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acy租了元朗一座独立屋的第四层，作为自己的住处和工作室。
单位1100呎，两房两厅。
有一个露台。
露台上放了一张茶几和两张椅子，都是白色的。
客厅放了一张红色的沙发，一张木纹茶几，一个木纹电视组合柜。
墙壁上挂了许多她的作品，很多是赤裸的女人。
我看过Lacy在大会堂的画展，当时我刚进入大学，还未是Lacy的学生。
到了大二才是Lacy的学生。
那个画展的主题是「妓」，三十多幅画，全是赤裸的妓女。Lacy擅长画裸体女性。
原本的饭厅被Lacy改为工作室。
约300呎的工作室，放了一张长方形的工作桌，一个画架，还有很多石膏像放在地板上。
墙壁的书架上放满了书籍和书册。
有一个较大的木架上放了很多水彩画，我猜应该都是Lacy的作品。
Lacy把手提袋放在沙发上。然后问︰「要喝些甚么？」
「不用了。」我说。
「咖啡？」 Lacy说。
「好。」
Lacy走进厨房，我向工作室走去。
我站在画架前，画架上钉着一幅尚未完成的水彩画。
只画了一半。
画里画了一个赤裸的长髮女人，她头髮凌乱，大字形躺在床上。
张开的两腿中间，放着一个烂了一个口的西瓜。
一个穿格仔衬衫牛仔裤的少年站在床边，看着床上赤裸的女人。
少年和女人都是一脸茫然。
床上散落许多东西，有安全套、有女人的内裤，还有钱。
「这幅画我昨晚才开始画。」身后传来Lacy的声音。
我转过身去，看到她站在茶几旁边，茶几上放了两杯冒着白烟的咖啡。
虽然隔了一段距离，但我还是闻到咖啡的香气。
我向Lacy走过去。
「坐。」 Lacy指着沙发说。
我坐在沙发上，Lacy坐到我身边。
我们中间有3、4吋的距离。
她从茶几上拿起一杯咖啡递给我。
「我只会沖即溶咖啡。」 Lacy说。
「我也是。」我接过咖啡喝了一口，然后放回茶几上。
「我想去洗手间。」我说。
「那边！」 Lacy指向洗手间。
我向洗手间走过去。
进入洗手间，小便完，离开洗手间，回到客厅。
沙发上的Lacy不见了。
只有一堆衣服。
白色的长袖衬衫、白色长裤、白色的胸罩和内裤。
而在工作室里，站着一个束着马尾辫的赤裸女人。
女人背着我。她背部的线条很美，腰很细，臀部丰满高翘，一双腿结实修长。
这女人不用转过身，只看她的背后，便知道她是Lacy！
她在我上洗手间时，脱光了身上的衣服，站在工作室里。
她抬起双手， 把束着头髮的胶圈甩掉，让长长的头髮垂在背后。
她摇了几下头，像波浪般的头髮摆动起来。
然后，她转过身来。
我忘记了呼吸，定眼地看着她。
「Danny！能帮我画一幅素描吗？我想找一个人替我画一幅裸体素描。」 Lacy这样说。
听到Lacy的叫唤，我回过神来。
「可‥‥‥可以！」我说︰「但，为甚么要我来‥‥‥画呢？」
「因为是裸体素描，我不想随便找一个人画。我这样想，找自己的学生替自己画一幅裸体素描画也不错。于是，我想到了你。你是我的学生中绘画技巧最好的一个。好吗？」Lacy说。
「好！」
「就用这个画架吧！」 Lacy指着放在墙边的那个画架。
我点点头。
我去搬画架时， Lacy把原本放在中央的那个画架移到一边，空出位置，让我把画架放在那里。
然后，我拿了一张椅子放在画架前。
Lacy走到工作桌前，拿了一盒素描笔递给我。
我接过素描笔，放在画架下。
Lacy站到距离我约5呎位置，微微侧身，左手叉腰，右手垂直。
右腿向前踏出，左腿伸直。
这个姿势很好，从侧面看Lacy的一对乳房，很好看！
我没想到有这么一日，会看到Lacy的乳房。
素描笔已经削好了。
当我拿起6B，勾勒Lacy的身体轮廓时。
Lacy说︰「你看到的那个女人是我的妹妹。」
「妹妹？」我拿着素描笔的手停在半空。
「是同胞妹妹，跟我长得一模一样。她叫Sara。」
Lacy说︰「我在法国学水彩画，Sara学雕塑。几年前她想用雕塑表现妓女的生活，创作了好几件作品，但总是不满意。为了得到创作灵感，她想到去当妓女。」
我的眼睛瞪圆。「为了创作灵感‥‥‥去当妓女？！」
Lacy的视线原本是望向另一边的，这时她转过脸望着我。
「很吃惊！是吧！」 Lacy说。
「有一点。」我说。
Lacy 把脸转回去，说︰「艺术创作是一个複杂的感性思维的过程。艺术家要关注生活的各种现象，运用直觉和想像进行创作。艺术创作不是哲学研究，而是形象思维的过程，它需要激情！日本有一位女漫画家为了创作，下海拍AV。有一位国内的画家为了找灵感而吸毒。有很多人不认同他的做法，但的确，他在毒品的刺激下，找到了创作的灵感。当然，这些事情是要适可而止，不可能为了创作而做一些极端的行为。例如，不能为了创作而伤害别人。下海拍AV、吸毒、当妓女，伤害的都只限于自己。这个要艺术创作者自己去衡量得失！」
Lacy说︰「Sara在当妓女其间，体验了妓女的生活，同时找到了激情。她运用这份『体会』和『激情』进行创作，她很满意自己的作品。跟各式各样的陌生男人性交，被人投以鄙视的目光，她觉得算不了甚么。只要能找到宝贵的创作灵感，她觉得这是可以的。」
「妳上次画展的主题是『妓』，妳也‥‥‥」我欲言又止。
Lacy望着我笑了一下，说︰「没有！虽然同样以妓女做题材，但我没有Sara的胆量去做妓女。」
Lacy把脸转回去。
我的目光投向她的一对乳房上。
Sara的乳头也是红啡色的。
不知怎地，我觉得啡红色的乳头很配Lacy。
像她这样有气质的女人，就应该有一对令男人眼前一亮的啡红色乳头。
Lacy继续说。
「我看过Sara以『妓』为题材的作品，觉得很好。而这些作品启发了我，令我想到用水彩画去表现这个题材。我没有去当妓女，Sara告诉了我许多她当妓女的事，从中我得到灵感创作了三十八幅作品。Sara对作品的要求比我高，是完美主义者。我的一系列作品完成了，她的作品还未全部完成。她继续当妓女，找寻灵感进行创作。当企街妓女是最近的事，我叫她要小心。她说会。」
「Sara说还有一件作品，完成了之后便不会再当妓女。」 Lacy说︰「这就是我妹妹的事。你明白了吧！」
「明白了。」
接下来Lacy没再说话，我也专心在画纸上画下她的裸体。
下午六时，我离开Lacy住处。画还没有画完，我们相约下个星期日继续画。

2 跟妹妹独处一室
屋里只有我和Carman。
这个星期Joey都要晚上工作，10点才下班。
我先画Carman，到Joey回来再画她。
Joey不在，没有人煮饭，我和Carman吃着从7仔买回来的『叮饭』。
『叮饭』是Carman买的，一共三盒，两盒蕃茄肉酱意粉，一盒咖哩牛腩饭。
我吃牛腩饭，她们两姊妹吃意粉。
Joey的那盒放进了雪柜。
我和Carman坐在餐桌前，一边吃饭、一边喝可乐、一边谈Lacy妹妹的事。
我把Lacy所说的关于她妹妹的事告诉Carman，她听了后，说︰「妳相信Lacy的说话吗？」
「妳觉得Lacy在讲大话？」我问。
「之前，你有没有听过Lacy说她有一个同胞妹妹？」问完，Carman用叉捲着意粉放进口里。
我摇头。
咀嚼完意粉， Carman说︰「就是了！你不觉得她这个妹妹好像是突然冒出来的吗？」
Carman讲话时，我拿起杯子，喝了一口可乐。
我放下杯子，说︰「即是说，Lacy口中的妹妹是她作出来的，根本没有这个人。而我所见到的妓女，是Lacy本人。」
「我也不敢肯定。只是觉得同胞姊妹的说法有点可疑而已。」 Carman说。
我一边吃饭，一边想，这的确是有点可疑！
「还有，Lacy做了我的裸体模特儿，她叫我替她画裸体素描画。」我原本不想说的，但最后决定说出来。
「是吗？」 Carman瞪大眼睛，好奇地问︰「她的身材如何？」
「很好！」我说。
「咦！如果是这样的话‥‥‥」 Carman转动着眼睛。
「怎样？」我问。
「Joey不是提议你跟那个像Lacy的妓女做一次的吗？她这个提议不错。你看过Lacy的裸体，再找那个像Lacy的妓女，跟她上床，这次认真地细看她的身体，比较一下，是不是跟Lacy一模一样。」 Carman说。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没回应Carman的说话。
吃完饭，Carman这次不用洗碗，把饭盒丢到垃圾桶后，脱去衣服躺在沙发上。
因为屋里只有我和Carman，因为我是一个正常的男生，面对赤裸的Carman。
如果我说没有想跟她做爱的冲动，一定是骗人的！
「今晚要画两腿中间，是吧？」 Carman看过画，知道我还未画她们这个重要的部位。
「是！」我说。
画到10时，Carman的身体大致上都画好了。
「画得真好！」 Carman看着画纸说。
我和她并排坐在餐桌前，前面放着我所画的画。
「喂！阿豪，有件事想问你。」 Carman的视线从画纸上移开，望向我。
「问甚么？」我也望向她。她的眼睛又大又明亮。
「你有没有用我和姐的照片做这个？」 Carman又做出打J的动作。
我犹豫了几秒，然后坦白地说︰「有。」
Carman的脸上露出笑容，追问︰「多少次？」
「忘记了。」我说。
「忘记了？」 Carman扬起眉。「很多次吗？」
「不！‥‥‥不是很多次。大‥‥‥概七、八次吧，不确定是七次还是八次。」我说。
「你喜欢用我们的裸照做这个吗？」 Carman问。
「喜欢！」我说。
「那‥‥‥做爱呢？喜欢跟我们做爱吗？」
Carman说︰「你画我们时，看着我们的裸体，有没有想过跟我们做爱？」
「‥‥‥」我不知如何回答。于是挤出一个笑容。
「喂！有无想过？」Carman追问。
「都‥‥‥有想过下既！」我说。
「现在呢？现在想不想？」 Carman问。
「现在？‥‥‥」我吞了一下口水。
「如果想就说想，不想就说不想！」 Carman说︰「怎样？」
「‥‥‥」我当然想。但我不知道她这样问的目的。是不是想戏弄我。
「咦！你好婆妈呀！」 Carman说︰「想就点一下头喇。」
我点了一下头。
「那我们现在做吧！」Carman说。
「我‥‥‥从未做过，可能会很笨拙，妳不要笑我啊！」我说。
「你从未做过？」Carman瞪大眼望着我，好像突然发现我原来是外星人似的。
「干嘛这样望着我？我真係未做过。如果真係要做的话，请多多指教！」我说。
Carman 拍了我的肩头一下。
说︰「你以为我做过吗？我也未做过呀！」
「妳未做过？」这次轮到我瞪圆眼望向她。
「你不信我还是处女，是吧？你以为我做裸体模特儿，性格一定很开放，一定跟过男人上床，而且不止一个，很多个，是吧？」 Carman说。
我尴尬地一笑，我的确是这样想。
「没有呀！」 Carman说︰「你不信，一阵我们做时，你便知道我没骗你。」
「走吧！我们进房。」 Carman站起身，拉着我的手臂。
我被她拉起了身。
「我想先沖过凉。」我说。
「沖吧，我拿毛巾给你。」Carman说着走进她的房间，出来时手里拿着一条浅蓝色的浴巾。
「我在房间等你。」 Carman把浴巾交给我。

3跟妹妹上床
沖完凉后，我只穿着内裤走出浴室。
我手里拿着自己脱下来的衣服，走到客厅，把衣服放在沙发上。然后向Carman的房间走过去。
Carman房间的门开着，我走进去后，把房门关上。
Carman房间的摆设跟她姐Joey的差不多。
一张连衣柜的单人床，一张书桌。
书桌上放着一部电脑。
她坐在书桌前。我看到桌面上竟然放了一盒安全套。
「点解‥‥‥会有安全套既？」我问。
Carman笑而不答。
我心里叫自己不要问这样白痴的问题！
Carman应该是在7仔买叮饭时买的。
她知道今晚家里只有我和她，她不是一时兴起才叫我做爱的，她早作出了準备。
忽然，我感到，自己是她的『囊中物』。
Carman站起身，站到我面前。
她抬起双手环抱我的后颈。
我比 Carman高，她抬起头对着我，说︰「吻我！」
我把嘴巴贴到她的嘴巴上。
她闭上眼睛。
我从未试过跟女生接吻，在电视和电影上就看得很多。
知道是要把舌头伸过去的。
但我不敢。
我没有把舌头伸过去，Carman却把舌头伸过来。
她的舌头柔软湿润。我跟她的舌头缠在一起。
Carman鼻子呼出的气，喷在我的鼻翼上。
暖暖的。
我两腿中间那个东西缓缓地勃起来。
热吻过后，我和她的嘴巴分开。
Carman的右手离开我的后颈，滑向我的两腿中间，隔着内裤来回的抚摸。
被她这样摸着，阵阵快感涌上来。
摸了一轮，她的手向上移到我的小腹处。
我以为她要摸我的小腹，原来不是。
她把手伸进我的内裤里‥‥‥
我那个东西，第一次被女生握着。
快感十分强烈。
「硬了！」Carman说。
「是！」我的声音变了调。
「想我替你口交吗？」 Carman望着我问。
我发觉自己竟出不了声。
于是，我轻轻地点头。
「我从未试过，你不要笑我呀！」 Carman说着，蹲下身。
她双手捏住我的内裤裤头，然后向下扯，把内裤褪到我的脚踝处。
她仔细的看了我那东西一会儿，才张开她的嘴巴‥‥‥
口交了大约三分钟，她站起身，走到书桌前，从纸巾盒里抽出纸巾擦了擦嘴巴。
把擦过的纸巾丢在垃圾桶里。
然后她拆开安全套的包装胶纸，打开盒盖，取出一个粉红色的安全套。
「是现在戴上安全套，还是进入时才戴？」 Carman拿着安全套，望向我。
「进入时才戴吧。」我说。
Carman笑了一下，把安全套放在床边，然后她爬上床。
刚才Carman只是把我的内裤褪到脚踝，我把内裤甩掉，然后也爬上床。
在床上，我抱着她，再次热吻起来。
要进入时，戴上了安全套。
我试了几次都没有进入，Carman掩着嘴巴格格地笑起来。
她笑的时候，一对饱满的乳房颤动着。
「‥‥‥你真的很笨呀！‥‥‥看清楚才‥‥‥嗯！‥‥‥」 Carman停止了说话。
因为我已经进入了。
Carman闭起双眼，尖尖的下巴微微地扬起。
我缓缓地进入她暖暖的阴道‥‥‥
她眉头开始皱起来，双手紧张地抓着我的双臂。
突然，她的身体抽搐了一下。
于是，我停止进入。
「没事‥‥‥」Carman摇头说︰「继续吧‥‥‥」
她的双眼一直闭着。
完全进入后，我开始做起来‥‥‥
完事后，我趴伏在Carman柔软的身上。
Carman不再抓住我的手臂，改为环抱我的后颈。
「痛不痛？」我问。
「有一点！不是很痛。」 Carman望着我说。
然后，她抬起头，把嘴巴送到我的嘴巴前。
我以为她想吻我，原来不是，她咬了一下我的下唇。
「痛不痛？」Carman问。
「不痛。」我说。
「不痛再咬多一口！」Carman的头再次抬起。
「不要啊！」我避开。
Carman笑了一下。
「为甚么要咬我？」我问。
Carman歪着脑袋，眼珠转动着。
「不知道！就是想咬！」Carman说。
就在这时，我听到开门的声音。
死！
我想到是Joey回来了！
我像森林里的兔子，嗅到老虎的气味而惊慌起来。
我立即离开Carman的身体。
   「你惊乜嘢呀？」Carman坐起身说︰「好似你係姦夫，我係淫妇，现在老公回来捉姦似的。」
这时，响起敲门声。
「Carman！」门外传来Joey的声音。
「呀！我係度呀。」 Carman大声回应Joey。
门在这时打开！
我后悔没有锁上门。
门一打开，穿白色连身裙的Joey出现在门前。
我和Carman赤裸在床上的一幕她全部看到了。
「Sorry！」 Joey道歉了一声，退出房间，关上房门。
我一脸通红。
「哈！哈！姦夫被捉住了！‥‥‥哈！哈！」 Carman笑着说。