄’是真的,到时,只把姓海的杀掉,留下这个李少雄。”
慕容雪桐说:“那么,这三天里,我们做些什么?”
房先生说“先把姓海的在深圳的翅膀剪掉,让这小子失去左膀右臂,看他还怎么飞!”正文 第035章 - ~听雪的小故事~
海侠回到酒店里,凌子早就睡觉了,杨琼却还没有睡觉。
等海侠走进房间时,杨琼正在打电话,看到海侠进来,对着电话用英语说:“以后再聊吧,我这儿有事。”
就把手机挂掉了。
海侠笑道:“和你的老外男朋友打越洋电话呀,接着打,别不好意思,也别怕我伤心。”
杨琼没有反应过来,说:“你伤心什么?”
海侠说:“你人在我身边,却和别的男人调情,你说我伤不伤心?”
杨琼明白过来,说:“你就没点正经?我和我男朋友调情,关你什么事呀!”
海侠笑道:“提到你的老外男友,看你一脸幸福的陶醉样!看来我的情敌,还是非常强大有力的,我要想得到你的芳心,还要多下点功夫!”
杨琼缓缓坐在椅子上,看了海侠一眼,说:“你再下多大功夫都没戏,你们不是一个档次,更不在一个起跑线上。我和杰克是大学同学,我们恋爱了三年了。”
海侠说:“你那时还是个懵懂的小女孩子,那个老外就敢也采你这朵娇嫩的花朵呀?”
他凑过脸来,笑嘻嘻的说:“嗳,说真的,老外有什么好?是不是那个大一号,可以满足你呀?”
杨琼脸颊一红,沉下脸孔,说:“你这人怎么这么下流,看你衣冠楚楚,道貌岸然像个绅士,这种话也说的出口!亏你长的人五人六的,思想却龌龈下流!你再这样,我们以后都不理你了。”
海侠呵呵一笑:“开个玩笑,何必当真哪!你猜,我今天遇到谁了?”
杨琼说:“猜不出!你的狐朋狗友那么多,我哪能猜到?”
海侠把遇到慕容雪桐的事情说了一遍。
杨琼说:“你怀疑房先生是‘谭氏集团’的人?”
海侠说:“现在只是有这样想法,让慕容雪桐把那位房先生的手机号码弄过来,我用手机打过去,看是不是把二柱带走的那个姓房的。如果是同一个人,那就说明,‘谭氏集团’绝对和这件事有关,如果不是,就当什么都没有发生,咱们只能等二柱的消息了。”
杨琼摇了摇头,说:“在深圳,姓房的何止数百人,那会这么巧,会是同一个人。再说,就算是同一个人,你能从电话中听的出来么?”
海侠笑道:“只要电话的另一端,传过来他的一点声音,我就可以分辩出是不是把二柱带走的那个姓房的。我有过耳不忘的本领,就好像女人跟我睡过一觉,我就会闻出她的气味。”
杨琼摇了摇头:“真黄!你如果这几天还没被女人折腾够,哪,凌子就在那个房间睡着,你去把她睡了吧!”
海侠笑嘻嘻的说:“如果我跟她睡了,那我们的工作室,就会变成夫妻档了,以后工作没法开展。”
杨琼说:“你没睡过她?”
海侠说:“我这个人,径渭分明,绝不睡拍档,不然,工作就开展不下去。你想,如果我们有了那种关系,我说的话,凌子还会服从么?她如果撒娇不服从,我还真的没辙了。”
顿了顿,他又说:“凌子现在还是**!”
杨琼不可思议的说:“她还是**?整天口没遮掩的,我还以为她至少跟十个八个男人上过床哪!”
海侠说:“你看错她了,她表面上像个花痴,其实很保守的。”
杨琼笑了笑:“也许她是想把初夜,给你保留着!”
海侠耸了耸肩,说:“那就不知道了。如果是真的,那我们就做不成拍档了。”
杨琼笑道:“你说你不睡拍档,我不太相信。你敢说,你不想睡我?”
海侠笑道:“你和她不同,我们只是暂时的拍档,所以,我睡了你也没有事,咱们合作这次以后,就不会再见面了。凌子不同,她从大连一家武术学校出来后,就跟随我,跟了有两年多了,以后还会跟随下去。”
杨琼脸颊上掠过一丝异样的神色,仿佛是忌妒,又仿佛是羡慕,沉默了一下,说:“说说你那位听雪!”
海侠说:“听雪只是她上网的网名,她的真名是薛婷,把音反过来念就是听雪。我们都习惯叫她听雪了。听雪的父亲当年我和父亲是中学同学,一起到深圳打工,一起回青岛创业。她父亲去世的早,她的学费都是我父亲为她支付的。她很感激我父亲,所以大学期间,就帮我打理公司。我对管理可以说一窍不通,我父亲去世后,都是她在支撑着。”
杨琼脸色怪怪的,说:“你爱她?”
海侠的脸色凝重起来,慢慢的说:“我第一次见到她,就喜欢上她了,那年,她五岁,我七岁。”
杨琼笑:“这么早熟?”
海侠说:“别笑,真的。那时还说不上是爱,只不过是莫名的喜欢。不信,你问一下现在的小孩子,他们从小学一年级就知道喜欢异性同学。听雪从小很乖、很聪慧,学习也很认真。我们两家离的很远,我也很少见到她。她父亲在她十六岁时就去世了,我父亲为她支付学费,让她在学校寄宿,把她妈妈接到我家来和我妈妈一起住,她放假时,会在我家住几天。我们很少谈话。后来,她上大学了,我大学毕业了,我父亲也去世了,她帮我打理公司,我们在一起的时侯才多了起来。不过,她对我一直是不冷不淡的。”
杨琼心里酸酸的,有一种酸楚凄婉的感觉,强笑道:“那,你对她哪?”
海侠缓缓的说:“她是我最后的港湾!我不论在外面有多累,只要一想到她,想到回到青岛就会看到她,我的心情就会温暖起来,心中的某些部分,就会柔软起来。”
杨琼说:“好有情调的爱情,原来花心海大少也有真正喜欢的女人。只不过你在外拈花惹草,却把听雪当成你的港湾,永远会为你守侯,你不觉的你的想法太天真、太自私、太过份了?”
海侠说:“我也知道我太自私!我也知道我多情而不专情!只是我天性如此,我也没有办法!”
杨琼哈了一下,算是冷笑:“没办法?那么,你的港湾,如果有一天让别的船支停靠了,你有没有办法?你有没有想过会有那么一天?”
海侠慢慢的、缓缓的说:“我也想过,但不敢向深处想,这一直是我最大的恐怖,所以不敢深想!”
杨琼忽然觉得心情很乱,有一种说不出来的烦躁,她强压着,说:“好了,今天就说到这儿吧,时间也不早了,休息吧!”
这一夜,海侠失眠了。
这一夜,杨琼也失眠了。正文 第036章 - ~单眼皮女生~
第二天中午时分,海侠才起床。
他收到了老疤的信息,要他过去一趟。
海侠和杨琼、凌子告别以后,到酒店的地下停车场,开出了他的豪华保时捷,向老疤那儿驶去。
老疤平时都是住在“大富豪俱乐部”这里不但是他的住处,也是他的大本营。
海侠把车停在俱乐部的门口,就直接向四楼走去。
老疤的办公室就在四楼。
几个在楼梯中的马仔,认识海侠,也得到了疤哥的吩咐,所以没有拦截他。
海侠推开老疤办公室的门。
办公室里面布置的豪华阔气,充满了一种暴发户的气息,随庸风雅的摆设了几具罗马雕塑,和一座人面兽身的古埃及神像。
宽大光亮的办公桌后面的转椅上,坐着的是穿白色衬衣,打黑色领花的老疤。
听到海侠推门的声音,老疤缓缓转过转椅,面向着海侠,潇洒的一笑,说:“哥哥这身行头,怎么样?像不像个老大样?”
海侠在对面的椅子上坐下来,笑道:“这身行头,再配在哥哥脸上的狠劲,比马龙?白兰度的教父,更有型。”
老疤向椅背上舒服的一躺,把双脚放在办公桌上,说道:“老弟,收你三十万元,你给哥哥带来的麻烦可不小呀!”
海侠说:“哈哈,遇到麻烦了?”
老疤说:“根据你说的姓房的长相和年龄,以及他可能的社会地位。我让手下兄弟买通户籍部门的人,又动用了一些社会上的朋友们,找到这个区里,长期居住和暂时居住的姓房的,一共三百八十个。哥哥我又运用了排除法,去莠存良法,最后,认为三个人最有可能是你要找的人。”
海侠按捺下狂跳的心情,笑道:“疤哥什么时侯变的这样有学问了?”
老疤拍了一下自己的光头,大笑道:“我这都是跟我妹妹学的。刚才都是骗你的,这三个人,都是我骗我妹妹,说是要找到一个老乡,让她帮我筛选出来的。”
海侠说:“你妹妹也在深圳?”
老疤说:“刚来不久。美术学校毕业在家没找到工作,就来深圳投奔我这当哥哥的。知道我是做这行的之后,无论如何不和我在一起居住。现在,她一个人在外面住,在一家时尚杂志做个小文员,一个月不到一千元的薪水,她还做的津津有味,说她这样心安理得,不像我都是在挣黑心钱。我也只好由她了。”
海侠笑道:“你妹妹挺有个性,挺有正义感的。她没有劝你金盘洗手,解甲归田么?没有用人生的大道理来感化你这个黑帮分子?比如讲些什么社会安定、良心的谴责、亲情的召唤!”
老疤苦笑道:“怎么没有,看我不为所动,整整一个月没有到我这儿来。这才刚兄妹合好了不到一个星期。”
老疤从抽屉里取出了三张纸,说:“你看一下这三个人的资料,那一个是你要找的人?”
海侠接了过来。
第一张和第二张上面,不但有这人的社会背景,还有照片,所以一眼就可以看出,不是他要找的人。
第三张没有照片,上面这样写道:“房言之,四十五岁,江西景德镇人,早年曾留学美国,回国后开办了一家“啄木鸟”财务咨询公司。”
虽然那天房先生说他叫房预言,但是海侠怀那是假名,所以才让老疤在查获不到名叫房预言这个人时,把姓房的都找出来。
这第三张上面的房言之,最为贴近那个房先生。
海侠说:“这个房言之,怎么没有他的照片?”
老疤说:“这个人不是深圳户籍,现在深圳政府又取消了暂住证的办理,所以没有办法搞到这个人的照片。本来想让兄弟们跟踪他一下,把他的照片拍摄下来,谁知这他这几天都没有在公司里,也不知干什么去了。”
海侠沉思下来,说:“这个人的财务咨询服务的主要对像,都是哪几个大公司,你可以帮我查一下么?”
老疤说:“这个不是太难的事情,明天这个时侯,我会给你消息的。”
正说到这时,老疤的手机响起来了。
是楼下的马仔:“八哥,小玉小姐来了,正在上楼。”
老疤说:“知道了,别拦她,让她上来。”
老疤把桌面上的资料,都放在抽屉里,说:“那不谈这事,我妹妹就要来了。”
老疤看了看海侠,忽然想起来什么,恶狠狠的说:“告诉你,小海,你不要打我妹妹的主意,她可是个好女孩,以后要找个正正经经体体面面的男朋友,你小子不要毁了她。”
海侠看老疤说的有点认真,笑道:“你老疤的妹妹何许人也,怎么会看上我哪?如果她真的看上我,我就捂紧裤腰带,坚决抵抗,坚贞不屈,不让她得逞,这总可以了吧?”
老疤拍了拍海侠的肩膀,笑道:“以你小子的人品,配我妹妹,那是绰绰有余,就是你小子生就一付桃花眼,让人感到不可靠,我妹妹是个单纯妇女孩,怕她受不了感情的打击。”
正说到这儿,办公室的门被推开了,一个女孩子站在门口。
她的头发很短、很黑、很柔,几乎贴在头皮上。
她的脸颊很白,很干净,淡淡的妆,淡淡的唇彩。
她的眼睛不大,却很亮,很清澈。
最好看的是她薄薄的单眼皮,纤巧、秀气,薄薄的几近透明,眼角微微向上挑起。
她的嘴唇很薄,像是一朵弱不禁风的花朵,鲜艳、温馨、脆弱。
她的脖子纤长,戴了一条细细的银白项链。
她穿一身牛仔服装,里面是白衫衣,很中性的装扮,再加上她的短发,像一个男孩子,却又是很温柔、很乖巧甚至腼腆害羞的女孩子。
海侠心里笑了:“嘿!单眼皮女生!”
女孩子正在说:“大白天关着门干什么?”
看到海侠,脸红了红,说:“你有客人呀?”
海侠笑道:“没事,我们的生意谈完了。我先走了。”
他拍了拍疤哥的肩膀,低声在疤哥的耳边说:“你妹妹不错,看紧点!”
转身走了,在走过女孩子身边时,用眼角轻轻瞟了她一眼。
女孩子脸颊绯红,不敢抬起头来看海侠。
疤哥拉起妹妹的手,说:“小玉,你怎么有空来看哥哥?”
小玉说:“下午公司没有什么事,我就抽空来看看你,一会就走……”
海侠带上房门,把兄妹两人的谈话关上背后。正文 第037章 - ~初遇小庄~
他下到三楼,三楼是个射击场。
海侠忽然感到有点手痒,他好久没有摸过手枪,练习射击了。
他走进射击场。
里面的光线很暗淡,这是为了射击手,可以在黑暗中进行最逼真的模拟射击,而复制出来的气氛。
海侠打开房间门口厚厚的布帘,借着从楼道中发出的光线,第一眼看到的,是一个人的手臂。
这是支男人的手臂,瘦削却有力,秀气而刚健,正在握住一支美国“科尔特”手枪,手臂平抬,枪口正在对准靶场的另一端。
这支手臂稳健、镇静、充满自信,握住的手枪,仿佛可以穿越过昏暗的靶场,已对准了人像靶上面他所想要打中的目标。
海侠认出这“科尔特”手枪,是“科尔特”枪族中的——22手枪,是侦探专用手枪,在世界范围内警察运用最多的一种型号。
现在这支手臂中握住的,就是“科尔特”枪族中的——22手枪的仿制品,这种仿制品内部构造,完全是仿真的,如果装上真子弹,发射出来的威力,绝对可以在二十米之内,致人于死地。
他先看到这支手臂和这把手枪,然后才看到了手臂的主人。
这是个年轻的男人,背对着海侠,海侠只能看到他的背影和侧面。
年轻的男人上身是一件蓝色T恤衫,下身是一条浅色牛仔裤,脚上是一双运动鞋,身材瘦削而健美,就像是随处可以看到的大学生。
他的脸孔侧面在昏暗的光线下,充满了一种坚毅挺拔的力量,他的鼻梁挺直,嘴唇紧抿,眼睛中充满了一种冷酷镇定的暴发力和杀伤心。
海侠看到这个人,看到这种眼神,心中突然生出一种冷意和凛然。
这绝不是一个简单的人,如果说,世上还有一种他不想与之做对的人,那么,就是眼前的这个年轻人。
年轻人感到后面有人进来,却没有侧过头来看,仍然全神贯注的在瞄准目标。
“叭”“叭”“叭”那人发出了三枪,非常迅速、非常连贯,几乎是在同时发出三枪。
房间中充斥着一种子弹磨擦枪膛发出来的味道,那不是铁氧味的硝烟,是一种塑料燃烧时的焦臭味,因为子弹不是钢铁做成的,而是用硬塑料做成的。
吊在房间中央的通风扇正在旋转,排除着房间中的烟味。
那个年轻人发了三枪后,就把枪放在一旁的桌子上,也不看他这次枪击的成绩,就向外走来。
年轻人向外走来,和海侠碰了个正面。
在擦身而过时,年轻人用一种冷酷、残毒到近于没有表情的眼神,看了一眼海侠,就面无表情的走出射击场。
海侠被年轻人的那一眼,看的心中凛然,饶他枪林弹雨走过,也不禁微微心寒。
但他面上没有露出一丝怯意,甚至在和年轻人擦肩而过时,还对年轻人微微一笑。
年轻人走后,射击场里安静下来。
现在还不到下午两点钟,来射击场玩枪的人,还没有这么早,所以房间里,只有两三个人。
海侠站在年轻人刚才站立的位置,若有所思的向前方注视着。
前方二十米,是一台机器,这台机器装置十分的繁杂巧妙,可以在三秒钟之内,把里面的一个人像靶连续弹出并且收后三次,以训练射击者的快速反应能力和速度。
昏暗的近乎黑暗的房间内,别说射中机器中弹出来的人像靶,就是看清机器,都要有很好的眼力。
海侠跨过射击者和靶场中间的一道黄线,向靶场中的那台机器走了过去。
来到机器前,他打开了机器上面的机关,让机器弹出来人像靶,又迅速的关掉机器机关,让机器上的人像靶收不回去,他就在昏暗的光线下,仔仔细细的看那个人像靶。
等他看清后,一股冰凉的寒意,从他的背脊上升起来,冷汗沾湿了他的内衣。
人像靶上的人像头部,在正眉心方向,不偏不歪,有一个洞口。
这个洞口很大,绝不是一颗子弹击中留下来的。
海侠知道,这是三颗子弹先后从这个洞口击下,才会留下这么大的洞口。
那个年轻人,发了三枪,每一枪都击中了这同一个洞口。
也就是说,机器弹出并收回人像靶三次,每次都不到一秒钟的时间,那个年轻人就在这不到一秒钟的时间,每一下都打在这个人像靶的眉心。
子弹穿透二十米,在房间里昏暗的光线,几乎没有一点误差!
“这是什么样的技术?这算不算是神枪手?”
看着人像靶眉心的枪洞,海侠的心中突然想起一个人来。——小庄!
难道,刚才的那个年轻人,就是南方黑道上令人闻风丧胆的杀手小庄?
杀手小庄一年前才出道,只在深圳杀过三个人,三个都是黑道中跺跺脚就可以让深圳的地面震荡一下的人物。
传说中,小庄弹无虚发,枪击眉心,一击毙命,杀一个人从来不用开第二枪。
没有人知道小庄从那里来,也没有人知道是谁雇佣他来深圳的,只知道他是黑道中最好的杀手,也是价钱最高的杀手。
想到刚才的年轻人,可能就是小庄时,海侠忽然想到了一件事!
他立刻站起身来,还没有站稳,身子就像是离弦的箭一样,射了出去。
他的动作非常的迅捷、利索,每跨出一步,每踏下一步,落脚的地方,都是最近的捷径,最短的距离。
他的行动不可以用豹子来形容,用四个字来形容最恰当:“矫若游龙”这几乎是人类的极限速度。
海侠在不到二十秒的时间,就从三楼的射击场的房间,“射”到四楼。
四楼老疤的办公室门外,有两个黑衣保镖,正歪歪扭扭靠在办公室的门外墙壁上打嗑睡。
海侠想也不想,就抢上几步,向两个保镖一推。
两个保镖应手而倒,眉心正中都有一个红点,鲜血正在泊泊的向外沁出来。
老疤办公室的门虚掩着,没有声音,也没有动静,静的让人心中发毛。
海侠站在门外,脑子中飞快的转动着,突然飞起一脚,把办公室的门踢开。
在他飞脚踢开房门的同时,他的身子灵活的打了个转,躲藏在墙壁的后面。
等了三秒钟的时间,办公室还没有动静传出来,海侠就迅速站在办公室的门前,向里面望去。
还珠在此祝福兄弟们中秋节快乐,合家团圆,合家幸福,合合美美,哈哈,合气生财。正文 第038章 - ~老疤死了~
办公室里面,正对着门口的那个宽大的办公桌后面,老疤正躺在他的老板椅上,面向着门外。——老疤的眉心正中,有一个红点,鲜血慢慢的向外沁出来。
海侠迅速的看了一下房间。
房间里面没有别人,不但没有凶手,也没有小玉。
老疤办公桌后面的窗口打开着,窗帘还在微微的晃动。
海侠一个箭步抢上去,趴在窗台向下观望。
下面的院子是个停车场,因为是中午时分,很多人都在午睡,所以院子里面没有什么人,静悄悄的。
海侠的眼光迅快、机警的在院子中四下巡回。
突然,他看到了那个年轻人。
那个年轻人正在窜过一条花径,向院子门口走去。
院外就是熙熙攘攘的人群,只要让这年轻人走出院子,走入人海,再想要捉住他,就难比登天了。
年轻人正在向院外走去,忽然,他感觉到什么,猛的回过头来,就看到了四楼窗台上的海侠。——像年轻人这种杀手,天生就有一种敏锐的感触能力,可以感受到外来的杀气和剌芒!
海侠也在看着他。
两个人的目光相遇。
海侠的平静的目光深处,充满了仇恨和冷酷,一种熊熊燃烧的杀机!——这人杀了他的朋友老疤!
那个年轻人的目光仍然是森冷的近于没有表情,只是在目光深处,有着一种对海侠的蔑视、冷酷和漠然。
年轻人冷静的转过头去,准备向院处走去。
海侠心中大急,向楼下一看,院子的停车场中,正好有一辆夜里开进城区的送菜的车辆,车厢里厚厚的蔬菜还没有来的及卸车。
海侠是在四楼。
他跳上窗台,看准那辆拉菜的车辆,运足力气,猛然向下一跳。
脚底落在厚厚的蔬菜上,因为从太高的楼上跳下,他觉得脚下一震,便顺势打了个滚,卸掉那股猛烈下降的力量,免得被震伤内脏。
他没有站起身来,就一把抓住车辆的拦杆,用力一拉,身子就斜斜的跃到车外。
不等脚下站稳,他的另一支脚已跨了出去,向院子外面跑去。
他这些动作中,没有一个多余的动作,简洁、扼要、迅速、猛烈,情急之下的舍身追凶,都充满了一种极速的美感和火爆的韵律。
他追赶到街上,看到年轻人的背影,正在转过一条街道。
他正要发力追赶过去,几辆急驰而来的汽车,拦截住他的去路。
等那几辆车过去以后,来来往往的车辆和人群,早就淹没了那个年轻人的身影。
海侠站在深圳街头,站在午后的阳光下,胸膛中燃烧着的残酷的杀机,还没有平息下来。
他听到了由远而近的警车的鸣叫声,听到了警察把车停在“大富豪俱乐部”听到了警察有条不稳的布置人手、保护现场、勘查现场。
他知道他如果进去,不但帮不上任何忙,还可能会被警察缠住,没有办法脱身。
他悄悄的走开,来到前院,把他的保时捷开出来,慢慢的发动马达,慢慢的驾驶向马路。
他一路上,慢慢的开着车,脑子中乱成一团。
“老疤虽然在深圳算个人物,最近却没有听说和他人结仇,有人要请杀手杀他,还请来顶级杀手小庄?”
“难道是因为我,老疤才被人杀害?”
“如果他们要杀我,直截了当的杀我就行了,为什么要杀老疤?”
“难道他们这样做,只是为了减小我在深圳的力量?”
“他们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要对付我?难道他们知道我来深圳的目的了?”
“会不会是那个吴先生找人做的?这个吴先生又是什么人?他和房先生会不会有什么关系?”
“如果他们是一伙的,我现在是他们的‘接头人’,他们为什么要下手对付我?难道他们真的知道了我来深圳的目的?”
想到这一点,海侠的头上冒出了冷汗。
他不是为自己,是为二柱。
如果他的身份暴露了,那二柱一定也是凶多吉少!
但是现在他根本就和二柱联系不上,自从房先生把二柱带走后,二柱就如泥牛如海,没有一点信息传来。
现在,他还不能确定房先生是不是真的知道他的身份,还不能直截了当的去向房先生和陈秉公摊牌,去向他们要回二柱。
那样,不但他们前功尽弃,更会有杀身之祸。
想到老疤死了,还是因为他而死,海侠心疼的叹了口气。
虽然做黑道生意的人,都难免有好下场,但老疤必竟是为他而死的,他的心里也很不好受。
在深圳,没有了老疤帮他的忙,他的行事,会困难很多。
忽然,他想到了凤姐,凤姐会不会帮他的忙?
想到了凤姐,他的心里才安定一些了,他慢慢的把车开进“金麒麟大酒店”的停车场。
停好车,他走进酒店的前门,准备上电梯回房间。
他感到身心俱疲,只想好好休憩一下。
“金麒麟大酒店”的大堂经理林经理,正在前台值班,看到海侠进来,连忙站起来,向海侠打招呼问好。
海侠勉强冲林经理点了点头,笑了笑,就走进电梯里。
在电梯中,海侠脑海中忽然电光石火般闪过一个念头。
他想到了林经理。
他以前一直忽略了林经理,更忽略了“金麒麟大酒店”“我为什么不把线索直接从‘金麒麟大酒店’查起?我走了这么多弯路,为什么不直接走捷径?”
想到这一点,他的心中慢慢的平静下来,慢慢的计划着未来几天的步骤。
“老疤死了?”
杨琼的脸上有惋惜,也有惊奇,“是谁杀死了他?”
海侠说:“不知道是谁!不过,我估计,他是为我们而死的!这笔帐,我会记下来,以后慢慢的和他们算!”
杨琼说:“不管是谁杀了老疤,老疤一死,我们在深圳就像断了一条腿,怎么走路?”
海侠说:“我想找凤姐帮忙。”
杨琼皱了皱眉,说:“那个女人会帮你么?你为什么总是从女人身上下手,就不会找个男人?”
海侠笑了:“不是我不想找男人,是没有男人让我找了。我把二柱从北京找来,又让老疤帮我。现在二柱生死不明,凶吉未卜,老疤又挂了。你让我到那儿再找男人去?在这一带,除了老疤的‘四川帮’和凤姐的‘东北帮’,就是‘湖南帮’,‘湖南帮’又有可能是对方的人,现在只有找凤姐帮忙。”
他笑了笑:“在黑道混的人,都是为了钱,只要给凤姐钱,她没有理由不帮的。何况……”
他贴在杨琼的耳边,故作神秘的说:“何况我们两个人之间,还发生了超友谊关系!”
杨琼心中一震,胸口涌上了一种酸楚的滋味,强做平静的说道:“什么时候的事?你怎么不对我说?”
海侠说:“就是昨晚。我没有必要事事向你汇报吧?这是我的个人隐私!再说了,凤姐不希望让别人知道,如果不是为了要她帮忙,我还不会对你说出来哪。这件事,你知我知她知,不能让第四者知道!”
杨琼说:“这种事,谁还会给你满世界宣扬呀!”
海侠说:“我是怕你写进你的工作报告里,搞的整个联邦调查局都知道了。”
杨琼沉下脸来,说:“我们调查局调查的都是大案子,没有工夫理会这等男女关系。”
海侠说:“那我就放心了!”
杨琼想了想,说:“咦!你为什么要对我说这种事,你可以一直不说的?”
海侠笑嘻嘻的说:“我看你会不会吃醋,看你有没有爱上我!”
杨琼呕吐道:“我吐!请不要这样自作多情好不好?我会爱上你这种男人?你还是先杀了我吧!”
海侠笑容可掬,说:“你没有爱上我,那就好了,我怕你爱上我,不能自拔,对事态做不出正确的判断而大失水准。现在,通知你的美国老板,要再向我帐户上汇五万美金。”
杨琼说:“已经给你汇了十万元美金,你交给老疤了,现在老疤死了,钱收不回来,事又没有办成,你让我怎么对威廉说?本来说的是你找到陈平,才给你五十万美金的,现在陈平的影子都还没有,你就想要十五万美金,这不合我们当初的约定吧?再说,你现在所有的花费,包括住宿、汽油,可都是我们给你报销的,已经花了将近五元美金了。”
海侠笑道:“你真小家子气!你们美国财大势雄,这点钱算什么,随便搞个战争,就赚回来了,光一个海湾战争,你们美国就赚取了六百多个亿吧!”
他的神色慢慢凝重起来,说:“老疤死了是个意外,他为我们而死,我们总不能把钱向他要回来吧!当然,也要不回来了。如果没有钱,凤姐怎么会为我们做事?你总不能让我自掏腰包吧?”
杨琼说:“好吧,我试试看。”
海侠斩钉截铁的说:“不是试试看,是一定要拿到钱!”正文 第039章 - ~和凤姐谈生意~
海侠吃过晚饭后,就一个人慢慢的走出了“金麒麟大酒店”他刚一出酒店,就感到被人跟踪了。
他装做毫不知情,继续在街上走着。
深圳街头的霓红灯,灯火通明,谁能想像,这样美丽的城市里,也会有她黑暗阴冷的一面?
海侠打定注意,要给对方一点厉害瞧瞧——现在对方搞出了人命,杀了老疤,他也要对对方以牙还牙,绝不手软!
这次,他不会手下留情了。
他走到了一个店铺外,看到跟踪他的人紧紧跟了上来,他转身向店铺里面走去,走向卫生间,然后从卫生间翻了出来,从另一条街道,绕了回来。
那个跟踪他的人还在店铺的门前四下张望,在寻找他的身影。
他径直向那个人走去。
那个人扭过头来,看到了海侠,还没有来的及有所反应,海侠暗中加快脚步,已经冲到他的面前。
海侠手中的钢针,就在这一霎那,准确无误的刺入那个跟踪者的腰间的穴位。
跟踪者动也动弹不了。
海侠在他的耳边一个字一个字的说:“你的下半身,以后半辈子都会在轮椅上度过了。回去告诉你的老板,如果再派人跟踪我,就直接找人来收尸!”
他没有开玩笑,他真的下了狠手。
自从老疤被杀,他胸口里总有一种杀机在盈然而动。
他取回钢针,看也不看那个僵硬不动的跟踪者,笔直的向前走去。
很快,他来到一家化妆品店铺——“意美化妆品专卖店”他知道,这就是凤姐的老巢。
在这家化妆品店铺的周围,至少有二十多个“东北帮”的人,在保护着店铺里的凤姐。
他推门而进。
凤姐没在里面,那天晚上和凤姐一齐打台球付钱的那个精明的女孩子,正在柜台前里打理着,看到海侠,嘴唇张了张,显得很惊讶。
还没有等她说话,海侠直截了当的走到她的面前,说:“我找凤姐!”
那个女孩子看了海侠一眼,皱了皱眉头,说:“凭你?你是什么东西?”
海侠笑道:“我是财神爷,给凤姐送钱来的!”
正在这时,店铺的楼梯口,走下来一个女孩子,说:“凤姐说了,让他上来。”
海侠跟在女孩子的后面,走上楼梯。
他明白凤姐为什么这么快就知道他来,凤姐一定在店铺里面安装了摄像头。
海侠的心情不错,他还有兴致观赏,前面带路的女孩子走动时扭动的腰肢。
女孩子走到楼上的一个房间前,冷冷的说:“凤姐就在里面,她要你一个人进去。”
海侠在女孩子的耳边轻轻的笑道:“你今天真香,用的是夏而尔香水吧!你的黑丝裙里面,今天穿的是绿色的内裤。”
他说完就推门而入,只留下女孩子脸颊上忽红忽白,然后忽然就笑了。
凤姐跷着二郎腿,冷若冰霜、镇定如崖,用一双平静中带有冷酷的眼神,盯着海侠,冷冷的说:“你来干什么?”
海侠坐在凤姐对面,笑容可掬,镇定自若的说:“我是来谈生意的!”
凤姐没有笑,仍然冷冷的说:“什么生意?”
海侠看了看房间里,房间里布置的简洁、干净、线条冷硬,很像凤姐这个人。
凤姐说:“这里没有人偷听,你说吧!”
海侠说:“能不能换个地方?”
凤姐站起身来,走到海侠的面前,俯下身子,对着海侠的脸孔,盯住他的眼睛,一字一字的说:“我们之间的事,已经过去了!如果你敢有半点不敬,别怪我翻脸不认人。”
海侠笑道:“我们这间有什么事?我早忘了!”
凤姐直起身来,说:“那就好!什么事,你说吧!”
海侠说:“我想要凤姐帮我的忙,打听一些事。我会付三十万给凤姐做为劳务费。”
凤姐说:“你给老疤的也是这个价么?三十万就把老疤的命买了!”
海侠说:“原来凤姐不敢!怕步老疤的后尘?”
凤姐在椅子在缓缓坐下,悠悠说道:“金钱人人喜爱,不过,也要有命消受才行!”
海侠说:“凤姐不接?”
凤姐说:“你如果没有别的事,我只好送客了。”
海侠说:“三十万不是个小数目了,有些人辛辛苦苦一辈子,也挣不到这些数。我知道凤姐对这些钱看不到眼里,不过,我要凤姐做的事,只不过要凤姐为我打听些事,很好办。事成之后,我还会再付凤姐三十万!”
凤姐沉默了一会,说:“把你的手机号码留下,我会给你打电话的!”
海侠把手机号码写在纸上,递给凤姐。
凤姐说:“放在桌面上就行了。”
海侠原本想趁递纸条的机会,在凤姐耳边说:“我今晚会在‘十八楼’等你!”
但是看到凤姐拒他于千里之外的样子,只好苦笑了笑,把话闷在肚子里了。
凤姐说:“门外有人送客,恕我不送客了,海先生走好!”
凤姐下了逐客令,海侠只好告辞了。
他没有说动凤姐帮他的忙,心中有些灰心,闷闷不乐的走出了凤姐的房间,跟着门外的女孩子向楼梯下层走去。
那个女孩子看到海侠垂头丧气的样子,眨了眨眼睛,调笑道:“我刚刚换了内裤,你现在猜猜,是什么颜色的?”
海侠苦笑一下,说道:“不用猜,是红色!”
女孩子惊奇的说道:“咦!你怎么知道?”
海侠说:“我看你脸色暗淡,无神打彩,一定是‘大姨妈’来了,穿别的颜色的内裤,不好洗,红色不怕染色。”
女孩子回过身来,一拳打过来,气道:“你个下流鬼!”
忽然又笑起来:“我看你也脸色暗淡,无神打彩的,你的‘大姨妈’是不是也来了?”
海侠和这个女孩子一调笑,心情好了很多,宛然逛窑子的光景,笑道:“我没有‘大姨妈’,只不过是身体之内,丹田之下,有一种原始的动力,在蠢蠢欲动,就像是美国的高射炮,已对准了伊拉克萨达姆的老窝,白宫却老是不下达发射命令,发射不出去,憋的难受,才导制虚火上升,阴阳不调,脸色暗淡,无神打彩!”
女孩子抿嘴一笑,说:“憋的那么难受,别憋坏了,到街上随便找个大树,对准树梢发射出去吧!”
海侠哈哈一笑:“有伤风雅!有伤风雅!”
他径直越过女孩子,唱了起来:“不愁吃,不愁喝,就愁炮弹没地儿落!不愁花,不愁穿,就愁炮弹没地儿钻!”
女孩子在他身后哈哈大笑。
海侠头也不回,推门而去。
走在街上,迎着晚风,海侠的心情又暗淡下来。
他走了还不到一百米,手机就震动了起来,他打开一看,是一个陌生号码打来的。
他的心突然一颤:会不会又是那个吴先生打过来的?
他全神贯注,凝神以待的接通了手机,脑子中思索着应对吴先生的办法。
他用力过猛、防范过当了——电话是凤姐打来的。
“到‘十八楼’等我!”
只有这一句话,话完就挂线了,海侠听来,却仿佛听到了这世上最美妙的音乐,欢喜的身子平空跃起,翻了个跟头,把迎面走来的两个女孩子吓了一跳。
海侠落下地来,对两个花容失色,把他当成精神病的那两个女孩子嘻嘻一笑:“是不是第一次见到会翻跟头的靓仔呀!”正文 第040章 - ~燃烧的火焰~
海侠来到“十八楼”还是订的原来的那间1819房间。
他布置好以后,就躺在床上,静静的等待凤姐。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海侠也有点着急了,他开始怀疑凤姐会不会来。
忽然,他听到两下轻轻的敲门声。
海侠迅捷的翻身坐起,灵活的跃到门后,从房门上的窥视镜里向外看去。
楼梯中静悄悄的,借着温柔的灯光,可以看到一个人,正站在门外。
是凤姐。
海侠忽然把门打开,把凤姐拉了进来。
他没有打开房间里的灯,把凤姐拉进来以后,他抱住凤姐的身子,一转身,就把房门顶上了。
两个人在黑暗中吻在一起。
海侠吻的热烈、缠绵而粗暴。
他的动作更粗暴。
他们吻着,海侠把凤姐的身子向后一翻,让凤姐面对着墙壁,他一只手扶持住凤姐的身子,一只手从凤姐的裙子里,把凤姐的内裤扯了下来。
他的动作粗暴狂野。
凤姐喘息着,仿佛在挣扎,又仿佛在迎合。
海侠没有说话,他的气息粗重,吻合的力度更大。
他就从凤姐的身后,进入了凤姐的身体里,以一种无坚不摧、锐不可当的攻势进入了凤姐的桃花源。
桃花源里春水泛滥。
凤姐长长呻吟了一声。
海侠一边吻着凤姐,一边加大了攻击的力度。
凤姐一手扶壁,一手反搂住海侠的脖子,吻合着海侠。
黑暗的房间中,只有海侠粗重的喘息和凤姐的呻吟。
海侠索性放弃凤姐的香吻,他把凤姐粗暴的按在墙壁上,让凤姐的两手都扶在墙壁上,臀部向后翘起。
海侠双手放在凤姐的腰上,如一个老虎钳子,紧紧的箍住凤姐的腰肢,大开大合,猛烈攻坚,展开了狂风暴雨般的攻击。
凤姐的身子如一条鱼一般的颤抖、呻吟,两条支撑着的纤脚,仿佛不负重荷在颤动不已。
凤姐扶在墙壁上的双手一阵一阵的无意识的抓摸着墙壁,嘴唇颤抖、呻吟,发出梦呓般的声音。
终于,凤姐的双手在墙壁上一阵猛烈的撕抓,身子剧烈的颤抖,口中发出了压抑而欢悦的呻吟。
她到了高潮。
凤姐的身子软软的俯了下去,成了跪在地上的姿势。
海侠没有放松攻击,他蹲低身子,成马步攻势,双手仍然紧紧的箍住凤姐的腰肢,一刀一枪,刀刀入宫、枪枪深邃的埋头苦干。
海侠杀的性起,狂性勃发,只杀得凤姐毫不还手之力,只好节节败退,向床铺上慢慢爬去。
海侠奋起神威,穷追猛赶,毫不放松,绝不留情,对凤姐展开了轰炸。
海侠脚踏实地,按照中央最高指示,实行一步一个脚印,一个萝卜一个坑的方针政策,就在房间的地毯上,对凤姐展开了地毯势的轰炸。
凤姐几度风雨,几度春秋,在痛苦和欢畅,在压抑和放纵中,任凭海侠肆意轻狂。
海侠把凤姐攻击到了床沿上,用力把凤姐压迫在床上,紧迫密集发动了最后的攻坚战。
在一阵巨大的排山倒海般的快感来临时,海侠大叫一声,喷洒出青春的热血,紧紧的压迫住凤姐,恨不能溶化在凤姐的身体里。
凤姐被一股热腾腾的巨浪迎面打去,抛上云霄,忘形的大叫一声,晕眩过去。
房间里的喘息慢慢平复下来。
海侠打开了床前的桌面上的台灯,是一种高雅温馨浪潮的浅绿色灯光。
海侠轻轻推开压在他身上的凤姐的手,微微一笑,温柔的说:“为了不辜负这样浪潮的夜晚,我准备了法国的干邑葡萄酒,咱们喝两杯!”
他赤裸裸的站起身子,向床铺对面墙壁上的酒柜走去。
凤姐一只手支撑着身子,看着海侠高翘、健美、精硬、没有一丝赘肉的臀部,笑吟吟的说:“梁家辉的‘亚洲第一美臀’的称号,应该送给你!”
海侠回过头来,看了看自己的臀部,向凤姐吡牙一笑:“过奖过奖!”
凤姐说:“像你这样的身材,如果进入影视业,一定比刘德华、郑伊健还要红,如果**出演,拍摄三级片,梁家辉和任达华就没的混了!”
海侠骄傲自满的转了个身子,手中已多了一瓶法国干邑葡萄酒。
法国葡萄酒,总能令人有一种奢华的优越感,尤其是开瓶时的那“波”的一声,更令人觉得自己是个了不起的大人物。
海侠脸上的表情,现在就是这种表情。
他赤裸着身子站在那儿,趾高气扬的左顾右盼、神采飞扬,不但觉得自己是个大人物,是个古代的君王,看着凤姐的眼神和嘴角边的一丝丝笑意,更有一种自狂自大的满足感。——在这世上,还有比刚刚征服一个女人,更让一个男人得意的事么?
(也许会有朋友说:有!征服两个女人!
凤姐看了海侠骄傲自满的样子,忍俊不禁,笑道:“嗳!超级性斗士,你棒子似的杵在哪儿,像个少数民族搞的崇拜图腾,还要不要人喝酒啦!”
海侠倒上两杯葡萄酒。
暗红色的葡萄酒,在透明的白色高脚玻璃杯里,缓缓一摇动,就像是血液一样,有一种神秘的诱惑力。
凤姐缓缓摇动着白色高脚玻璃杯,望着里面的酒液,眼神渐渐变的朦胧凄迷,口中轻轻叹息一声,缓缓说道:“好的葡萄酒,就像是一个好男人,可以让一个女人沉迷颓废,也可以让一个女人神智颠倒,可以让女人新生,也可以让女人毁灭!”
海侠想笑,他从来只听过,有人把女人比做醇酒,把酒比做女人。
把酒比做男人,他还是第一次听说,而且还是一个女人说出来的。
他没有笑出来,因为他看到凤姐的神色有点忧郁。
他用手中盛满葡萄酒的白色高脚杯的杯沿,轻轻碰了一下凤姐的杯沿,两支酒杯发出清脆悦耳的“叮咣”一声。
海侠轻抿了一口葡萄酒,望着凤姐的眼睛,说:“你是在说我么?”
凤姐没有回答他的话,轻轻抿了一口葡萄酒,只是轻轻的说:“你为什么又来找我?”
海侠温柔的说:“我需用你的帮忙!”
凤姐忽然在海侠的肩膀上用力咬了一口。
海侠疼痛的差点叫出声来,但他没有叫出起,仍然面带微笑。
凤姐抬起头来,望着海侠的眼睛,说:“你难道真想毁了我?你知不知道这样会毁了我,也可能会毁了你?我以为我就这样过一辈子了,你为什么又要来找我?我对你的感觉,是那么的强烈,每一次看到你,就会点燃我心中的火焰,这火焰强烈到可以焚烧我的身体,甚至神智,我会被你害死的!”
海侠温柔的把凤姐揽在怀里,温柔的吻着她,说:“我们谁都不会毁灭,如果你的火焰要焚烧起来,那么,就让火焰把我们俩个同时焚烧吧!”
酒杯不知何时掉下床来,床铺上面不但是春意盎然,更有火焰在焚烧,只是这火焰燃烧的太过于奇怪,除了一男一女两个人在床上翻来覆去,痛苦压抑的喘息和呻吟外,床铺上面虽然凌乱皱巴,却并没有什么东西被点燃起来。
也许,被点燃起来的,只是这一男一女的**!燃烧的火焰,只是在男女的身体内焚烧!正文 第041章 - ~葡萄酒和冰块~
再大的火焰,总有熄灭的时侯。
**之后,凤姐细细的、慢慢的抚摸着海侠身上的每一寸肌肤。
海侠闭目享受着。
他很累了,几乎连起床的力气都没有了。
色是刮骨钢刀,任你是钢打的汉子,也有筋疲力尽的时侯。
凤姐用手指玩弄着海侠的“宝贝”调拔着。
她抬起头来,望着海侠,吃吃笑道:“看他刚才耀武扬威,飞扬跋扈不可一世的神态,现在怎么垂头丧气,萎靡不振的?”
海侠笑道:“因为他明白,只有好好的休息,才能走更长远的路!才能披荆斩棘,才能跋山涉水!”
凤姐说:“他休息好了么?”
海侠说:“休息好了,你要启程,把他叫醒吧!”
凤姐笑了,她俯下头去,用嘴唇包裹住海侠的“宝贝”海侠的“宝贝”在凤姐又湿润又滑腻的嘴巴里,伸了个懒腰,虚荣心渐渐地膨胀起来。
凤姐的舌头轻轻转动,咬、裹、吸、纳、吞、吐十八般技术样样精通。
海侠的虚荣心终于膨胀到了极点。
凤姐轻轻吐出海侠的“宝贝”在坚硬挺拔的顶部,吻了吻,对海侠笑道:“你不是想和我谈生意么?那好,我们就来一场别开生面的谈判。”
海侠坐了起来,说:“如何别开生面?”
凤姐说:“我们一边做游戏,一边谈生意。”
凤姐叫海侠把桌子上的那面大镜子,对准床铺的位置,又取过葡萄酒及酒杯,再取过来镇酒用的冰块。
海侠一一照办。
凤姐说:“你们男人都喜欢看女人做爱时的样子,我们女人却不喜欢看到你们男人做爱时的样子。”
海侠笑道:“这话不假,做爱时的男人,个个面目狰狞,吡牙咧嘴,样子是非常不雅观!确实不比女人在做爱时脸颊红润,容光焕发的千娇百媚!”
凤姐说:“我这个女人却是例外,我不但喜欢看到男人面红耳赤的猴急样子,还喜欢看到男人在做爱时的臀部运动,所以,我要你背对着那面镜子,进入我的体内,我从这个角度,正好可以看到你镜子里面的臀部在做运动。”
海侠苦笑道:“你做错职业了,你不应该做黑帮老大,你应该做个**片的摄影师!被人眼睁睁看着做活塞运动,可不是一件愉快的事。”
他嘴巴里说不愉快,身子却很愉快的照办了。
凤姐笑着说:“不要急,慢慢来,一点一点的进去,进去以后,我不要你动,你不能动,如果不听话,咱们的生意就谈不成了。”
海侠无奈的说:“我总是自夸卖艺不卖身,现在,为了革命早日成功,我也只好向万恶的黑暗势力,低下我这颗高贵的头颅!”
凤姐用手一点海侠的额头:“美的你!把你高贵的头颅抬起来,嗳!不是说你上面那颗,是下面的那颗。对,慢慢的,慢慢的敲门。好,现在得到我的允许了,可以进来了,现在进来,慢慢的,一点一点的,噢!对,到了客厅了,现在进入内室,好,好,就停在那里别动。”
凤姐一边感受着,一边从海侠的腰侧向镜子里面望去。
镜子里面,海侠正站在床前,面向着躺在床上的凤姐,凤姐的玉脚环盘在海侠的腰间。
凤姐看着镜子中海侠的臀部,因用力而肌肉收缩、绷紧,在灯光下反射到镜子中,有一种健美硬朗的立体感。
海侠停下运动,感受着凤姐桃源里面的温暖滑润,和微微的收缩颤动。
他按照凤姐的吩咐,下身不动,转动腰肢,取过葡萄酒,倒满一杯,然后,放在凤姐平坦的小腹上面。
白色透明的高脚杯里面,装满了暗红色的酒液,随着凤姐的小腹轻轻颤动。
凤姐忍住笑,妩媚的望着海侠:“你不要用力过猛,如果杯中的酒撒出来一滴,咱们的合作生意,就要取消了。现在,把冰块拿过来吧!”
海侠哭笑不得,被女人这样玩,还真的是头一次,但是凤姐只不过是和他玩性游戏而已,他又不能拂袖而去。——何况,这事还蛮好玩的!
海侠取过来冰块,笑道:“这个不用你教了,我会用!”
他伸出手掌,手掌中的冰块,在手掌的温度下慢慢融化。
他把冰块放在凤姐胸膛上面的两粒小葡萄上面,红色的小葡萄因为受冷,慢慢变成紫色。
海侠的手掌慢慢下滑,越过胸膛,沿着平坦的小腹,一路撒下冰块融化的冰水。
冰水一滴一滴落在凤姐的肌体上,凤姐因为受冷刺激,每一滴冰水落在身上,身子就收缩一下。
海侠感到凤姐身体里面的收缩痉挛,差点把持不住,交械投降。
凤姐也因为自己体内的收缩,更加感受到海侠的粗大坚韧挺拔。
海侠的手掌慢慢滑下来,终于来到桃花源的洞口。
一滴冰水——滴在桃花源的洞口,滴在两人交合处的交合点。
两个人同时身子一颤抖,一激灵!
凤姐呻吟一声,说:“好!你现在可以动了。”
海侠缓缓而动,慢吞吞的,如蜻蜓点水,一沾即退,并不深入敌阵。
海侠说:“第一件事,我要你派人去调查一家‘啄木鸟’财务咨询公司的一个老板,他姓房。你把他的照片和社会背影以及服务的大型公司,三天之内,统统交给我。我付给你十万。”
凤姐嗯了一声,没有说话。
海侠说完这些话,心中正好默默的数到九,他突然发力,猛的向前一冲,直达洞底,又随即收了回来。
他用力虽大,却很有分寸,进退有度,并没有把凤姐小腹上的葡萄酒撒出来。
他用的是“九浅一深”的方法。
凤姐深处突然受袭,被刺激的叫了一声,那种充实的感觉,让她满足的呻吟出来。
海侠收回之后,就轻按马头,吟马流花河,并不进入桃花林,只是笑眯眯的说:“第一笔生意,同意么?”
凤姐媚眼如丝,笑道:“同意同意!继续!”
海侠挥军而下,仍然采用“九浅一深”的方法,一边缓慢的运动,一边说:“第二件事,我要你派人跟踪‘金麒麟大酒店’的林经理,只要他一出酒店,你就要全天侯的派人跟踪,把他所接触到的人、所做的事,一一调查清楚。记住,一定要详细!这件事,难办点,给你二十万元,怎么样?”
他这次没有等凤姐回答,随着那个“样”字,长枪如龙,又猛刺下去。
凤姐“哎呀”一声,说道:“使得!使得!”
海侠说:“第三件事,我暂时还没有想到,想到以后,会告诉你!所以,你现在要先答应我,到时,不可以推辞!不然,我就杀你个落花流水!”
凤姐笑道:“你先杀我个落花流水,我才答应你!”
海侠长笑一声:“那还不容易!第一招,蛟龙入海!”
海侠长枪如龙,蛟龙入海,翻江倒海,海底捞月,海墁天花,杀招层出不穷,层层迭迭,层层落实。
海侠意气风发,威风凛凛,只杀得酣畅淋漓,通体爽利。
凤姐的海洋花园被杀得流离失所,魂不守舍,舍生忘死。
暴风骤雨过去,春回大地。
凤姐恢复了平静,用手拢了拢散乱的头发,望着海侠的眼睛,说:“我不管你是做那一行的,我也不管你为什么要我去打探这些事情!有两点,你一定要记住,第一,钱一定要付,感情是感情,金钱是金钱,这个不能混为一谈;第二,不要让别人知道咱们两个人的事,不然,我就会坐不住这个位置,我不在这个位置,就没有办法找出‘湖南帮’的老大,为龙哥报仇!Understand(明白!清楚!发音为:安得斯坦。”
海侠笑道:“Understand!”
凤姐说:“我可以不要你的钱,但是兄弟们也要吃饭的,所以,钱一定要付。我们帮里,有一个人叫乔石强,对我的位置垂涎很久了,只因我在帮里深得人心,才没有借口找麻烦,如果他知道咱们的事情,一定会煽风点火,挑拨离间,把我赶下这个位置去,所以,咱们的事,一定要偷偷行进。”
海侠说:“男未娶,女未嫁,郎有情,妾有意,怎么搞的像偷情一样!这个乔石强是什么来头,你把他赶出帮会,不就没有事了?”
凤姐说:“他是龙哥的表弟,为帮会出了不少力,建了不少功,在帮中有一部分人拥戴他的,他虽然把我赶走不容易,我要赶他出帮,也不是容易的事情。何况,他是龙哥的表弟,不看僧面看佛面,我要给龙哥这个面子。”
海侠说:“何龙的表弟?何龙上一届帮主,不就是何龙的表哥么?当初何龙的表哥,为什么不直接把位置传给他亲弟弟?”
凤姐说:“上一届帮主是龙哥姑妈的儿子,这个乔石强是龙哥舅舅的儿子,他两个不是一家人的。”
海侠笑道:“整个一黑社会家族呀!”
凤姐笑道:“你以为哪?现在帮教里的人,大多是亲戚连亲戚,朋友带朋友,就算不是亲朋好友,也要是老乡关系的。我当初如果不是跟了龙哥,根本就不可能进入‘东北帮’。像你这种外乡人,做我的面首(小鸭)我帮你加入我们帮派吧!”
海侠笑眯眯的说:“做你的面首,那不是比靠裙带关系,还难堪!我是青岛人,如果要在道上混,我就加入‘山东帮’,他们会收下我这个老乡吧!”
凤姐哈哈一笑,托起海侠的下巴,说:“亲爱的,不是我看不起你们山东人,在深圳这一带混的山东人,都是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主儿!他们一没有下海经商的才能,二没有加入黑帮的魄力,所以,没有混的出位的人物!不是做个站岗的傻瓜一样的保安,就是做个工厂底层的打工仔,顶了不起的,也就是做个舞厅的黑保安保镖之类的!这一带,没有什么‘山东帮’,就算有,也早被别的帮派吞并了。”
海侠苦笑,用山东话说:“俺山东人纯朴老实的本质,在某些人眼中,如此的一文不值么?”
凤姐说:“纯朴老实?未必吧?我见过一些山东人,他们呆板的脸孔,呆滞的眼神中也有狡猾奸诈的表情,所以说,不是说他们纯朴老实,而是他们的头脑不灵光,胆量不够大,并不是没有贼心,而是没有贼胆!”
海侠用手在凤姐的身上灵活的游走,笑嘻嘻的说:“俺是又有贼心又有贼胆的山东人!”
凤姐受不了海侠的灵活多样的手法,吻着海侠的嘴唇,喘息着,吃吃笑道:“所以说,亲爱的,你是唯一的!也是最棒的!”
海侠用热吻回应。
凤姐笑着说:“亲爱的,别说我不给你面子,你什么时候把钱给我,我就什么时候帮你办事。居家过日子,开门七件事:油盐柴米酱醋茶,那样也离不开钱呀!”
海侠继续吻着,双手粗鲁的分开凤姐的双腿,身子压了下去,嘴巴里含糊不清的说:“油盐柴米酱醋茶!嗯,过日子就是这样:过子!日子!”
凤姐吃吃笑道:“你这个人说话,真粗鲁!……啊哟……真粗……”正文 第042章 - ~再见慕容雪桐~
凤姐在凌晨四点钟就悄悄离开了。
海侠一觉睡到十点多钟才醒来,睁开眼睛,阳光从窗口照了进来,照在桌子上面的那张镜子上,镜面反射的阳光,又照在海侠的脸孔上。
海侠看了看镜子,看了看桌面上葡萄酒和酒杯,忽然感到他睡的床铺上,湿湿的,他知道那是昨晚放在凤姐小腹上的那杯葡萄酒,在他们剧烈运动时,撒在了床单上。
他感到好像做了一个荒唐而香艳的春梦!
床上还留有凤姐的余香和几丝秀发,床单上皱巴巴的汗迹和一种奇异的味道,都在说明,那不是一个春梦,而是一个真实发生的事情。
海侠想到冷若冰霜、精明冷酷的凤姐,在床上的表现,却是那样的炙热疯狂,缠绵悱恻,嘴唇边泛起一丝奇异的满足的微笑。
他缓缓起身,到洗澡间洗过澡后,穿上衣服,慢慢走下楼去。
走在路上,来到那天晚上遇到慕容雪桐的地方,他忽然想到了那个女孩子。
他掏出手机,给慕容雪桐打了手机,手机过了好一会儿,才有人接通。
“喂,那位?”
海侠听到是一个女孩子刚刚睡醒的声音,他甚至能想像到她睡眼惺松的娇柔表情。
海侠笑了:“小懒猫,还睡?太阳晒糊屁股了吧!”
慕容雪桐笑了起来:“哟!是献花儿童呀!是不是又想请姐姐吃宵夜呀?”
海侠想到自己还没有吃早餐,说:“不是吃宵夜,是请你吃早点!你今天没有上班么?你在那儿?”
“今天是星期六呀,双休日!我在房间睡觉,你哪?在哪?”
海侠笑道:“我就在你的楼下,看着你的窗帘,想像着你没穿衣服的样子!”
慕容雪桐“卟噗”一笑,说:“小色狼,谁说我没穿衣服,姐姐我穿着睡衣睡裤哪!年纪轻轻不学好,就学坏了!你们做业务的,就没有好人!”
海侠笑眯眯的唱道:“小小妹妹,快快起床,背起书包上学堂,不怕太阳晒,不怕风雪狂……”
慕容雪桐笑道:“好了,你的破锣嗓子,就别敲了,人家刚刚睡醒,受不了这种躁音。”
海侠说:“不敲了,你快起来,叔叔带你去吃好东西。”
慕容雪桐说:“我不想下床,还是你买了早点,给我带上楼来吧!楼下有一家肠粉店,你给我买一份肠粉就行了。”
海侠说:“只是肠粉呀?不要点汉堡堡鸡腿之类的?”
慕容雪桐笑道:“不了!我现在正在创业阶段,对于生活不能安逸享受,不然,就会失去创业的**,成为像你一样无所事事,没有上进心的失足儿童了!”
海侠一边买肠粉,一边笑道:“我说,你们女人就是不懂,什么叫无所事事?我现在正处于事业的上升期,我是在享用我辛勤劳动的工作成果。”
慕容雪桐说:“哟!装事业有成的成功男人?是不是想欺骗我这个初入社会的纯真少女的纯结感情呀?”
海侠笑道:“像你这种十多二十来岁的小姑娘,在我的凌古绝今、独步武林的‘泡妞大法’五步曲中,只占第二步,不用浪费多少时间就搞定了,我现在已经达到第四重境界了,第二步都是我用过的招数了,我还会用来泡你么?”
慕容雪桐饶有兴趣的说道:“噢,你的‘泡妞大法’五步曲都是些什么招数,说来听听?”
海侠买过肠粉,向慕容雪桐的楼群走去,边走边说:“佛曰:不可说!不可说!如果被你知道了,就好像海飞丝广告上说的:我只把秘密告诉她一个人,谁知一传十,十传百,成了人人都知道了这个秘密!如果那样,男人个个都成了泡妞高手,我还有的混么?再说,如果这秘密被女人知道了,个个都防范起来,个个都成了防狼高手,那真成了‘天下无妞’,我更没的混!”
慕容雪桐被海侠勾起了兴致,不依不饶的说:“如果你不把你的‘泡妞大法’说给你听,我就不把房副总的手机号码给你。”
海侠说:“我是做业务的,你谈的这个交换条件,在我这儿行不通的。只是一个手机号码,就让我变成泡不到马子的可怜虫,太不划算,我会上当么?反正那个手机号码,我要不要无所谓。”
慕容雪桐求饶道:“好叔叔,你就说出来吧,我发誓,我一定不会传出去。”
海侠说:“叫哥哥!”
慕容雪桐说:“哥哥,好哥哥,亲哥哥!”
海侠笑眯眯说:“叫哥哥也不行呀!还要有个附加条件。”
慕容雪桐说:“你说,我什么都答应你!快说,是什么条件?”
海侠说:“我到你楼下了,你住在几号房?”
慕容雪桐说:“302,你上楼来,我给你开房门。”
海侠关上手机,上了楼,来到慕容雪桐的房间。
房门打开着,海侠推门进去,看到慕容雪桐又钻到被窝里去了。
慕容雪桐叫道:“快关上门,你想让所有人都看到我睡觉的样子呀!”
海侠关上门,笑道:“海棠春睡,美人出浴,都是人生的美景,有什么怕看到的!”
慕容雪桐现在就像一枝春睡的海棠,虽然她知道海侠要来,偷偷洗了脸面,却没有化妆,长发披垂,脸色还留下没睡醒的样子,看起来,更有一种娇媚倦慵的散漫随意的性感。
慕容雪桐身上穿着睡衣睡裤,只把上身露在被子外面,向海侠娇柔的一笑,说:“好哥哥,你自己坐吧,我就不起床招待你了。”
海侠看了看房间,只有两个单间,卧室和客厅都是这一间,洗澡间和卫生间,是另一个房间。
房间里简陋却温馨。
海侠把两份肠粉放在床前的桌子上,说:“慕容公主,你的早膳到了!”
慕容雪桐说:“咦!怎么两份?”
海侠寻了张凳子坐了下来,说:“公主进膳,驸马当然要陪伴。”
慕容雪桐笑眯眯的说:“原来你也是刚起床,还没有吃早餐,我说,怪不得这么好,为我送早餐来。”
慕容雪桐边吃边说:“好哥哥,刚才你说的什么‘泡妞大法’,还没有说完,快说给我听听!”
海侠笑嘻嘻的说:“我刚才说过了,我说给你听可以,但是有个附加条件的。”
慕容雪桐迫不急待的说:“你说,你说,我都答应!”
海侠眼光色迷迷的看着慕容雪桐因为弯下身子,露出来的一大片雪白的胸膛和深深的乳沟,却没有说话。
慕容雪桐被他看的不好意思起来,拉了拉睡衣,脸颊通红,说:“你不会是要我以身相许吧?”
海侠笑道:“你真是个天才儿童,一猜就中!”
慕容雪桐瞪了他一眼,脸色绯红,说:“就知道你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她看着海侠,脸色更红了,垂下头去,又抬起头来,说:“只要你的‘泡妞大法’,真的好听,我就舍己为公,被你轻薄一次!何况——”
她瞅了瞅海侠,低声说:“何况,你长的还不算难看,不让人讨厌!”
海侠笑道:“何止不让人讨厌,简直让人百看不厌,越看越爱,爱不释手,手舞足蹈!”
慕容雪桐笑道:“少滥用成语了,快把你的‘泡妞大法’说来听听。”#--iCMS.PageBreak--#正文 第043章 - ~泡妞大法~
海侠坐在慕容雪桐的床边,微微笑道,慢条斯理的说道:“你听好了,此‘泡妞大法’乃绝世神功,招中套招,环中套环,招招相连,环环相扣,繁杂深奥,独步天下,神功一出,可使天下无淑女,向来是传男不传女,看在你有以身相许、以身徇道的决心上,我今天就向你透露一点。此神功分为五个阶层,每一层,都有一个古典文雅的名称。神功第一步,叫‘笑青楼’,顾名思义,也就是泡小姐。小姐的职业就是“三陪”做些皮肉生意,混口饭吃。现在人们的观念比较开放,从业人员众多,市场竞争激烈;加上宏观经济形势仍不景气,内需不足,市场疲软,生意不好做。所以在失业和不景气的压力下,小姐们是巴不得有人去泡的,不但一泡就来,而且遇到不泡小姐的男人,小姐们也要努力拉客,争取被泡,就跟现在商家的促销推销一样。因此,泡小姐其实只是一种消费,有钱就行了,不需要多少技巧,更不需要什么魅力。跟坐公共汽车和出租车一样,给钱就上。所以,泡小姐并不代表水平。但是,泡小姐要泡也水平,让小姐心甘情愿,甚至欢天喜地的接纳你、取悦你,如何泡哪?一是男人要相貌好,这是必不可少的一条。二是要有钱,这点更不可少。三是要有幽默感,要会调情。调情这个调调,是女人都喜欢。四是把小姐当人看。这是最最重要的一点。小姐也是人,也是父母生父母养的,做皮肉生意,也是混口饭吃,只不过是革命分工不同而已,所以,不能把小姐当成低三下四的女人,虽然‘戏子无义,婊子无情’,但将心比心,你把小姐当人看,小姐也不会把你当成花钱**的冤大头。这样,两人交往起来,才不但只是皮肉交易,也有感情在里面。对小姐有感情,小姐在床上对你就会尽心尽力,才会有情调。”
慕容雪桐笑道:“对小姐讲感情,你可算是古往今来第一人!”
海侠庄重的说:“非也!非也!古往今来,对小姐讲感情的,数不胜数,多如牛毛。不说别的,就说‘十年一觉扬州梦,赢得青楼薄幸名’的杜牧市长,和‘今宵酒醒何处,杨柳岸,晓风残月’的天下第一作词作家柳永才子,都绝非花钱**的粗汉。”
慕容雪桐说:“哟!看来你还有不少知音呀!你泡过多少小姐,赢得了多少薄幸名?”
海侠没有回答她的话,继续说道:“‘泡妞大法’第二步,叫‘采豆蔻’。佳人二八,豆蔻年华,说的是十六岁的少女。不过十六岁在现代社会,还属于未成年少女,是违法行为。我这里指的是像你一样十多二十岁的成年小姑娘。泡这种小妞,需要水平略高一点。不过也不难。现在的新人类、新新人类,思想解放得干脆彻底,先是看《泰坦尼克》之后春心荡漾、想入非非,然后又是看《上海宝贝》之后百无禁忌、敢作敢为——管他妈的,我只要高兴就好!虽然外表美丽,但是内心空洞,没有多少思想,象杨花柳絮,轻飘飘的,没有重量,随风飘荡,整天生活在浪漫的幻想之中。报上不是经常有女大学生、女研究生被人拐卖的报道么?如果遇上经过包装的“帅哥”、“酷哥”或者“才子”“成熟男人”就难免把持不住;等而下之的,贪图虚荣的小妞遇到看起来有钱的“成功男人”那就更是“沙土萝卜,一带就来”所以,泡小姑娘的条件也并不苛刻,手法也并不高深,只需要在外表、气质和地位三方面下点工夫就行了。外表方面,如果长的不算太差就装“帅”如果先天不足,不能装“帅”就扮“酷”气质方面,有多种方案可供选择,比如包装成才子,似乎才气十足,会一些古今中外的诗歌小说戏剧音乐格言警句,不时甩出来吓人一跳;或者装深沉,做出饱经风霜、曾经沧海很受伤的样子,骗取同情——这是利用女性潜意识中保护弱者的母性本能的中级手筋;或者装成洞察入微、善解人意的“成熟男人”(像我这样!地位方面呢,就包装成事业有成,一般是以西服革履、有车有房为标志的“成功男人”(也是像我这样!这三条之中只要占一条,泡妞就不难;占两条,泡妞就得心应手;三条齐备,则几乎不会失手。老牛吃嫩草,基本都是这些手法取得的战果。《诗》不云乎:“有女怀春,吉士诱之”趁热打铁,是得手的关键。”
慕容雪桐大叫:“我晕!我狂晕!你还是人么?你简直就是一条专门研究女人的狼!色狼!”
海侠笑道:“这都是我甩了的,早就不用了,你不用怕。”
他起身为自己倒了一杯水,慢悠悠的向下说:“第三步,叫‘伴徐娘’。徐娘半老,风韵犹存。这里指的是年龄一般在三十岁到四十岁之间的离异女士。年龄再大,就不能称为妞了,更不会有男人感兴趣。按说,这个年龄的女人有一定的阅历,对世态百象也有一些见识,不是那么轻易被泡的。不过,现在的社会现实很残酷,‘离婚的男人是块宝,离婚的女人象根草’这个年龄段的男女比例严重失调,在婚姻市场上女性严重的供大于求,所以女人就只好来个跳楼大减价亏本大处理了。再优秀的女人,到了这个年龄阶段,至少要五折甚至一折处理,毕竟,Second-Handed的销路是不太好的。更何况,这种女人在饱受创伤之后,又经历了独自生活的巨大压力,一心盼着能又个遮风避雨的家,长期的孤独寂寞使她们到了《诗经》种所说的“倾筐暨之”的程度,属于汽车加油站那种需要“严禁烟火”的危险地带。只要来一点火花,肯定就是一场烈火。所以,泡这种老妞也不难,甚至比泡小妞还容易,只需要打出‘我想有个家’的招牌,再将泡小妞的招数变通一下就行了。”
慕容雪桐晕头转向,说:“这种方法,就是人们常说的‘师奶杀手’么?”
海侠笑道:“是师奶级别的,不能是师奶,不然老师会把你大卸八块,抛之大海!下面第四步,说的才是‘师奶杀手’的必杀技,叫‘摘红杏’。‘一枝红杏也墙来’,说的就是出轨的女人。对于老公优秀出色,子女聪明乖巧,家庭和睦幸福,夫妻恩爱,女人庄重贤淑的,不算在内。第四步不但很难,危险性也是最大的,必竟是在泡别人的老婆,搞不好就赔上一条小命,到阴间风流快活去了。这一步不但难度律很大,成功率也很低,不过,也不是没有可能成功,关键是要记住‘苍蝇不叮没缝的蛋’对于名花有主的女人而言,虽然内心深处难免有时有些想入非非甚至狂野,但在关键时候特别是要采取行动的时候还是很冷静的。‘功不十,不易器;利不百,不变法’,用在这些女人身上倒十分合适。像刚才说的,如果人家老公优秀出色,子女聪明乖巧,家庭和睦幸福,夫妻恩爱,老婆对老公没有什么不满,那就是没缝的蛋,趁早别浪费表情。有机可乘的通常有三种情况:一是女人很优秀,老公却并不出色,‘高个子女人与矮个子丈夫’,不般配,外人对此议论颇多,女人心里也不太舒服,只是嘴上说不在乎;二是老公比较迟钝麻木,不解风情,不懂惜香怜玉,让老婆觉得失落、空虚、寂寞;三是老公花心,有外遇,老婆想报复,才开始可能只是在潜意识种有报复的心理,甚至连自己也没有意识到——一句话,感情出现裂痕,老婆对老公不满了,成了有缝的蛋,这时就可趁虚而入。”
慕容雪桐听的津津有味,趴在床上,以手托颐,望着海侠:“如何趁虚而入?”
海侠说:“因为这第四步最难,所以我就讲详细些。泡这种女人的基本定式与实战手法又可分为九招:第一招叫‘孔雀开屏’:寻找机会自我表现,并让对方看到,让对方觉得自己是一个很特别、很有个性、很有品位的男人,引起对方的注意。第二招‘黄鼠狼拜年’:寻找机会接近对方,表示关心、欣赏和好感,让对方感到你对她不错,是值得信赖至少是可以交往的朋友。(像我现在这样对你)第三招‘陈仓暗渡’:制造一些单独交往的机会,寻求双方的一些共同点,比如,经历、兴趣、爱好、价值观念等等,借机展示一番学识、才华与智慧,注意要不失幽默风趣,当然,必不可少的是对女性要有一种适当的尊重、关心与体贴,程度要恰倒好处,以对方感到‘很舒服、能接受’的地步为宜,过分了让人觉得肉麻、怀疑你别有用心;太淡了让对方感受不到,没有效果,记住‘过犹不及’的古训,把握好火候,让对方觉得你真的是自己的知己,大有相见恨晚的感受,于是老愿意与你接触,特别是单独接触,直到‘一日不见,如三秋兮’的地步。第四招‘欲擒故纵’:鱼这时快要上钩了,但是不能急,必须学会钓鱼,欲擒故纵。可以借故推掉一些约会,不接电话,不回传呼;见面之后一改平时滔滔不绝、口若悬河、妙语连珠、舌吐莲花的形象,变得沉默寡言,郁郁寡欢,时不常显得心事重重、若有所思的样子:言辞吞吞吐吐,眼神游离不定,表情暧昧多变,让对方要情不自禁地问你——你这是怎么了?这时,就可进入下一个环节——第五招‘单刀直入’:在对方持续不断的追问下,就可以进入正题,开始表白了。首先,必须做出很犹豫、迟疑的样子,比如,不断抽烟,拼命喝酒——最好是喝啤酒,一般男人的酒量喝四五瓶也不会真正的醉,千万别喝太多白酒,否则真的醉了,酒醉吐真言,事情就要搞砸——因为这个剧本是讲述理智与情感作斗争的故事,现阶段的剧情是情感战胜了理智,理性的堤坝马上就要崩溃了,所以得有一种内心痛苦挣扎的表演;然后,终于下定了决心,一吐为快,感情的洪水决堤了,心安理得地‘做不该做的事,爱不该爱的人’;可以说自己是如何如何地爱慕对方,几乎到了不可救药的地步,这时的言辞要夸张一点,有**,有诗意,有才华,才能打动对方,温度越高越好,至少要‘烫人’,最好事先翻一下情书大全之类的工具书,好在这类书现在也出得不少。偷两段流行歌曲的歌词,效果也不错,比如,‘怪你过分美丽’、‘不是我不小心,只是真情难以抗拒’;会点外语那就更好,选择面更大,也显得更有品位一些,可以唱一唱,不会唱就点歌吧!“Oh,can’tyouseeit,baby,you’vegotmegoincrazy!”或者“You’retheonlyonewhoreallyknowmeatall!”以及“EverythingIdo,Idoitforyou!”……如果能够创造性的发挥,效果肯定更佳。第六招‘埋下伏笔’:表白之后,对方可能被打动,但是十有八九难以就这么快下决心。这时,还需要记住再做一项工作,就是要来一番自我剖白的表演:第八招‘骑驴找马’:甘蔗嚼得差不多了,没有什么味道,就该寻找下一个目标,另寻新欢了,然后重复第一至第七招的招数。在此,我要声明一下我个人的观点:虽然我的老师是对我这样教的,但是我就是做不好,因为我一直是温故——知新,而不是吐故纳新,我最怕女人在我后面追着唱:‘你究竟有几个好妹妹?为何每个妹妹都那么憔悴’,或者幽怨的叹息:‘由来只见新人笑,有谁听到旧人哭’,指责我:‘伊是风,生性是爱流浪’、‘原来吗你是虚情假意,真情乎你骗骗去,达到目的做你去’!所以,第九招对我来说,我几乎没有用过。”
慕容雪桐只听得心驰神往,心悦诚服,此时,才笑道:“想不到你还是个多情种子!那么,第九招是什么?”
海侠说:“第九招就是‘全身而退’。这招最难,如果非要使用,就一定要不择手段,成功地退出,否则,泡妞泡成老公,和炒股炒成股东一样,都是套牢,是一种失败。分手时,不妨来一段‘只要我们曾经拥有过,对于我来讲已经足够’的告别演说。她觉得不够是她的事,反正你已经够了!再来一段‘只要你过得比我好’的祝福——记住,慷慨一点,千万别吝啬,反正只是一句话,又不要本钱!以上九招,可全面掌握、灵活运用,如同独孤九剑般威力无穷。独孤九剑,天下莫敌;泡妞大法一出,当使天下无淑女!”
慕容雪桐说:“我今天算是看透了你们男人的虚伪的真面目了!‘泡妞大法’第五步,又是什么?”
海侠笑道:“因为我是个未婚男青年,所以第五招,我一直没有机会使用。第五步就是‘悦夫人’,也就是泡自己的老婆,泡得夫人芳心大悦。”
慕容雪桐说:“我还以为这第五步是更厉害的招数哪!老婆人人都有,有什么好泡的,反正都是自己的老婆了!”
海侠哈哈笑道:“如果你是男人,自己的老婆你不去泡,说不定就有人帮你去泡,到时弄顶环保色的帽子来戴,就不太舒服了。据我老师说,这泡自己的老婆,是‘泡妞大法’的最高界,也是人生的最高境界。天下男人达到这一境界的,百不到一也!原因有三:一是没意识到自己的老婆需要泡,二是不知道泡自己老婆的乐趣,三是对自己的老婆不知道如何去泡。所以,好多人是把泡妞的心思都花到泡小姐、泡小妞、泡老妞或者泡别人的老婆上去了,自己的老婆反而不去泡,实在可悲!可叹!女人对男人的要求很高,男人对女人的要求更高。概括起来,不外乎生活的需要、心理的需要和生理的需要三个方面。所以,女人希望有三个男人:第一个是老公,第二个是知己,第三个是情人;男人则希望老婆‘客厅里象个淑女,厨房里象个劳动妇女,卧室里象个妓女’。所以,老公(老婆)、知己、情人,是男人和女人对异性共同的要求,分别满足人的生活的、心理的和生理的需要,人同此心,心同此理——天经地义,天经地义!泡自己老婆的乐趣,需要大致说一下,如果段位够高,把自己老婆泡成‘妻子+红颜知己+情人’的三位一体的完美女人,那将终身受益无穷的;自己也成为自己老婆的‘丈夫+知己+情人’的男人,想起来就让人陶醉。都说女人是本书,要会读;其实,女人这本书,不光要会读,更要会写,会研究,会点评,才是真正优秀的男人。”
慕容雪桐说:“噢!照你说来,自己的老婆是要泡才行!那要如何泡法哪?”
海侠说:“泡自己老婆的招数很多,凡泡小姐、泡小妞、泡老妞、泡别人老婆的手筋都可以用。招数是次要的,关键之处时要有三心:一是爱心,二是专心,三是恒心。只要有这三心,泡自己老婆可谓无往而不胜,人人都可成为泡自己老婆的高手!泡自己老婆的三心,较之泡别人老婆的九招威力更大。毫不夸张地说,泡自己老婆三心一出,可使天下无怨女!丐帮镇帮之宝‘打狗棒法’威力最大的一招,也是最后的一招,唤作‘天下无狗’。如果天下男人都用三心去泡自己的老婆,届时可能就没有人再想泡妞——小姐、小妞、老妞还有别人的老婆,也没有妞可泡,那才真是“天下无妞”哈哈!哈哈哈哈!(标准的周星驰式的大笑)”正文 第044章 - ~说说A影~
慕容雪桐被海侠笑的毛骨悚然,望着海侠,说道:“天下无妞!你这个风流浪子,到那里去沾花惹草,还怎么在色界里混?”
海侠顿住笑声,合掌作十,庄重的说:“女檀越此言差矣!佛曰: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如果贫僧不以身试法,去泡小姐、小妞、老妞、别人的老婆,世人如何会警醒起来,去泡自己的老婆哪?贫僧只是一面镜子,可以折射出世间的万象,正所谓一粒沙看一世界!咳!咳!这些禅机,你小小年纪也听不明白,对你说点通俗易懂的话,那就是,贫僧把自己当成了一反面教材,让世人引以为戒!”
慕容雪桐笑道:“禅机?你都是会参什么禅?野狐禅吧!”
海侠眼露笑意,面上仍然庄严沉重,作“宝相庄严”状,缓缓说道:“‘曲径通幽处,禅房花木深’。贫僧参的是‘欢喜禅’!”
慕容雪桐“卟哧”一笑:“原来大师是个酒色和尚。出家之人四大皆空,你破了色戒,就不怕佛祖怪罪,上不了西天极乐么?”
海侠道:“贫僧早已看破红尘,色即是空,空即是色!破戒即是不破,不破即是破戒。只要能以贫僧一人之身,洗去世人的罪孽,我不到西天极乐世界又有何妨!”
慕容雪桐说:“大师好伟大的情怀,以身饲虎的精神,令人感动。不知大师法号如何称呼?宝刹何处?”
海侠说:“贫僧法号采花,无寺无庙,无牵无挂,踏月而来,随风而去!来如春梦不多时,去似朝云无觅处!”
慕容雪桐笑道:“好你个采花和尚,那里像个四大皆空的得道高僧,分明是个披着僧衣的色狼!不对,是一匹马,一匹意大利种马!”
海侠端不住了,哈哈大笑起来:“原来你这个小女孩子,也不老实起来了。是不是看到过史泰龙没成名前,拍摄的A片《意大利种马》”
慕容雪桐脸也不红,说:“是又怎么样,谁说只许你们男人看A片,女人不可以看!”
海侠似笑非笑的看着慕容雪桐,说:“感觉如何?”
慕容雪桐说:“史泰龙大叔看起来肌肉挺吓人的,其实那个东东,也是了了!”
海侠忍俊不禁,哈哈大笑:“好一个‘了了’,让那个八十年代的好莱坞第一硬汉听到,非气的七窍生烟不可。”
慕容雪桐说:“本来就是如此,他的肌肉是挺健硕,却比不上小白脸莱昂?那多的东东大。”
海侠说:“不简单,你连莱昂?那多的那部片也看到了?我还没有这个眼福哪!当年的《泰坦尼克》在全世界红的发紫,不知有多少女人,想看到莱昂的那个东东。这小子有种,不负厚望,果然拍了一部**的**片,也让迷恋他的女人,好好意淫了一番。”
慕容雪桐说:“你这个花丛老手,一定没少在A片上下功夫吧?你都是看什么花样的?”
海侠呵呵一笑:“下功夫说不上,只是没事研究研究。你既然喜欢,我们就切磋切磋!我最喜欢看“private”公司出品的A片,他们公司的影片,不但布景豪华奢侈,拍摄手法也非常大气,镜头切换之间,尽显A片王国老大的气魄,时而气势磅礴,时而细水长流。最重要的,是他们影片中的女人,可以说个个都是人间的绝色,千娇百媚,性感撩人。美中不足的是,他们公司拍摄的影片,男女在做爱时,都太清醒、太理智,缺少一种让人代入的**;画面中的场面也太干净了一点,反而不如一些小公司拍的脏乱一点的场面,来的让人心猿意马,意兴难忍。还有,影片中的男人,除了身材不错,长的也太差了点,和那些美女做爱,总让人看了不爽。”
慕容雪桐笑:“你这是吃不到葡萄就说葡萄酸!你长的除了比他们顺眼点以外,有一个地方,一定比不上人家!”
海侠明白她指的是那里,哈哈笑道:“这个是人种的问题,也没有的办法!就算比不上他们,也差不了多少滴啦!你要不要看看?”
慕容雪桐脸颊升起了红晕,一双眼睛水汪汪的,不说话,只是笑吟吟的瞟着海侠。
海侠会意。
他忽然站起身来,对着四下一抱拳,朗声说道:“各位父老乡亲,老少爷们,叔叔阿姨,大姐大妈,先生女士们,小弟今日路过贵宝地,身上缺少盘缠。俗话说,在家靠父母,出门靠朋友,今天小弟有一件祖传宝物,练给大家看看。如果练的好,各位给俩小钱,赏兄弟一口饭吃,如果练的不好,你就冲我吐上一脸口水,小弟半个‘不’字没有。有钱的出个钱场,没钱的出个人场,小弟在这儿多谢各位啦!(海侠把裤子向下一拉)叮叮叮!猛一掀,大家观!这就是小弟的祖传宝物:超级无敌千锤百炼永垂不朽的——如意筋骨棒!”
慕容雪桐用手一掩嘴,“卟哧”一笑,一双眼睛,却偷偷的向海侠露出在外,耀武扬威的“如意筋骨棒”瞄去。
慕容雪桐看了两眼,笑嘻嘻的说:“了了!”
海侠装做不好意的摸了摸后脑瓜,说:“现在是了了!我的乃是镇海宝物,有一个好处,就是遇水变大,入海为龙。”
慕容雪桐脸颊绯红,说:“没有海,小溪流——行不行!”
海侠当然说:“行!”正文 第045章 - ~慕容雪桐的第一次~
正午的阳光直直的从窗口照射进来,撒在床铺上。
慕容雪桐身上的睡衣睡裤都被海侠脱去了,羔羊一般的横躺在床上。
慕容雪桐的皮肤很白,表面带着一种淡淡的浅黄色,看来更有一种别样的病态美。
她的头发微微卷曲,发端也微微发黄。
她闭着眼睛,眼睫毛在轻轻的颤抖,显示着她内心的紧张和激动。
她的鼻子纤秀、小巧。
她的嘴唇颤抖的如风中纤弱的花瓣。
她的脖子纤长,在脖子的下方,有一颗小小的红痣。
她的**小巧、玲珑、坚挺、青涩,仿佛还没有被男人蹂躏过,在窗外透过来的微风中,微微颤动,顶峰的两粒小葡萄,也是绯红色的,像两个小小的红樱桃。
她的腰肢非常纤弱,海侠的双手几乎就可以把她的腰肢包过来。
她肚脐窝向内收缩,仿佛里面隐藏着一个很小很小却又很深很深的秘密。
她两腿间的草原,并不繁茂浓密,浅黄色的绒毛,柔柔的、卷卷的、稀稀的长在腹部下面,呈倒三角型分布。在阳光的照射下,那些绒毛是如此的服贴、如些的温柔、如些的绵软,甚至还迎着太阳光线,发出了一种晶莹的光芒。
海侠轻轻的、温柔的分开慕容雪桐的腿。
慕容雪桐的一只手盖住自己的眼睛,红潮把她的脸颊和脖子上的肌肤,都染红了。
她的嘴唇颤抖着,一排细细的牙齿,咬住了红唇,把红唇咬出了一道白白的痕迹。
慕容雪桐颤抖道,低低的说:“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
海侠说:“你是**?”
慕容雪桐轻轻的说:“你是老手,你看不出来?”
海侠是老手,他看的出来。
他低下头,仔细的看起来。
从绯红色的花瓣的颜色,和一道细细微微掩藏很好的花径,他看出来慕容雪桐是个**。
慕容雪桐是他这次来深圳遇到的第一个**,也是他猎艳生涯中为数不多的**之一!
海侠感到一阵亢奋,一种拓荒者特有的兴奋,占据了他的脑海。
他端正姿势,调整角度,缓缓的发动了拓荒运动。
他刚刚一接触到慕容雪桐,慕容雪桐的身子就一阵颤抖,但是她咬紧牙关,没有哼出声来。
海侠继续向前,在一阵坚持不渝的努力奋斗之后,他发现自己才刚刚进去了一个前锋部队,大部份军队都还露宿在外面。
慕容雪桐的冷汗出来了,在她的鼻子尖上,沁出来细密的汗珠。
她的胸膛上,也沁出了细细密密的汗珠。
因为巨大的疼痛,她的身子不由自主的向后缩去。
海侠那容她后退!两只手紧紧的抓住慕容雪桐的腰肢,以缓慢却不容致疑的坚定姿态,挥军而下。
海侠感到被一阵温柔却紧迫、湿润却压抑的温室墙壁包挤住,让他的行军,遇到了披荆斩棘般的困难重重。
男人最喜欢最骄傲的,就是遇到这种困难重重。
海侠缓慢的向前行进。
他默默的感受着花房内壁的重重叠叠的阻碍。
慕容雪桐的全身都在发抖,但是嘴巴里却没有哼一声,只是紧咬牙关。
她的手不知不觉中抓紧了海侠抓在她腰间的手臂。
海侠没有感到他的手臂被抓的生疼,只是一心一意的攻克难关。
忽然,海侠感到,他内部的行军,遇到了一点小小的阻碍。
那个小小的阻隔,就像是一张薄薄的光膜,阻隔在前方。
海侠无声的笑了——这是每个男人都梦寐以求的**膜!
海侠暂时按兵不动,以缓解慕容雪桐的疼痛和紧张。
他就站在那儿,他的一双手慢慢抚摸着慕容雪桐的**,慢慢向下,滑过失足就成恨的肚脐窝,慢慢抚慰着桃花源顶部,突出在花瓣以上,那豆粒大小的花蒂。
他俯下身子,轻轻的对慕容雪桐说:“别怕,我会很温柔的!”
他因为俯下身子,而加重了向前的压力,慕容雪桐感到了一阵阵的刺痛。
慕容雪桐听到海侠的话,心情放松了一些,就在她想要喘口气的时侯,海侠的双手忽然又抓住了她的腰肢,她感到不妙,她还没有来的及有所反应,海侠的身子就猛然向前一攻。她感到一阵前所未有、撕心裂腑的撕裂感,从她双腿里面的一个点上,迅猛的向她的全身漫沿、袭击而来。
她终于忍受不住,“啊呀!”
一声惨叫。
她的惨叫很小很小,甚至很轻很轻,却很悲惨、很哀伤、很凄凉!
海侠在慕容雪桐猝不及防的情况下,攻破了她的最后的防线,听到了她的那声惨叫。
那是最能激起男人野兽一样的性欲的声音!
海侠把宝藏在洞穴的最深处,感受着洞穴里面翻江倒海一样的挤压、蠕动、翻腾、膨胀和那份热腾腾、暖融融的柔嫩感。
这是一个男人最兴奋、最亢奋的时侯。
慕容雪桐忍受不住,身子摇动,想要后退。她退不了,海侠的两只手,就像是老虎钳子一样,钳制住她的腰。
海侠站在床前,紧紧的压在慕容雪桐的身上,一动不动,就这样过了有一分钟之久。
慕容的疼痛感渐渐地减轻,身子慢慢的安静下来,不再颤抖的厉害。
海侠向后撤了撤身子,把长枪抽了出来。
他看到枪头上湿漉漉的鲜血,闻到了淡淡的腥味。
这最刺激男人的欲望。
海侠感到大脑皮层的兴奋一浪一浪的打来。
他一撤又进,挽了个枪花,毒龙入海,就一枪刺了进去。
慕容雪桐刚刚放松的身子又绷紧起来,又发出了一声惨呼。
海侠大起大落的冲击了数百下后,慕容雪桐才渐渐地适应过来,渐渐地苦去甜来,慢慢地有了反应,慢慢地有了迎合。
海侠放慢攻势,粗野虽然是他一向的作风,但温柔也是他必不可少的一个杀招。
他一向信奉温柔和粗暴并重,缠绵和阳刚齐飞。
慕容雪桐在疼痛和甜蜜中,在清醒和晕渲里,想到这个为她破处的男人,不久后就会被人杀死,而自己就是杀他的主谋人之一,突然感到了一种强大而刺激的冲击力。
这个念头使她感到一种莫名的兴奋和难言的酣畅,猛然一阵淋漓尽致的快感,把她带上顶峰。
慕容雪桐的身子像砧板上的鱼一样,颤抖着、呻吟着,翻腾着,到了高潮。
海侠没有放过她,继续他的攻坚战,他的攻势急如狂风暴雨,猛如虎落羊群,缓如风催花开,慢如抽丝剥蚕。
在慕容雪桐第三度泛滥成灾之后,海侠把她压在床头的一角,长枪深深的刺入她的体内,注入了他人生的精华,打上了他做为第一个拓荒者的烙印。正文 第046章 - ~挥刀逼宫~
慕容雪桐鼻尖的汗珠刚刚消下去,她的身子在阳光下,还在微微的颤抖着。
海侠拉过被子,给她盖上,把他们两个人都盖在被窝里面。
慕容雪桐贴近海侠,在海侠的肩膀上用力咬了一口。
海侠“哎哟”一声,笑道:“好痛!谋杀亲夫呀你!”
慕容雪桐恨恨的说:“你还知道疼痛?那你刚才是怎么对我的!是不是想要弄死我呀!”
海侠笑着说:“就是要你欲仙欲死!再说了,女人的第一次,都会有点疼的,长疼不如短疼,我也只好强攻了。”
慕容雪桐说:“我现在全身的骨头都是软的。你就不会温柔一点?下手那么狠!还说自己是老手,一点都不懂怜香惜玉。本以为把第一次交给一个有经验的男人,会好一点,谁知却还是遇到一个不懂风情,一味强硬态度的**莽汉!真真气杀人也!”
海侠说:“我是莽汉?以后你就会知道我的好处了!你的骨头是软的,还有点酥酥麻麻的感觉吧?”
慕容雪桐说:“你怎么知道?”
海侠说:“那就对了!有了这种感觉,保你以后把做爱当吃饭,成为必不可少的一项运动项目。”
慕容雪桐笑道:“是不是真的?不过,你一说,我的身子真的痒痒起来了,好像又想要,就是太累了,动不了。”
海侠微微一笑。
慕容雪桐缩在被窝里,只露出一个脑袋,抬起头来,看着海侠,娇媚的说:“我是你的第几个女人?”
海侠笑了:“这很重要么?”
慕容雪桐说:“重要!女人的占有欲比男人的更强,也很在乎这个的!”
海侠拍着她的脑瓜,笑道:“那好,我告诉你。你是我的第一个女人!”
慕容雪桐睁了他一眼,嗔道:“瞪眼说瞎话!”
她忽然又笑了,说:“你很聪明!女人虽然喜欢问这种话,却并不想真的知道答案。因为,如果一个女人知道她是男人的第N个女人,心情会很不开心的。只是女人又偏偏喜欢刨根问底,所以聪明的男人,都会骗骗女人,女人也就当成真的相信了。只有傻瓜一样的男人,才会对女人说实话。”
海侠说:“你的小脑瓜不简单呀,这个都知道?”
他忽然感到这个女孩子,真的不像她的外表那样单纯简单。
他又想到刚才做爱时,慕容雪桐除了刚进入时疼痛难当,惨呼了两声,在最后冲激的时侯惊呼了一声之外,整个过程,可以说都没有出声呻吟。
如果不是她是第一次还放不开,那么,就是她的心计和忍耐力深的吓人。
海侠只希望是前者。
慕容雪桐也感到有点过于表现了,故意笑眯眯的说:“这是每个女人都有的直觉。对了,你泡过多少女孩子?有了‘泡妞大法’,你的成功率是多少?”
海侠笑道:“我泡过的女孩子很少很少!成功率是百分之九十八!”
慕容雪桐说:“你这样说,不是自相矛盾么?很少很少怎么还有百分之九十八的成功率?”
海侠说:“我说的是我主动去泡的很少,一般都是自动掷怀送抱的多,我很少用到‘泡妞大法’,只要用到,就是无往不利。除了没有办法用第五招,泡自己的老婆,成功率是百分百。”
慕容雪桐说:“又吹!你说的教你‘泡妞大法’的那个老师,是什么人?”
海侠笑道:“此人绝才惊艳,长袖善舞,游戏风尘,混迹网络,没有人知道此人姓甚名谁,更没有人见到过他的庐山真面目,只知他自称是:有家有室没车没房不帅不酷亦正亦邪更年期前青春期后三十五岁老实男人。”
慕容雪桐一伸舌头,说:“好长的网名!这个老实男人,一定有很多的实践经验,才总结出来那么这么伟大的‘泡妞宝典’。”
海侠说:“是呀!幸亏是‘泡妞宝典’,而不是‘葵花宝典’,要不然,我欲成神功,也只好挥刀自宫了!”
慕容雪桐笑嘻嘻的说:“你先别挥刀自宫,现在挥刀逼宫吧!”
海侠笑眯眯的看着她:“又想要了?”
慕容雪桐脸颊绯红,吃吃笑道:“是呀,身子好痒,好像有几千几万的蚂蚱在爬行,又痛又麻又酥又痒,很舒服的感觉!”
海侠轻轻的翻身上了慕容雪桐的身上,轻轻笑道:“我来为你消痛止痒!打一针就行!”
他分开她的双腿,“打”下一针。
慕容雪桐吃吃笑道:“现在更痒更痛了!”
海侠停止不前,笑道:“第一针是免费的,先让你尝尝甜头,打了第一针,还想叫打第二针,第三针,第N针。”
慕容雪桐喘息着,向上迎合着:“还等什么,快打呀!”
海侠说:“打针是要讲条件的,房总的手机号码,什么时候给我搞到?”
慕容雪桐说:“后天,星期一,我让我们销售经理搞到后马上给我发到手机上来。下午我交给你,可以了吧?”
海侠说:“可以了!你准备好了,我现在要针针见血!”
海侠沉沉睡去。
他太累了。
昨晚和凤姐连续做战,他已经很累了,今天又应付慕容雪桐,他更累了。
慕容雪桐看着海侠,海侠睡的像个婴儿,嘴唇边还泛着一丝微笑。
她的脸色阴晴不定。
以她所受的训练,她可以在三秒钟之间,杀死这个沉睡中的男人,甚至可以不让这个男人感到一丝的痛苦。
但是,这个男人,毕竟是她第一个男人。——是一个在她以后的岁月中,永远无法忘却的男人。
这个男人,却是她的对头,是一个她受到命令,要除去的男人。
她接近他,只是要不露痕迹的探测出他的秘密。——她把自己的身子献给他,也是上头的命令么?
当然不是,她承认她对这个男人,在心灵的深处,有一种异样的感情。
她把手伸向海侠放在桌面上的手机,把手机中储存的电话号码和人名,都一一记在脑海中。
好在,海侠的手机中储存的号码不是很多,她才一一记住了。
她记完手机号码,又转过头来,看着仍在熟睡的海侠。
她的脸色渐渐地阴沉下来。
她慢慢的坐在床头上,慢慢的把手伸向海侠的脖子。
她虽然舍不得,却必须杀死这个男人。
不管是上头的命名也好,还是为了她自己也好,她一定要杀死这个男人。——她不想要这世上还有活着的一个男人,让她在以后的岁月里怀念,让她为这个男人牵肠挂肚。
她必须杀死这个男人?
她在内心的挣扎和矛盾中,把手伸向海侠的脖子。
她的手指离海侠的脖子一侧的大动脉,不到一寸的距离。
只要她的手指猛然按下去,海侠的大脑会因血液突然不循环而休克,进入假死而至真死的状态。
她的手指在微微的颤抖。
突然,海侠的手机震动起来了。
沉睡中的海侠,身子忽然动了动,睁开眼睛。
残酷的训练和天性中的机敏,让海侠对很微小的震动,也有一种超常的感应。
何况,他的手机没有铃声,只有震动提示,更让他对手机的震动,有一种敏捷的感触力。
慕容雪桐暗暗叹了口气,连她自己也不知道,是为了可以没有借口杀掉海侠而松了口气,还是因为失掉杀海侠的机会也失望。
莫容雪桐的手指轻轻的抚摸着海侠垂到脖子上的黑发,慢慢向下,从脖子到胸膛,动作轻柔而缠绵。
她的眼神也变得妩媚多情。
海侠看着慕容雪桐的眼睛,温柔的笑了笑,伸手取过桌面上的手机。
手机上来的是信息——杨琼发的。
“美国总部的货款汇到,你什么时候回来处理?”
海侠对慕容雪桐说:“我要走了!工作就是这样,星期天也不让人安静。美国总公司把一笔货款汇过来,我现在要把货款取出来,交给这边的客户。晚了,公司就会失去一大笔业务。”
慕容雪桐没有问下去,她知道她不能问的太多。
有了海侠手机上面的电话号码,她今天的收获够大了。正文 第047章 - ~豪言壮语~
下午一点钟,海侠回到了酒店里。
杨琼和凌子都在。
凌子摸着海侠的脸颊,说:“大少哥,你要保重身体才行呀!看你才来深圳不到一星期,就清瘦成这样了。这要是在深圳呆上一个月,你这条小命,还不都丢在深圳女人的身上?做事悠着点!”
海侠笑逐颜开的捏了一下凌子的脸蛋,说:“还是凌子妹妹对哥好!哥哥记下了!革命事业还没成功,哥哥还要留下这残余之躯,为革命事业出一份力,不会这么容易就倒在敌人的糖衣炮弹下面。万一我倒下去,你们也不要悲伤,要化悲伤为力量,团结起来,投身到轰轰烈烈的革命战争中去。青山处处埋忠骨,你们把我马鞍裹尸,埋在一个山青水秀,桃花盛开的地方,我也就含笑九泉了!革命成功,不要忘了给哥哥烧点纸钱,烧几位美女陪伴哥哥,免得哥哥在地下一个人寂寞。”
杨琼笑道:“前两句听着,还像一个革命先烈的豪言壮语,铮铮铁骨,说着说着就掉板,色狼的本性就出来了!”
凌子说:“我就喜欢大少这样的男儿本色!男人靠得住,母猪会上树,男人不好色,女人要挨饿!”
海侠笑:“前两句听过,后两句是谁说的?”
凌子笑眯眯的说:“是我!灵感一来,现场发挥。”
海侠说:“好!就凭你这份随机应变的急智,我现在要交给你一个光荣而坚巨的任务。现在,是考验你的时侯了,你有没有信心完成?”
凌子拍的打了个立正,行了个军礼,目不斜视,庄重的朗声说:“保证完成任务,不辜负党国和人民对我的期望!”
海侠满意的点了点头,说:“很好!养兵千日,用兵一时,今天是你报效国家的时刻了。今天,你要把一批外国友邦汇来的粮草,冒着敌人的枪林弹雨,冒着敌人的飞机大炮,送到最前线的战场上去,让前线的战士不要饿着肚子冲锋打仗。”
凌子自从来到深圳后,前两天还可以到外面去玩耍一下,后面海侠不让她出去,她又生性好动,这几天都快憋出鸟来了。听到海侠让她到外面去透透风,高兴的上前抱住海侠,吻了海侠的脸颊一下,乐的又跳又蹦。
海侠被凌子吻了一下,看着笑吟吟的杨琼,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小孩子小孩子!一高兴就失态!童心流露呀!”
杨琼看了看凌子玲珑有致的身材,笑道:“她还是小孩子么?”
海侠故意庄重的说:“在我眼里,她永远是小孩子!”
杨琼说:“只怕这个小孩子人小心不小了!”
凌子笑道:“我不但人不小了,身子也早发育成熟了,我的心更不小,现在简直就是春心荡漾,只要海大少什么时侯愿意,我随意都有贡献身体、报效党国的心理准备!”
杨琼笑道:“看!人家说实话了吧!就等你来采撷了!”
海侠苦笑道:“童言无忌!童言无忌!现在正式开始会议:凌子,下午拿着我的银行卡,把美国汇来的钱,取出五万美元,换**民币,折成四十万,留下十万咱们用,把其余的三十万元,都给凤姐送去,就说是一半的订金,事成后,我会再付一半。路上一定要小心,到了凤姐那里,不要让别人知道是我要你去的,一切事宜,以后都有你出面和凤姐交涉。”
凌子说:“为什么是我出面?”
海侠说:“因为我和凤姐有那种超友谊的关系,和她交涉不太方便,让她手下的人看出来,对她的地位有影响,所以才派你出面。当然啦,一些重大的决策,我会凤姐在私下交流好的。”
凌子说:“噢!原来是泡了人家的老大,怪不得心虚,不敢见人。凤姐是我的情敌,我怕见到她,会对她没有好脸色,会影响工作的开展。”
海侠笑道:“情敌?哈哈!她是正室,你做偏房,我以后多宠幸你几次就行了。没听过妻不如妾这句话么!以后到了晚上,我就让下人,在你的房檐下,挂上大红灯笼,在你房里安歇,好好冷落冷落她。”
凌子说:“那还差不多!银行卡和凤姐的地址!”
海侠取出银行卡,对她说了凤姐的地址,吩咐道:“速去速回,速战速决,不可恋战!”
凌子道:“得令!”
提马扬鞭,得意洋洋、威风凛凛而去。
看到凌子出去后,杨琼看着海侠,说:“你接下来做什么?”
海侠站起身来,哈哈一笑:“连日来,朕御驾亲征,浴血奋战,龙体疲惫,要好生睡上一觉!”
杨琼说:“这个时侯,二柱没有一点动静,事情没有一点进展,你还睡得着?”
海侠打开房门,说:“车到山前必有路,一切都会好起来的!不要想的太多。你要不要进来一块睡?”
杨琼白了他一眼:“睡死你!”
海侠躺在床上,哈哈笑道:“稀里糊涂做皇上,糊里糊涂睡娘娘!这一睡觉,在梦里就立你为娘娘了!朕要宠幸了你!”
杨琼拿他没有办法,只好任他胡说,不动理他,免得他更来劲儿。
杨琼听到他传来打鼾声,才回到自己的房间去。正文 第048章 - ~又遇小玉~
海侠醒来时,已是晚上八九点钟了。
他起床以后,洗涤完毕,问过凌子把三十万现金,交到了凤姐手中,才放下心来。
海侠走出酒店,走上大街,漫无目的走着。
他想到了张小帆,想到了陈绣,想到了凤姐,也想到了慕容雪桐。
他想到了陈秉公,想到了房先生,想到了神秘的吴先生,也想到了疤哥。
在他想到了疤哥时,他正好走到了疤哥的“大富豪俱乐部”疤哥就是在这家“大富豪俱乐部”被杀的。
海侠站在俱乐部的门外,看着因为有人被杀而歇业关闭的大门。
他的心中感慨起来。
老疤是为他被杀的,他却没有办法站出来,只能找到杀人的凶手,在暗地里为老疤报仇了。
但是,杀手小庄,是容易对付的么!
他不但要找到小庄,更要找到小庄背后的主谋。
就在这时,紧闭的俱乐部大门忽然从里面打开了。
海侠迅捷的前后一闪身,躲在一个招牌灯饰的旁边,看着从里面出来的人。——是小玉。
老疤的妹妹,小玉。
小玉一个人从里面出来,关上大门后,就走上大街。
海侠看着小玉孤零零的背影,在晚风中显得那样的伶仃,那样的憔悴,那样的无助,那样的脆弱,他的心中升起一阵难言的怜惜之情。
他悄悄跟在小玉的后面。
小玉一个人在街上走着,很慢、很无力的样子,仿佛随时都会摔倒在地上。——然后,她真的摔倒了。
她身子忽然晃悠了两下,海侠刚感到不妙,向前紧跑两步,想要扶持住她的时侯,她的身子已经倒在了地上。
海侠赶到小玉的跟前,扶起了小玉。
小玉的脸色苍白、憔悴,一双眼睛很无力、很无助的看了看海侠,微微点了点头,像是在感谢。
海侠温柔的说:“我是你哥哥的朋友,你还认得我么?”
小玉点了点头,却没有说话。
海侠知道小玉是心伤哥哥的死亡,身心疲惫,身子虚弱。
他扶小玉到路边的凳子上坐下来。
小玉默默的任海侠扶持着,坐了下来,闭着眼睛。
海侠不知怎么劝她,只是说:“对你哥哥的死,我很遗憾,节哀顺便!”
小玉无声、虚弱的的笑了一下,睁开眼睛,望着海侠,目光中闪动着针尖一样的光芒,说:“节哀顺便?好一句节哀顺便!我哥哥是为你,才被人杀死的,你以为我不知道?”
海侠愣在当场,不知如何回答。
他没有想到小玉会这样开门见山。
小玉看到海侠手足无措的表情,闭上眼睛,轻声说:“算了!我不想把责任都推在你的身子,我哥做这一行,有这个下场,是早晚的事。不管怎么说,他生前,你总算是他的朋友。”
海侠的冷汗慢慢流下来。
他慢慢的坐在小玉的旁边,轻声说:“你哥的遗体……”
小玉说:“火化了,今天老家来了人,把骨灰盒带回老家了。落叶归根!”
海侠慢慢的说:“你不回老家?”
小玉又睁开眼睛,望着前方,空洞的眼神里,突然燃烧了一股仇恨的火焰!
那种怨毒之气,连在一旁的海侠,都感到全身发冷,心中升起一股寒意。
小玉慢慢的、一字一字的说:“我要留下来,为我哥报仇!”
海侠忽然想到,那天在老疤被杀的现场,他并没有看到小玉在场。
他说:“你认的出凶手么?”
小玉说:“那天,你走后,我和哥哥说了几句话,就下楼回去了。在楼梯,我遇到了一个男人,正在上楼。当时,我只感到那个人的杀气很重,让人从心里害怕他,就不敢多看。不过,我还记得那个人的样子。我永远也忘不了!我以为是来找哥哥谈事情的,是他黑道上的朋友,也没有多想。等到了楼下,我想到那个人的眼神,越想越怕,不放心哥哥,又折回楼上去,就看到哥哥……”
海侠叹息了一声,引开话题,说:“你一个人很危险的,为什么不让你哥哥的兄弟送你回去?”
小玉神经质般的**了一下肩膀,无声的笑了一下,说:“兄弟?我哥哥活着时,他们是兄弟,我哥哥死了,他们现在正在忙着抢夺我哥哥的位置,谁还有功夫来理会我!”
海侠叹了口气,他知道她说的是真的!——世态炎凉!——人一走,茶就凉!
海侠说:“如果你愿意,我送你回去吧!你住在哪儿?”
海侠和小玉坐在出租车里。
两人都没有说话,小玉的手却不知在什么时候紧紧的握住海侠的手。
小玉的手,冰凉、柔软、颤抖。
小玉住的地方,是一家出租房的三楼,她和另一个女孩子同租一间房。
楼梯里很暗,很黑。
海侠怕小玉的身子虚弱,会摔倒在楼梯里,扶持着她上楼。
小玉说:“我和同事住在一块,今天是星期六,她到她东莞男朋友那儿过夜去了,明天下午才回来。”
她取出钥匙,打开房门,说:“你进来喝点水,再走吧!”
海侠犹豫了一下,终于点了点头。
小玉打开房门,伸手去摸索墙壁上灯具开关,却手臂发抖,老是摸不到。
海侠也伸出手去,帮助小玉去摸开关。
两只手无意中碰在一起,小玉随即紧紧的抓住了海侠的手。
在出租汽车里面,小玉已经握到海侠的手,海侠那时侯是为了给小玉支持的信念和力量,才任她握住的。
现在,在黑暗的房间里,小玉又握紧了他的手,他不知如何是好了。
正在他犹豫不决时,黑暗中,小玉的身子贴近上来,紧紧的压在海侠的身上,环抱住海侠的头部,迎起头来,向他的嘴唇吻了上来。
小玉的嘴唇颤抖、柔软、软绵绵的带有一丝丝的冰凉。
她吻得甜蜜、缠绵、不顾一切。
海侠的身子靠在墙壁上,迎合着小玉的吻。
两人在黑暗的房间里,吻了很久很久。
小玉喘息了一下,紧紧的抱住海侠,在他耳边轻轻的呢喃:“给我……我要……”
海侠感到小玉的身子颤抖的很厉害,脸颊热的烫人。
海侠一把抱住小玉,吻着向床上走去。
两人一边吻合着,一边借着外面传来的微弱光线向床上移去。正文 第049章 - ~小玉的初夜~
海侠把小玉压在床上。
小玉的身子在床上蠕动着,口中喘息着、呻吟着。
海侠吻着小玉的嘴唇,在小玉不知不觉中,褪去了小玉身上的衣服。
海侠没有开灯。
小玉的身子,在窗口传来的微弱光线下,幽幽发出一种乳白圣洁的光泽,在微微的颤抖。
海侠的手摸上小玉的胸脯。
小玉的**小巧玲珑,在夜色中坚挺起来,如同夜色中的玫瑰红,充满诱惑力。
她的**还没有男人摸过,所以坚挺而柔软,温暖而光洁。
海侠的手掌温柔而带着粗暴的在上面搓、揉、捻。
小玉的身子颤抖的更厉害了,嘴唇张开,发出了阵阵销魂蚀骨的呻吟。
海侠的手在小玉的**上痴迷的留恋了很久,才慢慢向下移动。
小玉的腰肢盈盈一握。
腰肢上面的小小的肚脐窝,因为小玉的紧张,而随着身体的颤抖而微微的收缩和放松,像个失惊小小精灵。
小玉小腹下面黑黑暗暗的草原,草原的分布很均匀,即不繁茂,也不稀疏,恰如其分;青草即不粗浓、也不细密,恰到好处。
草原下面,是隐藏在黑暗中的神秘的幽谷。
海侠的手指轻轻去寻幽探胜。
他的手指刚刚探索到幽谷。
小玉的身子猛烈的一颤,伸过手来,紧紧的抓住海侠的手,不让他更进一步。
海侠停止了手指的动作,伏下身子,温柔的吻着小玉的嘴唇。
过了一小会,小玉慢慢的放开海侠的手,轻轻的说:“你轻点……我是第一次……”
她的声音细微的几不可闻,她的表情娇柔的让男人心碎和心醉。
海侠在心中微微笑了一下——今天是拓荒日,还是破处日?怎么一天之间,竟遇到两个**!
海侠在小玉的耳边轻轻说着世上最温柔最甜蜜的情话。
他轻轻的把自己的衣服脱去。
他也和小玉一样,已完全赤裸。
他站起身子,站在床前。
他轻轻的分开小玉的的两腿。
小玉咬着嘴唇,两手无意识的抓住枕头。
她的脸颊绯红,即使在黑暗中看来,也可以点燃起男人性欲的火焰。
海侠温柔而缓慢,轻柔而执着的向前挺进。
小玉疼痛的全身剧烈的颤抖起来。
海侠微微停止,让小玉适应一下,等小玉慢慢的平静一点以后,又挥兵而下。
海侠感受着一个少女初次的蠕动和紧密、温馨和湿润。
他来到了一个被薄膜覆盖着的幽静的地方。
他没有停滞不前,双手紧紧的钳制住小玉的纤细腰肢,猛烈的直接冲刺下去。
小玉发出了一声像小猫受到虐待时的惨叫。
她的声音很小、很轻,却很清晰、很真切。
她的身子向手缩去,疼痛感让她的全身都冒出了冷汗。
她退不了,因为海侠的双手把她的腰肢固定住了。
她眉尖紧紧的皱着、颦着,嘴唇颤抖着、喘息着,无声的吸着冷气。
海侠不动了。
他紧紧的钳制住小玉的腰肢,坚硬挺拔的男性雄风深深的扎根在她的花心。
他进入了挪威的森林——这里湖面总是澄清,这里空气充满宁静,雪白明月照在大地,藏着一个女孩最深处的秘密!
撕裂般的疼痛过后,小玉有了适应能力,她躺在床上,嘴唇颤抖着,呢喃着:“不要停!给我……我要……”
海侠的心中,没有了怜香惜玉之心,他发动了猛烈的进攻。
他的拼搏精神和进取精神,绝对可以荣获大英帝国的骑士勋章!
小玉虽然疼痛的全身都在发抖,冒着冷汗,却仍然不让海侠停滞不前,甚至在海侠温柔的轻轻研磨时,还催促海侠快马加鞭。——也许,只有性欲的刺激,才能减轻她对哥哥死亡的悲痛,才能填补她心内的空虚和彷徨,才能让她暂时忘却对未来前景的恐惧感和失措感。
海侠的冲刺力度更大了,他像是摧花战士,心狠手毒的辣手摧花,没有怜悯,没有温情,只有心满意足的征服感,只有心花怒放冲刺感,只有心旷神怡的爽快感。
小玉的身子忽然无意识的颤抖,胸脯向上挺起,全身绷紧,嘴唇抖动着,发出来呓呓不清的声音,海侠知道小玉快到了高潮。
他加速运动,冲击波猛烈的一浪接一浪,紧密、粗野、狂暴。
小玉的身子猛然坐了起来,双手紧紧的抱住海侠,十指深深的陷进海侠背后的肌肉里面,留下了十道令男人有骄傲本钱的血槽。
小玉抱住海侠,头部向上仰起,双眼紧闭,突然大声喊叫起来。
海侠把小玉压在床上,深深的植根在小玉的花心深处,喷射出汪洋肆意的精华。
小玉的身子最深处被一阵火热腾腾的精华喷洒,她的魂魄立时化为一阵朦胧缥缈的青烟,袅袅升上了蓝天。
小玉慢慢的放松了身子,软软的瘫软在床上。
海侠翻下身来,和小玉并排躺在床上。
他拉过一条被子,把两个人都盖上。
海侠明白一个女孩子成为一个女人的心情和心理,他想出言安慰小玉,陪小玉多说说话,免得小玉心情有很大的失落感。
小玉却双眼望着天花板,没有看海侠一眼。
海侠知道小玉在想着心事,也不打扰她,只是把手放在小玉的鸽子一样温暖的胸膛上,温柔的抚摸着。
两个人沉默了很久,小玉忽然说:“你是我的第一个男人,但却不会是最后一个!”
第一句话是每个男人都引以为荣的话,第二句却可以让男人哭笑不得。
海侠现在就有些哭笑不得的感觉。
他虽然不希望女人为他守贞,但是当面听到一个刚刚做爱的女人这样对他说,他的心里也不是很舒服。
他只好笑了笑。
小玉说:“我认的那个杀我哥哥的男人。我会把他的素描画下来,让哥哥的一些兄弟,帮我找到这个人。”
海侠说:“把他的素描画下来?”
小玉说:“不错!我原来在学校学的就是美术专业,所以现在才进了广告公司。只要我看到一个人,记住他的相貌,我就能把他的画像画下来,至少有八成相似度。”
海侠兴奋起来。
他以前怎么没有想到这一点!他也会画速描,虽然不是太好,但让人分辨出来画的是谁,还是没有问题的。
他甚至还想到,要把他自己画好的素描,交给凤姐,让凤姐帮他找寻出小庄的落脚点。
海侠抚摸着小玉,温柔的说:“如果有那个人的消息,你通知我,我来处理这事。你哥哥是因为我才被杀的,我有责任为他报仇。你是个女孩子家,不要沾染这种事。”
小玉无声的笑了笑:“从小,哥哥对我最好,最疼爱我!我一定要亲手为他报仇!要我自己的方式!”
她的声音很慢,却很坚决,带着一种刻骨铭心的仇怨恨毒。
海侠不由得打了个寒噤。
他突然发现,这个瘦瘦弱弱的女孩子的身体内,却有着一种巨大的复仇力量。
仇恨的种子,就像是一枚兴奋剂,在她纤弱的身体内成长、膨胀。
他感到有什么不对劲的事情,要发生在这个小女孩子的身上。
他还没有想下去,小玉已经翻身上了他的身上。
小玉的手纤巧、灵活,她的腰肢像蛇一样的扭动,她的身子像八爪鱼一样的紧紧的缠绕住海侠。
小玉轻轻的海侠的耳边说:“今夜,我不要你停下来,我要你一直做,不停的做,做到天亮……我要……我寂寞,我很怕,怕黑,怕冷,怕孤独……不要停……不要……”
她深深的坐了下去。正文 第050章 - ~凤姐的野心.
天亮后,海侠走出了小玉的出租房。
小玉没有送他,只是躺在床上,冷冷的,淡淡的说:“以后,我们之间,没有半点瓜葛。哥哥的仇我会自己报,你不要插手进来,不然,我会反脸!”
对于女人的反覆无情,海侠早就领教过多次,只不过当小玉这样对他的时侯,他虽然知道小玉是为他好,但是他的心中仍然感到一阵的酸楚,仿佛被人一拳打在心窝一样。
他没有说话,打开门,走了。
小玉没有看他离开的背影,仍然躺在床上,只是眼角慢慢的流下泪来。
一滴一滴的泪水,打湿了枕巾,有几滴流到了小玉的嘴角。
小玉尝到泪水的苦涩和辛酸,默默的在心中说:“别了,我的第一个男人!我爱你,才把自己交给你!我爱你,才让你离我远去!”
海侠走上大街,街上人来人往,熙熙攘攘,车水马龙。
阳光有点刺眼,海侠用手挡了挡,认清了方向,向“金麒麟大酒店”的方向走去。
他没有打出租车,他想慢慢走走,清醒清醒头脑,梳理梳理思想。
不知不觉中,他来到了凤姐的大本营——“意美化妆品专卖店”他忽然想到了要把小庄的画像画下来,让凤姐帮他找出来小庄的落脚点。
他顾不上避嫌,直接推门进去。
上次对他不客气的那个凤姐的手下——一个漂亮的女孩子,看到他,眉头又皱了起来,正想发作。
旁边是上次和海侠开玩笑的那个女孩子,连忙站起身来,笑嘻嘻的说:“这位先生,看你的脸色灰暗,气色不太好,是不是想买化妆品?对了,我们这儿是卖化妆品的,不是**店,如果先生想买男性用品,对面倒是有一家,你没有走错地方吧?”
海侠笑道:“昨天出门遇到一架美国飞机,来侵染我国领空,被我一发炮弹打下来,落进了珠江。我现在神清气爽,男性用品就不用买了。这次来,是为我女朋友选购化妆品的,所以,我没有走错地方!”
那个女孩子说:“你要选购什么品牌的化妆品,我们这儿是应有尽有。”
海侠说:“选什么品牌,这倒不好说。女朋友太多,喜欢什么品牌的都有。要不然,你就替我随便选上十多个品种,每个女朋友,送她一种算了八五八书房。要最好最贵的!”
那个女孩子笑逐颜开,说:“好呀!大主顾来了。不怕你吹!就怕你没有钱!”
她真的替海侠选了十多个品种,大大小小的包了十多包。
海侠掏出钱包,付过钱后,把大包小包都拎在手里。
那个女孩子有点傻眼了,说:“你真的买这么多?”
海侠眨了眨眼,笑道:“没办法!哪一个女朋友照顾不到,都会生气的,只好买这么多了。做男人——挺累!”
他一边和女孩子胡侃,一边暗暗着急——怎么凤姐还没有派人来把他接上楼去?
这时,从楼上下来了三个男人。
这三个男人,都不到三十的年龄,脸上都带有一种暴虐的飞扬跋扈的神情。
为首的那个男人,更是气焰嚣张、不可一世,脸孔上显露出残忍、狠毒、阴险、狂妄的神态。
这个男人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身子那种气势,让人看一眼就感到不寒而噤。
那两个女孩子,仿佛都对这个男人有点害怕,低下头来,低低的说:“强哥!”
被称为强哥的男人,阴笑着走过来,虐待一样的用手捏了捏一个女孩子的脸颊,淫猥的说:“小巫最来最漂亮了,什么时候跟哥哥睡上一觉,哥哥让你尝尝做女人的滋味!”
小巫就是和海侠开玩笑的那个女孩子,此时脸色煞白,强做欢颜,陪笑道:“强哥开玩笑了!强哥的女人多的去了,那会看得上我这样的女孩!”
强哥哈哈笑道:“我就是看上你了,怎么样!说,什么时候陪哥哥睡觉?”
小巫都快要哭出来了,低声说:“我倒是愿意陪强哥睡觉,只是凤姐这儿太忙,我怕凤姐不放我假期。”
强哥脸色沉了下来,阴沉的冷笑道:“拿阿凤来压我!好!算你妈的有种,早晚有一天,你栽到我手里,看老子不搞死你!”
他说到这儿,眼光向楼上瞟了一眼,狠毒的说:“连你主子一块搞!他妈的臭女人!”
强哥说到这儿,就向外走去,和海侠擦身而过时,横了海侠一眼,嘴巴里骂了声:“妈的,小白脸!”
海侠没有发作,他知道了这个强哥是谁——乔石强!
比乔石强更凶暴的主儿,他都见过,他那里会怕这种人!
只是,现在不是和这种人斗气的时侯。
柜台上的电话响了。
是凤姐打下来的:“让他上楼来。”
海侠对小巫温柔的笑了笑,说:“乖孩子,别怕恶狼,有时间,叔叔帮你打狼!”
小巫的脸色还没有恢复过来,还感到后怕,勉强对海侠感激的笑了笑。
海侠这次不用人领路,一个人上楼去。
凤姐一个人在房间里。
她的脸色冷静的近于阴沉,只是脸色微微发白,胸膛还在微微起伏,好像是刚刚情绪激动,现在还没有恢复过来。
海侠对凤姐笑了笑,说:“还在生气?乔石强是来逼宫的?”
凤姐的神情恢复过来,又恢复了冷静如崖的神态。
“你看到乔石强了!不错,他刚刚过来,就是想要我自动退出,由他来坐这个位置。”
海侠说:“你怎么说?”
凤姐说:“我当然不会就范!你也看到了,乔石强是个什么东西!如果‘东北帮’落到他的手里,会成什么后果?”
海侠说:“其实,如果乔石强真的坐在你的位置,可能做的比你还要好。这个人够狠够毒够辣,这种人,才适合混帮会。”
凤姐说:“我不够狠够毒够辣么?”
海侠坐在凳子上,冲凤姐挤了挤眼,嘴唇微微一挑,低声笑道:“够辣!”
凤姐知道他的意思,想笑,又忍住了。
凤姐说:“打打杀杀,终究是做不大。帮派也和企业一样,想要发展,就要有新的头脑,新的思想,新的管理体系。我想把我们这个帮派,慢慢的带上正道,做些合法的、见得了光的事业。”
海侠说:“你的想法很好,只是真正做起来,很难的!”
凤姐说:“我现在打理的这家化妆品店,是我开的第一家店铺,我还想在深圳开十多家连锁店,然后是广东省,然后是全国连锁店。现在店铺的生意上了正轨,管理也慢慢正规起来。你以为那天我穿着法国服装,坐在法国餐厅,吃着高档西餐,只不过是一种奢侈的摆阔么?我认为,一个人的性格和气质,虽然是天生的,不过后天也不是不可以改变它,所以我经常到法国餐厅吃西餐,穿法国服装,就是让自己的气质和举止,变得高雅一些,新潮一些,能适应一些高档场合的交际。我现还在学企业管理,去听企业管理的培训班。”
海侠对凤姐佩服起来,笑道:“你野心不小呀!”
凤姐笑了笑:“人向高处走,水向低处流。我现在如果把帮会交到乔石强的手上,就没有了帮会做靠山。一个女人,想要成就一番事业,没有靠山,是行不通的。再说,龙哥的仇,我还没有报,交出帮会,更没有办法报仇了。只要为龙哥报了仇,那时我的事业也上了正轨,交给乔石强,也没有什么不可以的。”
海侠说:“乔石强不是好对付的,你要小心一点。”
凤姐说:“我知道。乔石强为人阴狠,帮会的人大多是怕他,而不是敬他。不过,他也有不少的支持者,让为他的这种狠毒,可以带领帮教出人头地。有几个元老,还是趋向于我,认为我做事稳重,哈哈!有帼国风范。”
凤姐笑了一下,心情好了很多,说:“你那位小姑娘,把钱送来了。我已派了我的两个心腹去办理这两件事情了,一有消息,我会通知你的。对了,你来做什么?不是对你说了,没有事,不要到这儿来找我!”
海侠说:“那天,不是只对你说了两件事么。我现在想到了第三件事,要你帮忙,帮我在深圳找一个人。这个人极度危险,身上有枪。你们如果找到这个人,千万不要打草惊蛇,只要把这个人的落脚地点对我说就行了。”
凤姐干脆利索的说:“十万!”
海侠笑道:“没问题!”
凤姐说:“找谁?有名字,还是照片?”
海侠说:“都没有。我现在只能把他的相貌画下来。你让你的人,按照画像去找。”
海侠取过桌面上的纸和笔,认真的画了起来。
等他画好后,凤姐看着画像上的人,沉默起来。
凤姐沉吟着说:“这个人很面熟,好像在那儿见过。”
海侠说:“也许你真的见过他也说不定的。他来过深圳三次,每次都是杀人,杀的都是黑道的大人物。”
凤姐抽了口冷气:“杀手小庄!”
海侠说:“不错,这人就是杀手小庄!老疤就是被他杀的。我要找到他,帮老疤报仇,还要找出是谁指使他干的。”
凤姐仔细的看了看海侠,说:“你到底是什么人?你来深圳是做什么的?你得罪了什么人?这人竟然请来小庄来杀你!你的人头值多少钱?”
海侠微笑道:“我是做什么的不重要,我得罪了什么人我也不知道。至于我的人头值多少钱,我更加不知道了。也许,市价可以值到五十万到一百元吧!”
凤姐笑了,说:“你不说你是做什么的,我也不问了。只要你付给我钱就行了。如果你的人头真的值一百元,我倒要考虑考虑,是不是把你杀了,去领赏!”
海侠笑道:“只要你舍得,我这颗大好头颅,就是送给你又有何妨!”
凤姐莞尔一笑:“要你的大好头颅太血腥了,我还是要你的小好头颅吧!”
海侠吡了吡牙,狼一样的笑了。
凤姐摸了摸海侠的脑袋,说:“保护好你的大好头颅,不然,我就得不到你的小好头颅了。”
海侠笑了,站起身子,想要吻凤姐。
凤姐一笑躲开,说:“别乱来!这可是办公室,被人看到,可不好!”
海侠把手中的几包化妆品,拿出来一包,放在办公桌上,笑道:“送你一包。”
凤姐说:“你买了这么多,只送给我一包,其余的送给哪个小狐狸精?是不是送钱来的那个小女孩子?”
海侠笑嘻嘻:“吃醋了!其余的是送给令外两个女人的。哈哈!”
凤姐说:“你到底有多少女人?”
海侠神秘一笑,说:“别吃醋!这是公事,是送礼用的。”
他向门外走去,回头笑道:“我先走了。你想我了,就到‘十八楼’等我!”
凤姐一笑,看着海侠离开。正文 第051章 - .负荆请罪.
海侠走下凤姐的办公室,走出了“意美化妆品专卖店”到了街上,他招手打了个出租车,来到了陈秉公的家中。
二柱被陈秉公和房先生带走了几天,一点消息都没有,他不放心,所以来找陈秉公打探一些消息。
这几天陈绣给他打过几次电话,约他见面,他都借口推却了。
陈绣很不高兴。
他这次来,也是想见见陈绣——现在还不是过河拆桥的时侯,他还不能冷落陈绣。
他按响门铃,开门的是陈绣的妈妈。
陈绣的妈妈看到海侠,亲切的笑了:“哟!是小海呀,你可以几天没有来了,难得难得!快进来坐,你陈叔在家。”
陈秉公正在客厅里品茶。
看到海侠进来,陈秉公的脸色阴晴不定,终于站起身来,笑着欢迎海侠。
海侠笑容可掬,说:“上次多亏陈叔帮忙,一直想当面谢谢你,可是陈叔工作太忙,一直没有机会,今天是星期天,我想陈叔一定在家,所以过来看看。”
他把手中的化妆品放在桌上,笑道对陈绣的妈妈说:“阿姨很年轻,天生丽质,不用保养就可以永葆青春,我带来这些化妆品,只是为阿姨锦上添花的。”
女人没有不喜欢化妆品和珠宝的,陈绣的妈妈笑逐颜开,说:“小海就是会说话!阿姨都老了,用这些化妆品也留不住岁月的流失,你还破费什么呀!”
她嘴里说老了,抱怨海侠破费,可是一双眼睛却盯在化妆品上。
海侠笑道:“阿姨哪里老了!如果和陈小姐走在街上,别人一定以为你们两个是两姐妹。”
陈绣听到海侠的声音,按捺不住,从楼上走下来,接口说:“你是在说我老了么?”
海侠站起身来,说:“陈小姐好!我是在夸阿姨年轻。”
他怕陈绣对他的态度太过于亲密,让陈秉公看破了两个的关系,所以暗中递了个眼色给陈绣。
陈绣似幽似怨的瞪了海侠一眼。
陈秉公看在眼中,烦在心上。他早就发现女儿和这个姓海的不对劲儿,却没有办法说破。
陈绣的妈妈也看出了女儿和陈绣的暧昧,不过,她对这个姓海的年轻人,却是很有好感。
陈绣的妈妈笑道说:“你们先聊着,我去做饭。今天中午就在这儿吃饭,不准走了。”
海侠推却不了,只好笑着答应。
陈绣冷漠的说:“我还有功课要做,我先上楼去了。海先生先坐。”
她说完就走,看也不看海侠一眼。
陈绣的妈妈说:“小海不要介意,这丫头让我们宠坏了,没有礼节!”
海侠一笑。
他知道陈绣还在生他的气,嫌他这几天冷落到她。
陈秉公早已从女儿口中,探出海侠根本没有个妹妹和陈绣是同学,海侠只不过是找个借口,来接近陈秉公。
陈秉公城府很深,并没有说破。
他知道海侠不是做正行的,女儿只是他的一个台阶。但是,只要女儿高兴,只要她不是被逼的,他这个做父亲的也没有办法。
客厅里,只剩下海侠和陈秉公两个人了。
海侠低声说:“陈先生,李少雄的事,现在怎么样了?你们什么时候给我个准确的消息?”
陈秉公说:“房先生正在找人,核实李少雄带来的那份材料的真实性和价值,以便做到胸有成竹,待价而沽。海先生不要着急,最多再过两三天,就会给你个回音。”
海侠说:“我能不能和李少雄见见面,谈一谈?”
陈秉公说:“你是不放心李少雄的安全?还是不放心我们?”
海侠说:“都有!做咱们这行的,说话也不用掖着藏着了。如果你们到现在还是不相信我和李少雄,我们只好另辟蹊径,再找个合作伙伴了。这种事情宜早不宜迟,迟则生变!”
陈秉公脸色一沉,说:“当初是你主动找上我的,现在你又想要抽身退出,不是耍着我玩吧!”
海侠笑道:“陈先生不要生气!你是这个区的公安局副局长,我就算是有十个胆子,也不也玩你。这只是想要你催促一下房先生,快点把事情办妥,大家都可以放个假。”
陈秉公说:“房先生自有他的分寸,你催也没有用。不过,你放心,现在李少雄很好,不但吃的好,睡的好,还有美酒和美女陪伴。”
海侠说:“有你陈先生这句话,我就放心了。”
陈绣的妈妈做好饭菜,端了上来,喊陈绣下楼一块吃饭。
陈绣在楼上说:“我不饿!你们吃吧!”
陈绣的妈妈说:“这孩子,没一点礼貌。咱们不用管她,咱们吃。”
海侠心中暗笑,知道陈绣在和他赌气。
他有办法让陈绣消气,所以现在也不着急,笑着坐下来吃饭。
陈秉公假装糊涂,和海侠有说有笑的一块吃饭。
陈绣的妈妈对海侠很好,不时夹菜给海侠吃,看海侠的眼色,仿佛一个老岳母,是在看未来女婿一样,让海侠全身发毛。
陈秉公气得肚子都歪了,只装看不出来。
这顿饭表面有说有笑,内里却是各怀鬼胎的情形下进行。
吃过饭后,海侠就告辞出来。
陈绣的妈妈一样送到海侠大门口,再三嘱咐海侠常到家来坐坐。
海侠一边走,一边掏出手机,给陈绣发信息。
“前两天确实忙不过来,才没有陪你。今天我都负荆请罪了,你还不饶恕我呀?”
过了很久,陈绣才回信息:“不饶!”
海侠:“那好,我在老地方等你!三点钟以前,你如果不来,我当你自动弃权!我只好另寻新欢了。”
陈绣:“你敢!看我不阉了你!”
海侠:“我洗的干干净净,躺在床上,乖乖的等你来阉!带上你的皮鞭,带上你的刀子!”正文 第052章 - ~冰火两重天~
陈绣没有带刀子,也没有带皮鞭,却带了一瓶红酒,和一瓶冰块。
海侠果然洗的干干净净的,披了一件宽宽大大的睡袍,乖乖的躺在床上。
陈绣把房门关上,恶狠狠的看着海侠,眼神如幽如怨。
海侠笑眯眯的说:“为什么用这么崇拜的目光看着我?是不是因为知道我很‘伟大’!”
陈绣今天穿了一身粉红色的小皮衣,俏丽而性感。
陈绣恨恨的说:“‘伟大’?我看这几天和别的女人都磨的‘渺小’了,还差不多!”
海侠笑:“不会的!我这可是永不磨损型。”
陈绣一下子扑了上来,狠狠的把海侠压在身子下面。
她的热情,连海侠都有点吃不消了。
陈绣坐在海侠的身上,把海侠的睡袍一撕,露出了耀武扬威的男性雄风。
她喘息着,向上一撩自己粉红色的皮裙,就坐了下去。
海侠正在感到奇怪,然后就知道,原来陈绣的皮衣里面,竟然是真空的。
他直接就被一个紧缩、温馨、湿润、软滑的桃源圈套住了。——陈绣并没有穿内裤!
海侠坐起身来,搂住陈绣,吃吃笑着:“你好大的胆子,竟敢不穿内裤上街!”
陈绣闭上眼睛,享受着海侠的高昂的男性雄风,脸色绯红,嘴唇颤抖,喃喃的说:“提……提高工作效率……提……”
她的动作疯狂而投入。
海侠坐着,迎合着、配合着陈绣的动作。
在一阵疯狂般的圈套、磨研、耸动之后,陈绣长长吐出口气,仿佛连日来的空虚和寂寞,都得到了充实。
她的动作放慢,却更扎实、更深入,以便可以更好的享受深入的快感和体验。
海侠赤裸着身子,坐在床上,抚摸着坐在他身上的陈绣身上的皮衣。
陈绣还穿着粉红色的皮衣。
光滑柔软的粉红皮革,发出一种微凉的冷意,和一种眩目的光泽,这种视觉上的感官刺激,和触觉上的快感,更增添了男人欲望深处的施暴欲和兽性。
海侠脑中的快感一浪接一浪的袭来。
他忽然坐了起来,把陈绣压在身下,压在床上,展开了攻击。
陈绣躺在下面,双手紧紧的抓住海侠的肩膀,喘息着,扭动着,迎合着。
海侠紧紧的压在陈绣的身上,发动了急促、紧密、狂风暴雨般的攻势。
在一阵酣畅、淋漓尽致的攻击之后,两人同时到达了高潮。
海侠压抑的嘶叫一声,射击出他的精华。
陈绣的头向后仰起,嘴唇抖动,发出失足危崖一样的惊呼,突然抓紧海侠的肩膀,深深的陷入他的肌肉中。
两人都痉挛一般的颤抖着,喘息着,慢慢的安静下来。
不久之后,陈绣推开压在她身子的海侠,站起身子,从桌面上拿过来红酒和冰块。
看到红酒和冰块,海侠想到那晚和凤姐玩的游戏,嘴唇边泛起一丝微笑,说:“小陈同志越来越有情调了!事后饮酒,乃人生一大乐事也!”
陈绣坐回床上,媚眼如丝,瞟了海侠一眼,吃吃笑道:“这酒不是给你喝的!”
海侠笑眯眯的说:“不是给我喝的,难道你用来浇花?”
他边说边把手不老实的向陈绣的“花园”摸去。
陈绣笑着推开海侠的手,说:“不是浇花,是栽树!”
海侠说:“栽树?”
陈绣笑嘻嘻的说:“栽树!”
她倒了杯酒在酒杯中,又在酒杯中放了块冰。
陈绣眼睛盯着海侠,眼神中妩媚得可以滴下水来:“我们来玩个‘冰火两重天’!”
海侠以手击额,说:“麦咖!你连这都想得出来?小心玩出火来!”
陈绣不说话了,含一口酒,把冰块也含在嘴巴里,向海侠俯下身去。
海侠躺在床上,嘴唇含笑,享受着。
他感到被一片汪洋大海包裹住,这片大海的海水都被地下的火山炙热,在极炙极热的海水中,不时飘动着一块冰山上滑下的冰块,带来冰凉的冷意。
那是一种溶合着冰川和火山的力量。
在极热和极冰中,在火山和冰山碰撞中,海侠感到置身于一个冰天雪地和火山暴发的交叉口,来到了一个冰火两重天。
阵阵不可名状的快感,冲击着他的大脑皮层。
他突然大叫一声,紧紧的抱住陈绣的头,不让她动弹,喷射出他的火山。
陈绣猝不及防之下,想要抽出头来,却被海侠紧紧的按住。
她一口气转不上来,嘴巴里面的红酒和冰块,还有海侠体内喷射出来的火山熔岩流,一齐吞进喉咙里去。
海侠仍然紧紧的按住陈绣的头部,深入在她的喉咙里,感受着她嘴巴里面的温暖和湿润。
他的心里充满了一种巨大的虐待和蹂躏的快感。
陈绣好不容易才摆脱开被海侠按住的头部,喘息着,轻轻咳嗽着,狠狠的捶打着海侠,恨恨的骂道:“你个变态狂,你……竟让我喝了下去……变态佬!虐待狂!”
海侠笑嘻嘻的没有说话,拉过陈绣的身子,用力向她的嘴唇吻了下去。
陈绣挣扎着,扭动着,吃吃笑着:“你……真是个疯子……真够变态……”#--iCMS.PageBreak--#第053章 --寻梅茶馆
黄昏时分,海侠和陈绣分手了。
陈绣说:“今天晚饭要在家吃,爸爸再三嘱咐的,也不知是不是知道了咱们的事,才管我这么严厉。”
她走后,海侠又休息了一会,才洗漱好,走出旅馆。
下班的高峰期已过去了,街上仍然车水马龙。
海侠慢慢走着,忽然感到肚子里面饥饿,抬起头来,看到不远处有一家茶楼:“寻梅茶馆”这家茶楼门面不大,却很古朴典雅,有一种古色古香的味道。
海侠看到这茶楼装潢的很有古意,连名字都取自古诗“踏雪寻梅”想必楼主也是一位雅人。
他慢慢走了进去。
广东省的茶楼不只是卖茶,大多是饭馆和酒楼。
这家“寻梅茶馆”就是一家酒楼。
餐厅里的墙壁上挂满了名人字画,诗意盎然,点尘不染,颇居匠心,和别处酒楼的附庸风雅,大是不同。
现在离晚餐时间还早,餐厅里还没有什么客人,几个穿仿古汉装的服务员正在收拾餐桌。
只有一个人,穿着仿古对襟汉装,站在一张餐桌前,背对门口,正在对着一张白色宣纸,挥毫作画。
海侠一进来,就看到这个人的背影,看到这个人正在凝神而立,聚神汇神的沉浸于书法的艺术之中。
他走了过去,抬手止住上前招待他的服务员,默默的站在那个人的身边,看那个人作画。
那个人也不知有没有感到有人来到身旁,仍然聚神汇神的作画。
海侠看到,那人刚刚画完一幅中国山水画,正在落款题名。
那个人的山水画,意境优雅、朦胧、淡远,颇得中国山水画的神韵。
那个人的书法行文潇洒,字体隽永,舒展收放,都很有二王的气势。
山水画上,远处是一派朦胧淡远的远山,中间是一间简陋的草房,近处却是一枚傲然怒放的梅花。淡淡的白雪,衬托鲜艳夺目的红色梅花,以人一种极强的艺术感染力。
他个人的书法写道:《雪夜梅花图》衡阳散人醉后作于少雪不夜无梅。
此时,这个人正在点梅字上面的最后一点。
他点完最后一点,以手持笔,站在桌前,审视着自己的作品。
海侠拊掌笑道:“先生以淡淡的白色宣纸来做白雪的底色,以细劲流畅的黑色细线描勒山川房屋的线条,以传统的工笔重彩的手法,突出梅花的鲜艳夺目,显得绮罗绚烂,真
令人几乎拍案叫绝。”
那个人缓缓回过头来。
他年约三十多岁,面容清瘦俊朗,说不出的潇逸,说不出的洒脱,眉宇间却偏偏带着一种冷狠孤傲的神色,破坏了他这份恬静秀气,却使他看来更有一份让人心动的魅力。
那个人望着海侠,微微一笑,说:“先生过奖!献丑献丑!贻笑方家了!”
他不笑时,显得冷狠孤傲,高不可攀,在他微微而笑时,笑的好看极了,那样有男子汉的气概,又温柔,又飘逸,又洒脱,他身子又高又瘦,眉毛又粗又长,眼睛又亮又黑,
神采飞扬又含蓄节制。
海侠对这样俊朗清秀的人物,心有好感,微笑道:“在下不是方家,只不过对书画略识皮毛,发些见识浅薄的评价,还希望先生不要见笑。我姓海,请教先生大名?”
那人笑道:“我自号衡阳散人,湖南衡阳人,姓余,余红船。海先生请坐。”
海侠和余红船一起坐下。
余红船招手让服务员奉茶上来,说:“余平生懒散,时常羡慕古人的‘人生在世不如意,明朝散发弄扁舟’的洒脱,可是我辈终是碌碌庸人,没有古人的豁达,以至俗务缠身
,在此地经营一间小小的茶楼。让海先生见笑了!”
海侠笑道:“小隐隐于野,大隐隐于市!余先生乃闹市中的隐者,何笑之有?只有羡慕而已!”
余红船笑道:“隐者不敢当,只不过是为绳头小利,见利忘义而摧眉折腰事贵权的一商贾。海先生何处人氏?在何处高就?”
海侠被余红船的文言文搞得有点头昏,只好直说:“我是青岛人,开了一家电脑公司。这次来深圳是做业务。”
他受不了余红船的文言文,余红船却谈兴正浓,拉起海侠的手,一起站起来,说:“今日难得遇到海先生,请海先生欣赏一下小弟的字画。”
余红船拉着海侠来到墙壁前,向悬挂在墙壁上的字画一一看去。
此时的天色慢慢暗了下来,茶楼里面燃起仿古的宫灯。
那些字画,每一幅字画下面,都有一盏宫灯,所以茶楼里灯火通明,却不显得刺眼。
宫灯在后面衬托出明亮的光线,更使得字画上的图案看起来,不但清晰异常,而且有一种意境悠远的朦胧感。
海侠对书画也颇有研究,仔细看去,第一幅画面,是一幅山水素描图,远山近水,小桥楼阁,粗线绣山,细线绣水,线条清晰,正是北宋王希孟的《千里江山图》的局部图。
虽说是赝品,却也可以看出,仿画者很有功力。
他看到这《千里江山图》下面的有一行小小的楷书,写得是:衡阳散人涂鸦,愧对于王师希孟夫子。
海侠惊奇的看了余红船一眼,佩服的说:“原来余先生是丹青圣手,这幅《千里江山图》几可仿真,恐怕就是王希孟再世,也不过如此了。”
余红船淡淡一笑:“过奖!过奖!”
他说的谦逊,却笑的很是自负,拉了海侠的手,走向第二幅画。
第二幅和第十三幅画,都是王希孟《千里江山图》的局部,余红船用了十三幅画,才描縻完成《千里江山图》的整幅画面。第十四幅画,画中画着黑白二马,对比鲜明,线条
纤细遒劲,寥寥几笔即勾出马匹的健壮,人物衣纹疏密有致的质地,结构严谨,用笔沉着、神采生动,仿得却是唐代画家韩干的作品《牧马图卷》这余红船只用黑白二色,粗细之
线,就勾勒出了骏马的肥硕雄俊,林文龙不知不觉之中,对余红船这样的“艺术”感叹非常。
接下来的一幅画,画的是一个宫装仕女图,明眸、皓齿、红颜、粉颊,线条劲细,气象高华,衣纹用细劲流畅的黑色细线描勒,服饰上杂以浓艳的鲜红细线,以传统的工笔重
彩的手法,以“三白法”突出仕女的面部,显得绮罗绚烂,尤其画感流动爽利.转笔方劲,线条抑扬起伏,画风由工丽变为简逸高雅,富有韵律美感,令人几乎拍案叫绝,却是仿
的明代的苏州第一风流才子唐伯虎,名扬天下的《九美图》中的一位仕女。
接下来的八幅画上,都画的是《九美图》中的八位仕女,几不各尽妍态,各占其美。
海侠越看之下,对这余红船的画工天才,越来越是惊叹。
这茶楼客厅之中,共有五十多幅画,每一幅画都是精细的图画,或是山水,或是花鸟,或是人物,无一不是精工细作,栩栩如生。
海侠一一看去,不知不觉中,天色已黑了下来,茶楼中的客人也多了起来。
余红船一直陪着海侠观看图画,面带微笑,仿佛他对自己的作品很是得意,见到有人欣赏,真有遇到知己之感。
余红船在陪伴海侠的其间,招手过来一个服务员,他在服务员的耳边低低的说了几句。
服务员点头退了下去。
海侠看完图画,长长叹了口气,说:“余先生真是丹青奇才,假以时日,必可成为一代画坛大师!”
余红船笑道:“雕虫小技,不入法眼,教海先生见笑了。蒙海先生厚爱,小弟备下几杯薄酒,还请海先生不可推却,务请赏光。请!”
他携了海侠的手,坐了下来。
海侠不好推却,只好谢坐。
服务员早就得到余红船的吩咐,所以酒菜很快就端上来了。
两人边喝边谈。
他二人虽然都是各自隐瞒实情,但却又有一种一见如故、惺惺相惜之感,谈话甚是款洽。余红船对琴棋书画,诸子百家,甚是精通,海侠也是才华高超,记闻广博,二人两杯
酒下肚,酒意助长谈兴,更是古往今来,滔滔不绝。
不知不觉之中,天色全黑了下来,街道上也亮起了路灯,不时传过来几声汽车鸣笛的声音。
海侠喝了几杯剑南春白酒,头脑有点微微晕眩,同时也有点内急,就向余红船告退一下,到洗手间去方便去了。
海侠方便以后,洗了一下脸颊,清醒了一下头脑,慢慢的向外面的客厅中走去。
在洗手间通向客厅的走廊里,他正在推门进入客厅,透过玻璃门上面的镂空的间隔,他忽然看到,从茶楼的大门,走进客厅一个人来。
虽然隔着玻璃门,虽然只是从镂空的间隔看到这个人,海侠的血液却一下子冲上了脑子,酒意跑的无影无踪。——小庄!杀手小庄!
一股热血一下子冲了上来,海侠的胸膛里热血奋腾,老疤的死,让他燃起了仇恨的杀机。
他几乎想要马上冲过去,一下子钳住小庄的脖子,捏碎小庄的喉咙。
他也想想马上冲过去,掏出一把手枪,放在小庄的嘴巴里,射穿小庄的脑袋,让从后脑喷漆出的鲜血洗刷老疤的仇恨。不错 坐个沙发小说写的情节生动、曲折、惊心动魄,尤其对人物心里的描写更加细腻。看题目还以为什么还珠格格呢海侠是一个帅哥,身边女人无数,职业是一个杀手?侦探?经理人?好像就是一个冒险者。谢谢楼主分享。。。。。喜欢国外的小说第054章 --小庄和小玉
但是,他没有冲过去,他的头脑在一霎时,就冷静下来,完完全全的冷静下来。
第一:这是茶楼,是公共场合,在这里杀人,就是有八张嘴,也洗不脱罪名,也逃不了国家法律的制裁。
第二:这是余红船的茶楼,他不能为刚交的朋友惹上这种麻烦。
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一点,他现在身上没有枪,小庄却有可能身上带有枪支,以小庄的身手和敏捷,在他还没有靠近小庄的身子时,小庄可能就已拔出枪来,向他射击三枪。
海侠不是莽夫,他告诉自己不要冲动。
他就站在玻璃门后面,隔着玻璃门上的镂空间隔,看着小庄的一举一动。
小庄还是那份装扮,T恤衫,牛仔裤,运动鞋,冷酷、漠然,仿佛对一切都不关心的样子。
小庄进来之后,却没有坐下来点菜吃饭,只是和服务员交谈了几句话,仿佛是在询问是不是有一位什么样的客人有没有来过的样子。
服务员仔细的听了小庄的描述,摇了摇头,表示没有这样的客人来过。
小庄皱起了眉毛,沉默了一下,眉毛一扬,脸孔上显出坚毅而冷漠的表情,一声不发,转过身子,推门走了。
海侠等小庄走开了一小会儿,才闪身出来。
他顾不上和余红船告别,就悄然走出茶楼,跟踪在小庄的后面。
街道上灯火通明,行人如梭。
小庄一个人走着,不快,也不慢。
他的背影冷峻、挺拔、有一种从容不迫、契而不舍、坚忍不拔的力量。
海侠不敢跟的太近。
小庄这样的杀手,天生就有一种与生俱来的感应力,可以触觉到潜在的危险。
海侠不但不敢靠小庄太近,他还要尽量收收敛束缚自己身上发出来的杀气,以免被小庄觉察到。
他想先探出小庄的落脚地点,再想办法对付小庄和找出指使小庄杀老疤的幕后凶手。
小庄没有觉察到有人跟踪自己,一直向前走去,连头也不回。
小庄最是头也不回,海侠反而是有些心底忐忑不安了,认为有点高估了小庄的感应力,要不然,就是小庄感到有人在跟踪,故意没有回头看,想要麻痹对方,然后才予以致命反击。
过了不久,海侠才明白过来,为什么小庄的感应力会下降的原因。
小庄走了两条街道,来到了一家“麦当劳”的餐厅门口。
一个娇柔、俏丽、苗条的身影,正在等着小庄,看到小庄来到,她的脸颊上露出了甜美娇媚的笑容,向小庄迎了上来。
远远看到这张笑脸,海侠的心沉到了海底!——是小玉!——这个等待小庄的女孩子,却是小玉!
看到小玉面对着杀死她哥哥的凶手,脸上露出来这样的笑容时,海侠明白了一件事。——昨天,小玉把自己的**之身交给海侠时,说了这样一句话:“你是我的第一个男人,但却不会是最后一个!”
她说这句话时,她的表情说明,她在交给海侠的时侯,她已经知道了小庄的落脚点,她也选择好了自己的复仇方式!——她要以自己的身子来接近小庄,麻痹小庄,然后饲机下手杀死小庄!
小玉扑进了小庄的怀里撒娇。
小庄难得的露出了笑容。
他的笑容在他冷峻的脸上,仿佛春风融化了寒冰,让人感到温暖亲切。
从他的笑容里,可以看出,这个冷酷的杀手,对这个娇柔的女孩子,触到了他内心最深处的柔情。
小庄伸出双臂,拥抱住小玉。
在灯火通明的街道上,在徐徐吹拂的晚风中,这是一对年轻的情侣,在呢喃着,在拥抱着,在诉说这世界上最动听的情话。
这样的情景,在外人眼中,无疑是人世间最美好的画面。
海侠看到这样的情景,全身却冒出了密密的汗水,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从他的心底升起来。
他不敢想下去,不敢想像事态的发展,不敢想像故事的结局。
他不敢向下想像!
他现在明白了小玉的用心,也明白了小庄为什么耳目变得不灵光了。
一个在恋爱中的杀手,也像个普通男人一样,变成了一个聋子,甚至是瞎子!
小庄是背对着海侠的,所以他没有看到海侠。
小玉俯在小庄的怀抱里,却发现了远远站立在那里的海侠。
她从小庄的怀抱里探出头来,用一种冷冷的含有警告的眼神,看了海侠一眼,嘴巴里却还在和小庄诉说着最温柔最缠绵的情话。
海侠只觉得背上冒汗,嘴巴里发苦。
他不能想像,在小玉瘦弱纤细的身体里,隐藏着一种什么样的灵魂和力量!——这正如他永远不能真正了解女人一样!
他想到了小玉对他的警告:“以后,我们之间,没有半点瓜葛。哥哥的仇我会自己报,你不要插手进来,不然,我会反脸!”
他不想看到小玉如此沉伦下去。
但是,小玉是成年人了,她有自己的选择,她也有权选择自己复仇的方式,海侠又能怎么样哪?
海侠悄悄退了两步,隐藏在树下的阴影里。
他看着小玉搂住小庄的腰杆,亲密的一同走进“麦当劳”餐厅。
他站在树下,站了很久,也想了很多,终于默默得走开了。
深圳的夜色迷人,海侠却没有半点心情欣赏,迎着清凉的晚风,一个人在街上踽踽独行。
他没有回到“寻梅茶楼”沿着另外一条街道,慢慢走着。
也不知走了多久,他无意中一抬头,看到不远处,有一家“望岛”咖啡厅。
海侠这才感到有点口渴。
他不久前才喝过酒,所以才会感到口渴。
他推门走了进去。
这是一家西式高档的咖啡厅。
咖啡厅里面灯光幽静,人有不少,却很静。到这儿来喝咖啡的,都是有一定社会地位和涵养的人。
海侠寻了个僻静的角落坐下来。
穿白衬衣打黑色领结的侍者过来了。
海侠要了一杯咖啡,一个人静静的喝着,品味着。——咖啡苦中有甜,甜中有苦,就如同人生的滋味!
海侠喝过一杯咖啡,心情慢慢的好了一点。
他抬起头来,漫不经心的打量着这家咖啡厅。
咖啡厅里面的装潢和设施,都是西式,演奏的音乐,却是中国古典音乐。
在咖啡厅的中间,有一个小小的高台,从天花板下射下来一缕温馨柔和的光线,照在高台上演奏音乐的人身上。
这是个年龄不大的女孩子,穿着红色的旗袍,长长的黑发披垂下来,隐盖住她的半边脸颊。
女孩子全神贯注的拉着一把二胡,她的眼睛半闭着,仿佛正沉浸于自己的音乐表达出来的意境当中。
二胡独有的悠扬舒展,在西式咖啡厅里响起,忧而不伤,沉而不悲,如同天籁之音,洗涤着人们的心情和灵魂。
年轻漂亮的女孩子,演奏中国古典音乐,早就成了一种时尚,一道中高档餐厅的风景。
海侠的目光慢慢的移向女孩子,从女孩子旗袍叉开处露出白净细腻的长腿,向上看去,越过女孩子红色旗袍内细细的腰肢,高耸的胸膛,慢慢欣赏女孩子拉着二胡娴熟的纤手,然后看向女孩子的脸蛋。
他看清楚女孩子的脸蛋之后,心头忽然一跳,仔仔细细的又看了一遍,然后笑了。
他招手叫过来侍者,写了个纸条,让侍者交给拉二胡的女孩子。
拉二胡的女孩子此时刚好拉完一曲,抖动的音符还在空气中跳跃,女孩子闭上眼睛,沉浸在音乐之中,然后慢慢站起身来,向四周鞠了一躬。
喝咖啡的客人给予稀稀舒舒的掌声。
侍者等女孩子退了下来,把海侠写的纸条,交到女孩子手里,向女孩子低低说了几句话,向海侠这面指了指。
女孩子抬头向海侠这面望了过来。
海侠把手抬高,向女孩子招了招手。
女孩子笑了,向海侠袅袅走了过来。
海侠的眼睛一直望着女孩子,站起身来,拉开了对面的一张凳子,礼节性的请女孩子坐下。
女孩子望着海侠的眼睛,微微而笑。
女孩子的眼睛很亮,笑时微微眯起来,眼角的淡淡的皱纹,很感性;她的嘴唇艳红,微笑时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她的下巴小巧玲珑,向前抬起,圆润纤挺。
海侠笑道:“鲍芳,咱们有几年没见了?”
鲍芳坐下来后,笑了起来,笑容中有几分感慨和追忆,她的眼睛如幽如怨,如嗔如喜,美的让人动容。
“快三年了!”
海侠也坐了下来,接过侍者端上来的咖啡,放在鲍芳的面前,笑容可掬的说:“是呀!快三年了!你还是那么年轻,那么迷人!”
鲍芳摸了摸眼角,笑道:“唉!老了!岁月不饶人呀!”
海侠眼睛望着鲍芳,温柔的说:“你没有老,在我眼中,你还是三前年那个漂亮可爱的小芳子!”
鲍芳笑:“你的嘴巴还是那么甜,那么会逗女孩子开心!”
海侠说:“我有三年没来深圳了,所以咱们有三年没见了。我还以为你嫁人了,或者回老家了。”
鲍芳说:“嫁人?嫁不出去啦!老了,没有人要了!”
海侠笑道:“怎么!只要你一开口,要你的人,从这儿可以排到香港尖沙嘴。”
鲍芳用手掩手,笑的合不拢嘴:“你真会说话。可惜排队的人里面,永远不会有你小海。”第055章 --又遇情人
海侠说:“我也排队了,被人挤出来了,掉下了罗湖桥,费了三年的时间,才爬上岸来,上岸后就赶快来找你。你看,我还浑身湿淋淋的。”
鲍芳说:“你的嘴巴还是那么贫!这次到深圳来做什么?来几天了?什么时候回青岛?”
海侠笑着说:“有一天,我在家中静坐,忽然心血来潮,想到深圳还有一个小芳子,所以就马上坐飞机赶过来了。(唱)我为你着了魔,你必须奖励我!”
鲍芳笑:“没有一句实话,你会为我专程来深圳?”
海侠笑嘻嘻的伸过手去,握住鲍芳的手,说:“我一闭上眼睛,就想到你美丽脸蛋,明亮的眼睛,细腻的皮肤,还有你高超的——功夫!所以情不自禁就赶来了。”
鲍芳脸颊绯红,用另一只手,打了一下海侠的手,嗔怪说:“少胡说!这儿人多。”
海侠用力握住鲍芳的手,眼睛温柔的直视着鲍芳,温柔的说:“咱们三年没有在一起了,今晚陪我!”
鲍芳咬着嘴唇,好像是很想接受海侠的邀请,内心却在挣扎着,终于摇了摇头,说:“今晚不行!明天,明天我陪你。把你的手机号码给我,我给你打电话。”
海侠皱眉道:“为什么要明天?今晚是不是要陪你男朋友?”
鲍芳说:“我还没有正式男朋友。就是有,你来了,我也会陪伴你的。今晚,真的有事。”
海侠说:“什么事,能比咱们重逢更重要?小别胜新婚,咱们可是一别就是三年,胜过几个新婚啦!”
鲍芳咬着嘴唇,温柔却固执的摇头说:“今晚真的不行!明天,明天我一定陪你。明天我把自己交给你,随便你处置好么?”
海侠笑道:“我还能怎么处置你?大不了就是多让你满足几次。你真的忍心今晚让我一个人孤苦伶仃?”
鲍芳把手放在海侠的手上,温柔的说:“我看到你,整个心都软了,如果没有事,怎么会不陪你。好小海,明天,明天我会让你满意的。”
海侠看出鲍芳明明很想今晚和他在一起渡过,却始终不懈的坚持今晚不行,他的好奇心动了,想要知道鲍芳为什么不能和他在一起。
海侠笑眯眯的握住鲍芳的双手,说:“今晚不陪我也行,不过,你要把不能陪我的理由说出来,如果不说,我就不放你走。”
鲍芳不忍强行拒绝海侠,却又不愿说出来理由,只是拼命摇头:“不能说!不能说!你不要问了,真的不能说!”
海侠说:“你不说,我就不让你走!”
鲍芳还是摇头,她看了看手表,站起身来,说:“十点半了,我真的要走了。”
海侠拉住鲍芳的手,说:“说出理由,不然,你休想走!”
他本来不是强人所难的人,但是现在真的被鲍芳勾起来好奇心了。
他的笑容是那么温柔,却又是那么固执,鲍芳软下心来,无耐的叹了口气说:“你还是那么爱胡闹!好,我对你说了,你要放我走。”
海侠把鲍芳按在凳子上。
鲍芳说:“我要到一个地方去。十一点以前,必须赶到。”
她说这话时,脸色有点苍白,神色却很神秘,眼睛还向四下望了一眼,仿佛怕被人听到。
海侠的好奇心更大了,却装做不在意的说:“那是什么地方?如此神秘!”
鲍芳说:“你不要问下去了。”
海侠说:“我和你一块去。咱们再一块回来。”
鲍芳的脸色突然变得煞白,身子颤抖起来,说:“不要!你不要去!”
海侠感到事有蹊跷,笑道:“看你吓的那样。好,我不去。你对我说,那是什么样的地方?是人间的地狱,还是人间的天堂?”
鲍芳说:“那即是人间的天堂,也是人间的地狱!”
海侠感到他握住的鲍芳的手掌,在微微颤抖,说明鲍芳的内心有着恐惧和激动。
海侠没有问下去,他巧妙的转移话题,说:“你去哪儿做什么?”
鲍芳说:“我是去哪儿,为那些人演奏乐曲。有些人喜欢听古典音乐。”
海侠说:“你是怎么去的?”
鲍芳本来不想说,经不起海侠的软硬兼施,只好慢慢的说了出来。
“我是在一年前,被他们找上的,他们对我说要我去一个地方演奏音乐,每个月最后的一个星期天都要去。他们特别强调,绝对不能让别人知道这件事,不然,我的下场会很惨。他们开出来的酬金很丰厚,我虽然知道不是好事,也很危险,却抵受不了丰厚酬金的诱惑力,答应了他们。每到星期天,我都会到对面那个拐角处,那个拐角处,有一个汽车,汽车上的司机,不认人,只认牌。因为汽车上的司机,经常换人。”
鲍芳从衣服里面,取出来一面精巧的牌子,拿给海侠看。
那是一个用青铜铸造的牌子,是一个面具,上面涂着一层淡淡的紫胶,森冷、狰狞、阴凉、恐怖。
“上了汽车后,司机会把一个黑布给我,让我自己蒙上眼睛。我不敢偷看外面,也不知道汽车把我拉到的是什么地方。只感到车子开了很久,到了一个地方。司机拉着我的手,把我拉进了一个很大很大的大厅里面,才把我的眼罩拿下来。然后,又有一个人发给我一个面具,是白色的,像是铁铸的,又不像,质地很特别。还有一个人把我引领进了一个房间。这样,我就开始演奏乐曲了。我对那个地方,虽然很好奇,却也很恐惧,所以,从来没有偷看过路线,也没有窥探过那个地方的隐私。不过,我感觉到……”
鲍芳反握住海侠的手,她的手在颤抖,掌心里面沁出了冷汗。
她的声音也颤抖起来:“我感觉到,那里,对某些人来说,是人间的天堂,对某些人来说,也是人间的地狱。”
说到“人间的地狱”这几个字时,鲍芳的手颤抖的更厉害了。
海侠用坚定有力的手,稳定着鲍芳的情绪,温柔的说:“你都看到了什么?”
鲍芳用颤抖的声音说:“我什么也没有看到。我是感觉,我不敢看……”
她看着海侠的眼睛,说:“我今天对你说的一切,你千万不要对别人说。不然,不但我会有危险,你也会有危险。我感到,那些人,势力很大,那些人,都是大人物!”
他们在说话时,声音很低,他们的周围,也没有客人,所以不会有人听到他们的谈话。
鲍芳却仿佛感到有一双冷酷残毒的眼睛,在盯住她一样。
她不时的四下望着。
海侠轻轻揽着鲍芳的腰肢,温柔的说:“你太累了,你要好好的休息一下……”
他说到这儿,他放在鲍芳腰间的手,忽然温柔却有力的一拂,鲍芳真的沉沉昏睡了过去。
他扶持着鲍芳的身子,招手叫来侍者,对侍者说“鲍小姐太累了,你扶他找地方休憩一下。”
他掏出来一百元钱,放在侍者手中,让侍者把鲍芳扶了下去。——他有信心,鲍芳至少也要在三个小时以后清醒过来,等她清醒过来,海侠已经到达了目的地。
他早已巧妙的把鲍芳的那个青铜面具取在手中。
他的好奇心被强烈的勾了起来,所以,他想代替鲍芳,到那个神秘的地方看看。
他虽然对古典音乐和二胡不是很精通,却在和鲍芳相处的一段日子里,学到了不少。
他有信心可以演奏二胡,甚至还可以演奏几首古典音乐。
他取过桌面上鲍芳的二胡,轻轻的背在肩上。
他的动作娴熟,三年前,他和鲍芳相好时,在闺房调笑时,他常常背上鲍芳的二胡,戴上墨睛,充当卖艺的江湖艺人,然后摸索着把手伸向鲍芳的胸膛。
他结了帐,走出了“望岛咖啡厅”他看了看手表,现在是十点五十分。
他按鲍芳所说的,走到街道的拐角处,那儿,果然停着一辆汽车。
海侠的心头不禁跳的快了起来,手掌心也沁出了汗水。
他虽然经历过很多很危险很复杂的事情,但是像鲍芳说的那个地方,却还没有经历过。
他的好奇心虽然被勾起来了,但是他也知道其中的险情。如果他的形踪败露,不但他会有杀身之祸,鲍芳也难逃其绺。
所以他要步步为营,处处小心,才有一线机会可以瞒天过海。
海侠最是感到有危险性,最是兴奋。
他天生喜欢冒险,喜欢刺激,喜欢不可预知的事情。
海侠整了整衣衫,背好那把二胡,面不改色,镇定自若的向那辆汽车走了过去。
他先走向汽车的后面,打开车门,坐了进去。
他没有看一眼司机,也没有和司机说一句话,就仿佛他对这种事早就习以为常,经常去那个地方一样。
司机冷冷的、静静的坐在驾驶员的位置,也没有询问海侠一句话。
海侠坐在座位上之后,不等司机开口,就从司机的背后,把那个紫色青铜面具递给了司机。
海侠的手镇定如恒,没有一丝的颤抖,但是他的心中,却紧张在微微发抖。
司机头也不回,接过青铜面具仔细的看了一眼,就放在驾驶室前面的一个小抽屉里面,又从那个小抽屉里面,取出来一条黑色的布条,递给海侠,然后,起动马达,开动汽车。
海侠接过黑色的布条,主动配合的罩在眼睛上面。
自始至终,海侠和司机两个人没有一句交谈。
整个过程,说来麻烦,其实用了不到三十秒钟的时间,司机就已经开动汽车了。第056章 --神秘的舞会
海侠戴着黑黑的布罩,眼睛中透不过来一点的光线,所以无法测知司机的行程和路线。
海侠老老实实、规规矩矩的坐在后座,虽然心中急的很,非常想看一下司机的行驶路线,却知道司机一定会从前面对着后座的那张小反光镜上面,偷偷监视着自己。
海侠不敢乱来,所以规规矩矩的坐在那儿,却屏息静气,运足耳力,侧耳聆听车窗外的动静。
司机好像是得到过有关的吩咐,所以在发动汽车的时侯,同时把车内的录音机打开,播放着流行歌曲,声音虽然开的不是很大,却刚好让人无法集中精力去听到车外的动静。
海侠受到过特别的训练,对这样的干扰测试,有很好的分辨本领。
他假装沉浸于流行歌曲的意境中,头微微的摇着,嘴巴不时微微的抖动一下,仿佛是在随和着唱歌,其实,他却是充分利用全身的每一个细胞,在歌声和音乐的间隔中,分辨着车窗外的动静。
他没有白费力,终于听到,在汽车行驶了半个小时后,车窗外的汽车鸣笛声少了很多,仿佛现在正行驶向郊区。
又过了大约有二十分钟,汽车行驶的速度放慢下来。
海侠的心潮起伏,知道就快要到了地方。
汽车终于停稳。
海侠听到司机把马达熄灭,打开车门,走向后座,又把后座车门打开,拉起海侠的手,把他引领下车来。
海侠还是忍住,没有开口询问,任得司机摆布。
海侠跟着司机走了大约有十多步,走上了几步台阶,然后感到进入了一个房间之中。
司机站定脚步,说了句:“可以了,把你的眼罩拿下来吧!”
海侠忍住心头的狂跳,缓缓的把眼罩拿下来。
他强忍住想要四下观望的欲望,表现的淡漠冷然,仿佛他不是第一次到这儿来。
这是一个很大很大的大厅的入口的一个隔间,从这儿望去,可以看到大厅的房门,和隔在中间的一道厚厚的布帘。
入口处有一张桌椅,后面站有三个人,衣着整洁,彬彬有礼中透着一种神秘诡异的冷森。
三个人都戴着一个面具,淡黄色,诡异阴森,只露出来一双冷酷森寒的眼睛。
其中一个,看了一眼海侠,好像感到面生,却没有说什么,只是递给海侠一个面具。
那是一张紫色的面具,和海侠从鲍芳那儿拿到的是一种颜色。
海侠没有说什么,配合的戴在脸孔上,从一双眼孔中向外看。
他心中隐隐约约猜到,面具上的颜色,可能是一种身份的象征,或者说是身份的表示。
比如,这三个人都是淡黄色的,那也许是因为,他们三个人,都是主办人的工作人员,海侠戴紫色的,那是因为他是外来的工作人员。
司机从衣袋里面,拿出来一个面具,正是海侠拿给他的那个,递给了三个工作人员。
一个人仔细看了看海侠的那个面具,说:“这位是三号外来妹。”
另一个工作人员向海侠伸出手来,似乎是索要什么东西,却不说明,只是用阴冷的眼光看着海侠。
海侠愣了一下,电光石光般的闪过了一个念头,不动声色,从衣袋里掏出来手机,递给那个工作人员。
那个工作人员收下海侠的手机,写好编号,放在桌子里面的一个抽屉里。
有一个工作人员,拿了一个小小的电子扫描器,在海侠身上仔细的扫描了一遍,以检查是否藏有电子追踪器一类的东西。
这个工作人员没有检查出来,向另一个点了点头,表示没有。
另一个工作人员拿了一张牌子,递给海侠,又说:“请到二楼七室。”
这个人的声音冰冰冷泠,虽然说话客客气气,还用了个“请”字,却还是让人感到很不舒服。
海侠心想:“我哪儿知道二楼第七室是哪个房间?如何走法?”
他虽惊不乱,准备直接向大厅走去,然后看大厅中是不是可以走上二楼,到了二楼,然后再找第七室就比较容易了。
他想虽然是这样想,脚步却没有移动一点,因为他感觉,这种神秘的地方,这些人一定不会让他一个人到处乱跑,一定会有人带他去。
如果真的没有人,他也只好另想办法了。
幸亏,他猜测的不错,另一个戴黄色青铜面具的人,站了起来,向海侠一招手,说:“跟我来!”
海侠从脸孔上的那个面具中的眼孔中,向外看,静静的跟随在那人的身后。
他还没有跨进那个大厅之中,就感到了一种神秘诡诈的气氛,让他不由自主的心头狂跳。
大厅的房门上,挂了一个厚厚的、重重的猩红色布帘,里面隐隐有灯光和声音透出来。
海侠站在门口,感到那个猩红布帘的后面,有一种奇异而神秘的力量,可以让人不由自主的被吸附进去。
他的内心虽然激荡澎湃,却表现的若无其事,跟随在那个人的后面,跨进了大厅之中。
这一步一跨进去,他登时有了目瞪口呆之感,也终于明白,为什么鲍芳说这个地方是人间的天堂了!
这个大厅很大很大,狭长而宽敞,地上全部都铺展上厚厚的猩红地毯,人走在上面,又舒适又温暖;雪白的墙壁;窗台都用厚厚的猩红布帘罩上,让人从外面看不到里面的情形。
大厅的天花板上,悬空挂了很多盏式样古典雅观的玻璃灯,所以整个大厅里面灯火通明,纤毫毕现。
大厅里播放着欧洲古典音乐,有一种庄严、肃穆、优雅的氛围。——雪白的墙壁,猩红的的地毯,猩红的窗帘,式样古色古香的玻璃灯具,古典高雅的欧洲音乐,一切都在说明这个地方的神秘和高贵,优雅和品味!
大厅里面的人,有男有女,有穿衣服的,也有没穿衣服的,却全部都戴着奇形怪状的面具。这些人,都在以各种各样的姿态,在交媾,在做爱。
许许多多的人,一同做爱,不拘泥方式,不拘泥地点,这种情形,你一定没有见过!
海侠也没有见过,所以,他才有目瞪口呆的表现。
他虽然目眩神迷,脚下却一直跟随在那个人的后面,向前走去。
他的一双眼睛,就从面具上的眼孔中向外看去。
他一路走去,看着各种男女,以各种方式,在交媾着。
这些男女,都戴着面具,奇形怪状,却大体可以分为两种颜色,男人都是戴着青绿色的青铜面具,显得狰狞可怖,冷酷阴森。女人都是戴着白色的面具,额角甚至还有一朵红色的小花。
他们的眼睛都是从面具上的眼孔中露在来。
男人有穿衣服的,也有不穿衣服的,有的西装革履,有的却是赤裸露体,但是不论穿衣服的,不穿衣服的,几乎都在和女人交媾。
女人都没有穿衣服,有的全身赤裸,一丝不挂,也有的只是披着一件透明的、薄如蝉翼的白色细纱,在强烈的灯光照耀之下,更添加了强烈的诱惑力,荡人心魄。
这些男人和女人,有的三五一群的交媾,有的一对一的交媾,有的在地上,有的在桌面上,也有的在椅子上,有的在柱上旁,有的在墙壁前,更有因地制宜站立着交媾的。——男人冷酷狰狞的青铜面具,女人惨白中有朵小红花的面具,裸露的肉体,凌乱的衣衫,透明的薄如蝉翼的白纱,一起参加到淫乱的场面,在强烈的灯光下,构成一种触目惊心的感官刺激性。
海侠看到大厅中至少有五六十人,在以各种各样的方式交媾,心中的震惊,简直是心神激荡,澎湃起伏。——一个刚刚从外面进来的男人,看到这样一种奇异的场面,除了震撼和恐怖,还可以激发起一种人性最原始最狂野的本能和欲望!甚至有种冲过去加入到淫乱的场面中去。
海侠虽然目眩神迷,却没有一点点的心猿意马,他被这种只有在最荒诞、最**的电影中才会出现的场面,震憾住了!
海侠身经百战,不论枪林弹雨,刀光剑影,还是红袖添香,酒池肉林,都要比别人都要经历多的多,却从来没有经历过像今晚这种场面。
他不是没有听说过,在一些发达的欧美国家,有一些有钱的心理畸形变态的人,会组织和参加一些所谓的性淫乱派对和面具舞会。
这种面具舞会和派对,就是在欧美国家,也是非常神秘的,因为参与者,都是当地最有钱或者说最有势力的人,他们都怕卷进这样的丑闻而身败名裂,所以一切事宜,都是在十分神秘和诡异的情形下进行的。这些有钱人或者有权人,有时有了不让事情败露,还会做出很多让人意想不到的事。
海侠还知道,在这种面具舞会中,参与者甚至不能用任何方式交谈,以防止泻漏出来自己或者对方真实的身份,违犯者会有很惨的下场。所以,参与者的真正身份,只有幕后的派对策划者一个人知道。
幕后的策划者,会制订出来很多很严密很严酷的会规,来制止有会员破坏会规。
会规中有不少残酷严厉,甚至残暴恶毒的条例,违犯者的下场,都会非常惨淡。
所以参加这种面具舞会的会员,本身虽然都是有钱有势的人,但却很少有人敢做出违犯会规的事,因为他们都清楚那个幕后策划者的权势比他们更大,金钱比他们更多。#--iCMS.PageBreak--#第057章 --面具舞会
这个幕后策划者,无疑才是面具舞会中最高的权威人士和统治者!
海侠在欧洲,在美国,也从来没有碰到过和参加过这种面具舞会。
现在在国内最繁华的都市,他竟然无意中进入了一个这种具有神秘色彩的面具舞会和淫乱派对!
他怎么会不心潮澎湃!
他的脚步却毫不迟疑,跟随在前面的那个人后面,向前走去。
他的目光,从面具下面的眼孔中,向两旁注视着。
因为这些交媾的男男女女,有些人都在过道上交媾,所以他有时不得不绕道而行。
这时,他正好从一对交媾的男女身边走过。
一个男人穿着整治的西装,戴着狰狞可怖、阴森冷酷的面具,正在把一个披着透明的白纱,如同没有穿任何东西的女人,按在桌面上,用力冲刺着。
那个女人横躺在桌面,身子上的白纱早就皱成一团,露出了丰满白晰的皮肤。
那个女人身子在桌面上,头仰卧在桌面外,因为她戴着面具,所以看不到她的脸色,却可以看到她正在闭着眼睛,仿佛正沉浸于这种被性虐待般的刺激之中。
海侠离这对交媾着的男女,越来越近,他几乎都可以看到那个女人胸脯上的白晰皮肤,在灯光下,正沁出来细密的汗水,因为那个女人的头部是向后仰卧的,所以汗水沿着深深的乳沟,向嫩白的脖子流去。
他还看到那个女人因躺在桌面上,圆润硕大的**,向四下垂着,更有一种诱惑力,还有那虽然不细纤却很性感丰满的腰肢。
因为那个男人是背对着他,那个女人是面对着他,在男人冲刺的时侯,必须要向后撤一下,然后才向前冲击,所以海侠几乎都可以看到那个女人两腿间神秘的地带。
他甚至可以看到那神秘地带的一片繁茂的草原。
海侠虽然看的心潮澎湃,却没有对这对交媾着的男女,特别注意。
他向前走去,眼看就要越过这对交媾着的男女。
就在这时,那个女人一直闭着的眼睛,无意识的睁开了,她在神魂颠倒中,无意识的看了一眼就要越过她身边的海侠。
她没有看到海侠的脸孔,海侠的脸孔隐藏在面具的后面,她看到的只是海侠的那头飘逸的长发,和海侠标枪一样挺拔的身材。
她突然全身都僵硬了。
海侠没有注意到这个女人的变化。
他就算看到了那个女人身子僵硬了一下,也会以为那只是那个女人在快要到达高潮时侯的一种身体的本能反应。
他径直向前走了过去。
那个女人的身子僵硬住了,眼神中现出了非常非常复杂的表情。
那个男人没有注意到这种细节,他正沉浸于冲刺的快感之中,现在,正是他冲刺的最高潮时刻。
海侠越过那对男女,跟在前面的服务人员后面,向前走去。
他们就快要走完这个大厅,到达二楼楼梯的进口。
木制的楼梯,油漆的古色古香。
海侠正要走上楼梯时,从二楼下来一个披一件白色透明细纱的女人,正在走下楼梯。
这个女人也戴着一个面具,却是和那个服务人员一样的淡黄色的面具,只是面具上也有一朵小红花,显出了女性化的一点。她也是披了一件薄如蝉翼的细纱,纤弱娇媚的身躯,娇柔挺立的**,纤细的腰肢,神秘却不繁盛的草原,都若隐若现,有一种荡人心魄的性感。
这个女人的一双眼睛,隐藏在面具的后面,显得冷静残酷,和大厅中间的那些女人,大大不同,所以可以推测出,这个女人,是这个神秘面具舞会的服务人员。
这个女人正在下楼,海侠正在上楼,因为楼梯很宽大,所以,两个人离的并不太近,就要交错而过。
这个女人也看到了海侠,她的身子仿佛微微的僵硬了一下,却没有任何的表现,仍然挺立着身躯,保持着悠雅美观的风姿,向楼下走去。
海侠因为和那个女人交错而过时,那个女人的身子微微的一僵硬,海侠有所感觉,他不禁向那个女人看了一眼。
他看不到那个女人的脸孔,却看到了那个女人脖子下面,有一串晶莹透亮的项链,和脖子下面的一点小小的红痣。
他看到那个女人没有任何表示,向楼梯下走去,他心中只是微微的闪过了一丝不祥的感觉,也就没有放在心上,向楼梯上走去。
在楼梯上转了个弯,就走上了二楼。第058章 --深入虎穴
二楼的楼道中,静悄悄的,和一楼大厅中的情形,完全不同,大厅中的声音和音乐,传到这儿,隐隐约约,几不可闻,仿佛又置身于另一个世界之中了。
楼道的墙壁上,每隔几步,都有一盏并不明亮的壁灯,地上也铺着厚厚的地毯,整个楼道中,幽静的有些阴森,有些阴冷。
海侠的手心中,冷汗慢慢的沁出来,他感觉到,这二楼,一定有着和一楼不一样的秘密。
他跟随在服务员的后面,踏着厚厚的地毯,慢慢向前走去。
在他们前面,一个房门忽然打开,出来了两个人。
前面的是个穿西装打领结,戴着淡黄色面具的男性服务人员,后面的是个戴着白色面具的赤裸男孩子。
这个男孩子很瘦弱,很纤弱,只穿一件短裤,裸露出来瘦小伶仃的身子骨,仿佛一阵风,就可以吹倒他。
他现在全身还在发抖,连走路都很困难,甚至站立都很吃力的样子。
最特别的是男孩子的面具,虽然也是像大厅中的女人一样是白色的,面具上却是一只羔羊的造型,只露出来这个男孩子怯懦的、愤怒的、耻辱的眼神。——他细小瘦弱的身子骨,还有他的羔羊的面具,怯懦却愤怒的眼色,都是在说明,这是一只待人宰割的羔羊!
男孩子身子出来房间的房门,站在门口,从房门里面,伸出来一只手,向男孩子的脑瓜摸去。
那是个男人的手,精赤着,从手臂上的肌肉的精密度,海侠可以看出来,这手的主人,年龄不是很老,最多不会超过四十岁;这只手很健壮,很干净,很稳定,也很白晰,从这一点,可以看出,这手的主人,一定是个很有身份地位,惯于发号使令的人。
这只手从房间里面,伸出来,在男孩子的后脑瓜上轻轻拍了拍,显得很亲密,又仿佛是对男孩子很满意的肯定,很是暧昧。
男孩子仿佛有点受宠惹惊一样点了点头,却又很快感到了耻辱,他却不敢表示出来,只好转过身子,跟随在他前面的服务人员,向前走去。
那只手缩了回去,关上房门。
男孩子向海侠他们这面走来。
海侠从那个男孩子走路时的踉跄和小心翼翼,忽然明白了是怎么回事!——那个房间里的男人,是个酷爱龙阳的同性恋,喜欢折磨瘦削纤弱的年轻男孩子。这个瘦瘦的的男孩子,正是那个男人的羔羊!
海侠明白了这点,也马上明白了,这二楼上的每个房间中,都有一个有特别嗜好的人,在房间里面做一些变态甚至残忍的事情!
他明白了这一点,全身的血液都燃烧起来!——这不只是个神秘香艳的舞会,而且还是个邪恶残暴的组织!
他强行按捺下激动的情绪,仍然平静如常的跟随在服务员的后面,向前走着。
来到了第七号室,服务员打开了房门,站在门外,让海侠走去。
海侠的内心心潮澎湃,表面上却镇定自若的走进了房间。
服务员把房门反锁上以后,就走开了。
海侠站在房门前,仔细的打量着这个房间。
这个房间里只有一张凳子,别无一物,墙壁粉刷的雪白,天花板上悬挂着一盏古雅的灯具,发出幽静的光。
这个房间,没有窗口,却还有一扇房门,通向里面的一个房间。
现在,那个里面的房间的房门,紧紧的闭住。
海侠走到那个凳子前,坐了下来,目光却迅速的在房间各处仔仔细细的打量着。
他所在的这个房间,通向里面的房间,只有一道紧闭的房门,房门的下面,有许多的细小的小孔。
海侠明白,这些小孔,是特别设计,用来给里面房间的人,听到外面房间的音乐和声音所用的。
他看到这些小孔,却并没有低下头去从小孔里向里面房间窥视,因为他明白,那些小孔如此细小,他是看不到什么的。
他抬起头来,向墙壁的四角和天花板上看去,看看是否装有摄像头之类的监视器。
他很快就发现,这个房间中,并没有装监视器,从这一点可以看出来,这里面房间的人,并不喜欢他做的事情,被人监视记录,所以在外面房间和里面房间这一个大房间里,都没有安装监视器。
也可能是这个面具舞会的策划者,提前想到了保障会员的个人隐私,所以没有在这个房间安装监视器。
海侠暗暗松了口气——没有安装监视器,他的行动就方便的多了。
他坐在凳子上,脑子迅速的转动着。
他想看看里面房间中的人,到底在做什么样的的事情。
但是,一会儿,里面房间的人,就会要他演奏音乐,所以他不但不能从小孔中向里面窥视到什么,就是想要从另一个角度和方向窥视,因为要兼顾到表演音乐,而分身乏术。
这时,里面房间中的人,可能是知道外间来了人,也知道是来的演奏音乐的人,所以在里面按响了一个电铃。
电铃的声音很小,却刚刚好,从小孔里面,传到外间来,所以海侠听的清清楚楚。
海侠知道要他演奏音乐的时侯到了,不由心中大急,目光忽然望向天花板,突然做出了个决定。
海侠并没有演奏音乐——他迅速站起身来,把背上的二胡放在地上,迅捷的跳上凳子,站在凳子上,用手一托天花板,轻轻的启开一格天花板的板块。
天花板上面,黑沉沉的。
海侠没有犹豫,他微一弓身,身子突然弹起,足有二米多高,他的身子从天花板启开的板块的空隙中,向房顶上窜去。在他的上升的劲道快要用尽时,他的眼睛在黑暗中,认清了方位,双手迅猛的抓去。
他的手正好抓在了天花板上层的通风管道的道口。
这种通风管道,是楼阁里面,每一个房间和另一个房间相通相连的一个管道,主要是用来排除空调中的浑浊空气和通风所用的。
也有许多的楼群,并没有这种通风管道。
海侠之所以敢冒这个危险,是因为他发现这个房间并没有建造窗口,所以这个楼群的天花板上面,应该有通风管道。
他果然猜对了。
他双手抓住房顶墙壁上面的通风管道,身子向上一挺,灵活柔韧的身子,就跃起来。
他在空中,毫不停歇,双手用力,身子就钻进了通风管道之内。
这种通风管道的粗细,刚好可以容纳海侠的身宽,如果是个胖子,可能就会被卡在里面,进退两难了。
海侠在管道中,向前匍匐前进。
他知道,如果要探究这个楼房里别的房间的秘密,只能先把他所在房间里面的主顾制住,不然,那里面房间的主顾发现不见了演奏音乐的人,大喊大叫起来,整栋楼群都会被惊动。
那样的话,海侠的杀身之祸,也就会随之而来。
海侠在管道中,四肢并用,迅捷灵活之极,不过片刻工夫,就到了里面房间的天花板上层。
他屏住呼吸,悄悄的取出一枚钢针在手中,一只手轻轻的启动了一片天花板的板块,闪开了一道缝隙,向里面观看。
他的动作悄无声息,所以没有惊动正在这个房间里面的人。
他不看不打紧,一看之下,身上立时泛起一种阴森恐怖的感觉,全身的毛孔都竖了起来。第059章 --血腥的青铜面具
这个房间狭小,一共只有一桌一椅,都很粗劣。房间里面没有电灯,只在墙壁的一角,插了一束牛油火把,照的房间闪耀着一种阴森的气氛。
一边的墙壁上挂着一条鞭子,一根铬铁和两件形状奇怪的东西,但一望而知,乃是刑具。地面上没有任何杂草纸宵,但一块一块的干涸凝结的紫红痕迹,分明是血块。整个房间中凝聚着一种阴森凄惨的气氛。
这设计房间之人,真是个用刑兼折磨人的设计天才,在这样简陋的工具,狭隘的空间中,却让人感到如此的紧迫与恐怖。
海侠只觉得有种压迫感,让他透不过气来。他知道这个房间中,一定发生过许许多多的,让人毛骨悚然的用刑经过,才会有这种阴森诡异的气氛。
一个只穿一个短裤的精赤男人,脸孔上戴着羔羊面具,被反绑在椅子上,面具下面的嘴巴里,可能是被塞住了东西,所以叫喊不出来,只是拼命挣扎摇头,从面具的眼孔中,露出来一双惊恐惧怕的眼睛。
他挣扎也没有用,他越挣扎,绑住他的牛筋最是深入肌体之内。
一个戴青铜面具的男人,同样精赤着上身,只穿了一条古代郐子手行刑时才会穿的青色流裆裤,手中拿着一根刚在火把上烧的通红的铬铁,站在羔羊面具的男人面前,似乎正想向羔羊面具的男人精赤的身上按下去。
戴青铜面具的男人的铬铁,并没有按上去,他只是站在那儿,脸孔向着房门,侧耳聆听着。
海侠马上明白了,这个戴青铜面具的男人,为什么没有把铬铁向那个羔羊面具的男人按下去的原因——他是在等外面的古典音乐响起来时,他才把烧红的铬铁按在羔羊面具的男人裸露的皮肤上,欣赏那冒起来的青烟和烧焦皮肤的焦臭味道。
海侠的血液一下子都冲到了脑子里!
海侠不是没有杀过人,他虽然不喜欢杀人,但是有杀人必要时,他会干脆利索的把人杀死,尽量让被杀者少受苦痛折磨。
但是这种以折磨人体为乐的变态行为,却是让人最感到恐怖和愤恨的,更何况,这个以折磨人体为乐的人,在对人体用刑时,还要以古典音乐,以二胡的优雅、忧伤、缓慢的音符,做为他杀人的背影音乐!
这个人简直是个变态的疯子!
海侠忍不下去了,他的手扬起来,准备发出钢针。
戴青铜面具的男人,虽然也是赤裸着上身,但举手投足之间,却气派很大,显然平时也是个手握大权,呼风唤雨,生杀予夺之人。
他等着外面房间的音乐响起,只等音乐一响起,他的铬铁就会向那个羔羊面具的男人身上按纳下去。
但是他等了一会儿,烧红的铬铁都慢慢冷却下来了,外间的音乐还没有响起来。
他暗中皱了皱眉,起步向门口走去,看情形是想打开房门,看看演奏音乐的人,怎么还不演奏。
海侠蓦地把天花板的板块一推,闪出了更大的空间。
戴青铜面具的人听到声音,警觉的抬起头来观看。
海侠手中的钢针,从天花板闪出的空间,发了出去,正中戴青铜面具的男人的喉结。
戴青铜面具的男人,哼也不哼一声,就扑通一声,爬在地上。
海侠从天花板闪出的空间,跳了下去,走到戴青铜面具的男人面前。
他蹲下身来,看了看那个男人,打开他青铜面具。
这是一张四十左右,养尊处优,保养得法的脸孔。
海侠不认识这个人,却知道这个人平时可能一句话,一个动作,就可以左右他人的生死和命运,此时却紧闭双眼,任人宰割。
海侠把这个男人喉结上的钢针取了下来,插在衣袋里。
他没有要这个男人的性命,虽然他痛恨这种人,却并不想夺去这种人的性命,何况现在情况不明,他更不能轻举妄动。
他站起身来,走到那个坐在椅子上任人宰割的羔羊面具男人的面前,犹豫不决。
他想救出这个男人,却知道现在还不是时侯,他现在对这个地方的情况,还是一无所知,不明白状况,别说救出这个男人,就是他自己的生死,现在还是不可测知的。
他也不能放开这个男人,任他自生自灭,因为他知道这个男人一定逃不出去,如果被抓住,不但这个男人活不成,他海侠的形踪也会败露。
那个戴着羔羊面具的男人,看到来了救星,拼命摇头,眼神中闪出焦急、惶恐、渴求、恐怖各种感情交融的表情。
海侠犹豫了一会,终于叹了口气,对那个男人说:“如果有机会,我会救你的……”
他没有打开那个男人的羔羊面具,他不忍心看,他明白,这个男人的命运,可能早已决定了。
海侠长身而起,从天花板的空隙中,又跃上了通风管道。
他现在知道了,这个二楼的每一个房间里,都在行进着见不得光的黑暗罪恶的勾当,所以才没有安装监视器。——这也无意中帮了他很大的忙,使他在短时间内,不会败露出形踪。
但他也明白,这样的情形,不会持续太长时间,所以他要快点行动。
他迅捷灵活的在通风管道中爬行,一会儿,就到了另一个房间的天花板上层。
他轻轻的揭开一块天花板的板块,从上面向下窥视。
他一看之下,脑海中血液上涌,差点晕眩过去,一幕血腥、残暴、惨绝人寰的情景,出现在他的眼前。
这间房中燃着灯光,只不过这个房间中,没有雪白的墙壁,明亮的灯光。这个房间中的灯光,是一束牛油火把发出来的,火苗发出青蓝的光纤,照的房间中阴森凄惨。
这个房间中的墙壁上凸凹不平,装潢成一间石头堆砌的粗糙的牢房。
在房间的正中间的空地上,放着一个很大很大的铁桶,桶里面装满了沙子,沙子里面却露出一个男人的头颅。
这脑袋上面戴着一个羔羊面具,面具上只露出一双眼睛,此时这一双眼睛还在转动,充满了惊恐、痛苦、凄厉。
他的口中虽然没有塞住湿布,但因胸膛以下,都被埋在土中,所以只是张大嘴巴,却叫喊不出声来,那种惶恐、欲叫无声的表情,让海侠心胆俱裂。
一个赤裸着身子,里面什么都没有穿,只是披着一件腥红长袍的男人,戴着狰狞而怖的青铜面具,用一种舒适的姿势坐在一张椅子上面,欣赏着前面的演出。
这个男人虽然赤裸着身子,但是坐卧之间,气派很大,那件腥红长袍,仿佛是欧洲中世纪教皇的打扮,更让他平添了一份肃穆却诡异的气氛。
在这个男人的面前,两个戴淡黄色面具的服务人员,都只穿了一条滚裆裤,精赤着健美、绝无半分赘肉上身,头上扎了一条青巾,打扮成正要行刑的郐子手。
这两个服务人员,都站在一张椅子上面,一个手中提了一个铁桶,一个手中掂了一把尖刀。
手持尖刀的服务人员,提起刀来,不顾羔羊面具男人的头颅乱摆,一手按住羔羊面具男人的头颅,一手用尖刀在羔羊面具男人的正头顶,用刀划了个十字型号。
鲜血立刻从羔羊面具男人脑袋上流下来,模糊了羔羊面具。
这个服务人员用手把男人头顶被划开的头皮,拉开一条缝,另一个服务人员立时把铁桶中的水银,从缝口倒了下去。
羔羊面具男人痛不欲生,用力扭动身躯,身躯一点一点,从沙土中向上升起。
两个服务人员并不停手,仍旧面无表情,一个继续拉着十字肉口,一个缓缓的倒入水银。
羔羊面具男人升起的身躯,从头顶处,肌肉和皮肤已分开来,升起来的,只是血肉模糊的一团肉块。不久,羔羊面具男人已挣扎出双手。
他的双手一出来,两个服务人员就停下手中的动作,向后退了一下,不让羔羊面具男人的双手抓到自己身上。
羔羊面具男人痛苦的嘶叫,嘶心裂腑。
两个服务人员无动于衷,眼中闪动着冷酷的笑意,冷冷的看着羔羊面具男人的频死挣扎。
由于水银的比重很高,很快就把皮肤和肌肉分开,羔羊面具男人越挣扎的快,肌肉和皮肤的分开就越快,不多一会,羔羊面具男人的整个血肉模糊的身子,就脱开皮肤,血淋淋的跳出沙土面,跳出了铁桶。
在羔羊面具男人跳出铁桶的一霎时,一个服务人员手中的尖刀,无声无息,闪电一样划过羔羊面具男人的脖子上的大动脉,鲜血立时喷溅而出。
羔羊面具男人掉落在地面上,挣扎了两下,血肉模糊的身躯仍在一抽一抽,不久就不动了。
另一个服务人员在羔羊面具男人挣动的时侯,跳下椅子,从地下取出羔羊面具男人的人皮,仔细的叠好,恭恭敬敬的走到坐在椅子上披着腥红长袍的男人面前,恭顺的跪了下去,把人皮双手呈献上去。
那个披腥红长袍的男人仍然坐在椅子上,伸手取过人皮,仔细的观赏着,眼神中露出非常满意的表情。
海侠只看得心胆皆裂!
他来到时,那个羔羊面具男人的人皮已经脱落了大半,他就是出手相救,那个面具男人也活不成了,所以他才强忍着,没有出手相救。
这恐怖、残忍、血腥的一幕只看得他心胆皆裂,口中胃肠都是苦水,精神几乎崩溃。
幸好他的坚忍不拔的耐性,才让他强忍住没有晕眩过去,才强忍住没有出手杀死下面这三个残暴毒恶的人。
他不忍再看下去,强忍住翻腾的胃肠,在通风管道之内,向前爬去。
来到下一个房间的天花板上层,他还没有打开天花板的板块,就隐隐约约听到一阵铮铮琮琮的琴声,和一阵若有若无的呻吟。
看到了那幕惨无人道的杀戮之后,海侠的神经变得坚强了很多,他悄悄把天花板的板块移动了一个小小的缝隙,向下观看。
这个房间的墙壁雪白雪白的,强烈的灯光照耀之下,更是白的耀眼。
房子里有两个人,一个人戴着羔羊面具的男人,全身赤裸,被绑在一根柱子上,身上都是一条一条的鞭痕,血淋淋的。
一个戴有狰狞青铜面具,却头戴文生帽,穿了一件月白色长衫,打扮成古代书生模样的男人,正在一手持鞭,一手持笔,他的面容虽然隐藏在面具的背后,看不到面容,但是他长衫之下的身躯,却挺拔瘦削,带着一种说不出的潇逸,说不出的洒脱,举手投足间的动作,带着一种冷狠决断的果敢。
墙壁上挂着一张白色的宣纸。下面的一张桌面上,还放置了很多洁净的白色宣纸。
此时,外间传来的是悠扬清雅的琴声,弹奏的正是古代的传世名曲《阳春白雪》第060章 --血腥中的性高潮
在《阳春白雪》清雅悠扬的一个音符之间,那书生狠狠一鞭子,打在那个羔羊面具男人身上,鞭梢带起一溜血光,随同琴韵的一个音符,撒在白色的宣纸上,散落成点点的红花,鲜艳夺目。
书生对那个羔羊面具男人的惨叫充耳不闻,迅捷的醮满墨汁,在纸上画起来,但见他起手落笔,甚是利索,三圈两点之下,一幅画就已作成。
书生闪开身子时,海侠看到,那宣纸上撒落的血点,都被他用来做现成的梅花花瓣,他只用笔画了一干虬结盘错的横逸而出的骨架,就成了一幅鲜艳夺目,美丽不可言说的作品。
海侠看的心神激荡,却不得不佩服这书生的变态天才。
这个书生在作画时,举手投足之间,无不暗合着《阳春白雪》的音乐节奏,所以说,这个书生,不但是个变态残忍的杀手,也是个精通音乐和书画的天才。
看着这个书生潇然洒脱的动作,看着这个书生画的几可传神的梅花,他心中突然电光石火般的闪过了一个念头,这个念头使得他几乎要张口惊叫出来。
幸好,他没有惊叫出来。
他心中已隐隐猜测到这个书生的身份了。
琴声还在响起,书生又换上一张宣纸,挂在墙壁上,手中的鞭子又扬了起来,准备向那个羔羊面具的男人身上抽下去。
海侠把天花板悄悄放置好,悄悄在通道中向前爬去。
他至今为止,终于有了一点点的收获,那就是,他终于知道了这种神秘残酷的面具舞会中一个会员的身份了。
他也明白这个人有多狡猾和精明,所以他的动作小心翼翼,生怕惊动了天花板下面的这个书生。
海侠又悄悄得爬到了下一个房间的天花板上层。
这是个不大的房间,房间的四壁,粉刷的雪一样的白,在明亮的灯光下,更显得刺眼异常。
房间的正中央,从房顶上垂下来一根粗粗的绳索,绳索的尽头,倒吊着一个全身赤裸的男人。
这个男人双目圆瞪,脸孔隐藏在一个羔羊面具的后面,看不清年龄,但精赤的身子,肌肉虬结,显然是个壮年之人。他的双脚被缚在绳索上,双手被牛皮筋反绑着,口中可能被塞了一块湿布,以防他叫出声来,眼睛中满是痛苦、恐惧、气愤、惶惑。
房间中,除了这一个被倒吊的人之外,别无任何东西陈设在房中。
海侠正在猜测之际,忽然那个房间中,如雪般一样白的墙壁上,开了一个门,走进来一个赤条条的女人。
这个女人全身一丝不挂,肌肉紧绷而结实,皮肤不算是白嫩细滑,却呈示出一种健康的古铜色,**虽然不大,却十分的坚挺,腰肢灵活而有力,臀部浑圆结实,身材曼妙,十分健美。
海侠注意到,在这个女人的小腹下面,绣着一个展开双翅的彩色蝴蝶,十分精致灵巧,栩栩如生,直欲振翅飞去。那蝴蝶展开的双翅宽度,正好和下面的黑亮浓郁的草原宽度相吻合,所以十分的鲜艳夺目。
从她的肌肉的精密度可以测知,这个女人不会超过三十岁。
海侠看到那个女人,却没有一丝一毫的异念,只因这个女人出现在这样的场所下,太过于诡异。
这个女人脸孔上戴着一个青铜面具,狰狞阴森的面具,衬着她曼妙性感的裸体,给人一种特异的感观刺激。
她双手平托一个托盘,托盘上放了一把牛耳尖刀,一条洁白如雪的丝巾。
戴青铜面具的女人缓缓走到那个倒悬的男人跟前,蹲下身子,把托盘放在地上,右手拿起牛耳尖刀,站立起来。她的动作庄严而冷酷,好像在进行一件神圣的祭祀仪示,眼睛中泛起一丝冷酷而残忍的笑意。
海侠看到她站起身子,面对着倒悬的男人,一颗心提到了嗓子上,仿佛可以预料到下面要发生的事情。
雪白的墙壁,倒悬的赤裸男人,十指尖尖如葱的玉手,拿着一把尖尖的牛耳尖刀的赤裸的美女,这一切都勾成一幅诡异、邪恶、神秘、压抑的气氛-----第061章 --暴露
海侠的心中预料到下面要发生的事,他想要阻止,但惊怒之下,他的脑子仍然十分的清醒,没有轻举妄动。
青铜面具女人双眼盯着倒悬的羔羊面具男人的眼睛,体会着男人眼睛中的恐怖,她的眼神中渐渐地有一丝疯狂而残忍的满足感。
那个羔羊面具男人在绳索上,拼命扭动身子,口中发不出声音,从鼻孔中发出了“丝丝”的濒临死亡的喘息。
青铜面具女人不紧不慢的走到羔羊面具男人的身后。
羔羊面具男人想要转动身子,面对着青铜面具女人,但绳索是软的,并不能随心所欲,羔羊男人惊恐之下,更不知如何用力,胡乱扭动了几次,都转动不了。
青铜面具女人把手中的尖刀,慢慢的对准了羔羊面具男人后背脊椎,她一只手固定住羔羊面具男人的躯体。
羔羊面具男人已经感到了死亡的迫近,拼命扭动身子,但被青铜面具女人一只手固定住,转动不了。
青铜面具女人慢慢用力,尖尖的牛耳尖刀的刀尖,刺入了青铜面具男人的脊椎。
羔羊面具男人痛苦的闷哼一声,扭动的更厉害。
青铜面具女人手掌用力,牛耳尖刀慢慢下划,沿着羔羊面具男人的脊椎向下蔓延,刀锋过处,一条红线迅速阔展开来,鲜血箭一样标出,喷溅在雪白的墙壁上,形成一种怵目惊心的颜色,染成一种鲜艳夺目的图案。
羔羊面具男人的双脚乱动,身子抽搐,汗水和鲜血沿着脊椎流向脖子,沿着脖子流向发丝,一滴一滴流下来,滴在地上。
牛耳尖刀慢慢把肌肉和皮肤分开,像蝴蝶展翅一样的分开来。
羔羊面具男人的脂肪太厚,青铜面具女人手中的刀走的并不快,但坚定有力的向下划,一直到了羔羊面具男人的脖子上,并不停留,一直下划,下划……海侠再也看不下去了,眼前一片金星,头脑发晕,连忙闭上双眼,眼前仿佛还在晃动着男人的躯体,在滴血,在挣扎,在嘶叫……青铜面具女人白玉一样的躯体上,染满了鲜红的血,一点一点,如白色宣纸上的朵朵梅花,一片一片,如画家的撒墨大写意,随意挥洒不拘一格。
青铜面具女人显然把这残忍的杀人酷刑,当成了一种艺术,沉浸在自己的艺术世界中,脸孔隐藏在狰狞可怖的青铜面具后面,眼中闪动着疯狂满足的神采,如同一个艺术家在完成自己最得意的杰作。
时间在一点一点过去,分开的肌肉和皮肤最来越多,从后颈过头顶,过天灵盖,划破软软薄薄的羔羊面具,过额头,过眉心,过鼻梁,过嘴唇,过胸膛,过小腹,过下阴,又回到原来的落刀点。
羔羊面具男人的上半身,血肉模糊,红通通一片,还在痛苦的挣扎,只不过是挣扎的力度越来越小。
青铜面具女人缓缓把羔羊面具男人的人皮向上提起,人皮还连着羔羊面具男人的大腿。这一来,羔羊面具男人的挣扎力度又大了,双手上绑的牛皮筋,都深深的陷入肉中。
不多一会儿,羔羊面具男人的全身的皮肤都被扒了下来。红通通的,血淋淋的向下滴血。
羔羊面具男人的力气在挣扎中,在巨大的不可名状的痛苦中,消耗尽了,扭动的动作最来越小。
青铜面具女人把人皮缓缓叠好,好像在叠一个女人最珍贵的嫁妆,初恋情人第一次送给的订情礼物一样,然后轻轻的摆放在托盘上,(手机电子书-Taoshuke]动作轻柔的好像在摆放一件女人最珍惜的珠宝。
她又拾起那把牛耳尖刀,慢慢走到羔羊面具男人的面前。
羔羊面具男人的眼睛视线早被鲜血糊住了。
青铜面具女人双眼中的疯狂越来越浓,在向一个顶点逼近。
她把刀放在羔羊面具男人的咽喉上,双眼注视着,尖刀一点一点的深入羔羊面具男人的咽喉,绝不错过任何一点羔羊男人挣扎时的动作,宛若一个画家在画龙点睛一般。
海侠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上,他几乎就要跳下去,把这个恶毒变态的女人一掌劈死,但是,他还是紧紧的咬牙忍住,他紧紧的闭上眼睛,不敢再看下去,怕自己真的忍不住,会跳下去。
刀锋深入,羔羊面具男人还没来的及最后的一声惨叫,突然,刀锋一带,横向一划,一篷鲜血如漫天飞舞的梅花,喷洒出带着温热的液体,飞溅在雪白的墙壁,飞溅在青铜面具女人的身上。
青铜面具女人在热血及体的一刹那,全身忽然一阵奇异的颤动,喉咙中发出了一阵压抑狂野的呻吟,她扔掉手中的刀,双手用力抚摸着自己的全身,沉浸在这种杀人为她带来的奇异变态的意识高潮中。
她的一只手抚摸着自己的**,一只手伸到双腿之间,用力的揉捻。
她慢慢的倒在地上,倒在血泊之中,在地上翻滚扭动。
她的双腿用力的夹住自己的手,手用力的揉捻。
她的另一只手在抚摸着自己的**。
她的全身都沾满了鲜血!
她的全身都在扭动、翻滚,终于在一阵痉挛般的抽搐之后,喉咙中深深的吐了一口气,脸孔向上,躺在鲜血淋淋的地上,慢慢的舒展开四肢,沉浸于高潮之后的虚无缥缈之中。
她的身子四肢紧绷的肌肉在舒展的时侯,有一小部分肌肉,还在偶尔跳动一下。
海侠悄悄得在通风管道中扭转身子,慢慢向回爬。
他心潮起伏,感到莫名的震憾和惊骇,甚至还有一丝惊恐惧怕之意。
他刀光剑影,枪林弹雨,什么场面没有见过?
他做的是没本钱的生意,干的是刀头舔血的勾当,几时怕过何人?
他虽然不是恶贯满盈,嗜血如命的万恶狂徒,却也不是正襟危坐,正气凛然的正人君子!
他杀人至少还有个理由,能不杀人时,他不会出手杀人,除非情况是万不得已,或者那个人确实该杀,他才会干脆利索的下手杀人,尽量不让被杀者感到痛苦。
但是,这个神秘恶毒的面具舞会的会员,杀人只是为了满足他们变态的嗜好。
这种人平时身居高位,颐指气使,或者是纵横商界,呼风唤雨,无一不是大富大贵之人,无一不是所谓的社会精英。——因为这样的服务,所要付出的金钱,绝对不是一个小数目,有很多人辛勤劳动一辈子,也储蓄不了这么多钱!
而为他们这种人提供这种服务的人,不但要有很大的钱力和物力,还要认识很多上层社会的人,也许这个幕后策划者本人就是上层社会的人。
这个人不但是个疯子,也是个天才,不但要有非常雄厚的财力物力,还要有很广的社会交际面,可以找到那些可怜的羔羊。
那些可怜的羔羊,最是可怜,或被掳或被骗或被劫持,不但死的悲惨,死后可能连尸体都不完整,他们的家人都不知道他们是如何死的,甚至不知道他们已经死去。
海侠微微摇了摇头,静止自己再想下去。
现在不是想来想去的时侯,他只有先想办法逃出去,才能做下一步的打算。
下一步,他要把这个情况上报给公安部的马科长,让马科长派人来打击、粉碎、瓦解这个神秘邪恶的面具舞会。
这种神秘邪恶的面具舞会,幕后的策划者,和所牵涉到的会员,牵涉面之广,都不是他这个外来人员所能抗衡的。
消失这种面具舞会,只有靠公安部的力量,才有一点希望可以完成。
海侠的脑子中虽然飞快的转动,但是他的身法和动作,依然灵活、敏捷、迅速的前行。
刚才那个青铜面具女人杀人的房间,可能是第十号室,海侠已经到了通风管道的尽头了,可是这一头却不通,如果想要从通风管道中出去,只有爬回去,从另一头出去。
海侠只有向回爬行。
他很快就爬到第七号室上层的天花板上面。
他想越过去,从第七号室向第六号室爬去,然后第五号至第一号,就可以到另一个通风管道的出口了。
第一号室,一定会有出口的。
海侠刚刚爬行到第七号室天花板的上层。
突然,他听到第七号室的房门,轻轻响了两下,好像是外边有人在敲门。
海侠心中大急!
他虽急不乱,脑子异常快速的分析着各种情况。
如果他继续向前爬行,虽然可能找到第一号室上面的通风管道的出口,根据每个房间的长度,至少也要三分钟的时间,如果外面的人推门进来,看不到他在第七号室,可能马上就会发出警报,对方的人立刻就会想到自己可能会从通风管道出去,而派人堵截。对方的人可能会在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就会布局好对付自己的办法。
所以,这条路行不通。
第七号室的青铜面具男人虽然被海侠用钢针打中,却没有毙命,在一时三刻之下,还不能清醒过来。
也许外面推门进来的人,可能只是来找海侠,而不会走到里面的房间,去找青铜面具的男人,所以,海侠还有一丝的机会。
何况,万一外面的人发现情况,海侠有把握可以在一秒钟之内,让那人躺下去,然后,他再另找机会出去。
这种种念头,纷至沓来,在海侠的脑海中,却只不过是半秒钟的时间,他就分析了其中的关系利弊,条理清晰,丝丝入扣。
主意一定,他毫不迟疑的打开天花板的板块,闪出一点空隙,他闪身而下,如同一条灵活的蛇一样滑了下去。
他身子刚一滑下去,脚板踏在了凳子上面,随即反手把天花板的板块放好,轻巧的一跃,从凳子上跳下来,随势一屁股坐在凳子上,身子一蹲,把放在凳子旁边的那把二胡顺手抓起来,放在大腿上,一手扶住二胡的把柄,一手拉住二胡弦线,装做正在拉二胡的样子。
他的动作迅捷灵活,看似随心所欲,其实却包涵了他坚如磐石的性格、明确的判断能力、清晰的观察能力、灵敏的应变能力、果断的执行能力,这所有的动作一气呵成,直如水到渠成,浑然天成一般,用了还不到八秒钟的时侯,他就端端正正的坐在了凳子上面。
外面的人敲了两下门之后,等了一小会儿,随即把门从外面打开。
还是引他进来的那个戴淡黄色面具的服务人员。
这个服务人员虽然是敲门,却并没有让海侠为他开门的意思,只不过是象征性的敲击两下,让里面的海侠做点准备。
海侠从他的敲门声中,判断出了这一点,所以才镇定自若的坐在凳子上面,等着服务人员自己开门进来。
服务人员打开门以后,并不走进里面的房间,只是抬起手来,向海侠一招。
海侠把二胡背在背上,顺从的站起身来,跟随在服务人员的后面走去。
海侠在阴森森的楼道中走着,脚下踏着厚厚的地毯,从眼角看着那一扇扇紧闭的房门,忽然热血冲上了脑子。——每一扇房门的后面,都在行进着一项惨无人道的事恶行!
他强按下激动的情绪,默默无声的在服务人员的后面走着。
他们走上了楼梯,在楼梯的拐角处,从下面一楼的大厅里,一个身披白纱的赤裸女人,向他们迎面走来。
这个女人虽然披了白纱,但是薄如蝉翼的细纱,透视着那个女人身上的圆润高耸的**,丰满的腰肢,甚至小腹下面丰盛的草原,都历历在目,比之不穿东西,更有诱惑力。
这个女人的脸孔,仍然隐藏在白色的面具之下。
这个女人用一种很特殊的姿势向他们走过来,仿佛她刚刚经过了很剧烈的交媾,所以双腿还站立不稳,有点颤抖有点打晃的走动着。
海侠几乎可以判断出来,这个女人,就是他刚才经过大厅时,在走道上交媾的那对男女中的那个女人。
他甚至还可以感觉到,对这个女人的肉体,有一种亲切的熟悉感。
这种亲切的熟悉感,让海侠有点大惑不解,不明白为什么会有这种念头。
他还来不及想明白,那个女人已经和他们迎面走到一起了。
楼梯虽然很宽,那个女人却是居中而行,所以只要她一伸手,就可以碰到海侠。
海侠前面的服务人员,用一种冷冷的目光看了那个女人一眼,就仍然向前走去。
那个女人在服务人员刚刚走过,就要和海侠走个照面时,忽然站立不住,双腿一抖,身子一歪,向海侠身上倒了过来。
海侠隐隐约约感到,这种神秘的舞会中,任何人不得讲话或者私自交谈,所以只是用手本能的一扶那个女人的身躯,却并没有说出“小心”这句话。
他虽然感到那个女人,极快的在他手中塞了一个东西,没有说一句话,甚至没有看他一眼,就上二楼走去了。
他心知有异常的事情发生,装做毫不相干,仍然跟随在服务人员的身后,向大厅走去。
转过了这个楼梯的拐角,海侠在灯光下,把手中的东西极快的看了一眼。
那是张小小的纸条,上面写了几个字:你已暴露,快逃!
海侠心中大震。
这件事情,到现在为止,越来越是扑朔迷离,越来越是诡诈百出,越来越是莫测高深。
他虽然心中震憾,表面却镇定自若的跟踪在服务人员的后面,脑海中念头电转,寻思着脱身之策。
海侠只要转过楼梯的拐角,就要到一楼的大厅之中。
他忽然警觉到情节的严重性!
因为他听不到大厅中的音乐。
他进来时,大厅中演奏的是萨可斯和欧洲的一种古典音乐,现在却静悄悄的,没有一点声音。
他还没有看到大厅中的情形,他只看到大厅中仍然灯火通明,照射过来。
他知道情形不对。
但是,现在如果掉头逃走,对方既然发现了他的形踪,一定早就防到他逃走的路线,他对这个地方并不熟悉,一步踏错,就会掉入万劫不复的地步。
他脑海中闪电般的转过千百个念头,知道逃不过去,所以终于决定放弃逃逸机会,且看对方如何对付他。
海侠跟随在服务人员的后面,一步跨进了大厅,就知道了情形有多么严重了。
大厅中的男男女女,所有的人,都穿戴的整整齐齐,男的清一色西装革履,女的全部是名贵晚装礼服。
这些人在大厅中,围成一个半圆形,所有人的眼睛,都用一种冷冷的、残酷的、恶毒的眼光,打量着海侠。——他们的脸孔仍然隐藏在面具之后!
一种冰冷的感觉浮起在海侠的心底!第062章 --代替
他知道今天是凶多吉少!
他虽然心中惊恐,身子仍然站的标枪一直挺直,直直的站在那儿,一动也不动,等待着事态的发展。
服务人员把海侠引到大厅之后,就闪进了人群之中,回过身来,用一种冷漠的眼神打量着海侠,仿佛在打量一个快要死去的人。
人群中,走出一个戴青铜面具,身披腥红长袍的男人,越过众人,站出来两步。
这个人的气派很大,仿佛是这个舞会的主脑人物。
这个人用一种冷冰冰的目光上下打量着海侠,用一种冷冰冰的声音说:“走上前来!”
他的声音带有命令的口吻,用一种让人无可置疑、不可反抗的口气缓缓说出来。
海侠不是不敢反抗,他认为事到如今,没有反抗的必要。
海侠镇定自若的向前走了几步,在人群的正中间,停下。
他现在被人群包围住了。
事到如今,他反而镇静下来。
那个人又说:“揭下你的面具!”
海侠缓期缓把脸孔上的面具,摘取下来。
明亮的刺眼的灯光,照射在海侠的脸孔上。
他那张轮廓分明英俊的令女人窒息的脸孔,现在完完全全的暴露在灯光下,暴露在众人的面前。
那个人缓缓的打量了一下人群,用一种冷冰冰完全没有感情的声音说:“他是谁带来的?”
人群中没有人回答。
那个人仿佛早就知道这个结果,停了一会儿,又说:“谁认识这个人?”
人群中仍然没有人回答。
那个人把目光盯住在海侠的脸孔上,缓慢却坚硬的说:“你知道后果么?”
海侠摇了摇头,随即又点了点头。
他没有说话。
那个人仿佛明白海侠又是摇头又是点头,所表达的意思,说:“那好,你准备接收你私自闯入的后果吧!”
他说完这句话,把手向上一举。
大厅中的气氛在这个人的手向上一举的同时,显出了无比的凝重。
四个戴黄色面具的服务人员,向海侠围了上来,脚步缓慢,却坚定无比的向前围攻上来。
他们其中两个人手中,都拿出了一把手枪对准海侠,其中两个人,手中都拿着一个黑黝黝的电棍。
海侠暗中皱了一下眉头。
他不是超人,他对付不了瞄准他的手枪。
那两把手枪,在他的手把钢针取出来,还没有发射出去时,就会把他击毙当场。
他暗暗叹了口气,准备放弃抵抗。
四人服务人员,都围攻上来了,只要他们向前再走一步,电棍就可以击打到海侠的身上。
那两个拿手枪的服务人员并没有动手的意思,只是把枪对准海侠,防止海侠抵抗,另两个拿电棍的服务人员,电棍举起来,准备击落。
他们是想把海侠活捉,拷问海侠是如何进入这里的。
电棍举起来,还没有击落。
突然,一个女人的声音,高声喊道:“住手!”
所有人的目光,都向喊话的女人望去。
海侠也转过身子,向那喊话的女人望去。
他马上认出来,这个女人,正是刚才递纸条警告他的女人。
这个女人仍然戴着白色的面具,仍然只披着一件薄如蝉翼的细纱。
她全然不顾所有人的目光,慢慢的从楼梯上走下来,边走边说:“这个人是我带来的。放他走!”
那个戴青铜面具的首脑,仍然用那种冷冰冰的声音说:“放他走?”
他虽然是在反问,意思中却没有一丝丝的询问的味道,只有冷入骨骼的残忍和恶毒。
这个女人站下来,站在海侠两米远的地方,望也不望海侠一眼,面对那个戴青铜面具的男人,说:“不错!放他走!”
那个戴青铜面具的男人说:“你知道规矩?”
这个女人终于转眼看了一眼海侠,她的眼神中有太多太多的感情,有太多太多的话要对海侠表达,却终于没有和海侠说一句话,转身望着那个戴青铜面具的男人,一字一字、斩钉截铁的说:“我知道!我愿意承担!”
海侠从这个女人的声音中,早就听出了这个女人是谁,他也知道如果这个女人承担下来的后果是什么。
他的心都碎了,刚要说话阻止这个女人,把责任揽在自己的身上。
那个戴青铜面具的男人忽然说:“很好!”
他缓缓转了个身子,冷冷的目光望了在场的每一个人一眼,说:“这就是破坏会规的下场,希望大家以她为戒!”
海侠刚要说话,那个戴青铜面具的男人突然抬起手来,向下用力一挥。
站在海侠身边的一个服务人员猛然把手中的电棍向海侠腰间一捅。
海侠猝不及防,猛然感到腰间一麻,就失去了知觉。
雨过,天未睛。
海侠缓缓睁开眼睛,感到头疼的好像要裂开一样。
他睁开眼睛,就看到阴沉的天空,仿佛压在他的身上,几块阴翳的云雾,飘荡在空中。
一阵阴冷的风吹过,海侠感到身上很冷。
他缓缓坐起身来,才看到,他置身在一个旷野之中。
他身边都是低矮的灌木层,远处是一片荔枝园。
几点冰冷的水珠打在他的脸颊上,他抬起头来,才看到,他是在一棵树下面,在他不远处,有一个小小的池塘,偶尔天空落下几点雨点,击打着水面。
发生过的一幕,闪电一般的回到了他的脑海,仿佛是刚刚发生,又仿佛是很遥远的事情。
他抬起手来,抚摸了一下痛楚的脑门,按了按太阳穴,慢吞吞的站起身子来。
他的衣服,都被昨晚的一场雨打湿了,紧紧的贴在身上,很不舒服。
他摸了摸衣袋,还好,那些人把他的手机又还给了他。
他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不过可以肯定,是在深圳的郊外。
他拿出手机,想要给杨琼打电话,让她和凌子来接他回去,却在发愁如何让杨琼找到他的所在之地。
他拿出来手机,才知道他这个担心是多余的,因为手机根本就没有信号,也不知是因为淋了雨,还是这个地方的信号不好。
海侠只好放弃,踉踉跄跄的站起身子,看到远处的一片荔枝园,心想:也许那里有看园人,可以帮到自己。
他的身子虽然强健,但是在晕迷之中,被雨淋了一夜,所以感到又软又痛,又酸又麻。
他明白自己中了风寒,感冒了。
他想到了那个女人,想到那个女人承担下来的后果,他的心中就急如火焚。
他强行挣扎着,走到了荔枝园。
现在荔枝没到成熟期,所以没有看园人,只有一个小小的木房子。
他没有放弃,眼光在木房子里睃视。
他终于有了发现。
在木房子的桌面上,有一张买卖荔枝时出具的过期数据,可以说明他现在所在的位置。
幸好,现在手机又有了信号。
他马上给杨琼打电话,让凌子开车到这儿来接他。
他心急如焚,也没有心情和杨琼多话,只是把地点和大体位置告诉杨琼,让凌子快来,越快越好!
杨琼听他说的很急,也没有多问,记下了地址,就派凌子来接他。
海侠关上手机,在小木屋的木板床上躺了下来。
一躺在床上,他才感到,他确实病的不轻,全身的骨架都像要散开一样,又酸又痛。
他强抑住想要睡觉的欲望,睁大眼睛,把事情的经过又在脑子中重新过滤了一遍。
想到那个女人为了他,所要承担的后果,他痛苦的闭上了眼睛,痛恨着自己的无能。
他只怕他赶过去时,一切都晚了,一切都来不及了。
他痛苦的在床上翻了个身,心中翻腾不已。
他知道凌子只要半个多小时,就能找到这附近,所以,他躺了二十多分钟,就挣扎起来,把小木屋里能燃烧的东西,都搜集起来,搬到了房子外面。
幸亏他的打火机是防水的,还能点燃。
他把那张小木床拆散,点燃起来。
看着滚滚的黑烟升起,他蹲在小木屋的墙角,静静的等着。
过了不到十五分钟,他就听到了汽车的鸣笛声。
他迅即把火熄灭,起身向汽车的鸣笛处快步跑去。
他又恢复了豹子一般的精力,他的跑步动作,迅捷、优美、如同一只奔跑在北美大草原的美洲豹一样的轻灵。
他的动作,绝不会平白浪费一丝精力,却又绝不会耽搁一点的时间。
远远的,他就看到了他那部豪华型的保时捷,和站在车旁边的凌子。
凌子看到海侠的情形,感到非常的震憾。
在凌子的印像中,海侠永远是衣冠楚楚的,就算他没有穿衣服时,他有神色也如同一个穿着龙袍在朝廷叱咤风云的皇帝,又如同一个穿戴盔甲、指挥若定的将军。——她从来没有看到过海侠的衣着如此的狼狈不堪,她也从来没有看到过海侠的脸色如此的痛苦凝重!
海侠没有说一句话,把手一摆,阻止住想要发问的凌子,跑到保时捷驾驶员的位置,亲自开车。
凌子不敢多问,乖乖的坐在后排座位上。
海侠迅捷的发动马达,汽车一溜烟的离开了荔枝园。第063章 --张小帆之死
海侠一句话也不说,只是把汽车开的飞快。
凌子从驾驶员前面的反光镜里,可以看到海侠的眉毛紧紧的皱着,脸颊上的肌肉,痛苦的扭曲着,眼睛中发出坚毅、冷酷、残忍、痛苦的光芒。
凌子从来没有看到过海侠的表情如此可怕,眼神如此的恶毒。
她的震惊无以复加。
汽车很快就上了大公路,顺着大公路,不久之后,就到了市区。
海侠把汽车开到了市区之后,在一个出租车的站点,停下来。
他没有说一句话,凌子也明白,这是让她下车,让她自己搭载出租汽车回酒店。
凌子不敢多说,乖乖的下了车。
海侠几乎不等凌子把车门关好,汽车就窜了出去。
海侠现在心中又痛又乱,几乎失去了平时的洒落和判断能力,几次都差点闯红灯和别的汽车追尾。
半个小时后,海侠把汽车开到了张小帆的家门前不远处,停了下来。
张小帆的家门外,停了几辆警车,进进出出的都是警察。
张华脸色灰暗、懊丧、惨白,眼中噙着泪水,泪痕满面,在继妻阿芳的扶持下,呆滞的站在那儿,一动不动。
阿芳也是脸色惨淡,泪流满面,神色悲痛。
海侠远远看到这一切,心如刀割,痛心疾首,痛苦的闷哼一声,一头撞在方向盘上,连撞了十多下。
两个警察中的法医,抬了一个担架出来,洁白的床单下,罩着一个人形,从床单外面,还露出一只尚未僵硬的手。
这只手虽然惨白,却丰满秀气,是只女人的手。
另一个法医走到张华的前面,用一种法医惯有的冷冰冰的声调,说:“你的女儿,是猝死于心脏病,因为左心房的心瓣堵塞,供血不足,导制死亡。”
海侠远远看到,从法医的口型,明白了法医在说什么,他也早就料到是这个结论。——那些人如此恶毒,组织如此庞大,他们一定有办法让张小帆死的不得痕迹。
海侠感到心胸要爆炸开了。
他几乎咬碎了钢牙,心中燃烧起熊熊燃烧的仇恨火焰!——他要复仇!——他要为张小帆报仇!
张小帆是为他而死,他一定要有张小帆报仇!
张小帆为了救他的命,自己承担了后果,承担了死亡,换回了海侠的一条命!
如果说老疤的死,他还有可以推卸责任的借口,可以说老疤是收了他的钱,出了事老疤要自己负责,再说老疤本人就是黑道上的人,早晚不会有好下场。
那么,张小帆为海侠死,却没有任何目的,没有任何企图,她只是个善良的女孩子,也许误入歧途,却还没有做过害人的事情。——她当时在那个舞会的身份,只是个被人哄骗诱惑的性奴!
海侠知道是谁哄骗了张小帆,他的眼神中放射出冷酷、残忍的光芒。
他抬起头来,深深的望了一眼担架上张小帆的尸体,然后,缓缓发动马达,开动了保时捷汽车。
这次,他开的很慢,他的态度却很坚定不移。
他开到了陈秉公的家门来,停了下来。
他知道今天是星期一,陈绣去学校上课了,他不知道陈秉公在不在家里,也不知道陈绣的妈妈在不在家。
他是来找陈秉公的,不想陈绣的妈妈在场。
陈绣的妈妈只是个不知内情的家庭妇女,海侠不想把她牵涉进来。
他刚刚停下车,就看到陈绣的妈妈手提了一个小小的袋子,可能是去超市买菜去了。——现在还不到中午时分。
海侠看到陈绣的妈妈走出家门,却并没有锁定大门,他知道陈秉公一定在家中。
现在正是个好机会!
海侠等陈绣的妈妈走的没有踪影后,就下了汽车,径直向陈秉公家门走去。
他的仇恨的火焰,还在燃烧。
大门虚掩着,海侠没有敲门,猛然一推,就直闯进去,直向房门走去。
房间里的陈秉公听到动静,刚打开房门,想看看是什么情况。
海侠一个箭步抢上去,健臂一伸,一把叉住陈秉公的脖子。
陈秉公脖子被叉,想要伸手向腰间掏枪,海侠怎会容他拔出枪来,一只手叉住他的脖子,一只手擒拿住他的手腕,用力一扭。
“格格”一声轻响,陈秉公腕骨断裂,手枪从手中滑落到地毯上。
海侠左脚脚尖一勾一挑,手枪飞起来,落在海侠的手中。
海侠叉住陈秉公的脖子,把陈秉公的身子向沙发上一推,手枪指住了陈秉公的眉心。
陈秉公身子倒在沙发上,透不过气来,憋的满脸发紫,双手紧紧抓住海侠叉在他脖子上的那只手,想要挣脱开去。
海侠一手握枪,指住陈秉公的眉心,却并不开枪,另一只手紧紧的叉住陈秉公的脖子,任凭陈秉公挣扎扭动。——他之所以不开枪杀死陈秉公,一来是因为陈秉公毕竟是警察局的副局长,杀了他,就要受到法律的制裁;二来他知道,陈秉公在那个神秘邪恶的面具舞会中,只不过是个小小的会员角色;三来他是陈绣的父亲,他不想陈绣心灵受到伤害。
陈秉公挣了一会,终于挣脱不开,拍了拍海侠的手背,表示投降。
海侠放开手,收起手枪,坐在陈秉公对面的沙发上,冷酷的盯住陈秉公。
陈秉公不敢和海侠充满仇恨的眼睛对视,只是坐在沙发上干咳。
海侠终于开口了,声音冷酷残忍,一字一句:“说出那些人是什么人!”
陈秉公用眼角偷偷的看了海侠一眼,没有说话。
海侠又说:“不要以为你是警察局局长,我就不敢杀你!在我眼中,杀死你,就如同按死一只蚂蚱一样轻松。”
他说的是实情。
他不是不敢杀死陈秉公,如果有必要,他下的了手,而且可以让警察找不到他杀人的证据。
陈秉公还是没有说话,只是沉默着。
海侠说:“你不用假装无辜,昨晚,你就在场。”
陈秉公终于说话了,他的声音有气无力:“不错!昨晚我是在场,我看到你了。你是怎么知道中间有我的?”
海侠说:“这个你不用管。我只要你说出面具舞会的策划人是谁,其余的事,你不要多问。”
陈秉公恶狠狠的瞪了海侠一眼,凶狠的说:“你敢用这种口气和我说话,不要忘了,我是这个区的警察局局长!”
海侠轻蔑的看了他一眼,用一种冷诮的口气说:“原来你是警察局的局长!昨晚,你带的女人,你都保护不了,你这个局长不当也罢。”
陈秉公如同一个泄了气的皮球,垂下头来,不说话了,忽然又抬起头来,盯住海侠,恶狠狠的说:“都是你!都是你这个浑蛋,要不是你突然出现,小帆就不会出事!都是你害了她!”
他的声音渐渐低下来,喃喃的说着:“都是你害了她!都是你害了她……”
海侠的眼睛仍然盯住陈秉公,说:“不错,我是有责任,可是你的责任更大!你占有了小帆的身子不说,你还带她去那种地方,让别的男人也来玩弄她,在她危险的时侯,你却不敢挺身而出保护她,你还是不是个男人?你怎么做的警察局局长?”
陈秉公喃喃的说:“不错,是我害了她,我不该带她去那里。”
他忽然冷笑一声,自嘲的说:“警察局局长!警察局局长?我这个警察局局长算什么,在他们眼中,我只不过是一个小喽罗,一个任凭他们摆布的棋子。”
海侠说:“那你就更应该把他们说出来,让我来对付他们。”
陈秉公转过头来,冷冷的、不屑的看了一眼海侠,冷笑道:“你?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你来对付他们!你知道他们是什么人么?你知道他们的后台是谁么?我在他们眼中,都只不过是一粒小棋子,一个微不足道的小人物。你凭什么对付他们?”
海侠坐在沙发上,镇定自若,冷森凛然的说:“就凭我是我!”
陈秉公冷冷笑道:“你!你昨晚如果不是小帆用命来换,你早就死了一百次了。你凭什么今天坐在这儿吹大气?”
海侠沉痛的说:“是,我承认这条命是小帆换来的,所以我为了帮她报仇,可以把这条命搭上,就凭我这条命,我也要为她报仇!”
陈秉公摇了摇头,说:“你这条命?没有的,如果他们再想要你的命,就如同捏死一只苍蝇一样。面具舞会的会员规矩中的一条就是:如果有人泄漏秘密,死!如果有人想救他,要用自己的命来换!如果不是这条规矩,如果不是他们不想为你败坏了规矩,你早就死无全尸了。”
海侠说:“我已死过一次,没有什么可怕的。我就是死,也要把他们铲除。只要你把他们说出来,我可以保证他们不会来找你,不会知道是你泄的密。”
陈秉公摇头说:“我不会说的,打死我也不会说的。你不知道他们有多可怕,如果他们知道是我泄漏出去的,不但我会被他们杀死,就是阿绣和她妈妈也会没命的。”第064章 --慕容雪桐告的密
他站起身来,在客厅中来回踱步,脸色灰败,说:“小帆死了,你以为我不难过么?她是个不错的女孩子,虽然被我占有了,虽然我是在玩弄她,可是我对她,还是有感情的。”
海侠说:“你对她有感情,你还带她去那种地方,让别的男人也来占有她、凌辱她?”
陈秉公说:“这是他们的规矩,如果要进入‘人间天堂’,就必须自己带有一个女伴,让别的男人占有,自己才可以享用别的男人带去的女人。都怪我,都怪我为了占有别的男人的女人,才把小帆带去,才害得她送了命!”
陈秉公顿了顿,又说:“至于说到让别的男人来凌辱她,让话有点不对。我以前为了想享用别的男人带去的女人,是诱导过小帆很多次,让她也加入舞会。她都强硬态度的拒绝了,我也不好强求,我还是有些不舍得她让别的男人享用的。不过两天前,是她主动找上我的,要求参加舞会。我也不知道她为什么会转变得这么快。”
海侠痛苦的闭上眼睛,他明白张小帆一定是看到他和陈绣在一起,冷落到她,所以才会在寂寞失意之中,怀着抱负男人的心理,加入到舞会,借着淫乱,来刺激和填补空虚的心灵。
但是张小帆一认出海侠,知道海侠有了危险,还是愿意用自己的命来换取海侠的命,也许她心中在想:——我得不到你,我可以让你永远记住我,永远欠我的!
陈秉公突然住口不说了,他感到自己说的太多了,话锋一转,说:“我今天说的太多了。我什么都不会告诉你的。你别想从我这儿问出任何事情。我劝你,从那儿来的,还是回到那儿去,这个游戏,你玩不起。我知道你和阿绣的关系,我也不想你出了事,阿绣伤心。你也不想我出了事,让阿绣伤心吧?”
海侠沉默不语。
他知道陈秉公慑于淫威,不敢再说出一点的内情了。
他虽然可以用强迫来逼陈秉公招供出来,但是,他也怕陈秉公真的出了事,陈绣会被牵涉进去,送了性命。
他已经害了一个张小帆,他不能再害陈绣了。
他只有另想办法。——幸好,他还有一步棋!
海侠想到这儿,站起身来。
他说:“好!我不逼你,我只问你最后一个问题,我是如何泄露形踪的?是谁认出我来的?”
陈秉公摇了摇头,说:“这个我是真的不知道了。我只知道,是他们里面的一个女服务员认出你来的。”
海侠的心头忽然剧烈的跳动起来了。
他想到了在他跟随戴淡黄面具的男服务人员上二楼时,在楼梯上遇到了一个也是同样戴淡黄面具的那个女服务人员,他还记的那个女服务员和他迎面而过时,身子僵硬了一下。
他现在才明白过来,那个女服务员之所以身子僵硬,是因为她认出了海侠。
他的脑海中突然就出现了那个女服务人员脖子下面的一颗红痣,和红痣上面的那挂项链。
他突然就明白了是谁认出他来了!——慕容雪桐!
海侠绝对想不到慕容雪桐竟然是那个神秘邪恶的面具舞会里的服务人员!
他原来以为,慕容雪桐只是一个“谭氏集团”下属公司中的一个小小的文员。
因为他和慕容雪桐的认识过程,没有多少巧合,甚至还有“砍手党”扯进来,所以他一直没有怀疑到慕容雪桐接近自己的目的,以前他都还以为是他在主动勾引慕容雪桐,现在才知道不是那么回事,慕容雪桐只是将计就计,引他入圈套。
他的脑海中忽然闪过一丝灵光,却又是虚无缥缈,如游丝一样捉摸不定。
他不敢乱动,就直直的站在客厅的中央,让自己的脑子去捕捉那丝灵光。
他终于想到,他接近慕容雪桐是想要这个女人为自己打探房副总的手机号码,现在看来,这正是对方想要的结果,如果真是那样,那么,慕容雪桐一定就是房副总派来的人,接近自己,好打探出自己的底细。
那么,这个慕容雪桐和房副总,都是这个神秘邪恶的面具舞会中的人了?
那么,这个神秘邪恶的面具舞会,会不会和“谭氏集团”有什么关联哪?
海侠站在客厅中,让自已按照这个思路,继续想下去,一边想一边分析。
现在可以肯定的是,慕容雪桐和房副总是这个神秘邪恶的面具舞会的人,如果要证明这个神秘邪恶的面具舞会是不是和“谭氏集团”有关联,可不是容易的事情了。
因为就算房副总真的是“谭氏集团”总公司中的一个财务副总,或者说他就是房预言,再或者说他就是“啄木鸟”财务咨询公司的老总房言之,这三者是同一个人,也不能就说明“谭氏集团”会牵涉进来。
想到“谭氏集团”强大的财势和它背后的后台,海侠不禁有点头大。
但他又想到了张小帆不明不白的惨死,他的怒火又上来了。——管它什么谭氏不谭氏,惹上我海侠,就算是美国总统,我也要把他拉下马!——血债血偿!
海侠想到这儿,看也不看陈秉公一眼,直接就走出了陈家大院。
来到外面,海侠上了保时捷轿车,一边缓缓开动,一边在脑海中思索着很多问题。
最后,他决定直接从慕容雪桐下手,和她开门见山的摊牌。
他掏出手机,给慕容雪桐拔通了手机号码。
手机通了,海侠听到了慕容雪桐的声音,他心中的恨毒像燃烧的烈火,嘴巴中却笑嘻嘻的说:“慕容小姐,在上班么?”
慕容雪桐平静的说:“快下班了。你在那儿?”
海侠说:“赏脸陪我吃顿饭吧!我托你办的事,你办好了么?”
慕容雪桐笑着说:“我们业务经理刚刚从总公司开会回来,我这就去找他要房副总的手机号码。你一会到我楼下来接我,咱们一块吃饭。今天我要吃丰盛的大餐!”
海侠关上手机,冷酷的冷哼一声:“还装!”
他知道慕容雪桐根本就不在公司上班,他却并不急于揭破,他要一步一步的来。
突然,他想到了一个非常重要的事情。
这个事情一想起来,他的全身都出了冷汗。——鲍芳!
他从早上到现在,一直都在想张小帆的事情,却忽略了鲍芳的人身安危。
海侠想到这儿,急速开动轿车,向遇到鲍芳的那家“望岛咖啡厅”驶去。
他一边开,一边冷汗淋淋而下。
他几乎不敢想像鲍芳的下场。
终于来到了“望岛咖啡厅”海侠停稳轿车以后,就急不可待的下了车,向大厅走去。
进了大厅,他一眼就看到昨晚他把鲍芳交给的那个侍者。
海侠拉过侍者,直截了当的问:“小弟,鲍小姐在那儿?”
侍者平静的说:“昨晚先生走后,鲍小姐一直在二楼的休息室休眠,大约到凌晨二三点钟的时侯,我们咖啡厅正要关门时,来了两位警察,说是来接鲍小姐,要她协助一个案件,要带去问话,我和我们经理还看了那两个人的证件,确实真是警察,就把他们带到二楼鲍小姐的休息室。他们带走鲍小姐时,鲍小姐还在昏睡不醒,那两个警察是半拉半抱,把鲍小姐带走的。”
海侠只感到背上一道如刀锋划过的冷凝。——那些人果然神通广大,连警察都为他们做事。
他没有再问下去,无精打采的出了“望岛咖啡厅”他的心头一片沮丧,现在连鲍芳都落到了他们手中,不知鲍芳会受到什么样的折磨和虐待,会不会有性命之危!
他更加坚定了向慕容雪桐摊牌的决心,越快越好,不然,鲍芳说不定就会真的出事。
他开车来到了慕容雪桐的楼下,等待着慕容雪桐。
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慕容雪桐还是没有出现。
海侠心急如焚,表面却冷静如常。
终于,慕容雪桐出现了,她还是那邻家小妹妹的样子,巧笑嫣然。
海侠看到她的笑容,却像看到了魔鬼撒旦的微笑。
海侠走出车门,打开了驾驶员旁边的车门,让慕容雪桐坐进去。
海侠的脸上没有笑容,只有冷淡漠然。
慕容雪桐本来是笑容可掬的和海侠开玩笑,看到海侠的脸色,知道要发生什么事情,她的微笑在一霎时沉下来,换上了阴沉不定的表情。
不过,她的态度仍然很镇静自若,仿佛她可以预料到要发生什么事,又有了应付的办法,所以胸有成竹的坐下来,任凭海侠发动汽车,她没有问海侠要去那里。
海侠没有说一句话,把轿车开到了一个很僻静的地方,停下来。
海侠停下车,也没有看慕容雪桐一眼,只是沉默不语的坐着。
慕容雪桐也没有看海侠,也是沉默不语的坐在那儿。
轿车室内的气氛变得凝重而压抑。
过了十多分钟,海侠终于扭了一下头,双目如电,冷光四射,望向慕容雪桐,说:“你们把鲍芳怎么样了?”
慕容雪桐没有回答他的话,却叹了口气,说:“你果然是个聪明才智的人,一下子就猜想到我的身上。我早就对他们说,把你放了,是放虎归山,后患无穷,他们就是不听,说什么会规不可改,不然不足慑人服众,都是狗屁不通的话。”第065章 --你要加入舞会
海侠冷酷的说:“我只不过是个求财问路的过路人,你们何必非要赶尽杀绝!我只要鲍芳的命,说吧,你们有什么条件?”
慕容雪桐沉吟了一下,说:“她泄露了机密,按照会规,要让她受尽万般痛苦之后,再把她杀死。不过,她不是我们的会员,只不过是我们的一个外援服务人员,所以,这事也不是没有通融的办法。”
海侠说:“什么办法,只要你们开出条件,一百万元,两百万元,我都付!”
慕容雪桐微微一笑:“这种事,不是付钱就可以了,当然,没有钱也是万万不可以的。我要请示一下上面,才能回复你的问题。”
海侠说:“你现在就请示。”
慕容雪桐打开车门,自己下了车,远远走开。
海侠没有起身,他不怕慕容雪桐跑掉——还没有人可以在这么近的距离,从他海侠的手中逃跑。
他看着慕容雪桐掏出手机,好像是在和对方争辩什么问题,却终于听从了对方的吩咐,无奈的点了点头。
慕容雪桐向海侠走来,打开车门,坐了进来。
海侠没有问,他在等慕容雪桐先说。
慕容雪桐沉吟了很久,终于说:“上面说,要你加入我们的面具舞会,才能进一步谈鲍芳的事情。”
海侠的心头一跳,沉默下来,想了很久,才说:“加入你们,要什么样的条件,才能入会?”
慕容雪桐说:“很简单,只要你先付一百万元的会费,就是白银级会员,然后,带上一个女人,和别的男人共享,这样,就可以做我们的黄金级会员。”
海侠说:“你们的会员分几个等级,每个等级,要如何才能升级?”
慕容雪桐说:“我们的会员分三个等级,最初级是白银级,也就是普通级,只要起誓保守会规,交上一百万元,就可以做白银级会员,然后,带上一个女人和别的男人共享,就可以进入第二级,也就是黄金级会员。这个女人,虽然不用带自己的老婆,可是也不能带个花钱雇佣的小姐,一旦查出是小姐,会员不但要被严厉处罚,可能还会有生命之忧。”
她说到这儿,停了下来,没有向下话。
海侠只好问道:“从黄金级如何向上升级为钻石级?”
慕容雪桐笑了笑,说:“你可能永远也升不了那个级别,所以还是不说的好。”
海侠用一种冷酷残暴的眼神,盯住慕容雪桐,一个字一个字的说:“为什么?你们怀疑我是警察?”
慕容雪桐毫不退缩的和海侠对视,眼神也显得冷若冰霜,带有一种残忍的笑意,说:“你不是警察!我点眼光,我们还是有的。你身上虽然有一股凛然正气,可邪气更大,眼神冷酷残毒,所以,我们确定,你不是警察派来的卧底。”
她侧头思索了一下,仿佛很是困惑,说:“就因为你不是警察,我们才更奇怪,你千方百计的接近我们,到底是有什么目的?”
海侠心中震惊,表面却镇定自若的说:“我说了,我带李少雄来,只是来求财的,想要求你们的庇护。至于这次到你们的面目舞会,只是阴差阳错,只是一个误会而已,既然是误会,我就不想会人伤亡,死了张小帆,我很难过,我不想再让鲍死为我而死。”
慕容雪桐说:“李少雄的事,现在还没有定性,所以对你的意图,我们现在还不好说。”
她侧过脸来,冷静的看着海侠的眼睛,一个字一个字的说:“明白对你说:我们之所以同意你加入我们的面具舞会,就是想要让你加入进来,好近距离从你身上一点一点套出你的意图。我话说的够明白了,你还敢来么?当然,你加入进我们之后,也可以近距离接触我们,好一点一点套出你想要的东西,实现你的意图。我们都没有好意,都是心怀叵测,尔虞我诈。你想好:敢不敢来!救不救鲍芳!都看你自己的了。也就是说,这是个游戏,大家都是有意图、有目的,敢不敢玩,是你的事情。”
海侠脑海中极快的思索着。——慕容雪桐是在向他挑战!
海侠什么都不怕,最是危险,最是刺激的事,他越有兴致,越是兴奋,这个猫和老鼠两者互动的游戏,让他心跳加促,热血沸腾!
他只担心一点,他怕找不到女性伙伴!
换言之,他不知应该让哪个女人,为他去冒这个险!
他脑子中忽然闪过杨琼。
不过,他不敢肯定杨琼会冒险。
他更不敢肯定,就算杨琼肯冒险,他舍不舍得这个如花似玉的混血美女,让很多男人共同来淫乱,来共享?
海侠摇了摇头,暂时先不想这一点,他冷凝的点了点头,说:“很好!我愿意加入。在我加入你们之前,你要先保证鲍芳的人身安全,不能让她有毫发伤害。不然,你们会后悔的,一定会后悔!”
他把“后悔”这两个字说的斩钉截铁、不容置疑,他的坚忍不拔的态度,连慕容雪桐的心中都微一抽搐,感到一丝冰冷。
她现在才知道,面前的这个男人,可能比她想像中更强大,更强劲。
慕容雪桐压下了心底的一丝恐惧感,说:“鲍芳的安全,我可以保证。你什么时候交一百万元的会费?最好是越快越好!”
海侠冷哼一声,说:“你们的舞会不是一个月才举办一次么?我可不能等一个月。”
慕容雪桐笑眯眯的看着海侠,说:“你的运气不错!我们的舞会本来是一个月举办一次,不过,因为明天要来一个远方的朋友,所以为了给这个远方的朋友接风,我们还会举办一个小型的面具舞会。到时,你可以带你的女伴来参加。错过了这个舞会,你们只好等到月底了。”
海侠说:“那好!我明天就会筹到一百万元交给你。明天,我会带着我的女人,参加这个舞会。舞会之后,你们就要把鲍芳完好无损的交到我的手上。”
慕容雪桐说:“等你筹款后,打我手机就行了,我会来接你的。”
海侠说:“你还没说,如何才能成为钻石级的会员哪!”
慕容雪桐侧了海侠一眼,微微一笑,说:“那是几个策划者,也就是舞会的元老级的人,才能享用的级别,或者是对舞会有特殊贡献的人,才有资格进入。我都没有这个资格,你就更不用想了。你看,天晴了!”
海侠抬起头来,从玻璃窗向外看去,果然,太阳从云层中钻出来,撒下了七彩的光芒,绚丽多姿,美不可言。
不知几时,慕容雪桐歪靠在海侠的身上,用手揽住海侠的臂膀,温柔的说:“咱们应该回去了。去我哪儿,咱们好好的……”
海侠任她揽住臂膀,用另一只手发动马达,开动了轿车,用冷酷无情的声音,简短却斩钉截铁的说:“没兴趣。”
慕容雪桐的身子一下子僵硬了,慢慢放开海侠的手,悄悄得坐正了姿势。
她沉默了很久,才慢慢说道:“你是我的第一个男人。”
海侠看也不看她,仍用那种冷酷残忍的声音说:“那只会更让我呕吐,一想到和你这个残毒女人做那事,我就恨不得杀了我自己。”
海侠的话恶毒冷酷,像一把剑一样,深深的刺入慕容雪桐的心中。
慕容雪桐叹了口气,慢慢的说:“张小帆的死,不关我的事,我没有想到她会出现,用自己的性命换你的性命。你突然出现在舞会中,如果被别人先认出来,他们都知道我和你有过接触,一定以为是我把你引来的,那样的话,我的性命就不保了。我为了自己的命,就算是出卖了你,也没有什么错吧!”
她说的没错,海侠暗中也叹了口气,对她没有再冷嘲热讽,却也没有再和她说话。
两个人都没有说话。
不一会儿,就到了慕容雪桐的楼下。
海侠停下车,等慕容雪桐自己下车。
慕容雪桐想要说什么,看到海侠冷冰冰的脸色,只好暗叹一声,把话闷在心中,下车上楼去了。
海侠慢慢开动汽车。
他想先回到酒店,把事情的经过和杨琼说一下,然后商量如何进入舞会的步署。
南方的天气就是这样,雨来的快,去的也快,现在天空一片晴朗,街上的行人又多了起来。
海侠在街道上,慢慢开车。
街道上的汽车很多,前面到了个红绿灯的路口,所以汽车都在停滞不前,等着绿灯亮起。
海侠在等待中,百无聊赖中,无意的向对面街道上的商业街抬头看了一眼。
他看到了一个刺绣的店铺,店面上面是几个裸着上身的女人,用背部向路人展示着刺绣的艺术形式和魅力。
海侠突然想起了昨晚在面具舞会中的二楼,看到的那个戴青铜面具的女人,在她的小腹下面,有一个独特的刺绣。
海侠仔细的看了看那个刺绣的店铺,忽然轻轻的笑了笑。
绿灯亮了,海侠开过绿灯,在前面拐了个弯,又从另一个路口,开到了刺绣的店铺下面。第066章 --九纹龙
这家刺绣店铺的名字取的不错,响亮之极:“九纹龙”“九纹龙”的老板姓毕,是个前卫时尚的青年,朋友们不叫他小毕,都叫他“九纹龙”据说,他纹的龙,栩栩如生、巧夺天工,你如果看的久了,甚至会感觉那龙还会对你轻轻的霎一下眼睛,甚至有一个人被吓的大病了三天。
九纹龙不但会绣龙,也会绣凤,会绣山川河岳,会绣奇花异草,更会绣奇禽异兽。
有人说,他是深圳技术最好的纹身大师!
现在,他就正在为别人纹身。
九纹龙赤膊上阵,正在聚精会神的工作。
他的脖子上悬挂着一串手指粗细的黄金项链,戴了一付近视睛,留了一抹性感的小胡子(只对女人而言)在九纹龙的面前,是一张巨大的日本风格的榻榻米,一个全身赤裸的女人,正趴在榻榻米上。
从这个女人乌黑亮丽的秀发,和那白晰滑腻的肌肤,可以推测出来,这是个年轻的女人,从那个女人手指上戴的戒指,可以看出这是个富有的女人,从她微侧露出来的半个脸颊,可以看出,这是个漂亮的女人。
这是个年轻、富有、漂亮的女人。
她的全身一丝不挂,连她最喜欢戴的项链,此时都摘了下来,因为九纹龙大师说过,在他纹身的时侯,身上不可以有任何的东西,不然会阻隔他的针刺,甚至会影响到他的审美观,而失作品大失水准。
她绝对相信九纹龙大师,为了有身美丽的刺绣,她甚至可以把身子都交给九纹龙大师。
但是九纹龙大师现在的表情,却没有一丝一毫的**成份。
他正在全神贯注,一丝不苟的工作。
他面前的这个女人,白嫩的背部肌体上,绣了一朵牡丹花,快要完工了。
这朵牡丹花雍容华贵,仪态万千,花团锦簇,粉红的花瓣,碧绿的叶面,十分的鲜艳夺目,绚丽多姿。
他已对着这个女人半天了,就快要完工了。
他在最后绣完了一针之后,放下手中的活计,在强烈却不刺眼的灯光下,用满意的目光,审视着自己的作品。
连续工作了七八个小时,他不但没有半点疲惫之感,反而感到精力充沛。
一个人只有在做自己喜欢的工作时,才可以有这种感觉。
九纹龙就喜欢这种感觉,他更喜欢这种工作。
他喜欢在女人白晰的肌体上,留下绚丽多姿的色彩。——所以,他的客户,都是女人,都是年轻的女性。
他忽然闻到了一个男人的味道。
他的鼻子很灵,他分明的闻到他的工作室中,有另一个男人的气味。
他皱了皱眉,又用力的嗅了两下,他鼻子下面的一抹性感的小胡子,就随之轻轻的抖动了两下。
不错,是男人的气味。
他心中突然非常的生气!
他的工作室中,不但不接待男顾客,就是他的工作人员,也都是年轻漂亮的女孩子。
他不喜欢男人,他一直认为,男人是泥做的,是肮脏的,只有女人是水做的、是花做的,是清香的、是芬芳的。——老毕非常的生气,他生气的后果很严重!
他提高了声音,威严的叫道:“小华!”
小华是他的工作人员,是个漂亮的女孩子。
老毕叫小华,是要质问她,为什么要让男人进入这儿来?——这儿是他的禁地!
不但是他工作的地方,也是他工作完成后,和敬仰他才情的女顾客之间的游乐场。
看到老毕在自己身上留下的刺绣纹身,很少有女人不对老毕大发敬仰之情的,那些女人对老毕的敬仰,当真是如同长江之水,滔滔不绝,又如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
小华没有说话。
老毕全身突然绷紧。
他紧张起来了!
几年来,在他的工作室中,被他摸过底牌过的女人有多少,他自己都数不胜数了。虽然那些女人都是自愿献身的,他从来没有强迫过一个女人,最多也就是引诱一下。他也尽可能的做到只限于一夜情,不和女顾客发生第二次关系,这样可以避免很多的麻烦,免得露出蛛丝马迹,让女人的男朋友或是老公找上门来。
但是,谁又能保证滴水不漏?
老毕暗暗紧张起来,他紧张的盯住工作室的门。
他的工作室,是按照日本风格装潢的,在墙壁上,还挂着一把东洋刀。
老毕的眼睛,不由转到了那把东洋刀上。
他还没有把刀握在手中,外面传来一个带笑的男人声音,说道:“小华睡觉了!”
听到这个声音,老毕才放松下来,暗暗松了口气。
这个男人,是少数他并不讨厌的男人中的一个。
老毕瘫软的坐在地上,有气无力的说:“小海,你知不知道,人吓人,是会吓死人的!”
门外的人,正是海侠。
海侠笑道:“为人不做亏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门!你一定是没少做了亏心事,才怕成这个样子。说,这几年,你到底遭踏了多少良家妇女”老毕看了一眼仍然趴在榻榻米上的女人。
那个女人虽然仍然趴在榻榻米上,却反转过来脸颊,正对着老毕幸灾乐祸的笑着,看到老毕看过来,没有说话,却调皮的扬了扬眉毛,仿佛也想知道这个答案。
老毕苦笑道:“再多也多不过你海大少!你不在青岛好好呆着,跑到深圳来抢我的地盘么?”
海侠说:“咱们哥们,谁跟谁呀!我怎么会抢你的买卖哪。咱们不能老是这么隔阂着谈话吧,要把代沟填平,是你出来,还是我进去?”
老毕又看了那个女人一眼。
那个女人听到海侠充满男性磁性的声音,又听到海侠的言语风趣,也想见识见识这个男人,所以看到老毕以询问的目光看过来,便微微一笑,抬高一条眉毛,表示无所谓。
老毕说:“你进来吧!”
海侠推开了日式风格的木门,镇定如崖的走了进来。
他如同标枪一样挺拔的身子,一出现在门口,那个女人就抬起头来,仔细的看着海侠的脸庞。
海侠也看到了那个女人。
那个女人在海侠还没有进门时,就坐了起来,所以海侠一进来,就看到那个女人赤裸的身子。#--iCMS.PageBreak--#第067章 --纹身的女人
那个女人双手抱腿,刚刚好遮掩住**,所以海侠只能看到那个女人白晰嫩滑的侧身,看到丰满的大腿,纤巧的小腿,勾成了一幅诱人的春宫图。
这种欲遮还掩,似露非露的情形,最让男人暇想。
海侠微微一笑,抬起一条眉毛,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那个女人,说:“没打扰两位的正事吧?”
那个女人也抬起一条眉毛,仿佛挑衅,又仿佛挑逗的看着海侠,笑道:“故事还没开始,就插进来一则广告。”
她看了看海侠的长发,又说:“是洗发水的广告,海飞丝的!”
海侠也看了看那个女人的长发,笑道:“飘柔的,我也喜欢!”
那个女人瞟了海侠一眼,转过身子,拿了一件长袍。
她起身站起。
在她站起身子时,她的腰肢不动,身子一挺,风姿优雅的站起来,随手把长袍披在了身上。
海侠努力想要看到她的要紧部分,却终于没有如愿以偿。
显然那个女人早就防到了他这一手,偏偏不让他看到,她也不是怕男人看,只不过她更懂男人的心理,越是没有看到的,越是有吸引力。
海侠不禁叹了口气,他故意叹息出声,让那个女人听到。
他也知道那个女人一定明白是什么意思。
那个女人侧过脸颊,回过头来,向海侠莞尔一笑。
她身子披的长袍,虽然不是透明的,却仍然可以若隐若现的看到她的身材的曲线,别有一番诱惑力和风味。
海侠几乎看直了眼。
那个女人走到桌前,倒了杯水,自己喝了起来。
老毕看到海侠和那个女人眉来眼去,板着脸孔,说:“前两天,我从日本回来,在深圳机场下了飞机后,机场外面有很多来接机的女顾客,都是我的粉丝,为我举办了一个欢迎仪式。看到我下了飞机后,手捧鲜花,欢蹦乱跳的就上前献花和献上香吻。我正在陶醉的时侯,不知那个王八蛋大喊了一声‘刘德华来了’,妈的,那些女人,把老子推倒,跨过老子的身子就跑过去看刘德华去了。”
那个女人忍俊不禁,口中的一口水,“噗”一声喷了出来。
海侠笑道:“老毕吃醋了?”
老毕说:“有点!”
那个女人没有说话,却唱了起来:“一人变心会受伤,两人愿意没惆怅,三人有三种爱,找各自理想…”
她唱着,自顾扭动着腰肢,走出了工作室,她的歌声仍然隐隐约约传了过来:“……不知那里风向,又传来花香……”
老毕说:“你故意让我吃醋,让那个女人自己知趣走开,当我看不出来么!说吧,你找我有什么事?”
海侠没有说话,却走到桌子前面,拿起纸和笔,在纸上画了起来。
他的脑海中,极力思索昨晚那个戴青铜面具的女人小腹下面的彩色蝴蝶的纹身。
老毕没有打扰海侠的思路。
慢慢的,海侠把那个展翅欲飞的蝴蝶,画了下来。
他把画好的蝴蝶,交给老毕。
老毕看了一眼,说:“是我的作品,你虽然画的不怎么像,但是,在深圳,能纹这种蝴蝶的,只有我。”
海侠说:“你为谁纹的?”
老毕说:“这种蝴蝶,我一共只为三个女人纹过,一个是在胸口,一个是在后背,还有一个在小腹,你问的是那个部位的?”
海侠说:“小腹。”
他们的对话都简明扼要,几乎没有多余的话题。
老毕沉默下来,海侠没有追问,等老毕自己说出来。
过了好一会,老毕才说:“另两个女人的底细,我都清楚。我在为她们纹身时,都和她们谈的很融洽。只有这个女人,自始至终,没有和我交谈一句。她身子有一种很特别的气质,压抑的我不敢和她说话。那是一种很独特的气质,仿佛是一股杀气。我很奇怪,为什么这个女人身子,会有这种气质。那是一场很不愉快的工作,所以我一直不愿想起。那个女人,就算是脱光了衣服,躺在我面前的时侯,我都没有一丝一毫的冲动,不是不想,是不敢!我从来没有这种感觉。”
海侠想到那个在杀戮中高潮的青铜面具的女人,也不禁打了个寒战,所以他明白老毕的感觉。
老毕摇了摇头,对他的话做了个总结:“我不了解那个女人!”
海侠说:“她长的什么样子?”
老毕说:“大概不到三十岁,脸蛋是很漂亮,却冷的让人感到可怕。不是冷,是残酷!”——三十岁、脸蛋漂亮、冷若冰霜甚至冷酷无情的表情,这样的女人,在深圳街上,一抓一大把。
他还是没有什么收获!
海侠有些失望的叹了口气,他站起身来,正想告辞。
老毕明白海侠站起身来,是想走,他却并不站起身来相送,只是抬起头来,用一种冷漠的眼神,望了一眼海侠,说:“你不等我说完就走?”
海侠看老毕的表情,心中大喜,知道老毕还有重要的情况没有说出来。
海侠狠狠的一腿踢过去,却轻轻的落在老毕的身上,恨恨的说:“强烈鄙视你这种说话大喘气的娘娘腔!”
老毕冷漠的眼神中,出现了一丝温馨狭促的笑意,说:“幸亏我只是娘娘腔,而不是同性恋,不然,非找你演一场‘对花枪’或唱一曲‘后庭花’。”
海侠说:“你少恶心我呀!快说出来,不然,割了你的小鸡鸡,让你没有花枪耍。”
老毕说:“我虽然不认识这个女人,不过,介绍这个女人来我这儿的女人,我却认识。”
海侠的心中跳了跳,说:“说!”
老毕却并不急于说出来,反而笑道:“说到同性恋,我倒是想起来了,那个女人,一定是个同性恋。她看到我这种美男子的眼神和表情,说明她一定是个同性恋。也许,介绍她来的女人,就是她的同性恋朋友。”
海侠发急了,吼叫道:“快说!”
老毕看到海侠真急了,才吃吃一笑,用手抚顺了一下嘴唇上边的一抹小胡子,慢吞吞的说:“沈冰!第068章 --空姐的诱惑
深圳机场的南面半公里处,有一个小小的酒吧。
酒吧位于郊区,前方有一座小山,在阳光看来,青翠如玉带。
酒吧周围的环境安静,内外布置的更是幽雅脱俗,充满了一种异国情调,有一种夏威夷风情。
因为酒吧距离机场,走路也不过十多分钟的时间,所以,机场的工作人员,大多会在休息的时侯,到这儿来喝上一杯。
男人来这儿可以喝到最好的洋酒,女人可以在这儿喝到最好的葡萄酒。
当然,这儿也有饮料和冰震啤酒。
是黄昏时分,金黄色的夕阳撒满了大地。
酒吧前面的草地上,摆起了四五张桌椅,因为下班时间还没有到,所以只有一张桌子上面,坐了四五个女孩子。
这五个女孩子,就是机场的空姐。
她们刚刚从伦敦飞回来,下了航空飞机后,不但不累,反而很是兴奋,所以相邀,到这常来的地方喝上一杯。
她们都很年轻,也都很漂亮,青春飞扬。
大家都知道,空姐的选取是非常严格的,外航的空姐不但要求身材,还要会流利的外语。
这几位空姐就是其中的佼佼者,她们不但身材高挑,气质更是高雅。
年轻的女孩子在一起,总有谈不完的话题,当然,她们谈论的话题,也总是离不开时尚和男人。
她们爽朗的笑声,飞扬的青春,感染了路边的行人。
来来往往的行人,不时的会扭过头来,向这几位漂亮的小姐看上几眼,恋恋不舍的离去。
看到有人注目,她们的笑声更高扬了。
就在这时,一个年轻的长发男人,向酒吧走了过来。
这个年轻的男人漆黑的长发,格处引人注意,浅色休闲服里面的身躯,挺拔、坚毅如同一根长枪。
那份玉树临风,那份潇洒倜傥,就连几位阅人无数的空姐,也不禁怦然心动。
这个男人的神态自若,一双眼睛,向几位青春扬、放肆的空姐望来。
一般情况下,如果是一个单身男人,从几位漂亮的女孩子前面走过时,这个男人的胆子如果不够大,不但不敢向女孩子这边看望,还会加快脚步,恐怕反被女孩子调戏和取笑。
这个男人无疑是个胆子够大的男人,不但敢向这边望来,嘴唇边上的一丝迷人的微笑,也不曾改变。
如果是别的单身男人,这几位空姐不但会嘲讽他,还会让他难堪。
但是,这个年轻的长发男人,是如此的英俊潇洒,她们一时间,都看的有点发呆。
男人笔直的走过来,向几位空姐旁边的一张空桌走动。
看他的意思,好像是想在这个酒吧,喝上一杯。
男人坐下后,手指优雅的在桌面上敲了两下,立时有一位侍者过来。
男人的声音低沉而充满磁性:“威士忌,加冰!”
男人在要酒的时侯,眼睛是望着侍者说的。
这说明,这个男人不但很有品味,还是个很有礼貌的人。
只不过,他的一双眼睛,在望着几位空姐的时侯,不太像个绅士了。
就算他的风度还很绅士,眼神却有点暧昧。
几位空姐恢复了过来,眼睛都勇敢的向男人望过来,带有挑衅,又带有挑逗,更有几份诱惑。——这样的极品男人,没有几个女人不动心!
一位眼睛大大,笑起来鼻子皱皱的可爱的空姐,倚仗着自己这方面的人多,大着胆子,望着长发的男人,笑道:“靓仔,看什么看?没见过美女呀!”
男人笑了,眨了眨眼眼,样子调皮而带有几分坏坏的痞样。
“见过!只不过没有见过像你这么漂亮的!”
那个空姐脸红了。
另一个空姐说:“喂,靓仔,你叫什么名子?”
男人眨着眼睛,眼睛中带着促狭的笑意,脸孔上却一本正经,老老实实的说:“我姓刘,刘德华!”
几位空姐哄堂大笑。
“你有刘德华帅么?”
“刘德华那有他帅,刘德华都老了!”
“刘德华老了也比他帅!”
“不,他比刘德华帅,和郑伊健差不多。”
“去你的,郑伊健难道比刘德华帅么!”
“也不是伊健比华仔帅,我是说这个男人的长发,和伊健差不多。”
男人静静的望着几位姑娘,嘴唇边带着淡淡的笑意。
其中,只有一位空姐,对他不看、不闻、不问,显得有点不屑一顾。
他的眼睛一直就在注意着这个空姐。
这个空姐,的确有她高傲的本钱。另几位空姐随随便便拉出去一个走在大街上,都会有百分之八十以上的回头率,但是,这几位空姐站在她的身边,就变成了衬托着鲜花的绿叶。
她的年龄不过二十二三岁,一头长发就那么随随便便的垂下来。
她的双眉修长入鬓,眼睛明亮清澈,如一泓秋水,深不可测,她的眼珠微微歪视,这使她看起来,有一种说不出来的风情。她的眼角高挑,带有七分凌人的傲然。她的鼻梁挺直,鼻尖微微下垂,仿佛是有点鹰勾,这反而为她增添了一份说不出来的妩媚。
她的嘴巴不但不小,反而大而宽阔,棱角分明。
这一切一切,都使这个女人,看起来风情万种。
她的脸庞也许不是传统眼光中的绝顶漂亮的女人,却无疑是现代感非常强的一张女人的脸庞。
她的身材高挑,双肩削瘦但非常有骨感;她的腰肢纤弱,盈盈一握;她臀部并不丰满,却微微上翘,正是最让男人心动的类型。
她只是随随便便的穿了一件低领口的浅绿色的T恤,露出了浅浅的锁骨窝,看来仿佛弱不禁风,让人我见犹怜。
这个女孩子,就是海侠此来的目的。
只不过,他对这个女孩子了解的也不多。
不过,他有办法可以多了解她。
海侠把威士忌喝完后,向侍者招了招手。
侍者马上过来。
海侠在侍者的耳边轻轻说了两句话。
侍者把一张白纸和一根笔,取给海侠。
海侠在纸上极快的写了什么。
几位空姐正在猜测海侠在写什么的时侯,海侠已经写完了。
他把笔还给侍者,点了点头,说:“谢谢!”
从衣袋中取出一张百元钞票,放在桌面上,站起身来。
他笔直的向几位空姐走了过去。
几位空姐眼睁睁的看着他走过来,猜测不到这个大胆的男人,下一步要做什么。
海侠走到几位空姐的桌边,没有说话,只是微微笑着,把刚写上字的白纸,放在桌面上,转身走开。
几位空姐凑上来一看,原来白纸上写的,是一个手机号码。
几位空姐心中隐隐约约,猜到了这个男人是什么意思,脸都红了。
一位空姐冲着海侠的背影,高声喊道:“你什么意思,真当自己是刘德华呀!臭美吧你!”
海侠没有回身,只是把手潇洒的抬起来,遥遥作了个再见的手势。
海侠在心底笑了。
他有这个把握:他把自己的手机号码留下,一定会有空姐给他打电话。
而且还不止一个。
他料的不错,在一个小时后,他接到了三个电话,都是几位空姐瞒着别人,悄悄打给他的。
房间中幽雅宁静,狂风暴雨般的**刚刚过去,喘息和呻吟都慢慢停止下来。
桔红色的灯光温柔的撒满床头,撒在一双大大的眼睛中。
这双眼睛中,露出温柔而满足的笑意,正用一种近乎于崇拜的目光,望着海侠。
这正是那个眼睛大大、笑起来鼻子皱皱的那位空姐。
海侠的眼睛也正在温柔的望着她。他半侧着身子,一只手托着腮,一只手温柔而略带侵略性的,在大眼睛空姐的身上巡回抚摸。
大眼睛空姐的身子是赤裸的。
桔红色的灯光撒在她的白玉一样的身子,更有一种朦胧的美感。
大眼睛空姐的一只手,抚摸着海侠精赤健美的胸膛,抬起眼睛,望着海侠,喃喃的说:“你真棒!”
海侠笑了。
很多女人,在事后都会这样称赞他。
这是让每个男人百听不厌的话。
海侠也说了那句让女人百听不厌的话:“你真好!”
大眼睛的空姐笑了。
她笑起来时,总是鼻子先皱一下,像一个可笑而调皮的小女孩子。
海侠当然知道她不是一个小女孩子,还没有那个小女孩子,在床上的表现,像她这样疯狂亢奋,索取无度,肆无忌惮。
如果不是海侠,换了别的男人,不知能不能吃的消!
海侠吻了吻她的鼻子。
他就喜欢这样的女孩子:在外面像个淑女,有自己的个性和特点;在床上是个浪女,想要就要,想做就做,不按章法,随意发挥。
大眼睛空姐的秀发虽然凌乱,仍然像黑亮的丝绸一样铺展在枕头上,她的白嫩的胴体,更像一匹白玉无暇的丝绸:晶莹、闪亮、温暖。
大眼睛空姐望着海侠的眼睛,说:“像你这样,可以让我满足的男子,我还很少遇到。和你做爱,是一种至高的享受。我们还会再在一起么?”
海侠望着她的眼睛,温柔的说:“只要你想,随时都可以。”
“我明天就要飞了,要到后天才能回来。你可能早就离开深圳了。”
海侠笑了笑,说道:“那也不一定呀,我还有别的约会的,除了你之外,还有三个空姐给我打电话哪!”
大眼睛的空姐恨恨的拧了海侠一把:“你敢!”第069章 --别墅丽人
她随即叹了口气,说:“我就知道,那几个浪货是不会放过你的。唉,像你这样的男人,女人是看不住你的。只要你想,随时都会有女人送上门来的。”
海侠慢慢的切入正题:“那天,你们五位空姐,除了你,还有三位给我打电话,只有一位没有打过来,你猜,她是谁?”
大眼睛的空姐笑了:“不用猜,一定是小沈!”
海侠笑道:“噢?小沈?”
大眼睛的空姐拧了海侠一把的脸颊,说:“我知道,对男人来说,最是难上勾的女人,对他们越有吸引力。不过,我劝你,还是不要打小沈的主意了。”
海侠故意说:“她的来头很大么?她爸爸是深圳市长还是香港特首?”
“那也不是。她是东北人,毕业于大连外语学院,去年才刚受聘到我们航空公司上班。她平时虽然好像很平和,没有和哪个同事发生过不愉快的事,但是她的骨子里很高傲,冷若冰霜。她的人长的漂亮,我们虽然妒忌她,但她对我们都很礼貌,就是想挑她的毛病,也挑不出来。”
海侠说:“这个女孩子不简单!她有男朋友了么?”
“好像有吧!时常有一辆法拉利来接她,是一个年轻人,很帅,很年轻,像是个有钱的公子哥。不过,我们问她,她总是不说。”
大眼睛空姐说到这儿,拍了拍海侠的脸颊,笑道:“你这个坏蛋,问这么多,是不是看上人家了,吃着碗里的望着锅里的!”
海侠大笑道:“锅里的先不管她,先把碗里的吃掉。(唱)吃着小米饭,我端着小步枪,红红火火——闹革命。”
大笑声中,他的身子向大眼睛空姐的身上压下去。
大眼睛空姐格格一笑,房间中顿时春意盎然。
从这位空姐的口中,海侠不着痕迹的搜集到那个叫沈冰的女孩子的资料:沈冰,二十三岁,辽宁大连人。毕业于大连外语学院,二零零一年进入深圳航空公司工作,现任职“三七六”客机空姐领班,工作表现良好。无不良嗜好。现独居,在公司外租房居住。(虽然深航有住房分配,但没有硬性要求职工必须住宿。
海侠对那个叫沈冰的女孩子,所知道的只有这么多。
他先把这些事都记在脑子中,以备有事情发生时,可以用到。
他在晚上十二点钟的时侯,回到了“金麒麟大酒店”杨琼和凌子都没有睡觉,知道海侠一定发生过什么事情,所以都在等他回来。
海侠的神情恢复了若无其事的样子,随意的和凌子开玩笑,打情骂俏。
杨琼没有说话,只是用一种静静的眼神,看着海侠。
凌子和海侠闹了一会,终于站起身来,说:“算了吧大少哥哥!你有事不想让我听到,我也就不当电灯泡了。你们聊吧,我要睡觉了。”
凌子起身向自己的房间走去,把房门带好。
客厅中只剩下海侠和杨琼两人了。
杨琼说:“有什么话,你说吧!”
海侠把他所遇到的事和他的想法,都说给了杨琼。
杨琼只听得惊心动魄,她想不到海侠在这两天两夜之中,会遇到这许多奇异、离奇、曲折、恐怖的事情。
她沉默了很久,才说:“你的意思,是不是想要我来做那个女伴?”
海侠叹了口气,说:“我没有这样要求。我只不过是把这个方案说出来,大家讨论一下。最难的事情,就是如何进入他们的内部,现在就是一个机会,只不过这种机会,是有很大的风险系数的,因为对方也是想要探测我们的秘密,他们可能会用任何手段来对付我们,所以,做这个女伴,不敢要有心理准备来应付一切变化,包括死亡,还要有心理准备,来……来……”
海侠说到这儿,实在不忍心说出来。
杨琼替他说了出来:“还要有心理准备,来让那些男人蹂躏身体!”
海侠叹息道:“不错!所以,这不但要有很好的心理素质,还要有很好的应变能力,我才认为凌子不具备条件。”
杨琼说:“你认为我是美国特工,受过特殊训练,可以胜任这种差事?”
海侠说:“你可以不去。只不过我们的工作,就要进行不下去了。因为他们就是包庇陈平的那些人,他们不但有神秘的面具舞会,同时还包庇像陈平这种政治犯罪分子,他们这样做的目的,只有一个字:钱!他们不但组织庞大,背影复杂,行事邪恶隐密,而且心狠手毒,杀人不眨眼。要想粉碎他们的组织,只有打进他们的内部,摸清他们的底细,瓦解他们的根基。”
杨琼沉默不语。
海侠也很不忍心让杨琼去冒险,但是现在他没有别的办法可以进入那个组织的内部,可以接近那个组织。
他只有让杨琼来冒险。
如果杨琼不愿意,他也绝对不会强求,说不定还会在心中松一口气。
杨琼终于说话了,她的脸色很苍白,声音很慢,却很坚定:“好!我去!”
海侠本应该高兴才对,听了杨琼的承诺,心中却莫名的升起一阵失落感。
他强做笑颜,说:“那好。就这样说定了。咱们先休憩,明天一早就先把一百万元钱交给慕容雪桐,等对方下一步的通知。”
顿了顿,他又说:“现在这件事,不只是你们美国联帮调查局和陈平之间的事了。张小帆为我而死,我要为她报仇,所以,这件事,同时也变成了我和这个邪恶组织的私人恩怨。这一百万元,我自己掏腰包。”
杨琼没有说话,只是转身走进了自己的房间。
海侠看着杨琼的背影,显得非常的脆弱、孤单、憔悴、落寞,他的心中忽然一酸,不知道让杨琼一个女孩子去冒这种危险,是不是做错了。
第二天一早,海侠和凌子一同到银行,取出来一百万元的现金。
海侠把凌子放下,独自一个人去见慕容雪桐。
他到了事先和慕容雪桐约好的地方,只有慕容雪桐一个人在等他。
慕容雪桐上了海侠的汽车。
海侠从后座取出装有一百万元的保险箱,掷给慕容雪桐,冷冷的说:“一百万,你点点。”
慕容雪桐笑了笑,说:“不用了。现在咱们都是‘自己人’了!我带你去见一个人,她说想见见你。”
海侠说:“谁?你们的头?”
慕容雪桐说:“不是你们,是咱们!灵魂人物!你不用多问,见了,你就知道了。”
海侠不再多问,按照慕容雪桐的指示,把车开到了郊区,进入了一栋豪华别墅。
别墅内外布置的优雅舒适,有一种西洋风味。
海侠把车停在大门前的停车场,慕容雪桐领着他,沿着碎石子铺成的小径向前走去。
别墅的院子很大,种植着各种各样的奇花异草,万紫千红,争艳斗奇,绚丽多彩。
一个极大的游泳池在院落的中央,旁边是青青的草坪,和美丽的紫荆花盛开。
在一从紫荆花的旁边,一顶太阳伞下面,躺着一个只穿着三点式泳衣的女人。
那个女人用一种舒服的姿势躺在一张藤条编成的长椅上。
阳光斜斜的照在她赤裸在外的肌肤上面,她的肌肉紧绷而结实,皮肤不算是白嫩细滑,却呈示出一种健康的古铜色,**虽然不大,却十分的坚挺,腰肢灵活而有力,臀部浑圆结实,身材健美,十分的曼妙。
海侠跟随在慕容雪桐的后面,走到这个女人面前。
这个女人仰面向上,一个黑色的太阳镜隐藏住她的上半脸孔,太阳镜下面的鼻子高挺,显示着这个女人的铁石心肠和冷酷无情,却又是非常的挺拔秀美;她的嘴唇削薄,嘴角向上挑起,嘴唇的弧度显示着她的冷酷、果断、阴险、甚至暴虐的性格。
海侠第一眼看到的,是这个女人裸露在外的小腹下,那只栩栩如生,展翅欲飞的彩色蝴蝶。
因为这个女人的三点式泳衣非常的窄小、紧束,所以这个女人身上的每一个部位,都如同裸露在外一样,给人一种强有力的诱惑。
海侠却没有一点点的情欲,他看到这个女人小腹下面那个纹身蝴蝶,立刻想到了那个在杀戮中高潮的变态女杀手。——面前的这个女人,就是那个在杀戮中高潮的变态女杀手!
海侠强抑住激动的心情,装做若无其事的欣赏着这个女人健康的古铜色的肌体。
说真的,海侠内心是非常欣赏这个女人一身古铜色的肌肤的。
他自己的肌肤就是这种健康的古铜色,但是只有在外国女人身上,他才看到过这种健康的肤色,在国内,还很少见到过。
但是,他知道,面前的这个女人,她的心理,绝不是像她的肤色一样的健康。——她残毒、冷酷、变态!
慕容雪桐在这个女人面前,大气都不敢喘,也不敢惊扰这个女人的休息,只是静静的站在那里等着。
海侠内心波涛汹涌澎湃,表面却镇定自若,也一声不发,站在那里等这个女人说话。
这个女人终于说话了,她的声音平稳中有一种镇静的冷酷:“带来了?”第070章 --箭在弦上
海侠听出来,这个女人的汉语发音虽然很准确,却带有一种怪怪的味道,一看之下,就可以听出来,是那种长年居住在海外的华人,所特有的语音。
慕容雪桐低下头,低声说:“带来了。”
这个女人缓慢却坚定的坐起身来,摘下黑色太阳镜,盯住海侠。
她的眼睛很亮,深不可测,带有一种奇异的碧蓝色,冷酷、残忍、漠然,却又有一种说不出来的秀美和洒脱。——这是一个非常美丽的混血儿!
这个女人细细的打量了海侠两眼,说:“果然长的不错,怪不得那个女孩子肯为你卖命。”
海侠说:“过奖了!”
他在说话的时侯,不等这个女人让坐,就随手取了张凳子,坐了下来。
慕容雪桐的脸色都吓白了,向海侠悄悄使眼色,让他快快站起来。
海侠故意装做没看到,不但坐下来,还从桌面上取过来一杯饮料,喝了起来。
这个女人看着海侠的行动,说:“你的胆子很大!”
海侠哈哈一笑,说:“龙潭虎穴闯过,大风大浪经过,我的命早就丢过好几次了,还有什么我不敢的!”
这个女人深深的看了海侠一眼,说:“不错,从前天晚上海先生一个人孤身擅入舞会,就可以看出海先生是个见过大世面的人。”
海侠说:“那天实在是个误会!我也没有想到有惊扰到各位的雅兴。不过,事情发生了,就要处理问题。小姐如何称呼?”
这个女人说:“你就叫我风惜花吧!”
海侠说:“风惜花,好名字,很有诗意,很有境界,也很忧伤的一个名字。不过,风小姐是海外华人,如何会取这么一个有中国古典意境的名字?”
风惜花说:“我的父亲是个中国潦倒文人,在罗马求学,认识了我的意大利妈妈后,就在意大利定居了。他一生都酷爱祖国的古典文化,所以给我取了个中文名字。我是在意大利长大的,二年前父亲去世,按照他的要求,我才来到中国定居。”
海侠说:“风小姐来中国两年了?”
风惜花说:“两年!”
海侠悠悠长叹一声:“两年!两年来,你究竟杀害了多少你的中国同胞?”
风惜花冷冷的说:“杀戮和性欲,本就是上帝为人们留下的两种最好的消遣方式。这个世界就是这样,不管是人还是动物,都是弱肉强食,强者存,弱者亡!何况,我杀的人数,远远比不上一些政客,那些政客杀人不吐骨头,推杯换盏,谈笑之间,成千上万的人转眼间就会灰风烟灭,家破人亡。”
海侠说:“别人的事,我也管不了许多。我只想保住鲍芳的安全。她哪?”
风惜花说:“她很好!就在这里。”
风惜花招了招手,远远的走过来一个人。
这是一个年约二十四五岁的年轻男子,只在腰间穿了一条泳裤,露出精悍壮硕的肌肉。
他的头发,染成一种时髦的金黄色,飘逸洒脱。
他的面容相当的俊秀,长眉修目,鼻梁挺直,只是嘴唇削薄,显示这个男子的薄情寡义,嘴唇边上的一抹笑容,更是显出他的淫猥邪恶,让人看到,非常的不舒服。
但是,他很有一种男人味,也是不少女孩子会喜欢的那种类型的男子。
他看到海侠,仿佛也非常的不舒服,仿佛海侠的英俊帅气,给他带来了很大的潜在威胁。
他冷冷的瞪了海侠一眼,才转身面向着风惜花,笑逐颜开,讨好的说:“花姐,什么事?”
风惜花说:“小招,去拿钥匙,上二楼。”
小招点头答应,转身去了。临走之时,又瞪视了海侠一眼。
海侠只当不见。
风惜花仿佛知道海侠在想什么,向海侠说:“你不用猜了,你想的对!他是我养的男宠,他是在妒忌你,怕我看上你。”
风惜花在说这话时,脸孔上没有一丝的羞耻不安的表情,也没有炫耀的意思,仿佛她只是若无其事的把事实说出来。
海侠微微一笑,没有说话,现在,他的心里,只是想到鲍芳的安危。
想到马上就可以看到鲍芳,他的心中,狂跳不已。
风惜花站起身子,在前面领路,向客厅走去。
她的身材很好,非常的健美,在她走动时,她的身体摆动的韵律,也是一种非常自然、非常健康的随意,让人感到非常的赏心悦目,而没有很多的**成分。
只看到她的走动,别人绝对不会想到,这个女人不但杀人不会眨眼,还要用杀人来激起性高潮的变态女杀手。
风惜花不说话,只是带着海侠向客厅走去。
慕容雪桐远远跟随在后面。因为风惜花没说过让她离开,所以她不敢走,风惜花也没有说过让她跟随,所以她也不敢跟的太近。
风惜风就像是把慕容雪桐遗忘了一般,只自顾向前走去。
海侠看到慕容雪桐惧怕成那个样子,虽然深心里有一种痛快淋漓的快感,却也有几丝不忍,向慕容雪桐招了招手,让她跟上来。
慕容雪桐感激的看了海侠一眼,靠近海侠,一同向前走去。
客厅的门本来是紧闭着的,风惜花刚一走近,房门忽然打开,迎接三人。
房门后站着两个精壮健美的年轻男人,白衣黑裤,都是面容俊美,衣冠整治。
海侠看了那两个男人一眼。
风惜花背向海侠,却仿佛可以看透他的内心,头也不回的说:“他们两个也是我养的男宠,我的小男人!一个叫小巧,一个叫小豆。”
海侠说:“你很会享受!”
风惜花说:“在这个院子里,有十二个小男人,供我日夜取乐。其中有十个是中国本地男人,还有两个外籍人士。这两个外籍人士不但要供我取乐,还有其它的用途。”
她说到最后,声音中隐隐透露出一丝残忍的味道,海侠心中隐隐猜测到什么,不禁感到不寒而怵。
客厅中很宽敞,也很豪华奢侈,处处透露出一种纵情人生的奢华。
海侠看到,这个客厅虽然豪华,却并不是那天晚上他进入舞会的那个地方。
风惜花在前领路,头也不回,直向二楼走去。
二楼的转角处,同样站有两个俊俏的年轻男子,见到风惜花,一齐鞠躬迎接。
上了二楼,正对着楼梯的二楼客厅门口,站着两个小男人,向风惜花鞠躬迎接,打开客厅的大门。
风惜花看也不看两个小男人,径直走进客厅里面。
海侠和慕容雪桐跟随在风惜花的后面,一同进了客厅之中。
客厅中的一慕情形,让海侠一眼看到,热血一下子就要冲上脑子,几乎当场发作起来。
客厅很大很宽敞,四壁粉白,窗台上都垂下来猩红色的窗帘,在客厅的正中央,垂下来一盏流光绚烂的宫廷式灯具。
灯具的正下方,是一张极大极宽的长方檀木桌子。
鲍芳全身赤裸,像一只赤裸裸的羔羊,仰面躺在桌面上,可怜而无助的望着海侠,那是一种哀伤欲绝的眼神,看着海侠……她的双腿垂落在桌面外,身上的线条玲珑起伏,肌肤白腻细滑,呈示出一种极强极耀眼的诱惑力。
和她的白嫩的肌体成正比的,是站在她面前的一个男人的黝黑精壮的赤裸躯体。
那是个非洲黑人,身躯十分的高大,足足有二米多高,一身的肌肉虬结交错,十分健壮。
这个非洲黑人面目在黑人中算不了丑陋,但在亚洲人眼中,他却像是个野兽,比像是个人,要多一些。
他的全身都长满粗黑的长毛,腰下的那个东西,直直的挺立起来,足有一尺多长,让亚洲男人看到,不但会有极大的自卑感,更会感到触目惊心。
现在,这个非洲黑人,正直直的站立在鲍芳的面前,他腰下的那个东西,正对准了鲍芳的两腿之间,好像在蓄势待发,更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一黑一白,一强一弱,非洲黑人和鲍芳两个人的裸体,给人一种极强大的视觉冲击力,他们现在的姿势,更让有一种血脉贲张的刺激。
海侠看到这一切,血液一下子就冲上了脑子,但是他以极强的坚强毅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海侠注意到,那个非洲男人,只是直直的站在那里,并没有侵犯鲍芳,仿佛在等着风惜花只要一声令下,他才挥军而上。
海侠用冷酷镇定的眼神,看着风惜花,静静的说:“这是什么意思?向我示威?”
风惜花用一种非常优雅的姿势,在一张凳子上坐了下来。
现在,她靠得非洲黑人和鲍芳的位置更近了,她仿佛是在欣赏一个非常精彩的演出,细细的打量着鲍芳和那个非洲黑人。
她的眼神冷酷而残忍,闪动着令人心寒的光芒。
风惜花自已倒了杯红酒,摇晃着酒杯,望了海侠一眼,说:“示威?没必要了!我现在只想看一场精彩的演出,海先生如果有兴趣,大家可以一同欣赏,可以讨论讨论,欢迎踊跃发言。”第071章 --催情“凤凰泪”
她举高酒杯,放在眼前细细的看着,说:“这种红酒里面,加入了两滴‘凤凰泪’,可以在两分钟之内发作药力。噢,我忘了告诉你,这‘凤凰泪’只是我自己为它取的名字,它其实是一种最新的冰毒和老式的可卡因掺杂在一起,又加上了一点点特别的催情剂,是意大利黑手党贩毒集团的最新科研新成果。我也只用过两次。这种红酒入口即化,在两分钟之内,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都会感觉到全身欲火焚身,如果不能痛快淋漓的发泄出来,不到三十分钟,就会发狂而死。如果一旦喝下去,便非要淋漓尽致的发挥出来,那个时侯,他的全身都处在一种极为亢奋的状态,对身外的事情不管不问,只是一个念头,就是淋漓尽致的冲击、进取、掠夺、侵占。”
风惜花说到这儿,看了一眼桌面上的鲍芳,又看了一眼非洲黑人,然后把眼睛望向海侠。
她的眼神中,有一种奇特的冷酷之色,说:“如果这个黑人朋友喝下去这杯酒,他就会对面前这位你的小情人,发动猛烈的进攻。海先生应该看的出来,只要这个黑人朋友一发动进攻,必将是猛打猛攻,一发不可收拾,如果真要阻止他的行为,只有杀了他。这个黑人朋友虽然丑陋了点,不过体力很好,很能满足我的欲望,所以我还不舍得杀掉他。那么,只有一个结果,就是舍掉你的小情人,让他满足。当然,让黑人朋友满足的后果也只有一个,那就是,你的小情人只剩下半条命,噢,如果她的体质不好,可能送了命也不一定。不久前,有一个不听话的小姑娘,就为此送了命。”
海侠感到心烦意乱,表面上却仍是镇定自若,他看了一眼躺在桌面上的鲍芳。
鲍芳好像被别的药物迷住,全身用不上力气,所以只是软软的躺在桌子上,动弹不得,显得非常可怜而无助。
不过,她的心里,完全明白自己的处境。
她侧过头来,用一种哀伤欲绝的眼神,看着海侠。
海侠从鲍芳的眼神中,看到了哀怨、自伤、痛苦、恐怖各种各样的表情。——海侠的心都碎了!
海侠镇定而冷静的望着风惜花,说:“你到底是什么意思,说吧!”
他看到那个非洲黑人只是站在那儿等着风惜花的命令,并没有侵略鲍芳,知道鲍芳暂时还不会下令,一定还有话要说。不过,他是真的猜测不透这个冷酷变态的混血女人,到底是什么意思。
风惜花说:“我只是让你知道,如果加入到我们之中,你就是我们的一分子,如果敢做出背叛我们的事,我会把你折磨的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这个黑人朋友不但可以对付出女人,也可以对付男人,如果海先生不是同性恋爱好者,这种事,对海先生可能是致命打击吧?除非海先生有这种癖好,可能会乐此不疲也说不定。”
海侠只是冷哼一声,没有说话。
风惜花说:“这只是对付你的一种办法,还有很多让你想都想不到的办法。如果你背叛我们,你会后悔曾在世界上活过。还有,你今天和女伴同来,因为我们对你有很深的怀疑,所以,到时侯我们会用各种办法,来让你就范,包括你的女伴。你们如果不敢来,那就趁早,从那儿来的,回到那儿去,退出这个游戏。不过,你的这个小情人,下场可能会很惨很惨!”
海侠镇静的说:“今晚,我一定会到。”
风惜花说:“那就好,时间和地点,我会派人通知你。”
海侠看了一眼鲍芳,说:“在此之前,你要保证鲍小姐不受任何的伤害。”
风惜花忽然笑了!
这是海侠看到风惜花之后,第一次见到她笑。
风惜花在笑时,她的眼角有了轻微的鱼纹皱,却没有让人感到她的年龄已是三十岁左右了,反而让人感到有一种说不出来的风情。
她的微泛碧蓝色的眼睛,在笑起来时,眯缝起来,仿佛蓝色的海洋,让人感到一种很大的温暖和极强的感染力。
她冷酷挺拔的鼻子,也仿佛变得温柔起来。
她的削薄冷酷的嘴唇,向上微微挑起,也让人感到如拂春风的温馨。
海侠差点就忘了风惜花是个恶毒变态的女人,竟然看的有点痴了。
风惜花的笑容很快就停顿了,那一丝阳光般灿烂的笑容,如同阴暗的天空,突然闪过一丝温暖的阳光,又马上隐匿在云层后面,天空又恢复了阴森。
风惜花说:“你真是个多情种子,念念不忘你的小情人。好吧!我今天先不动她,让她好好的过两天。”
她说不动鲍芳时,却把手中的酒杯,交给那个非洲黑人。
那个非洲黑人一抬头,就把杯中的红酒,喝了下去。
海侠心中大震,如果非洲黑人一喝下这杯“凤凰泪”非要有一个女人供他发泄兽欲不可,这个黑人如此的强壮,鲍芳的纤弱的身子,根本承受不了他的摧残,非惨遭蹂躏,受尽折磨羞辱而死。
但是风惜花明明说过,不动鲍芳,以风惜花的身份来说,应该不会出尔反尔,难道……海侠转头看了一眼在一旁脸色苍白如纸的慕容雪桐。
难道风惜花想要慕容雪桐来替鲍芳承受这种结果?
慕容雪桐显然也想到了这一点,脸色苍白如纸,身子颤抖不止,眼睛中流露出恐惧的神色。
海侠对慕容雪桐,有一种极大的仇恨,如果不是慕容雪桐在舞会上认出他来,把他供出去,那些人就不会对付他,如果不是要对付他,张小帆就会不为他而送命。一切都是由这个慕容雪桐引起的!
想到这里,海侠心中有一种如同虐待狂一般的残忍痛快的复仇快感。
但是,他随即想到,在这个邪恶神秘的面具舞会中,慕容雪桐只是个小小的角色,她也有她的不得已之处,就算是张小帆的死,也不能都归绺于她的身上。——罪魁祸首,是操纵着这个面具舞会的幕后策划者!
这个风惜花,无疑是其中之一,因为风惜花口口声声说的是“我们”而不是说“我”由此推断,一定还有其它的幕后策划者。
他就是要把这个舞会的幕后策划者,一个一个都找出来,不过,他不是要把他们绳之以法,让法律来制裁他们,而是要用他自己的方式,以牙还牙,以血还血!
他绝对不会忘记张小帆是为他而死的!
慕容雪桐脸色苍白,靠近海侠,用手轻轻的拉了拉海侠的衣角,眼神中都是可怜的乞求之色,求助得望着海侠。
海侠心肠一软,正想要措词为慕容雪桐求情。
风惜花却缓缓的站起身子,瞟了慕容雪桐一眼,向海侠说道:“看小慕容吓的那个可怜样,放心吧,我不会要小慕容来替代你的小情人鲍芳的。对于有些女人来说,这个黑人朋友是个很大的恐怖,对于我来说,却是莫大的享受。”
她说到这儿,动作优美自然的摘下了三点式泳衣的乳罩,又缓缓的抬起一条健美的玉腿,褪下泳裤。
她就这样赤裸裸的站在那儿。
海侠早就看到过风惜花的裸体,不过那个时侯,因为时机不对,和场面太过于血腥,所以无暇欣赏。
现在,却大是不同,一来因为场面没有血腥恐怖,二来海侠明白了风惜现在并不是要鲍芳和慕容雪桐来受那个非洲黑人的摧残,所以对她的印像无形中大为改观。
海侠用一种欣赏的眼光,来看待风惜花美丽的胴体。
风惜花的身材非常的匀称,真正可以说是增一分则肥,减一分则瘦;她的**并不硕大,却非常之坚挺圆润;她的腰肢灵活有力,绝没有一分赘肉;平坦的小腹下面,是一只彩色的展翅欲飞的蝴蝶,下面是黑亮的丰美草原;她的大腿毕直,并立之时,中间连一根小手指都塞不下去;配合着她一身古铜色健康的肌肤。第072章 --暴风雨前的奏章
如果不是风惜花的脸色和眼神有一种奇异的冷酷残毒,她几乎就是每个男人都梦寐以求的性感女人!
风惜花抬起手来,门口站着的两个年轻男子马上走了过来,把躺在桌面上的鲍芳架了下去。
风惜花用一种奇特的眼神看了一眼海侠,从容不迫的坐在刚才鲍芳的位置上,慢慢躺在桌面上。
她的姿势非常的优美自然,却更有一种奇异的诱惑力,海侠几乎有了一种冲动的欲望。
风惜花躺在桌面上,侧过头来,看着海侠,一个字一个字的说:“黑人朋友的药力马上就会发作。我无所谓!如果海先生有兴趣欣赏,我欢迎之至。如果海先生要走,恕不奉陪了。门在那边,你和小慕容自己走吧,恕不远送。别说了今晚的约会!”
那个非洲黑人的眼珠子都变得通红了,全身黑色的坚硬肌肉坟起,每一寸黑色的肌肉都充沛着非常旺盛的暴发力,腰下的东西更是怒发冲冠,昂首而立,显示出不可一世、傲视天下的雄风,似乎马上就要开山劈石,纵横驰骋。
非洲黑人抬起雄壮的手来,站在风惜花的身前,分开风惜花的双腿。
非洲黑人的黑色肌肤下面,青筋暴突,充满了一种暴力的刺激。
风惜花的身躯虽然不算娇小,在这个黑人面前,却显得非常的娇柔纤弱,不堪一击。
但是风惜花面对黑人的强大坚硬,却毫不退避,反而双目之中,闪动着兴奋疯狂的光芒,对这场将要来临的暴风骤雨,非但毫不惧怕,所而非常渴望这种自虐一样的性爱快点来临。
风惜花没有再看海侠一眼,她仿佛忘记了还有别人在场,旁若无人的沉浸于将要来临的疯狂自虐的性爱之中。
现在的场面剑拔弩张,一触即发!
这种带有强烈暴力色彩的**场面,不但可以让在场的每一个男人和女人热血奋腾,亢奋不已,更能激起男人原始本能中的一种兽性欲望!
海侠不敢再看下去,他悄悄的拉起目瞪口呆的慕容雪桐的手,悄悄的退了出来。
一路上,他们遇到了好几个年轻帅气的男子,都是风惜花的“小男人”这些男人无不对海侠怒目而视,妒忌不已,对慕容雪桐却是目露淫光,放肆、猥秽之极。
慕容雪桐大气也不敢出,紧紧的握住海侠的手,几乎是飞一般的奔出风惜花的别墅。
上了海侠的汽车,汽车开动了好一会儿,慕容雪桐才长长出了一口气,说:“你都看到了,这个风小姐根本不是人,她是一个疯子!如果我背叛了她,你应该知道我会有什么样的后果,你还恨我出卖你么?”
海侠冷冷的看了慕容雪桐一眼,没有说话。
他看慕容雪桐的眼光虽然还是很冷酷,却没有了那种恨毒的残忍,他看到风惜花的所作所为,明白了风惜花的手段,所以对慕容雪桐的恨意,少了很多,就是这样,他还不愿意和慕容雪桐讲话。
慕容雪桐见海侠不理她,也就没有说下去,她的脸色仍然苍白,似乎还对刚才的非洲黑人心有余悸。
海侠把慕容雪桐放在她上车的地方,径直开车回酒店。
他在路上一直想,要不要把刚才看到的情况,向杨琼说明。
最后,他终于决定不说,怕杨琼听到风惜花的变态和残忍,而改变主意。
海侠回到“金麒麟大酒店”的时侯,正好是中午时分,杨琼和凌子还没有吃午餐。
海侠对杨琼说把钱交给了慕空雪桐,慕容雪桐带他见了一个人,他们在一起谈了些话,那个人要他今晚就去参加一个舞会,等到时侯,会通知他。
他故意把事情的经过,说的若无其事轻描淡写,还隐藏了一些事实,就是怕杨琼听到真相会,会吓的不敢去参加舞会。
海侠认为,女人毕竟是女人,胆子再大,也是有限,有些事还是不知道有妙。——当然,海侠也打定了主意,如果真的有事发生,杨琼遇到危险的时侯,他会舍掉性命来挽救杨琼的。
杨琼只是神色淡漠的听着海侠的话,仿佛心不在焉,又仿佛若有所思,连海侠也摸不清她到底在想些什么。
海侠说了谎话,毕竟有点心虚,为了补偿杨琼,微笑着说:“现在事情有了进一步的进展,总算是有了眉目,咱们要好好庆祝一下。我请两位美丽的小姐,一同共进午餐如何?”
凌子笑逐颜开的答应下来,杨琼无可无不可的点了点头,像是提不起什么兴致来。
凌子把杨琼拉了起来,三人一起到外面的餐厅去吃午餐。
海侠因为心中有愧,所以带凌子和杨琼吃的非常的丰盛,他对杨琼的态度也很执勤。
吃过午餐后,海侠带凌子和杨琼去购物。
他为凌子选购了一些女性化妆品和服装,凌子高兴的不得了,拉着海侠的手,又跳又嘣,几乎在大厅广众之下就要亲吻海侠。
等到海侠为杨琼购买了一件服装后,凌子立时拉下脸来,恨恨的瞪了海侠一眼,骂海侠偏心。
海侠为杨琼购买的是非常高档瓦伦蒂诺品牌的一件晚礼服,当杨琼穿上这件富丽华贵、鲜艳夺目的红色服装从试衣间走出来时,海侠的眼睛几乎都看直了。
杨琼黑色的长发,白腻红润的脸颊,混血人特有的碧蓝色眼睛,苗条修长的身材,独特的高雅气质,配合着美艳灼人的鲜红色服装,简直就是每个男人梦寐以求的女神。
不但海侠看直了眼,就是凌子都在心中妒忌不已,暗骂海侠偏心眼,送给杨琼这么贵重的晚礼服。
瓦伦蒂诺品牌服装做工十分考究,从整体到每一个小细节都做得尽善尽美,是豪华、奢侈的生活方式的象征,极受追求十全十美的名流所忠爱,海侠为杨琼购买这种晚礼服,当然有他的用心。
瓦伦蒂诺喜欢用最纯的颜色,其中鲜艳的红色可以说是他的标准色,加上杨琼的气质揉合了东方女人的智慧和西方女人的高雅,简直就是浑然一体,像是专门为她订做的一样。
杨琼看到镜子中的自己,先是一喜,随之眉毛一皱,泛起一丝自伤自怜的神色。
这丝神色落在海侠眼中,让海侠心中猛的一疼,几乎就要出言阻止杨琼和他去参加舞会。
幸好他的理智没有让他这样做,他只是欣赏的看着杨琼,目光中满是誉美之情。
杨琼看了海侠一眼,眉梢眼角,有一种如幽如怨的表情。
海侠只当没有看到,他转身向柜台前付款。
逛商店以后,海侠三人就回到酒店休息,以养精蓄锐。
晚上,他们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办,这件事,几乎关系到海侠和杨琼的生死存亡!第073章 --赌场
晚上十点钟,海侠接到了慕容雪桐的电话,要他和他的女伴到酒店的楼下去等,会有一辆车来接他们。
海侠叫上杨琼,两人收拾完毕,就到酒店的外面去等着。
过了不到十五分钟,一辆出租汽车停在了两人的面前。海侠拿出慕容雪桐交给他的信物,一张小小的青铜面具,递给司机。
司机没有说话,让两人上了汽车,就开动了汽车,向前驶去。
海侠和杨琼并排坐在后座上,两人相偎相依,很是亲密,仿佛是一对情侣。
海侠侠感觉到杨琼的身子在轻微却不可抑制的颤抖着。
今晚是杨琼进入联帮调查局以后的第一次深入敌方的行动,情绪紧张是在所难免的,何况这次的行动不但危险丛生,更是凶多吉少。
海侠了解杨琼的心情,轻轻的把杨琼的柔若无骨的纤手,温柔的握在手中,拍了拍,他虽然没有出言安慰杨琼,这一拍手之间,却是在无言的安慰杨琼,以给杨琼信心。
若在平时,海侠握杨琼的手,杨琼不但会出言讽刺,说不定还会翻脸。现在杨琼却是柔顺的任海侠握住纤手,甚至还把头倚靠在海侠的肩膀上。
海侠一低头,就可以看到杨琼娇艳如花的脸颊,他的鼻中所闻到的,更是杨琼秀发上的香气和杨琼肌体上的甜香,让他不禁心神激荡,几乎不能自制。
他连忙按住心猿意马,向车窗外开去。
海侠注意到,司机所行的路线,虽然也是驶向郊外,却并不是向风惜花的别墅的方向。
他由此判断,这个神秘的面具舞会的活动场地,绝不是局限于一个地方,他们财大势雄,一定有很多这种活动场所。
汽车行驶了四十多分钟以后,终于在郊区的一栋别墅停了下来。
别墅倚山而建,十分的豪华,院子停车场里停了十多辆汽车,房间里面灯火通明,隐隐传来人语在喧闹。
海侠本来以为这次也是个神秘和隐密的舞会,想不到这次不但没有人来盘问和搜寻,而且从大厅里面的喧哗听的出来,并不是上次的那个男男女女的大集体交媾的场面。
最重要的是,不管是服务人员,还是在院子里闲聊的人,都没有戴那种狰狞可怖的青铜面具。
海侠绅士一般的打开车门,挽着杨琼的手,跟随着一个迎接过来的服务员,向大厅走去。
大厅里面灯光明亮,人影幢幢,传出来呼三喝四的声音,骰子在瓷碗中滚动,脆响过后,便会传出欢呼或是咒骂的喧哗。
这大厅里面,竟是一个赌场,这赌场里面的赌具,应有尽有,从骰子麻将牌九扑克,到西方最新的赌博机,每个赌徒,都会找到自己最喜欢的赌博方式。
海侠和杨琼手挽手进入大厅的时侯,起先并不引人注意,但是,海侠英俊潇洒的独特气质,杨琼肌如琼脂凝胶的高贵典雅和那件鲜艳夺目的红色晚礼服走进来时,让每一个看到他们的人,都不禁一愣,看的目瞪口呆。
一个人看呆了,旁边的人必定也要去看这个让人看呆的理由,所以,当大厅中每个人都看到海侠和杨琼时,场面静止了有三十秒钟。
海侠和杨琼就像这个场中的金童玉女,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所有人的目光中都有羡慕、妒忌、和惊诧,似乎这种珠联璧合的情侣,他们还很少见到。
杨琼在众目睽睽之下,看到那些男人的目光中的情欲和女人眼中的妒忌,也不知是高兴还是害羞,微微低下了头,挽着海侠的手臂,挽的更紧了些。
海侠的头却仰的更高了,仿佛是在炫耀自己的女友是多么的性感动人。
场面很快的恢复了喧闹,除了还有一些男人在偷偷打量杨琼,和一些女人偷偷向海侠飞媚眼之外,大部分的人都沉迷于赌博的快感之中了。
大厅中喧闹非常,充斥着各种赌具发出来的声音和男人的欢呼或咒骂声,还间杂着女人的惊呼和羡慕声。
几个服务人员,不停的向每个桌面上送着各种贵重的白酒和葡萄酒,当然,费用都会算在喝酒的人帐面上。
空气中流动着女人身上的法国香水的气味,酒精的香气,和男人身上的古龙香水味。
这是个上层社会的聚会,所以大厅中的味道,并不像是一些小赌场那样的喧嚣和杂乱。
不过,不管是上层社会,还是下层社会,在赌博的时侯,都有一个同性,欢腾或者是沮丧,这些上层社会的赌徒,虽然掩饰着,但是赌徒的本性,却也在不自觉中流露出来,所以有的人赌的面红耳赤,有的人赌的满面红光,有的人赌的汗流浃背,也有的人赌的不动声色,让人摸不清他是赢是输。
赌博本身就是一种巨大的刺激,所以有的人赌的倾家荡产,妻离子散,家破人亡也在所不惜。
海侠也很喜欢赌,他几乎就想赌上一把。
只是,他还没来的及插手,慕容雪桐就出现了。
慕容雪桐从二楼下来,直接向海侠走来,走到两人的面前,站了下来。
慕容雪桐的眼睛,一直在盯住杨琼,眼神中流露出妒忌和羡慕,自卑和自尊,还有一丝冷酷的狠毒和怨恨,复杂的很。
慕容雪桐走到海侠的面前,才把眼睛转到海侠的脸上,酸溜溜的说:“想不到你还有这样漂亮的女伴。只是,你的心也太狠了!这样的美人,你都舍得!”
海侠笑了笑,没有说话,他在等慕容雪桐说下去,他知道还有下文。
慕容雪桐果然接下去说:“风小姐让你去二楼。跟我来。”
她转身而行,再也不看海侠和杨琼一眼。
海侠握住杨琼的手,跟随在慕容雪桐的后面,向二楼走去。
杨琼的手心冰冷,有冷汗沁出来,可以看的出来,她非常的紧张和焦虑。
海侠转过头来,冲杨琼温柔的一笑,紧紧的握住杨琼的手。
二楼上面很静,只有一个客厅人声传出来,服务人员却比楼下大厅的人都多。
客厅的门虚掩着,门口站着两个保镖一样的健壮男人。
慕容雪桐把海侠和杨琼引领到门口,说:“你们自己进去吧!”
海侠和杨琼推门而入。第074章 --赌局
客厅正中央放了一张大桌,五个人围坐在大桌的周围,还有三四个人,随意的坐在这些人的后面。
正对着门口的,是一个四十多岁黑瘦细高的一个男人,两只眼睛大的异乎寻常,非常的深沉,鼻子宽大而扁平,非常具有特色,嘴巴宽阔,上唇突出,下巴后缩,如同猿猴。
他穿着一件红色的衬衣,脖子上垂下来一条粗如手指的金黄色项链,打扮的如同一个暴发户,他的表情和姿势,都不像是个有修养的人。
在这个男人的左首,是一个穿戴的干干净净、整整洁洁的年轻人。
这个年轻人不过二十四五岁,他的脸孔清俊秀丽,比一些女人更胜三分,他的眼睛深邃而富于智慧。
这个年轻人举止温文有礼,神色淡漠平静,让人看不透他的所思所想,给人一种莫测高深的感觉。
在这个年轻人的后面,静静的坐着一位美丽的女孩子,正是冷若冰霜的沈冰。
现在海侠才知道,沈冰的神秘男友,就是这位年轻人。
在这个年轻人的对面,是两个外国人,身穿西服,满脸络腮胡子,这两人不苟言笑,神情中隐隐流露出一种暴虐的味道,仿佛是杀人如麻,心狠手毒的战士。
海侠眼厉,看出来这两个外国人,是来自中东地区的伊斯兰人,不是伊朗人就是伊拉克人。
在下首相陪的,是风惜花。
风惜花今晚穿的是淡绿色的长裙,显得仪态万千,高雅大方。
海侠和杨琼进门时,那个四十岁的黑瘦男人,正在狠狠的把手中的扑克牌向桌面上一甩,用闽南话骂道:“干你个娘啦!”
黑瘦男人狠狠的骂了一句之后,一抬头,正好看到杨琼,不禁一愣,呆呆的看着杨琼出神。
风惜本来是背对着海侠和杨琼,从黑瘦男人的眼光中,看出什么来了,向后一扭头,看到海侠身边的杨琼,也是微微一怔,仿佛对杨琼的美丽,也是意想不到。
风惜花的眼睛中掠过一丝残忍的笑意,把目光转到海侠的脸上,站了起来,微微一笑,说:“海先生来了。来,我为你介绍一下这几位朋友。”
她抬起手来,一指那个黑瘦男人,说:“这位是台湾朋友邱木圳。”
又指着那两个伊斯兰人,说:“这两位是来自伊拉克的朋友,一位是穆罕默德先生,一位是他的助手扎伊尔,扎伊尔先生精通汉语。”
风惜花又说:“这三位朋友远道而来,是和我谈生意的。今晚这个舞会,主要是迎接三位。”
她说到这儿,眼神中流露出针一样的尖锐光芒,盯住海侠,想从海侠的表情上看出来什么。
海侠心中明白,这三个人,都是为了陈平手中的电脑信息而来的,风惜花故意让海侠明白,就是要看看海侠的反应,是不是也为此事而来。
海侠表面上装做毫不知情若无其事,他怕杨琼在表情上流露出来,装作去和那三个人握手,掩蔽住风惜花打量杨琼的眼光。
海侠先和穆罕默德和扎伊尔用英语问好,又用汉语向邱木圳问好。
风惜花等海侠忙完,指了指那个一直安安静静的坐在那儿的年轻人,对海侠说:“这是我的一位朋友,叫谭新发,是‘谭氏集团’的少东家。”
海侠心头大震,惊愕莫名。
他虽然早就料到“谭氏集团”一定会和这件事情有关,但是一旦证实,心中的震憾,还是很大的。
他更不明白的是,为什么风惜花要向他透露这样重大的秘密?
这个秘密一旦揭破,如果对方没有必胜的把握来对付海侠,就一定是要把海侠杀人灭口!
海侠心中暗暗惊凛,抑制住惊骇的心理,向谭新发伸出手去,说:“谭先生你好!我刚来深圳的第一天,就听过贵公司的大名。贵分司执深圳股市之牛耳,左右深圳金融界,佩服佩服!”
谭新发站起身来,和海侠握手,微微一笑:“过奖!”
他的动作彬彬有礼,说话却简短的很,只说了这两个字,就不再向下说去,坐回椅子上去。
海侠看了一眼谭新发后面的沈冰。
沈冰仍是冷冰冰的表情,仿佛从来不曾见过海侠,也没有站起来和海侠握手的意思。
海侠也当做不认识沈冰。
海侠转身向众人介绍杨琼,说:“这是我的秘书,杨琼小姐。”
风惜花说:“好个漂亮的混血儿!你好!”
她伸手和杨琼相握。
这两个女人都是混血儿,都是一般的漂亮,只不过杨琼是高贵典雅,风惜花是冷酷深沉,各有各的魅力,正是一时之瑜亮,让在场的男人大开眼界。
风惜花说:“我们正在玩‘大老二’,海先生有没有兴致玩两把?”
海侠说:“好呀!我正手痒。”
一个服务员搬来一张椅子请海侠坐下。
海侠坐下,杨琼坐在海侠的背后。
庄家是邱木圳。
邱木圳的目光,一直没有离开过杨琼的身子,目光中流露出淫猥的淫光,让杨琼非常的厌恶,却又不便当场发作,只好隐忍下来。
邱木圳等海侠坐定,说:“海先生的女人很漂亮,你真是好艳福!”
他的话直言不讳,眉毛上挑,流露出很暧昧的**意味。
海侠微微一笑:“好说!好说!女人嘛,兄弟向来是宁缺勿滥,挑剔的很。如果邱兄喜欢这个女人,尽管开口,小弟割爱就是。”
邱木圳向海侠一伸手,大姆指一挑,赞道:“麻吉(朋友)只不过是我一向不喜欢受人施舍的女人。这样吧,咱俩来赌一把,如果你赢了,我付你十万美金,如果你输了,我只要你的女人,陪我一个晚上,如何?”
海侠微一侧头,瞟了杨琼一眼,看到杨琼脸色苍白,眼中露出恐惧的表情。
杨琼虽然有心理准备,可是看到邱木圳的淫猥的表情,只感到心中恶心,想到海侠如果赌输了,她就要陪这样的男人睡觉(当然还不止睡觉这么简单,还不定有什么更变态恐怖的事)她就感到毛骨悚然。
但是她又不能明确表露出来,只好乞求的望着海侠,希望海侠不要答应。
海侠哈哈一笑,说:“邱先生真是大手笔!一个晚上就可以花掉十万美元。我虽然不缺这十万八万,但是邱先生的盛情难却,为了不让邱先生失望,我也只好舍女人,陪君子了。”
在场众人无一个是省油的灯,只是笑吟吟的看着,没有一个出言阻止。
邱木圳一摆手,在他后面的一个保镖立刻递上一个保险箱。
邱木圳打开保险箱,取出十叠美钞,向桌面上一甩,笑道:“今天带的现金不多,也就是一百多万,刚才输了五六十万,幸好没有输完,剩下的还够和海先生玩一把的。”
邱木圳输了五六十万美元,仍是面不改色,谈笑风生。
海侠笑眯眯的说:“也许这一局邱先生反点了,赢得美人归也说不定。”
邱木圳说:“托你吉言!”
两人玩的是“大老二”就是两张牌比大小。
为示公平起见,由风惜花发牌,邱木圳和海侠分别得到两张牌。
两人同时开牌。
杨琼紧张的全身冷汗,眼巴巴的看着两付牌同时亮开。
邱木圳的是“天杠”海侠的是“杂八对”海侠胜。
海侠哈哈一笑:“看来我今晚运气还不错。”
邱木圳面不改色,说:“我这儿还有五十万美元玩金,我想加大赌注,仍是赌海先生的女人,只不过是如果海先生如果输了,你的女人要陪我三天,你看如何?”
海侠说:“凡走过,必露下痕迹!我的原则是,凡事不可重复,所以只好让邱先生失望了。”
邱木圳脸色一变,阴险的说:“你知道你在和谁说话么?”
海侠哈哈一笑,用一种舒服的姿势在椅子上坐好,把腿抬在桌面上,抬起头来,盯住邱木圳,说:“不知道!我也不管你是军火贩子,还是恐怖组织。你是风小姐的客人,不是我的客人,你的那一套对我没有用,收起来吧!”
他虽然是在笑,眼神却是凌厉而冷酷。
邱木圳后面的两个保镖,立刻拔出枪来,对准海侠。
海侠仍是保持那个姿势,毫无惧怕之意,只是冷静的盯住邱木圳。
场面一下子陷入紧张的僵持气氛当中,剑拔弩张,火药味在空中弥漫。
那两个伊拉克的人,只是冷冷的坐在那里不动,一付事不关已,高高挂起的姿态,嘴唇边甚至还有一丝幸灾乐祸的冷笑。
谭新发也是冷静的坐在椅子上,用一种温良如玉、温文尔雅的姿态注视着这一切,仿佛这一切都和他无关,他完全置身事外。
风惜花微微一笑,站起身来,冷静的说:“都是来玩的,不必伤了和气。”
她说完以后,邱木圳的保镖还没有放下手枪的意思。
风惜花脸色一沉,看着邱木圳,冷冷的,一字一句的说:“给我个面子!”
她说的客气,声音中的意味,却是充满了威慑的力量。
邱木圳虽然来头很大,但是强龙不压地头蛇,对于风惜花也有几分忌惮,当下把手一摆,示意保镖把枪收起来。
邱木圳恶狠狠的一指海侠,说:“干你娘的,有种!”
海侠掏出香烟,点燃抽了一口,回敬道:“丢你老母,没种!”
邱木圳脸色大变,正要发作,风惜花说:“时间到了,请大家到楼下,舞会马上就要开始了。”
海侠站起身来,看也不看邱木圳一眼,牵起杨琼的手,就向楼下走去。
邱木圳悻悻的也向外走去。
他走到风惜花身边时,风惜花低声说:“邱先生远道而来,不会少了你的女人。今晚,你看上那个女人,我都会为你弄来玩玩。”
邱木圳侧过头去,看了看谭新发身后的沈冰。
谭新发当做不见,沈冰也是冰凉的样子。
风惜花说:“那是谭总的女人,除了她,那个都行。”
邱木圳说:“那好,我就要刚才那个小子的女人。”
风惜花说:“可以,今晚我一定帮你弄上手,你就等着享受吧!”第075章 --幽会沈冰
海侠和杨琼当先走了出来。
海侠感到杨琼的手还在微微颤抖,向她微微一笑,低声说:“别怕,我舍不得把你输出去的。”
杨琼瞪了海侠一眼,没有说话。
一楼大厅中的各种赌具都撤了出去,成了一个舞会,五光十色的灯光投影下来,大厅中人影幢幢,正在翩翩起舞。
这次舞会,都没有戴着面具,所以没有了那种诡异的气氛。
因为没有看到那种可怕的男男女女交媾的场面,杨琼的脸色渐渐地平复下来。
海侠说:“咱们还没有共舞过,今晚借花献佛,我请你跳舞。”
杨琼没有拒绝。
海侠搂住杨琼的纤腰,嗅着她身上的香味,不禁有点意乱情迷。
现在,他和杨琼脸颊贴着脸颊,呼吸可闻,近距离的看着杨琼吹弹得破的红润脸色,清澈而朦胧的眼波,如花一样娇媚的嘴唇,这是一幅任何男人都会动心的脸孔。
海侠也是有血有肉的男人,更是血气方刚,性欲旺盛的年龄,所以感到热血沸腾,激起了本能的身体反应。
不过热血沸腾欲火上升是一回事,坚强冷静的理智又是另一方回事,所以海侠一边搂住杨琼翩翩起舞,一边迅捷的打量着周围的一切动静,以应付突如其来的变故。
杨琼任海侠搂在怀中,伏在海侠的身上,闻着海侠身上强烈的男人气味,也不禁有点迷醉。
她感到海侠的身体起了变化,那个部位顶在她的腹腿间,虽然隔着衣裤,也可以感到炙热,这让她的心中升起一种异样,脸颊潮红起来,她想向后挪动一个身子,却又很不舍得躲开那团炙热的刺激。
她也感到海侠有点心猿意马,却又没有更进一步的行动,这让她感到不知是欣慰还是失落。
她甚至在想,如果海侠有进一步的要求,她是拒绝,还是接受。
就在她意乱情迷的胡思乱想之时,忽然另一个男人的身影泛现在她的脑海中。
是一个美国男人,年轻、阳光、帅气、健康的男孩子。——是她的男朋友杰克!
她不禁感到一阵阵的惭愧和羞愧,她感到对不起自己的男朋友,因为,她躺在海侠的怀中时,竟然忘却了这个男朋友。
她在心中挣扎了很久,终于决定,要把海侠推开。
她做这个决定,并不只是因为对杰克的羞愧心,也是因为渐渐地抵抗不了海侠的男人气味了。
她怕自己控制不住,和海侠发生了超友谊的关系。
虽然她这次抱着舍身取义的想法,为了美国的国家利益,而舍得自己的身体,但是,只要还有一线机会,她就不会放弃自己的身子。
除非,她在确定会失身之前,会把自己的身子先交给海侠。
杨琼正要推开海侠的时侯,海侠却先把她推开了。
海侠一推开杨琼,杨琼一愣,第一个反应是:“难道他竟然不屑于搂抱我么?”
此言一生,登时心情紊乱,血液沸腾,泛起了一种被侮辱的感觉,羞耻之极。
她向海侠望去,却见海侠并不望她,只是眼睛看着别的地方。
杨琼顺着海侠的眼光看去,却看到在二楼客厅,坐在谭新发后面的沈冰。
沈冰正在向海侠望来,冷若冰霜的眼神中,若有情若无情的望了海侠一眼,向舞会外面走去,消失在人群中。
杨琼看到海侠推开她的理由,竟是因为沈冰,这一气非同小可,全身都在发抖,血液上涌,羞愤难当,想道:“他果然是个见异思迁的男人,见了别的女人,就会忘了我。哼!哼!亏我还对他含情脉脉,真是自讨苦吃。杨琼呀杨琼,你快清醒过来吧!天下对你好的,只有杰克一个男人!”
海侠没有注意到杨琼的表情,他轻轻的推开杨琼之后,低声说:“你在这儿不要乱动,我一会就回来。”
海侠说话时,他的眼睛一直没有离开过沈冰消失的地方,看也没有看杨琼一眼,就向沈冰追赶过去。
杨琼只觉得心胸之中,如同被人重重捶了一拳,又酸楚又痛苦,欲哭无泪,怔怔的看着海侠远走。
海侠在和杨琼跳舞时,看到沈冰若明若暗的出现在人群中,用一种若有情若无情的瞟了他一眼之后,就径直走了。
海侠心中一动,在沈冰的后面,悄悄跟着。
他和沈冰保持着相当的距离,同时眼光迅速的扫视着,看有没有跟踪他的人。
沈冰一直没有回头去看,仿佛不知道海侠在后面跟踪她。
别人看到两个人一前一后的走着,也不会想到海侠是在跟踪沈冰,更不会知道海侠早就见过沈冰。
沈冰来到别墅后面的一个侧楼里面。
这里离大厅的舞会很远了,又不是同一个楼群,所以没有什么人来这儿,静悄悄地,只有楼道中的灯光在幽幽的放着光亮。
沈冰走进了楼道尽头的洗手间,然后把门关上。
海侠在楼道中悄悄走着,心中跳动的很快。
他从沈冰的眼中,仿佛读到了什么,所以才会舍下杨琼,跟踪上来。
现在,沈冰就在前面的洗手间里。
远处传来舞会的喧哗,这里却是静悄悄地。
海侠站在洗手间的门口,看着里面的灯光,想了一下,终于下了决心,推开洗手间的门,走了进去。
他刚推开门,里面就有一只手,把他牵了进去。
是沈冰。
沈冰抱住海侠,炙热的红唇,吻了上来。
海侠倚在洗手间的门上,接受着沈冰的热吻,同时反应热烈的回吻着。
沈冰穿着做工考究的西服,脖子上还系着一条绿色的丝巾,现在她早已不见了平时的冷若冰霜的表情,变得热切缠绵,像个淫荡的荡妇。
她的吻热切缠绵,甜密疯狂,索取无度。
海侠一边吻合,一边动手解去沈冰的衣衫,去摸沈冰的**。
沈冰的**小巧玲珑,盈盈一握,乳头早就变得坚挺起来,被海侠粗暴的揉捻之后,沈冰的嘴唇颤抖,发出呓呓不清的低语。
海侠的另一只手,摸向沈冰的臀部,从沈冰的裙子下面,伸了进去。
沈冰的双腿之间,早就春水泛滥成灾。
海侠粗鲁的扯下沈冰的内裤。
他把沈冰推开,反转过来,让沈冰面向着洗手间的化妆镜。
海侠没有脱下自己的裤子,只是拉开拉链。
沈冰双手撑在化妆镜前面的化妆台,从镜面反射中,看着自己和海侠。
海侠也从镜面反射中,看着沈冰。
沈冰的双眉修长入鬓,脸颊白嫩,此时却升起了红潮;她的眼睛明亮清澈,如一泓秋水,深不可测,此时却媚眼如丝,朦胧潮湿;她的眼珠本来微微有点歪视,使她看起来,有一种说不出来的风情,此时从海侠这个角度,从镜面反射中看去,她的眼珠更有一种说不出来的诱惑力和挑逗性;她的眼角高挑,带有七分凌人的傲然,此时也微微下垂,有了妩媚的皱纹;她的嘴巴不但不小,反而大而宽阔,棱角分明,此时她的嘴唇红润如盛开的花瓣,性感欲滴,发出咿唔的声音。
从镜中可以看到,她敞开的胸衣里面,红色的胸罩被海侠扒开,露出一片白白的**和深深的乳沟。
海侠扶正沈冰的腰肢,长枪如龙,势如破竹,从沈冰的身后,刺进了沈冰的身体。
沈冰嘴唇张开,发出了一声销魂蚀骨的呻吟。
海侠不给沈冰喘息的机会,一枪紧似一枪,密密集集的攻打过去。
沈冰似乎抵抗不了这种密集的攻击,发出一阵阵的喘息,也不知是痛苦的呻吟,还是欢快的吟唱。
海侠一边展开攻坚战,一边从镜面反射中欣赏沈冰的媚态。
沈冰脸颊潮红,媚眼如丝,红唇微张,给人一种强大的诱惑力,加上她身子颤抖,衣衫凌乱,露出了酥胸一抹和纤纤细腰,更是让男人欲火中烧,欲罢不能,非要痛痛快快的蹂躏她一番,才肯罢休。
海侠以快刀斩乱麻之势,痛痛快快的蹂躏一番之后,突然抽出长枪。
沈冰若有所失的睁开眼睛,以询问的眼神,从镜子中望着海侠。
海侠也不说话,把沈冰又反转过来,让沈冰坐在化妆台上面,两人变成面对面,海侠站在沈冰的前面,又攻入沈冰的身体里。
现在两个人面对面,海侠把沈冰脸上的表情看的更清楚了。
看着眼下这个冷若冰霜的女人,在自己的强大攻击之下,发出淫荡、销魂的呻吟,海侠的嘴唇边,泛起一丝残酷、满足、奇特的笑意。
他的笑还没有收敛下来,嘴唇就被沈冰吻住了。
沈冰并不睁开眼睛,只是闭着眼睛,享受着这种前所未有的刺激和充实。
她的身子承受着海侠的冲击波带来的刺激,她的嘴唇吻着海侠,享受着海侠的嘴唇温存的吻合。
海侠的手,环抱着沈冰的腰肢,又是一番狂风暴雨的冲击。
沈冰的身子渐渐地向后仰卧过去,她的手紧紧的抓住海侠的肩膀,脸颊潮红如染色,嘴唇张开,发出了喃喃不清的低语。
海侠知道沈冰的高潮到了。第076章 --杨琼失踪
他展开了最后的一轮冲刺,这一轮冲刺,可谓飞沙走石,天地变色,直杀得沈冰忘形的大声呻吟,双手抓的海侠更紧了,身子也向后仰卧的更厉害。
在一阵巨大的快感来临时,海侠深深的扎根在沈冰的身子深处,注入了汪洋大海。
这一股炙热的热浪,冲击的沈冰的身子完全向后仰卧过去,躺在化妆镜上面,身子如同一条离水的鱼,颤抖不已,喘息不休。
海侠站在沈冰的面前,仍然停留在沈冰的身体里,也是微微喘息。
整个过程,只有沉默的暴力、优雅的吻合,两人都没有说一句话,配合的却是异常的默契,如同早就演练了很多次一般。
过了一会,沈冰才抬起身子来,默默的看了一眼海侠,眼神中有很复杂的表情,更多的是一个女人在看着让她满足的男人的那种表情:微带害羞而含情脉脉。
她没有说话,只是向海侠吻了过来。
海侠也吻着沈冰。
沈冰的鼻子微微鹰勾,这使得想要吻她的男人,都要微微侧一下脸孔,才可以更好的吻在她的嘴唇上,这一分风情,更让男人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快感和甜密。
两个人深深的甜密一吻之后,沈冰张开眼睛,注视着近在咫尺的海侠的脸孔。
海侠也注视着沈冰。
很久,两个人都没有说话。
沈冰先开的口,幽幽说道:“就知道你那天接近我们几个女孩子,没有什么好心意,果然是在打我的主意。你现在的处境非常的危险,如果被谭新发知道你曾经试图接近过我,你早就没命了。”
海侠笑了笑,说:“如果现在他知道了我们两个人的关系,我也一样没命。”
沈冰说:“不错,你动了他的女人,他一定会要你的命。你知不知道,不但是他,还有一个人,也想要你的命?”
海侠说:“那倒不知道了,除了谭总,还有谁会要我的命?”
沈冰说:“我!”
她忽然拿出一把手枪,枪口对准海侠。
沈冰的脸色也恢复了冷若冰霜,她冷冷的看盯住海侠,不让海侠有反扑的机会,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海侠的胸口。
海侠非但没有害怕,反而笑了,说“我刚把‘枪’收起来,你怎么又掏出枪来了?”
他的话不但非常的无赖,笑容也让人想要掴上一巴掌。
沈冰冷冷看着他,说:“你以为咱们有了那种关系,我就不会杀你么?”
海侠说:“我还没有自作多情到那个份上。说吧!你为什么想杀我?”
沈冰说:“你居心叵测,为什么要接近我,你到底是做什么的?”
海侠说:“这个问题,你还是去问一下风惜花吧,她也是想知道答案。”
沈冰说:“她知道?”
海侠说:“不知道!没有人知道,我也不知道答案。”
沈冰惊疑的看着海侠,说:“你自己会不知道为什么要接近我们?”
海侠说:“我本来只是想把一个人介绍给你们,求点财,你们却一直想要我的命,所以我不知道为什么会到这一步。”
沈冰说:“那天晚上,我虽然没有在场,却听说你一个人孤军进入我们的面具舞会,还连累了一个女孩子会你而死。我们没有当场杀你,你还怪我们?”
海侠说:“那天只是个误会,我没有想要探查你们的意思,只不过是偶然遇到了鲍芳,引起了好奇心,才冒然打扰你们。”
沈冰说:“这话让人难以相信。”
海侠说:“你不信,我也没办法。这种事,我也不相信会这么巧,但是,天下就有这么巧的事情!”
沈冰说:“好,这个先不说它。你为什么要接近我?”
海侠说:“这个理由说出来,只怕你更不信了。”
沈冰说:“你先说说看!”
海侠说:“你也看出来了,我只不过是个好色之徒。我介绍给你们的李少雄的事,你们一直不能我回信,我只能在深圳眼巴巴的等,寂寞难耐之下,所以就想让个女孩子消遣一下时光,无意之中,听一个纹身的朋友说起过你是最漂亮的空姐。(笑)我什么样的女人都玩过,就是没有玩过空姐,所以就想试试!却不知道你也是这个组织中的人,更不知道你就是谭总的女人。”
海侠最后两句话,不但嬉皮笑脸,而且说话粗俗下流。
本来这种下流的话,会让女人生气,认为这个男人下流无耻,但是海侠的表情和音调,不但没有让沈冰感到他下流无耻,反而更有一种挑逗性和煽动性,让沈冰全身发软,有一种又酸又痒的感觉。
沈冰脸颊微微一红,说:“你很喜欢玩女人么?”
海侠微微一笑,露出一丝奇特的笑容,说:“我不但喜欢玩女人,也很会玩女人,你不觉得么?”
沈冰不说话了,缓缓的收起枪支。
海侠上前一步,抬起沈冰的下巴,盯住沈冰的眼睛,笑道:“我玩你玩的你爽么?”
这话更有一种巨大的赤裸裸的挑逗性和诱惑力。
沈冰“嘤咛”一声,无力的推开海侠的手,从化妆台上跳了下来,整理自己的衣衫,说:“这次我相信你,只怕风惜花没有我这般好骗,你自己小心吧。”
海侠说:“你不怕我把你说出来?”
沈冰停止了动作,静静的看了海侠一眼,说:“你是那样的男人么?”
海侠笑道:“你看我不像那样的男人么?”
沈冰淡淡的说:“如果你是,就算我的眼瞎了。如果我看错了人,被谭新发杀了,也是我绺由自取。”
她向门口走去,忽然又站住,深深的看了海侠一眼,说:“我知道你绝不是个简单的人,你的来意也不会如此的简单。你好自为之吧!”
沈冰开门走了。
海侠想着沈冰临来时的两句话,沉思了起来。
不久之后,海侠也走出了这个洗手间,来到前面一楼的舞会之中。
他找了很久,还是没有找到杨琼,心中焦虑起来,怕万一杨琼有什么不测。
现在这个舞会,虽然不是那天的男女交媾的场面,却也是步步凶险,步步危机,杨琼没有任何的经验,一步踏错,只怕会酿成大错,悔之晚矣。#--iCMS.PageBreak--#第077章 摧残
杨琼海侠心中虽然焦急万分,表面却不动声色,眼光在大厅中转动,趁没有人注意他,他悄悄地溜到一个角落,突然身子一长,抓住一根柱子,悄无声息的翻身上了二楼。
二楼上面静悄悄地,想来是因为刚才在二楼客厅的人,都到一楼去跳舞了,所以无人看管。
海侠不敢大意,不敢走楼梯,他从个房间,翻到窗台。
窗台这面,下面是静悄悄的院落,没有人走动。
海侠从窗台上探头看去,只见隔了两个房间,有一个窗台上传出灯光,和隐隐的人声。
海侠翻过窗台,迅捷灵敏的纵身一跃,蹿到隔壁的窗台上。
现在他所在的窗台,紧紧靠近了灯光传出的窗台。
海侠不敢一跃而过,悄悄得抓住一根电线,向那个窗台一点一点的移动。
现在,他的全身都暴露在外面,如果现在院子中只好有一个人经过,他的形踪将会暴露。
海侠心悬杨琼的安危,也顾不了许多了,只好赌上一把。
幸好没有人发现,海侠悄无声息的翻身上了窗台,蹲低身子,向房间里面靠近。
他早就听到房间中传来的声音中,有风惜花的声音,所以行动中,非常的小心,以免被她觉察,闹将起来,棘手的程度,将是现在的百倍以上。
所幸窗台上有一道窗帘,隔住了房间的视线,海侠轻轻的掀起窗帘,正想向里观望。
他隐隐听到传来风惜花的声音:“……你当真不怕死么?”
风惜花的声音冷酷无情,海侠吃了一惊,想道:“听这口句,一定是在审问敌人,可知一定是在审问杨琼无疑。”
被审问者没有作答,不须眼见,也可得知她一定十分倔强的紧闭着嘴,显示出决不作供的决心。
风惜花的声音又说:“你至今没有吃过苦头,一定以为我的手段不过尔尔,甚至误以为我不敢收拾你,嘿嘿,你可想错了。我收拾仇敌之时,至少有一百种方法,尤其对付我们女性之时,更有绝妙之法。”
她停歇一下,又说:“你如不信,我就说一种专门对付女人的法子让你听听。”
话声中断了一会儿,才接着说:“这一杯碧绿色的酒,入口清凉芬芳,沁人肺腑。但其实却是极为强烈的催情剂,我叫它‘凤凰泪’,意思就是,不管你是多贞节的烈女,只要饮下去,就只有落泪的份儿了。你虽然从无这等经验,但药力一发作,你就自然而然的需要男人慰藉,如若这欲望得不满足,定必发狂而死。当你药力发作之时,只要是男人,哪怕是极为丑陋秽臭之人,你都不会选择,非达到目的不可,这是药力所生的作用,等到药力一过,那时你后悔已来不及了,只能落泪叹息。”
海侠可以想象出风惜花,手中端着一只玻璃杯子,杯中盛着绿色的液体,冷酷地说话的神情。
他早就知道这“凤凰泪”的厉害,不禁大为吃惊,当下迅速的掀开窗帘,向里面看去。
里面的房间,非常的宽大,装潢的豪华舒适,天花板中间垂下来一盏宫灯,雪白的墙壁上,有一幅欧洲的油画。
油画的前面,正跪着一个女孩子,双手被反绑,正是杨琼。
杨琼的前面,一张椅子上,正坐着脸色冷酷残忍的风惜花。
风惜花的手中,正端着一杯碧绿色的酒。
杨琼的头发被一个女孩子向后拉扯,使她不得不向上仰面,望着风惜花的眼睛。
拉扯住杨琼头发的女孩子,正是慕容雪桐,此时她看着杨琼的眼光中,有着残忍的妒忌之情。
海侠看到杨琼坚决的态度之中,隐隐露出恐惧之意,心中一疼,大是怜惜,想道:“她本是一个娇柔的女孩子,我骗她来这种危险的地方,让她受了这么多的苦,如果不能救出她,海侠呀海侠!你干脆一头碰死算了。”
只听风惜花又说:“只要这杯‘凤凰泪’让你服下,我想知道什么,你就会说出什么。就算你现在不说,过一会你如痴如狂的和男人做爱时,他问你什么,你就会说什么。你只想要他好好地狠狠地玩弄你,你绝对不会隐瞒任何的心里话和任何秘密,就算他是问你有过几个男人,**身子交给了那个,甚至你的初夜感觉,你都会一丝不漏的说出来。”
风惜花忽然拍了拍手,从房间的里间,走出来两个男人,都是只穿一条短裤,前面的是那个健壮的非洲黑人,后面的是帅气淫邪的小招。
风惜花说:“如果你说出是谁派你和海侠来的,和你们来这儿的目的,我就可以放过你。如果你不说,那么,看在都是女人的份上,这两个男人,你可以根据你的口味,任你挑选一个。”
杨琼转头看到小招淫猥的目光,吓得赶紧转开,却又看到非洲黑人强壮的像野兽一样的身躯。
她的眼光看到这个两米多高的黑人,又看到黑人腰间,突出短裤向前突起的那个高高的帐篷,吓得眼神中流露出恐怖之极的表情。
风惜花微微一笑,残忍的说:“看来你还是喜欢黑人朋友多一点,如果你现在不说,我就要这个黑人朋友来侍候你了。”
那个黑人向前跨了一步,走到了杨琼的身边,看着如同羔羊一般娇弱的漂亮女人,这个黑人朋友咧开大嘴巴,露出狰狞的獠牙,呵呵而无声的笑了,如同一只发情的野兽。
黑人朋友腰下的帐篷搭的更高了。
杨琼双目一闭,从眼角流下两滴泪水,脸色显得又悲惨又痛苦。
慕容雪桐的眼中也露出残忍的笑意,她对杨琼一直有种妒忌之心,因为她认为杨琼是海侠的女人,现在有了这个机会,她当然有了种报复的快感。
海侠心急如焚,知道现在出手,一定不能全身而退,如果不出手,任杨琼喝下“凤凰泪”就什么都晚了。
他没有带枪,只有腰包中有三十多枚钢针,和脚下的鞋子中有一柄尖刀,此外别无武器。
就算他对付了这房间中的几个人,也冲不出去这个别墅,别墅的人,一定会用枪支来对付他。
饶他智计如海,才慧绝世,当此之时,也生出了无法可施之感。因而内心之焦灼的痛苦,真不是言语所能形容。
他真想不顾一切,先出手救下杨琼再说。
正在这时,房门忽然轻轻响了起来。
风惜花眉头一皱,说:“进来。”
门外进来了一个壮汉,在风惜花的耳边轻轻的低语了几句。
因为离的太远,那个壮汉的声音又低,所以海侠听不到他在说什么。
风惜花的眉头皱的更紧了,站起身来,向小招说:“你来对付她。”
把酒杯交给慕容雪桐,说:“让她喝下去。”
又用英语对黑人说:“穿上衣服,你跟我走。”
这下事出突然,海侠先不忙动手,静观其变。
风惜花和黑人出去之后,房间中只有杨琼、慕容雪桐和小招三个人了。
杨琼的双手仍然被倒剪绑着,因而使她胸前双峰更为突出,她的衣衫凌乱,考究的鲜艳红色晚礼服早就皱巴巴不成样子了。
她的惶骇神情,不但不能使小招怜悯,反而激起他的兴趣和兽欲,目光淫猥,在杨琼高耸的双峰上扫描转动。
慕容雪桐一只手捏住杨琼的下巴,一手端着酒杯,就送到杨琼的嘴边。
杨琼当然不肯就范,紧咬住牙关,不肯张开。
慕容雪桐捏住杨琼的手一用力,杨琼受痛之下,只好张开嘴巴。
小招也过来帮慕容雪桐的忙,用力抱住杨琼,不让她乱动。
海侠现在对慕容雪桐恨得牙直痒痒,恨不得一掌打死她,但是现在不是时侯,只要慕容雪桐和小招发出半声惨叫,惊动了外面的人,他和杨琼就无所遁行,插翅难飞了。
海侠直到这最可怕一瞬间,仍然没有想出可行之计,然而危机系于一发,实已没有缓冲的时间了。
他悄无声息的掏出钢针,不顾一切的运足腕力,扬手发射而出。
他不是击中酒杯或者别人,而是击中杨琼。
他知道如果击中慕容雪桐或者是小招,他们都会失声惊叫,如果击中杨琼,杨琼一定会明白是海侠来救她,不会出声。
只见杨琼身子突然一跳,肩膀猛可一耸,正好碰在慕容雪桐的手上。
那杯药酒顿时掉在地上,绿色的汁液洒了一地。
然而杨琼的口中已被倒了小半杯,她虽是不想吞下腹中,但那药酒却往喉中钻,竟自动流入她肚子里。
慕容雪桐皱眉说:“看你,连一个女孩子都抱不住。”
小招连忙陪笑说:“对不起,我也不知哪儿泄了劲……”
慕容雪桐说:“算啦,这药珍贵无比,我可不敢再向风小姐去取了。现在得看你的本事了。”
小招淫笑一声道:“不妨事,我定能收拾这个妞儿。如果慕容妹妹有兴趣,过了这件事,我也可以好好侍候侍候你。”
慕容雪桐瞪了他一眼,想要骂他几句,不过看到小招英俊帅气的脸,虽然有点淫猥,却也让女人心动,有一种邪恶的魅力所在,当下不忍骂出来,只说:“你是风小姐的男人,我可不敢掠美。”
小招笑道:“没关系的。只要咱们偷偷约会,保证没事。再说了,风姐也不会真的管我这种事。只要你和我在一起做过一次,保你满意,以后都会时时刻刻想到我的好处。”
他笑着就去摸慕容雪桐的手,说:“其实,我早就喜欢妹妹你了,只不过一直没有机会和你接近。”
慕容雪桐竟然不忍对他恶言相向,只是抽出手来,说:“你还是先把这个女人摆平再说吧!我先走了。”第078章 --意乱情迷
慕容雪桐走后,小招的眼露出淫猥的光芒,把杨琼的双手解开,把她放在沙发上。
然后,小招开始解除杨琼的衣衫,一边解除,一边在杨琼的身上摸索。
不过一会儿工夫,杨琼身上只剩下胸罩和内裤了,灯光下,她的胴体,闪出令人目眩的光芒。
小招先不忙着解除杨琼的衣衫,似乎在享受着这种时刻。
杨琼这样的美丽混血,确实值得任何男人享受每一分时光。
小招的手在杨琼的双峰上来回抚摸,然后慢慢游走,轻轻的脱下杨琼的内裤,轻轻的揉捻着。
现在,杨琼的身子,玉体横陈,完全暴露在灯光下面了。
她的身子全美无暇,无懈可击,足以激起任何男人的性欲。
杨琼的身子发软,全身无力,身子暴露在这个男人面前,被这个男人尽情的抚摸,感到无比的羞涩和耻辱,但是身体却本能的升起了一种异样的感觉,仿佛很是享受这种感觉。
她感到全身又酸又痒,一种本能的渴望,让她呻吟出来。
这种呻吟,最是让男人销魂,小招不由站起身来,向杨琼的嘴唇吻去。
眼见这个男人吻了下来,杨琼的心中,转过了千百个念头,但无论如何,她都无法避免被这个男人侮辱的命运了。
她的眼泪流了下来,身子却有另一种渴求,让她不但不想避开,反而隐隐渴望暴风雨快快来临。
她正想闭上眼睛,承受这个男人的吻,却看到这个男人只是抬着头,却并不吻下来。
她第一个反应是:“这个男人竟然不屑于吻我!”
她没有想到别的,只想到这一点,就感到顿时心情紊乱,血液沸腾,泛起了被侮辱的感觉,甚至有了失落感和隐隐的失望。
小招的身子不但一直那样抬起,还突然向后仰卧下去。
杨琼此时才看到,在小招的后面,出现了另一张脸孔,正是让她又恨又想的海侠。
海侠看到事情实在是到了无法再拖的地步,只好出手发射钢针,射中小招的背脊,让小招身子僵硬,喊叫不出来。
现在,还没有到和风惜花撕破脸的地步,他还不能杀死她的人。
他不敢细看杨琼裸露的身体,虽然他一直想要看到,但是现在不是时侯,他伸手取过来杨琼的那件红色衣服,披在她的身上。
海侠把杨琼抱了起来,迅捷的跃出窗口,来到了窗台上。
他目光迅捷的向窗口下面的院子中看了一眼。
院子中静悄悄的,并没有人走动。
海侠一手抱住杨琼,一手搭在窗台上,一纵身,从二楼的窗台,轻巧的落在院子中。
他毫不停留,径直向后面的一栋楼跑去。
他的动作迅捷而灵敏,抱一个人在怀中,也没有妨碍他的行动。
他的脑海中迅快的转动着念头,他知道,现在如果从前院大门,一定出不去,如果翻过院墙,院墙上也一定有护士看守,一定会被发现踪影。
现在,只有先找个地方躲藏一下,再想个妥善的办法逃脱出去。
他立刻就想到了一个地方。
他毫不迟疑,抱着杨琼,就向楼道中尽头处的洗手间跑去。——那正是他刚才和沈冰私会的那个洗手间。
进入洗手间,海侠立刻放下杨琼,反手把洗手间的房门关上,去并不关上灯光。
他只希望没有人想到他会躲藏在这个地方,就算搜索的人来到这附近,看到洗手间亮着灯光,以为没有人躲藏,会放过搜索这个洗手间。
他刚才抱住杨琼时,和杨琼只隔着一层薄薄的衣衫,可以清清楚楚的感到杨琼的身子火一样的热,他想到杨琼并没有穿内衣内裤,不禁有点心猿意马,不能自制,所以赶紧把杨琼放开。
现在,洗手间里面只有两个人面对面站在那儿,海侠一转眼,就看到杨琼的脸颊红的如同染色,嘴唇微微张开,吹气如兰,媚眼如丝,就靠在他的面前。
海侠一放开杨琼,杨琼就抱住海侠,把脸颊凑了上来,两片如花瓣一样娇嫩的嘴唇,已印到他嘴上。
海侠感到她的红唇十分炙热,立时明白杨琼正处于兴奋状态之中,也就是说,即是欲火熊熊,十分饥渴。
海侠抬起头来,说:“杨琼,你是不是饮了药酒?”
杨琼说:“有一点倒在我口中。”
海侠沉吟一下,又道:“你现在觉得怎样?”
杨琼说:“很舒服,很热,身体里面,像是有一团火。”
海侠心说:“坏了,她的药力发作了。这下可麻烦了。”
杨琼的身子像蛇一样贴了上来,忽然吃吃一笑,用手指点在海侠的额头上,娇媚的说:“小坏蛋!”
海侠一愣,随即哭笑不得,知道是杨琼体内的药力在作怪。
他被女人骂过“恶魔”被女人被过“骗子”也被女人骂过“恶棍”可是被女人如此娇滴滴的骂成“小坏蛋”却是少之又少。
杨琼搂抱住海侠,媚眼如丝,吐气如兰,看着海侠的脸孔,说:“你个小坏蛋,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等他个坏东西脱下我的衣服再来救我,你和他一样的坏,你们都想看到我的身子。”
海侠不禁苦笑了一下,没有说话。
杨琼吃吃笑道:“你还不承认么?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早就想看我的身子了,你还想和我上床,是不是!”
她吃吃笑道,身子蛇一样的扭动,那件披在她身上的衣衫,早就滑落下去,落在地上,她仿佛没有觉察到,只是搂抱住海侠,扭动磨擦。
海侠心知此是药力作祟,心想:“我提醒她,让她勉力以意志克制药力呢?抑是虚与委蛇,以不使她恢复神志时,身体心灵都受到伤害?”
他迅即决意尽力保全她,不让她受到伤害。因为她献身于特工的工作,就是值得敬佩的,何况这次还是海侠带她出来,如果她出了事,不但不好对她的上司威廉交代,他自己的良心上也说不过去。
杨琼盯住海侠的眼睛,痴痴的说:“你喜欢我么?”
海侠温柔的一笑,说:“我当然喜欢你,你是个漂亮的女孩子,谁都会喜欢你的!”
杨琼摇了摇头,说:“不对!你骗我,你既然喜欢我,为什么还要和别的女人上床?”
她抱住海侠,把头俯在海侠的胸膛上,喃喃的说:“你知不知道,我有多喜欢你?你每次出去,我不是在担心你的安危,我只是在妒忌你和女人上床,你一个接一个的和女人上床,我的心就一下接一下的被你刺痛。我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喜欢上你这个大色狼。答应我,只对我好,不要和别的女人上床了,好不好?”
海侠闻着杨琼头发上和身体上的香味,听着杨琼最深情的话,不禁听得痴了。——这些话,如果杨琼是清醒的,她是绝对不会说出来的!
杨琼抬起头来,看着海侠的眼睛,慢慢的、轻轻的说:“我爱你!”
她的红唇像鲜花一样,在海侠的眼前盛开,海侠意乱情迷之下,不禁吻了下去。
杨琼热切的回吻着,忽然,又大力的摆开海侠的嘴唇,把海侠推开,说:“不对!不对!你并不喜欢我,你喜欢的是听雪!你喜欢的是听雪!你只是在骗取我的感情,你只是在骗取我的身子,你是个大色狼,你只是想要我的身子!”
她说话颠三倒四,翻来覆去,一会儿清醒,一会儿迷茫。
海侠被杨琼推开之后,脑子却突然清醒过来。
他被杨琼推开之后,立刻站在那儿不动,脑袋微微侧转,作出侧耳聆听外面动静的表情,还向杨琼摇了摇头,手指竖起起来,放在嘴唇上,作出要杨琼禁声的动作。
杨琼虽然药力发作,却还有三分清醒,明白身处险境,果然不敢说话,也不敢乱动,侧耳聆听外面的动静。
过了一会儿,杨琼并没有听到有动静,低声说:“怎么了?”
海侠说:“我好像听到有一个人走过来的声,现在又没有了,可能不是来搜索咱们的,又走开了。”
海侠其实并没有听到动静,他这样做,只是想要设法转移杨琼的注意力,让杨琼的药力快点过去,不要老是欲火熊熊,一碰即燃,害得他也是心猿意马,立站不坚定。
他见妙计奏效,心中大喜,又说:“那些人也许已经发现咱们逃跑的事,一定在搜捕咱们,咱们还是小心点好。”
杨琼点了点头,脑子中清醒了一些,此时才忽然发现,自己全身都是赤裸裸的,面对着海侠,不禁脸颊一红,低头去捡拾起衣衫,披在身上。
海侠看到杨琼清醒一点,才放下心来,继续说:“现在咱们先在这儿躲藏一下,找个机会逃出去。他们暂时还找不到这儿,现在一定还在前面的舞会中找咱们。”
他以为杨琼体内的药力已经过去,不料想,不过一会儿,杨琼体内的药力又发作了,眼看着杨琼的呼吸急促起来,脸颊又通红起来,身子不安份的扭动起来,海侠不禁暗暗吃惊这个“凤凰泪”的药力厉害。
杨琼的药力发作,体内又痒又酸,本能的升起了一种强烈的需要。
她也明白这是药力在作怪,却偏偏没有办法抗拒,只想要个男人好好发泄一番,不管是老是少,是俊是丑。
她看着海侠,这个早就让她心仪的男人,此时在她的眼中,不但更加的玉树临风,英俊非凡,也非常的性感迷人,让她心痒难忍。第079章 --洗手间里的春情
她吃吃笑着,又搂抱住海侠,在海侠身上扭动磨擦。
她的衣衫又掉在地上,露出洁白无暇的玉体。
她的喘息变粗,喉咙中发出呓喃不清的声音和呻吟。
海侠看到杨琼满面晕红,星眼斜甩,大有酒醉春慵之态,极是媚人,眼中熊熊燃烧的欲望,不由暗暗心惊。
他不是不想占有杨琼的身子,事实上,他想过不止一次,也打算找个机会,把杨琼勾引上手。现在杨琼受药力控制,对他自动投怀送抱,本是他求之不得的事。
不过,海侠有一个原则,就是从来不强迫女人上床,就算这个女人是在被药力迷醉下,自动送上门来,他也认为是趁火打劫,不是这个女人的本意。
何况,敌人随时都会搜捕过来,不但做爱的情趣要大打折扣,还会送上一条命,不,两条命!
然而,换一个角度来说,杨琼对他有很深的感情,他就是占了杨琼的身子,杨琼清醒过来,也不会当真会生气,况且,如果杨琼找不到男人,更是个非常严重的后果。杨琼在药酒刺激之下,春情荡漾。海侠深知除非马上与她做爱,不然的话,实在不易使她恢复原状。
换言之,不论是在感情上,或者是在事实上,他都得与她温存缠绵做爱一番,才能解决。
因此,海侠为之心旌摇荡,绮念满腔,实是合情合理,并非是他想借机占便宜,或是拿她来泄欲。
这等情况,连海侠如此沉稳而又足智多谋之人,一时之间,也慌了手脚,不知如何是好。
对海侠个人而言,即使与杨琼一度春风,他也不必负任何责任,根本上没有一点害处。
对杨琼而言,这是一个解救之法,不然的话,药力攻心,一旦支持不住,便会出事。
再说杨琼对于她的贞操问题,这次出来之前,早已准备牺牲,与其一会儿被对方抓住,葬送在那些人手中,那倒不如现在由他先动手,占占先。
海侠从各方面考虑,希望找到一个借口,可以阻止自己与杨琼发生这种关系。
然而不幸的是:从道德观上看(虽然海侠的道德观很薄弱,他还是做此假设)他不是存心玩弄杨琼,只是要救杨琼出欲海,免得杨琼欲海沉沦。
从实利上看,杨琼必须立刻恢复神志,两个人才有希望逃出此地。
从双方个人观点而言,杨琼早就己喜欢他,自是愿意献身。在海侠来说,这不但不是痛苦之事,还是他早就垂涎之事,尤其是杨琼如此明艳动人,天下间任何男人,在这等情况之中,一定觉得是莫大的享受,别无二法可选。
就在他脑子中闪电般转动这些念头的时侯,杨琼早就全身赤裸裸的,在动手脱海侠的衣衫,她的玉体在灯光下,魅力四射,让人目眩神迷。
海侠抵抗不了杨琼裸体的魅力,清醒冷静的头脑渐渐迷醉起来,伸手搂住杨琼,在她的身上抚摸起来。
杨琼在海侠的抚摸之下,喘息的更气促,呻吟一声,说:“我的身子好像有一团火在炙烧,难受死了,……给我,我要……”
海侠的欲火在小腹下熊熊燃烧起来,他的身子本能的起了很大的反应。
杨琼的手,滑进海侠的裤子里面,轻轻的套弄,吃吃笑道:“你个小坏蛋,你变得好大了……”
这话充满了强大的诱惑力和煽动性,海侠本不是正人君子,如何能受的了!他粗暴的抱起杨琼的玉体,把杨琼放在化妆镜下面的化妆台上,让杨琼坐在化妆台上。——半个小时之前,海侠就在这个化妆台上,和沈冰展开了一场惊心动魄的肉搏大战。
海侠的呼吸气促粗重,他迅快的脱下自己的上衣,露出精健的胸膛和腰杆。
他搂住杨琼,一阵狂暴的吻。
他动手褪下自己的裤子和内裤。
现在,两个人赤诚相对了。
海侠知道敌人随时都会搜索到这个地方,所以准备不要前戏,就直奔主题,先攻占首都,插上旗帜,再回头慢慢搜索,细细品尝。——大敌当前,兵临城下之时的做爱,别有一番刺激和**!
杨琼脸颊潮红,媚眼如丝,任海侠肆意轻狂。
海侠粗鲁的分开杨琼的双腿,挺立起坚硬的男性雄风,就要直取玉门关。
就要这剑拔弩张,一触即发的时侯,海侠的身子突然僵硬了。
他就在这时,忽然就听到了洗手间的外面走廊上,传来了三个人的脚步声。
那三个人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仿佛直奔这个洗手间的方向而来。
杨琼还没有听到,她本来是闭上眼睛,准备承受海侠的攻击,过了一会感到海侠还没有动作,睁开眼睛,望着海侠。
海侠当此重要关头之时,脑子迅速清醒过来,飞快的转过了千百个念头。
他想要现在抽身而退,放弃和杨琼做爱,以免发出声音,让走廊上的人听到,但是看到杨琼欲罢不能的欲火,还在她的眼中燃烧,又改变了主意。
海侠俯下身子,把杨琼的嘴唇吻住,他是怕杨琼发出声音,所以用嘴巴堵住杨琼的嘴巴。
杨琼被海侠吻住,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事情,用力的搂住海侠的腰,身子仍然不安份的扭动着向前凑近,想要海侠进入她的身子,填补她空虚的身子,满足她身体的需求。
海侠心中暗叹一声,也不知是无奈,还是喜欢。他搂住杨琼亲吻着的时侯,身子分开杨琼的双腿,坚挺的男性雄风,缓慢、温柔却坚定不移的攻破玉门关,进入杨琼的身体里。
他不敢用大力攻击,怕杨琼受不了,发出太大的声音,所以才缓慢、温柔的进入。
他一直深入到最深处,坚如磐石的停在里面,不再动弹,一边感受着杨琼的温润湿滑和紧闭收缩,一边吻合着杨琼的嘴唇,同时侧耳聆听着走廊中的动静。
杨琼内部被海侠坚硬挺拔的男性雄风充满,立刻舒服的呻吟了一声,因为嘴巴被海侠堵住,所以只能从鼻孔中发出一种销魂的喘息。
海侠在杨琼的里面,停留不动,只是尽最大努力的让自己坚挺起来,来充实杨琼,让她可以满足欲望,不再乱动。第080章 --大敌当前的温存
杨琼感受着海侠的坚忍不拔,感受着那份充实的满足和欲望的刺激,果然没有乱动,只是闭上眼睛,享受着这一刻时光。
海侠把男性雄风停在杨琼的身子里,头脑又恢复了冷静,屏息静气,注意着形势的发展。
走廊里的脚步声音越来越近,再走两步,就要到洗手间的门口了。
海侠的一只手取过了他的裤子,裤腰间上的钱包中,藏有三十多枚钢针,他悄悄地取出来三枚,握在手指缝中,以备随时发射。
他有把握,在对方推门的一霎那,把三人射杀在钢针下。
他本来还不想闹出人命,以免事情闹大,二柱和鲍芳都还在对方手中,生命会受到威胁。但是现在事态紧迫,假如踪迹败露,他也只好痛下杀手了。
走廊里面的三个人,忽然停住了脚步,一个女人的声音,冷冷的说:“你们两个,从这边的房间,一个一个的搜索过去,不可放过任何一个房间,每一个房间,都不要放过。如果搜不到人,你们知道会有什么后果。”
是沈冰的声音!
两个男人的声音立刻沉声说:“是!”
这两个男人的声音虽然冷酷,却又带着一分恐惧之意,分明是沈冰的最后一句话,让他们感到害怕。
沈冰停了一下,说:“洗手间由我来搜。走廊里面由我来监视,以免他们逃走,你们现在就开始去搜每个房间。”
两个男人立刻打开走廊两边的房间,一边一个人,从这头第一个房间,向走廊另一端最后一个房间,挨个搜索过去。
沈冰等两个男人一进入房间里面,就走到洗手间的门前,伸出手来,准备打开洗手间的房门。
海侠仍然吻着杨琼,把外面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听到沈冰就在洗手间的外面,心中大急。
他现在赤身裸体不说,还侵入了同样赤身裸体的杨琼身体内,这样的情形,真有点不堪入眼,如若让沈冰推门而入,先不说沈冰的来意如何,单是这样的场面,将是非常尴尬。
杨琼直到外面走廊有人在说话,才知道了事情的严重性,药力稍微退了下去。
她的头脑微一清醒,马上清楚了现在的处境。
看到自己赤裸裸的坐在化妆镜上,海侠赤裸裸的站在她的面前,自己的身体里面,还停泊着海侠巨大的轮船,最可恶的是,这个海侠,还把船锚深深的抛锚扎根在自己港湾的深处。
现在两人可说是水乳交融了。
杨琼又羞又急,她不敢大声声张,却低下头去,在海侠肩膀上狠狠的咬了一口。
她虽然恼怒海侠趁她头脑迷惑之时,侵入她的身体,但是身体深处,仍然有一种强烈的需要,让她不舍得推开海侠,更不舍得身子里面海侠坚硬的男性雄风。——也许,这样的亲密的场面,她早就在潜意识中,想像过、盼望过、渴求过很多次了,不过,她是绝对不会承认了。
现在,她把一腔怨气,都撒在了海侠身上。
海侠肩膀吃痛,却不敢叫起身来。
他仍然保侍着那个姿势,让坚挺的男性雄风,深深的扎根在杨琼的身子深处,抬起头来,从镜面反射中,盯住洗手间的门口。
他的指缝中扣了三根钢针,从他现在的位置,到洗手间的门口,有三米前的距离,他有把握,在沈冰推开门,还没有来得及出口喊叫的时侯,反手发出钢针,用钢针射中沈冰咽喉下面,让她叫喊不出来,在她的身子还没有倒下去发出声音时,海侠会迅捷的跃过去,托住她的身子,免得惊动别人。
海侠现在没有动作,是因为他还有一线的希望,虽然这希望是什么,他也说不出来,但是他就是有一线的希望,让他没有妄动,直到最后的关头。
海侠的手中扣了三根钢针,眼睛从镜面反射中盯住房门。
杨琼面对着房门,俯在海侠的怀中,从海侠的肩膀上,盯住房门。
两个人都没有动作,保持着这样血肉相连,水乳交融的姿势,一齐屏息静气的盯住房门。
气氛在这一霎时,显得非常的紧张凝重。
谁知,两人等了很大一会儿,外面的沈冰还是没有推门进来,也没有说话,显然是在凝神思考一件事情。
海侠的心中非常的紧张,他明白沈冰一定是猜测到他躲藏在这个洗手间中,之所以不进来,是在权衡利弊,思索是假装没有发现海侠,还是暴露海侠的踪影。
他的眼睛盯住房门,手中微微沁出了冷汗,因为沈冰的思索结果,将决定他和杨琼的命运。
海侠明白,如果沈冰想要暴露他的踪迹,甚至不需要进这个门来冒险,只要在门外叫喊一声,把那两个男人招呼过来,他和杨琼就无所遁形了。
一旦出现那个局面,对方的人一定会闻风而动,包围过来,他海侠就是有再大的本事,也双拳难敌四手,何况,对方一定会有很精良的武器装备。
说真的,如果是赤手空拳,对方就是十个八个一齐上,海侠也不会放在眼中,但是,只要对方有两个人拿着手枪对准他,他就无法可使,只有束手就擒的份儿。
他就是想到这一点,知道沈冰是绝对不会进这个门了,他的计划也只有泡汤了,所以才非常的紧张。
在沉默了很久这后,沈冰没有进这个门,却也没有大声招呼那两个男人过来,只是轻轻的咳嗽了一下,把房门推开了一条缝,从外面丢进来一个东西。
沈冰并没有推开门看一眼,就直接关上房门,海侠听到她的高跟鞋声音,渐渐走开了。
杨琼本来喝下去的药酒就少,那杯药酒被她肩膀一撞,撒了大半,落入她口中的,只有小半,现在,经过这么一惊一闹,早就清醒过来了。
杨琼看到沈冰扔在地上的,是一个小小的钥匙,不禁心中大奇,向海侠询问的看了一眼。
海侠因为背对房门,所以没有看清地上的东西,只好转身。
他一转身,就只有离开杨琼的身子了。
他刚微微抽取出来一点,杨琼本能的“唉”了一声,仿佛很失望,舍不得这种充实的感觉离开,随即觉察到自己的失态,又害羞起来,把头埋在海侠的怀中,脸颊绯红,不敢抬起。第081章 --逃脱
海侠嘴角微微挑起,露出一丝奇特的笑意,暂时不抽出来杨琼体内的男性雄风,用手托起杨琼的下巴,抬起杨琼的脸蛋。
杨琼的脸颊通红,不敢看海侠的眼睛,微微闭着眼睛,又羞怯又羞涩。
海侠俯下身子,温柔的吻向杨琼的嘴唇。
杨琼抱住海侠的脖子,热切缠绵的回吻着。
两个人暂时忘却了身处的危险,忘情的吻合着。
海侠又深入进杨琼的身子,虽然没有攻击,那份充实,却让杨琼心满意足,全身发软,神魂颠倒。
外面,两个男人打开一个接一个房门的声音不停的传来,已经搜索过了大半个楼层,沈冰的声音不时响起,指挥着两个男人的搜索行动。
过了不久,两个男人没有搜索到什么,沈冰说:“我就不信他们能跑上天去。上二楼,一个房间一个房间的搜。”
脚步声响,三个人向二楼搜去。
海侠知道现在是绝好的机会,不可错过,他深情的吻了一下杨琼,低声说:“先记下,以后有机会,再补上!”
他说的意思,杨琼懂得,所以脸颊绯红,并不说话。
海侠轻轻的,恋恋不舍的从杨琼的体内,抽出了男性雄风。
这次,杨琼没有再发出失望的低语,只是脸颊红红的,偷偷看着海侠的身子。
海侠一笑,迅捷的穿好衣服。
杨琼也从化妆台上跳下来,胡乱的把那件原来贵重现在却凌乱破碎的红色衣衫,套在身上。
海侠和杨琼捡拾起沈冰扔下的钥匙,见小小的钥匙上面,有一行数字,上面写着:3239。
杨琼说:“这是什么意思?”
海侠说:“这一定是个汽车牌号。”
杨琼哼了一声,说:“我才不坐这个女人的汽车,这个女人一定是你的情人!”
海侠不禁失笑,都到了这种地步,女人还有功夫吃醋!他真是猜不透女人都在想些什么!
海侠笑道:“你不去坐也行,你就在这儿等那个黑人朋友来吧!”
他说完之后,就打开了洗手间的门,向外望去。
走廊中静悄悄的。
海侠迅速的跨了出去,沿着走廊,向楼梯口走去。
杨琼想到非洲黑人的可怖,吓得脸色焦黄,一言不发,跟随在海侠的身后。
杨琼本是美国特工,多年受到的训练,让她的身手非常的利索,只是因为经验不足,才会落入风惜花的手中,现在她恢复了体力,身手的灵敏,几乎不下于海侠。
海侠回过身来,拉住杨琼的手,用赞许的目光看了她一眼。
两个一前一后,迅捷的交叉向前挺进。
出了这个楼群,海侠探头向院子看了一眼。
院子中静悄悄的,并没有大量的搜索人员,在搜索他们的踪迹。
海侠想不透为什么风惜花发现了他和杨琼逃脱的事情,还不派出大量的人手,而只派沈冰和两个人来搜索他们。
但是,现在的情节严重,不容他有忖思的时间,他必须马上离开这个地方。
海侠和杨琼猫着腰,从楼房的墙脚下的暗影中,向停车场行去。
一路上遇到几个人,两人都巧妙的躲避开,不过一会儿功夫,两个就来到了停车场。
停车场里面灯光并不明亮,所以海侠和杨琼只要低下腰去,外面的人就不会发现他们。
停车场中停了有二三十辆汽车,排成两排。
海侠和杨琼二人猫下腰身,分开来,一人一排,在汽车中寻找3239牌号的汽车。
海侠寻到了一辆红色宝车轿车,后面的牌号,是3239,他向杨琼发出了暗号,招呼杨琼过来。
海侠掏出沈冰留给他的那个小钥匙,猫下腰身,去打车门。
谁知,事情大出意料之外,车门却打不开。
海侠的额头急出了冷汗,头脑却仍然非常的冷静,又转到另一个车门,却还是打不开。
杨琼仿佛有点幸灾乐祸,低声说:“你的那个小情人,是不是拿你开心,故意让你以为有逃脱的机会,却让你空欢喜一场。她这是在玩猫捉老鼠的游戏,你还当她是救命大恩人啦!”
海侠没有作声,停下来想了一阵,忽然去开车尾后备箱的锁。
这次,一打即开。
杨琼看着后备箱狭窄的空间,想到要和海侠两个人蜷曲在里面,不由脸色如土,摇头说:“不要!不要!打死我也不钻到这里面,脏都脏死了。”
海侠轻盈的一翻身,钻进了后备箱中,躺在里面,抬起头来,向杨琼说:“那好吧,你就自己呆在这儿。我早就知道你喜欢上那个黑人朋友了,你就等他来把你捉去,好好和你做爱吧!”
一提到那个黑人朋友,杨琼的脸色又变了。
此时,正好停车场外面传来了一阵人语和脚步声,杨琼不及多想,就蹿进了后备箱。
后备箱非常的狭隘,两个人身子几乎叠在一起,才勉强挤下。
海侠轻轻的把后备箱的门虚虚关上,并不关紧,留下一条缝隙,可以看到外面的情形。
那一种人语和脚步,却并不是向停车场走来的,又转到了别的地方。
两人刚刚松了一口气,却又听到了一阵脚步和人语来,这次,却是向停车场走过来的。
原来,是舞会结束了,人们正要离开。
海侠和杨琼听到外面一批批的人开动汽车,先后离去,喧闹了好一阵子,才慢慢的清静下来。
海侠暗暗后悔,早知如此,当初还不如钻进别人的汽车的后备箱中,现在也早就离开这鬼地方了。
他和杨琼半搂半抱,半叠半压,空间虽然狭窄,不过,压在杨琼温香腻的身子上,却另有一种销魂的滋味,不但不觉其苦,反而有心旷神怡之感。
海侠抱着既来之则安之的态度,静下心来,等着事态的发展。
停车场中安静了下来,汽车都快走完了,只剩下沈冰的红色宝马车。
海侠移动了一下僵硬的身子,感到杨琼一时没有说话,也不知她在想些什么,正想和她说话,却又听到一个人的脚步传来,连忙闭上嘴巴,侧耳聆听。
是一个女人的高跟鞋的声音。
海侠猜想是沈冰来了。
那个女人的高跟鞋,踏在地上,发出清脆悦耳的声音,一直向宝马车而来。
她却并不去开车门,反而向后备箱走来。
海侠不知要不要推开门,和沈冰打个招呼,正在犹豫不决时,听到沈冰喃喃自语,说:“也不知那对狗男女跑那去了,搜遍院子,都搜捕不到,如果下次再撞在我的手中,一定要他好看。”
海侠知道这是沈冰让他听到,两人还是不见面的好。
他听到沈冰趁火打劫,骂他和杨琼是“一对狗男女”不禁微微一笑。
杨琼在黑暗中,用力扭了海侠一把,疼得海侠差点叫喊出来。
沈冰走近后备箱,把门用力一压,锁得紧紧的。
海侠心中一惊,不明白沈冰为什么要把门锁住。
现在,如果沈冰大喊一声,把人招呼过来,海侠和杨琼就真的成了被人瓮中捉鳖的最佳代言人了。
幸好,沈冰并没有叫喊,打开车门,发动马达,缓缓驶动。
汽车刚一发动,杨琼就咬着海侠的耳朵,低声说:“你和她才是一对狗男女!”
海侠苦笑,没有说话。
他明白女人较起劲来,什么事都做的出来的。
汽车到了院门口,忽然停了下来。
海侠侧耳聆听,只听外面有个男人的声音说:“是沈小姐呀!要走了?”
没有听到沈冰的声音,可能是点了点头,也可能根本不屑于回答。
那个男人的声音又说:“刚才风小姐来电话,任何离开的人,都要搜查一下,请沈小姐谅解。”
海侠现在才知道,沈冰为什么要让他们躲藏在她的车里了。
沈冰冷冰冰的说:“既然是风小姐的意思,你们就搜吧。”
男人陪笑道:“我们只不过是例行公事,以沈小姐和谭总的关系,我们还会信不过你么!”
沈冰打开车门,说:“还是搜一下的好。你们看吧,我车里可坐着有人?”
男人探头看了一眼驾驶室里,笑道:“当然不会有人。”
沈冰说:“也许我的后备箱里藏了人,你要不要再搜一下?”
男人说:“沈小姐说笑了,打扰你了,我们不搜了,请走好!”
海侠和杨琼才放下心头的一块大石头,暗暗松了了口气。
海侠不禁佩服沈冰以进为退,以攻为守,欲纵故擒的心计。
汽车开动了,仍然是不快不慢。
海侠和杨琼两人压叠在一起,后备箱被沈冰锁上了,只能从车缝中透来的空气中呼吸。
呼吸还算可以舒畅,就是两人身子压在一起,感到有点燠热难忍。
海侠闻到杨琼身子上的淡淡的香,压在她软绵绵香喷喷的身体上,和杨琼面对着面,感到她的吹气如兰,不由又心猿意马,身子本能的起了反应。
他的反应可能大了一点,顶的杨琼很不舒服(很舒服?微微扭动了一下被海侠压迫的身子。第082章 --叠罗汉
海侠在杨琼耳边,轻轻一笑,低声说:“咱们现在,是不是就是人们常说的‘叠罗汉’。”
杨琼也不知是舒服还是难受,口中呻吟了一下,鼻孔中轻微的哼了一声。
这一下极是低轻的哼声,听在海侠的耳中,却感到了一种销魂的刺激性,他突然童心大起(性欲大发?伸手把杨琼的衣衫从下向上,撩了起来。
杨琼一惊,又是羞涩,又有一种隐隐的喜欢,她还没有来的及反应,海侠在黑暗中,就向她的嘴唇,吻了下来。
杨琼被海侠一番热烈的吻,吻的天旋地转,感到天花乱坠,却不知道,海侠在吻她的同时,悄悄的拉开了自己裤子上的拉裢。
因为后备箱中的空间狭隘,两人叠在一起,海侠不能抬起身子,只好轻轻的分开杨琼的双腿。
杨琼的双腿一分开,才明白海侠想做什么,不由又羞又惊,又怯又喜,却并没有拒绝。
海侠挺举起坚硬雄壮的男性雄风,缓慢、坚无不摧的攻入杨琼的身体里。
杨琼感受到一种巨大而充实的快感,充沛了全身每一个细胞,不由自主的尽量张开双腿,去容纳这让她心满意足的悸动,她把双腿尽量张开,伸展出去,双腿环在海侠的腰间,紧紧的夹住海侠。
海侠坚硬的男性雄风,深深的根植入杨琼温暖、湿漉、紧俏、密闭的桃花源里,一种巨大的快感,从他的背上,一直逼向他的大脑。
因为海侠的背部,紧紧的靠在后备箱的顶层,所以他的动作不能大开大合,不能纵横驰骋的冲锋陷阵,只得款款而动,温柔的深入浅出。
两人都怕沈冰在驾驶室中听到他们发出的声音,所以尽量压抑住声音,默默无声的埋头苦干,辛勤耕耘。
汽车在平稳宽敞的道路上,稳定的向前行驶。
后备箱后的狭隘空间里,两人在温柔缠绵的做爱。——这是一番什么滋味?恐怕只有海侠和杨琼两人知道了!
因为空间狭隘,海侠所做的动作,就是深入再深入,杨琼的动作,就是容纳再容纳。
他们的动作不是很激烈,所以两人的呼吸都没有很急促,不过,高潮在十多分钟以后,还是来临了。
杨琼的呻吟变得更压抑而销魂,她的手指深深的陷入海侠的背后的肌肉里,头向上仰起,嘴唇颤抖。
海侠把她叫喊出来,用嘴巴堵住她的嘴唇,深深的植在她的桃花源里,坚忍的、粗暴的向里挺进。
就在这最紧要的关头,平稳行驶的汽车,突然一个紧急刹车。
海侠和杨琼的身子都是猛烈的一动,就在这一刹车的刹那间,海侠在杨琼的桃花源深处,喷射出了汪洋的喷泉。
这股火爆炙热的喷泉,喷射在杨琼的深处,杨琼感到整个身子都冲飞上了蓝天,身子突然间痉挛起来,紧紧的锁住了海侠的男性雄风,让海侠感到一种非常紧缩的刺激,让他一时间抽取不出来。
刺激扩散在两个人的全身每一个细胞。
两人紧绷的身子,都在一刹那间,松驰下来,软绵绵的躺在那里不动了。
海侠的身子虽然不动,脑子却突然变得非常的冷静,他想不明白,沈冰为什么要停下车来?
不过,他并没有行动,只是静静的俯在杨琼的身上,静观事态的发展。
沈冰停下车子之后,打开驾驶室的门,走向后备箱。
海侠听到沈冰倚靠在后备箱上,不知道她要做什么,却也不和沈冰说话,看沈冰说什么。
沈冰倚靠在后备箱上,突然用力敲击了两下后备箱。
海侠和杨琼只感到一阵惊天动地的巨响,震耳欲聋。
声音当然没有那么大,只因海侠和杨琼都在里面,所以才会感到受不了。
沈冰敲击两下之后,才恨恨的说:“这对狗男女,不知会不会突然发起情来,就在这里面做苟合之事,弄脏了我的汽车。哼,要不是有车跟踪上来,我一定把这对狗男女赶下我的汽车,落个耳根清静。”
海侠不由苦笑,这个沈冰,果然猜对了。
杨琼本来想不顾一切的反唇相讥,听到后面两句,知道沈冰是在提醒他们,有车跟了上来,要他们不要乱动。
杨琼拿沈冰没办法,却可以对付海侠,抓住海侠的手,用力咬了下去。
海侠可苦了,被杨琼一咬,痛的向后一抽手,碰在后备箱的门上,发出一下沉闷的声音。
海侠向后一抽手,身子也向后退去,所以,才把男性雄风,从杨琼的桃花源里,抽取出来。
沈冰冷冷的说:“原来不是狗男女,是一对小耗子,不然怎么会吱吱乱动!要想活命,乖乖不要乱动,不然,捉了回去,你们明白会有什么后果。男的阉,女的奸!”
沈冰说的虽是恐吓之言,杨琼听到“女的奸”又想到那个非洲黑人,吓得果然不敢乱动了。
沈冰也不说话了。
等了一小会儿,一辆汽车停了下来停在宝马汽车的后面。
沈冰没有说话,只是冷冷的打量着从车上下来的两个男人。
这两个男人,正是别墅的院子门口,搜查沈冰汽车的两个人。
为首的男人,远远的就陪笑,高声说道:“你好,沈小姐。想不到这儿巧,在这儿又碰到你了。”
沈洋冷冷的说:“不是巧吧?你们从我一出来,就跟踪我。”
那个男人愣了一下,尴尬极了,他想不到沈冰如此直截了当的指出他的来意。
那个男人勉强笑了一下,说:“我们不是跟踪你。你刚一出门,风小姐就来电话了,说是谭总交代,那小子逃脱出去,怕他会对沈小姐不利,所以让咱们兄弟来护送沈小姐回家。”
沈冰说:“噢,那我倒要好好谢谢风小姐的好意了。你们是直接送我回家,还是现在先搜一下我的汽车,再送我回家?”
那个男人说:“咱们兄弟只是奉命行事,不敢对沈小姐无礼,搜车就不必了,只要能送你回家,咱们也就交差了。”
沈冰冷冰冰的说:“那好,就在后面跟着吧!”
她不再说话,直接打开汽车门,发动马达,向前行驶。
两个男人开着车,不快不慢,不即不离的跟随在沈冰的汽车后面。
海侠暗暗着急,他本想等一会,就下车离开,现在后面有人跟踪,他可就没有办法离去了,先不说沈冰没有打开后备箱的门,他出不动,就是沈冰打开车门,让他出去,那两个男人一眼看到,马上就会把电话给风惜风,就算是他可以杀死这两个男人,但是,沈冰是绝对逃不开风惜花的手心的。
现在看来,风惜花是对沈冰起了疑心,才会派两个人来跟踪她,沈冰以后的处境,甚是堪忧,如果这次平安无事,她的处境,还不会严重,如果一旦有风吹草动,沈冰绝对难逃毒手。
这一点说明,沈冰在谭新发的眼中,地位远远比不上风惜花。
海侠转了很多的念头,无法可施,只好走一步是一步,慢慢再想办法了。
杨琼的心中也是心潮起伏。
她和海侠发生了肉体关系,一半是因为药酒作怪事,一半也是因为,她早就喜欢上海侠了。
喜欢上是一回事,真的发生肉体关系,又是一回事。
她的脑海中想了很多很多,她想到了美国的男朋友杰克,想到了她和杰克在一起的三年中的点点滴滴,甚至想到了她和杰克在一起做爱时的感受和细节。
她一直以为,她会嫁给杰克,她甚至认为自己的身份,就是杰克的妻子了,一直以为,她的身子只是杰克的。
但是,现在,她的身子又让这个海侠占用了。这让她有种感到自己不贞的感觉,让她有种愤恨自己的念头,她连自己都愤恨了,所以连带着,也愤恨起身边的海侠。
如果不是海侠,她就不会失身,如果不是海侠,她和杰克还会同以前一样相爱,但是现在,她将如何面对杰克?
海侠可不明白杨琼心中转的这许多的念头,温柔的亲吻了杨琼一下,抚摸着杨琼的**和大腿。
杨琼冷冷的把海侠推开,没有说一句话,没有一点亲热的反应。
海侠感到了杨琼的变化,心中一酸一痛,悄悄的抽回了手,轻轻的从杨琼的身子上离开了一些。
他虽然不知道杨琼在想些什么,却也知道杨琼是在想她美男的男朋友,这种念头,让海侠妒火中烧,心头又痛又酸,鼻子中冷哼一声。——刚刚和自己做爱过的女人,想的却是别的男人,那个男人不妒火中烧?
杨琼听到海侠的哼声,知道伤了他的心,忽然有几丝不忍心,补偿性的半转了身子,搂住海侠,依偎在他的怀中。
海侠没有回应,任杨琼搂住,几次想要硬起心肠,把她的手推开,终于硬不起心肠,只好任杨琼搂抱着。
两人各怀心事,都默不作声,反而有了一种不融洽不协调气氛。
汽车继续前进,海侠从车缝中,听到传来很多汽车的响声,知道又进入了市区。
又进了半个小时左右,汽车终于慢了下来,缓缓驶进了一个小小的别墅单元。第083章 --浴室春情
这个小小的别墅座落在市区的一个别墅群,环境清静优雅,每个别墅都自成单元,自成体统。
沈冰的别墅在最边上的一栋。
沈冰缓缓行驶进别墅里面,后面那两个临视着她们的男人,一直不离不弃的跟在后面。
别墅的铁栏门是自动的,沈冰在驾驶轿车的同时,按下了手中的遥控器,铁栏门缓缓向旁边打开,等沈冰的轿车行驶进去,她又操控着,把两个男人的轿车关在外面。
那两个男人不好意思硬闯,就把车停在大门口,其中一个拿出手机,向风惜花报告了这边的情况。
风惜花在电话中说,让他们先不要回家,就守护在沈冰的门口,就算什么情况也没有,也要让沈冰知道,这是风惜风给沈冰的下马威!
沈冰把轿车开到自家别墅的地下室,把轿车停在地下室停车场,停下之后,沈冰把轿车的后备箱把开。
海侠和杨琼狼狈的从里面出来了。
海侠虽然狼狈,脸上却还挂着微笑,向沈冰打招呼,还有心情开玩笑:“嗨!美女!”
沈冰没有看海侠,只是冷冷的盯着杨琼,杨琼毫不示弱,也冷冷的盯着沈冰。
两个女人,较上劲了!
海侠知道这个时侯,最好是不要插嘴,不然会死的很惨。
沈冰冷冷的看着杨琼,忽然微微一笑,把目光转向杨琼露在外面的身体,嘲讽一般笑着。
这下,杨琼受不了了,她知道自己现在就和没穿衣服差不多,连最重要的部位都遮掩不住,羞愧的低下了头去。
沈冰在这场心理战上,占了上风,很是得意,暂时先不为难杨琼了,冷冷的向海侠说:“别作声,跟我来。”
海侠和杨琼从后备箱中,听出风惜花派人盯梢沈冰,现在可能就在别墅外面,所以不能惊动外边的人。
当下,海侠和杨琼屏息静气,跟在沈冰的后面,向客厅中走到。
三个人都没有说话,走入客厅,沈冰把灯具打开,明亮而温暖的灯光撒满整个客厅之中。
客厅中装饰的豪华而且舒适,大方得体,每一件家具都是名牌,却摆放的恰到好处,并没有给人故意炫耀的感觉。
显然,这个沈冰,是个胸有城府的女人!
沈冰从顺手从沙发上拿起件衣服,扔给杨琼,却看也不向杨琼看一眼,说:“你最好把衣服穿上,我这里不欢迎不穿衣服的不要脸的女人。”
杨琼气的全身颤抖,就要发作出来。
海侠怕两个女人争吵起来,被外面的人听到,可就不好啦,连忙把衣服拿过来,温柔的给杨琼披上,说:“天冷,穿上吧,不要着凉了。”
杨琼看了一眼海侠,眼神很复杂。
海侠向杨琼温柔的微微一笑。
沈冰冷冷的说:“郎情妾意,情意绵绵,好呀,你们两个如果在车上苟合,还嫌不够,我就给你们找个房间,你们到大床上,好好折腾吧。”
沈冰带着海侠和杨琼向二楼走去,边走边说:“你们到我的卧室,先不要站到窗台上去,那两个人会看到。我只让你们在我的卧室先休息一下,也不能多打开别的房间的灯光,外面的人会怀疑。”
沈冰打了自己的卧室,打开灯具,一道温暖柔和的灯光,撒满了卧室。
沈冰没有再对海侠和杨琼恶言相向,沉思着,打开洗澡间的门,说:“你们两个先洗个澡,身子臭死了。我到下面,打个电话,就回来。”
她说完,又想了想,说:“可以穿我的睡袍,但不要乱动我的东西,更不要到我的床上去睡觉,和做别的事情。”
杨琼气结,说不出话来,她本是心高气质傲的女人,何曾被人如此夷落过。
海侠却知道,沈冰这是有洁癖,倒也并不是故意为难他们,所以笑容可掬的说:“好呀,沈小姐,你先忙你的,等你回来之后,一切东西都在原地不动。”
沈冰说:“那就好。”
把房门虚关上,就自己下楼去了。
杨琼说:“这个女人,为什么要救咱们?她可是谭新发的女人呀,为什么要和谭新发做对?”
海侠笑道:“不知道!我现在只知道,我的身上,快要臭死了,我只想好好的洗个澡。要不要一起来?”
杨琼笑骂道:“想得美,臭男人!”
海侠笑道:“是呀,我是个臭男人,今天就要好好臭臭你这个香喷喷的大美人。”
一把把杨琼拦腰抱起,就向洗脸间走去,在杨琼的耳垂上轻轻笑道:“臭男人要和香美人,一块起个鸳鸯浴,花茶花茶!嘿咻嘿咻!”
杨琼全身发软,身子发麻,吃吃笑道:“快把我放下来,你这个大色狼,臭男人!快来人啦,色狼要非礼啦……”
当然,她的声音并不大,她也怕被外边监视的人听到,更怕沈冰突然闯进来听到。
海侠把洗澡间的房门,用脚关上,把杨琼的身子放在浴缸里,笑道:“嘿嘿,小美人,你就是喊破嗓子,也不会有人来救你,你就乖乖的就范吧!”
杨琼的身子无力的在浴缸中挣扎,边笑边说:“我绝不会屈服在你的淫威之下!”
海侠笑道:“硬的不行,我就来软的。”
他把脸凑近杨琼的脸颊,色迷迷的讨好的说:“师太,你就从了贫僧吧!”
杨琼蹼哧一笑:“花和尚!”
“贫僧参的是欢喜禅,修的是合体缘,嘿嘿!”
海侠一付色迷迷的花痴样,就像个不守清规的小和尚,突然遇到个不守清规的小尼姑!
海侠把上面的热水和冷水调好,打水龙头打开,让温和的水从上面洒下来,洒在自己和杨琼的身上。
两个人都是赤诚相对了!
杨琼白玉一样的身子,横陈在浴缸之中,被水一冲,更显得雪白的更雪白,嫣红的更嫣红,黑亮的更黑亮,幽深的更幽深!
她的黑亮的头发被水一冲,向发拢去,露出了她精致的五官,那玉雕一样的五官,有一种让人怦然心跳的美,让人屏息静气的美,那红艳的嘴唇,像玫瑰一样,在微微颤抖,让人有吻上去的冲动。
她的眼睛紧紧的闭着,也不知是在享受着温暖的热水,还是不好意思看着海侠的眼睛。
水珠飞溅在玉峰上,她的傲人的玉峰,更加的坚挺,玉峰上的两颗嫣红的雪莲花,更加嫣红可爱。
水珠从玉峰向下去,流过平坦的小腹,流向一片丰沃的草原,那是一片黑亮黑亮的草原,繁荣的生长在一块高丘之上,因为被水一冲,草原齐刷刷的拧成一股绳,向下垂去,形成一个妙不可言的尖儿,掩住了两腿之间,那片神秘的幽谷……海侠看的情火大盛,一手攀登上了玉峰,去采撷那美丽的雪莲花,一手去探测幽谷,去寻找那传说中的桃花源。
他采到了雪莲花,轻轻的在手指间蹂躏,狎玩……他寻找到桃花源,轻轻的用手指去探测,去探索……杨琼闭上眼睛,把头部躺在浴缸上,身子不由得颤抖起来,嘴唇张开,发出压抑的呻吟和喘息。
她的脸色更红了,白种女人的洁白,染上这种嫣红,更让男人有一种犯罪的冲动,也让男人有一种膜拜的念头。
海侠的身上也被水打湿了,两个人肌肤相亲,都可以感到彼此光滑腻软的肌肤。
海侠先关上水龙头,拿起来肥皂,慢慢的在杨琼的身子打磨,然后,他又在自己身上打磨上肥皂,慢慢的也钻进浴缸之中。
小小的浴缸,现有海侠和杨琼都在里面,马上变得不堪重负,里面的水都满泌出来。
海侠只觉得,他压在一个滑腻温香的身体上面,那种肌肤之间,加上一层滑流的肥皂之后接触的感觉,绝不是凭空想像出来的爽!
海侠在杨琼身上,轻轻的慢慢的磨擦。
杨琼的脸色更红了,呻吟更压抑,喘息更粗了。
海侠把杨琼的身子翻转过来,自己躺在浴缸里,让杨琼坐在他身上。
杨琼还感到有些不好意思,但是海侠固执的要求,只好脸色绯红的坐在海侠的身上,她开始在海侠的胸部上滑动,像一条美人鱼一样,来回抹搽,用她的玉峰房,用她的峰尖的雪莲花,轻轻的触碰海侠的肌肤…肌肤轻轻的相接、粗重的喘息、微微的呻吟、美人的吐气如兰,一切的一切,都让海侠起了很大的反应,身下的男性雄风,渐渐的膨胀起来,坚如磐石的挺拔起来。
杨琼正坐在海侠的身上,所以海侠的男性雄风一站立起来,马上就顶到了杨琼的双腿之间,那种炙热的感触,让杨琼心头狂跳不止!第084章 --联手
海侠感到杨琼轻轻的骑在他身上,并不坐实,用双臂用力支持住身子的重量,用双峰温柔的磨擦海侠的肌肤。
如同新剥鸡头肉一样有弹性的峰尖,从海侠的胸部,向下,向下,终于来到海侠坚挺的男性雄风,峰尖轻轻碰到海侠的顶峰……海侠叹了口气,深深的叹了口气——像是在呻吟!
海侠感到杨琼在他的一双并躺着的小腿上坐了下来,他心头一跳,知道接下来杨琼又要给他一个惊喜!——“三明治”杨琼用一双温暖柔软的**,轻轻的夹住海侠的男性雄风,夹持住,磨擦……海侠身子倏然绷紧,痛苦的闭上双眼,抬起头来,从鼻孔中发出呻吟!
杨琼也发出轻微的喘息,不知是累了,还是身子也起了反应!
温香软玉!婉转承欢!肌肤相亲!——哪一件不是人生至大的享受!
海侠脑皮层的快感一浪接一浪的打来!
杨琼给海侠的,绝对是惊喜连连——在海侠还沉浸在“三明治”的快感之中的时侯,杨琼的身子又向下挪了挪……——海侠感到他坚硬的男性雄风,直接被一个温润潮湿的嘴巴,包裹住了!
海侠绷紧的身子,绷的更紧了,他的脖子抬了起来,嘴里发出呻吟和喘息,伸出手去,摸索住杨琼的头发,用力向下按去,以便让杨琼和他的亲密接触更加的亲密无间!
女人一旦喜欢上一个男人,就什么事都愿意为这个男人去做!——杨琼现在就是这样!
杨琼显然有点忍不住了,抬起嘴唇,身子向上挪了过来。
海侠只感到杨琼双腿之间,软软柔柔的草丛,磨擦着他的肌肤,痒痒的,有一种说不出的舒服。
那软软柔柔的草丛顺着海侠的下身向上来,很快的就到了海浪的大腿根处,向上,轻轻的掠了一下海浪坚挺的男性雄风的顶峰,又向下……“啊!”
“啊呀!”
海侠和杨琼同时发出呻吟声!
海侠直接就被一个紧缩、温馨、湿润、软滑的地方圈套住了。
杨琼闭上眼睛,享受着海侠的高昂的男性雄风,脸色绯红,嘴唇颤抖,喃喃的说着谁也听不懂的话。
海浪躺在浴缸中,挺起腰杆,迎合着、配合着杨琼的动作。
杨琼在无意之中,手臂乱摆,不小心碰到了水龙头的开火,温和的水,从上面淋了下来,淋在两人的身上,更增加了两个人肌肤之间的润滑。
在一阵圈套、磨研、耸动之后,杨琼长长吐出口气,动作放慢,却更扎实、更深入,以便可以更好的享受深入的快感和体验。
海侠抬着头,看着身子上面的杨琼,这种视觉上的感官刺激,更增添了男人的情趣和乐趣,杨琼是美丽的,在这个时侯,更加的美丽性感,这让海侠有一种巨大的满足感。
海侠脑中的快感一浪接一浪的袭来!
他忽然坐了起来,把杨琼压在身下,压在浴缸里,分开杨琼的双腿,展开了攻击。
杨琼躺在下面,双手紧紧的抓住海侠的肩膀,喘息着,扭动着,迎合着。
海侠跪在杨琼的双腿之是,发动了急促、紧密、狂风暴雨般的攻势。
水龙头的水流到了两个人身上,又流到了浴缸里,浴缸里面的水,被两人一折腾,又都流到了地上去,顺着下水孔,流入地下道。
在一阵酣畅、淋漓尽致的攻击之后,两人同时到达了高峰。
海侠压抑的嘶叫一声,射击出他的精华。
杨琼的头向后仰起,双腿紧紧的盘在海侠的腰间,嘴唇抖动,发出失足危崖一样的惊呼,突然抓紧海侠的肩膀,深深的陷入他的肌肉中。
两人都痉挛一般的颤抖着,喘息着,慢慢的安静下来。
浴缸中的水,也平静下来,慢慢的,静静的流出来。
两人的战火刚刚平静下来,沈冰就在外面敲门:“你们两个挺舒服呀,这个时侯还有心情洗鸳鸯浴,快出来!”
杨琼脸色一红,瞪了海侠一眼,起身去穿衣服。
衣架上挂着几件女式服饰,是沈冰的,杨琼穿上刚刚好。
海侠也穿上了衣服。
两人一起出来,杨琼脸色仍然绯红,沈冰一眼就看出来,两个刚才在做什么事,也不说破,指着两张椅子,说:“坐下来,我给你们说件事。”
海侠笑道:“沈小姐有什么吩咐,尽管开口,在下无一不从。”
边笑边坐了下来。
沈冰说:“先别答应这么快,你想好再答应也不迟。”
沈冰从抽屉里面,拿出一包烟来,扔给海侠,请海侠抽烟。
海侠笑道:“你还抽烟?”
抽出一根,放在嘴边。
沈冰又找了打火机,扔给海侠,说:“这是谭新发留在这里的,你应该知道,我是谭新发的女人。”
她这样说的时侯,没有一丝的羞愧,也没有一点的炫耀,只是若无其事的把事实说出来。
海侠说:“知道!正因为知道,所以才不明白,你为什么要救我们?”
沈冰说:“为了利益!为了钱!”
海侠点上一根香烟,抽了一口,说:“怎么说?”
沈冰说:“我不知道你的来意是什么,但是我知道,你是和谭新发做对的!我有你想要的谭新发的一切资料,只要你想要,只要你帮我,我会把谭新发的全部资料给你。”
海侠笑道:“我不和任何人做对,我只是喜欢钱!”
沈冰说:“那咱们就谈钱。只要你帮我的忙,你想要多少钱,都有!”
海侠说:“你是谭新发的女人,为什么要和谭新发做对?”
沈冰冷冷一笑,说:“我原来是他的女人,自从那个风惜花和他勾搭上之后,我就不是他的女人了。”
海侠笑道:“你们之间,争风吃醋,关我何事?我为什么要插在中间,三边不讨好?”
沈冰说:“这不是争风吃醋的事。我突然发现,男人,是靠不住的!只有钱,才是可靠的!”
海侠笑道:“你怎么才发现呀?晚了点吧?”
沈冰说:“不晚!现在谭新发有一笔大生意,只要咱们联起手来,就可以一生衣食无忧,荣华福贵!”
“什么生意?”
海侠用一种舒服的姿势坐在椅子,好像对这件事,提不起来兴趣,又让沈冰看出来他是在假装没有兴趣,这种欲擒故纵的手法,海侠可最是拿手。
沈冰果然当真以为海侠真的想知道详情,只是故做姿态,想要抬高身价,说道:“什么生意,你暂时先不用管,只要你答应联手,到时,我会通知你的。”
海侠懒洋洋的说:“事成之后,我有什么好处哪?”
沈冰说:“如果你想分成,可以得到三成的红利。如果你想要谭新发的资料和秘密,我可以免费给你。你自己选取一种。”
海侠笑道:“如果假装同意,却趁机跑了哪?你怎么找我?”
沈冰笑了笑,说:“你如果跑了,就当我什么都没有说过。不过,我认为,你千辛万苦的接近谭新发,一定有你不可告人的目的,现在咱们联手,正是你的大好机会,我认为,你不是傻瓜,你自己会权衡利益的。”
海侠说:“你这么看得起我?”
沈冰笑道:“我一向很少看错人!”
两个人你看着我,我看着你,突然一起大笑起来。
只是在他们的眼睛中,却没有一丝的笑意,只有针一样尖锐的光芒闪动。
杨琼坐在旁边,静静的看着两个人尔虞我诈,针锋相对,并不插言。
海侠收住笑声,忽然说:“我现在只是在想,你如何能不着痕迹,不被外边两个人发现,把我送出去?”
沈冰悠闲的一笑,说:“放心,外边两个蠢货,并不知道我的车上有人,他们只是奉风惜花之命,假装搜捕你们,给我立个下马威的。如果他们真的怀疑我窝藏你们,早就破门而入了。”
海侠皱了皱眉头,说:“就算外边的两个蠢货不知道我们在你家,现在要想出去,他们也会发现的!”
沈冰笑道:“不用着急,过了今晚,明天早上,就会有人来接你们。”
海侠这才想到,沈冰刚才到楼下去打电话,一定是和什么人商量好了,不然,她一个女人,是没有能力来对抗谭新发的,她还有同谋!
而且,这个同谋,一定也是谭新发身边的人,才能准确的掌握到谭新发的资料,才能清楚的知道谭新发有什么大生意要做!——他为是谁哪?
海侠想到这里,心中兴奋起来,他明白,他离核心,最来最近了,只差一步……第085章 --欢爱
沈冰忽然说道:“今晚,你们两人就在这里休息一下吧,反正天色也快亮了,接你们的人,不久就会来了。”
海侠看了一下那张大床,笑道:“你不在这张床上休息么?”
那张大床很大,足足可以容纳下他们三人,只要不乱来,绝对宽阔有余。
沈冰笑了笑:“你想的美吧,当我不知道你肮脏的脑子在想什么?”
海浪看到那张大床,确实是想和沈冰、杨琼两个美女玩玩3P,不过,他知道,只能想想而已,这个方案是绝对不可能通过的,就算可以通过沈冰这一关,杨琼那一关,一定通不过,不但会驳回原判,可能还会加判海侠藐视法官罪!
沈冰一说,杨琼也是冰雪聪明的女人,马上也猜测到海侠肮脏的思想,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说:“沈小姐,我和你一起休息,把他这个臭男人,赶到外边的沙发上去睡。”
沈冰笑道:“那当然不错啦,只不过,沙发上没有被子,我怕把你的情人冻坏了。”
杨琼说:“那怎么办呀?总不能让他也在这个房间里睡吧?”
沈冰笑道:“就让他在这里睡吧,不过,要睡在地板上。”
海侠皱了皱眉头,说:“好吧,我睡地板,两位小姐睡床。”
沈冰笑了笑,说:“好啦,咱们睡吧,我和杨小姐睡床上,海侠睡地板,不过,不要调皮哟,不可以偷偷的跑上床来的。”
海侠笑容可掬:“不会不会,没有得到沈小姐和杨小姐的同意之前,我是不会擅自行动的。”
沈冰说:“那就好。”
缓缓脱下衣服,只留底衣底裤,到床上去睡,拉过被单,盖在身上。
杨琼也把外衣脱去,只留底衣底裤,钻进被窝,和沈冰在一起躺下。
海侠苦笑一下,只好搬了床被子,在冰凉的地板上躺了下来。
床铺的对面,就是一套家庭影院播放机,沈冰躺好之后,用一种舒服的姿势拉过枕头,顺手拿起床上的遥控板,遥遥一按……“……啊啊啊!Yes……Yes……FK米……喔……BB……”
随着一阵荡人心魄的呻吟和喘息,画面上出现了一幅放荡不堪的场面:一个精健雄壮的黑人老大哥,正把一个金发碧眼的白人小妹妹,横放在桌面上,分开双腿,大力的冲刺。
那个金发碧眼的女人,身材娇小、纤细,而那个黑人男子的身材雄伟、壮硕,腰下的那杆黑紫长枪,更有一种唯我独尊的霸气!以致让人担心,如此纤细的腰肢,如此娇嫩的桃花源,如何能容纳如此长度、如此坚硬的巨型钢炮杨琼萃不及防之下,看到如此放荡的画面,一张脸腾时红了起来,转过脸去,想要沈冰快快关掉电视机,却看到沈冰根本没有看她,仿佛若无其事的样子,根本不当回事。
杨琼也就不好让沈冰把画面关掉了,免得被沈冰笑话她少见多怪!……只是,这画面太过于诱惑人,只看了一眼,就心里痒痒的,身子酸酸的,那个男人,怎么那个……那个……那么的粗……杨琼的脸更红了,偷偷看了沈冰一眼,见沈冰正在目不暇接的看着画面,她也只好装成若无其事的样子,也向画面看去……画面上的一男一女,一黑一白,又换了个姿势,变成女人跪在桌面上,男人从后面攻击……——近距离的特写,持续了一分钟!
在这一分钟中,在洋妞夸张的呻吟和“FK米”的呐喊中,在黑人雄伟坚硬的长枪一枪一枪真枪实弹的攻击中,对于杨琼来说,简直比一年的时间,更要漫长……画面上的黑男和白女,早就换了另一个姿势……惊心动魄的场面还在继续,杨琼的大脑却成了一片空白,眼角晃动的,和脑海中闪动的,全是画面上的场景:——交缠的肢体,特写的器官交合,女人的媚眼如丝,男人凌厉的眼神,女人张开的樱唇,男人的壮健肌肉……都冲击着杨琼的灵魂,她的灵魂在颤栗,她的身子在颤抖,她的手指交扣在一起,她的双腿纽绞在一起……一股酸麻的感觉,随同一小股的涌泉,从身子里面,涌了出来,从小腹,向双腿之间涌下,从桃花源中涌出,湿润了底裤……随着这股涌泉所到之处,又是酸麻,又是酥痒,又是舒服,又是痛苦,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如同电磁一般击打着她。
画面上的男人凌厉肃杀的眼神,唯我独尊的霸气,充分展示着他坚如磐石的实力和耐性!
一场惊心动魄的肉搏撕杀,快要接近尾声!——男人加大了动作幅度,加快了动作频率,暴发力十足的向前冲刺,更显得暴虐,凌厉、杀气凛然!——女人的呻吟不是装出来的啦,变得断断续续,高一声低一声,眼神迷离,诱惑的盯着摄像机……“……FK……FK米,GO……GO……”
“……喔……Yes……Yes……FK……”
最后的冲刺到了——杨琼目瞪口呆,盖在被子下百的身子弓了起来,粉拳握在一起,紧张而兴奋的看着这一刻的到来……金发碧眼的女人,在最后的关头,迅速的转过身来,跪在黑人的面前,用手握住黑人大哥哥的钢枪,用力……抬起粉雕玉砌的脸颊,媚眼如丝,诱惑而妩媚,欢颜承欢……“我已跪在你面前……把爱射在我脸上……”
镜头给了金发碧眼的女人的脸部,一个大大的、缓慢的特写……随着男人喷涌而出的精华,仿佛杨琼就是那个承欢的女人,下身突然涌出了大量的泉水,淋漓而下,湿透了底裤。
杨琼正沉浸于虚脱般的快感之中,躺在床上,如同躺在云彩之上,只要她愿意伸出慵懒的手,就可以扯住一片云彩,又如同躺大海的深处,很静很静的,连周围的鱼儿,都很静,只要她愿意伸出手去,鱼儿就会自动的游到她的手掌上。
沈冰神秘的一笑,翻了个身子,半压在杨琼的身上,伸出手来,轻轻的落在杨琼的嘴唇上,动作温柔轻微而极富挑逗性……杨琼霍然惊觉,睁开眼睛,看到沈冰眼中的神色,脸色更红了——她明白刘亦飞眼中表达出来的意思!
杨琼没有挣扎,闭上眼睛,任凭沈冰的手指,轻柔的抚摸她的嘴唇,她的嘴唇微微张开,发出轻微的呻吟和喘息!
沈冰的手在杨琼的嘴唇上,稍微停留,手指尖慢慢的、轻轻的、灵巧的向下,越过杨琼的浑圆小巧的下巴,越过杨琼纤细优雅的脖子,向下……伸入杨琼的胸罩之内……“啊!……”
杨琼张开嘴唇,身子弓了起来,发出销魂的呻吟!
沈冰的手指轻巧的拨开胸罩,一双充满弹性的玉峰,弹跳而出,在温柔的灯光下,发出眩目的光芒,玉峰上面的两颗红葡萄,变的坚挺!
沈冰的手指,轻轻一拨红葡萄——杨琼的身子痉挛般的颤抖起来!嘴唇抖动,发出模糊不清的呻吟,喘息加快!
沈冰的眼神诱惑的盯着杨琼的脸颊,手指向下,越过平坦的小腹,把手伸入底裤里,坚定不移的伸进去……杨琼紧闭上双眼,头发散乱,双手无意识的抓紧枕头,张开嘴唇,呻吟着,喘息着!
她的脸色更红了,红的像是燃烧的云彩,红的像是三月的玫瑰红……沈冰的双手,轻柔而固执,把杨琼的底裤,扒了下来。
神秘、丰美、肥沃的桃花源和一大片繁荣茂密的草原,裸露在灯光下……沈冰的手指,伸入…………呻吟……喘息……——销魂动魄!
当又一次被从峰顶抛下悬崖,像是沉入大海,又像是被云彩托住,杨琼在极度的快感和虚脱之中,晕眩过去……杨琼在昏昏迷迷之中,忽然被一种声音惊醒过来。
声音就在她的旁边传起来,杨琼听到沈冰喘息着,呻吟着,吃吃笑道:“……你这人上来就要,也没个前奏,真粗鲁……啊!真粗……”
没有人说话,床铺却吱吱呀呀的响的起来,每一下震动,传到杨琼的床位上,都让林之玲的身子随之颤抖!
这个沈冰,就要杨琼的身边就和男人欢爱,更可恨的是,这个男人,就是海侠。
杨琼虽然不去看旁边的情形,却可以从惊天动地的响声中,想像出战场的惨烈——那等纵横驰骋!那等血肉横飞!那等风光猗妮!那等香艳刺激!
听的出来,海侠和沈冰,已经战斗了有一会儿了,正在向白热化的程度前进。
杨琼感同身受,旁边海侠和沈冰的每一下的撞击传到床铺,传到她的身下,都让她身子颤抖,沈冰每一声呻吟,每一个喘息,都让她喉咙发干,心跳加速!——这对不要脸的狗男女!
杨琼狠狠的骂着,心中忽然涌出一股痛快淋漓的快感,渴望一场暴风骤雨快快到来!渴望被海侠压在身子!第086章 --三个人的爱
就在杨琼渴望着被海侠压在身子下面的时侯,海侠果然从沈冰身上翻身下来,压到杨琼的身上了,按在床上,恶狠狠的分开双腿……杨琼没有挣扎,也没有说话,任得海侠轻薄,顺从的躺在床上,被海侠蹂躏一般的按倒之后,内心深处,忽然涌出一股痛快淋漓的快感,渴望一场暴风骤雨快快到来!——“啊!”
当海侠坚硬粗犷的男性雄风,剑一般刺入她的身体的时侯,一股炙热的疼痛如同烧红的钢条捅入她娇嫩的桃花源,她还是忍受不住,张口发出了一声凄婉的呻吟。
杨琼的桃花源里,突然迎来这般恶客,被这般粗壮的恶客粗暴的侵入,也是难以接受的。
那个海侠现在变得毫无怜香惜玉之心,一旦侵占进来,就展开了狂轰滥炸,对杨琼娇嫩的桃花源展开了地毯般的轰炸,攻城掠地,为所欲为!
杨琼的桃花源突然遭遇到暴风骤雨,起初虽然不适应,在一阵阵疼痛感之后,酸、麻、痒、酥各种感觉,像无数条小虫子,在她身子里面钻来钻去,让她又是难受,又是舒服!
海侠的耐力非常之强,向杨琼攻击了快有半个小时了,还没有一点要结束的意思,在这其间,杨琼早不知高潮了多少次,晕了多少次,又醒过来多少次!
沈冰静静的观赏着,把手放在杨琼的胸上,抚摸着杨琼。
杨琼在高潮的时侯,嘴唇张开,无意识的发出咿呀咿呀的声音,根本不怕被沈冰和海侠笑话了。
海侠把身子压在杨琼的身上,腰下一边款款纵动,一边把嘴唇凑了上来,吻住杨琼的嘴唇。
杨琼一口含住海侠的嘴唇,热切而贪婪的吻着。
沈冰也把嘴唇凑合上来,三个人吻成一团,场面凌乱而不混乱,香艳之极!三张嘴唇,如同三只饥饿的小鸟,热切而缠绵的吻在一起!
海侠人把舌头伸进杨琼的嘴里,搜索着舌头,丁香暗渡,一把噙住杨琼的舌头,咂住不放开,一边催动腰杆,又是恶狠狠的一通厮杀!
杨琼通体爽泰,舒服的不可名状,把海侠紧紧搂住,双腿紧紧的钩在海侠的背上,围住海侠的腰杆,迎合着,耸动着,缠绕着……她的动作更疯狂,她的表情更放荡,她的呻吟更忘形,她的喘息更粗重……海侠被杨琼挑逗的狂性大发,干脆跳下床来,站在床前,一把把杨琼粗鲁的扯过来,分开双腿,横刀立马,直捣黄龙,又是一番血肉横飞的纵横驰骋!——床铺格支格支,震天价的响!
杨琼只感到双腿之间,一条火热的钢条在进进入入,快速的磨擦和充实的快感,使她不由的呻吟出声音:“……啊……好热,好烫……”——吱!仿佛可以听到海侠煞车的声音,突然之间,就不动了,只是把坚硬挺拔的男性雄风,在桃花源的洞口,吟马流花河。按兵不动。
杨琼只感到一阵巨大的空虚,里面又酥又麻又痒,想要一个坚挺的男性雄风来填补她的空虚,所以把身子向上凑去,摇来摇去,想要夹住,想要套住……海侠不再折磨她,又挥兵直下,着着实实的攻打了十多分钟,杨琼的高潮又快要来啦,从喉咙深外发出低沉的嘶吼,像只发情的猫!
海侠又煞住车,突然开口说话了:“你爽不爽?”
杨琼正沉迷在情欲之中,哪里还怕沈冰和海侠笑她,吃吃一笑,低声说:“好爽!好爽!你真厉害!我从来没有这么爽过!”
海侠把坚硬的男性雄风,从桃花源中,提出来一些,只把顶点在娇柔的桃花源洞口磨擦。
杨琼痒的难受,又把身子向上迎合,向上凑去。
海侠再次挥兵而下,每一下都是大起大落,强弓驽马,淋漓尽致。
杨琼身子弓起来,把上身向上弯起来,搂住海侠的脖子,亲吻着海侠,断断续续的说:“……啊!啊!……海侠……你个坏东西……你和沈冰联合起来……搞我……啊啊……好舒服……”
沈冰笑道:“我们那里联合起来搞你了?我们在旁边做我们的,是你自己忍不住,海侠看你忍的辛苦,才让你舒服一下的。我可是忍痛割爱,自己在这儿干着急,让你来舒服,你还骂我?要不,海侠,杨琼不喜欢你,你过来和我做,也让我舒服舒服!”
杨琼正在快活之处,那里肯放过海侠,用力搂住海侠的腰,一边耸动,一边喘息着说:“我被你弄了半夜了,没让我舒服透彻,你就想跑么?坏东西!你还有什么本领,一发使出,放马过来,我照单全收!”
沈冰笑嘻嘻的俯视着海侠和杨琼的盘肠大战,闻言笑道:“杨小姐,你现在才放开啦!你这样,才像个美国女人!海侠,你还不快快好好招呼一下,让美国朋友舒服舒服!”
海侠放开手脚大干,挥戈奋马,如同一个战无不胜的将军,带领战士,深入敌阵,纵横驰骋,当者披靡!
一时间,房间里,金戈铁马,钟鼓齐鸣,莺声燕语,响作一团。
海侠杀得性起,整整又是半个小时的攻坚战!
杨琼终于受不了啦,开口求饶。
海侠这才放过杨琼,双手一拉沈冰的双腿,把沈冰拉了过来,分开双腿,势如破竹,直捣黄龙。
沈冰笑道:“嗳!嗳!怎么又找上我啦……哎呀,慢点……”
海侠一边向沈冰发动攻击,一边俯瞰着床上的两个如花似玉的美女,玉体横陈,妙相毕备,感到快意人生,哈哈大道:“今天俺要来个一箭双雕,笑傲江湖!”
海侠又折腾了沈冰半个多小时,终于把喷涌而出的精华,撒在沈冰的玉体上。
三个人相拥相抱,在这张大床上睡了过去。
海侠一觉醒来,天色大亮,他睁开眼睛,四下一望,杨琼和沈冰都不在床上,也不在房间里,不知她们两人去做什么了。
海侠挪动了一下身子,想要从床上坐起来,他身子又酸又软,都是昨晚纵情生色,太累的原因。
海侠笑了笑,暂时在床上躺了下来,把手枕在脑后,嘴角含笑,回味着昨晚的情形。
他没有想到杨琼的表现如此放的开,肯放开和他和沈冰玩3P。
他昨晚本来是想好好睡觉的,但是沈冰故意放情色录象带,把杨琼的欲望勾上来,沈冰和杨琼在床上玩同性恋,看的海侠火焰熊熊,几次想要加入战团,又怕被杨琼拒绝。他知道杨琼脸皮薄,不好意思。
他忍了好久,杨琼终于睡着了,沈冰却笑吟吟的从床上坐了起来,向他诱惑的勾起了手指。
他和沈冰本来就是做过的,所以不用放不开,当下就站起身子,到了床上和沈冰大战起来,惊醒了杨琼,三个战做一团。
海侠正在回味的时侯,沈冰推门进来了,手中托着早餐,宽松的睡袍下,她的身子若隐若现,非常性感。
海侠想到自己昨晚在这具玉体上为所欲为,大感快意,嘴角泛起一丝嗳味的微笑。
沈冰瞪了海侠一眼,说:“想什么哪!快来吃东西吧,过一会,就有人来带你走了。”
海侠说:“杨琼哪?”
沈冰用奇异的眼神,看了一眼海侠,慢悠悠的说:“她一早就起床了,悄悄走了!”
海侠有点吃惊,说:“好走了?外面有人监视着,她怎么走的?”
沈冰说:“外边的两个人,天一亮就走了,轿车也不见了,可能是风惜花把他们叫走了吧。如果你想走,现在也可以走,如果你对咱们之间的联手有兴趣,就等一会儿,有人来接你,他会和你好好谈一谈的。”
海侠感到心头若有所失,说:“你怎么没有拦住杨琼?”
沈冰说:“她说她暂时不想见你。可能是对昨晚咱们三个人一起疯狂,感到不好意思吧!看的出来,她真心喜欢上你了,对于咱们两个人的关系,她在吃醋,她很在意!”
海侠说:“她说她去那里没有?”
沈冰说:“她说她先回酒店等你。要你把合作的事情谈好之后,就回酒店找她。”
海侠这才放下心来,和沈冰一起吃早餐。
两个人边吃边聊天,海侠从谈话中才知道,沈冰跟了谭新发快有一年了,谭新发一直都对沈冰不错,沈冰还以为自己可以做成谭新发的太太,没想到自从谭新发认识了风惜花,就好像是被风惜花迷惑住了,非常的信任风惜花,几乎所有的事情,都交给风惜花来打理,对沈冰的态度也不冷不热。这让沈冰心理非常的不平衡,她说,你做初一,我做十五,你找女人,我就找男人,你想把我甩了,我就不择手段来对付你!
沈冰不紧不慢的吃着早餐,不紧不慢的说着这些事,海侠只听得心头一阵阵的寒意——女人呀,真的不能得罪!
这个沈冰表面上温柔漂亮,内心却毒如蛇蝎,心计深沉!
海侠现在感到,情况越来越复杂了,他所要面对的对手,一个比一个强大,一个比一个狠毒,一个比一个狡猾!#--iCMS.PageBreak--#第087章 --吴家有女
这时,楼下传来了轿车的鸣笛声音。
沈冰从楼上的窗台上,向下一望,见是一辆蓝色的普通轿车,知道是谁来了,反身走回房间,从桌子上拿起一把钥匙,找出自动门的遥控器,走到窗台,把遥控器对准大门,一按之下,自动大门打开,蓝色轿车缓缓行驶进来。
沈冰又把大门遥控关上,对海侠说:“接你的人来了。咱们下楼吧。”
海侠跟随在沈冰的身后,走下二楼,来到一楼的客厅之中,蓝色轿车的主人也停泊好轿车,向着客厅中走来。
这是个五十左右的中年人,身材不胖不瘦不高不矮,相貌不俊不丑,衣着朴素却很整洁,乍一看像是扔在大街上就找不到的那种人,只是这个人眼睛中带着镇定冷酷的光芒,脸上的皱纹很多,显示着这人饱经风霜,心计很深,让人一看到他,就不敢对他小瞧。
这个中年人一看到海侠,脸上就微微一笑,说道:“你好,海先生,久仰大名了!”
这个中年人不笑的时侯,显得很是冷酷严肃,这一笑之下,满脸的皱纹更深了,他的一双眼睛却显得特别的明亮锐利,很是温暖灵活,让人大感舒服。
海侠也微微一笑:“你好,吴先生,以前只闻其声,不见其人,今日有幸,终于得瞻高容啦!”
中年人哈哈大笑:“海先生果然厉害,咱们只谈过一次话,你还记的我的声音?佩服!佩服!”
两人哈哈大笑,相互握手言欢。
沈冰自己在沙发上坐了下来,淡淡的说:“你们两人早就认识,那就更好啦。有什么话好好谈谈吧,我不送了。”
吴先生笑道:“沈小姐累了,下了逐客令。哈哈,海先生如果有兴趣,不妨到我那里坐坐,如何?”
海侠笑道:“好呀,请吴先生带路。”
两人边走边谈,来到院子里,吴先生把轿车开过来,海侠坐进里面,轿车行驶出沈冰的别墅。
海侠和吴先生坐在一排,吴先生自己驾车,一边驾驶,一边和海侠交谈。
两人表面上都谈一些不着边际的事情,暗中却都在暗暗揣忖对方的深浅和性格。
从谈话中,海侠知道,吴先生叫吴天水,江西人,来到深圳已经有二十年了,是第一批从内地来特区的淘金者。
吴天水说:“二十年前,我是一家国营企业的职工,在一家食品厂做质检员,因为体制改革,下冈了,当时只好南下打工。那时侯我都三十多岁了,是南下打工者中年龄最大的。我不会什么技术,没有什么文化,那些日子,真是苦呀,不堪回首!”
海侠笑道:“以我猜测,吴先生现在一定混的风生水起,春风得意!”
吴天水淡淡一笑,说:“哪里,还是为别人打工,混口饭吃而已。”
海侠说:“像吴先生这种人才,就是为别人打工,也必定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吴天水笑道:“海先生过奖啦!承蒙谭总看得起我,我现在是‘谭氏集团’的总策划师兼董事局成员。”
海侠笑道:“吴先生果然是‘谭氏集团’的人!不过,我有一点不懂,吴先生既然是‘谭氏集团’的人,为什么还要和沈冰联合起来,对付谭新发?难道说也是为了钱?”
吴天水笑了笑,说:“这个问题,一时间不好说清。我的家到了,咱们进去之后,坐下来,好好谈一下。”
吴天水就住在市区,一个豪华的别墅庄园,庄园中有假山走廊,池塘草地,应有尽有,在这里面居住的,都是有钱有势的大人物。
如果单看吴天水身上的穿戴和他开的轿车,不知道他是‘谭氏集团’要员,你绝对想不到他是居住在这样豪华住宅的人物。
吴天水把轿车开到一栋独立的别墅前,行驶进去,把轿车停泊好,和海侠一起走下车来。
海侠见吴天水的院落里,种植了各式各样的鲜花,五彩缤纷的鲜花,鲜艳夺目,迎风招展,送来阵阵花香,怡人心脾,让人心旷神怡。
海侠心中大大的一震,想不到吴天水这种争权夺势的俗世中人,竟然有这份闲情逸致,花费这么大的功夫,来栽培这么多的鲜花,而且每种鲜花的品种都不俗,显示着种花人的品格和修养。
吴天水看到海侠对着满院的鲜花发呆,仿佛明白海侠在想什么,神秘的一笑,说:“我可没有这么大的功夫,来栽培这些花,这都是我女儿栽培的,她很喜欢花花草草。”
海侠恍然大悟的笑了。
正在这时,从里面的房间里,走出来一个女孩子,向吴天水叫道:“你回来了?爸爸!”
这个女孩子年约二十二三岁,风华正茂,上身一件淡绿色的衣衫,下身是蓝白色的牛仔裤,很合身的包裹在她丰满苗条的身躯上,显得青春逼人,又性感非常,让海侠一看之下,心头就狂跳了两下。
这个女孩子一头乌黑的长发随随便便的披散下来,垂在肩膀上,一张白白净净的玉脸,素面朝天,没有任何化妆品,仍然晶莹剔透,色泽光滑,这是一个天然美女!
她的脸庞非常有古典美,眉如远山,檀鼻樱唇,最让海侠心动的,是她的一双眼睛,清澈明亮,天真无邪,像一汪深潭,虽然很深,却又让人一眼就可以看到底,但是她的眼神中,却又偏偏有一处说不出来的忧郁和淡淡的哀伤,让人一看之后,心中就莫名的一痛,不知道像这样一个漂亮美丽的女孩子,有着什么样的哀愁,让她的眉尖像是锁着一把心结,让的她眼睛时时蒙胧上一层忧伤?——飞扬的青春活力和忧郁伤感,是如此复杂却真实的综合在这个女孩子身子!
海侠从来没有看到过像这样复杂的一个女孩子,他不由被她美丽的外表和她气质中的忧郁,感染到了,呆呆的看着那个女孩子出神。
那个女孩子从房间里出来,刚叫了吴天水一声爸爸,就看到一个英俊的青年,正在目瞪口呆的看着她,不由脸上一红,如幽如怨的瞪了海侠一眼,向吴天水走去,亲热的搂着吴天水的胳膊,又叫了一声爸爸。
海侠这才感到,这样看一个女孩子,是件十分失礼的事情,也感到不好意思了,笑道:“这位姑娘就是令爱吧?”
吴天水说:“是呀,这是小女,你叫她明慧吧。从小被我宠坏了,见了客人也不知道招呼客人。”
明慧撒娇的叫道:“爸爸!”
吴天水哈哈笑道:“好啦好啦,不说啦,不然,一会儿客人走后,又要和我闹个没完。海先生,请进。”
海侠和吴天水走进客厅坐下来。
客厅里面,布置的简洁朴素,却又很有格调和品味,让人一走进来,就好像走进了一个小县城中的中学教师或者说小知识份子的家中。
海侠开始感到很奇怪,自从他走近了吴天明的小院落之后,院子里面的简朴归真,和院子外面的豪华奢侈,极不相称,简直就像是两个地方,院子外面,才是一个国际大都市的奢侈生活,院子里面,就像是一个边远小县城一个知识份子自修其身的生活。
他刚刚感到奇怪的时侯,很快就给自己了答案,这里面的摆设和装饰,都是明慧亲手摆设的。
这个明慧,是个外秀慧中的女孩子!
海侠感到不解的是:一个像吴天水这样的阴谋家、一个有钱人,如何会有一个简捷朴素的女儿?
他不好意思问,吴天水也不会给他解释,所以两个人坐在沙发上。
他们刚一坐下,明慧可能是怕她爸爸再笑她,主动的倒了两怀热茶,端了上来。
明慧在把茶杯放在海侠前面的桌子上时,娇躯微微向下俯下来,海侠闻到明慧身上传来的少女特有的体香,心头一荡,眼睛向明慧望去,就看到明慧窈窕性感的身材,和一双欺霜赛玉充满青春弹性的玉手。
海侠倒是不好意思去看明慧的吹弹得破的脸蛋和她的眼睛,虽然海侠从眼睛的余光可以看到明慧的脸蛋一定红了。
明慧的脸蛋是红了,她离海侠很近,海侠身上阵阵的男子汉气味传到她的鼻子,让她心头如同小鹿一样乱跳,她不敢抬头去看这个英俊帅气的长发男子,怕看到这个年轻男子多情的眼睛!
和那双眼睛每一次的接触,都会让明慧的心头一跳,她本来就很少接触男孩子,更没有见过像海侠这样英俊潇洒的男子,如何不打乱她平静的心湖?
明慧连忙把茶杯放在海侠的前面的桌子上,逃也似的躲开了,在她转过身子的同时,她又仿佛看到,那个长发的男子,又看了她一眼……明慧的心开始突突的跳,她的脸更红了!第088章 --奇迹
吴天水不动声色的把明慧和海侠的表情,看在眼中,一切都和他设想的差不多,很好!
吴天水说:“明慧,我和海先生有事要谈,你回自己的房里,先体息一下吧。”
明慧答应了,到二楼她的卧室去了。
海侠笑道:“吴先生是不是准备,把我刚才问的问题,给我个答案。”
吴天水说:“你刚才问我,既然是‘谭氏集团’的人,为什么还要和沈冰联合起来,对付谭新发?难道说也是为了钱?我现在可以告诉你,我是要对付谭新发,但不是要他死,更不是为了钱,我是要救他!”
海侠可是真的想不明白了,说:“等等,咱们先不说你为什么要救谭新发。有一个问题,咱们一定要先搞清,沈冰是要和谭新发做对,才把你介绍给我的,你现在居然说你是要救谭新发,我应该相信谁?”
吴天水说:“这个事情很复杂,三言两语,是说不清,我慢慢对你说吧。故事还是要从我刚来深圳的那二十多年前。那个时侯,我已三十多了,在老家都结婚生子了,因为下冈了,只好抛妻弃子,背井离乡来到深圳打工。在国有企业吃大锅饭习惯了,为私营企业打工,一切都要重来,我调整好心态,进了一家食品厂,在车间做小工。因为我年龄较大,做事稳重,不到三个月,就提升为组长。就在我刚当上组长的第二天,我的组里,又来了一个新手,是个湖南妹……”
吴天水陷入回忆之中,他脸上的神情很是奇异,显然对那段时光,感到温新,感到温暖,那一段时光,可能是他这一生最美好的时光!
海侠只是静静的听着,没有插口,他知道吴天水提起往事,一定有他的道理。
吴天水接着说下去:“这个湖南妹子,她叫谭晶……”
说到谭晶这个名子,吴天水的脸上的神情,更是奇异,多皱纹的脸庞似乎在轻轻颤抖着。
“……‘谭氏集团’的董事长谭晶?”
海侠惊呼一声!
他虽然知道“谭氏集团”董事长叫谭晶,是低层出身,但书刊杂志对她的报道很少,她为人又很低调,所以对她的事迹,人们知道的并不详尽,现在一听吴天水证实,海侠还是有些吃惊的。
“不错!不过那个时侯,她只是一个刚从湖南山村出来的打工妹,和千千万万个来掏金的打工妹没有任何区别。如果说有区别,就是她的身世,很不幸。她从小没有了母亲,父亲是个赌徒,有一次赌钱,把女儿输给了另一个赌鬼。这个赌鬼比谭晶年龄大一倍还多,和她父亲差不多大。谭晶被父亲强行嫁到赌鬼那里,不到三天,就自己逃了出来,来到深圳。”
这些事情,没有任何一家杂志报导过,海侠也没有听到过,所以听得耸然动容,他没有想到,一个风光无限的女企业家,竟然还有这样一段不堪回首的往事!
“谭晶来到深圳,打的第一份工,就是这家食品厂,在后车间做包装工。那时,我是组长,她是我手下的小妹。在我手下三十多个小妹中,她是最漂亮的,也是最勤快的,平时很少说话,显得很忧郁,只把精力放在工作上,很少和别的女孩子一样,打打闹闹的。我一开始并不知道她的故事,见她人很勤快,交给她的工作,她总是完成的很好,所以对她很有好感,大大小小的事情,也都是交给她去做……”
海侠看到吴天水脸上的表情,笑了笑,插口说:“那时侯,吴先生喜欢谭晶?”
吴天水淡淡笑了笑,平静的说:“那时侯,我都结婚了,是个三十多年的老男人了,不敢对谭晶有非份之想了!因为我远离妻儿,身在异地,感到很寂寞,所以,只是把谭晶当成一个精神的寄托,把她当成一个好朋友,并没有想到别的地方。谭晶对我也很好,有些话,也只说给我听,有些心事,也只对我倾诉。我们两人,都没有向男女关系上面发展,只是像一对兄妹,一对好朋友。在那个时侯,我才知道谭晶身世的不幸,我对她又是怜惜,又是同情,在工作上,尽量帮她,在工资上也尽量帮她争取,让她可以生活的更好一点。因为我们两个人的关系,虽然比别人亲密一些,但我们行得正,做得端,大大方方的交往,所以也并没有让别的工友说闲话。后来我的工资提高了,有了能力,我把妻儿都从江西老家接来,老婆也在这家食品厂工作了,谭晶把我老婆当成大嫂一样,对我儿子也很好,我老婆对谭晶也当成妹妹,关系很融洽。”
海侠心说:“想不到这个吴天水,还是个痴情种子,几十年来,一直对这个谭晶还有这么浓厚的感情!”
吴天水接着说:“谭晶的工作热情,很快就得到了提升。在我升为车间副主任的时侯,谭晶也就升到了我原来的位置组长。她当组长的时侯,是她来到这家食品厂不到两个月的时侯。这家食品厂的老板,是一个香港商人,在深圳有很多的产业,食品厂只是其名下的一个小企业,有一次无意之中,这个老板到食品厂的车间来视察工作,见到了谭晶,从此就对谭晶展来了追求。这个老板在香港本是有妻有子的人了,还要追求谭晶,我以为凭谭晶的个性,一定会拒绝他,甚至还想到被拒绝的老板,羞恼成怒,把谭晶炒了鱿鱼,没有想到,谭晶只是淡淡一笑,就接受了老板的追求。不到两个月,香港老板就和香港的老婆离婚,老板赔给老婆一大笔钱,在深圳定居下来,把谭晶娶为太太。这时侯,谭晶来到深圳,刚刚三个月。”
海侠听得心驰神往,对这个年轻轻的未来的女企业家谭晶,感到非常赞叹,这个谭晶,在不动声色之间,不但把车间的工友和上司(吴天水)骗的团团乱转,还巧施翻云覆雨手,把香港老板骟上船,不惜赔款也要和香港的结发妻子离婚,也要迎娶谭晶,这种手腕、这种心计,绝不是一个普通的女孩子做的到的!而这一切,谭晶用了不过三个月,就拿到了她人生的第一桶金,拿到了她人生的第一个资本!
吴天水喝了口茶水,又接着说:“你可能听到这里,就感到谭晶的心计过人了。不过,后来发生的,只怕更让你吃惊。六个月后,谭晶的第一个孩子谭新发出世!”
“六个月?”
海侠大吃一惊,说:“谭晶在食品厂三个月,嫁给香港老板六个月,一共才九个多月,谭新发就出世了,那么说,谭新发并不是……”
“不错,谭新发并不是香港老板的儿子,他是那个赌鬼的儿子!”
吴天水平静的说:“当年谭晶离家的时侯,在赌鬼家三天,就怀上了赌鬼的儿子!”
海侠心头的震憾无以复加,不知说什么好。
吴天水笑了笑,说:“感到吃惊,是么?我再把接下来的事情,说给你知道吧!谭新发出生半年之后,香港老板暴毙,又半年之后,谭晶生下了第二个小孩子,就是她的女儿谭莲。”
海侠简直有点口吃的说:“香港老板暴毙?女儿出生?这么说,这个谭莲,才是香港老板的亲生女儿?”
吴天水点了点头,接下去说:“香港老板死了之后,谭晶接手他所有在大陆的企业和生意,一年之后,事业走上正轨,不到三年,开始伸出触角,接触房地产,不到六年,开始成为深圳特区最大的几个大型股份制私营企业,不到十年,成为全深圳实力最雄厚、影响力最大的企业。一个山村走出来的小学都没有读完的女人,在不到二十年的时侯,成了雄霸天南的女子企业家,这是不是一个神话,一个奇迹?”
海侠只听得惊心动魄,点点头,说:“神话中的神话!奇迹中的奇迹!”
吴天水笑了笑,说:“谭晶来到深圳的时侯,不到十八岁,她成为全深圳最有影响力的企业家,也不过三十八岁。有的女人三十八岁,可能是人老珠黄,但对于谭晶来说,这正是她新的开始,是她成熟的标志!”
海侠说:“在这二十年之中,一个女人为了成功,所要付出的代价,所要应付其中的诡诈,其中的凶险,只怕也不是一般人能想像到的”吴天水说:“不错!不管谭晶做什么事,我一直站在她后面,她对我也是最信任的,可以说,是唯一信任的!香港老板死了之后,谭晶接手他的生意,第一件事,就是把我从车间主任提升为食品厂的总经理,主管一切事宜。我战战兢兢,竭诚心力,总算没有让她失望,把食品厂搞的风生水起,营业额一年之内翻滚了几倍。第二年,谭晶又把我调到总公司,当她的副手。她这二十年来的辛酸,和她付出的代价,只有我一个人看到。她从来没有对任何人说过一声她很累,对我也没有说过,不过,我看的出来,她的眼睛深处,常常是寂寞和孤独的!”
海侠说:“一个人,得到总要付出,付出才有回报!一个女人,是做一个普通平凡的幸福的家庭妇女,还是做一个纵横商场的寂寞女强人,这都是她们自己选的!”第089章 --协议
吴天水说:“谭晶绝不会做一个普通平凡的女人!”
他笑了笑,说:“有件事,我不对你明说,你可以想像一下!谭晶的香港老板在把谭晶迎娶过门,不到一年半,就暴毙身亡,死时只有三十九岁,正当壮年,这里面发生过什么,你可以想像一下的!”
海侠只感到一股令人毛骨悚然的寒意,从他的背椎向上爬,脖子后面凉飕飕的,说:“是谭晶?”
吴天水没有承认,也还没有否认,接着说下去:“湖南老家的那个赌鬼,在一个月后,也莫明其妙的被人推下山沟摔死了。”
他微微一笑,看着海侠,说:“成大事者,必有一些黑暗的背影!你现在明白了么?”
海侠长长的吐出口,说:“明白了。”
吴天水说:“不管谭晶做过什么,要做什么,我都会支持她,永远站在她那一方,永远为她好!”
海侠说:“值得么?就算杀人,就算犯罪?”
吴天水笑道:“哪个大人物没有杀过人?哪个大人物没有犯过罪?他们平时衣冠楚楚,道貌岸然,那一个不是血债累累,满手血腥?在他们坐在办公室,喝着咖啡,吹着冷气,高谈阔论的时侯,他们所下的某一个决策,就会有成千上万的人丢掉性命,无家可归。我只不过是一个小人物,怎么能和那些杀人无于形的政客相比?”
吴天水顿了顿,又说:“十年前,我的老婆儿子,在一次车祸中丧生,我的生活变得无靠无依,我只能把全部的精神寄托,都放在谭晶的身上,我不求可以拥有她,只要她好,她幸福,她高兴,我也就高兴了。”
海侠看了一眼楼上,说:“明慧……”
吴天水说:“明慧是我的干女儿,是我老家一个同学的女儿。她妈妈在她小时侯就去世了,爸爸是个教师,得到一种奇怪的病,在她十岁那年也去世了。那年我正好回老家,看到小女孩无依无靠,正好我也没有了亲人,就把她收养过来了。”
海侠现在才知道明慧还有这样可怜的身世。
海侠说:“好了,咱们把话题还是回到老地方,我刚才问你,你说你是要救谭新发,而我和沈冰都是要对付谭新发的,咱们好像是敌人,而不应该联手吧?”
吴天水笑了,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慢条斯理的说:“这个世上,没有永远的敌人,也没有永远的朋友,一切都是看在利益的份上。”
海侠也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笑道:“吴先生说话很深奥。不知能不能说明白点,我听不太懂!”
“这样说吧。”
吴天水放下茶杯,静静的说:“我知道你和那位所谓的美国朋友李少雄,你们是来对付谭新发的,我可能让你们达到目的,给你们想要的东西。我也可能给沈冰很多的钱。让你和沈冰都满意。但是有一点,就是你们不能伤害谭新发的性命!”
海侠越听越糊涂,说:“你既然想帮谭新发,为什么不直截了当的把我杀掉?以除后患?”
吴天水笑了笑,说:“谭新发现在犯的是什么罪,咱们大家都明白,就算把你杀了,还会有人来替代你。所以,不如咱们之间达成协议。”
海侠说:“你既然知道谭新发犯的是什么罪,为什么不阻止他?还要和他同流合污?”
吴天水唉了口气,说:“新发这孩子,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他从小性格好强,认为自己的一切都是他妈妈给他的,不是自己挣来的,所以暗暗发誓,要凭自己的本领,打出一片天地。他太过于急功近利,所以,在遇到风惜花之后,被风惜花花言巧语所骗,才走上了这条歪路。他找上我,要我帮他,不能让他妈妈知道他在做什么事。我本来不想帮他,他就苦苦恳求,我只好答应下来。”
海侠说:“你的意思是说,谭新发所做的一切,谭晶都不知道?”
吴天水说:“新发这孩子,从小就对他妈妈有一种抗拒心理,两人的关系十分不好,平日也很少谈话。”
海侠说:“怎么会这样?他们毕竟是母子呀?”
吴天水说:“可能是有些风言风语,关于他的亲生父亲是谁,传到了谭新发的耳朵里吧。所以他懂事之后,就对谭晶有一种抵触心理。”
海侠说:“谭晶这么聪明的女人,怎么做事会留下后患哪?”
吴天水说:“当年,香港老板死后,谭晶马上接手食品厂,把原来食品厂知道她底细的老工人,全部辞退,换成新职工,她这样做,本来是万无一失,把过去好好抹去的一个办法。但是,世事难料,也难保没有那个人怀恨在心,妒忌谭晶,偷偷的把这种事告诉了谭晶的儿子。”
海侠说:“你这样帮谭新发,是把他向火坑里推!”
吴天水叹息一声,说:“我能文xinge首fa怎么办?谭新发苦苦恳求我,我如果不答应帮他,他还不一定要做出更偏激的事来哪!现在,我也是有苦难言,不敢把这种事情告诉谭晶,把她伤心。谭晶虽然和儿子的关系不好,其实在心中是很爱这个儿子的。只是他们两人的性格都一样的好强,谁也不肯向对方低头,才把关系搞的这么僵。”
海侠说:“你要我怎么做?”
吴天水说:“你先说,你到底是谁派来的?”
海侠沉吟了一会,抬起头来,说:“美国!”
吴天水说:“是为陈平的事来的?”
海侠说:“对!”
吴天水说:“好!我把陈平交给你,你走,离开这个城市,当是从来没有来过这里,这里发生的一切,都和你无关!你的任务完成了,我的心意也尽到了。”
海侠心中盘算:现在只能走一步,算一步,先把陈平找到,交了美国联帮调查局这份差再说!
海侠说:“我的朋友,鲍芳怎么办?”
吴天水皱了皱眉头,说:“你的朋友是落在风惜花的手中,这个,我无能为力,我暂时不能和风惜花撕破脸。不过,我可以在暗中帮你。”
海侠说:“那好,我暂时先要陈平。鲍芳的事,你给我提供资料,我来救人。”
吴天水说:“我告诉你陈平的藏身地址,你自己去找人,成功之后,你的任务就完成了,你要离开深圳,不要再来打扰我们。”
海侠说:“还要救出鲍芳!”
吴天水说:“可以!你先休息一下,晚上就去陈平的藏身地点,去找陈平。我现在去探听一下风惜花那边的消息,打听一下你的朋友的事。”
海侠说:“我要先回酒店,去通知杨琼。”
吴天水说:“你最好是不要回去,因为你所住的酒店,本来就是我们的酒店,你的出入和行动,我们都有人盯梢。你现在不回去,我们的人就找不到你,所以就不会下手对付你,你也好去找陈平。如果你现在回酒店,那些人得到了风惜花的吩咐,可能会对你下杀手。”
海侠说:“我的两个女朋友,不是很危险么?”
吴天水说:“风惜花的目标,主要是你。没有见到你之前,应该不会对你朋友们下手。你不出现,她们也许安全些,你一出来,你们三个的性命,都有危险。现在我们的人,正在以你两个朋友做饵,在诱你上勾哪!”
海侠皱了皱眉头,在沙发上挪了挪身子,叹息了一声,说:“我怎么办?在这里等天夜?”
吴天水说:“这里是最安全的地方!”
刚说到这儿,吴天水的手机响了,吴天水一看号码,向海侠竖起了手指,意思是禁声。
是谭新发打来的电话,要吴天水过去一下,有事商议。
吴天水答应了,又说半个小时以后就到。
吴天水放下手机,说:“我现在就去,看看事情是不是有什么变动。你就在我家等着吧。过一会,让明慧给你做点午餐,不要出去,就在这吃吧。如果有人来了,你就先躲藏一下,让明慧出来应付,一切都等我回来。”
说完,吴天水就匆匆走了。
房间里一下子安静下来,海侠忽然想到了一个奇怪的想法:这个吴天水,就不怕他海侠对明慧不规矩?
按说,像海侠这种在道上混的人,没有几个可以值得信任的好人,就没有,他海侠也不是可以在女色上把住关的人!
明慧是个年轻漂亮的女孩子,漂亮到可以让任何一个男人犯罪,他海侠如果犯罪,也是正常的!
但是这个吴天水,却好像非常放心,把一个漂亮的养女放在家里,和海侠这种色狼放在一起。
海侠笑了笑,摇了摇头,暂时不去想这件事。也许是人家吴天水自己是个不好色的男人,以为他海侠也不好色吧,哈哈!
不过,可能么?第090章 --色诱
海侠想给杨琼打个电话,却发现手机早不知丢在那里去了,转头看到桌子上有固定电话,就拔通了杨琼的手机,和杨琼相互报了平安,又把和吴天水的协议向她说明。
杨琼好像忘了昨晚发生的事情,只字不提,只是要海侠多多小心。
海侠要杨琼就呆在酒店的房间里,和凌子二人,都不要出来。
放下电话,海侠一看墙壁上挂了个钟表,已经是正午十二点了。
这时,明慧从楼上下来,向海侠微微一笑,说:“我爸爸出去办事了?”
海侠笑道:“是呀。他不让咱们出去,要你给我做饭!”
他把“要你给我做饭!”
这几个字加重语气,显然是别有用心的暗示。
明慧长的明艳动人又楚楚风情,海侠如何会不动心?所以,他是在勾引明慧,当然,如果明慧不上勾,海侠也是绝对不会用强的。
听到海侠别有用心的话,明慧的脸更红了,头垂了下来,慢慢的走下楼来。
海侠看着明慧娇羞的神态,细腻红润的脸颊,淡绿色薄衫下突出来的一对圆润的玉峰,纤细的腰肢盈盈一握,丰满挺翘的屁股,整个身材看起来是那么的浓纤合度,那么的性感诱惑,海侠的心中突然升起一股欲望,想要把明慧抱在杯中,压在身下,好好享受一番!
明慧想要去厨房做饭,就要绕过海侠,从海侠的身边,走进厨房。
明慧低着头,不敢去看海侠的眼睛,就要走过海侠。
海侠和明慧近在只尺,伸手可及,海侠闻到明慧身上发出来的少女体香,清雅淡甜,忽然兴起一阵冲动,一伸手,忽然就抓住了明慧的手臂,向里一带,明慧身不由已的倒在海侠的怀里。
明慧大吃一惊,嘤咛一声,抬起头来,就看到海侠的脸庞近在眼前,一双明亮的眼睛,正在炯炯的盯着她,眼睛深处,闪动着令她心跳的光芒。
海侠身上发出来的强烈的男人气味,让明慧迷醉,让明慧心跳加快,她的身又酸又软,静静的躺在海侠的怀里,双目似闭似合,好像在等着海侠的进一步行动。
海侠低头看着明慧,明慧的脸色绯红,星眸半合,气喘吁吁,粉红色的嘴唇微微张开,像一朵娇柔的花朵,诱人异常。
海侠一手从下面托住明慧的身子,一手环抱住明慧纤细的腰肢,俯下脸去,向明慧的嘴唇吻了下去。
“啊……“明慧轻呼未毕,粉唇已被封住,星眸微睁,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一时但觉周身四肢暖洋洋、软绵绵地,再也使不上半点力,渐渐睁开眼睛,眶中隐隐有湿润之意。
明慧闭上眼睛,双手抱着海侠,任凭海侠的嘴唇吻了下来,用舌尖分开她的牙关,伸进她的嘴里,肆无忌惮的在里面搜索、霸占,时而粗暴,时而温柔。
两人急迅的进入了一个爱欲的世界里,这个世界里只有他们两个人,他们全身心的投入进来,享受着舌与舌、唇与唇之间的爱欲交缠的味道。
两人都可以体会到,彼此的心跳正在急速的增加。
海侠一边吻着明慧的红唇,环抱在明慧腰间的一只手,慢慢向上移动,在明慧正被他吻的天昏地暗、意乱情迷的时侯,悄悄的攀登上了明慧的玉峰,隔着衣衫,轻轻的温柔的揉动。
明慧似乎感到了海侠的进一步行动,微微挣动了一下,想要推开海侠,但是玉峰上海侠的手所到之处,就是一阵阵的酸酥,非常的舒服,让她不舍得推开。
明慧并没有和任何男人接过吻,所以在海侠这种情场老手的挑逗下,挑动了她隐藏的情欲,心甘情愿的被海侠轻薄而不能自拔。
海侠一边和明慧接吻,一边用手轻巧灵活的去解明慧的衣衫,小心地解开了纽扣,像是对待珍而重之的宝玉一般,唯恐稍有侵损,随即拉住衣襟,轻轻向两边分开,随着衣襟的敞开,立即现出白皙的肌肤和一抹艳红的胸罩。
明慧“啊!”
地一声轻叫,脸上的红晕更浓了,玲珑精巧的玉峰在艳红色的胸罩中不安地微微摆动。
明慧的嘴唇被海侠吻住,只能从鼻孔中发出轻微的呻吟和急促的喘息,一只手摸索过来,无力的想要推开海侠的手,阻止海侠的进一步行动。
海侠将明慧的衣襟拉开后,便稍微停下了动作,双目凝视着明慧的眼睛。
明慧柔弱无力地躺在海侠的怀里,将红晕的脸别了过去,不敢看海侠的眼睛,主动的又吻住海侠的嘴唇,吻的缠绵而投入,然后又稍稍放松了手,像是默认了海侠的轻薄。
海侠一只手有力的托在明慧的腰后,一只手迅快而灵巧的把明慧一抹艳红的胸罩,解了下来……至此,明慧的上身已经全部展露在海侠的眼前:雪白的肌肤,高耸圆润的玉峰,玉峰顶上两朵嫣红色的雪莲花在微微颤动……面对着海侠火辣的目光,明慧无法抑止袭来的羞意,只好更用力的吻着海侠,遮起了半张俏脸,不让海侠看到她脸上的羞色。
海侠一边吻着明慧的红唇,一只手托着明慧身体的重量,一只手在明慧的身子上游走!
明慧感受着海侠的手的爱抚,由发至肩、玉峰、腰肢、小腹……柔嫩的少女身体承受着从所未有的刺激,雪般的柔肌随着喘息的增加,逐渐透出淡淡的桃红色。
海侠嘴唇上发出的热气足以溶化明慧的身心,闭着眼的明慧感觉到海侠的手正在小腹处打转着,与其说是在寻找牛仔裤的腰带,还不如说是在挑逗她的欲望。明慧可以感觉到身体已慢慢地被海侠的手所带来的感觉占领,双腿之间的黏腻已不只是在体内的而已了,在下端缓慢但确实地濡湿着,一点点的火星正在她未缘客扫的身体中点燃着。
明慧也不知道自己是自愿还是无可奈何,只能任海侠尽情地动着手,有效地挑起体内的火焰,连纯洁的她也知道那是被称为欲火的感官悸动。
在海侠这样挑逗的时侯,蓝白色的牛仔裤的裤带已经被解开了,明慧洁白修长的双腿暴露出来,她的身下,只有一条又窄又小的底裤,绿色的底裤。
明慧在迷醉中知道海侠正处在随时可以占有自己的状态,从刚看到他时,这个长发男人就两眼放光,她明白,这个长发男人眼中的光芒,就叫欲火!
海侠紧贴着明慧身子,腿间坚硬的男性雄风,隔着裤子,仍然可以感到它在张狂的挺直着,一副择人而噬的样儿,现在它紧贴在明慧的大腿上,那异样的热度令她忍不住也想入非非……海侠缓缓压下了身子,嘴唇好整以暇向下移动,吻过明慧光洁的下巴,吮在梦妮修长的颈子上,慢慢的移动着,向下……明慧仍紧闭着眼,但却再忍不住地轻轻娇哼起来,海侠那湿热的舌和唇的移动是那样敏感,令她无法抵御地哼叫、呻吟、喘息着!慢慢的,明慧感到海侠的嘴唇缓缓吻到丰挺的玉峰上,先是左峰,他的嘴唇攀上来,逐分逐寸地舐弄着她不停抖动的玉峰,直到吸吮着她的峰尖,不断舔舐着,吸吮着。
明慧再也无力掩盖体内的趐痒酸麻感觉,娇喘着、呻吟着,纤腰不住扭着。
海侠的一只手仍然搂住明慧的身子,如果他一松手,明慧肯定会摔在地上。
海侠知道这个时侯,不能惊动迷醉其中的明慧,所以慢慢的移动了一下身子,慢慢向桌子旁边移动。
桌子就在离他一步多远的地方,他却用了近一分钟的时间,才移过来,他不动声色的把明慧的上身平放在桌子上,继续向下吻去,在他吻着明慧腰腹间那个小小的肚脐窝的时侯,他的一只手,一只手轻轻地探了下去,探索进明慧绿色的底裤里,灵巧的手指浅浅地扣着她从未被人探弄过的柔软的桃花源,他轻轻扣压着,令明慧忍不住叫了出来,声音比以前的都大,而且是那么的压抑,又是那么的娇媚!
明慧的声音越来越高,越高就越压抑着,她从没尝过这种滋味,想不到男人的手抚上身来的感觉是那么难忍,就连只是在纤腰、丰臀和大腿上来回,都让她全然没有了抗拒的心,那种又酸又麻又酥又痒的味道,恨不得主动给男人恣意蹂躏,才能解除这般的痛苦!
海侠终于停下手来,抬起身子,看着横躺在桌子上的这位美女,看着娇喘着、一身上下酡红趐嫩的美女,身子只有一条窄小的底裤,心中不可遏制的升起一种征服感!
明慧是个绝色美女,不但明艳动人,最动人的是她眉梢的那丝凄婉的忧伤之色,更让男人有一种征服她,了解她的冲动!第091章 --妒火
海侠微微一笑,双手伸出,轻轻的抓住明慧的底裤,向下一扒,只要底裤扒下来,传说中的桃花源就会出现了!——海侠的手突然被明慧紧紧的抓住,不让他向下扒底裤。
明慧的双手颤抖着,却非常坚定不移,显示着她想要阻止海侠的决心,这让海侠很吃惊,也很诧异。——很多女孩子在最后的底线,最后的关头的时侯,都会下意识的阻止男人的进一步行动,有的是害羞,有的是欲推还迎,有的是半推半就,但从来没有像明慧这样的,看她刚才的反应,她明明是同意了海侠至少是默认了海侠的行为,在最后的关头,却态度非常的坚决,这让海侠很吃惊,他抬起头来,仔细的看着明慧的脸色。
海侠一看,心中更是吃惊,生起一种又爱又惜又痛的感情。
“不!不要!求求你!”
明慧的脸上,又出现了那种让人心痛的凄楚的神色,一张如花一样娇艳的脸蛋,布满了凄惨暗然的阴云,眼睛中充满了乞求、痛苦、痛楚、悲哀各种复杂的感情,她的眼睛中布满了泪水,顺着眼角流了下来,更显得楚楚可怜,如梨花带雨,让人心痛,让人心碎,不忍再下手强迫她做不愿做的事情。
海侠看到明慧的泪水,感到非常的震惊,看到明慧充满乞讨的看着他,在乞讨海侠不要进一步的行动,海侠感到不但震惊,还很震撼——你如果不想要,只要说一声,我绝对不会强迫你,至于这么可怜的乞求么?
海侠本来有点怨恨明慧要用乞讨的眼光来阻止他的行动,但是当他又看到明慧眼中的痛苦和凄伤,他的怒火就转化为同情,他慢慢的放开手,放开明慧的底裤。
他唯一不明白的是:这个明慧明明是想要他,为什么却要最后关头拒绝了他?
明慧见海侠放开手,感激的看了海侠一眼,却没有说话,只是低着头穿衣服,默默不语。
海侠如果要用强的,明慧自然不是他的对手,他完全有能力可以控制局面,把明慧玩弄在股掌之间,至少就算他一开始用强的,在做的过程中,仍然可以让明慧感到舒服和快感,而原谅了他的粗暴。
但是海侠不是那样的人,他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但对一个弱质女子用强,他还是做不出来的,就算明慧眼睛中的凄伤更能激发一个男人的兽性,他仍然强忍着冲动的欲望,没有进一步的侵犯明慧。
这时侯,两个人都不说话,明慧只是在默默不语的穿衣服,海侠一时也不知说什么好,只好呆呆的站在那里,看着明慧把他刚脱下的衣服,重新穿了回去,心中一股说不出来的滋味,也不是是喜是愁,是哭是笑!
还从来没有一个女人,在他海侠把她的衣服脱下来,还没有得手之前,能把衣服又穿回去的女人!
当然,那些女人都是自愿的——明慧也是自愿的,虽然海侠一开始是用强的,但那只是一种手段,如果在一开始明慧就拒绝他,他绝不会进一步行动,只会淡淡一笑,放开明慧。
海侠还在思索这个问题,明慧明明是自愿的,她为什么又要在图穷匕现、兵临城下的时侯,又紧急刹车,拒绝海侠哪?难道说她根本看不上海侠,但是如果看不上海侠,她一开始就不要默认海侠的行为呀。这个明慧,难道真的是个意志力非常坚强的女人,可以在这样的情况下,仍然可以拒绝一个男人?
海侠想来想去,也想不明白,看着明慧已经穿好衣服,他的脑海中,突然电光石火般的闪过一个念头:难道说,她和吴天水的关系,并不只是干爸和干女儿的关系,她是吴天水的情妇?
想到明慧美丽的身体,被吴天水无耻的占据,想到吴天水苍老干弛的身子在明慧娇柔充满青春活力的身子上,为所欲为,攻城掠地,这让海侠升起了一股又恨又嫉的愤恨,妒火中烧,不由重重哼了一声,冷冷的瞪了一眼明慧。
现在在海侠的心中,明慧已经不是刚才他所想像中纯洁的女孩子,是一个被吴天水霸占的情妇,所以对她的感觉全变了,把她看成了一个放荡的女人,看过去的眼神,凌厉中带有浓浓的鄙视,如刀锋一样伤人!
这样的眼神,无意中大大的伤了明慧的芳心,她正好抬起头来,想要和海侠说说话,或者说一声对不起,但是看到海侠用这样的眼神看她,她的心都碎了,一种冰冷彻骨的冷凝占据了她的心,她没有说话,只是用一种凄惨悲伤的眼神,看了海侠一眼,就转身上楼,走出了自己的房间,不再出来。
明慧临走时的眼神,是那么的凄楚,又让海侠心中一痛,感到自己做错了事,用那种冰冷的眼神伤害了一个女孩子,实在不应该,正要向明慧道德,明慧已经上楼去了,他呆呆的站在客厅中,不知是不是要上楼去向明慧道歉。
但是刚才那个念头,就像是可怕的钉子,深深的钉在他的脑海中,他一想到明慧香艳的身子在被吴天水丑陋的身子压在身下面蹂躏的情形,心中就像被虫子啃咬一样的难受,这个念头就像是电脑病毒,在他脑子中蠕动,生长,繁殖,攻击,他的脑子中,全是明慧被吴天水压在身子的画面,被吴天水以各式各样的姿势玩弄、蹂躏、摧残!
海侠感到一种从没有过的暴燥,他又重新坐了下来,决定不去向明慧道歉。——海侠却没有想到,他是在妒忌吴天水,他是喜欢上了明慧,也许这种喜欢和爱还有一定的距离,但是男人天生就有一种占有欲,如果美好的东西不是自己独自享受,就想要把这美好的东西毁灭。海侠没有想把明慧毁灭,他只是在恼怒这个明慧居然会和吴天水这样的半老头子上床,更恼怒明慧宁愿和吴天水上床也不和他这样年轻的男人上床,现在他想明白了吴天水和明慧的关系是那么的肮脏,明慧就是主动送上门来,他海侠也不会再要她了!——海侠更没有想到,这只是他一厢情愿的猜测,他并没有看到吴天水和明慧上床,他现在脑子都被妒忌占领了,根本不能好好的想事情、分析事情、剖析事情!
海侠感到一种种的暴燥,感到脑子中像有一匹马在奔跑,感到心中像有一团火在燃烧,让他不能安安静静的坐下来,他连连喝了两杯冷杯,仍然感到焦燥不安,猛然站起身子,在客厅中来来回回的踱步,像一只被困的野兽,受伤而孤独!
想想,这事也不能全怪海侠,试问,有哪一个男人,已经把女人的底裤都快要脱下来的时侯,已经做好攻城掠城的准备的时侯,已经想要进入一个温柔乡的时侯,却被这个女人无情的拒绝了,这种被人放鸽子的味道不好受,更难受的是,海侠现在的男性雄风因为得不到发泄,还处在亢奋的状态中!
海侠转了几个圈子,忽然感到肚子在叫,才知道是有点饿了。吴天水本来让明慧为他做饭的,经过刚才一扰,明慧躲在房里不出来,没有人为海侠做饭了。
海侠也不想吃明慧做的饭,他要自己去外边吃去,找个饭店,好好喝上两杯。
他也不管吴天水嘱咐他不要出去,他才不听那个吴天水的——这个老淫棍!吃嫩草的老淫棍!
海侠忿忿的想着,向客厅外面走去,临出门之时,狠狠的一关门,发出一声很大的响声。
海侠是故意要明慧听到的。
海侠走后不久,明慧悄悄从二楼探出身来,静静的望着空荡的客厅,眼中的泪水慢慢滑落下来,顺着脸颊,滴在衣衫上,她的眼睛中仍然是那种让人心碎的凄凉和空虚。
她其实是喜欢海侠这个长发男人的,虽然她还不知道这个长发男人的名子,她也看出来,这个长发男人也是喜欢她的。
她很少走出这个家门,平时接触的男人,除了吴天水,寥寥无几,就是有人,也都是吴天水的朋友们,都是她父执辈的,几乎没有和她年龄相同的同龄人,更不用说像海侠这样的英俊的男人了。
从见到海侠的第一眼,海侠就拔动了她平静的心弦,打乱了她平静的心湖,在她的心中荡起了阵阵的涟漪,在客厅被海侠诱惑的吻她的时侯,她是甘心情愿的接受,甚至是渴望的。
但是,她有她的难言之隐,这个难言之隐,不但伤害到她,也伤害到了海侠,她一想到海侠看她的那种冰冷的眼神,心中就是一阵的彻骨寒冷。
这种眼神,深深的刺伤了她!第092章 --我不是你爸爸
明慧正在伤心哀伤之际,客厅的门忽然响了。
明慧心中一跳,以为是海侠回来了,却看到是吴天水,正走进客厅之。
明慧不知心中是失望还是轻松,连忙擦干泪水,下楼去和吴天水打招呼。
吴天水一看海侠不在客厅里,说:“明慧,海先生哪?”
明慧不自然的说:“他到外面吃饭去了。”
吴天水有点生气:“不是说过不让他出去吃饭么?”
他随即看到明慧脸色不对,机警的问:“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明慧满脸通红,扭捏着不肯说,吴天水一再逼问,明慧才吃吃的说:“……他,他想对我……被我拒绝了……”
吴天水现在才仔细的看了看明慧,直到现在,他才发现这个干女儿竟然是如此的明艳动人,美绝人间,一张吹弹得破的脸颊发出青春自然的美,星眸半闭,眼睛中发出放人心碎的光彩,红唇颤抖,欲语还休,更是让人销魂。
吴天水自从收养了明慧,一直和明慧相依为命,在他的思想中,还一直把明慧当成他刚刚从乡下领来的黄毛小丫头,没有正眼看过她,他虽然对明慧也不错,却一直当成是个干女儿,并没有对她有依恋的父女之情。
现在他眼见明慧出落成一个如花似玉的大姑娘,而这个在姑娘正是他亲手养大,一种男人的占有欲望,突然升起,不由得脑子一热,忽然上前一步,一把抓住明慧的手腕,眼睛盯在明慧的脸上,放出欲望的光芒。
明慧大吃一惊,她从来没有见过干爹的这种神态,这种眼神,在她的心中,她一直把吴天水当成父亲看待,现在眼见这个平日对她慈祥的老人,眼中竟然发出这种欲望,一时又惊又怕,不敢挣扎,只是眼中落下泪水,凄惨哀伤的望着吴天水,发出哀求的光芒,说:“爸爸,不可能……”
她的眼泪,更增加了吴天水的欲望,踏前一步,把明慧的身子逼到桌子上,眼睛中发出骇人的光芒,盯着明慧的眼睛,说:“有什么不可以!我又不是你亲爸爸!”
明慧刚刚见识过这种眼光,刚才的长发男人,也是用这种充满欲望的眼光盯着她,不过,长发男人的眼光盯着她的时侯,她很高兴,现在,这个她平时奉为神明的干爸,竟然也会用这种眼光看她,她一时吓的不知说什么好,只是吃吃的说:“……不要!不可以……”
吴天水的眼睛中的欲望更浓,眼睛都有了红丝,瞪着明慧,说:“有什么不可以?你长的这么漂亮,是男人都会想要你……我也是个男人!”
他一边说,一边伸出手来,抓住明慧肩膀的衣服,向下一撕,哧的一声,衣衫碎裂,露出了一段晶莹雪白的肌肤。
明慧惊叫一声,似乎忘记了挣扎,忘记了反抗,她痴痴的斜倚在桌子上,任凭吴天水粗暴的撕扯她的衣衫,不过一会儿,她的上身的衣衫就全部被撕扯下来,零碎的挂在身上,晶莹如玉的身体,就暴露出来,傲人的双峰展现在空气中。
吴天水仿佛失去了理智,双眼变得赤红,嘴巴张开,大口的喘息着,像一只野兽,要把明慧撕碎,要狠狠的蹂躏她,一个念头不停的在他脑海中响着:“……她是我的,是我养大了她,我就要占有她的第一次!”
明慧像是被惊傻了,直到吴天水伸手去摸她的大腿根,她才惊醒过来,发出了一声尖叫。
她刚才本来是穿着牛仔裤的,因为和海侠一闹腾,回到房间,她就换了一件长裙子,现在吴天水正把手伸进她的裙子里,粗鲁的摸索着,要去扯下来她的底裤。
吴天水感到他的手,已经把明慧的底裤扯下来了,他只要把裙子向上一掀,就可以看到明慧的身子了,他变得异常兴奋,伸出手来,就要把裙子掀起来。
明慧开始挣扎了,她的挣扎不但没有阻止住吴天水的侵袭,还增加了吴天水虐待一般的兽性。
吴天水变得疯狂了,变得暴躁起来,粗暴的用一只按住明慧的身子,一只手就去掀裙子。
明慧的最后底线,眼看就要失守,她的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马上说:“爸爸,我的病……”
“我的病!”
这三个字,仿佛具有巨大的魔力,吴天水的动作马上硬生生的停顿了,像是被人点了穴道,呆在当地,一动不动,眼睛中的狂热慢慢退热,眼珠里的赤红慢慢退缩,粗重的喘息慢慢平复下来。
明慧连忙把衣裤下的底裤提了上来,用双手环换抱在胸前,掩蔽着双峰,看着吴天水,不敢走开。
吴天水终于坚难的挣动了一下僵硬的身子,叹了口气,说:“你去上楼换件衣服吧!”
听到吴天水这样说,明慧才飞快的跑上楼去,去换她那已经被吴天水撕破的衣衫。
吴天水慢慢的坐在沙发上,喝了两杯冷茶,脑子才慢慢的恢复了冷静,他抽上根香烟,回想着刚才的行为,暗暗责怪自己,不应该一时欲望攻心,做出这等事情,吓坏了明慧,真不知以后两人再如何相处!
吴天水吐出口香烟,忽然想到了明慧说的“我的病”他的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嘴角露出了一丝阴险的微笑。
过了许久,明慧换好衣服,慢慢的走了下来,不敢去看吴天水的脸色。
吴天水说:“坐下来。”
明慧犹豫了一下,随从的坐在吴天水的对面,微微侧着身子,不敢面对吴天水。
明慧从十岁就被吴天水领养过来,一直把吴天水当成亲生父亲看待,对他又敬又怕,就算刚才吴天水想要对她那样,她仍然没有恨吴天水,只是感到有点扭捏不安,怕自己一不小心,再引起来吴天水的欲望。
吴天水把脸色放缓,慢慢的说:“明慧呀,爸爸刚才和朋友在外边喝酒,喝的有点多,一时糊涂,才……你不要记恨爸爸。”
明慧刚才明明没有闻到吴天水身上有酒味,知道吴天水这样说,是给两人都找个台阶下,她也只好说:“不会的……刚才的事,我忘了……”
吴天水挪动了身子,向明慧凑近一些,说:“明慧,这几年爸爸对你怎么样?”
“很好!”
明慧立刻说道,她这话倒是真的,吴天水一直对她是真的不错,“如果不是爸爸领养我,我现在可能流浪街头啦。”
吴天水说:“看在咱们多年父女的份上,你能不能帮我一个忙?”
明慧说:“什么事?只要我做得到,我一定帮你。”
吴天水想了想,说:“刚才到咱们家来的那个人,叫海侠,因为有一些事情,我必须要控制住他,但是他的武功太好,我打不过他,又不能找别人帮忙,所以,我想要你把他迷昏,我带他去一个地方。”
明慧大惊道:“你不是要杀他吧?”
吴天水笑道:“傻孩子,爸爸怎么会杀人?我只是把他迷昏,在他不知不觉的情况下,带他去个地方,不让他认出路来。”
明慧迟疑着,终于抬起头来,说:“只要爸爸不杀人,我可以帮你。”
“这才是爸爸的好孩子!”
吴天水笑逐颜开,起身走向自己的卧室,一会儿手中拿了一个小小的白包走过来,交到明慧手中,说:“这是迷药,对人身无害,只是让他暂时昏迷一个多小时。他一会回来,你在为他倒水的时侯,趁他不注意,放在他杯子里,让他喝下去,他就会昏倒,你把他放在沙发上,就给我打电话。别的事你就不用管了,由我来处理就行。”
吴天水说完,怕明慧反悔,赶紧说:“我现在出去一下,等他回来,你就给他喝下去。”
说完,就匆匆走了。
明慧一个人坐在客厅里,看着墙壁上的挂钟一点一点的移动,发出滴嗒滴嗒的响声,心中一团混乱。
她本来是一个纯洁如水的女孩子,平日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整天呆在家中,唯一的爱好和乐趣,就是种植花草,每天就是等待吴天水回家,从来不知道人心的险恶,和世事的变幻,自从那个长发的男人进了门之后,接连发生了一连串的事,都是从前不敢想像的,这让她一时之时,接受不了,脑子中一团混乱,理不清个头绪。
她是个善良的女孩子,不想伤害任何人,她隐隐感到,吴天水并不是想要迷昏海侠这么简单,一定还有别的事情瞒着她,不让她知道。
她回忆着吴天水以前对她的好处,终于下了决心,不管吴天水想怎么对付海侠,她都帮吴天水,也许吴天水真的只是把海侠迷昏,而不是要杀他。
她怀着不安的心情,等着海侠的归来,院子中的每一个响动,都让她心中一惊,以为是海侠回来了,连她自己也不知道,是盼望海侠来,还是希望海侠不要来。
她盼望海侠来,是想再看到他,她希望海侠不要来,是怕吴天水真的会害他。
这种复杂的心理在她心中来回交战,直到海侠真的出现了。第093章 --偷袭
海侠显然喝了酒,脸色红润,眼神迷离。
不过,他看来冷静了下来,明白自己吃人家吴天水的干醋是不对的,男人要以事业为重,还是先把正事办好,才能谈到其它,所以心平气和下来。
海侠镇静的走进客厅,见只有明慧一个人坐在客厅里,微微一笑,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笑道:“你爸爸还没有回来么?”
明慧说:“刚回来了,又有事出去了。他让你先等他一会,他一会就回来的。”
海侠点了点头,坐在沙发上。
明慧说:“你喝酒啦?我给你倒杯水来。”
海侠笑道:“多谢了。喝了一点酒,还真有点口渴。”
明慧起身去倒水,她慢慢的拿了个杯子,说:“我去给你找点解酒的茶叶来。”
明慧走到一间小房间,假装去寻找茶叶,避开海侠的眼睛,悄悄取出吴天水交给她的小包,犹豫了一下,终于狠了狠心,倒在了杯子中若无其事的走了出来,在饮水机上倒上热水,把茶杯端到海侠的面前。
刚倒上的茶水还很热,海侠一时之间还不能喝,所以就和明慧聊天,随意的聊着。
明慧坐在海侠的对面,仔细看着海侠,看着海侠的谈笑风生,看着海侠的音容笑貌,心中一阵阵说不出来的难受,几次想冲过去,把海侠面前的茶杯端走,不让海侠喝下,但是她想到这几年来吴天水对她的养育之恩,想到以后还要靠吴天水来抚养她,她就终止了这个念头。
海侠也看到明慧的脸色有点不对,忽阴忽睛,还以为她还在为刚才的事烦恼,所以也没有在意。
茶杯中的水慢慢的冷却下来,可以喝了,海侠的嘴巴有点干燥,又说了很多话,就取过桌子上的茶杯,端了起来,端到嘴边,准备喝下。
明慧的心随着海侠手中的茶杯慢慢端向嘴唇,她的心紧张的快要跳出来了,一个声音在心中大声呼喊:“不要让他喝!不要让他喝!”
但是她终于没有喊出来,只是眼睁睁的看着海侠喝下去,她的心里紧张极了,她怕看到海侠喝下去之后,她会看到海侠七窍流血的恐怖模样。
海侠喝下茶水之后,若无其事,还向明慧笑了笑,说:“茶很香,是上等的茉莉花茶吧?”
明慧勉强的笑了笑,说:“是的。喝了茶,你感到怎么样?”
海侠笑道:“很好呀,齿郏留香,余味不绝,怎么这样问?”
明慧掩饰的说:“我是说,你还口不口渴,我再给你倒一杯。”
海侠说:“是有点渴,麻烦你再倒一杯来吧。”
明慧慢慢的走过去,把茶杯拿起来,向饮水机前走,她一边倒水,一边留意海侠的动静,见海侠即没有像她害怕的那样七窍流血,也没有像她料想的那样晕迷过去。
明慧暗暗奇怪,怎么药力还没有发作?难道说爸爸给她的药力失效了?
她不敢露出破绽来,装做若无其事的样子,慢慢倒好茶水,慢慢向海侠走过去。
她在走到离海侠还有三步远的时侯,忽然看到海侠向她看了一眼,那种眼神很奇怪,让明慧心跳加快。
海侠喝下茶水之后,开始没有什么感觉,过了一小会儿,就感到小腹下面,一股热流忽然升上来,很快就布达全身,让他感到口干舌燥。
他开始没有在意,以为是酒精在做怪,但是那热流最来最厉害,让他身子慢慢起了一种奇怪的反应,那种反应,是……是欲望!
想到欲望这个词,海侠脑子一惊,他连忙把这种欲望压抑下去,他刚刚已经被明慧拒绝了一次,可不能再去自找没趣了!
但是他越是压抑,那种欲望就越是强烈,让他心烦意乱,目光一转,看到明慧,更是欲望上升,难以遏制。
明慧放下茶杯,看到海侠的眼睛突然布满红丝,看她的目光,充满了一种可怕的欲望,这种可怕的欲望,明慧非常熟悉,她刚才不久,还在吴天水眼中看到过!
明慧不知道刚刚还谈笑风生镇静自然的海侠,为什么会变得用这种邪恶的眼神来看她,她感到有点害怕,身子缩了缩,就想要退开——但是,来不及了,海侠突然伸手,一把就抓住了明慧的手臂,用力一拉,把明慧拉了过去,搂在怀中,就向她亲吻下来。
海侠的这个动作,十分的突然,明慧被海侠吻的天晕地暗,在极度迷醉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吴天水给她的药,并不是昏迷药,而是催情药!
她一想到这里,马上想到将要发生的事情,心中大惊,极力挣扎。
明慧越是挣扎,越是激起海侠的欲望,一种强烈的占有欲,让海侠紧紧的搂住明慧,一边亲吻,一边把明慧按在沙发上……杨琼一个人躺在床上,痴痴的望着天花板出神,她的脑海中,一直出现着昨晚的种种事情……那疯狂的夜晚,她和海侠的种种疯狂,她和海侠和沈冰三个人的种种疯狂……她现在并没有感到脸红,也没有感到心跳,只是感到一种羞愧的耻辱!
在以前,她从来不敢想像,她会和除了男朋友之外的另外的男人上床,更不敢想像,居然还和另一个女人一同和一个男人上床!
但是在昨晚,一切都改变了,在昨晚,海侠打开了她的欲望之门,让她一发不可收拾,欲望之门一旦打开,泛滥的情欲汹涌而出,把她的理智淹没在滚滚的洪流之中……她毕竟是个受过高等教育,有着良好修养的女孩子,痛定思痛,一种内疚感油然而生。
她想了很多很多,她决定,从此之后,就和海侠一刀两断,绝不再和他上床,一旦完成任务之后,她就马上飞回美国,飞到杰克的身边,好好做杰克的妻子!
她想到以后就再也见不到海侠,她的心突然之间,剧烈的疼痛起来,眼角慢慢的流出了泪水,泪水流过了她的脸颊,流在枕头上,把枕头都打湿了,她也浑然不觉。
房门轻轻的响了两下,凌子的声音响起来:“琼姐,你没事吧?快回来吃饭啦。”
杨琼连忙擦拭干净泪水,答应了一下,起身到洗手间去洗了洗脸,化了化妆,免得被凌子看到她落泪过。
因为海侠吩咐过她们,不要到外边去,所以杨琼和凌子,都是让酒店的服务员,把饭菜送到房间,吃过之后,再让服务员收拾走。
服务员已经把饭菜送来了,凌子正在把饭菜摆放在桌子上,见杨琼出来,看了看杨琼的脸色,笑道:“怎么这么慢呀?”
杨琼淡淡的笑了笑,说:“身子不太舒服。”
凌子把饭菜摆放好之后,笑嘻嘻的看着杨琼的脸色,说:“是不是昨晚和海大少……太累了?”
杨琼的心中一痛,脸色沉了下来,没有说话,自己拉过椅子,坐了下来,自顾吃饭。
凌子碰了个钉子,吐了吐舌头,不敢再追问下去,改为别的话题。
杨琼心情不好,所以只是随口应付凌子,显得心不在焉的样子,默默的吃饭。
因为吃饭的气氛并不活跃,所以很快就吃完了。
吃过之后,凌子倒了两杯清水,两人喝着,凌子给服务台打电话,让服务员上来收拾残局。
过了三分钟,房门响动,凌子去开门,进来了一个服务员,一声不响的收拾。
凌子发现,这个服务员并不是给她们送饭来的那一个,也没有在意。
服务员收拾好之后,抬起头来,对凌子说:“小姐,还有什么吩咐么?”
凌子潇洒的摆了摆手,说:“没有了,你下去吧,有事会找你。”
服务员点了点头,慢慢的绕过凌子,从凌子身后,就要走,在他走到凌子后面的时侯,突然闪电般出手袭击!
凌子悴不及防,被服务员一掌劈中脖子后面的大动脉,立时晕迷过去,身子向前趴去。
杨琼大惊,霍然从椅子上站起身,正要出手……服务员一击中凌子,迅速的从衣服下掏出手枪,黑洞洞的枪口对准杨琼,冷冷的说:“冷静!”
杨琼冷静下来,冷静的盯着服务员。
这个服务员的身手虽然不错,但是如果不是偷袭,根本不是凌子的对手,就是杨琼,也可以在三十秒钟杀死他,但是,人家手中有枪,枪口就对准她,所以,她只能冷静!
“你想怎么样?”
杨琼静静的说,她没有一丝害怕的表情,在联邦学校受到的训练,让她保持着清醒的头脑,和冷静的处事态度。
服务员说:“我老板想请杨小姐过去一下,和你谈桩生意。如果杨小姐有兴趣,咱们就好好走过去,我不会伤害任何人。如果杨小姐不合作……”
他低头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凌子,说:“我的子弹,马上就会在你朋友的脑袋上开花。”
杨琼沉默了一下,说:“好,我跟你走,你放过我朋友。”
服务员冷冷的一摆手,把枪放在衣服下面,说:“车就在外边恭侯大驾,请!”第094章 --要挟
还珠跪求月票,请兄弟们支持。
杨琼知道这家大酒店就是对方的人开设的,所以才会容易的就混进来偷袭她们,现在凌子被打晕,她被敌人用枪指着,只能听从对方的吩咐。
同时她也想知道,对方请她去做什么,她看的出来,对方并不是要杀她,如果杀她,完全可以现在就动手,而不用麻烦的把她带到外边。
杨琼静静的在前面走,服务员跟随在后,手枪在衣服里面对准杨琼,防止杨琼逃跑。杨琼慢慢的走上电梯,在她进入电梯的一刹那,突然身子一侧,去手指去按电梯,电梯门迅速关闭,服务员大惊,连忙把手伸进电梯里面,开了两枪,因为怕电梯夹到手腕,连忙又缩了回来。
杨琼一进入电梯,身子迅速的贴在顶层,躲藏开服务员的枪击,一见服务员想缩手,迅速伸手,一把叼住服务员的手腕,把手枪夺了过来,随即跳下身子,把电梯门又打开,用枪指住服务员,冷冷的并不说话。
服务员一时大意之下,反而被杨琼制住,心有不甘,哼了一声,垂下手来,任凭杨琼处置。
杨琼冷冷一笑,忽然手腕反转,手枪枪口垂下,递到服务员的面前,淡淡的说:“我可以跟你去,不过不希望被人用枪指着去,现在,你可以带路了。”
服务员冷冷的盯了杨琼一眼,悻悻的接过手枪,放在衣服里面,在前面带路,走入电梯,来到酒店门口。
一辆黑色轿车停在两人面前。
杨琼上了轿车,见车上只有一个司机,知道是对方派来接应的轿车,也不说话,只是坐在后排座位上,闭上双眼,静静的养神。
轿车开动,直向郊区行驶而去,半个小时之后,来到一栋豪华别墅的外面。
这栋别墅,正是海侠以前来过的风惜花的那栋别墅。杨琼虽然没有来过,不过她也猜测出来,这是风惜花的别墅,她被挟制,就是风惜花的命令。
杨琼倒是要看看风惜花想对她怎么样,现在她已经把风惜花和谭新发就是窝藏陈平的主犯的资料,写成一份档案,用美国联邦专用的电子信箱传给威廉,传给了美国联邦调查局,只要她一有意外发生,美国联邦调查局就会展开行动,打击谭新发和风惜花。
别墅内外布置的优雅舒适,有一种西洋风味。
司机把车停在大门前的停车场,带领着杨琼,沿着碎石子铺成的小径向前走去。
别墅的院子很大,种植着各种各样的奇花异草,万紫千红,争艳斗奇,绚丽多彩。
一个极大的游泳池在院落的中央,旁边是青青的草坪,和美丽的紫荆花盛开。
在一从紫荆花的旁边,一顶太阳伞下面,躺着一个只穿着三点式泳衣的女人。
那个女人用一种舒服的姿势躺在一张藤条编成的长椅上。
阳光斜斜的照在她赤着在外的肌肤上面,她的肌肉紧绷而结实,皮肤不算是白嫩细滑,却呈示出一种健康的古铜色,玉峰虽然不大,却十分的坚挺,腰肢灵活而有力,屁股圆润结实,身材健美,十分的曼妙。
杨琼跟随在司机的后面,走到这个女人面前。
这个女人仰面向上,一个黑色的太阳镜隐藏住她的上半脸孔,太阳镜下面的鼻子高挺,显示着这个女人的铁石心肠和冷酷无情,却又是非常的挺拔秀美;她的嘴唇削薄,嘴角向上挑起,嘴唇的弧度显示着她的冷酷、果断、阴险、甚至暴虐的性格。
杨琼看到的,这个女人露在外的小腹下,有只栩栩如生,展翅欲飞的彩色蝴蝶。
因为这个女人的三点式泳衣非常的窄小、紧束,所以这个女人身上的每一个部位,比光着身子,更能给人一种强有力的诱惑。
杨琼认得,这个女人,正是风惜花!
风惜花缓慢坚定的坐起身来,摘下黑色太阳镜,盯住杨琼,微微一笑,说:“咱们又见面了,杨小姐!”
风惜花的眼睛很亮,深不可测,带有一种奇异的碧蓝色,冷静的板着脸色的时侯,让人感到她冷酷、残忍、漠然,但是在她笑起来时,眼睛眯缝起来,仿佛蓝色的海洋,让人感到一种很大的温暖和极强的感染力。
她冷酷挺拔的鼻子,也仿佛变得温柔起来。
她的削薄冷酷的嘴唇,向上微微挑起,也让人感到如拂春风的温馨,让人浑然忘记,这是一个冷酷变态的女杀手!
杨琼也不得不承认,风惜花实在是一个很有吸引力的女人!
杨琼微微点了点头,说:“咱们即然都打开了天窗,就说亮话吧。你们的事情,我现在已经有了确凿的证据,也已经上报给美国方面。”
风惜花笑道:“我知道,你是美国联邦调查局的人,噢,也是今天早上刚知道的。”
杨琼说:“你是怎么知道的?”
风惜花神秘的笑了笑,说:“还记的昨天晚上,我本来是想欣赏你被人蹂躏的时侯,被人叫走么?”
杨琼记得,风惜花给她喝下催情药之后,就接到一个手下报告,然后就匆匆忙忙的走了,她那时侯神智不清,记不太清楚,不过还是有印像的。
杨琼皱了皱眉头,说:“怎么了?”
风惜花笑着说:“就因为接到一个报告,我才没有亲自欣赏到你被人摧残的情况,发会让海侠把你救走。不过,我也得到了一个很好的消息,从福建那边来了个人,这个人要见我,说是,他叫李少雄!”
杨琼心中一跳,二柱假装的就是李少雄,想不到真正的李少雄竟然真的从美国偷渡到福建,从福建经人介绍,正好又找到了风惜花,那……那二柱的情形,可就危险的很了!
杨琼几乎不敢想像,二柱会受到什么样的折磨,还是早把命丢失了,她和二柱本没有见过面,之所以紧张二柱,完全是站在海侠的立场上,她还是忘不掉海侠,还在深深的爱着这个让她又爱又恨的处处留情的花花公子!
杨琼是不会承认她还爱着海侠,淡淡的说:“是么,这么巧呀,那原来的李少雄哪?”
风惜花说:“我一接到这个消息,马上派人看守住原来的李少雄,接待了后来的李少雄,他说,他才是真正的李少雄,才是真正的从美国中央情报局逃避风声的李少雄!”
杨琼压抑着紧张的情绪,淡淡的说:“你把原来的李少雄杀了?”
“暂时还没有。”
风惜花掠掠被风吹乱的秀发,嫣然一笑,风姿绰约的说:“我只是给他喝了点东西,他就迷迷糊糊的把所有知道的事都说了出来,包括他是十六时被一个**勾引失身的故事。”
杨琼长长吐了口气,说:“你既然什么都知道了,为什么还不动手杀我们?”
风惜花故意叹了口气,说:“我也想杀了你们,也想杀了你们灭口,但是我知道以经来不及了,你一定会把这事报告上去了。美国联邦调查局的来头太大,我惹不起你们。不过,只要我不杀你们,调查局就拿我没有办法,我是在中国,你们没有证据,是不能通辑我的。”
杨琼说:“你说的对,我们是不能直接捉拿你,但是我们可以通过公安部来捉拿你。相信你的这种恐怖行为,没有人可以保住你的。”
风惜花笑了,说:“等到你们和公安部谈判好,我也把生意做成了,拿着这一笔钱,再藏到别的国家。我有六个国家的国籍,你能拿我怎么样?”
杨琼说:“那好呀,咱们就各用其能,看看谁的行动更快一步吧。”
风惜笑道:“你错了,我今天把你请来,就是我已经有了必胜的把握,我可以掌握主动性。”
杨琼笑了笑,说:“你就是现在杀了我,我也不会屈服的,更不会说任何秘密给你。当然,你可以灌我迷药,但是在你灌我迷药之前,我可以自杀,你还是什么都得不到。”
风惜花笑容可掬,突然说:“你如果自杀了,谁来救杰克?”
一股冰冷的寒意突然升上了杨琼的心头,失惊说道:“你说什么?”
风惜花沉下脸来,冷酷残忍的眼睛冷冷的盯着杨琼,一个字一个字的说:“我说:你如果死了,谁来救你美国男朋友杰克!”
杨琼只感到一种头晕,勉强稳定了一下激动的情绪,说:“你怎么知道我的男朋友是杰克?你把杰克怎么样了?”
风惜花说:“我一听说你是美国联邦调查局的人,就马上让我美国的朋友,调查你的底细,知道你有一个男朋友叫杰克,就让人把他请到一个地方,请他吃好的,喝好的,如果他愿意,还会有美女陪他上床。哈哈!”
杨琼的身子在轻微的颤抖,脸色煞白,说:“我不信!”
风惜花淡淡的说:“你跟我来,我让你看样东西。”第095章 --绑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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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惜花站起身子,在前面领路,向客厅走去。
她的身材很好,非常的健美,在她走动时,她的身体摆动的韵律,也是一种非常自然、非常健康的随意,让人感到非常的赏心悦目,而没有很多的**成分。
只看到她的走动,别人绝对不会想到,这个女人不但杀人不会眨眼,还要用杀人来激起高潮的变态女杀手。
风惜花不说话,只是带着杨琼向客厅走去。客厅的门本来是紧闭着的,风惜花刚一走近,房门忽然打开,迎接两人。
房门后站着两个精壮健美的年轻男人,白衣黑裤,都是面容俊美,衣冠整治。
杨琼看了那两个男人一眼。
风惜花背向杨琼,却仿佛可以看透杨琼的内心,头也不回的说:“他们两个都是我养的男宠,我的小男人!”
杨琼消淡淡的说:“你很会享受。”
风惜淡淡笑道:“人生得意须尽欢,何必难为自己?做我们这行的人,都是朝不保夕,能享受的时侯一定要好好享受,在这个院子里,有十二个小男人,供我日夜取乐,有东方男人,也有西方男人,哈哈,因为我喜欢享受一下不同的刺激。对了,你的中国情人海侠是个不错的男人,如果你不介意,我倒是想试试他,哈哈。”
杨琼现在一心关心杰克的安危,对于海侠倒是不怎么放在心上了,她见风惜花走的太慢,催促的说:“你要让我去做什么,请尽快!”
风惜花悠悠笑道:“你急什么?马上就到了。”
客厅中很宽敞,也很豪华奢侈,处处透露出一种纵情人生的奢华。
风惜花在前领路,一边随口和杨琼谈笑,直向二楼走去。
二楼的转角处,同样站有两个俊俏的年轻男子,见到风惜花,一齐鞠躬迎接。
上了二楼,正对着楼梯的二楼客厅门口,站着两个小男人,向风惜花鞠躬迎接,打开客厅的大门。
风惜花看也不看两个小男人,径直走进客厅里面。
客厅很大很宽敞,四壁粉白,窗台上都垂下来猩红色的窗帘,在客厅的正中央,垂下来一盏流光绚烂的宫廷式灯具。
这里,正是海侠上次看到鲍芳被黑人压在桌子上的那个地方!
相同的地方,相同的环境,不同的是:上演的剧情!
客厅中有五六个男人正散漫的坐在沙发上,眼睛都在盯着墙壁上的一个超大超薄的电影屏幕。
这是一套超豪华的家庭影院,上面正在播放着西方的情色电影,画面极其不堪入目,两个男人和一个女人正在上演着真刀真枪的表演,两个男人分成一前一后,一个霸占住女人的下面,一个霸占住女人的嘴巴,态度粗暴而残忍,绝对可以激起男人的兽性。
这客厅中坐着几个男人,都是平时供风惜花取乐的小男人,他们的工作就是让风惜花得到满足,平时没有事,就是观看别人的表演,以便吸取别人的长处来弥补自己的短处。说他们是小男人,实在委屈他们了,这里面除了三个面目清秀的亚洲男人,还有一黑一白两个欧洲男人,每一个男人,除了那个黑人,其实的男人都是相貌英俊,身材健壮有力。当然啦,如果没有一付好身板,是侍候不了风惜花这种女人的。
风惜花之所以把他们叫成小男人,是因为他们都是风惜养着的面首,就和女王后宫中的男庞是一样的。
电影画面中的姿势在变转,呻吟和喘息此起彼伏,加上精良的声响效果,更是震憾人心,让人惊心动魄。
风惜风笑吟吟的看了看画面,走到几个男人前面,优雅的拍了拍手,一个男人知道女主人有话要讲,连忙把声音关上,让风惜训话。
风惜花只是简单扼要的说:“你们走吧。”
她又用手指了指一个小男人,说:“你留下。”
其实的小男人都散开了。
风惜花向杨琼笑了笑,说:“请坐!”
杨琼说:“有什么事你还是开门见山的说吧。”
风惜转过头去,对那个小男人说:“你操作一下,把美国方面连线过来。我现在要和美国对话。”
她房间中有世界最先进的仪器,可以直接和美国方面视频。
那个小男人可能是平时就负责这种事的,很快就调节好,电影画面上先是一阵雪花,随即就清晰起来。
一个美国白人,脸色阴险,眼睛中闪动着让人心惊的残暴和冷酷,瞪着眼睛,可以也看到了这面的情况,笑了笑,叼着嘴巴中的雪茄烟,用英语笑道:“嗨,风,你还好吧?”
风惜花冷淡的说:“你好,皮特,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美国男人耸了耸肩,说:“OK!你要的人我刚刚带过来,一切还算顺利。”
杨琼听到,隐隐约约猜测到了什么——这正是她最恐惧的事情,也是她最为难的事情!
风惜花笑了笑,说:“很好!你的钱我会一分不少你的。现在,把那个人带过来,让我们的朋友看一看。”
美国男人咬着雪茄烟,眯起一只眼睛,向旁边摆了摆手,两个人立刻押着一个人走了过来,这两个人把被押送的人,用力的按在木椅上,动作非常粗暴野蛮。
那个被押的男人,可能是吃了很多的苦头,不敢再乱挣扎了,只是呼呼的喘息着老实的坐在木椅上。
那个男人头上套着一个纸袋,只在两只眼睛一个嘴巴的地方留着小洞,以免得被窒息而死。
杨琼的心在看到那个男人的时侯,突然就痛了,就算是隔着纸袋,她仍然看出来,这个男人,就是她的男朋友杰克。
美国男人慢慢的踱到戴纸袋的男人面前,回过头来面对着画面,自我感觉很幽默的眨了眨眼睛,笑了笑,用两根手指夹住纸袋,说:“两位小姐,请注意看好,帅哥来啦!”
他的手指一点一点向上提,杨琼的心就跟着一点一点的提起来,一直提到嗓子眼上,她还抱着最后的一丝希望,希望这个男人不是杰克。——她的心再次痛了,心碎了!
这个男人正是她的男朋友杰克,一张英俊帅气的脸上此时青一块紫一块,显然是在挣扎时被人狠狠的打的,两只眼睛成了两个黑眼圈,一只睁不开了,一只只能睁开一条缝,他的鼻孔中还在向外流着鲜血,嘴巴突出很高,嘴唇也被打的咧开,整张脸孔,惨不忍睹。
杰克被打的晕头转向,神智不清,头上的纸袋被拉开之后,重见光明,他努力的睁开一只眼睛,只眼缝中努力的向前看去,终于看到面前的画面中的杨琼,他一下子想起了发生的时侯,明白了他被人绑架来的目的。
杰克的嘴唇张了张,想和杨琼说话,但他一动嘴唇,就疼痛的全身发抖,张不开嘴,只能用一只眼睛看着画面中的杨琼,他知道杨琼也在看着他。
杰克看着杨琼,看了好一会儿,他有很多话要对杨琼讲,却没有办法开口。
杰克看着杨琼,突然笑了!
看到杰克的笑,杨琼的精神差点就要崩溃!
杰克的笑容中,包含了太多太多的意思,杨琼都懂,就因为懂,她才心碎,她才会崩溃。
杰克的笑容中,有着太多的对她的爱慕,对她的爱怜,也有对她工作的支持,让她不要因为他的原因而放弃自己的立场,不能因为他被人绑架而向敌人屈服!——杨琼能眼睁睁的看着杰克的生命受到威胁,而袖手旁观么?
杨琼只是静静的坐在沙发上,没有和杰克说一句话,也没有向风惜花大吵大闹,她知道那都是多余的,都无济于事,都不能挽救杰克的性命。
杰克头上的纸袋又被放下去,他的人又都带走了,美国男人邪恶的脸孔也消失了,画面关上了。
风惜花静静的坐在杨琼对面,并不说话,只是用冷酷的眼神,盯着杨琼,她知道杨琼正在心中交战,所以不打扰杨琼。
杨琼想了很久,才抬起头来,布满血丝的眼睛,盯着风惜花,冷静的说:“你开出条件来!我只要杰克平安无事!”
风惜花笑了,说:“这才是聪明的选择!你和海侠只是露水夫妻,大家在一块玩玩也就是了,不能当真的。杰克才是你最后的选择!这件事情过后,我就把杰克还给你,并且绝对保证不去告发你,咱们之间的协议没有任何人会知道,你和杰克会幸福的生活下去,你还是做你的美国联邦特工,拿你的高薪,而我就会消失掉,咱们谁也见不到谁了。”
杨琼说:“你想要我怎么样?”
风惜花说:“很简单,我要你……”
第096章 --情火
再说海侠喝下吴天水放的催情药之后,感到欲望上升,情欲难忍,眼光中充满了欲望之火,走上一步,一把把明慧的裙子扯了下来,盯着明慧打量。
明慧的身子是清溜溜的,她虽然用手掩蔽着双胸和下部,一身细腻光滑如丝绸一样的肌肤,仍然让海侠目炫神摇。他刚才虽然饱尝明慧的温香软玉,毕竟是隔着衣服,不能像现在这样具有强烈的视觉冲击。
阳光从窗外透射过来,照在明慧的脸上,她像一只乖巧的小猫,脸色带着一丝红晕,眼睛像失惊的小兔子,惊惶失措的盯着海侠,充满了张惶、不安、畏缩和羞涩。她用一只手掩蔽着双乳,却同时又在把双峰向上托着,所以形成的一道峰沟,更显得幽深、诱惑!
明慧的另一只手掩蔽在双腿之间,一双修长、结实、圆润的长腿,在阳光下看来更是细腻光洁,隐隐透着一层嫣红色,她掩蔽着双腿之间的手,不但不能起到保护作用,还让海侠升起一种把她的手拿开好好看个仔细的冲动和欲望!
明慧在海侠灼灼的眼神下,更显得惊慌,把双腿并的更紧更直,修长毕直的大腿之间,连一根小小的细缝都没有,小巧精致的小腿在微微颤抖着,显示着她心中的不安和恐慌。
海侠笑了,忽然踏前一步,一把握住了明慧的一只小手,她的小手冰冷中带着温暖,在轻轻的发抖,被海侠握住之后,轻轻的挣动了两下,就放弃了挣扎,任凭海侠握住。
海侠用手一带,明慧低呼一声,倒在海侠的怀中,闻到海侠身上强烈的男性气味,头脑一阵晕眩,睁开眼睛,看着海侠,眼神中少了一分恐惧,多了两分羞涩,却并没有大力的挣扎。
海侠乃是情场老手,知道故事可以发展下去,但在没有真正得手之前,粗暴不得,当然,霸王硬上弓的滋味也不错!
海侠一手握住明慧的小手,感到她的脉搏跳动很快,知道她心中紧张,所以轻轻一笑,低下头来,先在明慧的耳垂上轻轻一呵,随即一吻!
不要小看海侠这吻耳垂的一招,据有关专家经过多次临床验证,女人的耳垂是最敏感的地带之一,被男人轻轻一呵一吻,无一不全身发软,骨酥体轻,悠悠然晕晕然不知其所以然,任君采撷而大快朵熙。
不要以为海侠是个粗暴的狂轰滥炸的**粗汉,他对女人有很深的了解和研究,绝对可以做到因人而异、因地制宜,所以才百发百中,纵横花丛,从无失手!
明慧的耳垂被海侠先是轻轻一呵,随即一吻之下,立时骨酥身轻,全身发软,懒洋洋的提不起半分力气,脸色晕红的低声说:“……快放手……你要做什么……”
海侠轻轻一笑,在明慧的耳边笑道:“我要你!”
“嘤咛”一声,明慧大是害羞,轻轻的捶了海侠两下,却并没有拒绝。
海侠嘴唇边泛起一丝奇特的微笑,对准明慧如花瓣一样红艳的嘴唇,吻了下去……明慧“嗯”了半声,还没来得及叫出声来,就被海侠的嘴唇压了下来,一阵天晕地昏的眩晕快迅占据了她的大脑,身子骤然僵硬了一下,随即又软了下来,星眸如丝,看着海侠的眼神忽然温柔起来了。
海侠一边享受着明慧柔软温湿如花瓣的嘴唇,一边缓缓伸出一只手去,灵巧的顺着明慧绿色的胸衣滑了进去……明慧如丝质一般的肌肤,细腻的仿佛滑不留手,海侠的手从下向上,轻灵的探索进去,悄悄的攀登上她胸前的一个饱满的蓓蕾……事到如今,明慧也不反抗了,幽幽的看了海侠一眼,把眼睛闭上,好好享受着这种从没有过的异常的感觉。
海侠的手指灵活的拈着玉峰上面的一粒小葡萄,在手指间玩弄着,他的手指就像有一种神奇的魔力,挑动着明慧身体里面最原始的欲望,从鼻孔中发出销魂的呻吟和急促的喘息。
海侠的手指慢慢随着明慧玉峰,穿过她的腋窝,来到她的玉背,手指轻灵准确的摸到胸衣后面的纽扣,轻轻一挑,胸衣松开,一双骄人的玉峰,立刻弹跳出来,虽然不大,却圆润滑腻,弹性十足,雪白的肌肤上面,是妙龄少女特有的嫣红两点!
明慧呻吟出来,脸色酡红的吓人,像是醉酒一样,她怕海侠看到她脸上和眼睛中的羞意,所以双手反而蛇一般地搂上了海侠的脖子。
两人的胸部相接,明慧的一对粉红的可爱顶尖鼓舞的跳动在海侠在胸部,引起海侠极大的反应。
这对丰盈的美玉峰完全是巧夺天工,又圆又挺,而且极富弹性,柔软中带着香甜的气味。
海侠腾出一只手来,把自己的上衣解开,让自己精赤健壮的胸膛和明慧的丰美玉峰来了个零距离接触。
然后他一手搂住明慧的后背,又空出了一只手来,从明慧那无比平滑柔嫩的后背缓缓滑了下去。
海侠的手掌滑动的很慢,所到之处,明慧就感到像被轻微的电流击中一样,又酥又麻,又烫又软,说不出来的舒服受用。
海侠的手掌轻轻的来到圆润挺拔的屁股上方,轻轻的抚摸了一下,用一根手指,悄悄的摸索到一条幽深的幽谷,他并不急于探索进去,先用指尖,轻轻的在屁股幽谷的入境处,轻轻一挑……“啊!”
明慧哀叫一声,身子猛然绷紧,不可抑制的起了阵阵颤抖,眼睛猛然睁开,羞涩略微惊慌的看着海侠。
海侠微微一笑,用嘴吻住明慧的嘴唇,手掌以坚定不移的态度从明慧的底裤中探测进去,用力的包裹住明慧的屁股,慢慢揉捏,感觉着少女肌肤的弹性和柔软,然后从双股之间缓缓探了下去……明慧的身子颤抖的更厉害了,她的嘴唇被海侠吻住,只能从鼻孔中发出咻咻的喘息。
海侠把手探了进去,指头顺着两股之间温柔嫩滑的嫩肉,溜进了明慧那从未有人到过的地方里……明慧的身子开始不安份的扭动起来。
海侠感觉到手指触碰到了一个温暖柔软的地方,他知道他已经攻陷到了少女最后的阵地……海侠的鼻息也开始加重,他的手指,以坚忍不拔的态度,深入进去……明慧给这突然袭击的刺激一击,忍耐不住高声呻吟起来,身子突然又猛然绷紧,纤腰和屁股用力夹紧,把海侠的手指紧紧的牢固的夹在里面,让海侠一时动弹不得。
海侠的手指被一个温润滑腻紧缩窄狭的地方紧紧锁住,一动也不能动,他暂时先不着急行动。
他用一只手搂抱着明慧,一只手托在明慧的屁股,抱起她的身子,暂时不动。
明慧绷紧的身子慢慢适应了海侠的手指,慢慢的放松身子,海侠的手指轻轻的插动了几下,感到手指间有了黏黏的湿润,知道火侯差不多了,就把明慧的身子,轻轻放倒在客厅中的桌子上。
明慧身子软绵绵的,脸色红的醉人心沁,她感到羞涩,就用一条胳膊掩蔽着自己的脸部,平躺在桌面上,任得海侠为所欲为。
海侠用力把明慧压在下面,她芬芳的身体上的少女的香味,刺激着海侠的欲望,他变得粗暴起来,那只在少女屁股里面的手,开始用力的揉蹉,仿佛要把她的身子揉碎。
明慧已经无法忍受海侠的粗暴,鼻息急促,口中发出了无意识的略带痛苦的呻吟,那眉头微微的皱着,眼神迷离,把手背放在嘴里轻轻的咬着,忍受着身子里面涌动的情欲。
海侠看到明慧的媚态,他的欲火被引爆了,飞快的除去了自己的裤子,站在明慧的双腿之间,双手托起明慧的屁股,轻轻的把她的白色底裤褪了下来……在海侠褪下明慧底裤的时侯,明慧微微抬高了屁股,来配合海侠的动作……随着海侠缓缓的褪去了明慧的底裤,邵发桐那诱人的裸体仰躺在桌面上,微分的双腿掩映着女人的神秘,配上她娇柔的喘息声,格外有引人犯罪的诱惑力,那小腹和双腿之间微微突起一点点的隆起,那隆起来的丘壑上布满了黑亮浓郁的青草,那双腿之间幽幽深深的桃花源……海侠喘着气,显然逗了明慧这么久,再加上体内催情药在做怪,连他都把持不住了。他一手伸了下去,指尖则轻触着她股中陷下的部份,轻轻将她的屁股抬起,让她玉腿分开,深藏的少女隐私整个儿露在自己眼前……看着明慧羞红的脸色,半闭的星眸中如小鹿一样惊慌的眼神,还有玉体横成的诱人姿势,海侠的鼻血差点没有出来,他从明慧的神态以及她双腿之间桃花源的颜色,可以看出――明慧还是个**!
海侠的欲望疯狂的高涨起来!小腹下面一团火苗熊熊燃烧起来!
海侠将他的衣服被成被子垫在明慧那圆润的屁股之下,等着承接她的处子之血。海侠站在明慧双腿间,有力的将她双腿一分,抬起她修长结实的双腿,将她的身体压成了一个微妙的弧度,然后用力压了下去……海侠的手指抓住明慧滑润的纤腰,让她的屁股稍稍离地,对准桃花源,刺入进去……#--iCMS.PageBreak--#支持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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